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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染黑的龙神冰凌,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4

小说: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 2025-09-10 08:12 5hhhhh 7470 ℃

第四章

  数年前,冰凌曾与其他几位领主强强联手,将危害世间的魔王一举消灭。在那之后,整片大陆迎来了宝贵的和平时光。当年正是冰凌给了魔王致命一击,因此当那只面带下流淫笑的狼人再度出现在面前时,他不由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我明明将你……”

  “你们确实击败了本魔狼,但是不够彻底。”魔王耸耸肩,狼尾在披风下悠然摇晃着,“我成功保留下来一丝神识,这些年里一直韬光养晦,在暗中休养生息。如果你们这些傲慢的领主更警惕一些,说不定早就发现我了。但你们没有,你们只是躺在胜利的温床上睡大觉,变得迟钝麻木,这给了我卷土重来的机会。”

  魔王的讥讽让冰凌面热耳赤,又无法反驳。他确实懈怠了,疏忽了,或许所有领主都是如此。但他不想在气势上输给魔王,便挺胸抬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不用虚张声势,我能感觉到你的实力远不如当年。即便只有我自己,也能将你再度消灭!”

  “消灭我?”魔王大笑起来,“用你那已经完全成型的胶奴淫纹?还是一天到晚都黏糊糊的黑胶锁包?亦或者精液成瘾的贱嘴与骚穴?我好害怕啊。”

  冰凌咬牙切齿,脑袋因前所未有的羞愤嗡嗡作响。他没注意到在弥漫的浓烈腥味儿中,他的肉棒已经在锁包里勃起,后穴也变得湿漉漉。

  “本魔狼不喜欢战斗,只喜欢寻欢作乐。”这时魔王摊开双爪,一步步走下台阶,像是在对冰凌发出邀请,“如果你愿意乖乖投降,我们就能省去很多麻烦。我会赐给你无限的快乐,让你明白你真正想成为的不是龙神领主,而是胶奴1742号。”

  “你这是在痴心妄想。”

  冰凌义正辞严,头脑开始飞速运转。他已经觉察到这座魔王宫殿是一个独立的异空间,是用魔法创造出的囚笼,只有将魔王击败他才能脱身。他的状态并不好,无论是在黑之馆中长时间的放纵,还是雪酪对他的凌辱,都让他疲惫不堪。不过他知道魔王也并非全盛状态,恰恰相反,魔王很虚弱,显然还没从几十年前的战败中恢复过来。他有获胜的机会,但他必须速战速决,否则魔王的肮脏邪术会让他难以招架。想到这里,他不再迟疑,面容严峻屏息凝神,一口气释放出全部力量。霎时间璀璨光辉从他全身迸发出来,将原本幽暗的殿堂照得亮如白昼。

  “主人。”

  见状斯帕克忍不住发出呼声,龙胶奴1741号也猛地站起身来,弓着背摆出迎战姿态。魔王却头也不回地朝两个仆从挥了挥爪子,示意他们不要插手。

  “看来谈判破裂了,也罢,就当活动活动筋骨吧。”

  魔王开始吟诵晦涩难懂的咒语,每一个音节都让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冰凌的身形在白光中迅速膨胀,变形,转眼间就从龙人化为威严的巨龙,头上的龙角好似王冠,狭长金瞳深邃而锐利,一身浅蓝色的皮毛光洁亮丽,曲线优美的四肢与龙尾精壮有力。变身时爆发出的龙神伟力摧毁了之前包裹着他腰胯的黑胶,龙根与蛋袋终于从锁包中挣脱出来,可那淫纹依然烙印在他的下腹,随着魔王的吟诵开始闪烁淫邪紫光。

  (无法解除?怎么可能?)

  冰凌没时间去深究,立刻发动攻击。只见他昂起脖子张开两颚,喉间白光涌动,朝魔王喷吐龙息。在地上涌动的胶液立刻凝聚变形,竖起一道道黑胶壁垒,却被光束状的龙息轻易贯穿。魔王赶忙翻滚躲闪,在他背后落地的龙息炸裂轰鸣,整个宫殿随之震动,扩散的冲击波几乎要将他吹飞。

  “真是粗暴啊。”

  魔王一脸戏谑,辗转腾挪,努力与朝他扑来的巨龙拉开距离,嘴里还在诵念诡异咒语。遍布整个宫殿的黑胶涌动着,沸腾着,一齐向冰凌涌去。有些胶液化为触手与锁链,试图拘束冰凌,却被冰凌周身流转的光华斩断,另一些化为漆黑恶兽,与冰凌缠斗,转眼间就被龙爪撕碎,还有黑胶凝为利刃与棘刺,但它们甚至无法穿透龙神的魔法屏障。巨龙形态的冰凌所向披靡,将魔王撵得四处流窜。

  “别逃啊!你就这点本事吗?”

  冰凌昂首咆哮,甩动的龙尾猎猎生风。魔王躲闪不及,整个人被龙尾扫飞出去,在墙上砸出一个深坑。即使处于明显劣势,他依旧面不改色,一边继续与冰凌周旋一边喃喃诵念。冰凌变得愈发焦躁,他不清楚魔王在谋划什么,只知道下腹的淫纹好像在燃烧,而他无法将其消除。他竭力追击魔王,龙爪摧毁一根根廊柱,龙息将宫殿炸得坑坑洼洼。经过长久的纠缠后,他终于抓住了遍体鳞伤的魔王,强劲有力的龙爪将其牢牢按在地上。

  “结束了。”他怒目而视。

  “是啊,结束了。”魔王在他爪下耸了耸肩。

  冰凌打算将魔王碾成肉泥,再用龙息将其烧成飞灰,不给他留下任何机会。可就在这个瞬间,一股无法抵达的浪潮突然从他下腹爆发开来,席卷他的全身。

  “呃喔喔喔喔喔齁齁?!”

  原本威严的龙神突然面容扭曲,浑身战栗,发出下流浪叫,爪上失了力气。魔王从龙爪下轻松脱身,不再逃窜,而是站在冰凌面前兴致盎然地打量他的失态。冰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充斥四肢百骸,仿佛要吞噬属于他的一切。只见在他下腹的小小淫纹开始飞速蔓延,如同一朵疯长的黑紫妖花,在最中央结出一个刺眼的“奴”字,荆棘般的纹路盘踞下腹,又向下滋长,攀上那硕大的龙根与蛋袋,直到将它们完全占满。这时魔王抬起狼爪,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呜呜呜呜——”

  冰凌立刻如触电般战栗,颓然瘫倒,被淫纹支配的蛋袋阵阵鼓动,龙根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开始喷出海量浓精,一股接一股。这些黏液在他身下迅速汇聚成一大片浊白,仿佛是在向魔王宣誓投降。

  “将这个淫堕烙印完全激活需要一些时间。”魔王摇了摇头,“很遗憾,在那之前你没能击败本魔狼。”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身体……”趴在地上颤抖的冰凌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头脑被纯粹的感官愉悦搅得乱七八糟。

  “你一直认为那是平平无奇的淫纹,认为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吧?这正是你在黑之馆中放纵时我不断对你施加的暗示,让你轻视它,忽略它,使它有充足时间在你体内深深扎根。”魔王的声音中带着得意,“实际上它是我的绝技之一,我通过1741号施展了这个咒术,而你很快就会体会到它的效果。”

  “可恶!”自知早已落入陷阱的冰凌恼羞成怒,龙爪再次朝魔王挥去,“我才不会被这种把戏——”

  “闭嘴,你这贱龙,老老实实地在本魔狼面前漏精吧。”

  只是听到这样的命令,冰凌就像是头脑中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毁灭的快感瞬间席卷他的意识,他的爪子挥空了,试图撑起身体的后腿发软打颤又跪在地上,缠满下体的烙印闪着邪光,龙根泄出更多精液。他想控制自己,但他失败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灭顶愉悦的冲击,凶狠却徒劳地瞪视魔王。

  “你这混蛋!”

  “射精。”

  “哦哦哦哦——”

  “再射一次。”

  “唔唔唔——”

  “继续。”

  “啊啊……”

  一时间,魔王发号施令的声音与冰凌的淫叫在宫殿里此起彼伏。先前威风凛凛的巨龙瘫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颤抖着,龙尾胡乱甩动,龙爪时而蜷缩时而绷直。那粗壮龙根仿佛不再属于他,勃动着向魔王讨好献媚,不断吐出浓稠白浆。冰凌意识到自己的神力也在流失,随着精液一起挥洒到满地黑胶中,可他无法阻止,几乎要被无尽的强制高潮碾碎。魔王兴致勃勃地看着龙神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漏精的画面,那副表情就像在观赏一场滑稽的马戏。

  “不行……喔齁……停……快停下……”

  在冰凌意识到之前,这番隐含着求饶意味的呻吟已经脱口而出。魔王这才停止射精指令,狼爪拂去刚才飞溅到自己身上的龙精。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真是卑鄙无耻!”冰凌趴在地上,粗喘着控诉道,只觉自己射得腰和腿都软了,想站起来都费劲。比起愤怒,此刻他心中的羞耻更胜一分。

  “谢谢夸奖。”魔王满不在乎。

  “有本事你就和我堂堂正正地对决。”

  “真抱歉,本魔狼没那个本事。”说着魔王走到冰凌的龙头之前,抬起战靴踩在龙鼻子上,“但我依旧能让你对我俯首称臣。”

  “休想!”

  冰凌张开嘴就要去撕咬魔王,自然被魔王躲开了。

  “对于你这种精力旺盛的龙奴,果然需要多加管教。”魔王冷哼一声,“先帮你治治随地漏精的坏习惯吧。”

  冰凌还想着找机会再对魔王发动攻击,下体却传来一阵异样的粘稠触感。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龙根已被大团粘稠黑胶包裹,根本无法甩掉。这些黑胶迅速变形,凝固,眨眼间就把龙根囚禁其中,并非以前那种将胯部完全包裹的锁包,而是与龙根紧密贴合的笼状贞操锁,严密的笼网禁锢茎身,锁的顶部呈狼头状咬住龟头,宣示着魔王对他的掌控。他倍感耻辱,想要立刻将其摧毁,下一刻却颤抖着再度淫叫起来。

  “呜……不要……太紧了……啊啊……”

  已经十分狭窄的贞操锁继续收拢缩小,残酷地压迫龙根,强制它低下头去,一点点弯曲与畏缩。茎身几乎要从笼网中凸出,龟头彤红饱胀,却还是无法挣脱,只能随着贞操锁一起变化,愈发疲软弱小。这本该是一种酷刑,可魔王的烙印能将所有痛苦转化为快感,让冰凌在屈辱中爽得发颤。连续两次在锁里漏精之后,龙根又小了几分,贞操锁随之收缩,最终定型。异常强烈的束缚与挤压感刺激着冰凌的神经,虽然被扭曲成了愉悦,却更让龙无法忍受——肉棒每时每刻都想要勃起与射精,却被剥夺了这些最基本的权利,只能卑微地缩在笼中,马眼不停地流着淫水。

  “不错。”魔王点了点头,“傲慢的龙奴就应该被好好锁起来。”

  “该死……呃……我才不想……唔唔……”

  冰凌伸爪胡乱抓挠贞操锁,可那黑胶凝成的囚笼牢不可破,并且他越是触碰就锁得越紧,狠狠碾压龟头与茎身。这时不远处的魔王转过身去,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厌倦。

  “我玩腻了,今天先到这儿吧。”

  “我……我还没有认输。”冰凌趴在地上,眼睛盯着魔王的背影,两条后腿因为股间焦躁难忍的束缚感夹紧扭动着,看起来格外狼狈,“我不会向你屈服。”

  “真吵啊,在黑之馆学到的知识你都忘了吗?关于如何做一只好龙奴,如何对待自己的主人,你应该去好好回忆一下。”

  魔王头也不回地说,狼爪一挥。宫殿中流淌蔓延的胶液立刻活跃起来,从四面八方朝冰凌涌来。冰凌试图施展法术抵挡胶液,却颤抖着发出一阵难耐低吟。魔王的烙印侵蚀着他的身体,将他的神力转化为淫欲与快感。越是想要反抗,肉棒勃起的冲动就越强烈,淫水直流的龟头与锁笼不断摩擦,无法忍受的紧致与压迫感随之而来,让他难以专心施法。于是势不可挡的浪潮滚滚而来,眨眼间就将他淹没。

  “滚开!别碰我!这种肮脏污秽的——唔唔唔?!”

  冰凌在粘稠的泥沼中翻滚着,挣扎着,却越陷越深。一大团黑胶扑到他的脸上,立刻凝成硕大圆润的口球,将正在咆哮的龙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屈辱哼叫。另一团黑胶覆盖住他的双眼,定型成方形眼罩。视野顿时变得一片漆黑,又有五彩斑斓的光圈闪烁扩散。只是看着那些光圈,心中就会升起放弃抵抗向魔王臣服的强烈冲动,欲火更是熊熊燃烧,被锁住的肉棒迫切渴望释放。

  (不,我不会再败给这种伎俩。)

  冰凌紧闭双眼,竭力抵抗魔王的洗脑攻击,四爪在胶液中胡乱抓挠瞪踹,但这毫无作用。翻涌的胶液在他身下铸成一张宽大粘稠的“床”,无数漆黑锁链延伸出来,缠上他的脖颈与胸腹,将他以仰躺姿势牢牢捆绑在黑胶床上。他的前臂交叠着被黑胶拘束带缠绕固定在胸前,后腿在锁链拉扯下向两侧大大张开,翅膀与尾巴都深陷凝固的胶液中,整头龙一时动弹不得。凭借巨龙的蛮力他理应可以挣脱,可在那之前粗壮的黑胶触手从身下钻出,扭曲变形为巨大的假阳具,通体漆黑油亮,柱状茎身上满是肉瘤。它窜向冰凌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强横地撑开后穴口猛然突入,立刻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打桩肏弄。

  “呃啊啊——”

  冰凌昂起脖子,陷在床中的身体顿时失了力气,如触电般痉挛。明明是遭受残酷淫奸,从下体迸发出来的却只有汹涌愉悦。淫堕烙印将感官敏感度强化到了超出常理的地步,黑胶巨根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脑子在快感中轰鸣颤抖。他知道魔王正在欣赏他的丑态,但他无法自控,肠肉贪婪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肉棒在锁里徒劳抖动,富含神力的粘稠前液从马眼汩汩溢出,将锁头弄得湿漉漉。

  “你就在本魔狼为你准备的床上乖乖反思吧。”魔王的讥笑声远远传来。

  黑胶巨根的抽插变得更加凶悍,茎身上的肉瘤反复摩擦敏感带,龟头将满淫秽纹路的腹部顶得凸起变形。这时又有三条黑胶触手冒出来,顶部迅速膨胀,竟是变化成了振动按摩棒的形状。其中两根分别贴上饱胀蛋袋的两侧,第三根紧紧按压在被肉棒塞满的锁笼上。伴着密集聒噪的嗡鸣声,它们一起高频震颤起来,冰凌的淫叫随之响彻宫殿。

  “喔喔喔喔——”

  尽管只是区区振动棒,直接按摩被烙印覆盖的蛋袋与肉棒却让冰凌无法忍耐。电流般的猛烈刺激立刻在下体爆发开来,像是被万千只小虫叮咬,又像被无数看不见的手指抚触。酥麻、瘙痒、刺痛、舒爽……这一切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感官风暴将冰凌席卷。他马上就迎来了高潮,在快感中呻吟颤抖,但是被锁住的肉棒只能在笼里徒劳地滴着淫水,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与射精。于是高潮的愉悦立刻被禁止射精的焦躁、苦闷与锁笼带来的压迫束缚感取代。

  (不行……好难受……射不出来……)

  振动棒与黑胶马根一刻不停地运转着,嗡嗡声响与下流的抽插水声不绝于耳。因为视野被洗脑眼罩剥夺,在黑暗中那些淫具带来的刺激更加鲜明。快感越是强烈,无法得到真正满足的痛苦就越是煎熬,像是一次次被推上云霄,又猛然摔落到底谷,如此反复不止,仿佛没有尽头。在这种状态下根本无法施展法术,陷在黑胶中的身体抖如筛糠,力气全无,任由宝贵神力在淫堕烙印的催化下从马眼流泻而出。

  (卑劣的魔王,居然让我蒙受这般屈辱。)

  (不要乱了阵脚,好好想想该如何脱身。)

  羞耻与怒火充斥冰凌的胸膛,却无法盖过下半身的愉悦与折磨。起初他尚且可以保持理智尝试思考,可随着时间流逝,魔王的烙印与淫具逐渐将他的头脑搅得一团糟。他苦苦忍受着无限寸止的酷刑,几乎要被交织的苦乐撕裂。究竟过去了多久呢?一小时?一天?还是一星期?他不知道,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偶尔会有黑胶管子从他被口球撑开的嘴角塞入,强制给他灌下粘稠腥热的液体,虽然会为他带来饱腹感,却也使得身体更加燥热饥渴。在漫长的责罚中他变得恍惚,再也无法恢复镇定,意识被高涨的淫欲染成粉红色。

  “嗯……啊……哦哦……”

  不知从何时开始,冰凌的神情开始失去控制,不再是一脸受刑的苦相,而是嘴角上扬,流露出陶醉与渴求之意。他呼呼喘着粗气,口水将黑胶口球完全濡湿,又顺着脸颊淌落。呻吟声愈发激烈,比起痛苦更多是快乐与焦躁。头脑昏昏沉沉,总是无意识地去注视眼罩释放出的迷幻光圈,腰胯难耐地扭动着,像是在迎合黑胶巨根的顶弄,主动用不停流水的锁奴肉棒去摩擦高频震颤的按摩棒。

  (又高潮了……但是……还不够……射精……想要射精……)

  受辱的羞耻无影无踪,怒火被欲火一点点取代。冰凌知道自己应该反抗,然而在长久的拘束放置后他满脑子只想要得到解放,想要变得更加舒服。就在这种时刻,绑在脸上的眼罩与口球松弛滑落。他伸着舌头喘息着,眯起眼睛怔怔望向站在黑胶床一侧的魔王。

  “还是这张发情母狗的脸更适合你。”魔王面带坏笑,鼻子上的金环闪闪发亮,“很难受吧?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无需更多提醒,答案已经浮现在冰凌心中。只要他承认自己是魔王的龙奴,主动向魔王乞求,他就能得到主人的奖励。这套流程他已经很熟悉了,在黑之馆中他有过无数类似的经历。只需动动嘴,他就能从煎熬中解脱出来,但他还是咬紧牙,竭力朝魔王吐出一个“不”字。

  “很好。”

  魔王不气不恼,狼爪一挥。眼罩与口球在冰凌脸上重新勒紧,预示着新一轮的放置重新开始。黑胶巨根在湿软肠道里律动不止,偶尔还会高速旋转,用密集肉瘤打磨每一寸肠肉。三根按摩棒围绕着蛋袋与锁笼游移着,高频振动的同时还会释放细微电流,让冰凌的下半身痉挛抽搐,锁里淫水泛滥。

  “哦哦哦……呃……呜呜……”

  就这样,在幽暗的宫殿中,冰凌的下流呻吟日夜不休,哪怕喉咙变得沙哑也不曾停息。每隔一段时间魔王就会来询问他,而他每次拒绝都会换来更久的拘束放置。一次、两次、三次……究竟抗争了多少次,后来冰凌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反抗变得愈发艰难,屈服的冲动每时每刻都在增长。无止境的快感地狱让他濒临崩溃,属于龙神的尊严与理智被消磨殆尽,曾在黑之馆学到的奴性浮出水面,诱惑他停止徒劳的挣扎。

  (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要忍受这般折磨?)

  (我已经没有胜算了,放弃吧。)

  (明明只需要几句话,就能立刻变得舒服起来。)

  冰凌已经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洗脑眼罩灌输的淫念。被牢牢锁住的肉棒成了他脑子里唯一的事,在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之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即便是强大的龙神领主也有极限,于是在某个时刻,他终于失控了。

  “反思得怎么样了?”

  随着眼罩与口球再度挪开,魔王的身影映入冰凌模糊的视线中。此时他跳上了黑胶床,正站在龙神大张的两腿间。冰凌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要和之前一样就好,可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事,他也做不到了。

  “射精……想要射精……让我射精……已经无法忍受了……”

  嘴巴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

  “嗯?你是在命令本魔狼吗?”魔王冷笑一声。

  “求你了……求你让我射精……”

  “你承认自己的战败吗?”

  “我承认……我失败了……想要射精……想要高潮……简直要疯掉了……”

  冰凌神情扭曲目光涣散,原本威严满满的龙脸被生理性的泪水与口水弄得一片狼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是按照身体本能去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坦诚的龙奴可以得到奖励。”说着魔王轻身一跃,整只兽站到了硕大饱满的巨龙蛋袋上,这让冰凌颤抖得更加激烈,湿漉漉的贞操锁在魔王面前连连摇晃,“问题在于,你是主人的龙奴吗?”

  身为龙神领主,这是绝不能承认的事,然而被牢牢锁住的肉棒已经支配冰凌,代替他做出了回应。

  “是的,我是主人的龙奴……想要主人的奖励……求主人允许龙奴射精……”

  曾经的抗拒消失不见,只剩下谄媚、讨好与渴求。见状魔王点了点头,抬起宽大厚实的脚爪。

  “那就满怀感激地接受本魔狼的赏赐吧。”

  “呜呜噢噢噢喔喔喔齁齁齁——”

  随着脚爪踩住被锁笼紧紧勒住的龟头来回碾压,冰凌浑身绷紧爪子僵直,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发出野兽般的浪荡嚎叫。锁里的肉棒丝毫无法勃起,却开始在魔王脚下漏出大量白浊,一股又一股,从狼头状的顶部不停洒落。从马眼流失的不仅是精液,还有属于龙神领主的力量与尊严,但冰凌无暇顾及,头脑被极致的快感淹没。

  像是千百次高潮一起来临,剧烈而持久,数日来累积的全部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幸福与满足。冰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在魔王脚下他品尝到了有生以来最极致的欢愉,这足以扭曲一位龙神的心智。漏精还在继续,他却承受不住了,意识在过量的刺激中愈发模糊。他看到魔王依旧踩在贞操锁上,却丧失了敌意,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实在是……太舒服了。)

  之后冰凌脖子一歪,面带痴笑流着口水爽晕了过去。

  

  冰凌原以为那次求饶射精是结束,可他很快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魔王对他的态度显然还不满意,继续用黑胶拘束放置的酷刑折磨他,消磨他的意志,践踏他的尊严,用他的屈辱丑态取乐。每次射精后冰凌会恢复短暂的清醒,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憎恶魔王的恶毒,试图再度反抗魔王,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淫欲重新掌控,在自己那锁奴肉棒的支配下朝魔王摇尾乞怜,在淫叫中漏出大股神力与龙精。

  底线一旦被打破就难以重建,被魔王侮辱玩弄的快乐反复烙印在身与心上,让冰凌食髓知味。不知不觉间,他的抵抗越来越少,屈服得越来越快。他对自己辩解这是被逼无奈,是逢场作戏,可在魔王的辱骂中高潮时,在魔王的脚爪踩踏下漏精时,那种超越一切的愉悦却是货真价实。他知道魔王是他的死敌,可他的愤怒在魔王赐予的高潮中被不断消解。每当洗脑眼罩移开,那个面带坏笑的身影映入眼帘时,他的心中只有急切的渴求。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以至于后来在遭受拘束放置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期待魔王尽快到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应该反抗才对。)

  (但是……做不到……肉棒被锁得好难受……想要高潮……想变得舒服起来……)

  在拘束放置与求饶射精的循环中,冰凌的头脑变得昏沉呆滞,力量日渐衰弱,被黑胶饲喂与烙印侵蚀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饥渴,一天比一天敏感。随着神力大量流失,他虽然保持着龙形态,体型却在不断萎缩,最初如小山般庞大,如今却与成年公马差不多。魔王对他的训练与洗脑也开始逐渐生效,面对魔王时他会近乎本能地产生服从的冲动,因为身体已经牢牢记住服从就能获得快乐。这种日子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他的棱角被完全磨平,不再表现出任何反抗之意,魔王才开始下一步行动。

  

  “哦哦……呜……啊啊……”

  在幽暗的宫殿中,饥渴浪荡的呻吟回荡不绝。冰凌被拘束在那张为他量身打造的黑胶床上,洗脑眼罩中光圈闪动,塞着口球的嘴巴口水直流,黑胶按摩棒用高频震颤与电击刺激着他的乳头、贞操锁与蛋袋,粗壮巨根在湿软龙穴中抽插搅弄。恍惚中他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黑胶床,顿时心如擂鼓,浑身燥热难耐,肉棒在锁里微微颤抖。眼罩与口球刚一挪开,没等魔王发话,他就开始了热切的乞求。

  “主人……呜……贱龙等您好久了……求主人给龙奴奖励吧……已经忍不住了……想被主人狠狠踩弄……”

  最初将冰凌拘束时,魔王需要仰视才能看到这头巨龙的脸,如今他却可以轻蔑地俯视对方。“以前你至少要挣扎反抗半个月才会松口,现在呢?”他嗤笑着,“刚过两天就开始扭着满是发情骚味的身体叫个不停了。”

  这番讥讽让冰凌残存的一丝自尊心隐隐作痛,但他没有反驳,满脑子只想尽快释放出来,于是他继续讨好魔王,腰胯难耐地扭动着,无比醒目的狼头贞操锁随之摇晃,甩出大股淫水。见状魔王冷哼一声,双爪握住冰凌大张的后腿,一只脚爪脱掉战靴,重重踩在锁上。

  “喔喔——”

  自尊被抛到脑后,冰凌在快感中翻着白眼淫叫起来。或许是淫纹作祟,如今他已经被剥夺了雄性勃起的能力,肉棒习惯了狭小锁笼,只有在受到魔王凌辱时才能真正迎来高潮。不是激烈的射精,而是如同失禁般的汩汩外流。厚实有力的脚爪踩在锁上,时而左右碾压,时而前后搓动,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锁里的龟头阵阵鼓动,马眼漏出败北的白浊。

  “呜呜……不行……停不下来……哦……哦齁……一直在高潮……”

  与短暂的雄性射精不同,这种只属于下贱锁奴的愉悦格外漫长。魔王每踩上一脚,冰凌就会高潮一次,踩得越用力,肉棒就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漏得越多。魔王用这种方式宣示着身为主人的掌控权,而冰凌除了爽得浑身颤抖,用精液弄脏魔王的脚爪外什么都做不到。

  “好爽……主人的脚爪……好舒服……”

  “看来你已经回想起在黑之馆中接受的教导,重拾了身为胶奴的自觉。”欣赏着冰凌心神迷乱的模样,魔王点了点头,“不过这还不够,本魔狼会帮你更深刻地认识自己。”

  随着魔王抬起右爪,海量胶液开始从四面八方朝他的掌心汇聚,在庞大邪力的加持下浓缩定型,最终铸成一枚光滑圆润,闪闪发亮的黄金鼻环。狼爪轻轻一挥,那鼻环便悬浮起来,朝冰凌脸上飘去。

  “呃?!”

  正陶醉于漏精高潮中的冰凌看到这鼻环竟浑身一僵,双目圆瞪,脊背窜上阵阵恶寒。他知道这是比淫堕烙印更恐怖的邪术,堪称魔王的绝技,名为“统御之环”。一旦被打上这金环,就会彻底沦为魔王的傀儡。他必须竭尽所能去抵抗,可随着脚爪碾压贞操锁,他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头脑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

  “糟糕……喔喔……舒服过头了……没法凝聚力量……哦齁……这样下去的话……”

  冰凌扭动脑袋想要躲避金环,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鼻环的开口嵌入自己的鼻孔。随着金环刺穿鼻中隔,咔嗒一声完成闭合,冰凌嘴巴大张吐出舌头,面容扭曲抽搐。

  “啊啊啊!”

  被金环刺穿与套住的不仅是鼻子,还有冰凌的灵魂。污秽邪力从环中迸发出来,强行灌入冰凌的四肢百骸。这一过程并不痛苦,反而让他飘然欲仙,浑身抖个不停,腰胯高高上挺,贞操锁在魔王脚下漏出海量白浆,像是要把残存的反抗之心一口气排出体外。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良久后涣散的双眼才恢复焦点。视野中能直接看到挂在自己吻部顶端的金环,这让他联想到农场的牲畜,不由感到屈辱与羞愧。同时他还发现自己身下的黑胶床已经溶解消散,对他的捆绑拘束完全解除了,他的身体恢复了自由。

  (为什么要给我松绑?主人又想对我做什么?)

  (主人?不,不对,他明明是……是我的敌人。)

  冰凌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四肢因为太久没有活动微微发颤。他试图保持理智,但这异常艰难。在他眼中那位正站在几步之外的魔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狡诈恶徒,而是尊贵强大的统治者,是至高无上的神明。在魔王面前他这种下贱孱弱的龙奴应该顶礼膜拜。

  (清醒一点,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对于全盛时期的龙神领主,统御之环肯定是无效的。”

  魔王走到苦苦挣扎的冰凌面前,伸爪抚上他的下颚,又去拨弄闪闪发亮的金鼻环。可以看到环上印有“胶奴1742号”的醒目字样。

  “但是在流失大量神力之后,你已经无法抵挡本魔狼的支配了。这个鼻环意味着你的彻底失败,你将自己输给了我。”

  尽管已经在魔王的凌辱下露出过无数丑态,这番宣言还是激发了冰凌所剩无几的尊严。他不愿承认魔王的宣言,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完全屈服,扬起锋利龙爪朝魔王身上猛地扫去。对此魔王无动于衷,狼尾悠然摇摆,而那利爪在触碰到他之前就僵在了半空中。

  “下不了手吧。”魔王耸了耸肩,“不可伤害主人是刻在每只胶奴灵魂上的准则。”

  冰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使尽全力也无法让爪尖靠近魔王分毫。不仅如此,他越是尝试攻击魔王,自己的内心越是痛苦煎熬。无法抑制的愧疚与自责涌了上来,好像他正在背叛自己至亲至爱之人。强忍着这份撕心裂肺的负罪感,他张开嘴想去撕咬魔王正在玩弄鼻环的狼爪,下一刻却是伸出柔软龙舌,开始温顺亲昵地舔舐魔王的爪尖。

  “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已经属于我了。”魔王大笑起来,“别紧张,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不,我不想——”

  “安静。”

  冰凌张口结舌,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蹲下。”

  冰凌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像是训练有素的家犬般在魔王面前乖乖蹲坐下来。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摇尾巴、打个滚儿、站起来转两圈……”

  冰凌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连串的指令已经传入耳中,而他立刻精准无误地执行起来。每完成一项,莫大的喜悦就会油然而生,肉棒也在锁里兴奋地抖动,甩出几滴淫液。最后他重新站到魔王面前,恭顺地垂下头去,金鼻环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晃动。

  “做得不错。”

  只是听到魔王的夸奖,冰凌就浑身一颤,整头龙被无与伦比的幸福与满足淹没,几乎要高潮漏精。在陶醉与恍惚中,他意识到服从主人已经成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就像进食与睡觉一样重要。与之前遭遇的所有洗脑都不同,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心甘情愿去接受魔王的支配,而他无法违抗自己。刹那间,他第一次真正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无论他是否接受,魔王已经成为了他的主人。

  从快感中回过神后,冰凌怔怔地站在原地,整头龙像是漏气的皮球般泄了劲儿。沮丧、苦涩、迷茫……种种情绪相互交织,让他心乱如麻,可他居然还体会到了一丝解脱。他早就败给魔王了,而当他终于承认这一点时,反而放松了下来。

  “认清现实了吗?”魔王打量着冰凌的脸,“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

  “沦落到这番境地是我自找的。”冰凌垂着头喃喃道,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身后,“要杀要剐随便你。”

  “笑话,你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本魔狼伤害过你吗?”魔王摇摇头,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表情,“你明明玩得很爽吧。”

  “胡说,我才没——”

  “说实话。”魔王加重语气,下达了身为主人的命令。

  “是的,爽得一塌糊涂,还想要更多。”

  冰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到自己嘴里自动吐出了这番话。他赶忙抬爪捂住嘴,双眼羞愤地瞪视魔王。

  “太卑鄙了!”

  “这就是身为主人的权利。”

  冰凌还想为自己辩解,但他很快意识到那只会招来更多羞辱,便不再言语,只是苦着脸生闷气。魔王则是若有所思,脸上再次浮现出恶趣味的坏笑,显然是想到了新游戏。

  “身为优秀的主人,不好好关心奴隶的身体健康可不行。在宫殿里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透透气,活动下筋骨了。”

  “你又想搞什么鬼?”冰凌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魔王笑而不语,开始施展传送魔法。在法阵的强光中,冰凌只觉视野与身体一阵扭曲。当他再度睁眼时,自己与魔王已经身处陌生的木质房屋内。他立刻认出这是一座马厩,干净整洁,宽阔明亮。此时他正站在马厩中央的通道上,通道右侧是几个用栅栏围成的马隔间。其中一个隔间挂着写有“1741号”的牌子,可以看出有使用过的痕迹,还能嗅闻到残留的发情气味与精液腥味。午后的阳光从两侧窗户洒进来,窗外坐落着一栋小而精致的房舍,还有大片嫩绿的草原。

  “这里是?”冰凌一脸茫然地喃喃道

  “乡野间的普通小农庄,距离领主的主城大约半天车程。”魔王戏谑地调侃道,“据说领主大人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龙神府总管雪酪对外宣称领主正在隐居休养身体。堂堂龙神领主居然会病重到无法见人,真是稀奇,你说是不是啊,1742号?”

  冰凌没有回应魔王的嘲讽,脸上烧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失败,然而从那幽暗宫殿中脱离,重新见到阳光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对自由的渴望又开始萌芽。

  (虽然无法战胜魔王,但我是否能找到机会逃跑?)

  (如果能将魔王的情报传递给大陆上的其他领主,他们会不会再次联合起来讨伐魔王?)

  仅是怀着这些想法,冰凌就痛苦不堪,再次体会到背叛主人的强烈羞愧,甚至产生了当场向主人下跪认错的冲动——这就是统御鼻环的力量。魔王显然看透了他的心思,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逃的话你尽管逃,只不过戴上鼻环的奴隶最终都会乖乖回到本魔狼身旁。”

  冰凌想起魔王能轻易操纵他的身体一事,顿时感觉逃跑如同笑话,脑袋垂得更低了。这时马厩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毕恭毕敬的声音随之传来。

  “主人,请原谅豹奴的怠慢,豹奴刚才去遛马了。”

  冰凌抬起头,看到身穿便装的斯帕克牵着一匹浑身漆黑的“高头大马”来到魔王面前。他愣了一下,很快辨认出黑马正是龙胶奴1741号。与往日不同,1741号换上了一副形状与马脸更接近的黑胶面罩,嘴里咬着湿漉漉的马嚼子,脸上套着皮笼头,一对龙翼紧紧收拢,又被皮带捆绑束缚。他的全身被黑胶紧身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身形壮美,被阳光照得油光水亮,背上披着一套精致的雕花马鞍,四只龙爪都变成了马蹄状,还特意钉了马掌。

  看到1741号这副模样,冰凌脑海中立刻闪过深夜在主城街道上拉车的回忆,心里竟是一阵躁动,贞操锁里滴下豆大的淫水。魔王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大笑着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已经开始期待了吗?”

  “怎么可能,我才不——。”

  “说实话。”

  “是的,主人。”冰凌的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说八道”,“一想到能成为主人的马奴,1742号的废物肉棒就开始流水了。”

  “很好,本魔狼早就想添一匹新马了。”魔王无视了冰凌羞愤的瞪视,看向斯帕克,“把另一套马具搬过来。”

  “遵命,主人。”

  没出片刻,斯帕克就抱着一个大箩筐回到冰凌面前,筐里装满了笼头、缰绳、马鞍、黑胶头套与连体紧身衣之类的物件,款式与1741号身上的相似。

  “乖乖穿好。”魔王指了指箩筐。

  面对主人的命令,冰凌毫无反抗之力,如训练有素的温顺家马,老实配合为他佩戴马具的斯帕克。他伸着脖子,脑袋主动钻入马奴头套。头套如活物般蠕动着,自动调整尺寸直到完美贴合,又延展变形,将被包裹的龙头塑造成马头的形状。头套内洗脑眼罩自然必不可少,还有两根输气管插入鼻孔内,辅助呼吸之余会释放催淫气体,这让冰凌头脑昏沉,欲火中烧。

  (这玩意比我之前在黑之馆穿过的更淫荡。)

  冰凌胡思乱想着,将龙族引以为傲的双翼折叠收拢于后背,任由斯帕克将它们捆绑固定。随后斯帕克将带有巨大开口的连体紧身衣摊开铺在地上,命令冰凌站入开口之中。冰凌照做了,按照指示先将前臂与后腿塞入胶衣中,削铁如泥的锋利龙爪立刻被涌动的黑胶团团包裹,重塑成无害而稳固的马蹄。接着斯帕克将胶衣向上提,把他的龙尾巴塞进去,又将丰满的屁股完全包住。

  “嗯?!”

  从龙尾上传来了异样的扭曲感,这让冰凌忍不住转头望向背后。只见在光滑油亮的翘臀上有黑胶在蠕动变形,竟塑造出一条栩栩如生的马尾巴,毛发浓密修长,乌黑亮丽。至于他自己的龙尾,恐怕是被设置在胶衣内的空间魔法隐藏了,这使得他身上的龙族特征被进一步剥夺,更像一匹公马了。同时在胶衣内侧还有胶液凝成肛塞,将空虚瘙痒的马穴塞得满满当当。剩余步骤就简单多了,斯帕克轻车熟路地将胶衣套上冰凌的脖颈,双肩与翅膀等部位,最后魔王抬爪打了个响指。连体胶衣位于龙背上的开口迅速收拢封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呃……包得好紧。”

  冰凌忍不住发出低吟,浑身上下除了黏糊糊的贞操锁外没有一丝裸露。马奴胶衣不像是穿在了他身上,而是与他合为一体,成为他的第二层皮肤。紧致贴合的细腻触感无处不在,让他心醉神迷,锁里漏出更多淫水。黑金色的“马奴1742号”印在性感翘臀上,强调着他的身份。

  “不错。”魔王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新马,“但是作为本魔狼的马还少了点雄性气概。”

  随着魔王挥动狼爪,冰凌感觉到下胯的胶衣再次变形。流淌的黑胶蔓延到贞操锁上,一部分渗入其中与肉棒连接融合,另一部分向外延展塑形,没出片刻竟凝成了一根乌黑壮硕的粗长马屌,在冰凌两腿间高高挺立着。

  “这种感觉……唔……太奇怪了……”

  冰凌的喘息更加粗重,鼻孔中喷出阵阵热气。基于贞操锁生长出的黑胶马根并非摆设,而是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此时他既能感觉到自己那无法勃起的短小锁奴肉棒,锁笼带来的束缚与压迫感丝毫未减,又能体会到马根的勃动与饱胀。牲畜般原始强烈的淫欲从马根逆向灌入他的头脑,让他更加难以忍耐。这时有一根黑胶导管深深钻入废物肉棒的尿道,让冰凌猛地一哆嗦,导管另一头则是马根的马眼。成功连通的庞然巨物亢奋地抖了两下,吐出了自己的第一股淫水。 

  “这样就顺眼多了。”魔王满意地点点头,“我现在就想骑着他出去跑几圈。”

  “遵命,主人,豹奴这就为您准备好。”

  斯帕克娴熟地为冰凌套上皮笼头,把与缰绳相连的口球状马嚼子塞到冰凌嘴中,再将带有脚蹬的马鞍套到冰凌厚实的脊背上固定好,最后他为魔王呈上一根马鞭,弯腰鞠躬,抬爪做出“请”的动作。魔王接过马鞭翻身上马,动作干练,狼爪握住缰绳轻轻一拉,双腿夹了下马肚子。身穿马奴胶衣的冰凌自动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不由自主地抬起马蹄向前迈步,走出马厩穿过土路,踏上青葱草地。

  “姿态优美,步伐稳健,只是在黑之馆拉过一次车就能学到这个地步。”魔王惬意地骑在冰凌背上,深蓝披风随风飘扬,“尽管你不是合格的龙神领主,但你一定是匹好马。”

  冰凌昂着马头,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马叫般的咴咴声。先是受尽玩弄与羞辱,又被魔王当成牲畜般骑在胯下,这一切本该让冰凌倍感羞辱与愤怒,可心头浮现的却是喜悦与满足。自从穿上马奴胶衣那一刻起,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开始涌现——想要被主人乘骑,想要被主人驾驭,想要载着主人去尽情奔跑,而现在主人正在满足他的愿望。

  (不对,这不是我的愿望……都是鼻环和胶衣的影响……)

  冰凌能否认自己的想法,却不能消除身体的欢愉。被光滑黑胶包覆的肌肤异常敏感,每一缕风的吹拂都变得清晰可辨。坚实的马蹄踏在嫩草上,发出笃笃声响。混合着草香味的空气沁入肺腑,进一步激发身为马奴坐骑的本能。面对广袤原野与蓝天,他只觉心潮澎湃,四肢涌起使不完的力气,渴望着在奔腾中发泄出来。魔王自然了解马奴的心思,扬起嘴角,马鞭啪的一声抽在浑圆的大屁股上。

  “啊!”

  冰凌浑身一哆嗦,不由发出兴奋的嘶叫,在主人的允许下加快步伐,开始在草原上小步快跑,乌黑浓密的马尾巴随之飘摇。一旦动作加大,填满后穴的肛塞就开始来回摩擦敏感肠肉,快感如电流般在下体乱窜,让他不由发出阵阵低喘。被隐藏起来的废物肉棒在锁里蠕动着,延伸出的粗壮马根则是威武雄壮,在阳光下闪耀着淫靡色泽。

  “很好。”魔王平稳地骑在冰凌背上,不时伸爪轻拍冰凌的后颈以示称赞,“如此轻盈矫健的动作,本魔狼很喜欢。”

  此时冰凌只觉头脑一团混乱。身为龙神领主本应厌恶这种牲口般的处境,可主人的夸奖却让他心花怒放,四只马蹄更加欢快,后穴的快感也变本加厉。缰绳像是束缚着他的思维,马鞭抽打着他的意识,将他更加深入地驯化成主人的爱马。思考变得异常困难,如马畜般迟钝愚笨,身体却无比亢奋,驮着主人越跑越快,黑胶马根随着步伐上下摇晃,洒出大股粘稠淫水。

  “驾!驾!”

  魔王拉动缰绳,用豪迈雄浑的声音发号施令。冰凌在他胯下呼呼喷着热气,塞着马嚼子的嘴巴有口水滴下。自尊与羞耻心被抛到脑后,持续高涨的马奴本能支配了他。奔跑、继续奔跑、不停地奔跑……霎时间他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主人压在背上的重量让他安心,缰绳为他指引方向,肛塞挤压着敏感带,龙神的小肉棒被锁牢牢箍住,马奴的巨根却可以肆意勃动流水。他无法理解原因,但是被主人乘骑就是让他无比快乐,就好像他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身份与位置。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正的我……)

  恍惚中冰凌仍试图否认,可在魔王的马鞭又一次落下后,这些残念也荡然无存。马奴无需思考,只要接受主人的驾驭与支配就好。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了,浑身肌肉因兴奋紧绷着,饥渴骚穴紧紧咬着肛塞,黑胶马根胀到极限。在主人驱使下他竭尽全力,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尽情飞驰,身后尘土飞扬。

  “没错,就是这样。”

  风声、马蹄声与魔王的声音混合交融。狂奔的冰凌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畅快——这并非属于领主,而是属于主人的马畜,但他已经分不清了,沉迷陶醉其中。马蹄重重落在草地上,强烈的反震随之而来,这加剧了肛塞对后穴的刺激,硕大圆润的塞头在震动中反复碾过前列腺。肉棒在锁里抖个不停,龟头茎身伴着脚步与锁笼来回摩擦,被导管侵占的尿道阵阵抽搐,为黑胶马根提供更多淫液。

  “哈……哈……啊啊……”

  越是奔跑越是愉悦,为了更多快感驮着主人更加卖力地飞奔。远远望去,任何人都会将此刻的冰凌当成奔腾的骏马,而他自己也在这种循环中忘乎所以,飘然欲仙。迷乱间他感觉到主人扬起了马鞭,身心都在期待释放的许可。魔王没有让他失望,鞭子狠狠甩在不停扭动的骚臀上。

  “射吧,马奴1742号。”

  “喔喔喔哦哦——”

  身体如触电般颤抖,步伐一阵歪斜踉跄。冰凌翻着白眼,不由发出公马般的嘶叫。无法勃起的锁奴肉棒抽搐着,每跑几步就会漏出一股浓精。黏糊糊的白浊通过导管涌入外接的黑胶巨根,最终从马眼喷薄而出,挥洒在青葱草地上。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冰凌神魂颠倒,险些瘫倒在地,不过他还是坚持住了,自始至终都将主人稳稳地驮在背上。

  “表现得很棒,你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魔王面带满意笑容,狼爪抚摸着冰凌的后颈,“我想你还有余力再跑几圈吧?”

  没有任何抗拒,迷迷糊糊的冰凌再次迈出马蹄。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在魔王的驾驭下尽情驰骋,一次又一次迎来马奴的高潮。当他精疲力尽时,瑰丽的晚霞已经烧红天空。魔王骑着他返回农庄,翻身下马,牵着他回到温暖舒适的马厩内。

  “真是痛快。”魔王将马鞭交给前来迎接的斯帕克,“这可是数一数二的好马,堪称马奴中的领主,好好照料他。”

  “遵命,主人。”斯帕克上下打量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冰凌,讪笑着点点头。

  “乖乖听话,1742号,我不在时斯帕克就是你的主人,这马厩就是你的新家。”

  留下这道命令后,魔王似乎是玩得尽兴了,离开马厩扬长而去。宽阔整洁的木屋内顿时只剩下斯帕克与两匹高大雄壮的胶马。斯帕克先把一个隔间的栅栏门打开,将1741号放出来,然后双爪各握住一条缰绳,牵着冰凌与1741号来到马厩角落长方形的水槽和饲料槽前。

  “到吃饭时间咯。”

  听着斯帕克戏谑的声音,感受到斯帕克为自己卸下马鞍与马嚼子,冰凌稍稍回过神来。下午在草原上发生的一切闪过脑海,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的尊严又一次被肆意践踏,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抵触了,反而是快乐的余韵久久回荡。专门给牲口用的饲料槽近在咫尺,无疑也是对他的莫大羞辱。他该怎么办?为了可怜的自尊心绝食?那样做有什么意义?被魔王折腾一下午后他早就饥肠辘辘了,浓郁香气正从饲料槽中飘出来,让他口水直流。他看到1741号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像一匹真正的马那样,把脑袋垂得很低很低,在水槽中畅快痛饮,又去饲料槽中狼吞虎咽。这一幕让他体会到难以言喻的酸楚。

  (那家伙曾经明明也是高贵的龙族,为什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牲畜般的对待?)

  (他向魔王彻底屈服了。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自尊与羞耻,他简直是龙族的败类,但是……但是他看起来……)

  “1741号很幸福哦。”斯帕克仿佛看穿了冰凌的心思,将冰凌不愿承认的想法说出口。“你就不一样了,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依然会为乱七八糟的无聊信念而纠结。”

  “别把我和那家伙相提并论。”冰凌忍不住开口反驳,“虽然我败给魔王沦为奴隶,但我还没有——”

  “我对那些大道理没兴趣。”斯帕克挥爪打断冰凌,“我只知道刚才你在用羡慕的眼神盯着1741号。”

  “不……不可能,我才没有!”

  冰凌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慌张,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想要证明自己与1741号是不同的,身为龙神领主他是在整个龙族中立于顶点的存在。可斯帕克却摇摇头,用魔王赋予的主人身份下达命令。

  “安静,1742号。”

  在统御鼻环的支配下冰凌被迫闭上嘴巴不再争辩。

  “我只是想说你不必为难自己。”斯帕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冰凌的肩膀,“明明有更轻松的选项,不是吗?去吃吧,我可不希望魔王大人因为你饿瘦了而惩罚我。”

  短暂纠结后,冰凌最终还是来到饲料槽旁,垂下高傲的头,像马畜般去进食,一方面是因为斯帕克的命令,另一方面他安慰自己是为了将来脱身保存体力。饲料由炒熟的谷物、碎肉、菜叶等混合而成,其中还掺杂着诡异的黑色胶液,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减,尝起来却是出人意料的美味。起初冰凌只是小口小口地咀嚼着,可没过片刻他就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胡吃海塞起来,吭哧吭哧的粗俗声音不绝于耳。

  “这是专为马奴调配的饲料,没有哪匹马能拒绝。”斯帕克笑眯眯地看着两匹胶马把脑袋深深埋在饲料槽中的模样。

  隐约间冰凌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仿佛着了魔,贪婪地啃食着,吞咽着,将黑乎乎的黏液舔得一干二净,不时还会用身体去推挤旁边的1741号,看上去就像两头牲口在抢食。明明只是吃饭,锁里的肉棒却再度兴奋起来,被锁笼勒得发疼,外接的黑胶马根高高挺立,开始淌下粘稠淫水,打湿身下的地板。没出片刻,槽里的饲料被两匹马一扫而空。胃里装得满满当当,一股原始而强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将冰凌笼罩。

  (吃得好饱……好满足……)

  冰凌打着饱嗝,感觉身体暖洋洋,意识轻飘飘的。斯帕克再次牵起他的缰绳时,他没有抵抗,乖乖穿过栅栏门走入挂着1742号牌子的马隔间。1741号就在他的隔壁,正把头越过栅栏亲昵舔舐斯帕克的爪子。

  “好好休息吧,1741号,1742号。”

  眼看斯帕克锁好栅栏门离开马厩,冰凌愣了片刻后长叹一口气。他脱离了魔王的宫殿,却又陷入新的囚笼。为了摆脱现状他必须做些什么,但……究竟该怎样做?他不知道,头脑迷迷糊糊难以思考——这恐怕是刚才的饲料在作祟。1741号的鼾声从隔壁传来,他也开始犯困了。

  (麻烦的事明天再说吧。)

  怀着这种念头,冰凌在麦秆铺成的松软垫料上趴下身来,黑胶马根无意识地磨蹭着麦秆堆,很快坠入了梦乡。

  

  在那之后,冰凌就过上了牲畜般的生活。统御鼻环几乎断绝了逃跑的可能性,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马隔间内,处于一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偶尔会被斯帕克牵出去散步,或者驮着魔王到草原上兜风。起初冰凌会为这种处境感到羞辱,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竟体会到了意料之外的滋味——某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安逸。

  身为一方领主,冰凌虽然养尊处优,受万人敬仰,却也肩负着繁重职责。改善民生民情、发展文化与经济、维护领地治安……即便是在和平年代,这一切也并非易事,免不了领主的费心劳神。“龙神”的名号凝聚了万千臣民的赞美与爱戴,同时也让冰凌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言行举止都需要格外谨慎。如今他沦为奴隶,在这小小马厩之内反而没有了往日的负担:不用考虑领地的未来,不必在意他人的目光,脑袋空空停止思考也无所谓,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主人的命令。像家畜般活着,陶醉于原始的快乐与满足,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糟糕吗?

  (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办法。)

  冰凌竭尽所能抵抗胶衣和鼻环的洗脑,坚定意志保持自我,但他还是越陷越深。斯帕克的马奴饲料让他总是昏昏沉沉的,头脑迟钝呆滞,体力反而异常充沛,性欲更是无比高涨。空闲时他总是下意识地去摩擦刺激与锁奴肉棒相连的黑胶马根,把淫水弄得到处都是,但这样做只会让锁里的小肉棒更加胀痛难耐。只有被主人骑着奔跑时,被主人的马鞭抽打时,他才能迎来真正的高潮,这种驯化调教很快就把马奴的快乐烙印在他心上。

  魔王并非每天都会光临这座弥漫着发情气味的马厩,即使到来也不一定会选择冰凌。每当看到魔王牵着1741号离开马厩,冰凌本该为免于遭受侮辱感到庆幸,充斥内心的却是失落、焦躁与渴望。他知道这些情绪是肮脏的,错误的,但在某一天魔王再次无视他让斯帕克去牵1741号时,他被淫欲掌控,两只前蹄搭在栅栏上,摇晃着汁液横流的马根向魔王讨好乞求。

  “主人……1742号也想要……”

  “想要什么?”魔王斜眼瞟了冰凌一眼,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冰凌立刻明白这只是魔王又一个恶趣味的游戏,但他已经难以自持。

  “想要和主人一起去兜风,想要被主人驾驭和鞭打,想要得到主人的奖励……”

  魔王满意地点点头,显然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朝身旁的斯帕克挥了挥爪。

  “斯帕克,再备一匹马。”

  “遵命,主人。”

  于是这天两人两马一起来到草原上,魔王骑着冰凌,斯帕克骑着1741号。起初冰凌还在为自己的丑态倍感羞耻,可没出片刻就沉浸在自由奔跑的喜悦中。相比之下1741号显得更加沉稳淡定,或许是早已习惯这一切。跑了两圈后魔王突然心血来潮,向斯帕克提出赛马的决定。

  “这是豹奴与1741号的荣幸。”斯帕克恭敬地回应道,又将目光转向冰凌,“你可不能让主人失望啊。”

  商定好终点后,魔王与斯帕克扬鞭策马。两匹高大雄壮的漆黑胶马喷着热气,蹄声交织成片,浓密的马尾巴迎风飘扬。对于赛跑冰凌原本毫无干劲,可随着魔王的鞭子抽在屁股上,他的心中突然涌起强烈的胜负欲——为主人争光是每匹马奴的本能。所有杂念都消失了,只剩下狂奔的念头,胶衣下的肌肉紧绷鼓胀,草原上马蹄翻飞。

  “驾!驾!”

  魔王的呼声与甩动的缰绳像是对冰凌的鼓励,让他拼尽全力。速度越来越快,快感愈发强烈,湿漉漉的后穴紧咬着随步伐激烈震动的肛塞,黑胶马根喷出大股淫液。他超过了1741号,将对方甩在身后。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要向主人证明自己更优秀,证明自己才是最棒的马奴。

  (呃?!不对……我才不想证明那种事……)

  眼看作为终点的土丘就在前方,冰凌突然陷入了刹那恍惚,脚步一阵凌乱。魔王挑了挑眉,扬起胳膊加重力道,马鞭在黑胶包覆的翘臀上炸开响亮的噼啪声。这番提醒虽然让冰凌稳住步伐,身体却开始激烈颤抖,被马嚼子塞住的嘴巴口水直流。

  “哦哦……喔……”

  每次马鞭落下电流般的刺激都会传遍四肢百骸,粗壮马根更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汁液泛滥。又一次鞭笞炸响时,冰凌耐受不住,喷着炽热鼻息,肉棒在锁里阵阵鼓动,浓稠精液涌进插入尿道的导管,再通过马根喷洒出来,染白身下的嫩草。汹涌快感让冰凌的四条腿直发软,速度慢了下来。1741号趁机将他反超,一口气拉开了距离。他能看到1741号也在高潮,大股白浊迎风挥洒,但1741号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迅猛,最终率先抵达终点。

  “和1741号相比,1742号还是差点火候啊。”

  骑着四腿打颤的冰凌与斯帕克汇合后,魔王笑着调侃道。听到这话1741号昂首挺胸,兴奋地喷着响鼻,举手投足间满是被主人称赞的喜悦。

  “居然让主人沦为了失败的一方。”斯帕克对着冰凌指指点点,“你这样的马奴必须惩罚一下才行。”

  

  直到赛马活动后的第二天,冰凌才明白惩罚是指什么。斯帕克将他从马厩中牵出来,没有给他戴马鞍,也没去农庄北侧的草原,而是将他带到南侧的大片耕地旁边。烈日当头,一架铁质耕犁摆在面前,预示着冰凌今日的任务。

  “在赛马中失败的马奴会降级为耕畜。”头戴草帽爪握皮鞭的斯帕克讥笑道,“这是辛苦活儿,不过对于曾经的龙神领主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以前的冰凌肯定会恼羞成怒,如今他却默默接受了斯帕克的侮辱。他告诉自己无意义的抵抗只会浪费体力,可他心底知道另一个原因——放弃反抗会更轻松。他乖乖站到铁犁前面,任由斯帕克将与铁犁相连的麻绳牢牢捆绑到他的前胸与肩颈上。

  “好,开工吧。”

  在斯帕克幸灾乐祸的吆喝声中,冰凌拖着铁犁迈入耕地。凭借巨龙的蛮力干这种事本该轻而易举,可马奴胶衣限制了冰凌的力量,使他与普通公马无异。虽然在黑之馆有过拉马车的经验,但拉犁完全是另一回事。这片耕地干燥又坚硬,更为他增添了难度。他一步一个马蹄印,肌肉紧绷,喷着鼻息艰难前行,犁刃翻起大块泥土。

  “走直线,别犁歪了,再快一点,照你这速度要干到猴年马月了。”

  斯帕克一脸戏谑地跟在后面,左爪扶着犁把,右爪挥舞皮鞭,随意抽打在面前来回扭动的黑胶马臀,一时间沙沙的犁地声,清脆的噼啪声与冰凌的喘息交织成片。与被乘骑时相比,此刻的冰凌看上去更像牲畜。他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无力与低贱,内心羞耻万分,身体却莫名燥热。随着斯帕克的责骂与鞭打废物肉棒在锁里抖个不停,外接的黑胶马根竟膨胀挺立起来,伴着沉重的脚步上下摇晃。

  “嗯?居然会因为拉犁感到兴奋?”见状斯帕克大笑起来,“果然是天生的贱畜,没早点让你下地简直是一种浪费。”

  冰凌想辩解说这是因为马奴饲料的催淫效果,可被口球塞住的嘴巴只能流着口水发出模糊哼声。越是卖力地拖动铁犁,胯下马根就越是胀痛。丰满挺翘的屁股火辣辣的,每次皮鞭落下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黑胶肛塞。被肛塞反复摩擦的肠肉蠕动痉挛,早已变得湿热粘滑。浓厚的发情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在耕地间飘荡。

  “哈……哈……”

  斯帕克欣赏着这匹淫荡耕马喘着粗气辛勤劳作的模样,很快想到了新主意。他又取来一捆麻绳,一端绑住铁犁,另一端竟缠上从冰凌后穴凸出的肛塞拉环。

  “对你这种骚货马奴来说,用后穴拉犁应该也不在话下吧。”他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冰凌随之颤抖,穴口阵阵收缩,“不许停下,继续走。”

  冰凌的脸上因羞辱烧得发烫,但他别无选择。他努力用绑在上半身的麻绳来承担铁犁的重量,可每次迈步还是会清晰感觉到强劲拉力正将塞满后穴的大号黑胶肛塞往外拽。那玩意就像另一架正被拖动的犁,一寸寸耕过他的肠肉,狠狠刮过敏感带。

  “嗯……啊啊……”

  “浪叫个没完,犁地有这么爽吗?”斯帕克嗤之以鼻,每当肛塞即将被铁犁拽出他就会将其粗暴地塞回冰凌体内,“别走神,骚穴夹紧!”

  这番恶趣味的折磨弄得冰凌浑身酥麻酸软,湿黏肠肉包裹吸吮着滑动的黑胶巨物,粗壮马根漏出大股淫液,在干燥的耕地上留下一串淫靡水渍。

  “你的任务是犁地,不是浇水,别擅作主张啊!”

  斯帕克厉声呵斥,皮鞭抡得呼呼作响,大部分抽在了冰凌的屁股与脊背上,还有几鞭以刁钻角度落到胯间鼓胀的蛋袋与马根上,立刻激起阵阵颤抖与淫叫。

  “哦……哦齁……不行……身体不由自主就……”

  冰凌模糊不清地咕哝着,黏糊糊的口水浸满口球。明明不想变得舒服,刺痛与快感混合成的强烈刺激还是灼烧着他的头脑,将他不断推上欢愉的更高处。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好,不愧是满脑子只会发情的愚蠢马畜。”

  “不是的……我……喔喔……好舒服……要忍不住了……”

  越是被鞭打与责骂,那种背德的快感就越是汹涌。神情迷乱的冰凌埋头拉犁,甚至比先前更加卖力,丰满淫臀朝着斯帕克左摇右摆,骚穴咕啾咕啾吸着肛塞,锁里的废物肉棒被勒得发肿,黑胶马根每走一步都会亢奋地上下晃动,甩出腥臊黏液。当斯帕克挥着鞭子命令他转弯时,他浑身一哆嗦,脑海被快感染白。

  “呜呜噢噢噢——”

  伴着粘腻水声,黑胶肛塞被麻绳猛地拽出后穴,淫水四溢飞溅。翻着白眼的冰凌失去平衡身体前倾趴倒在地,与耕地亲密接触的马根勃动不止,喷涌出海量白浊,在身下积聚混合成一摊污浊粘稠的泥浆。浓烈的淫靡腥味盖过泥土的气息,迅速升腾弥漫。

  “你这骚货,把地都弄脏了啊!罚你把之前的部分重新犁一遍!”

  冰凌感觉到斯帕克一脚踹在了他的马屁股上,虽然屈辱,更多的却是释放后的畅快与满足。他流着口水喘息着,恍惚间已经领会了耕畜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冰凌每天都会被斯帕克带到耕地上拉犁。魔王偶尔会来看热闹,在耕地旁边放个躺椅,一边晒太阳一边欣赏冰凌在地里扭着屁股粗喘不止的模样。1741号有时也会露面,作为模范与冰凌一起劳作。他不会像冰凌那样呻吟浪叫,拉犁的动作沉稳有力,犁出的土沟平整笔直,显然是精于此道的老手。看到斯帕克与魔王称赞1741号时,冰凌会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无意识中也拉得更加努力。

  耕畜的生活很辛苦,也很充实,充实到冰凌没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事。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劳动,在马奴饲料的喂养下变得更加强壮与饥渴,每天一睁眼浑身就会涌出使不完的劲儿,黑胶马根更是胀痛难耐,骚水直流。在他与1741号的努力下,原本干硬板结的耕地变得松软透气,又因为被牲畜的精液一次次浇洒染上下流骚味。那片地被反复犁过很多次后,魔王突然通知冰凌和1741号,因为他们表现良好,要给他们一点小奖励。

  对于惩罚冰凌已经见怪不怪,所谓的奖励反而让他惴惴不安。这天晚上在饲料槽填饱肚子后,斯帕克没有将他与1741号带回马隔间,而是牵着他们进入马厩旁的另一个小房间。借着昏黄的油灯光芒,冰凌看到了坐在角落正等着看好戏的魔王,以及房间正中央的“奖励”。那是两座取精台,也叫假母台,是农户用来给牲畜采精的装置。它有四条坚固的钢铁支架,架子上横向固定着圆柱状的黑胶榨精筒,筒的一端是肉穴穴口般的孔洞,另一端通过导管连接着玻璃罐。异常浓烈的气味从取精台上散发出来,在整个房间内弥漫。

  “呃唔?!”

  只是闻到这股味道,冰凌就两眼发直,直喘粗气,忍不住发出亢奋嘶叫,被黑胶包裹的身体仿佛在熊熊燃烧,废物肉棒依然被锁笼紧紧箍住,外接的粗壮马根则是胀到极限,一边上下摆动一边甩出大股粘稠淫液。即使是向来镇定的1741号此刻也躁动起来,昂着脖子不停嗅闻,焦急的马蹄在地上敲出哒哒声响。

  “这是发情母马的浓缩气味。”魔王面带鄙夷讥笑,“你们这种精力旺盛的马畜肯定很喜欢。”

  “今晚就用主人赐给你们的‘母马’好好发泄一番吧。”斯帕克松开缰绳,在两匹马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先将玻璃罐灌满的一方才是合格的公马。”

  1741号立刻喷着响鼻冲向取精台,高高抬起两只黑胶前蹄,大半个身子直接压到榨精筒上,粗壮马根噗嗞一声插入胶穴塞满整个套筒,开始了疯狂的肏干。冰凌虽然有所迟疑,身体却像着魔一般,踉踉跄跄朝另一座台子走去,马根吐出的淫水洒了一地。

  (交配交配交配射精射精交配射精交配射精!)

  明明眼睛能看到那只是给牲畜用的可笑工具,脑子却塞满了最为原始的本能冲动,仿佛身体的主人不再是冰凌,而是胯下那根马畜的贱屌。它牵引着冰凌来到“发情母马”旁边,指挥冰凌抬起前蹄趴到“母马”后背上。浓厚的气味荷尔蒙刺激着冰凌的鼻腔,转化为无法抗拒的配种信号。

  “喔喔?!没法控制自己……好奇怪……”

  趴在取精台上的冰凌两眼瞪成了滑稽的斗鸡眼,吐着舌头发出含混不清的淫叫。自己的小肉虫被锁勒得发肿发疼,魔王赋予的黑胶马根却亢奋至极。他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胯,硕大饱满的蛋袋前后摇晃,龟头却因为没有找准角度一直在空气中喷汁与抽插。

  “不奇怪,毕竟牲畜没有自控力可言。”魔王欣赏着冰凌被兽欲驱使的下贱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一旦遇到发情母畜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有交配的蠢货,甚至无法觉察对方只是个涂满了信息素的假货。”

  冰凌不愿承认自己就是魔王口中的牲畜,但他连停止挺腰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这时身旁的斯帕克弯腰扶住他的马根,帮他对准了取精台的穴口。随着油光水亮的黑胶马臀往前一顶,马根咕啾一声撑开湿黏滑腻的入口深深插进取精台。

  “噢噢噢哦哦——”

  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从马根上爆发出来的快感。上一秒还想抵抗,这一刻却用两只前蹄搂着取精台狠狠顶弄起来。那黑胶肉穴虽是假货,却比真货更完美,穴内湿滑软糯,淫水潺潺,穴口紧咬着马根不松口,腔道迎合冰凌的动作阵阵收缩,满是肉褶的腔壁一圈圈缠绕包裹上来,充分摩擦茎身与龟头。

  “啊……这个……呃啊……”冰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每次抽插都会感觉脑子与马根将要融化,“太……喔齁……太激烈了……”

  “对于连勃起都做不到的锁奴来说,像种马一样去交配或许太过刺激了。”魔王耸了耸肩,“没关系,在那根马屌的支配下化为无脑家畜,把这段时间里恢复的魔力乖乖泄出来吧。”

  冰凌这才明白魔王的真正用意,却为时已晚,身体已经被取精台俘获。心里告诉自己必须忍住,抽插的动作却愈发急躁。废物肉棒在锁里颤抖,青筋暴起的马根将肉穴肏得汁水四溢。雄性的原始本能被信息素催发到极限,饱胀蛋袋内的成熟精子仿佛在沸腾,争先恐后地向外涌。

  “不行……喔喔……这样的话……很快就会……”

  嘴上发出愚蠢的浪叫,腰胯一次次撞在取精台上,激起下流粘腻的声响。这时从身旁传来野兽般的低吼,正是1741号先迎来第一波高潮,浓精灌满肉穴,再通过导管注入玻璃罐中。只是看到1741号那飘然欲仙的陶醉神态,冰凌就明白了交配射精有多爽。

  “糟糕……忍不住了……我也要……啊啊啊——”

  只需瞬间的松懈,快感的浪潮就将冰凌淹没。湿软肉壁咕啾咕啾地吸吮着马根,饱含魔力的白浊随之喷涌。他趴在取精台上流着口水粗喘着,两条后腿爽得直打颤,属于自己的小肉棒被锁笼牢牢箍住,粗长马屌则毫无疲软之意,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播种。

  “射精后更敏感了……呜呜……明明不可以……但是……好舒服……停不下来了……”

  尝到甜头的身体愈发饥渴,高涨的淫欲决堤而出。已经顾不上会浪费魔力,马根在销魂的肉洞里横冲直撞,沉甸甸的蛋袋前后摇晃,拼命生产更多精子。透过胶衣可以看到肚子上的淫纹正闪闪发光,推着冰凌奔向疯狂。

  “这就败给取精台了?”一直旁观的魔王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讥讽笑意,“所谓的龙神领主不过是靠鸡巴思考的牲畜罢了。”

  面对这番嘲讽,冰凌的回应是在黑胶肉穴里射出了第二发,与此同时勤奋的1741号已经将玻璃罐装了一半。交配、射精、交配、射精……此刻他们的脑子中只剩下这些念头了。贪婪嗅闻着取精台散发出的浓厚味道,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亢奋嚎叫,将台子肏得吱扭作响,竭尽全力让包裹马屌的肉穴受孕,哪怕它们只是魔王随手捏出的假货。任何人看到这副模样都会将他们当成发情的愚蠢贱畜。

  “啊啊……”

  “哈……哈……”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匹胶马搞出的下流声响,他们甚至还在进行着无意识的对抗,抱着榨精筒争先恐后地喷出更多白浆。两个玻璃罐中的液面持续升高,最后1741号先一步完成任务。他将粗壮马根抽出时,多余浓精从黑胶肉穴内逆流出来撒了一地,浓烈腥味随之升腾弥漫。

  “胜者果然是1741号。”魔王宣布了结果,“至于1742号,只能说锁奴就是锁奴,即使接上种马的鸡巴也无法成为合格的雄性。”说着他抬爪打了个响指,“1741号,你去帮帮他。”

  沉迷配种的冰凌没有听到魔王的话,还在淫叫着打桩抽插。这时从身下的取精台里突然有数条黑胶锁链延伸出来,转眼间就缠满他的上半身,将他牢牢捆绑在台子上。1741号来到他身后,抬起前蹄趴上他的脊背,仿佛他才是取精台。筋络虬结的马根粗暴地撑开后穴穴口,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 

  “呃呃啊啊啊——”

  冰凌伸着舌头两眼翻白,锁里的小肉棒彤红肿胀,黑胶马根在榨精筒里又喷出好几股浓浆。没等他回过神,1741号就开始了全力以赴的冲撞,并非同类间的交配,而是把他当成工具来使用,每次挺腰都带着要将他摧毁的蛮力,巨根将肠道搅得乱七八糟,恶狠狠地碾压敏感带。

  “太深了……喔喔……”

  后穴被1741号塞得满满,马屌被榨精筒吸吮包裹,双重愉悦让冰凌一时忘乎所以,欲仙欲死。在1741号的重压与锁链束缚下他无法动弹,只能随着对方的肏干前后摇晃。

  “一直在高潮……要坏掉了……”

  1741号每次顶撞前列腺,冰凌的蛋袋就会阵阵抽搐,锁里的小肉棒将魔力与精液乖乖献出,通过外接马屌射入取精台。恍惚中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成了1741号巨根的一部分,在对方指挥下一次又一次的绝顶,直到脑子都被涂成精液的颜色。

  “已经……喔喔……不行了……”

  与取精台相连的玻璃罐越来越满,冰凌的意识却愈发模糊破碎。之后高潮了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某个时刻1741号粗喘着开始了最后冲刺。随着温热浓精灌满他的肠道,他哆嗦了一下,锁里的肉棒却没能吐出一滴黏液。

  “哎呀,已经精疲力尽了吗?”魔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豹奴认为,作为第一次接受榨精的马奴,1742号的表现不错了。”斯帕克的笑声近在耳畔,“好歹也射满了一罐。”

  “本魔狼看够了,记得收拾干净。”

  “遵命,主人。”

  迷迷糊糊的冰凌感觉到1741号从他身上挪开了,体内的巨物也抽走了,精液从大张的穴口流淌下来。在斯帕克的命令与牵引下他从取精台上退下来,踉踉跄跄地返回了自己的马隔间。斯帕克刚把栅栏门关上,他就四腿一软,意识陷入了黑暗。

迷蒙间,冰凌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冰凌并非生来就是所谓的龙神领主。在数百年前,他只是一头隐居于群山中的巨龙,虽然强大,却与世无争,过着悠然而乏味的生活。

  某一天,一群兽人来到了山脚下。

  某一年,一座不起眼的小村庄在山脚下逐渐成形。

  某一年,村庄遭遇了天灾,饥荒与瘟疫肆虐横行,村中哀鸿遍野。

  冰凌对这座村庄没什么兴趣,与村民们也没有来往。然而通过魔法得知了天灾造成的惨状后,他还是离开巢穴,在村民们惊愕的目光中降临于村庄中央。在他的庇护下小村庄熬过了天灾,幸存者们将他奉若神明,这就是“龙神”之名最初的由来。

  冰凌为何要施以援手?只是闲来无事一时兴起?亦或者是出于朴素的善意?冰凌自己也说不清,不过他承认受人歌颂与崇敬的感觉并不坏。于是在那之后,他与世人的联系一点点紧密起来。在最初的两百年里他只是作为守护神般的存在,平日里接受村民的供奉,只有发生大灾大难时才会出面。后来由于隐居的生活太过无聊,他化身为龙人,开始尝试融入俗世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他顺理成章地被众人推举为领导者。

  随着时间流逝投奔冰凌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威名越传越远,受他统治的土地愈发广袤。时至今日,当年那座小村庄已经发展成大陆上最为繁华的城邦,冰凌也以龙神领主的身份闻名于世。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漆黑的胶液渗入城邦,缠上冰凌的双腿,锁住他的腰胯,包裹他的胸膛,禁锢他的双翼,最终将他完全淹没。

  “不……不要……”

  他在污浊的黏液中竭力挣扎,却还是不断地下沉、再下沉、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胶液涌入他的七窍,占据他的身躯,要将他的灵魂腐化。

  “停下!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在痛苦的呓语中,冰凌猛地睁开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马厩内一片昏暗,清冷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栅栏围成的马隔间里。他背靠墙角坐起身来,发现自己从龙形态变成了龙人形态,这恐怕是因为之前在取精台上高潮太多次流失了过多魔力,无意识中采取了更“节能”的姿态。魔王强加给他的马具与黑胶马根已经脱落,那股不受控制的野蛮兽欲也消失了,这让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可狼头状的贞操锁依旧紧咬着他的短小肉棒,鼻子上的金环强调着魔王对他的掌控权,胶衣包裹着他的身体,自动调整成了适合龙人体态的尺寸,透过胶衣还能看到在下腹隐隐发光的淫秽纹路。

  “还有脱身的希望吗?”

  望着窗外夜空中的弯月,体会着自身的疲惫与虚弱,冰凌心中涌起莫大的悲哀。被魔王擒获后他曾打算用对抗雪酪的方式来对抗魔王,表面顺从,暗中积蓄充足力量,找机会一口气突破淫堕烙印与统御鼻环的限制后逃脱。现在看来这个计划纯属无稽之谈,烙印会持续将他的魔力转化为淫欲与精液,而他的身体早已堕落,主动渴求着玩弄凌辱,不断泄露辛苦积蓄的珍贵魔力。在这种状态下他根本无法抵抗鼻环的支配,只能任由魔王摆布。

  “我……究竟该怎么办?”

  他一脸茫然地喃喃自语着,在墙角蜷缩成团,肩膀与尾巴微微发颤。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无力感笼罩着他,让这位曾高高在上的龙神几乎要流下眼泪。就在这时,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

  “为何要自讨苦吃?主人也提醒过你吧,明明有更轻松的路。”

  冰凌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说话的竟是旁边隔间的1741号。他一直将1741号视为对魔王唯命是从的无脑傀儡,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和自己搭话。

  “我和你不同。”他冷冰冰地回应道,试图隐藏自己的脆弱,“我可是龙神领主,绝不能——”

  “领主也没什么特别的。”

  1741号嗤笑一声打断冰凌的话,转过身隔着栅栏与冰凌面对面。在月光下,一直套在他脑袋上的厚重黑胶头套开始变形,融化。看到1741号真面目的瞬间,冰凌目瞪口呆,整条龙像被石化一般僵住了。

  “怎……怎么可能?”他结结巴巴地说,“居然是……领主罗格?”

  “那个身份我早已舍弃。”1741号摇摇头,鼻子上同样挂着亮闪闪的金环,“胶奴1741号是我唯一的名字。”

  冰凌这才想起早在一切的开端雪酪就报告过罗格失踪的消息,只是自己完全没放在心上。

  “为什么?”良久后他一脸难以置信地嗫嚅着,“身为领主的你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明知故问。”1741号用轻佻的口吻奚落道,“你不是已经亲身体验了全过程吗?”

  冰凌一时语塞,因羞耻避开了1741号的目光。“但是现在还不晚,”短暂沉默后他又鼓起勇气,“如果咱俩联手——”

  “不要。”

  “呃?”

  “对于如今的生活我很满意,作为斯帕克主人与魔王大人的胶奴我很快乐。”

  冰凌希望这只是个糟糕的玩笑,可1741号洋溢着幸福的面庞已经证明了这就是确切无疑的真心话。他感觉喉咙像是被噎住了,胸口异常苦闷。他曾无数次用领主的身份来警醒自己绝不能堕落,可现在另一位已经屈服的领主就站在他面前,嘲笑着他的一切努力。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语无伦次地喃喃着,“这太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吧。”1741号直言道,“你第一次踏入黑之馆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在这一年里斯帕克主人与魔王大人可曾伤害过你?他们赐给你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吧。”

  “我是……被强迫的。”

  “别胡扯了!你明明乐在其中,任何人都能看出这一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因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1741号冷笑起来,“有着下贱淫荡的本性,身心都在渴求快乐,却还想维持光鲜亮丽的外表,这不是自尊,而是虚伪啊。”

  冰凌知道自己应该反驳,却说不出话,心头像是被狠狠扎上了一刀。如今他已经无法否认自己那些肮脏淫秽的欲望,无法否认斯帕克与魔王的凌辱调教让他欲罢不能。“即便如此……”他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也不愿成为魔王的囚犯。”

  “自尊的谎言被戳破后又想谈自由了?”

  1741号耸了耸肩,在冰凌惊愕的目光中推开栅栏走出马隔间。

  “你没注意到吗?斯帕克主人与魔王大人的命令一直是针对你的,他们从未对我进行什么限制。我对身上的胶衣有操控权,可以自行穿脱。我也可以随意活动,现在就能离开这间马厩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站在栅栏外的1741号炫耀般地向冰凌解道,“简而言之,我很自由。”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套胶衣,穿着很舒服。因为我想待在马厩里,胶马的生活轻松又快乐。”说着1741号大摇大摆地回到隔间内,“魔王大人只是想帮你摆脱虚伪的枷锁。在你坦诚接受自己的欲望后,魔王大人自然会还你自由。”

  “不对,那种自由是……是虚假的。”冰凌试图否认,声音却没什么底气,“我们都被魔王控制了,魔王的洗脑邪术干扰了我们的思维,所以我们才会感觉作为胶奴很快乐。”

  “别再找借口了,现在的我很清醒,你也一样。”1741号不为所动,声音愈发严厉,“魔王大人的法术可以轻易控制大部分人,对强大的领主却行不通。我们会被误导,被迷惑,会陷入一时的恍惚,但我们最终一定会恢复理智。只靠那种把戏击败领主是不可能的。”

  “停下,别再说了……”

  “身为拥有龙神之名的最强领主,你对这种事应该再清楚不过吧。之所以不愿承认,是因为你想将自身的淫乱、肮脏与下贱通通推到魔王大人头上。”

  “不是的……我……我……”冰凌双爪抱头,声音颤抖得厉害。

  “魔王大人只是唤醒了你我真实的一面,他从来没有改变什么。”1741号直勾勾地盯着窘迫的冰凌,“所有的欲望与快乐都是真实的,我们在骨子里就是饥渴浪荡的骚货,渴望被贬低,被侮辱,被玩弄,被践踏……肉棒不被锁住就难受,看见脚爪就淫水直流,遭受责骂会兴奋,这就是你和我的本性。”

  1741号后面的话冰凌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在墙角蜷缩着,明明想要否定对方的每一个字,锁里的肉棒却在可悲地勃动着,把锁笼弄得黏糊糊。他一直用自己只是被洗脑了来安慰自己,这个理由用了太多次,几乎让他信以为真,而1741号无情地撕开了他的伪装,他已经没有逃避的借口了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沉默良久后,冰凌开口了,声音沙哑空洞,像是来自一具被挖空的人偶,“想要羞辱我,取笑我,想要看往日趾高气扬的龙神丑态百出?”

  “恰恰相反。”1741号的声音突然缓和下来,态度也变得温柔,“我是将你视为同伴才会对你说这些,因为我不想看你再被无意义的纠结折磨了。魔王大人是很优秀的主人,追随他绝不会让你失望。只要你能跨过心里那道坎儿,未来就有超乎你想象的快乐在等着你。”

  “是魔王让你这么说的?

  1741号摇了摇头。

  “在领主和胶奴间,真的会有人主动选择后者吗?”

  “偷偷跑去黑之馆做奴的难道不是你吗?顺便一提,当初我被魔王大人调教时可没有这么积极。”

  以前的冰凌一定会用“是为了潜入调查”“只是玩玩而已”或者“我是被洗脑了”来反驳,但现在他只是露出了自嘲的苦笑。

  “身为领主,我真是不像话啊。”

  “在经历这一切后,你认为自己还能继续当龙神吗?”1741号用朋友般的语调劝诫道,“醒醒吧,你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一旦你的本性暴露,其他领主会鄙视你,你的子民会唾弃你。只有魔王大人会欢迎你,胶奴才是最适合你的归宿。没有繁琐的政务,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摆脱毫无意义的道德束缚,只需要尽情放纵与享受。”

  在窗口投下的月光中,面对1741号热切的目光,冰凌体会到了难以抵挡的诱惑。他已经纠结太久,早就身心俱疲了。如果像1741号那样选择放浪形骸,想必会很轻松,很快乐吧。但一想到龙神领主的名号,他就感觉在内心深处依然有珍贵之物难以割舍,那正是龙神的本质。

  “我……”他长叹一口气,“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我想你离答案已经不远了。”

  话音落去,马厩内重归沉寂。龙人形态的冰凌一直蜷缩在马隔间的墙角,直到熹微晨光驱散夜色。马厩门被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栅栏。冰凌抬起头,与一脸戏谑的斯帕克目光相接。

  “为何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马奴游戏玩腻了吗?”斯帕克耸了耸肩,将栅栏门打开,“算了,魔王大人在等你,跟我来。”

  冰凌没有进行抵抗,踉跄着站起身来,垂着头尾随在斯帕克身后。他们离开马厩,前往不远处那栋小巧精致的木屋,走上门廊推门而入,穿过玄关抵达风格古朴的客厅。只见魔王正悠闲地坐在壁炉旁的躺椅中,一身胶衣勾勒出健壮的身体曲线,宽大厚实的脚爪展露无余。看到冰凌后他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挑了挑眉瞪了冰凌一眼。冰凌瞬间就领会了魔王的意图,在对方面前跪下身来恭敬地低下头,龙尾卑微地蜷缩在身后。

  “1742号,你这是在做什么?”魔王明知故问道。

  “没有得到允许,胶奴不能擅自站立在主人面前,那是对主人的不敬。”冰凌面无表情,小声喃喃着。

  “胶奴的基本礼仪你学得很好。”

  “即使1742号不遵从,主人也会用统御鼻环操纵1742号跪下吧。”

  “话虽如此,你还是主动跪在了我面前,使用了正确的称谓。”魔王笑了起来,“不需要命令,就是最大的进步。”

  “1742号只是明白了徒劳的反抗毫无意义。”

  冰凌盯着地板,目光游离,似乎还沉浸在与1741号的夜谈中。

  “难道你终于开窍了?要像1741号那样臣服于本魔狼?”说着魔王站起身来,在跪地的冰凌身旁踱步,“并非如此吧。虽然你对本魔狼愈发顺从,但我能看出你的心病还没有根除。”

  冰凌沉默不语,眉宇间流露出几分茫然——显然他还没有找到最终答案。

  “我的法术能帮你暂时忘却烦恼,但你总会清醒过来,龙神的意志力还真是麻烦。”魔王话锋一转,“正因如此,玩弄起来才更有乐趣。”他低头俯视冰凌,“胶马让1741号去当,至于你……”

  只需看到魔王脸上恶劣的坏笑,冰凌就知道自己又要遭殃。可他已经没有半点厌恶,心脏与锁里的小肉棒一起兴奋地鼓动着。

  “再养一条狗或许也不错。”

  说着魔王抬爪打了个响指,冰凌身上的胶衣随之融化变形,流动着开始重构。在黑胶的牵引与拉扯下冰凌身体前倾趴在地上,双臂与双腿蜷曲折叠,又被凝固的胶衣捆绑固定无法伸展。起身站立的能力被剥夺,只能用手肘与膝盖艰难地支撑身体匍匐爬行。之后魔王以他对折的四肢作为狗腿,贴心地用黑胶为他重塑了四只狗爪子,龙尾依旧用空间魔法收纳隐藏,被迫翘起的屁股上延展出毛茸茸的狗尾巴。同时还有黑胶沿着冰凌的脖子向上蔓延,定型为狗头面罩将整个脑袋覆盖。没出片刻,英俊的龙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地板上喘息与颤抖的跪装胶犬,全身都被黑胶包裹,只有湿漉漉的后

小说相关章节: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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