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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科学家 阮梅 痒奴调教,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2

小说: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 2025-09-10 08:12 5hhhhh 4170 ℃

每一次“探索”,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酷刑。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更冰冷的指尖下,被反复刺激、评估。实验室里回荡着她失控的尖笑、崩溃的哭喊、绝望的哀求,汗水浸透了一次又一次研究服,泪水在她脚下的地面留下斑驳的痕迹。那曾经掌控一切的高傲眼神,在无数次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冲击下,被硬生生磨去了锐利的棱角,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屈辱、疲惫,和一种被彻底驯服前的、空洞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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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巨大的全息屏幕悬浮在中央,上面投射着一个复杂无比、由无数闪烁光点和流动线条构成的人体神经敏感度三维模型。模型的中心,赫然是阮梅的身体轮廓。

阮梅站在控制台前,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那是无数次“探索”留下的疲惫印记。然而,她的眼神却异常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投入,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她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调整着参数,偶尔低声发出指令:“微电流刺激强度上调5%,聚焦于T7-L1神经丛区域……压力传感器反馈异常?校准右侧肋间肌群附着点的感应阵列……”

我站在她身侧,目光却并未停留在屏幕上,而是流连在她纤细的脖颈、被研究服包裹的腰肢、以及那双踩在实验室专用防静电地板上的、穿着浅口平底鞋的脚上。她的专注,像是在为即将加诸自身的刑具做最后的精雕细琢。那份屈辱下的“专业”,带着一种令人心痒的悖论美感。

“这就是我们的‘痒感扫描仪’?”我的声音打破了只有数据流嗡鸣的寂静,带着一丝玩味的期待。

阮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半秒。她没有看我,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干涩。“核心算法已经优化完成,基于神经电信号传导速率、局部肌群微震颤频率、皮肤电阻变化、以及……受试者主观反馈的多模态综合分析。”她刻意省略了“受试者”是谁,也省略了那些“主观反馈”是如何在束缚与尖叫中被强行获取的。“理论上,它能以超过99.7%的精度,定位并量化体表任何区域的怕痒程度。”

“很好。”我的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那双包裹在浅口鞋里的脚上。“那么,阮博士,作为首席研发者,也是最重要的数据提供者……”我刻意拉长了语调,欣赏着她瞬间绷紧的脊背线条,“……你理应成为它的第一位正式用户。让我们看看,你这具精密的‘仪器’,最致命的‘死穴’,究竟藏在哪里。”

“不……”阮梅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紫色的眼眸里瞬间涌上浓重的恐惧,如同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幼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那些被束缚、被挠痒、被逼迫到崩溃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开拓者……我……”哀求的话语在触及我冰冷眼神的瞬间,被硬生生咽了回去。灵魂契约的烙印在指尖微微发烫,提醒着她无可违抗的命运。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再睁开时,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近乎麻木的绝望。“……是,主人。”最后两个字轻如蚊蚋,却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缓缓地、如同走向断头台般,走向实验室中央那片被特殊力场圈出的扫描区域。动作僵硬地脱下那双浅口平底鞋,露出包裹在薄薄浅灰色棉袜里的双足。袜子的顶端边缘,隐约露出一点点圆润的脚踝骨。

束缚装置——不再是那台显眼的“多向束缚发生器”,而是从天花板无声降下几道柔韧的、散发着微光的能量拘束带——如同有生命的灵蛇,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将她固定在区域中心的悬浮力场平台上。她的姿势并不算太屈辱,如同躺在无形的躺椅上,双手置于腹部,双脚自然垂落。但那份被无形力量禁锢的脆弱感,却比任何物理束缚都更令人心悸。

“开始扫描。”我下达指令,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冷酷。

扫描仪启动。数道柔和的、不同波段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的感应器射出,交织在阮梅的身体上,如同为她披上了一层流动的光纱。轻微的嗡鸣声响起。全息屏幕上的三维人体模型瞬间被点亮,无数细微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阮梅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她还活着。她在极力控制自己,试图将自己想象成一尊没有知觉的雕塑。

然而,扫描仪的精妙远超她的想象。它并非被动接收,而是主动探测!当那些探测光束扫过她颈侧、腰肋、腋窝等已知的敏感区域时,仪器内部微弱的、针对性的生物电刺激同步发出!虽然强度极低,不足以引发剧烈反应,但足以精准地捕捉到她身体最本能的、无法完全抑制的细微反馈!

“呃!”当光束扫过她右侧腰肋下方那片区域时,阮梅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里挤出!屏幕上对应区域的模型瞬间亮起醒目的橙色光芒,数值急剧飙升!

“嗯……”光束移向左侧腋窝中心,她咬紧的下唇间溢出一丝痛苦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内瑟缩了一下,被能量拘束带轻柔地限制住。屏幕上的腋窝区域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红光,数值直接冲破了之前的峰值!

颈侧、膝弯、小腹下方……每一次探测光束掠过那些铭刻着痛苦记忆的“雷区”,都会引发她身体一阵或轻或重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屏幕上,那些区域如同被点燃的烽火台,接连亮起代表高敏感度的橙色或红色光斑。

她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那无处不在的、细微却直击神经的痒感刺激。汗水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屈辱的泪水在紧闭的眼睑下积聚,最终不堪重负,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探测光束终于缓缓下移,扫过她紧绷的小腿肚,最终,落在了那双被浅灰色棉袜包裹的脚上。

光束首先掠过脚背。阮梅的脚趾在袜子里猛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但反应并不算剧烈。屏幕上,脚背区域亮起代表中度敏感的黄色。

光束继续下移,覆盖了足弓区域。阮梅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小腿的肌肉明显绷紧,脚踝试图向内转动躲避那无形的刺激。屏幕上,足弓区域的颜色加深,变成了橙色。

最后,那几道探测光束,如同聚光灯般,精准地聚焦在了她双足的脚心位置——那片被棉袜覆盖、微微凹陷的、最柔软最娇嫩的肌肤区域!

“嗡……”

探测光束的强度似乎在这一刻被自动调节到了针对足部的最高精度模式。那细微的生物电刺激透过薄薄的棉袜,如同最狡猾的虫子,精准地钻进了脚心最深处、最密集的神经末梢丛!

“呃啊啊——!!!”

就在光束聚焦的瞬间!阮梅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她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一种完全失控的、凄厉到变调的尖啸!那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纯粹的、灭顶般的惊恐和无法忍受的剧痒!与她之前任何一次被触碰时的反应都截然不同!

她的身体在能量拘束带的限制下疯狂地扭动、挣扎!腰部剧烈地向上拱起,几乎要折断!被束缚的双手和双脚爆发出骇人的力量,疯狂地拉扯着柔韧的能量拘束带,试图将双脚从那双重的、无形的“镣铐”中抽离出来!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颈项绷紧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额角和颈侧的青筋根根暴起!汗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她的研究服前襟和后背!

“痒!痒啊——!!!” 她嘶喊着,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完全撕裂,带着哭嚎般的绝望,“脚!脚心!不要!拿开!快拿开那光!啊啊啊——痒死了!救命!!” 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混着汗水在她脸上肆意横流。她的双脚在无形的探测光束聚焦下,如同被投入滚烫的岩浆,脚趾在袜子里痉挛般地死死蜷缩、扭动,脚背弓起,整个脚踝都在剧烈地颤抖!那剧烈的反应,仿佛那双脚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拥有了自己的、被极度痛苦支配的生命!

全息屏幕上,双脚脚心区域,那代表最高敏感度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深红色光芒,刺目地亮起!数值如同失控的火箭,一路飙升,瞬间突破了所有其他区域的总和,达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恐怖峰值!旁边标注的敏感度等级,赫然是刺眼的、不断闪烁的“SSS+”!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的骷髅头警告标志,自动弹了出来!

扫描光束终于移开,停止了那毁灭性的刺激。

阮梅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悬浮平台上,只剩下剧烈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尤其是那双脚,脚趾依旧在袜子里无意识地痉挛着。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汗水在她身下的平台上留下清晰的水渍。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崩溃,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我走到全息屏幕前,欣赏着那如同火山爆发般集中在脚心区域的深红色光斑,以及那个刺眼的SSS+评级和骷髅头标志。一种混合着掌控欲和黑暗兴奋的情绪在胸腔里鼓胀。

“原来如此……”我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轻轻点在全息屏幕上那双被标记为最高危区的脚心模型上,感受着那仿佛能透过屏幕传递过来的、毁灭性的悸动。“这才是……你真正的‘死穴’啊,我的阮梅。”我的目光转向平台上那个如同被玩坏的精致人偶般瘫软的身影,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终于捕获到终极猎物的满足。

“你的脚心……从此以后,将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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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契约的烙印在阮梅的指尖,如同一个永不愈合的创口,时刻灼烧着她的灵魂。而脚心那SSS+级别的致命弱点被彻底勘破,更是将她推向了更深的、无法挣脱的恐惧深渊。每一次我踏入实验室,她的目光都会不受控制地扫过我的双手,最终定格在我脚上穿着的鞋子,身体无法抑制地绷紧,如同等待最终审判。那份深入骨髓的、对脚心被触碰的恐惧,已经成为了她新的梦魇。

然而,我的“研究”永远不会止步于发现。掌控,需要更深层次的改造。

“阮博士,看看这个。”我将一份加密数据流投射到她面前的主控光幕上。那并非什么实验报告,而是一份设计概念图——一个结构极其复杂、充满了生物科技与精密机械融合美感的基因编辑工具模型。它的核心像一颗跳动的、由无数微缩能量回路构成的宝石,周围环绕着如同神经突触般的探针阵列。“‘感官神经联动诱导器’……一个能重新定义生物体感觉阈值的……小玩具。”

阮梅的目光落在设计图上,紫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工具的恐怖潜力!这绝非什么提升能力的装置,而是……刑具!专门针对她这种拥有特殊“弱点”之人的、终极刑具!

“不!”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仪器架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目睹末日降临的惊恐。“开拓者!你……你不能!这是禁忌!强行扭曲感官神经链接,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崩坏!这……这根本不是科学!”她的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尖利颤抖。

“科学?”我嗤笑一声,缓步逼近,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科学的意义,就在于探索一切可能性,打破一切桎梏。包括……重塑你的感官体验。”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解剖刀,在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逡巡,最终落在那双下意识向后缩去的脚上。“想想看,当那蚀骨的痒感……”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不再仅仅是痛苦,而是被巧妙地……嫁接、融合,转化为另一种同样能让你登临绝顶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轻轻点在了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感受着那疯狂跳动的心脏。“当你的脚心被触碰,当那灭顶的痒感席卷而来时,你的身体,感受到的将不再是单纯的折磨……”我的指尖缓缓下移,带着一种亵渎的暗示,隔着研究服,轻轻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区域上方。“……而是……汹涌澎湃的、足以淹没你所有理智的……性高潮。”

“不!住口!!”阮梅如同被最污秽的言语玷污,爆发出羞愤欲绝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可怕的话语。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屈辱和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死也不会……”

“死?”我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契约之下,你的生死,由我掌控。”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攫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量之大,让她痛呼出声。我强硬地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扯开,强迫她面对我,面对那悬浮在光幕上的、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基因编辑工具模型。“你没有选择,阮梅。要么,自愿成为它的第一位‘体验者’……要么,”我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危险,指尖滑向她的侧腰,那曾经让她崩溃的区域,“……我现在就让你重温一下,没有‘快感’加持的、纯粹的……脚心按摩,会是什么滋味。”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脚上,那冰冷的威胁让她的脚趾在鞋子里瞬间蜷缩起来。

“……”阮梅的身体僵住了。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怒骂,都在那赤裸裸的、针对她终极弱点的威胁面前,被碾得粉碎。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的铁锈味。紫色的眼眸里,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灵魂契约的烙印在指尖剧烈地灼痛,提醒着她那无法抗拒的命运。她看着那悬浮的工具模型,又看向我冰冷无情的眼睛,最终,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地、无比沉重地点了一下头。一个细微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她的生命。

“我……我帮你……完成它……”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言喻的悲怆,“……但……操作……必须由我自己完成……”这是她最后一点卑微的、试图保留一丝尊严的请求。

我松开她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明智的选择,我的博士。”

接下来的日子,实验室成了最压抑的刑场。阮梅如同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用她那举世无双的智慧和灵巧的双手,亲手锻造着即将加诸自身的枷锁。她的动作依旧精准、高效,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完美。然而,那双紫色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死寂的空洞,如同燃烧殆尽的星辰。每一次调试工具的核心能量矩阵,每一次校准那如同神经突触般的生物探针,她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汗水常常浸湿她的鬓角,她却恍若未觉。那份亲手将自己推入地狱的绝望,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

工具最终完成。它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如同牙科手术椅般的拘束平台上。平台两侧延伸出冰冷的金属臂,末端是固定手腕和脚踝的精钢镣铐。椅背上方的支架,悬浮着那颗跳动着幽蓝光芒的“宝石”,周围环绕的探针阵列闪烁着不祥的微光。

阮梅站在平台前,看着那为她量身定做的刑具,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最后一次看向我,眼中是彻底的、毫无生气的灰败。

“躺上去。”我的命令简洁而冷酷。

她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到平台边。解开研究服纽扣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最终,她只穿着贴身的白色背心和短裤,躺在了冰冷的拘束平台上。金属的寒意瞬间刺入肌肤,让她打了个寒颤。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冰冷的精钢镣铐瞬间合拢,将她的手腕和脚踝死死锁住,没有留下一丝挣扎的缝隙。她的双脚被固定在平台末端的特制支架上,脚心完全向上暴露出来,如同献祭的羔羊。那份无助和脆弱,在冰冷的金属衬托下,达到了极致。

“开始吧。”我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阮梅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抬起还能勉强活动的手指,在悬浮的控制面板上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启动指令。

“嗡——!”

工具顶端的幽蓝“宝石”骤然亮起!光芒瞬间变得刺目!周围环绕的探针阵列如同苏醒的毒蛇,尖端跳跃起细密的幽蓝色电弧!一股强大的能量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平台,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沉重。

阮梅的身体猛地绷紧!镣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濒死般的惨白!

“第一阶段,神经通路扫描定位……”她嘶哑的声音在能量场的嗡鸣中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种自我毁灭般的平静。

探针阵列缓缓降下!尖端跳跃的电弧距离她的皮肤越来越近!当那些冰冷的、带着强大生物电刺激的探针尖端,精准地触及她身体上那些被标记为高敏感度的区域——腰侧、腋窝、颈侧、膝弯……尤其是那双完全暴露、脚心向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脚时——

“呃啊啊啊——!!!”

阮梅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万伏高压电网,疯狂地在镣铐的限制下弹跳、抽搐!剧烈的痒感如同亿万只毒蚁瞬间钻入她的神经末梢,啃噬着她每一寸理智!汗水如同瀑布般从她身上涌出,瞬间浸透了身下的平台!泪水飙飞,口中只剩下不成调的尖叫和痛苦的哀嚎!“痒!痒啊!停……停下!杀了我!哈哈哈!呃呃呃——!!” 她的双脚在固定支架上疯狂地扭动、蹬踹,脚趾死死地蜷缩,脚背弓起,每一次挣扎都让精钢镣铐勒进她脚踝娇嫩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印记。那反应之剧烈,甚至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纯粹的挠痒!

“第二阶段……神经链接嫁接……目标区域:足底神经丛……嫁接受体:骶髂神经节……”阮梅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无法忍受的痛苦,却依旧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执行着那自我毁灭的指令。

探针阵列的光芒陡然一变!幽蓝色中掺杂进一丝妖异的、如同欲望凝结的粉紫色!一股截然不同的、更加强大而诡异的能量脉冲,顺着探针,狠狠刺入她脚心那片最致命的区域!同时,另一股能量则精准地轰向了她脊柱末端的隐秘神经节点!

“呃呃呃——!!!”

阮梅的惨嚎声瞬间变调!那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尖叫,而是混合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如同濒死喘息般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腰肢剧烈地挺起,几乎要脱离平台!被镣铐锁住的双腿疯狂地内收、夹紧!脚趾痉挛般地死死抠住支架!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烈的电流感从她的脚心瞬间爆炸,沿着被嫁接的神经通路,如同燎原之火,凶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和……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改造的剧痛与嫁接带来的诡异感官冲击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无法想象的折磨!她的身体在平台上剧烈地、毫无规律地痉挛着,汗水泪水口水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尖叫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和破碎的呻吟。那双紫色的眼眸瞪大到极限,瞳孔涣散,仿佛灵魂正在被强行撕裂、重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嗡……”

工具的能量光芒缓缓熄灭。探针阵列无声地升起,缩回原位。禁锢着她的强大能量场消散了。

束缚平台上,只剩下阮梅剧烈起伏的、被汗水彻底浸透的身体。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深沉的、被彻底改变的虚脱。镣铐依旧锁着她,精钢的冰冷触感此刻反而带来一丝诡异的真实感。她缓缓地、艰难地转过头,紫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里面残留着剧烈的痛苦和一种……无法理解的、死寂的茫然。改造完成了。她的神经,已经被永久地扭曲、链接。

我走到平台末端,目光落在她那依旧被固定在支架上、微微颤抖、脚心朝上的双足上。改造后的肌肤,似乎带上了一层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粉晕光泽。我伸出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轻轻落在了她右脚脚心正中央——那片最柔软、最娇嫩、此刻已成为她感官地狱与天堂交界点的肌肤上。

指尖落下,没有施加任何力量,仅仅是触碰。

“呃嗯……!”

就在我的指尖触及她脚心肌肤的瞬间!阮梅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极其压抑、却充满了异样情愫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那不是痛苦的尖叫,也不是纯粹的痒感带来的崩溃,而是一种……混合了剧烈麻痒和某种陌生而汹涌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小腹的奇异快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脚趾猛地蜷缩,却又无力地松开,在支架上微微颤抖着。她的脸颊上,除了痛苦和屈辱的苍白,竟然……飞快地晕染开一层极其不自然的、如同醉酒般的潮红!

我的指尖,开始动了。不再仅仅是触碰,而是带着一种评估般的、缓慢而坚定的力度,用指腹的螺纹,在她右脚脚心那片最致命的区域,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起来。

“呜……!嗯……啊——!!”

阮梅的身体反应瞬间爆炸!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拉长了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无法言喻快感的尖叫!那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情欲的颤音!她的身体在镣铐中疯狂地扭动!腰肢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地摆动、向上挺动!双腿死死地并拢、摩擦,却又被镣铐强行分开固定!脚趾在每一次搔刮下都痉挛般地死死蜷缩,脚背绷直,脚踝因剧烈的扭动而磨出道道红痕!

“痒!好痒!啊——!不要!停……停下!呃嗯……!”她哭喊着,哀求着,泪水汹涌而出,但那哭喊声中,却清晰地夹杂着一种陌生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甜腻呻吟!“……那里……不行……呃啊……有什么……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的指尖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如同最娴熟的琴师,精准地拨弄着她脚心那根被嫁接改造过的最敏感的“琴弦”!指腹粗糙的螺纹刮过娇嫩的脚心软肉,带来灭顶的痒感和那汹涌澎湃、无法抗拒的、源自骶髂神经节的强烈快感!

“呃呃呃——!!!”

阮梅的尖叫陡然拔高到顶点,然后如同被掐断了喉咙般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如同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僵硬!脚趾死死地抠住支架,脚背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一股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全身!从被搔刮的脚心,到剧烈起伏的小腹,再到被镣铐锁住、疯狂颤抖的双腿!

她的双眼骤然翻白,瞳孔完全失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一股温热的暖流,在她死死夹紧、剧烈痉挛的双腿之间……失控地涌出!

改造后的第一天,在我的指尖下,仅仅被搔挠了不到一分钟的脚心……阮梅,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才科学家,被我……挠到了人生第一次、因脚心刺激而引发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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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契约的烙印如同永不熄灭的余烬,在阮梅的神经末梢持续散发着灼热的束缚感。而基因改造带来的、那将极致痒感与汹涌快感粗暴焊接在一起的扭曲感官,则如同跗骨之蛆,日夜不停地啃噬着她残存的理智。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已被彻底玷污、改造,成为了主人掌中一件扭曲的玩物。屈辱如同冰冷的毒液,在血管里流淌,让她在无人时蜷缩在实验室冰冷的角落,无声地流泪,身体因自我厌恶而颤抖。

然而,掌控的锁链需要更精密的齿轮。仅仅是实验室内的“调教”,已无法满足那份日益膨胀的黑暗欲望。

“阮博士,看看这个。”我将一份全息设计图推到她的面前。图纸上并非什么高深的仪器,而是一双看似普通、线条流畅的女士及膝靴。但内部结构图却揭示了它的狰狞——靴筒内部布满了极其微小的、如同昆虫口器般的生物电刺激触点和纳米级震动单元,靴底则隐藏着复杂的能量传导矩阵和一个微型的、接受特定神经信号的接收器。靴子的名称,如同它的用途般直白而残忍——“极乐刑具·足枷”。

阮梅的目光落在图纸上,身体瞬间如同被冻结。改造后变得更加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靴子内壁无数微小“口器”贴上脚心时的恐怖触感。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微微颤抖着。那双紫色的眼眸里,恐惧如同实质的寒冰,瞬间凝结、蔓延,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冻僵。改造后脚心被触碰时那混合着灭顶痒感和汹涌快感的恐怖记忆,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不……”她下意识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仪器外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开拓者……主人……”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干涩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求您……不要这个……我……我受不了……”泪水迅速在她眼中积聚,带着最深沉的绝望和乞求。“实验室里……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别让我……穿这个出去……”她最后的尊严,在公开场合维持那高不可攀形象的伪装,即将被彻底撕碎。

“受不了?”我微微挑眉,指尖轻轻敲击着图纸上那双狰狞的靴子,发出冰冷的嗒嗒声。“我的阮梅,你似乎还没完全理解自己的新身份。”我缓步走近,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冰冷的手指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直视我眼中翻滚的黑暗。“作为我的‘痒奴’,你的身体,你的感官,你的每一丝反应……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我的拇指,带着一丝残忍的力道,重重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穿上它。”我的声音如同终审的判决,毫无转圜余地。“每天。从踏入实验室的那一刻起,到离开为止。或者……”我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危险,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下移,最终锁定在她那双穿着实验室软底拖鞋、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的脚上。“……你想让我现在就帮你‘复习’一下,改造后的脚心……究竟有多‘敏感’?”我的指尖,带着赤裸裸的威胁,缓缓指向她的脚。

那直指“死穴”的威胁,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阮梅摇摇欲坠的抵抗。灵魂契约的烙印在指尖剧烈灼痛,改造后的神经末梢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毁灭性的触碰。她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残烛。最终,她认命般地、无比沉重地点了一下头。一个细微的动作,却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生气。

“是……主人……”声音轻若游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深入骨髓的绝望。

靴子很快被制造出来。外观是优雅的哑光黑色皮革,贴合小腿的流线型设计,显得专业而低调。只有穿上它的人,才能感受到内壁那无数细微凸起带来的、如同无数虫豸紧贴肌肤的恐怖触感,以及靴底能量矩阵启动时那微不可闻、却直透脚心的微弱嗡鸣。

第一次穿上这双“刑具”,阮梅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机器人。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抓住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当冰冷的靴筒包裹住她的小腿,内壁那些细微的凸起贴上她敏感的肌肤,尤其是靴底完全包裹住她赤裸的脚心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冷汗从额角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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