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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染黑的龙神冰凌,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2

小说: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 2025-09-10 08:12 5hhhhh 2880 ℃

第二章

  在过去的上百年中,龙神冰凌品尝过无数欢愉,以至于他已经开始对常规的寻欢作乐感到乏味厌倦。然而,在黑之馆度过的那一夜刷新了他的认知,让他意识到世界上还存在更极致的快感。他知道那是下流肮脏的,是扭曲污秽的,更关键的是,其中恐怕隐藏着危险与邪恶。

  (那种有损龙神尊严的丑事不能再做了。)

  身为一方领主,他不该沾染那种黑暗,下令彻查黑之馆,或者直接强硬地将其关停才是明智之举。可他迟迟没有行动,内心和被黑胶包裹的肉棒总是在瘙痒悸动着。

  (但是……要到此为止吗?)

  (虽然有使用邪术的迹象,不过那只是间娼馆而已,应该没有大碍吧……)

  (再给它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之后馆里还在滥用邪术,我一定会降下严厉惩罚。)

  怀着纷乱的念头,以潜入调查为借口,冰凌在空闲时间一次又一次地光顾黑之馆,接受“特殊服务”,作为最低贱的龙奴在主人1741号的凌辱下彻夜高潮,用垃圾受虐精液反复灌满黑胶锁包。平日里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会后悔与自责。可当夜幕降临无事可做时,他还是会为自己施加隐藏真身的法术,溜出龙神府,鬼使神差地前往黑之馆,如发情母狗般朝着主人摇尾乞怜。那种扭曲的淫乐每天都在增强,冰凌不仅没有满足,反而愈发沉迷。在无数的绝顶中一个月转眼间就过去了,他没有实施预想中的惩罚,对黑之馆的敌意不知不觉间也有了转变。

  (尽管在使用邪术,但只是用于取悦客人,没有作恶,官方也没有接到对这家店的投诉或举报。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有我监视应该不会出问题。)

  娼馆继续经营着,冰凌也在继续光顾着。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习惯了包覆腰胯的黑胶贞操锁,身体在淫纹催动下总是饥渴燥热。最初的羞耻大打折扣,对于自己下流淫贱的一面似乎也没那么厌恶了。有时他会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放纵,可情欲涌动时又会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和我的品性无关,这只是一种情趣游戏而已。)

  (经历那一切的并非龙神,而是某个普普通通的客人。)

  (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把娼馆中的那些夜晚当成一场场梦就好。)

  越是毫无节制,欲望就越是膨胀。不知不觉间那家娼馆成为了冰凌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更是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平日里他依然会尽职尽责地处理好身为领主的事务,是受众人敬仰的龙神,可一到了闲暇的夜晚,他就会成为主人脚爪下的淫兽,尽情释放积攒的欲望。这种荒淫的日子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终是将他推入了更深的黑暗。

  

  又是一个夜晚,冰凌推门进入那个熟悉的私人房间。不需要斯帕克的询问,1741号已经进入了“主人模式”。他懒散地侧卧在毛绒地毯上,脸上满是傲慢与轻蔑。作为客人的冰凌却主动脱光衣物,将下腹的淫纹与黑胶锁包暴露出来,在1741号面前卑微地跪下身来。

  “主人,今晚也请允许龙奴来侍奉您。”

  只是说出这种低贱的话语,冰凌就心跳加快,贞操锁内的肉棒因期待而战栗着。如果主人抬起脚爪,那他就要扑上去舔舐,如果主人向前挺腰,那他就要用双爪与口舌去取悦那根黑胶巨物,如果主人站起身,那他就该乖乖蹲坐原地,等待主人的玩弄……在无数个夜晚的调教后,冰凌已经将这些诀窍牢记于心,即使主人不开口,他也能做出正确的回应。然而,今晚1741号显得兴致缺缺,竟是没有任何举动,这让冰凌心头一紧——对于饥渴难耐的贱奴来说,放置就是最大的折磨。他如坐针毡,脑海里已经塞满了自己被凌辱的各种画面,浑身散发着淫靡的发情气味。不过在他准备主动乞求主人的玩弄之前,1741号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段时间里你的表现很不错,作为奖励,你有资格去侍奉你我共同的主人了。”

  说着1741号爬起身来,脸上的桀骜一扫而空,改为温顺的蹲坐姿势,仿佛又变回了冰凌最初见到的那只龙胶奴。与此同时房门被猛地推开,豹人斯帕克大步流星地来到冰凌面前。他一改平日里成熟稳重的店员形象,面带戏谑笑容,身着十分暴露的黑色皮衣,爪中握着一条皮短鞭,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场。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冰凌满头雾水。他想要站起身向斯帕克问个明白,可斯帕克却抬起脚爪,不由分说地踩到他的黑胶锁包上,开始前后搓撵起来。

  “哦哦哦——”

  下流淫叫脱口而出,迸发的快感让双腿发软打颤。只是锁包被踩弄,冰凌就爽得站不起来,龙尾连连摇摆。

  “简而言之,这也是特殊服务的项目。”斯帕克欣赏着他的淫态,“作为你的新主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给你带来更多快乐。”

  不是店员对客人的询问,而是高高在上的通告甚至命令。踩在黑胶贞操锁上的脚爪更加粗暴,同时有庞大魔力释放出来,凝成一个豹爪爪印,一点点融入锁包之中。如果时间倒退回两个月之前,冰凌一定能觉察到斯帕克正在施展的法术有多邪恶,可在成为这家娼馆的常客后,他对于危险的警觉已经被消磨掉了大半。肉垫隔着黑胶不停揉搓龟头与茎身,淫靡欢愉把头脑搅得一团糟,同时又有不容置疑的低语灌注进来。

  (在原主人之上……更强大的主人……更尊贵的主人……)

  (遵循……服从……完成斯帕克大人的一切要求……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是为主人而生的淫贱龙奴……)

  (不对,我是龙神冰凌,刚才的念头是怎么回事?)

  (但是……好舒服……隔着黑胶也能感受到主人肉垫的柔软……想要听从他的命令……想被他支配……)

  斯帕克没有进行更多解释,冰凌却自然而然地理解了一切。这只豹人远在1741号之上,他应该献上百倍的忠诚与崇敬。被斯帕克踩在脚下是他的荣幸,责骂与鞭笞都为奖赏。对斯帕克来说他连奴隶都算不上,而是降格成了需要管理的牲畜。意识到自己的卑微后,身体的抗拒无影无踪。他乖巧地跪在斯帕克面前,连眼神都开始变得温驯柔和。

  “这就对了,让主人给你换上适合你的衣服。”

  斯帕克微微一笑,脚爪继续蹂躏贞操锁。随着爪印完全融入锁包,这团包裹着冰凌腰胯的黑胶开始迅速增殖、变形、流淌、蔓延,向下完全覆盖住他的尾巴、双腿与脚爪,向上侵蚀他的胸腹与双臂。

  (等等,这些黑胶中蕴含的邪恶魔力更强大了。)

  (但是……这种严丝合缝的贴合感……光滑紧密……温暖舒适……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抚摸着……实在太棒了……)

  意识敲响了警钟,身体却沉湎于黑胶紧身衣的触感中。这时斯帕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漆黑项圈,动作娴熟地套在冰凌的脖颈上,项圈铭牌上赫然写着“1742号”几个大字。

  “你曾经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这一刻起你将成为胶奴1742号。”

  更加浓密黏稠的胶液从项圈中溢出,覆盖冰凌的脖颈,进而向他的脑袋涌动爬去。神情迷醉的冰凌顿时浑身一僵,脸上竟闪过几分惊慌。

  (不行,这个真的很危险,不能再接受了!)

  麻痹的神经骤然绷紧,试图凝聚力量阻止黑胶的吞噬。这对曾经的冰凌来说轻而易举,此时他却张嘴吐舌,淫叫粗喘起来。

  “啊哦哦哦……突然……好舒服……不行……要射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冰凌的意图,胯间锁包猛然收缩,紧紧勒住蜷曲肉棒与鼓胀蛋袋。脚爪踩踏的刺激变得格外强烈,肉垫碾压龟头,爪趾搓弄茎身。灌满后穴的黑胶凝成肛塞嗡嗡震动起来,摩擦已经开发完毕的骚浪肠肉,顶弄饥渴的敏感带。包裹全身的胶衣也在蠕动着,好似有生命的活物般抚弄他的毛皮,舔舐他的乳头、腋下与四爪。霎时间让龙神魂颠倒的欢愉席卷而来,轻而易举地将冰凌推上高潮。

  “主人的脚爪……还有这身胶衣……全身上下都……噢噢噢……”

  身体战栗不止,杂鱼肉棒漏出一股股白浆,灌满紧缩的锁包。在绝顶快感中凝聚的抵抗力量消散无踪,脖颈处的黑胶继续上涌,终于将冰凌的整个龙头包裹吞噬。这些黏液不仅覆盖了他的面容,还钻进耳朵,渗入鼻孔,灌满嘴巴,涂抹口舌与喉咙,再填入腹中,好似要将他的大脑与五脏六腑都染成漆黑。

  (这下糟糕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后冰凌就陷入了漫长的恍惚,意识被入侵的黑胶浸染翻搅。这个过程毫无痛苦,反而让他心醉神迷,好似卸下了长久以来的重负,又像解开了某种无形的枷锁。他面露痴笑,张着嘴呼呼喘气,回过神时脸上的胶液已经定型为胶奴头套。透过眼罩形状的视窗可以看到头套外的情况,同时还有若隐若现的斑斓光圈在眼前闪烁着,这让冰凌感觉迷迷糊糊,头脑轻飘飘的。吻部有专门的呼吸孔,嗅觉仿佛被强化了,主人斯帕克的气味涌入鼻腔,带来前所未有的心安与满足。被染成黑色的口与舌油光水亮,寂寞难耐地流着口水。

  “不错。”见状斯帕克满意地点点头,“很适合你。”

  此时已经看不出冰凌原本的样貌,任何人见到他都会将他当成娼馆中的下贱胶奴。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套与胸膛,迷离的眼眸中满是欢喜。

  (奇怪……我刚才在想什么?)

  (似乎是有什么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应该只是错觉吧。)

  虽然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冰凌已经爱上了这套胶奴紧身衣,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贴合舒适,光滑细密的束缚感让他欲火焚身,胯间锁包阵阵鼓动。

  “感谢主人的赏赐,贱奴一定会好好珍惜。”

  跪在地上的冰凌恭敬地仰望着斯帕克,感激的话语脱口而出。

  “很好。”斯帕克眯起眼睛,“那你记住自己的新身份了吗?”

  (我是胶奴1742号我是胶奴1742号我是胶奴1742号我是胶奴1742号……)

  在开始思考之前,不容置疑的答案已经塞满头脑。微妙的违和感让冰凌愣了一下,斯帕克的厉声呵斥随之而来。

  “你在迟疑什么?!”

  短鞭如迅雷般落下,在冰凌背上炸响。这对冰凌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可奴隶胶衣仿佛将那火辣辣的刺痛强化了千万倍,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哀嚎。

  (胶奴不能违抗主人不能冒犯主人胶奴必须服从主人必须讨好主人……)

  再一次,密密麻麻的信息灌入脑海,每一条都如绝对的真理般严明正确。

  (不对,这些不是我的想法。)

  混乱的冰凌想要理清思绪,可面对眼前旋转闪烁的光圈,他的头脑像是锈住了一般难以正常思考,只能被动接受不断涌现的下贱淫念。

  (我是胶奴1742号……我犯错了……立刻向主人认错改正……)

  冰凌向前倾身,以五体投地的卑微姿势向斯帕克跪拜。“对不起,主人。”他低声下气地说,“我是主人的新胶奴,编号为1742号。”

  “语气不够坚定!”

  斯帕克的脚爪踩在冰凌头上,皮鞭再度落下,激起一阵战栗。身为高贵龙神的冰凌从未怕过任何人,此时却有对斯帕克的畏惧油然而生。在主人面前他感到自己无比渺小,犯错更是让他万分羞愧。

  (这种感情好诡异……我明明是强大的龙神……为什么……)

  头套眼罩的炫目光圈继续闪动着,不断消解他残存的理智。

  (真实身份不重要……在主人面前我就是下贱胶奴……我喜欢这个新身份……成为胶奴会更快乐……侍奉主人会更幸福……)

  纷乱念头充斥脑海,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吐出更多顺从的话语。

  “我是胶奴1742号。”

  “还不错,再来一次。”

  “我是胶奴1742号!”

  “做得很好,继续。”

  在斯帕克的引导下,冰凌一次又一次地宣誓着自己的新身份,声音愈发坚定,心情愈发高昂。明明是一个被剥夺了名字,只余下编号的屈辱称谓,接受它时冰凌却感到由衷的喜悦。这是被主人认可的证明,是被主人拥有的标志。只是听到主人的称赞,属于胶奴的美妙幸福感就会充斥大脑。没有受到任何触碰,肉棒就在锁包内漏出一股股淫水。

  (胶奴不可以直立行走……高潮时要报告出来……受到玩弄或责罚后要表示感谢……)

  (主人至高无上……毫不犹豫地执行主人的要求……随时做好侍奉主人的准备……)

  随着对新身份的认同,无数行为准则自然而然地铭记心中。隐约中冰凌觉得很不对劲,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毕竟这一切都是最基本的常识,不需要任何质疑。于是他继续报告着,身与心都为主人赐予的编号欢欣雀跃,项圈上的铭牌与下腹的淫纹都在闪闪发亮。如此片刻后斯帕克终于将脚爪从他头上挪开,结束了这场“入职训练”。

  “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

  冰凌抬起头,如同训练有素的大型犬,自然而然地摆出蹲坐姿势靠在斯帕克的腿边。

  “你学得很快,主人很高兴。”

  说着斯帕克伸出爪子,开始温柔抚弄冰凌的脑袋。感受着主人肉垫的触感,冰凌浑身一颤,立刻被前所未有的快乐淹没,像是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又好似身体的敏感带被充分疼爱。

  “被主人这样抚摸的话……啊……1742号马上就要……”

  只是得到主人的夸奖与爱抚,冰凌就爽得将要高潮。可就在这时黑胶贞操锁突然收紧,又有胶液凝成的触须钻入马眼堵塞尿道,阻止了杂鱼肉棒的早泄。

  “呃……”

  快感的戛然而止让冰凌哆嗦了一下。他难耐地低吟着,夹紧双腿摩擦锁包,昂起脖子朝斯帕克投去乞求的目光。

  “别急,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想要奖励还需要再加把劲儿。”

  斯帕克没有解释任务是什么,冰凌却自发理解了。身为娼馆胶奴,他当然要去侍奉其他客人。

  (等等,我来娼馆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当然,这是胶奴的天职。)

  (不对……我是……我是龙神冰凌。)

  (但是……已经无法忍耐了……想要射精……想要得到主人的赞赏与奖励……只要服从主人就能变得更舒服……)

  心中的茫然很快就被翻涌的情欲淹没了。强忍下半身的胀痛,冰凌朝斯帕克摇着尾巴讨好献媚。

  “1742号明白了,请主人为1742号分配工作吧。”

  “跟我来,我为你安排了几位老顾客,你会喜欢的。”

  牵着与项圈相连的狗链,斯帕克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冰凌乖乖尾随其后,四肢并用,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跪地爬行。他已经光顾了这家娼馆无数次,可像这样在私人客房之外暴露丑态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他能觉察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浑身上下都如火烤一般滚烫。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太过火了?)

  (没关系的,没有人能认出我。对于胶奴来说一切下流浪荡的行为都是正常合理的。)

  每当冰凌产生疑问,答案都会自动浮现在脑海中。从耳朵灌入的胶液仿佛在直接抚弄他的神经,五彩斑斓的光圈在眼前闪烁,这一切让他心醉神迷,思维迟滞,唯有属于胶奴的淫贱本能无比清晰。想要被随意玩弄,想要去服从与侍奉,被黑胶堵塞的肉棒在锁包内颤抖着,迫切渴望着释放。

  “别让客人失望。”

  说着斯帕克推开一扇房门,牵着冰凌踏入其中。这个房间比之前冰凌使用的更加宽敞,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雄兽肉欲的味道。昏黄暧昧的灯光照在正中央的圆形展台上,围在展台四周的沙发上已经坐了十余位客人。他们种族各异,年龄不同,却有着相似的眼神,好似饥肠辘辘的食客正在等待美餐上桌。看到冰凌时他们都眼前一亮,个个摩拳擦掌。

  “让各位久等了。”将冰凌送上展台后斯帕克向众人宣布道,“这是新人胶奴1742号,今晚由他来陪伴大家。”

  “居然是龙人?这可是抢手货。”一只高大的白毛狼人开口道。

  “那些家伙个个趾高气扬,傲慢自大,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另一只瘦小的黑毛猫人嗤之以鼻。

  “果然还是来妓院当肉便器最适合他们。”魁梧的马族壮汉大笑起来。

  种种污言秽语传入耳中,下流猥琐的目光好似在舔舐冰凌的身体各处。曾经的他一定会勃然大怒,可1741号的调教已经使他习惯了被贬低与侮辱。他清晰意识到对在场众人来说自己并非高贵的龙族,而是一种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是一件用于取乐的玩具,这让他的脸上热流涌动。

  “别愣着了,向客人们展示一下自己吧。”

  听到斯帕克的命令,冰凌不由心跳加快。虽然这是他初次接客,可只要凝视着眼前的闪动光圈,他就立刻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作为最下贱的龙奴,能服侍客人是1742号的荣幸。”他蹲坐在展台中央,摆出双爪抱头岔开两腿的下流姿势,尽可能展露着被黑胶包覆的精壮身体,下腹淫纹与股间锁包都一览无余,“请各位抛弃所有顾虑,随心所欲地使用我吧。”

  “有什么推荐项目吗?”白毛狼人坏笑着起哄道。

  “1742号拥有被黑胶改造过的淫荡嘴穴,湿黏软糯的口腔搭配上龙人细长灵巧的淫舌,任何雄兽都无法抵挡;浑身上下都是饥渴敏感的骚肉,只需简单触碰就会颤抖不止连连淫叫;饱受调教的贱龙后穴更是本店特色,保证让您欲仙欲死……”

  身为龙神领主,冰凌曾在众人仰视中发表过各种各样的演讲。此时他却在嫖客围观下搔首弄姿,满嘴淫词浪话。

  (我这是在搞什么?居然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

  (如果是胶奴就没问题了……这就是胶奴应该做的……)

  某些瞬间冰凌会为自己的举止感到恍惚与茫然,又立刻被奴隶胶衣灌输的奴性与淫欲掌控。嫖客们的目光让他全身都火辣辣的,黑胶下的肌肤躁动难耐渴望抚触。嘴上不停进行着淫秽的自我介绍,羞耻之余他还品尝到了某种背德的兴奋与刺激。于是他更加卖力勾引客人,时而张大嘴巴吐出湿漉漉的龙舌,爪子在嘴边虚握着前后摆动,时而撅着屁股在展台上绕着圈地爬动,将自己的性感肉臀与直冒淫水的黑胶骚穴印在所有人眼中,亦或者挺着腰胯左右扭动,两腿间的硕大锁包随之摇晃颤抖,看起来愚蠢可笑又格外下流。

  “这婊子真的是新人吗?”

  “说不定这才是龙族的本性,别看表面上威风凛凛,骨子里其实都是骚浪母狗。”

  “今晚我一定要狠狠肏他一顿。”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火热,兴致高昂的客人纷纷从沙发上起身靠近展台,将冰凌团团包围。在斯帕克的默许下,早已虎视眈眈的狼人最先出手,狼爪抓上冰凌的臀肉粗暴揉捏起来。

  “啊……”

  被奴隶胶衣包覆的身体仿佛敏感了数百倍,脱口而出的淫叫落入人群,立刻引爆了众人积聚的肉欲。霎时间冰凌只觉有无数爪子从四面八方而来,在他身上肆意游移——抚摸曲线优美的前胸与脊背,隔着胶衣搓弄凸起的硬挺乳头,按揉印有淫纹的柔软小腹,拍打两瓣紧实臀肉,爪尖插入肥厚淫穴内抠挖翻搅……海量快感潮涌而来,在冰凌的四肢百骸里激荡。不同种族浓厚的发情气味包围着他,每次呼吸都让他更加情迷意乱。混乱中一只宽厚马掌径直握住了他的锁包,他立刻两眼上翻尾巴绷直,意识被淫乐淹没。若不是马眼被黑胶堵塞,他的杂鱼肉棒肯定已经缴械投降。

  “只是被摸了几下就高潮了?未免太逊了吧。”

  “已经丧失身为雄性的资格了,这种垃圾鸡巴就该一辈子待在锁里。”

  伴着粗俗的哄笑声,更多爪子落到冰凌的贞操锁上,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揉整个锁包,或是隔着黑胶去撸动蜷曲茎身,或是用爪尖戳刺饱胀龟头,亦或者去抚摸把玩下侧沉甸甸的蛋袋……一时间黑胶锁包几乎被各种各样的兽爪覆盖。锁内的肉棒原本就因为射精管理变得异常敏感,此时又受到如此玩弄。剧烈快感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一齐袭来,让冰凌如触电般战栗,双腿发软打颤,身子一歪瘫在地上。

  “不行……”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实在是太刺激了……”

  “看啊,这家伙已经爽得站不起来了。”

  “最适合这种骚货的位置就是其他雄兽身下。”

  说着白狼嫖客抬起脚爪踩在锁包上,不是先前那样的抚弄,而是粗暴地碾压蹂躏,仿佛要将软弱无力的肉棒踩断。即便如此冰凌仍是一脸痴像,在脚爪下颤抖淫叫。有爪印浮现在贞操锁上,进而融入到锁状标记中。

  (为什么……明明如此不堪……却爽得要命……脑袋都要坏掉了……)

  无法反抗,越是被凌虐就越是想要服从。只要锁包被对方踩在脚下,就不由自主地心生崇敬。在场的客人们似乎都知道此事,待白狼挪开脚爪后接二连三地上前,轮流践踏那团淫肉,把一个个爪印刻在锁包上,更是刻在冰凌心里。龙族都自视甚高,此刻他却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低贱,连在贫民窟流窜的鼠人都比不上,唯一的价值就是供主人们取乐消遣。

  (不对……我是……我是龙神领主……)

  (但是……实在太舒服了……已经没法思考了……)

  每当意识到自己的胶奴身份,每当产生侍奉主人的念头,极致的幸福都会充盈大脑,反复强化通过黑胶头套植入的淫贱奴性。他顺从地躺在人群中央,露着肚皮两腿大张,被锁住的肉棒向着一只只脚爪俯首称臣。已经完成主人认证的嫖客们挪动脚爪,继续踩踏他的胸腹,甚至直接碾到他的脸上,仿佛他只是块公用的擦脚布。对此冰凌欣然接受,伸出舌头恭敬舔舐每一只送到面前的脚爪,舌尖滑过脚掌与脚心,趾缝也不会放过。

  “舔得真卖力啊,你这骚货就这么喜欢主人的脚爪吗?”一位褐毛虎人讥讽道,脚爪重重碾压他的鼻梁。

  “喜欢……被主人踩很舒服……啊啊……”冰凌摆动舌头,不由自主地向嫖客献媚,“这是对贱龙的奖励……”

  “龙?别自以为是了,你现在只能算是下贱母狗!”

  “抱歉……贱狗知道错了……唔……请主人们更加粗暴地蹂躏贱狗……”

  在众人的嘲笑与冰凌的淫叫中,所有脚爪都已经在他的锁包与脸上踩了一遍,他的淫欲也烧到顶点,满脑子都是对射精的渴望。恍惚中他看到斯帕克来到他身前,乞求的话语立刻脱口而出。

  “主人……主人……”他大张着腿,胯间锁包浑圆饱胀,“已经忍不住了……好难受……要被胀坏了……求主人让1742号射出来……”

  “各位觉得如何?”斯帕克环视众人,“这只乖狗狗刚才的表现能为他换来一点奖励吗?”

  嫖客们纷纷表示同意。

  “你的新主人们都很慷慨。”斯帕克的目光落回到冰凌身上,“那就心怀感激地接受吧。”

  “感谢……感谢主人们的施舍……贱狗一定会全力回报——哦哦哦哦哦齁齁齁——”

  话未说完,斯帕克的脚爪已经严严实实地落到了锁包上,搓弄碾压的同时塞满尿道的黑胶终于抽出。霎时间冰凌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好似上百次高潮同时袭来,轻而易举地摧毁理智,强迫他记住身为胶奴的淫乐。他发出野兽般的变态嚎叫,浑身绷直,海量浓精从马眼喷涌而出,甚至将锁包撑大了一圈。若不是接受过1741号的调教,他肯定会爽得当场昏死过去。陶醉于这淫秽的幸福中,他的心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敬爱。

  “好了,奖励时间结束了。”斯帕克挪开脚爪,“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贱狗知道,当然是侍奉主人,取悦主人。”

  还沉浸在快乐中的冰凌赶忙爬起身来,岔开腿蹲坐在展台中央,张开嘴巴伸着舌头,满脸渴求地仰望着周围的嫖客。面对他的淫态客人们都兴致高昂,胯下鼓包几乎要把兜裆布撑破。他们将冰凌围得水泄不通,都开始宽衣解带。霎时间十余根形状各异的阳物展露出来,在冰凌四周一齐勃动着。在拥挤的人群中,腥臊浓厚的雄性气味氤氲蒸腾,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热气。其中一牛一狼贴得更近,径直把闷了一整天的硕大蛋袋与狼根压到冰凌脸上。

  “嘶哈……这就是主人们的味道……好浓烈……简直像是在强奸1742号的脑子。”  

  冰凌把吻部埋到湿热蛋袋下急切嗅闻着,身体因极度亢奋不停发颤。想要用浑身上下品尝周围的阳物,想要被主人们肆意使用,满含期待的心雀跃着,锁包肉棒与黑胶后穴淫水泛滥。

  (为什么?明明是如此下流肮脏的东西……身为堂堂龙神,我不应该……)

  (但是……好喜欢主人们的大肉棒……只是闻着这股腥味就要高潮了……更多,还要更多!)

  在眼前闪动的光圈愈发绚烂,侵染嗅觉与味觉的黑胶在口中流淌蔓延。冰凌无法自持,伸出舌头上上下下舔弄左边牛族壮汉的硕大蛋袋,又一口含住右边狼人的深红狼根,摆动脑袋娴熟吸吮吞吐起来。两只龙爪分别探向身体两侧,握住一根青筋暴起的茎身左右套弄,用爪心包裹着一颗肿胀龟头旋动摩擦。被黑胶覆盖的龙尾也不闲着,灵活摆动着将背后两位客人的阳物捆在一起,如蛇般盘卷收束,蠕动摩擦。其他没有轮到的嫖客都饥渴地凝视着冰凌,大力撸动自己的巨物。无数粗重的呼吸声与冰凌的喘息交织成片,让展台上的气氛更加火热。

  “黑胶的紧致顺滑与肉体原本的柔软温暖完美结合在了一起,实在太棒了。”

  “这种技巧……唔……这母狗真的是第一次接客吗?”

  听着主人们的夸赞,冰凌欣喜若狂,遵从自动浮现在脑海中的知识,身体更加勤勉地进行侍奉。张开到极限的龙嘴恨不得同时含下两根巨物,被龟头碾压堵塞的喉咙阵阵收缩抽搐。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两眼上翻口水直流,相比痛苦更多的却是被使用的兴奋与满足。两只龙爪早已被淫液打湿,抚弄身侧嫖客的动作更加顺滑,爪间满是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缠着肉棒的龙尾也在不断摆动着,缀有白毛的尾巴尖扫拂蛋袋,再去拨弄挑逗敏感肿胀的龟头,立刻激起客人的颤抖。

  “吸得这么紧……哈……那就赏给你。”

  “我也要射了,给老子接好!”

  面对冰凌的高超淫技,嫖客们纷纷迎来第一波高潮。大股浓精从四面八方而来,灌入龙嘴,射满鼻梁与脸颊,洒在龙爪与肩膀上,为前胸与后背添上一抹抹白浊。冰凌大口吞咽着,贪婪嗅闻着,细细体会那温热黏液在浑身各处流淌蔓延的触感,意识仿佛也被雄精涂成白色。

  (好奇怪,第一次觉得精液如此美味,以往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它。)

  (这么粘稠,几乎要把喉咙堵住了……让兽窒息的腥臊味儿缠绕着舌头与鼻腔……简直要上瘾了。)

  (隔着胶衣也能感觉到精液在全身滑动,暖洋洋黏糊糊的,脑子都要融化了……)

  即使被锁住的贱狗肉棒无法随意射精,沐浴精液还是为冰凌带来了狂乱的极乐。不需要主人们下令,他已经开始为周围一根根肉棒进行清理口交,将残留在马眼的黏液舔舐干净,再去吸吮尿道中的残余——这种最适合胶奴的美餐他一滴都不愿意放过。

  “下边的骚穴别偷懒啊,赶紧把屁股撅起来!”

  这时一只褐毛虎人从背后猛推了冰凌一把。他身体前倾双膝跪地趴在展台上,嘴穴与龙爪忙着取悦送到面前的肉棒,同时尾巴上扬翘臀高高挺起,被黑胶包覆的臀肉油亮水滑,格外诱人。

  “1742号的贱穴早就湿透了。”好似渴望被播种的发情母狗,他朝嫖客们摇晃着火辣淫臀。直流口水的后穴如呼吸般微微开合,散发着让雄兽血脉偾张的淫熟骚味,“已经等不及了,想要主人们的大肉棒,想被主人们灌满操坏,请主人随意——噢噢噢噢!”

  话未说完,虎人壮汉已经掐住他的腰,生有倒刺的硬挺虎根顶入后穴,没有任何前戏或是技巧,立刻开始粗野狂暴地抽插起来。这并非做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虐强奸。龟头在肠道中横冲直撞,倒刺反复刮擦被轻薄黑胶包覆的肠肉。

  “啊啊……好激烈……”

  1741号的调教与黑胶改造已经将冰凌充分开发,所有痛苦都会化为扭曲的淫乐。他昂起脖子喘息着,身体随着虎人的冲撞前后摇晃,主动扭腰去讨好迎合,后穴阵阵紧缩蠕动,包裹吸吮持续膨胀的肉棒。  

  “被这样干也会爽吗?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虎人扬起爪子狠狠抽打冰凌的屁股,激起阵阵下流脆响,臀肉在巨力下变形荡漾。对龙神来说这无疑是耻辱,可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事,骚穴分泌出更多淫水,肠肉在掌掴下夹得更紧,竭力讨好身后的主人。

  “是的……1742号是无可救药的贱狗……噢噢噢……无论被主人怎样对待都会兴奋……”

  虎人显然对冰凌的反应很满意,动作更加粗暴,如同野兽般肆意挺腰,像是要把那骚浪肠肉搅烂冲破。这让冰凌淫叫不止,肉棒在锁包里连连颤动。腥臊水液随着抽插飞溅出来,已经在地板上积了一大片。这时褐毛虎人将肉棒完全塞入穴中,低喘着浑身一颤,在黑胶肠肉的挤压与摩擦下射出大股浓精。

  “妈的,夹得太紧了。”

  虎人咒骂了一声,抽出肉棒暂时从冰凌身后退开。灌入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立刻有下一只雄兽居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淫奸。聚集在冰凌面前的嫖客们同样如此,用腥热阳物占满嘴穴与龙爪,一旦射精就会立刻换人,如此轮流反复。没有休息时间,冰凌不停地舔舐着,吞咽着,摆动龙爪夹紧后穴。对嫖客们来说他甚至连娼妓都不如,而是单纯用来泄欲的工具。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下贱模样?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而快乐?)

  迷乱中冰凌感到一丝困惑,又立刻被淫欲俘虏。浓稠精液如此美味,被当成肉棒套子随便使用的感觉如此幸福,以至于他难以拒绝,只想继续沦陷其中。

  (就当放纵一下,只要能变得更舒服就好……)

  每次让主人射精,头脑都会被粘稠甜蜜的愉悦充盈,即使被贬低辱骂,身体只会更加亢奋饥渴。于是冰凌继续承受着主人们的轮奸,像母狗般跪在地上被一次次播种,或是主动乘骑到嫖客胯上,一边淫叫一边扭动腰肢屁股上下起伏,榨出大股浓浆。恍惚中有一对坚实粗壮的胳膊从背后搂住冰凌,用给婴儿把尿的羞耻姿势,架着他的双腿把他整个抱起。那是一位马族壮汉,铁塔般的深褐色身躯魁梧庞大,腥热的柱状马根和冰凌的小臂一样粗,此时正贴着穴口前后摩擦。

  “这种尺寸……如果全都插进去的话……”

  悬空的冰凌轻喘着,两腿大张后背紧贴壮汉的胸膛。这种姿势下他自己无法发力,只能像个飞机杯般被主人随意抽插顶撞。有几分羞耻,更多的却是期待。穴口吸吮着马根顶端,吐出的淫水已经将其完全打湿。宽容的主人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将他放低的同时腰胯猛地上挺,巨硕马根一口气塞满淫贱龙穴,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打桩。

  “噢噢噢噢……好厉害……要被主人顶穿了……”

  冰凌昂起脖子,张着嘴巴吐出舌头,不由发出野兽般的丑陋嚎叫。比先前所有嫖客都要粗长,轻松顶到最深处。猛烈冲击从下半身不断袭来,像是要碾碎他的五脏六腑。肠道被塑造成马根的形状,淫肉饥渴地包裹缠绕其上。每次壮汉向上挺腰,都能在冰凌的下腹淫纹处看到明显的凸起轮廓。

  “这个……哦哦……实在是太爽了……”

  “被十多个人轮过后还能夹得这么紧。”马族壮汉冷哼一声,继续用巨根蹂躏抽搐的淫穴,“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

  “是的……主人说得没错……啊啊……1742号是用来盛放主人精液的肉袋……被主人使用就是1742号的快乐……”

  意识被巨根搅得七荤八素,讨好献媚的话语脱口而出。这一刹那冰凌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享受情趣游戏,还是在作为真正的胶奴进行侍奉。眼前闪动的光圈让一切都变得朦胧,唯有极致的淫乐与锁包下的胀痛在无限高涨。这时又有一位牛族嫖客站到冰凌面前,胯下巨物同样雄伟粗壮。随着他不断贴近把龟头凑向后穴,冰凌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主人,难道要……”他喘着粗气,“两根一起的话,一定会坏掉的。”

  “我问过斯帕克了,他说没问题。”牛族大汉面带坏笑,“他还说会给你奖励。”

  一听到奖励二字,所有紧张与担忧都变成了渴望,两腿大张着表示欢迎,骚穴更加湿润饥渴。于是一牛一马将悬空的冰凌紧紧夹在中间,两根巨物紧贴并拢,对准不停滴水的穴口,颇有默契地猛然上顶。

  “噢噢噢——”

冰凌的嚎叫再次响彻房间,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穴口因剧烈拉扯扭曲变形,肠道内的空间被完全占满,每一寸淫肉都延展到极限。即便如此,冰凌能意识到自己并未受伤,他成功吞下了那两根巨物,下半身充溢着前所未有的饱足感。

  (这种事怎么可能?我的身体果然变得奇怪了……)

  没时间纠结自身的异常,前后两位壮汉已经开始奋力挺腰,时而一齐进出,时而交替抽插。整个肠道被他们拖拉推挤着,敏感带仿佛要被并拢的巨根碾碎一般。龟头将下腹顶得凸起变形,大股淫液从穴口四溢喷溅。

  “这个……呃……不行……实在是……哦哦哦齁齁……”

  冰凌语无伦次,脑子里只剩下那两根在体内翻搅的巨物。这已经堪称酷刑,他却只能品尝到无尽快感。无法思考,身体好像真的成为了飞机杯,被两个壮汉随意使用着。他们兴致高昂,持续膨胀的巨根恨不得将那黑胶骚穴撕裂捣烂。冰凌被他们牢牢夹住,鼓胀锁包压在牛族嫖客的腰腹上,随着对方的抽插被腹肌反复摩擦碾压。

  “好爽……好舒服……啊啊啊……要变成主人的自慰套了……”

  “唔……这货也太骚了,我要射了。”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用的胶奴。”

  两名嫖客不由发出感慨,都已濒临极限。最后马族壮汉不再托举冰凌,而是改为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压,同时两兽猛地向上顶。

 “噢噢噢——去了——1742号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死了——” 

  伴着粘腻水声与冰凌的尖叫,两根巨物在变形痉挛的肠道内泄出大股浓精。同时冰凌的射精限制也被解除,在黑胶锁包里杂鱼肉棒先是漏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把蛋袋内的存货泄光后还在颤抖,又洒出黄澄澄的骚尿。他两眼上翻张嘴吐舌,一脸下贱母狗的痴样,意识久久融化在胶奴的极乐中。

  (这种快感……只要体验过就不可能忘记了……)

  当他稍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两位壮汉抛下,如烂泥般瘫在展台中央,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尚未恢复,先前灌入的精液不断溢出,已经在身下积成了粘腻水潭,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味。

  “贱狗,快点爬起来。”

  “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呢。”

  即便冰凌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嫖客们依然不打算放过他。望着再度围上来的人群,冰凌意识到这个夜晚还很长。头脑停止了思考,被奴隶胶衣侵蚀的身体则是欲火中烧,渴求更多愉悦。没出片刻,淫乱欢声再度响起,彻夜不绝。

  

  再度睁开眼时,熟悉的天花板映入冰凌眼帘。每当他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失去意识,斯帕克就会为他洗净身体,把他搬到这个私人房间。包裹全身的胶衣融化凝缩为胯间的贞操锁,蜷缩的肉棒早已习惯锁包束缚,在黑胶的压迫与摩擦下愉悦地勃动着。昨夜的一切如梦般朦胧,唯有那让龙癫狂的快乐无比清晰,回味无穷。

  (身为堂堂龙神,我居然像只母狗荡妇般向着嫖客求欢,真是失格。)

  (我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太奇怪了。自从穿上那身胶衣,头脑就变得迷迷糊糊了。)

  (不过……真的好舒服……明明是扮演着最肮脏下贱的胶奴,却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不,不能有这种念头。)

  冰凌从床上坐起身来,用力摇了摇头。这时斯帕克推门而入,微笑着来到他面前。

  “作为胶奴在娼馆工作的感觉还不错吧?”

  冰凌本该进行反驳——他是娼馆的客人,而非奴隶,可他却没有开口。不知为何,斯帕克的话语格外具有说服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赞同。

  “是……是的。”短暂迟疑后他小声说。

  “身体有任何不适之处吗?”

  尽管昨晚遭受十余人轮奸,被灌成了合不拢穴的精液袋,此时冰凌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只有纵情泄欲后的爽快与满足。“没有。”他喃喃道。

  “那身胶衣会为奴隶提供充分的保护与治疗。”斯帕克面露得意,“我已经将它与你的贞操锁整合为一体了,可以根据我的命令展开或收拢,就当是主人送你的新礼物。”

  “主人?等一下,你不是——哦哦……”

  脱口而出的淫叫打断了冰凌的否认。他微微颤抖着,鼓胀的贞操锁已被斯帕克握在爪中。只是简单的挤压揉捏,阵阵让大脑发麻的淫乐就迸发出来。

  “放松。”斯帕克在冰凌耳畔低语着,“乖乖听话。”

  “啊……”

  脑海中回想起昨夜被斯帕克踩弄锁包的触感,目光变得迷离。即使没有穿着奴隶胶衣,身体已经记住了被支配的快乐。

  “你会再来吧?”斯帕克继续诱导着,豹爪隔着黑胶把玩蛋袋搓弄肉棒,“主人会给听话的胶奴更多奖励。”

  明明知道不该同意,喉咙却像是被堵了似的。一旦锁包被握住,就会变得无法抵抗,只想着去服从与讨好斯帕克。于是他喘着粗气,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回头见。”

  说着斯帕克松开爪子,转过身扬长而去。神情恍惚的冰凌愣了片刻,穿上衣物准备赶回龙神府时锁包内已经湿了一大片。

  

  日子一天天过去,冰凌的生活还在继续。他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履行着龙神领主的义务,不过一旦有闲暇时间,他就会在失控淫欲的驱使下一头扎进黑之馆,或是作为胶奴肉便器在无数嫖客身下摇臀摆尾,或是接受斯帕克与1741号的私密调教。他伪装得很好,龙神府上下的官员与仆人只知道他离开府邸的时间越来越长,却不清楚他究竟去做了什么。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无论他在娼馆中经历了什么,其他人都依旧会将他视为高贵的龙神,这种隐匿感进一步推动了他的放纵。

  头脑清醒时冰凌也会感到懊悔与自责,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悬崖勒马。然而每当印有淫纹的身体骚痛不止时,每当锁包鼓胀后穴空虚时,他又会回到那家店中,展露下贱淫态,享受作为龙奴的污秽快乐。他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那身胶衣中蕴藏着强大的洗脑邪法,可一旦他想要消除淫纹摧毁贞操锁,阻碍他的念头就会浮现出来,让他迟迟无法动手。

  (如果脱掉黑胶贞操锁,就无法再享受那种快乐了……)

  (等玩腻了再说吧,没问题的,我可以保持自我,这种把戏对龙神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掌握这种邪法的娼馆很危险,必须严加监管。)

  (没错,扮演胶奴只是表象,我是为了保护市民,对那家娼馆进行监督才去的。)

  任何人都能看出这个借口有多滑稽可笑,冰凌却心安理得地接受下来,光顾黑之馆的次数愈发频繁。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身体没有被满足,反而变得更加饥渴浪荡。口与舌迷恋上了雄精的味道与触感,喉咙变得如性器般敏感,后穴若是不插入点什么就会空虚寂寞,长时间被锁的杂鱼肉棒逐渐忘记了如何勃起,却总是滴滴答答吐着淫液。对主人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向主人献媚逐渐成了习惯,服从与快乐间的联结随着一次次奖励不断加深,反复烙印在意识深处。冰凌自认为只是在进行角色扮演般的游戏,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为了合格的黑胶龙奴,淫荡而温驯,期待主人的命令,渴求主人的疼爱。斯帕克从未让他失望,总能为他带来新奇刺激的体验,今晚同样如此。

  

  又是一个闷热的夏热,完成工作后冰凌做好伪装溜出龙神府。他在城里游逛着,回过神时已经来到熟悉的店门前。面对正在门口揽客的黑胶肉奴,冰凌曾满怀鄙夷,如今却面热耳赤,一想到要成为其中的一员就浑身燥热难耐。他知道自己最近来得太过频繁了,却还是忍不住迈入娼馆。

  (再一次就好,今晚爽完我一定会有所节制。)

  暗暗对自己许下已经打破过无数次的承诺,冰凌穿过大厅与走廊,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最终推门进入那个房间。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到来,豹人斯帕克正坐在床边,身着皮衣爪持马鞭。不需要斯帕克下命令,冰凌就将自己脱个精光,如训练有素的家犬般岔开腿蹲坐下来,双爪蜷在胸前,下腹淫纹与胯间锁包格外醒目。见状斯帕克点点头,抬爪打了个响指。原本只覆盖着冰凌腰胯的黑胶立刻开始涌动、生长、蔓延,转眼间就化为整套奴隶胶衣,将冰凌完全包裹。

  “哈……”

  细腻紧致的贴合感从全身传来,迷乱光圈在眼前闪动,这让冰凌飘然欲仙。他满怀期待地爬到斯帕克脚边,用嘴叼起自己的狗链,恭恭敬敬地向对方献上。

  “主人,1742号向您报道。”

  斯帕克露出微笑,一爪接过狗链,一爪揉了揉冰凌的脑袋。蜜糖般的甜美愉悦立刻充溢头脑,身体颤抖着几近高潮,锁包内的肉棒口水直流。

  (被主人摸头了……好开心。)

  (想要更多奖励,今晚也要努力取悦主人。)

  不知从何时起,冰凌学会了将“龙神领主”与“下贱胶奴”这两个身份分割开来。来到娼馆的并非冰凌,而是无人认识的普通龙人,这种念头减轻了他的负罪感,让他更加放松地去享受快乐,却也使他陷得更深,如今只需穿上这身胶衣,他就会立刻“入戏”,成为饥渴淫荡的龙奴。

  (不知道会被怎样玩弄?去服侍客人?或是接受主人的指导?我已经等不及了。)

  冰凌因兴奋呼呼喘气,龙尾左摇右摆。斯帕克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夜空。

  “今晚天气不错。”他扬起嘴角,“咱们出去兜兜风吧。”

  冰凌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不知道主人究竟要做什么。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无条件遵从主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跟我来。”

  用狗链牵着冰凌,斯帕克离开房间穿过走廊,拐过几个弯后来到娼馆后院。只见一辆木质的小型敞篷马车正安置在后院中央,缰绳与笼头之类的器具一应俱全,唯独看不到拉车的马匹。见状冰凌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

  “看起来你已经猜到了。”斯帕克牵着冰凌来到马车旁,“今晚你就是为主人拉车的马。”

  “难道说要去街上……”

  “怎么?你不愿意?”

  “我……”

  尽管已经接受过各种调教,露出过无数丑态,可那一切都发生在私密的娼馆内。一想到要以这副身姿大摇大摆地上街,冰凌便心生踌躇。可这时斯帕克抬起脚爪,径直踩到他的贞操锁上碾压揉搓。迸发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让他颤抖着发出淫叫。

  “哦哦……”

  “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旦锁包被主人踩住,所有抵触便无影无踪,满脑子只想着臣服。“愿意,1742号愿意,能为主人拉车是贱奴的荣幸。”他不由自主地吐出讨好的话语,“请主人给贱奴套上缰绳。”

  “别急。据说极少数血统高贵的龙人可以化为龙形。”斯帕克加大脚爪的力道,同时向锁内注入更多支配的魔力,“我能看出你有这种潜质,现在就将你的另一种姿态也献给主人吧。

  “什么?!等——呃啊啊——”

  一半是因为斯帕克的操纵,一半是胶奴本能的服从,冰凌无法反抗这个命令,身体开始剧烈扭曲、膨胀与延展。奴隶胶衣随之变形,时时刻刻紧贴在他身上。几分钟后,被斯帕克踩在脚下的冰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龙。

  “唔唔——唔——”

  这本该是世上最为尊贵强大的生物,此时却显得滑稽可笑。他的体型被胶衣限制在了成年马匹的大小,原本威严满满的龙头戴着愚蠢的胶奴头套,嘴里还塞着漆黑口球,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哼。聚拢在四肢的胶液凝缩变化,将锐利龙爪重塑为四只温驯的马蹄。象征自由的双翼收拢于背,被黑胶锁链紧紧捆绑束缚,沦为无用的装饰品。下腹的淫纹依旧存在,比平日里更加妖艳夺目。后腿间的贞操锁膨大了数倍,本应尽显雄风的龙根弯曲蜷缩着,与硕大蛋袋一起将锁包撑得鼓鼓囊囊。

  “不错。”斯帕克审视着龙形态的冰凌,“我很满意。”

  以往只有在某些重大场合冰凌才会用龙形示人,此时却以黑胶龙奴的身份被迫变身,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可他没有挣扎,锁包在脚爪下激烈鼓动,淫水止不住地从马眼往外冒。这是一次异常的变身,没有力量的提升,头脑变得昏沉迟钝,仿佛真的成为了痴愚牲畜,挣脱理性束缚的淫欲反而无比高涨,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

  (这种感觉好奇怪……是被主人的魔力干扰了吗……还是这身胶衣的缘故……)

  (不知道……想不清楚……锁包一直被主人揉弄着,好舒服,想要赶快射出来……)

  “涨成这副模样,肯定很难受吧。”说着斯帕克挪开脚爪,“不过要想得到奖励,你还需要加把劲。”

  浑浑噩噩的冰凌努力站起身来,身体摇晃脚步踉跄,显然还不适应黑胶塑成的马蹄。这时斯帕克拿来马具,开始往他身上套——用皮质笼头捆住吻部,把口球替换为连着缰绳的粗大马嚼子,再将车轭在前胸架好扼紧……每一项都让原本高傲的巨龙更接近拉车用的马畜。如此损害龙族颜面的事冰凌理应拒绝与阻止,可被黑胶堵塞的龙根却渴望着去献媚与服从。身体本能胜过了可怜的自尊心,如同过度发情的牲口般被兽欲支配。

  (不行,脑子里只剩下射精的事了……必须听从主人,为主人好好拉车……)

  眼看这匹“马”逐渐屈服,斯帕克变本加厉,先在冰凌项圈上系了一个金闪闪的大铃铛,稍稍一动就会发出悦耳声响,再把一个竹篮套到脖颈上,篮中装满了娼馆的宣传单,最后取来羽毛笔,用荧光颜料在冰凌腰身两侧分别写下“黑之馆所有”与“马畜1742号”几个大字,极尽羞辱之意。完成这些准备后他跳上马车坐下身来,一爪拉紧缰绳,一爪扬起马鞭抽打在冰凌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出发。”

  四肢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动,马蹄交错落地,哒哒脆响与叮当铃声此起彼伏。斯帕克的鞭子仿佛带有神奇魔力,抽打下来不会疼,反而有电流般的愉悦迸发流窜,身体顿时涌出使不完的力气,头脑却变得更加呆滞,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视野中频频闪过迷乱光圈。

  (怎么回事……没法正常思考了……)

  (没关系……我是……我是主人的马畜……马畜不需要思考……只要拉车就好……)

  怀着纷乱如麻的念头,冰凌拉着马车从后门离开娼馆,在斯帕克驱使下踏上通往北城门的主街。起初他的步伐笨拙局促,四只马蹄像是不受控制,好几次险些跌倒。不过随着斯帕克的一次次鞭笞,马畜必备的知识与技能自动烙印在他的身心上。速度太快车会颠簸,太慢又会让主人心急,放低重心更方便发力,通过马嚼子与缰绳上传来的拉力来判断主人的心意……他迅速理解了一切,动作愈发熟练,没走多远就已经可以四平八稳地拉着马车前行。

  “不错。”斯帕克扬起嘴角,“你果然有这方面的潜力。”

  对高贵龙族来说这绝不是值得高兴的事,被主人称赞的幸福与自豪却充溢冰凌的头脑,奇妙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兴奋地喘着粗气,被嚼子撑开的嘴巴直流口水,全身一齐发力,更加勤勉地拖动车轭,看起来活像一匹训练有素的良马。可没过片刻他又垂下头去,脸上因羞耻烧得发烫。

  此时临近午夜,街上空旷寂寥,车轮声、马蹄声与他脖颈上的铃声顿时显得更加响亮。街边路人屈指可数,无一例外被街中那匹高大胶马牢牢吸引,不仅看得目不转睛,更有甚者开始跟随马车。

  “我没看错吧?那好像是一头龙?”

  “真是难以置信,自视甚高的龙族居然会干这种事。”

  “屁股上写着娼馆的名字和奴隶编号呢。”

  “还专门穿着全包胶衣,啧啧,真骚。”

  窃窃私语随着晚风传入耳中,让冰凌的心狂跳不止。本该是尊贵显赫的龙形姿态,却像马戏团的动物般被路人围观,这让他倍感耻辱,却又品尝到某种背德的刺激。那些如舔舐般的焦灼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游移着,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变得更加燥热难耐,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苦闷。

  (明明是十分丢脸的事,明明不该有这种感觉,但是……)

  越是被注视,呼吸就越急促,胯间锁包持续膨胀着,随着脚步微微颤动。在视窗前播放的催眠光圈持续变幻,将更多“常识”教授给他。

  (这里没有龙神,只有一头属于主人的牲畜。牲畜不会羞耻,牲畜喜欢被观看,牲畜原本就是下贱淫荡的骚货,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满脑子只有肉欲,绝对服从它的主人。)

  (不,不对,我不是……)

  冰凌皱起眉头,试图抵抗和否认,却在牲畜化的思维中越陷越深。这时斯帕克露出坏笑,开始了新的游戏。

  “可以靠近点看。”他朝街边的路人热情招呼道,“不用担心,本馆的马奴训练有素,性格温顺,绝不会伤人。”

  在这番邀请下,原本安静的街道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好奇的路人不断聚集,数量越来越多,几乎要把缓慢前进的马车完全包围。在他们心目中巨龙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种族,如今却显露出如此丑态,巨大的反差让人们不由兴奋起来。

  “这是真货啊,不是假扮的。”

  “我早就听说龙族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其实都是见不得人的变态。”

  “不可能,龙神大人才是龙族的代表,这家伙肯定是异类。”

  “说不定他是被强迫的。”

  听着关于龙族和龙神的议论,冰凌不由一颤,迷乱的头脑恢复一丝理智。他为自己的举止感到耻辱与懊悔,想要辩解,想要挽回龙族的尊严。可他刚要开口,斯帕克的皮鞭就从刁钻角度抽在了股间硕大紧致的锁包上。火辣辣的刺痛与爆裂般的快感一齐迸发,将未说出的话全都变为下流淫叫。

  “噢噢噢——”

  “大家似乎存在一些误解。”说着斯帕克从马车上跳下来,与人群一起走在拖车的冰凌身旁,豹爪先是抚过被捆绑束缚的龙翼,又肆意抓揉丰满臀肉,“告诉他们,1742号,你是被强迫的吗?”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冰凌身上,期待这匹正在喘息的胶马给出答案。冰凌不愿为龙族抹黑,可他迟迟无法开口——强劲有力的豹爪已经抓握住他的锁包,屈服的冲动立刻高涨。他知道主人想听到怎样的答案,身体迫切渴望着主人的奖励。

  (不应该承认,但是……没办法反抗主人了,想要变得舒服起来,想被更加粗暴地玩弄锁包……)

  斯帕克只是在贞操锁上摸了几下,冰凌的意识就变得恍惚涣散,不由自主地开始服从主人。

  “不,1742号完全是自愿的。”他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口水把马嚼子弄得湿漉漉,比起说话更像是家畜在哼叫。

  “自愿做什么?说清楚。我可不希望大家对本馆产生不良印象。”

  豹爪开始加大力度,按揉整个锁包,或是握住蛋袋反复挤压,亦或者隔着轻薄黑胶撸动蜷曲茎身,用爪尖戳刺龟头与马眼,每个动作都让冰凌如触电般颤抖。若不是尿道被黑胶堵塞,早泄肉棒肯定已经咕啾咕啾地漏出白浊。汹涌愉悦与无法射精的痛苦顺着脊背窜上来,既是甜蜜诱惑,更是无情催促,驱使冰凌吐出更多淫词浪语。

  “1742号……哦……自愿成为了黑之馆的下贱胶奴……”他的话语间满是淫乱呻吟,四条腿爽得直打颤,“今天被主人选中……啊啊……作为马畜为主人拉车代步……这是贱奴的荣幸……贱奴非常喜欢……主人……主人的爪子好舒服……唔唔……1742号要站不住了……”

  “欸?看起来他真的乐在其中啊。”

  “如果他想反抗的话应该很轻松吧,结果却像头发情牲畜喘个不停,还在扭腰主动去蹭那只豹人的爪子。”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发情骚味儿浓得呛人。”

  “我就说吧,什么高贵种族,明明就是彻头彻尾的贱货锁奴。”

  “我原本挺崇拜他们的,突然感觉理想幻灭了。”

  面对淫态百出的冰凌,围观路人们的态度逐渐改变,目光也从好奇和疑问转为鄙夷和厌恶。对此冰凌倍感心痛,身体却在针扎般的目光中变得无比敏感,下体的愉悦异常强烈。周围批评与贬低的声音越高,斯帕克玩弄锁包的动作就越粗暴。越是被辱骂,就越是快乐,这种倒错的连结被豹爪烙印在冰凌的身心上。无法抵抗,意识已经被兽欲吞没。对此斯帕克心知肚明,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虽然误会已经解除,作为本馆的龙奴,你应该还有话对大家说吧。”

  “1742号诚挚邀请各位……哦哦……光临黑之馆,各类服务馆内应有尽有,更有独家特色胶奴……啊……包您满意。”

  不仅作为马奴在大街上被主人玩得淫叫不止,还像最下贱廉价的娼妓般摇臀摆尾招揽路人,此刻冰凌承受的耻辱远超往日,但他无暇顾及此事,满脑子只想着赶快射精,乖乖将头脑中浮现的淫语全部吐出。

  “只要指名1742号,您就能随意享用最稀有的龙族贱奴。1742号已经迫不及待了,空虚难耐的嘴穴与骚穴随时期待着您的使用——哦哦啊啊啊——”

  刚把广告词说完,冰凌就两眼上翻,张嘴吐舌,发出野兽般的下流淫叫。堵塞尿道的黑胶终于抽出,废柴肉棒颤抖着泄出海量浓精,几乎将黑胶锁包撑大一圈。在众人的唏嘘与嘲笑声中,他浑身脱力,连带着马车车轭瘫坐在地。

  “如果有兴趣,可以从挂在他脖子上的竹篮里领取活动宣传单。凭借此单初次光顾时可以享受八折优惠。”

  在斯帕克号召下路人们将冰凌围得更紧,有些是为了领传单,有些是来过把手瘾,偷偷在冰凌身上乱摸一通。被簇拥的冰凌伸着舌头直喘气,神情恍惚目光失焦,久久沉浸在被贬低与羞辱的快乐中。片刻后有路人发出惊呼,这才将他拉回到现实。

  “对面又来了一辆马车。”

  “看标志好像是龙神府的车啊。”

  “车停了,有人从车上下来了。那是……是总管大人!”

  “快溜吧,别摊上什么事。”

  短短几分钟时间,路人们就作鸟兽散,街道上重归寂静。瘫在地上的冰凌抬起头来,顿时浑身一僵——来到他面前的正是最近刚升职为龙神府总管的熊人雪酪。

  “晚上好,总管大人,您这是外出处理公务刚刚回来吗?真是辛苦。”

  斯帕克笑脸相迎,看起来丝毫没有畏惧或胆怯之意。龙神府的卫兵想要上前阻拦他,却被雪酪用手势制止了。

  “这是在搞什么?”雪酪神情严峻,嗓音低沉浑厚,锐利眼眸俯视着那匹无所适从的胶马。

  “是黑之馆的特别宣传活动,事先向龙神府报备过,得到了官府许可。”说着斯帕克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相关文件,请您过目。”

  雪酪没有理会斯帕克,双眼死死盯着冰凌,像是要把他身上每一个细节都完全看清。在这座城市中雪酪是最熟悉冰凌的兽,某个瞬间冰凌甚至感觉对方认出了自己,心跳几乎漏了一拍。好在之后雪酪移开了目光,开始和斯帕克交谈。

  “你们店连最基本的避嫌都不懂吗?”雪酪板着脸瞪视斯帕克,“为何用龙族来进行这种宣传?”

  “吸引眼球的噱头罢了。”斯帕克面不改色,还故意扯了缰绳一下,让冰凌不由发出闷哼,“都说龙神大人心胸宽厚,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小玩笑吧。”

  “我可以用诋毁和污蔑龙族的罪名勒令你们店关停。”

  “放松,总管大人,只是一种你情我愿的情趣游戏而已。本馆的运营完全合法,这一点总管大人已经调查过了。”

  “哼。”雪酪嗤之以鼻,“别让我抓住你们的尾巴。”

  “能得到总管大人如此关注是本馆的荣幸。”斯帕克依然笑容满面,还朝雪酪递出一张宣传单,“依我之见,您不如作为客人来本馆放松一下,保证您会有新发现,说不定会改变对本馆的偏见。”

  雪酪面露嫌恶,没有回话,径直转过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没出片刻就在卫兵护送下扬长而去。见状斯帕克耸了耸肩,舌头舔过嘴角,眼中闪过捕食者般的凶光。

  “真是位不苟言笑的总管,不过我能嗅到他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低声喃喃道,目光转向冰凌,“你似乎和他很熟,难不成你也是什么大人物?”

  冰凌愣了一下,赶忙用力摇头。

  “开个玩笑而已,你慌什么?”斯帕克眯起眼睛,一马鞭抽在冰凌的屁股上,自己重新坐回马车上,“好了,休息时间结束,快站起来,我还要出城去兜风呢。”

  身体记住了马畜的职责与技能,在主人催促下自动架起车轭开始拉车,动作已经十分娴熟。或许是时间已晚,在接下来的路上冰凌没有遇到多少路人。起初他还在为遇到雪酪的事而担忧,可没过多久思绪再一次陷入牲畜化,变得迟滞愚钝,只余下本能的淫欲在燃烧沸腾。虽然在众目睽睽下射了一次,但那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锁包无比胀痛。怀着对更多奖励的期待,他卖力地拉着马车,于午夜时分从北门离开城区。

  走在城郊的土路上,晚风徐徐而来。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在夜空下奔跑,心中升起奇妙的解脱感。不知从哪一刻起,冰凌完全适应了马奴的姿态,马蹄声轻快悦耳,脖颈上的金铃叮当作响。放弃无用的思考,只需像牲畜一样听从主人的指挥。每当嘴里的马嚼子被缰绳拉扯,身体就会自动调整车速与方向。皮鞭抽打在被黑胶包覆的翘臀上,比起催促更像是挑逗,让冰凌欲火焚身,肉棒与后穴淫水直冒,将锁包里弄得湿漉漉,在地上留下淫靡水渍。

  (为什么……居然比在娼馆里做奴时更兴奋。)

  (为主人拉车……射精……为主人拉车……射精……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件事了。)

  头脑被眼前的迷幻光圈搅成一团糨糊,只剩下翻涌的兽欲。迷迷糊糊间,冰凌拉着马车踏入城北的森林,在林间小路上穿行。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散发着浓厚的发情气味,不停摇晃的屁股与鼓胀的黑胶贞操锁都在向主人诉说自己的渴望。但车上的斯帕克没有理会他,而是望向路边黑黢黢的林木,嘴角微微上扬。没出片刻,冰凌开始听到异响。野兽粗重的喘息声,爪子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毛皮与灌木丛的刮擦声……这一切从周遭的黑暗中传来,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这种感觉是……成群的魔犬?)

  冰凌立刻确定了不速之客的身份。作为常见的低贱魔物,魔犬可谓众人皆知。它们形似加大版的野狗,愚蠢,肮脏,弱小,却有着不可思议的繁殖能力难以根除,经常对农村的牲畜发动袭击,一般会交给初级冒险者清理。此时它们正在马车周围逡巡,被夜幕掩藏的身影在林木间若隐若现,一双双饥渴的眼睛泛着幽光。正常情况下冰凌只需挥挥龙爪就能将它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但他不想展现实力暴露身份,同时身为胶奴他不能擅自行动。于是他转头看向斯帕克,想从主人那儿得到明确指令,可斯帕克只是挥动马鞭驱使他继续向前。

  马车驶过坑坑洼洼的土路,最后在一片宽阔的林间空地停下来。只见在月光照耀下,成群魔犬终于按捺不住,纷纷从林中现身,将空地中央的马车层层包围。它们直勾勾地盯着冰凌,龇牙咧嘴直流口水,胯下巨物坚挺饱胀,整体呈圆柱状与马根有些类似,都滴滴答答淌着淫液。见状斯帕克毫无惊慌之意,还拉扯缰绳命令冰凌乖乖待在原地。

  “很显然,这些畜生不是来觅食的,而是来交配的。”他大笑起来,“是你身上的骚味儿把它们引来了,它们都以为这儿有一只饥渴难耐的母狗正等着被播种呢。”

  “抱歉,主人。”冰凌因羞耻脸上阵阵发烧,“请允许马奴冲破它们的包围。”

  “不行。”

  “呃?”

  “只要你满足了它们,它们自然会离开,这比硬闯更安全。”

  冰凌愣了一下才明白斯帕克的意思,不由瞪大了眼。

  “主人,难道说——”

  “既然是你的错,你当然要负起责任。”

  “可是——”

  “区区马奴,没有资格质疑主人!”

  马鞭狠狠抽在冰凌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爆响。身体反射性地哆嗦一下,后穴收缩着喷出更多淫水,打湿身下的草地。周遭的魔犬群将冰凌的反应视为邀请,愈发躁动难耐。其中最为胆大的三只率先行动,从左右两侧朝冰凌扑来。

  即使有主人的命令,即使已经在娼馆里遭受过无数嫖客的玩弄,冰凌仍旧无法接受这种卑劣魔物。这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堂堂龙族绝不可能被杂鱼魔犬玷污。残存的自尊心让他暂时恢复了一丝清醒,脸上浮现出几分愠色。他扬起马蹄,准备直接敲碎这些垃圾的脑壳。可就在魔犬近在咫尺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包裹全身的马奴胶衣突然收缩绞紧,将他牢牢束缚,使他动弹不得。于是三头狂奔而来的魔犬一拥而上,成功将他扑倒在地,伸出黏糊糊的舌头舔舐他的脸,兽爪在被黑胶覆盖的健壮身体上抓挠,或是把鼻子凑向马屁股,饥渴嗅闻浓厚的发情骚味。

  “滚开!别碰我!”

  肮脏的口水涂满脸颊,呛鼻的野兽麝味扑面而来,让仰躺在地的冰凌几欲作呕。他想发出龙吼逼退这些贱种,套在吻部的笼头与马嚼子却飞速变形,化为硕大的黑胶口球将他的嘴紧紧塞住。他又想施展魔法,却发现法力同样被奴隶胶衣封堵,而在他来得及破解之前,一只肥硕魔犬已经抬起前半身压上他的胸腹,柱状兽根噗嗤一声撑开穴口长驱直入,立刻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搅弄。

  “噢噢噢噢——”

  与冰凌的意志相悖,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下流淫叫。数月来后穴早已经受充分的调教与改造,即使被最低级的杂种强奸,也只会生出无穷快感,骚浪肠肉紧紧吸住肮脏兽根献媚讨好。

  “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了,你真的有在抵抗吗?”坐在马车上的斯帕克欣赏着这出好戏,“亦或者你只是装腔作势,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

  冰凌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叫。与娼馆嫖客不同,这些野兽不懂得所谓的技巧,只知道顺从本能交尾播种,巨根横冲直撞疯狂挺动,原始,野蛮,无论势头还是频率都远非常人能及。不仅是肠道,连五脏六腑都被冲击震颤着,淫水从交合处四溢飞溅,胯间锁包也愈发鼓胀。

  “哦哦哦……喔……喔齁……”

  “这是什么声音?难不成已经开始感觉舒服了?看来你和魔犬的相性很好嘛。”斯帕克嗤之以鼻,“表面上龙模龙样,骨子里却是头淫乱贱畜,骚穴咬着野兽鸡巴不松口。”

  “不……我不是……唔?!”

  话未说完,压在冰凌身上的魔犬已经开始呼呼喘气,兽根塞入最深处,咕啾咕啾地喷出浑浊雄精。而它刚刚抽离,第二只魔犬就扑上来将它撞开,取而代之挺腰入洞,马不停蹄地开始新一轮淫奸。这并非追求快乐的做爱,而是讲求效率的繁殖。其他魔犬似乎认定了冰凌没有危险,纷纷开始靠近,都跃跃欲试,下体散发出的浓烈腥味充斥林间空地。

  (必须阻止这些恶心的杂种,不然会变得没完没了。)

  冰凌意识到了自己的窘境,再次试图挣扎反抗。正在交尾的魔犬被他激怒,对着他张牙舞爪抓挠撕咬。通常来说这对冰凌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可在偶然间,魔犬厚实有力的右脚爪重重踩在了他的锁包上。迸发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身体脱力头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又被没能射精的胀痛拖回现实。冰凌在魔犬脚下张着嘴大口喘息,恍惚中感觉到又一股粘稠犬精注入自己体内。

  “居然被这种垃圾般的杂种踩到高潮,这就是高贵的龙族吗,我算是长见识了。”

  斯帕克的讥讽让冰凌羞耻难当,更糟糕的是闹剧才刚刚开始。此时第三只魔犬已经扑到他身上开始交尾,它似乎学会了上一位同胞征服母狗的技巧,每当冰凌有任何小动作就会调整姿势用脚爪碾压蹂躏锁包。无法抵挡的愉悦与痛苦从股间涌来,瓦解了冰凌的反抗,让他颤抖不止连连呻吟,肉棒在最为低贱的杂鱼脚下狂吐淫水,紧缩后穴包裹吸吮着粗壮兽根,榨出更多腥浊犬精。

  (不要,不想变得舒服,明明应该感觉恶心与厌恶……但是……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冰凌的弱点在魔犬群中迅速传播开来。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这些性欲旺盛的牲畜挨个上阵,把冰凌的后穴灌得满满当当。数不清的脚爪轮流踩在鼓胀颤动的黑胶贞操锁上,留下一个愈发清晰的大爪印。

  (这个是……不行……唯独这个绝对不可以!)

  心里在呐喊,身体却在脚爪搓弄下更加亢奋。因为无法射精,不管高潮多少次都依然会保持在边缘状态,极度敏感,异常饥渴,锁奴肉棒隔着黑胶摩擦肉垫,乞求着魔犬的更多玩弄。

  “难道你要将这些卑劣魔物认证为主人吗?”见状马车上的斯帕克嘲讽道,“即使是娼馆里最低级的奴隶都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这当然不是冰凌的本意,可一旦锁包被触碰他就全无反抗之力,任由主奴认证继续进行。数不清的强壮脚爪,反反复复的践踏,被踩在肉垫下的不仅是他的肉棒,还有他的心神。头脑愈发恍惚混乱,先前对魔犬的鄙夷与厌恶逐渐消失。每有一只魔犬播种,这个种族对他来说就变得更加尊贵。

  (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应该尊敬它们……不……是崇拜它们……也不对……)

  (身为低贱的母狗……我绝不会违逆魔犬主人……等等……我……我明明是……是魔犬的肉便器?)

  思维被迅速污染劣化,身体开始向魔犬臣服。不知不觉间它们身上的浓烈体味不再刺鼻,反而让冰凌情迷意乱,欲火焚身。下体更加敏感,快感翻了数倍,紧绷的面容松弛下来,染上欢愉与陶醉。被那粗糙舌头舔舐时会怦然心动,被那粗壮兽根内射时本能般的强烈幸福会油然而生。腰胯难耐地扭动着,主动岔开后腿把贞操锁凑到魔犬脚下,尾巴兴奋地左摇右摆,后穴淫水泛滥,饥渴肠肉簇拥龟头与茎身,拼命榨取更多腥热犬精。

  (好奇怪……快乐的心情根本止不住……被魔犬当成孕袋轮奸原来这么舒服……)

  (不,不可以有这种想法。)

  (但是……之前为什么会讨厌它们?明明是如此高大威猛的种族。)

  (狂野的气味,强壮的身躯,属于真正雄性的巨根……被它们征服是理所当然的,被它们播种是我这种下贱狗奴的荣幸。)

  (等等,真的是这样吗?已经想不明白了……)

  头脑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难以阻止常识的扭曲。恍惚间魔犬爪印完全融入黑胶锁包中,预示着主奴认证的完成。

  “已经无可救药了,经历这种事后再也没有资格自称为龙族了吧。”在马车上看戏的斯帕克开始鼓掌叫好,“连渣滓般的魔犬都不如,沦为了牲畜专用的肉棒套子与精液袋。”

  这无疑是充满恶意的侮辱,可冰凌却想不出有什么问题,毕竟事实正如斯帕克所言。他确实有着龙神的身份,但在尊贵的魔犬主人面前,他就只是摇着尾巴乞求雄精的发情贱狗而已。

  (没法思考了……心里只剩主人们的事了……)

  (喜欢主人……能被主人疼爱实在太幸福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灌输的卑劣兽欲。胶衣的束缚与嘴上的口球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冰凌却毫无反抗之意。他在肮脏丑陋的牲畜身下欢叫着,张开龙嘴与它们亲密舌吻,贪婪嗅闻它们的浓烈气味,后腿主动盘上疯狂挺动的腰,引导对方插得更深。

  “哦哦……好舒服……好爽……主人们的大肉棒太厉害了……骚母狗要被干死了……”

  洗脑光圈在眼前频频闪动,淫词浪语脱口而出。黑胶锁包在魔犬脚下颤抖,已经迎来无数次轻微高潮,又因无法射精胀痛难耐。肠道里早就灌满了污浊兽精,柱状巨根每次抽插都会汁水四溅。龟头顶住敏感带碾压研磨,每一击都让冰凌更加臣服。

  “啊啊……又顶到了……喔……喔齁……一直在高潮……”

  “已经沦陷了吗?以前明明能坚持更久的。”旁观的斯帕克嗤之以鼻,豹爪把玩着皮鞭,“这种事必须保密才行,客人们可不会接受被魔犬肏过的烂穴。”

  “抱歉,斯帕克主人……喔喔……又射进来了……”

  “比起我,你更应该向你的新主人们道歉。它们都迫不及待,而你却只是懒散地躺在那儿享受,未免太懈怠了!”

  呵斥与皮鞭一齐落下,让冰凌战栗不止。又一只魔犬结束播种后他赶忙调整姿势,从仰躺改为面朝下跪趴在地,尾巴上扬,黑胶翘臀挺起到恰好适合魔犬插入的高度。

  “对不起,母狗1742号知道错了。”他朝四周的魔犬投去乞求的目光,浑身散发着发情骚味,屁股左摇右摆如同求欢的野兽,后穴中有污浊浓精喷溅洒落,“母狗想要主人们的浓厚精液,请主人们更加粗暴地使用我,灌满我,用大肉棒狠狠搅弄母狗贱穴,让母狗认清自己的——喔喔喔——”

  话未说完,一只高大强壮的魔犬已经抬起前半身爬跨到冰凌背上,巨根噗嗤一声猛然挺入开始肏干。这种原始的兽交体位显然更能刺激魔犬的欲望,势头比先前更加凶悍。它兴奋地呼呼喘气口水直流,张开嘴巴咬住冰凌的后颈,尾巴左摇右摆,腰胯一次次撞击丰满圆润的黑胶龙臀发出下流声响,龟头隔着肠肉碾压蹂躏前列腺,再把冰凌的下腹顶出凸起轮廓。冰凌的身体随之摇晃,野兽般的浪荡淫叫响彻林间。

  “啊啊……比之前还要深……要坏掉了……要被魔犬主人的大肉棒顶穿了……喔喔喔……”

  两眼翻白,张嘴吐舌,一脸母狗痴态朝着牲畜摇臀摆尾,无论谁看到了都不会相信这是自诩高贵的龙族。隐约中冰凌能觉察到自己的举止有悖常理,但他难以自持,心中溢满被魔犬征服的幸福与喜悦,身体本能地去屈服讨好。作为母狗不用思考,只需遵从。认主后他似乎能理解魔犬的语言了,朝他低吼时要把屁股翘高,朝他嘶叫时要把肠肉夹紧。还有数不清的魔犬包围着他,野兽的浓烈气味让他心醉神迷。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不想停下来……)

  “这些愚蠢的畜生真可怜。”斯帕克欣赏着这场肮脏淫靡的兽交,“即使你无法怀孕,它们还是争先恐后地与你交尾,白白消耗体力。”

  “抱歉……狗奴浪费了主人的宝贵精液……”冰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狗奴让主人们失望了……请狠狠惩罚狗奴……”

  “作为赔罪,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被冰凌吸引的兽群越围越紧,水泄不通。当另一只魔犬站到冰凌面前时,他立刻明白了斯帕克的意思,主动垂下头去,恭恭敬敬地亲吻与舔舐那强壮有力的兽爪。随后魔犬抬起前爪扒住他的肩膀,下体正对他的吻部。黑红相间的柱状巨物近在咫尺,茎身上满是外凸的扭曲筋络,黏糊糊的龟头阵阵鼓动,散发出的浓烈腥味几乎要凝成蒸腾雾气。正常人面对这种秽物恐怕会当场呕吐,可冰凌只是嗅闻着那股气味就几乎高潮,贱狗肉棒在锁包里狂吐淫水。他张大嘴巴,毫不犹豫地舔舐起下贱畜生的兽根,从上到下,连那对黑乎乎的鼓胀蛋袋都不放过。之后他将兽根整个含住,开始热切地吸吮吞吐起来。

  “哦……魔犬主人的味道……好喜欢……简直像是……哈……鼻子和脑袋都被强奸了……”

  魔犬不懂什么是口交,但它知道身前有个湿乎乎的肉洞可以肏干,于是便开始奋力挺腰,巨根在龙嘴里胡乱冲撞,龟头深入喉咙。窒息的痛苦折磨着冰凌,却让他更加亢奋,一边夹紧后穴取悦背后的魔犬,一边上上下下摆动吻部迎合身前的抽插,嘴里吸得咕啾作响,舌头一圈圈盘绕茎身增加刺激,再去舔舐龟冠边缘与开开合合的马眼,没出片刻就让魔犬缴械投降。腥热白浊喷涌而出,对他来说好似琼浆玉露。他刚刚吞咽下肚,另一只魔犬已经扑上来用巨物塞满他的嘴穴。其他兽更是急不可耐,甚至抱住他的四肢和尾巴,把兽根贴在黑胶上胡乱摩擦蹭动。

  “不用着急……啊……狗奴会满足所有主人的……”

  嘴上一刻不停,后穴更是没有空闲的时候。这种情况下冰凌又腾出双爪探向身体两侧,分别抚上两只魔犬的下体,揉弄把玩毛茸茸的蛋袋,上下套弄坚挺柱身,再握住沾满淫液的龟头,用爪垫包裹着摩擦搓动。龙尾也不闲着,如蛇般缠绕上身旁某根饥渴难耐的巨物,时而收紧时而松弛,生有软毛的尾巴尖来回扫拂马眼。听着魔犬们兴奋的嘶吼,感受着那些兽根的脉动,嗅闻着淫靡腥臊的野兽味道,冰凌只觉神魂颠倒,仿佛主人们的愉悦都回馈聚集到了他身上。

  (主人的快乐就是狗奴的快乐……主人的高潮就是狗奴的高潮……侍奉主人就是在取悦自己……)

  (这种作为母狗肉便器的幸福已经无法忘记了……)

  胶奴头套持续进行着劣化洗脑,浑身上下都被魔犬占据与使用,恍然间自己也成了低贱牲畜中的一员。没有所谓的尊严,只余下原始兽欲。想要射精,想要到几乎要疯掉,为此冰凌拼命地讨好主人。成群魔犬仿佛嗅出这一点,都变得更加狂躁。兽根在龙爪与龙尾间挺动,把黑胶弄得黏糊糊,在嘴穴里抽插,反复拓开喉咙口,在骚穴中翻搅,狠狠顶弄敏感带……此起彼伏的低吼与冰凌的淫叫交织成片,肉体碰撞的声响夹杂着粘腻水声,欲望与快乐在兽群中一齐高涨,终于突破顶峰。

  “哦哦……来了……能感觉到……终于……噢噢噢——”

  数根柱状巨物一齐喷射,洒上露出愚蠢痴态的龙脸,射满被黑胶包覆的四肢与腰身,灌入紧缩抽搐的骚穴。同时冰凌那锁奴肉棒的桎梏也被解除,在母狗高潮中咕啾咕啾地漏出大股精水,将锁包弄得一塌糊涂。他浑身一软瘫在地上,眼前明灭不定,久久沉浸在肮脏的极乐中。

  “你果然很喜欢这些下贱的杂种,其实你骨子里和它们是同类吧。”斯帕克讥讽道,“好好享受,这一夜还很长。”

  正如斯帕克所言,此时仍有无数野兽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面对那一双双饥渴的眼睛,冰凌只觉后穴瘙痒锁包胀痛,心中满怀期待。

  在那之后的事冰凌就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和那群魔犬无休止地纠缠着,如野兽般交尾,如牲畜般嚎叫,如母狗般连连高潮,如精液袋般被灌得满满当当。当晨曦的阳光洒在脸上时,心满意足的魔犬们终于全部离去。冰凌瘫倒在由浓精汇聚成的粘腻水潭中,神情扭曲目光涣散,嘴上挂着魔犬的耻毛,被胶衣包覆的身体浸满白浊,肚子高高隆起,仿佛怀胎数月。恍惚中他看到斯帕克来到他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伴着他的喘息与呻吟,更多浓精从他大张的嘴巴与松弛的后穴喷溅出来。刺鼻的腥臊味儿在这片林间空地上弥漫着,熏得人睁不开眼。

  “呃……搞成这副模样连我这个主人都看不下去了。”斯帕克咧着嘴一脸嫌弃,“我先走了。你自己想办法把自己打理干净吧,别忘了把马车拉回娼馆。”

  望着斯帕克扬长而去的背影,精疲力尽的冰凌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随后他闭上眼睛,在魔犬的精液潭中沉沉地昏睡过去。

  这一天,龙神领主没能出席在龙神府召开的会议。

 

间章二

  提起熊人雪酪,平民百姓们往往会交口称赞——正直清廉、刚正不阿、尽职尽责……对此雪酪当之无愧,他在龙神府中勤勤恳恳地干了十几年,几乎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如今担任着龙神府总管一职,地位仅次于龙神领主。他受人敬仰,前途光明,但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是因为工作繁重,雪酪心中总会积累繁重的压力。每当回到自己的宅邸,在密室中面对自己豢养的肉奴时,他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抛弃所有伪装,摆脱一切束缚,化为狂暴的野兽,通过暴力与性爱肆意宣泄压力。

  雪酪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每个人都需要解压的途径,他也不例外。那些肉奴心甘情愿地侍奉他,因为他给出的报酬格外丰厚。于是他的生活就这样进行着,他自认为找到了合适的平衡点。可不知从哪一天起,他的平衡被打破了,罪魁祸首正是龙神领主冰凌。

  在外人看来,雪酪是冰凌最为器重的左膀右臂,对冰凌忠心耿耿。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冰凌的关系称不上和睦。冰凌是一位杰出的领主,却有着高傲自负的缺点,坦白来说在雪酪眼中龙族都是这幅德行。他为冰凌尽心尽力,可冰凌始终用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他。冰凌确实给了他高官厚禄,但他认为自己没有得到真正的感谢与尊重。更糟糕的是,最近几个月里冰凌总是无缘无故地失踪,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各种事务都落到了雪酪的肩膀上,这让他焦头烂额,即使是家中的性奴也无法平息他的愤懑,缓解他的压力,`无法让他满足。

  对冰凌的不满与日俱增,逐渐化为更加幽暗的情绪——想要惩罚,甚至凌虐那只傲慢的龙人。但是雪酪做不到这种事,与强大的龙神相比他太过弱小,于是他只能忍气吞声,直到那一夜到来。他在街上偶遇了正在为黑之馆进行宣传的豹人斯帕克,看到了那匹淫荡下贱的马奴。理智告诉他那不可能是冰凌,可冥冥中他又感觉到一丝熟悉。事后这段记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当遇到压力时,他就会想起斯帕克的邀请。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困惑、焦躁、欲求不满……种种心绪相互交织,最终推动雪酪做出了选择。

  

  即使通过精心乔装打扮避开了路人的视线,当雪酪踏入黑之馆时,他还是被前来迎接的斯帕克一眼看穿。

  “欢迎,尊敬的客人。”斯帕克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副诡异的黑胶面具递给雪酪,“这是本店特制的面具,可以充分保护客人隐私。只要戴上它,其他客人与胶奴们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识出您的真实身份,或许您会需要。”

  雪酪不喜欢这家店幽暗的氛围,对来历不明的魔法道具更是心存厌恶,但为了避免意外情况,他还是选择了戴上面具,跟随斯帕克穿过走廊,来到淫靡奢华的大厅。

  “上次与您见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斯帕克上下打量着魁梧的熊人,“是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

  雪酪冷冷地瞪了斯帕克一眼,没有回应。

  “抱歉,是我多嘴了。”斯帕克为雪酪递上胶奴名册,“今夜您想享受哪种服务?”

  雪酪无视了名册——各种各样的性奴他早已玩腻,娼馆中的货色他根本看不上。他之所以会来这种肮脏下贱的地方,原因只有一个。

  “我想要那天晚上你在街上展出用的马奴。”

  “您是指1742号?真是好眼光,他是本店近期最为热门的胶奴。”斯帕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今晚他恰好就在店内,虽然已经排满了,不过为了表示本店的诚意,我会立刻为您安排。”

  “好。”

  “您希望他以怎样的形态侍奉您?龙人,还是龙?”

  “龙人。”短暂思索后雪酪开口道,“我希望他摘下那愚蠢的黑胶头套,我想看看他的脸。”

  “没问题,请跟我来。”

  在斯帕克的安排下,雪酪进入私人客房。坐在沙发上等待片刻后,斯帕克用狗链牵着一只龙人胶奴来到屋内。他四肢并用爬到雪酪身前,如乖巧的家犬般岔开腿摆出蹲坐姿势,脖子上的狗牌闪闪发亮,脖子以下被紧身胶衣完全包裹,下腹淫纹与胯间锁包格外引人注目。

  “客人您好。”他朝雪酪欢快地摇着尾巴,“胶奴1742号竭诚为您服务。”

  戴着面具的雪酪上下打量这只胶奴,心中不由升起一阵失望。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声音,1742号都与冰凌截然不同。他为自己不切实际的期待感到可笑,准备起身离开,可在那之前又有新的念头一闪而过。

  (对那家伙来说,彻底改变形貌可谓易如反掌。)

  (他没有理由来娼馆做奴,但……或许他也有隐藏的另一面?就像我自己一样。)

  雪酪的呼吸开始加快,胯下隆起硕大鼓包。仅仅是有关龙神领主的淫秽幻想,就让他欲火高涨。平日里的礼节荡然无存,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龙奴,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小说相关章节: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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