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羞辱与囚禁

　　这该死的笼子简直小得离谱！缪诗婷心中暗骂，徒劳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找到一个哪怕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靠近门的那几根栅栏缝隙稍大些，她的脚尖勉强能探出去一小截，但这点可怜的“自由”根本无法慰藉她——她要在这鬼地方过夜？简直是痴人说梦。笼底铺着些碎稻草，和整个地牢地面一样，聊胜于无，别说坐直，就连伸直胳膊腿平躺都成了奢望。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微光般划过她的脑海：如果这笼子根本就没有底呢？一丝渺茫的希望在她心底悄然滋生——也许她不必被困这么久？能不能用后背顶开笼子，然后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用那因长时间维持姿势而变得僵硬的“狗爪”扒开稻草，果然，下面并非坚硬的铁板，而是一层被踩实的黏土。希望让她暂时忘却了恐惧，她开始更用力地挖掘。

　　然而，希望破灭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快，这条逃生之路也被无情堵死了。底下纵横交错地焊着几条窄钢带，让她根本无从下手。她彻底没戏了，被死死地困在了这牢笼之中。

　　缪诗婷努力让自己相信，唐雨安不可能真的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她肯定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等玩够了就会放人。她甚至开始盘算，只要自己忍得够久，这个疯女人的耐心总会耗尽的。这套设备，还有这间精心改造过的地下室，显然花了不少钱，光是腰间锁得死死的不锈钢贞操带，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缪诗婷的耐心渐渐被耗尽。焦躁不安开始啃噬她的内心，她也不再那么确信唐雨安会轻易放人。她用尽全身力气呼喊，希望能引起唐雨安的注意，但口中的塞子只能让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根本无法传达任何有效的信息。

　　缪诗婷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鞭打过的臀部依旧火辣辣地疼，而贞操带下私密的部位也开始奇痒难耐。她将头枕在手臂上，疲惫感最终战胜了一切，她沉沉地睡去了。她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杨斌身上——她坚信杨斌会把她从这该死的笼子和贞操带里解救出来。尽管一丝不安悄然爬上心头，但她仍固执地相信着这一点。

　　对缪诗婷而言，这注定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她反复惊醒，有时是被稻草间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惊动，有时是撞到了冰冷的栅栏，更多时候则是被刺骨的寒冷冻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唐雨安至少该给她一条毯子，这些稻草根本无法提供丝毫温暖。

　　门闩拉开的声音伴随着靠近的脚步声，宣告了黑夜的终结。“怎么样，缪诗婷，你的笼中第一夜感觉如何？”唐雨安的声音里满是戏谑。缪诗婷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作为回应。“听不清呢，”唐雨安放声大笑，右手卷成喇叭状凑在耳边，装模作样地表示听不懂，“你得说清楚点。”她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我先把你弄出去，让你上个厕所，然后清理一下你昨晚‘住宿’的笼子。你不是来度假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显得兴致盎然，同时打开了门上的挂锁，示意缪诗婷爬出来。

　　缪诗婷立刻又被强行套上了项圈，这次还系上了一根长长的狗绳。“走，‘小姐’，去楼上。”在笼子里蜷缩了大半夜，缪诗婷的活动能力变得极差。她费力地试图站起来，却立刻被唐雨安一鞭子狠狠抽在屁股上，疼得她再次瘫倒在地。“怎么回事？”唐雨安厉声喝问，“你看起来像狗，睡得像狗，现在连被牵着走也像狗？回答我，缪诗婷！因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就是我专属的‘宠物’了！”说着，她开始拽动绳子，将缪诗婷拽向囚室的门口。

　　缪诗婷的膝盖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摩擦，疼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此刻，她甚至有些感激手腕上套着的“爪套”——至少那比直接磨蹭地面好受些。终于，这段折磨似乎要告一段落了，她心想。随着她们爬过那段又短又陡的楼梯，来到走廊。再走几步就能到厕所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膀胱的胀痛。然而，唐雨安却目标明确地拉着她，径直从厕所门前走过，径直走向大门。

　　门被打开，唐雨安将她拖下三级台阶，来到花园里。“是时候正式‘遛狗’了，我的小宝贝，”唐雨安说道。冰冷的露水透过“爪套”渗进来，缪诗婷感觉到身下是湿漉漉的草坪。唐雨安牵着她在花园里走，她不得不一次次停下，做出排泄的动作——就像唐雨安戏谑所说的“浇花”。“快点，亲爱的，不然送报员就要来了。我打赌，他看到你这副模样会非常‘高兴’的，”唐雨安恶意地笑着。

　　“等你‘忙完’，我就把你扔回笼子，顺便给你弄点吃的。我可不想你瘦成一把骨头，”缪诗婷听到唐雨安说。她惊恐地四下张望，生怕真的看到送报员出现。接着，她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唐雨安接下来还可能对她做出什么更卑劣的事情。

　　唐雨安显然乐在其中！缪诗婷透过狗面具上那狭窄的缝隙，视野模糊，但身体每一寸被束缚、被暴露的肌肤，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唐雨安从这场羞辱剧中所获得的满足。她本可以挣扎着站起来，要求一个像样的澡、一个正经的厕所。但唐雨安这样惩罚她，不正是在向她展示界限，告诉她尊重他人感受的重要性吗？——尽管方式极端到令人发指。

　　唐雨安又牵着她在平缓的三级台阶上向上走，进了门厅。残余的尿液混着之前的不堪分泌物流下，顺着大腿内侧留下湿痕。缪诗婷羞愧到无地自容，庆幸没人能分辨出那混合物的具体成分。更让她尴尬的是，身体深处竟然对这种屈辱感生出一种病态的刺激。“我真该让你趴下，用舌头把这里舔干净，还得摆出最下贱的姿势，”唐雨安注意到了缪诗婷双腿间那片越来越明显的湿渍，说道，同时开始取下她的面具。“等杨斌今天下午回来，我们会好好‘清洗’你这具充满罪恶的身体。我猜你那‘小妹妹’现在闻起来活像整个鱼市，而且贞操带肯定也磨破了不少地方，我们会‘处理’的。我们还得好好‘玩玩’你呢，”她说这话时，缪诗婷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

　　“我可以……我说几句话吗？”缪诗婷怯生生地开口，同时下意识地等着鞭子落下。“你可以说话，缪诗婷，尽管我没允许过，”唐雨安说着，双臂抱胸，靠在门厅墙上。“我现在明白了，”缪诗婷带着泪声说，泪水滑落脸颊，“关于杨斌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她补充道，“而且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她羞愧地盯着地面。这是很久以来，缪诗婷第一次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唐雨安慢慢在她面前蹲下，缪诗婷的认错似乎确实触动了她。“这是第一次，缪诗婷，你真正承认错误，表现出悔意。我很满意，”唐雨安说，缪诗婷看得出她并非虚言。“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回你该待的地方——你的笼子，”她说着，牵起缪诗婷，走向那陡峭的楼梯，重返她的牢笼。

　　缪诗婷先将新鲜干净的稻草铺在笼子里，替换掉那些沾染了污秽的旧稻草，唐雨安这才再次锁上了笼门。这次，唐雨安免去了口塞和狗面具，也取下了束缚她双手的“狗爪”。十二个多小时后，她第一次又能感受到手指灵活地抓握，这微小的自由却因周遭的困境而显得格外讽刺。

　　但首先，唐雨安仔细检查了缪诗婷的臀部，那些马鞭留下的红痕还在。她小心地给伤口涂上药膏，动作在某种程度上近乎温柔，接着又在意料之中地在不锈钢贞操带与双腿间钢条连接摩擦的部位也涂抹了药膏。过程中，她的手指似乎不经意地擦过缪诗婷的耻丘，脸上随即绽开一抹得意的笑容。“真没想到这东西能让你连着戴这么久，”她说，“但当你非得把你的‘小妹妹’到处乱捅时，我还能怎么办呢？”这句带着嘲弄的话，甚至让缪诗婷在羞耻中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是，要是杨斌真的把钥匙弄丢了，或者干脆忘在悉尼酒店房间的抽屉里了呢？”缪诗婷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我、我可不能永远被锁在这个东西里啊！”她开始轻声啜泣起来，“我真的不该遭这个罪，”她低语着，声音微弱。

　　“哦，不，亲爱的，”唐雨安摇摇头，“你该遭的罪还远远不够呢。别担心钥匙的问题，杨斌会看好的，他还惦记着要‘摘’我的‘小蜜桃’呢，”她说着，笑容更深了，“谁能想到最后是你穿着我的‘小裤衩’呢？但相信我，缪诗婷，在这点上，没人比你更‘有资格’了。”留下这句话，唐雨安转身，脚步轻快地上了楼。

　　趁着周围的寂静，缪诗婷立刻抓住机会，双手死死攥住两根冰冷的栅栏条，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它们掰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然而，她的努力很快证明这只是徒劳。铁条坚如磐石，纹丝不动，逃生的希望渺茫。更何况，这笼子本身就被困在牢牢锁住的橡木门后的囚室里。缪诗婷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她放弃了挣扎。

　　没过多久，唐雨安再次下楼。她推开沉重的门闩，身影出现在地下室入口。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杯，里面是香浓的咖啡，还有两片涂了人造黄油和果酱的面包。“按理说，你只配喝水和啃面包，”唐雨安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物递过栅栏，“但我丈夫刚打电话来。他刚下飞机，大概两小时后到家。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尽地主之谊，没让你在这里‘享受’。”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顺便提一句，关于你和你那‘被迫的贞洁’，杨斌是一无所知的。我相信，等他看到我们在‘爱好地下室’里准备的‘惊喜’，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我的小宝贝。”说着，她又往笼子里递过两片额外的面包。“快把早餐吃完，我要尽快给你重新戴上‘小爪爪’和面具。这对我来说，可是给杨斌准备的一大惊喜呢，”她嬉笑着，拍了拍自己大腿，眼神里满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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