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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陷阱—盲女跪舔心理学家玉足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370 ℃

海伦娜,你要小心。

盲女用盲杖轻轻敲击地面,笃笃笃,发出的声音很轻,她自信只有自己能够听见。她是个瞎子,这样残酷的事实唯独在此刻令人庆幸,想起雕刻家对她的请求,盲女不禁攥紧盲杖。

海伦娜,海伦娜,我好想有一双高跟鞋,心理学家房间里摆放着的那种高跟鞋,我想要成为成熟美丽的女人......

年幼的女孩脸颊贴近盲人少女的脸颊说着悄悄话。海伦娜感知到雕刻家温软的呼吸,她脸上柔软而蜷曲的细碎绒毛。仿佛一只雏鸟。小女孩嘴唇开开合合,口中水渍发出细密黏连声。触感是海伦娜认知世界的一种方式。尽管心知肚明穿上高跟鞋并不能使一个女孩成为女人,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夹紧脚趾,顺从地点了点头。

哪里有高跟鞋?伽拉泰亚已经把答案告诉了她——艾达·梅斯默的房间里。

海伦娜放缓呼吸,伸出手摸索着前方的物体。她像海豚发出声波那样感知着附近的物体,那是一双鞋吗?似乎是,摆在柜子前面,那柜子太高太窄,不像鞋柜也不太像衣柜,或许心理学家就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海伦娜满不在乎地想,会拿一具棺材装点高跟鞋,话又说回来,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棺材吗?

海伦娜摸到鞋子光滑冰凉的外壳,松了口气,找到了。她想到伽拉泰亚甜美的笑声,她对阳光没什么印象,但在她心中,光明和温暖大概就是雕刻家表达亲昵的、雏鸟抖动翅膀般的贴面吻。

盲女向上微微挪动,抚摸过金属质地的压扣,指甲触碰带出一串细碎的碰撞声,没人能发现的,海伦娜自信起来,甚至有点狂妄了,那个心理学家能用她蒙昧的耳朵听到吗,哈?

“你在干什么,海伦娜?”

盲女的手指猛地僵住了。那声音从身前传来,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后颈。她下意识攥住手中的高跟鞋,金属扣在她掌心硌出深深的印痕。

“艾达小姐……”

海伦娜的喉咙发紧,她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无法看见对方的表情。心理学家的声音总是饱含那种不急不徐令人不安的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湖面。

盲杖突然被什么东西踩住了。皮革碾过木杆的细微震动顺着指尖传来,她听见艾达慢条斯理地解开高跟鞋搭扣的声音。

“你喜欢我的鞋吗?”柔软的指尖蝴蝶轻吻般抚过她的脸颊,海伦娜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这双鞋有七厘米的细跟。”

“要试试看吗?”艾达的声音带着笑意,某种逐渐含混不清令人神志松懈的暧昧呢喃仿佛混杂在女人平静如水流的声线中,“虽然过程会有点……深入。”

海伦娜惊惧又厌恶地缩回手。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狼狈地半跪在心理学家身前,简直像个轻忽冒失的急色鬼,卑贱地跪在女王脚下乞求她用高跟鞋殴打自己的脸。

“别怕。”心理学家又近了一步,高跟鞋翘起缓缓掀开她的裙摆,那是一个极其过分的姿势,就快要顶住海伦娜的私密部位,梦想成为文学学士的少女当然不可能任人猥亵,她很快挥舞起盲杖:“艾达小姐,虽然擅闯你的房间是我的问题,但你也不能——”

“安静点,乖孩子,”心理学家笑了一声,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消毒水,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回荡声,“听我说,海伦娜,你......是个恶劣的恋足癖,日思夜想着想要我狠狠踩你,只有在我的脚下,你才能达到高潮。”

她双手托住海伦娜的脸,在女孩耳边轻声重复着指令,心理学家曾经日夜钻研的催眠疗法在0组实验中转化为操纵他人的利器,专业如艾达当然知道封闭环境和紧张气氛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心智,她清楚地了解自己心中最阴暗的欲望即将被释放出来伤害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盲人姑娘。

可那又怎么样呢,艾达轻笑一声:“海伦娜,跪下。”

盲女发出轻轻的抽泣声,仿佛意识仍在与不争气的身体抗争,但心理学家的指令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女孩不受控制地跪下去,她的膝盖猛烈撞击冰凉的地板,盲杖从指间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娃娃,呆板地臣服在主人脚边。

"很好,"艾达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过耳际。海伦娜感觉到那双高跟鞋的鞋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她能闻到皮革和香水混合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不是你想要这双鞋,而是伽拉泰亚想要它们吧?"

艾达的语调依然温柔,那种微妙的高高在上与疯狂却让海伦娜感到脊背一阵战栗:"可怜的小女孩。"

海伦娜的嘴唇颤抖着,她想要反驳,想要保护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但催眠的指令像枷锁般禁锢着她的喉咙。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艾达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力道逐渐加重。高跟鞋在她脸颊调情般拍打着,海伦娜被打得有点发愣,反应过来时,却感知到腿间清液濡湿了两腿之间无比端庄淑女的蕾丝内裤。

"你知道吗?"心理学家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我一直在观察你。你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总是那么......可怜。"

海伦娜呜咽一声,不住地收缩肉缝,艾达什么都做的出来,她知道的......高跟鞋从她脸上挪开,盲女几乎是有点遗憾地感知到那冰凉暧昧的刑具再一次抵住了她的下体,但这次不再像上次那样浅尝辄止,高跟鞋镶嵌水钻珍珠的细跟隔着包装繁复精美的蕾丝内裤,一挑一抹勾勒着盲女阴唇的形状。

“呜......”女孩唇间泄出一声抽泣,平日里活泼的少女此刻已然脸颊潮红,狼狈地支撑着身子不完全倒下去,“主人......”

“很疼吗?可是你流了很多水呢,”残忍的主人轻笑一声,“要给不安分的坏孩子一个教训啊,这么喜欢我的高跟鞋,那就用你那张贪婪的小嘴吃下去吧。”

海伦娜呜咽一声,被迫承受着珍珠朦朦胧胧碾过肉缝时的冰凉刺痛与过激快感,她狼狈地大开双腿,小穴被调弄得烂软不堪,只能一张一合吞吃着精美的蕾丝与势在必得的高跟鞋:“快点,不要......啊!”

或许是艾达的动作太不紧不慢,女孩忍不住伸手握住心理学家曲线嶙峋优雅的脚踝,多么漂亮的一只脚,脚脉隐约可见纤细蓝筋,仿佛黛色花朵在雪地之下盛放。可是盲女看不到,她只能一点一点抚摸着,感受主人的轮廓。她指尖缓缓游走,带来蚂蚁啃噬般麻痒细碎的触感,艾达感觉下体渐渐粘腻起来,没想到被这么一个生涩的盲人姑娘反将了一军。她哼笑一声,缓缓把脚从女孩下体移出来:“我累了,给我脱鞋。”

“是,是!”海伦娜艰难颤抖着应声,笨拙地握住鞋弓,搭扣之前已经被心理学家解开,或许她本来是想放过这个女孩脱掉鞋直接上床睡觉的,可是女孩有趣的反应改变了她的主意。谁知道呢,反正海伦娜现在已经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了,未经人事的少女现在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与高潮,来教会她什么是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海伦娜小心翼翼地脱掉艾达的高跟鞋。真是成熟女人的美丽造物啊,未来的文学学士这样想着,全然没发现自己堪称病态的痴迷,高跟鞋落地瞬间心理学家脚上的丝袜已经贴在海伦娜脸上,盲女茫然地睁大眼睛,仿佛难以置信,又可怜又可爱的神态逗笑了艾达:“我忙了一天了......脚上不干净了。”

“主人的脚脏了......”女孩脊背耸动了一下,猫那样弓起身子,“我来给主人舔干净......”

心理学家满意地看着盲女脸上逐渐蔓延的痴色,少女伸出舌尖,生涩地亲吻着女人的脚尖,口水晶莹尽数涂抹在丝袜上,拉扯出银晶晶的水渍,艾达皱了皱眉,一脚踢在女孩脸上:“这双丝袜还怎么穿?”

“是......我错了,”海伦娜赶忙低下头,她做了个出乎艾达意料的动作,用齿间叼着丝袜的边沿一点点往下褪,丝袜剥离那一瞬间,女孩合不拢嘴,一线口水愈发淫靡地沿着下颌滑落下来,而她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姿态何等狼狈淫荡,只是大睁着空茫无落点的双眼,费尽心思讨好劳碌了一天的主人,“我给主人按摩放松。”

艾达饶有兴致地被这个受催眠引诱昏了头的女孩领着坐在床边,女孩把脸贴在她赤裸脚底,深深吸气,仿佛陶醉在来之不易的甘甜中,随即又意识到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忙羞愧地低下头舔弄艾达赤裸的玉足。心理学家的脚趾每一根都是那样纤细漂亮,带着长期穿高跟鞋抓地的力度,她用舌尖不断吮弄那精致的指甲盖,舌尖扫荡过每一寸细致的肌肤,每一寸神经都能深深感知到女人脚心细密的纹路,那种皮肉紧贴皮肉的严丝合缝带来隔绝衣物难以想象的快感。艾达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抓紧了她的头发,指尖深深埋在女孩红发之间:“啊......”

海伦娜听见女人的呻吟,只感觉仿佛被扔进沸水里翻煮,一阵难以遏制的瘙痒与空虚从小腹泛滥上来,她急促地喘息两下:“我不行了......”

这个矫揉做作的婊子!角落里,伽拉泰亚不断舔弄着手指,仿佛口中的正是心理学家皎洁的脚趾,她狼狈地喘息着,布满情欲的脸上,全然不见幼女的天真。她透过门缝贪婪地注视着门内两个人的动作,她看到艾达屈尊降贵地踩在海伦娜大开的两腿之间,沾着女孩口水的脚趾毫不留情碾磨着女孩娇嫩的小穴,嫩白的皮肤和粉红的穴口形成鲜明对照。海伦娜这个婊子全然不知自己有多淫荡,阴唇被摩擦得红肿,小逼仍在不满足地吃着女人的脚趾。艾达仿佛是觉得有趣,笑吟吟地加大了力气,海伦娜被子弹射中般发出一声尖叫,条件反射般蜷缩起来。

“真不听话。”

伽拉泰亚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心理医生游刃有余的脸。她只是一句话就制止了海伦娜逃离可怕快感的动作,女孩四肢瘫软下来,呢喃着些感谢主人的痴话,两手一边主动把住膝盖弯,强制拉开自己的双腿:“请主人......呼呼......来踩我的下面......我的,我的......”

少女艰难地吐出那个下流字眼:“骚穴。”

艾达被她逗笑了:“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词的?”

不等女孩回答,她就用力一抽,脚趾拍打在女孩肉缝上,惊出一阵透明液体,海伦娜抽泣着,尿道仿佛失控般抽搐着,不断蜷缩喷涌着气味淫靡的水液。

别说海伦娜了,就连伽拉泰亚见状也不禁睁大了眼睛,她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的手指,缓缓掀开裙摆,粗鲁莽撞地抚摸着阴唇阴蒂,期待这种粗暴的对待能带给自己无上快感,就像艾达对海伦娜做的那样。

“啊......”雕刻家压制着自己的呻吟,手指富有节奏地扣弄着以此加速快感的到来。房间里海伦娜被踩得不断喷水,仿佛失禁的可怜小狗蜷缩在主人脚下,艾达感到愉悦般毫无同理心地一下一下踩着她红肿的穴口,滋滋啵啵声在房间中连绵不绝地响起,心理学家就像在泳池中踩水般闲庭信步,成熟女人特有的处变不惊风度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伽拉泰亚痴迷地望着艾达坦然的脸,食指调弄半开的穴口,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早在见到艾达之初,见到那凹凸有致的身躯的当晚,她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温文尔雅的女人踩在脚下,穴口被拍打得红热肿痛。伽拉泰亚咬着唇塞进一根手指,幼女般单薄稚嫩的穴口颤颤巍巍吸附着女孩的手指,分明已经被撑到发白,她还嫌不够般,伸出无名指往里一伸一缩地试探着。

“主人……艾达……”

房间里盲女的惊呼和哭求还在继续,女孩快从催眠中清醒过来一般喊出心理学家的名字,哭腔中也带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反抗。

艾达见状不由得遗憾地踢了她一脚:“你自己来,再喷一次水就可以走了。”

海伦娜得到主人的命令,抽泣着瘫坐在地上,盲人女孩那没用的双眼哭的红肿,和下体的红肿形成鲜明放浪的互文。

她手指深入穴中,大胆舔弄着主人的脚心,舌头不断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打转,艾达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原谅了她借助主人达到高潮的作弊行为。

伽拉泰亚跟着海伦娜的动作一起塞进了第三根手指,穴口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伽拉泰亚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开腿想要以此来缓解这种痛苦,幼女在轮椅上艰难地挪动身体,任谁也无法凭借背影猜出她究竟在干什么。

“艾达……”盲女的呜咽渐渐混入了一丝怒气,仿佛溺水的人正在负隅顽抗,仿佛睡梦中的人正在醒来,“给我……”

她不断亲吻主人的脚趾,无助地掐着因高潮了太多次而肿胀刺痛的阴蒂。艾达见她如此痛苦,一脚踢在她穴口,剧烈的痛感令她尿孔一松,一股液体淅淅沥沥艰难淌出。与此同时伽拉泰亚也在过度粗暴的手淫中得到了乐趣,幼女目光迷离,喘着粗气,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娴熟地找到了那个相对一般女人而言过浅的敏感点。

她顾不得被屋内的两个人发现,不如说被发现了倒更好。雕刻家几乎是放肆地自慰着,肉穴被淫水染上成熟女人的紫红色,那雕刻艺术品的指尖在最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有时动作过大将轮椅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艾达……啊啊啊啊啊!”

她在呻吟出口的下一秒就死死捂住嘴巴,她成熟美丽的缪斯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却没有转头看看门外的心思。心理学家满是踢了踢因反复高潮体力不支而昏迷过去的女孩,叹了口气:“真是没用。只好我自己收拾了……”

女人疲倦地撩动自己的棕发,她脱掉另一只脚上的丝袜,瘫坐在床上,两腿之间的液体沿着大腿根凝固成了一片冰凉。她的理智渐渐回笼:放纵自己的欲望固然很好,但作为心理学家,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找个办法堵住海伦娜的嘴。

——比如,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恋足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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