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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科学家 阮梅 痒奴调教,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1

小说: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 2025-09-10 08:12 5hhhhh 2350 ℃

实验室里静得能听见粒子流在透明管道中穿梭的嗡鸣,以及……阮梅笔下那支精密电子笔划过数据板的、几不可闻的沙沙声。我,开拓者,名义上是她的助手,实则更像一个被默许存在的观察者,在星穹列车之外,这间属于天才生物学家阮梅的专属实验室,是我另一个流连的“站点”。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混合着培养液中某种稀有菌类散发出的、难以形容的清新气息。

阮梅正微微俯身,全神贯注地调整着面前一个悬浮在能量场中的复杂多面晶体结构。那专注的姿态,仿佛整个宇宙的奥秘都浓缩在她指尖操纵的微观世界里。一缕银紫色的发丝从她严谨束起的发髻中滑落,垂在她光洁的额角,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柔和。阳光透过穹顶特殊材质的过滤层,在她近乎完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我抱着几份需要她签阅的能量回路报告,放轻脚步靠近。距离她大约三步时,我的脚后跟无意中蹭到了地面一根暴露的、包裹着柔软绝缘胶皮的实验台固定线缆。那线缆极其轻微地弹动了一下,发出“嗒”的一声微响。

这声音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就在那“嗒”声响起的同时,阮梅的身体极其明显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幅度之大,甚至让她手中那支价值不菲的电子笔脱手而出,“啪”地一声掉在坚固的实验台上。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后背几乎撞上冰冷的实验台边缘。她迅速抬起右手,死死捂住了自己左侧腰肋的位置,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身体还残留着那一下猛烈颤抖带来的余韵。

“谁?!”她倏然转头,那双总是沉静如渊、洞悉万物的紫色眼眸里,此刻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但更深处,却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受惊小兽般的慌乱和一种被冒犯的薄怒,像平静湖面骤然碎裂的冰层。那眼神锐利地刺向我,带着冰冷的审视,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钉在原地解剖开来。

我完全愣住了,抱着文件的手僵在半空。刚才那一下……是怕痒?那个在基因编辑领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面对星神造物都面不改色的阮梅博士,竟然因为脚边线缆的轻微弹动,反应如此剧烈?这巨大的反差带来的冲击力,甚至超过了任何一次空间跃迁带来的眩晕。

“开拓者?”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清冷,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在我脸上逡巡,试图找出任何一丝嘲弄或探究的痕迹,“报告放下。下次进入我的核心实验区,请提前通报,脚步放轻。”她弯腰捡起电子笔,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流畅,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耳廓,却将她极力掩饰的狼狈暴露无遗。

“呃……是,博士。非常抱歉。”我连忙将报告放在指定的感应区,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她刚才捂住的腰侧位置飞快扫过。那件剪裁合体的白色研究服下,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一下惊人弹性的余韵。一个清晰无比、带着无限诱惑力的念头,如同最原始的病毒,瞬间侵入了我思维的每一个角落——她怕痒!而且怕得要命!

这个发现,像一粒落入滚烫油脂的火星,在我心底“轰”地一声爆燃开来。阮梅,这个永远站在知识巅峰、掌控一切的女人,这个连黑塔都需谨慎对待的天才,她身上竟然存在如此……可爱又致命的弱点?实验室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带上了一丝微妙的电流,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看着她重新挺直脊背、试图用绝对的专注将刚才的失态彻底抹去的背影,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和某种黑暗兴奋的火焰,在我胸腔深处悄然升腾、蔓延,烧得我指尖都有些发烫。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理性高塔,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小却诱人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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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总垂青于有准备的人,尤其当这份“准备”里掺杂了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时。

几天后,一份来自星际和平公司核心数据库的、标注着“绝密”字样的生物能量场畸变原始记录,几经波折,最终被加密传输到了阮梅的私人终端。这份数据的价值不言而喻,足以让她在即将召开的寰宇生物能量峰会上再次成为瞩目的焦点。然而,它的载体——一个形如黑色金属魔方、表面流淌着不稳定幽蓝色能量纹路的特殊存储器,却自带一个极其麻烦的设定:一旦启动读取程序,其内部形成的强能量场会瞬间覆盖周围三米半径的空间,形成一个物理隔绝的“静默囚笼”,任何外部信号无法穿透,内部也无法向外界传递信息,持续时间刚好是数据读取完毕所需的三十分钟。这是星际和平公司防止数据在传输过程中被暴力破解的终极保险措施。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不受任何干扰的环境来解析它,确保数据流不被任何意外因素污染。”阮梅指尖轻轻敲击着那冰冷的黑色魔方,目光投向实验室深处一个单独的、由高密度铅合金和特殊力场双重屏蔽的小型分析间,“开拓者,你负责在门外警戒。启动后,分析间会进入完全封闭状态,除非程序结束或者内部手动紧急解除,外力无法打开。明白吗?”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

“明白,博士。”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深处翻涌的暗流。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肋骨,发出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轰鸣。就是现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囚笼,正是命运为我准备的完美舞台!

阮梅拿着魔方,转身走向那扇厚重的银灰色合金门。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进入后严丝合缝地闭合。门顶一盏小小的红色指示灯亮起,标志着“静默囚笼”已启动。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我靠在冰冷的合金门旁的墙壁上,屏住呼吸,听着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大约过了十分钟,估摸着她的精神已完全沉浸在数据流的海洋中。我深吸一口气,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薄如蝉翼的银色圆片——我的“杰作”,一个伪装成标准实验室门禁卡的微型力场干扰器。

我将圆片轻轻贴在门禁感应区旁边一个极其隐蔽的物理接口上。圆片边缘无声地探出几根比头发丝还细的探针,瞬间刺入接口内部。指尖在圆片表面飞快地划过几个指令。门禁面板上代表正常运行的绿色荧光,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但在我的干扰器微型屏幕上,一行小字跳了出来:【次级安全协议B-7:内部手动紧急解除权限——临时覆盖完成。有效期:30分钟。】

成了!

我按下干扰器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厚重的合金门没有发出任何警报,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一股带着特殊金属冷却剂味道的、封闭空间特有的微凉空气扑面而来。

分析间内光线柔和。阮梅背对着门,坐在悬浮分析台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展开的巨大全息光幕。幽蓝色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映照着她专注的侧脸。她纤细的手指在虚空中快速点划,完全沉浸在知识的迷宫中,对外界的入侵毫无察觉。

我像一道无声的影子,迅速闪身而入。厚重的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重新闭合,将内外彻底隔绝。隔绝的不仅是声音,还有她此刻唯一的逃生通道。

我的动作快如闪电,目标精准——分析间角落那台用于固定大型精密仪器的、闲置的“多向束缚发生器”。它像一个银白色的机械蜘蛛,几条粗壮的、包裹着柔性生物聚合材料的束缚臂垂落在地。我一把抓起它的核心控制器,手指在虚拟面板上以超越极限的速度划过,一串串指令被瞬间改写、覆盖。束缚臂末端柔和的蓝色待机光,瞬间转为充满威胁意味的、不断脉动的猩红!

几乎在我完成指令输入的同时,那几条猩红的束缚臂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毒蛇,猛地从蛰伏状态弹射而起!带着刺耳的破空尖啸,以远超人体反应极限的速度,撕裂空气,精准无比地扑向背对着我的阮梅!

“唔?!”阮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闷哼。她甚至没完全转过头,身体刚做出一个侧倾的闪避姿态,那些冰冷的、包裹着柔韧聚合材料的束缚臂已经如影随形地缠绕上来!

一条粗壮的束缚臂如蟒蛇般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强大的力量瞬间勒断了她试图发力挣脱的可能!另外两条则闪电般缠绕上她的双臂,从肩膀到手腕,一圈又一圈,毫不留情地向后上方猛地一拽!巨大的牵引力让她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被硬生生地从悬浮椅上扯了起来,像一只被钉上标本架的蝴蝶!

“呃啊!”猝不及防的剧痛和强大的束缚力量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被强行拉扯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合金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最后一条束缚臂如同有生命的藤蔓,迅速缠绕上她并拢的双腿脚踝,同样向后上方强力拉伸,将她整个人牢牢地、笔直地固定在了光滑的墙面上!

整个袭击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束缚臂启动到阮梅被完全固定,不过短短两秒!

“谁?!放开我!”阮梅终于彻底反应过来,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紫色眼眸此刻被巨大的震惊和愤怒点燃,喷射出冰冷的火焰,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她剧烈地挣扎着,身体如同被激怒的雌豹般绷紧、扭动。然而,束缚臂内部的高强度伺服电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将她每一个反抗的动作都无情地镇压下去。生物聚合材料深深勒进她白色的研究服,勾勒出她身体惊心动魄的曲线,也让她所有的力量都如同泥牛入海,徒劳无功。

她的挣扎只是让束缚臂上的猩红光芒更加刺眼。汗水迅速从她光洁的额角渗出,沿着紧绷的脸颊滑落。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口剧烈起伏,被束缚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贲张,却无法撼动那冰冷的机械分毫。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冷香此刻被汗水蒸腾出的、一丝慌乱的气息。我无视她眼中那几乎要将我刺穿的愤怒和质问,只是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指尖悬停在她被勒紧的腰侧,那白色研究服因束缚而绷紧、微微凹陷下去的位置。指尖距离衣料只有几毫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因愤怒和未知恐惧而散发出的细微热量。

“阮博士,”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戏谑,如同毒蛇在吐信,“看来我们的‘静默囚笼’,现在有了新的用途。”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她眼中因我话语中隐含的威胁而骤然放大的瞳孔。

“你的弱点,”我的指尖,终于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落在了她左侧腰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区域,极其缓慢地、如同羽毛拂过般,向斜上方——腋窝的方向——划去,“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可爱。”

“啊——!!”就在我的指尖隔着衣料,以一种近乎调情的缓慢速度划过她腰侧最敏感区域的瞬间,阮梅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一声无法抑制的、高亢而尖锐的惊叫猛地撕裂了分析间死寂的空气!那叫声里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羞耻!

束缚臂发出低沉的嗡鸣,将她的身体死死按回冰冷的墙面。但这并不能阻止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她的腰肢像被扔进滚烫油锅里的活鱼,疯狂地左右扭摆、闪躲,试图逃离我那隔着衣料都如同烙铁般的触碰。双腿被紧紧束缚在一起,脚踝徒劳地蹬踹着空气,脚趾在精致的实验室内鞋里蜷缩起来。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试图拉开那致命的距离,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绷紧出脆弱的线条,银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住手!开拓者!你疯了?!”她嘶喊着,声音因强烈的生理刺激而剧烈颤抖,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屈辱的怒意,紫色的眼眸里除了怒火,更深处开始浮现一丝被彻底看穿弱点的、冰凉的恐惧。“立刻放开我!否则……”威胁的话语被骤然打断。

因为我的指尖,在刚才那一下试探性的触碰后,并未停下。它仿佛最精准的探测仪,带着一种残酷的耐心,再次落下。这一次,目标是她被束缚臂紧紧缠绕、双臂高举后完全暴露无遗的腋下区域。那里的衣料同样被绷紧,勾勒出诱人的凹陷。

我的指尖,不再是隔着衣料,而是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直接、轻柔地、如同羽毛最尖端扫过般,轻轻搔刮在她左侧腋窝最中心、那片极其娇嫩、从未暴露在外的肌肤上!

“呃呃呃——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停手!停下!求求你!哈哈哈哈——!!” 无法形容的、海啸般的剧烈痒感瞬间淹没了阮梅所有的理智!她那被愤怒和骄傲构筑的堤坝,在这最原始、最无法抵抗的生理侵袭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尖叫声瞬间转化为崩溃般的大笑和语无伦次的哀求!她整个人像被无形的巨手抓住疯狂摇晃,身体爆发出远超之前的、歇斯底里的挣扎!汗水如同溪流般从她额头、鬓角、颈间涌出,瞬间浸湿了衣领。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拱起,如同拉满的弓弦,又被束缚臂狠狠压下。双腿在空中剧烈踢蹬,脚踝处的束缚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被束缚的手腕因剧烈的扭动而磨出红痕,手指痉挛般地张开又蜷缩。她的头疯狂地左右摆动,试图躲避那带来灭顶痒感的指尖,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子上,平添了无数狼狈。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因狂笑和窒息而涨得通红的眼角飙飞出来。那平日里清冷如玉石撞击的声音,此刻只剩下破碎的、失控的尖笑和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求:“哈哈哈哈哈——住手!停……停下!开拓……哈哈……者!饶了我……求……哈哈哈哈……求你!”

她的身体在无法忍受的痒感和强大的束缚之间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像一条被丢在滚烫砧板上的鱼,绝望地蹦跳。那副被彻底剥去所有冷静与智慧外壳、只剩下最原始脆弱反应的模样,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毁的美感。

我停下了指尖的动作,悬停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距离那被汗水濡湿的衣襟只有毫厘。分析间里只剩下阮梅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还有束缚臂伺服电机低沉的嗡鸣。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贪婪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汗水浸透了她的发根,顺着苍白的脸颊、脖颈滑落,在领口处洇开深色的痕迹。被泪水模糊的紫色眼眸里,愤怒依旧在燃烧,但更多了一种被彻底击垮后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瞳孔深处甚至残留着刚才那灭顶痒感带来的、生理性的水光。

我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掌心之中,不知何时已悬浮着一枚小巧的菱形晶体。它通体漆黑,表面却流淌着无数细如发丝的、不断变幻的幽紫色纹路,如同活物的血管,又像是某种蕴含了宇宙至理的能量回路。它无声地旋转着,散发出一种非金非玉的冰冷光泽和一种令人灵魂深处都感到悸动的、契约般的波动。

“签了它,阮梅。”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金属刮擦着骨膜,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她脆弱的神经上,“签下这份灵魂契约,成为我的‘痒奴’。”我将那枚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契约晶体,缓缓递到她因窒息和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唇边,如同递上毒药的杯盏。“签了,我就放开你,这可怕的‘刑罚’……立刻停止。”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威胁。

“否则……”我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危险,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那只悬停在她胸口上方的手,如同行刑的铡刀,带着冰冷的压迫感,缓缓下移。指尖的目标,赫然是她刚才反应最为剧烈、此刻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腰侧软肉!我的动作极慢,带着一种残忍的预告,仿佛在欣赏她即将崩溃的表情。“我们还有整整二十分钟的‘静默’时间……足够让我把你身上每一个怕痒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探索一遍。”我的指尖,带着冰冷的触感,隔着那被汗水湿透、紧贴肌肤的白色研究服,轻轻点在了她左侧腰眼下方那片最为柔软、最为致命的区域!

“不——!” 就在我的指尖落下的瞬间,阮梅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蜡像,疯狂地向上拱起、扭动,试图避开那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束缚臂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死死地将她按回冰冷的墙面。

“签!我签!我签!!” 在指尖即将施加更可怕力度的前一刻,阮梅所有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她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撕裂,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冲刷着她苍白而汗湿的脸颊。那份深入骨髓的、对刚才那无法承受之痒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胜利者的弧度。悬在她腰侧的手指暂时停住,却并未移开,那冰冷的触感和随时可能爆发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操控着那枚幽紫色的灵魂契约晶体,悬浮到她被束缚的右手前方。

阮梅的右手剧烈地颤抖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那枚象征着她彻底臣服与屈辱的晶体,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无尽的屈辱、被背叛的冰冷,以及最深沉的绝望。然而,当我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腰侧极其轻微地、带着警告意味地动了一下时,她最后一丝犹豫也被碾得粉碎!

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透,沉重地垂下。那只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走向刑场般的决绝,猛地向前伸出,食指的指尖,带着她所有的力量、屈辱和恐惧,狠狠地、重重地点在了那枚悬浮的幽紫色契约晶体核心!

“嗡——!”

晶体瞬间爆发出刺目的、令人心悸的深紫色光芒!那光芒并非向外扩散,而是如同有生命的活物,瞬间化作无数道极细的、带着强烈束缚与烙印意味的能量丝线,疯狂地刺入阮梅的指尖!沿着她的手臂、血管、神经……闪电般向上蔓延!

“呃啊啊啊——!!!” 阮梅发出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反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束缚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呻吟!那紫色的能量丝线在她裸露的皮肤下如同活蛇般游走、穿刺,带来深入骨髓和灵魂的剧痛!她的眼睛骤然瞪大,瞳孔深处,一个极其微小、却无比清晰的幽紫色契约符文一闪而逝,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印了进去!

光芒瞬间收敛,仿佛从未出现过。那枚幽紫色的契约晶体消失无踪。只有阮梅无力地垂下头,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挂在束缚臂上,只剩下剧烈而痛苦的喘息。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身上淌下,在她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渍。她的右手食指指尖,留下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如同被最细的针扎过的红点,那是灵魂契约生效的印记。

束缚臂上的猩红光芒悄然熄灭,束缚着她的力量瞬间消失。阮梅的身体失去支撑,如同一片被狂风撕碎的落叶,沿着冰冷的合金墙壁,软软地滑落,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蜷缩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泪水无声地滑落,混着汗水,砸在地面。

我缓缓蹲下身,靠近她蜷缩的身体。阴影笼罩着她。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胜利者的余温,轻轻拂开她黏在汗湿脸颊上的、一缕银紫色的发丝。

“契约成立,我的阮梅。”我的声音低沉而愉悦,如同宣告一个崭新时代的开启,“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我的手指,顺着她汗湿的脸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缓缓滑下,最终停留在她依旧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感受着那皮肤下急促跳动的脉搏。

“你的智慧,你的身体……还有你这无比诱人的……”我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丝残忍的暗示,轻轻点在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腰侧位置,感受着那肌肤瞬间的僵硬和颤抖,“……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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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契约的烙印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沉甸甸地压在阮梅的神经末梢。那份深入骨髓的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不再属于自己。起初的几天,她将自己彻底封闭在实验室最核心的加密区,试图用疯狂的工作淹没那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恐惧。然而,契约的约束力如同无形的绳索,让她无法抗拒我的每一次“召唤”。

我的“拜访”总是突如其来,如同悬顶的利剑。

“阮博士,关于上次那份基因序列的异常能量逸散报告,我想我们需要立刻复核一下核心参数。”我的声音通过实验室内部通讯响起,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异样。

加密区的隔离门无声滑开。阮梅正站在一台复杂的基因测序仪前,背对着门。她的背影依旧挺直,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色研究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只有我知道,她紧绷的肩膀线条,泄露了内心汹涌的暗流。

门在她身后合拢的瞬间,实验室的常规照明“啪”地一声熄灭,只留下几盏幽蓝色的应急光源,将空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诡异区域。角落里,那台曾将她钉在墙上的“多向束缚发生器”,几条束缚臂末端的指示灯,无声地亮起了猩红的光芒。

阮梅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冻结。她没有回头,但我清晰地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

“不……”一个破碎的单音节从她紧抿的唇间溢出,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猛地转身,紫色的眼眸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燃烧的冰晶,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里面翻涌着屈辱、愤怒,还有一丝几乎被淹没的哀求。“开拓者!契约……契约不是让你……”她的话语被骤然打断。

因为我根本没有给她任何争辩或拖延的时间。我的手指在个人终端上轻轻一点。角落里的束缚臂发出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嗡鸣,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瞬间弹射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地扑向孤立无援的猎物!

“呃啊!” 尽管早有预感,但当那冰冷而强大的力量再次粗暴地攫住她的身体时,阮梅还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束缚臂的动作比上次更加娴熟、更加不容抗拒!一条粗壮的臂膀缠绕腰肢,两条缠绕手臂向后上方强力拉伸,一条缠绕脚踝向后上方拉伸!巨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猛地从原地提起,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实验器械,狠狠地向后掼去!

“砰!”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身后一台冰冷的、覆盖着特殊合金外壳的大型离心机侧壁上!金属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研究服,瞬间刺入她的肌肤。束缚臂伺服电机低沉地嘶吼着,将她以站立的姿态,双臂被强行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叉固定在冰冷的离心机外壳上,双腿则被强行分开、脚踝同样固定在机器底座的两侧!一个标准的、充满屈辱的、如同等待检验标本般的“X”形姿态!她的研究服在拉扯中有些凌乱,领口微敞,露出小片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口肌肤。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恶魔!” 阮梅剧烈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手腕和脚踝处的束缚带深深陷入肌肤,磨出刺目的红痕。她的脸上因愤怒和羞耻而涨得通红,汗水迅速渗出,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灵魂契约不是这样用的!你不能……”

“哦?契约上写得清清楚楚,阮梅。”我缓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因愤怒而喷出的灼热气息。我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轻轻拂过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侧腰曲线。“作为我的‘痒奴’,你有义务配合主人进行必要的‘弱点研究’,以提升契约的……契合度。”我的手指,如同探索未知领域的探针,隔着那层白色的研究服,精准地落在了她右侧肋骨下方,那片连接着柔软腰肢的、微微凹陷的敏感区域。指尖微微用力,带着一种评估般的揉按。

“唔嗯——!” 阮梅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愤怒的咒骂瞬间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她的腰肢像被烫到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左侧剧烈地扭动、闪躲!被固定在离心机上的手臂和腿猛地绷紧,身体在束缚中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反弓曲线!

“这里……看来反应不小。”我如同最严谨的科学家,记录着实验现象。指尖并未停下,反而顺着她扭动的轨迹,如同附骨之疽般追了上去,轻轻搔刮着那凹陷区域的边缘,指腹感受着衣料下肌肤瞬间绷紧的细微变化。“放松,阮博士。这只是初步的‘体表敏感度测绘’。”

“住……住手!哈哈……不要碰那里!呃啊啊——!” 当我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耐心,在她腰侧那片区域反复打圈、按压、轻轻抓挠时,阮梅的防线彻底崩溃!剧烈的痒感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扎进神经,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愤怒的伪装!尖叫声瞬间转化为失控的大笑和痛苦的哀鸣!她的身体疯狂地在束缚中扭动、挣扎,头颅拼命地向后仰,撞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泪水不受控制地飙飞出来,混着汗水流进鬓角。“痒!好痒!停下!求你停下!哈哈哈——痒死了!啊啊啊!”

她的反应激烈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每一次触碰都引发她身体歇斯底里的震颤。那被强行固定在机器上的姿态,将这份脆弱和失控放大到了极致。我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指尖移动,目标转向她因双臂高举而完全暴露、此刻正因为剧烈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腋下区域。

“不!不要!那里不行!绝对不行!啊——!!” 当我的指尖带着冰冷的触感,直接、缓慢地搔刮上她左侧腋窝那片从未示人的、极其娇嫩的肌肤时,阮梅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啸!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万伏高压电,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疯狂挣扎!整个身体向上猛弹,又被束缚带狠狠拉回!被固定的脚踝处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笑声完全扭曲变形,带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和最深沉的绝望!“哈哈哈!饶了我!痒!太痒了!呃呃呃——!杀了我!快杀了我吧!哈哈哈!!” 她的头疯狂地左右摆动,汗水如同暴雨般洒落,浸透了衣襟,紫色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和脖子上,狼狈不堪。

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随后的“探索”中,我像一个最贪婪的矿工,不知疲倦地挖掘着她身体的秘密。束缚带成了我最好的助手,将她固定在冰冷的实验台、沉重的培养罐、甚至她专属工作椅的扶手上……每一次固定,都伴随着她惊恐的喘息和徒劳的挣扎。

颈侧。当我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她耳后那片细腻的肌肤,沿着优雅的颈线滑下,最终停留在锁骨下方那小小的凹陷时,阮梅会像被电击般猛地缩起脖子,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如同受惊小猫般的呜咽和短促的尖笑,身体在束缚中扭成奇异的弧度,试图缩成一团逃避那要命的触碰。

膝弯。当她的双腿被束缚带强行分开、拉直固定在实验台边缘,我的指尖在她膝弯后方那片柔嫩、布满细密神经的凹陷处轻轻搔刮时,她会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双腿如同被斩断的鱼尾般疯狂踢蹬,带动着整个实验台都在微微震动,泪水决堤般涌出,口中只剩下破碎的“不要”和失控的尖笑。

小腹。当束缚带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在垂直的力场墙上,我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平坦小腹下方那片柔软的区域画着圈、轻轻按压时,她会羞愤欲绝地弓起身体,试图保护那隐秘的弱点,却只能让束缚带勒得更深,带来窒息般的痛苦和更强烈的痒感,哭喊声里夹杂着绝望的咒骂和崩溃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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