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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日常),2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2950 ℃

“嗯…啊…不…别碰那里…啊……”前方的刺激果然让她甬道的绞紧稍微松懈了一丝。抓住这瞬间的空隙,我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猛地用力,整根中指强硬地、彻底地没入了那紧窒滚烫的秘径深处!

“呃啊——!!!”能天使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彻底贯穿的、破碎的哀鸣,带着哭腔的尾音在水声中颤抖。她撑在墙上的手指无力地蜷缩起来,身体彻底瘫软,全靠我的支撑才没有滑倒。

我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那甬道深处难以置信的紧致、滚烫和湿滑!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我的手指!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碾平,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和征服欲。那内壁的温度高得惊人,像要将我的手指融化。

指尖试探着、缓缓地在那狭窄火热的甬道内抠挖、旋转。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呻吟。前方的蜜穴口早已泥泞不堪,爱液混合着水流,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

“感觉怎么样?”我喘息着问,手指的抽插动作渐渐加快,指关节在那紧致的入口处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稠滑腻的汁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

“呜…里面…好奇怪…好涨…博士的手指…好深…”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被水流和情欲冲击得支离破碎,身体在我的动作下无助地前后晃动。最初的剧痛似乎在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胀的、带着强烈异物感的奇异快感所取代。甬道内壁的绞紧似乎不再那么纯粹出于排斥,反而带上了一丝迎合般的吮吸力道。

“喜欢吗?”我的手指模仿着某种节奏,更深地顶弄进去,指腹刻意刮过某处似乎格外敏感的皱褶。

“嗯啊——!”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不知道…博士…别…别弄那里……要…要疯了……”她的拒绝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看着她在水流中颤抖、哭泣、承受着前后夹击的敏感模样,感受着指尖被那处从未被开发的紧致秘地疯狂吸吮的快感,我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抽出了沾满湿滑粘液的手指。

能天使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因为突然的空虚而微微抽搐。巨大的羽翼也失落地垂落下来。

我迅速俯身,从湿漉漉的地面上捞起那个冰凉的、枪灰色的金属润滑剂瓶。拇指用力,旋开坚固的瓶盖。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独特的工业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压过了水汽和情欲的味道。那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淡淡化学制剂感的机油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极致的、近乎冷酷的顺滑感暗示。

瓶口倾斜。粘稠、透明、如同液态水晶般的润滑剂,带着金属瓶身的冰凉触感,被倾倒在我的掌心。分量惊人,远比普通的润滑油要多得多。那滑腻冰冷的液体在掌心堆积,散发出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工业气息。

我搓动双手,让那冰冷滑腻的液体均匀地覆盖了整个手掌和指缝,甚至蔓延到手腕。那奇特的、带着机油感的滑腻触感,与浴室的热气和情欲的氛围形成一种诡异而刺激的反差。

能天使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撑在墙上的手无意识地抓紧。我沾满冰冷润滑剂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新覆盖上她滚烫挺翘的臀瓣。冰冷与滚烫的极致碰撞,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缩!

“嘶……好凉!”

我充耳不闻。沾满冰冷滑腻液体的手指,再次强硬地探入她双腿之间,精准地找到那处刚刚被短暂开拓过、此刻依旧微微翕合、湿滑红肿的入口。带着大量滑腻的润滑剂,指尖毫不费力地再次挤开了那紧致的环形肌肉,整根中指顺畅无比地滑入那依旧滚烫紧窄的甬道深处!

“呃啊——!” 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了之前的艰涩和剧痛。冰冷的润滑剂在火热的甬道内迅速被体温融化,化作一种奇异的、极致的滑腻感。那感觉无比诡异,却又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畅通无阻的贯穿快感!能天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混合着惊喘和奇异满足的尖叫。

我毫不迟疑,沾满润滑剂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保养”的行列。一根手指继续在她紧致的后庭甬道内快速而顺畅地抽插进出,发出清晰无比的、被大量滑液稀释的“噗叽”水声。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沾满了同样冰冷滑腻的润滑剂,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早已泥泞不堪、肿胀充血的前方花苞!

“呜哇——!!!” 前后同时被冰冷滑腻的液体和手指入侵,能天使瞬间被推上了崩溃的顶点!尖叫几乎撕裂她的喉咙!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向后瘫软,重重地靠在我同样沾满滑液的胸膛上。

我的手指,如同最精密的铳械维护工具。后方的手指在滑腻无比的包裹中高速抽插、旋转,感受着那紧致肉壁在滑液作用下疯狂的蠕动和吮吸。前方的手指则捻弄着那颗硬挺的珍珠,沾满滑腻的指腹狠狠刮过敏感的沟壑,甚至探入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前庭,快速地抠挖搅动!

冰冷滑腻的工业感润滑剂,与火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女体,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形成了一种荒诞而极致刺激的交响。能天使的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扭动、痉挛、颤抖!巨大的羽翼失控地张开又合拢,洁白的羽毛被水打湿,又被滑腻的润滑剂沾染,变得沉重而凌乱。她的叫声已经不成调子,只剩下破碎的、高亢的、被快感彻底撕碎的呜咽和呻吟。

“啊!博士!不行了!后面…前面…都要…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到极致的弓弦!甬道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疯狂到极致的剧烈痉挛和吮吸!仿佛要将我的手指彻底吞噬!一股滚烫的、量惊人的阴精混合着润滑剂,从前方的蜜穴口失控地喷溅而出,如同小股喷泉,溅射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

几乎在同时,后庭那紧致无比的甬道也传来一阵恐怖的、绞肉机般的剧烈收缩挤压!伴随着她身体最后一下猛烈的、失禁般的抽搐!

高潮的洪流彻底将她淹没。能天使的身体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巨大的羽翼无力地垂落,洁白的羽毛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沾满了水珠和滑腻的液体。她的眼神涣散失焦,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拉回。

温热的水流依旧冲刷着我们交缠的身体,洗刷着滑腻的液体和激烈情欲的痕迹。我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隔着湿滑的肌肤撞击着我的胸膛。

冰冷的润滑剂瓶,静静地躺在湿漉漉的瓷砖地上,瓶口还残留着一点粘稠的液体。空气里,那独特的工业机油味混合着情欲的气息、水汽和她羽翼的干净味道,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只属于此刻的复杂气息。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两人交错的、粗重的喘息。温热的水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交缠的身体,带走激烈情欲的痕迹和那冰冷滑腻的润滑剂,也稍稍平复着能天使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

她整个人软绵绵地瘫靠在我怀里,像被抽掉了骨头,橙红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巨大的羽翼无力地垂落着,洁白的羽毛被水浸透,变得沉重而服帖,几缕黏在光洁的背脊和我的手臂上。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时不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轻抽搐一下,喉咙里溢出小猫般细弱的呜咽。

我的手掌依旧贴在她光滑汗湿的腰侧,感受着她肌肤下还未完全平息的悸动。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紧致的腰线上轻轻摩挲,引来她身体一阵敏感的轻颤。

“能站好吗?”我低声问,嘴唇蹭了蹭她湿透的鬓角。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像是应答,又像是无意识的呓语。碧绿的眼眸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眼神涣散失焦,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那灭顶般的快感风暴中回过神来。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转过身面对我。她像只湿漉漉的小动物,顺从地依靠着我的力量,双腿还有些发软,脚尖虚虚地点着地。我伸手关掉了花洒,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显得更加静谧而私密。

拿起一旁宽大柔软的白色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浴巾吸饱了水分,沉甸甸的。我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从湿漉漉的短发开始,到光洁的额头、泛着潮红的脸颊、纤细的脖颈……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颈间那个依旧紧扣着的黑色项圈,皮革在水的浸润下颜色更深了些。

浴巾滑过她圆润的肩头,包裹住那对依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雪乳,轻轻按压,吸走羽毛间的水分。能天使舒服地眯起眼,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身体更放松地靠向我,额头抵着我的肩膀,任由我摆布。

擦到背后巨大的羽翼时,我格外小心。手指隔着柔软的浴巾,顺着羽翼的走向,从根部那敏感丰厚的羽毛开始,轻轻梳理着被水打湿后略显凌乱的羽片,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最珍贵的艺术品。能天使舒服地叹息一声,巨大的羽翼无意识地、信任地在我手中微微展开一点,方便我的动作。

擦拭完毕,我用另一条干燥的大浴巾将她重新裹紧,然后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托着她的背脊,轻松地将她横抱起来。她的体重对我而言并不算负担,此刻她软绵绵地缩在浴巾里,橙红色的发丝蹭着我的下巴,显得格外娇小脆弱。

抱着她走出雾气蒸腾的浴室,回到休息区。这里光线比浴室柔和许多,巨大的落地舷窗外,泰拉大陆清晨的景色在视野中铺展开来。我将她轻轻地放在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米白色沙发上。

沙发异常宽大,足够容纳好几个人。能天使陷在柔软如云的靠垫里,像陷进了一团温暖的云朵。她舒服地蹭了蹭,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肩膀,浴巾下摆散开,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小腿和圆润可爱的脚趾。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皮沉重地往下耷拉。

“困了?”我在沙发边缘坐下,手指将她黏在脸颊上的湿发轻轻拨开。

“嗯……”她含糊地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情事后的慵懒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好累……博士的‘保养’……太……太耗体力了……” 她说着,眼睛几乎完全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累极了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手指滑进浴巾的包裹里,寻到她一只微凉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揉捏着。

“睡会儿吧。”我低声说。

她含糊地“唔”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朝我这边靠了靠,寻找着热源。巨大的羽翼在身后无意识地动了动,几片洁白的羽毛从浴巾边缘滑落出来,在沙发上散开。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罗德岛引擎平稳的嗡鸣,和她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阳光透过舷窗,在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里缓缓浮动。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边,看着她沉睡的侧脸。褪去了平日的张扬跳脱,此刻的她安静得像一幅画。鼻尖小巧,嘴唇微微嘟着,带着点孩子气的无辜。颈间的黑色项圈在浴巾边缘若隐若现,像一个隐秘的烙印。

时间仿佛变得粘稠而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能天使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碧绿的眼眸里还带着初醒的迷蒙水汽,像蒙着薄雾的森林。她眨了眨眼,看清是我,嘴角下意识地弯起一个甜甜的、带着点迷糊的笑容。

“博士……”她软软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糯。她动了动身体,裹紧身上的浴巾,像只慵懒的猫一样在沙发里伸展了一下。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了一角,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醒了?”我伸手,用指背蹭了蹭她温热的脸颊。

“嗯……”她点点头,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脸颊又悄悄爬上一抹红晕。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目光扫过沙发旁边矮几上散落的数据板和一些文件:“博士今天……工作很多吗?”

“还好。”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口应道,“下午有几个干员的能力测评报告要看,还有个关于新采购的源石技艺抑制装置的讨论会。”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颈间的项圈边缘轻轻滑动着。

能天使的身体随着我的触碰敏感地缩了一下,但这次没有躲闪。她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双碧绿的眼眸里倏地亮起熟悉的、狡黠又期待的光芒,像有星星落进了湖水里。

她裹着浴巾,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在沙发里扭动了一下,凑近我。一股混合着干净浴巾气息、她自身淡淡的甜香和一丝情欲未散的味道萦绕过来。

“那……”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点神秘的意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像羽毛搔过心尖,“……下午的讨论会……要不要……带我去?” 她微微歪着头,橙红色的短发垂落下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却又充满致命诱惑的期待,“我保证……会很‘乖’的……”

她刻意加重了“乖”这个字的读音,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暗示。同时,裹在浴巾下的身体又朝我贴近了几分,一条光洁的小腿从浴巾下摆伸出来,带着刚沐浴后的温热和细腻触感,如同灵巧的蛇,轻轻蹭上了我的大腿外侧。

那温热的、带着惊人弹性的肌肤触感,隔着我的裤子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一下,又一下,缓慢而磨人地蹭着。像小猫伸出爪子,试探地挠着心门。

我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那双碧绿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狡黠的笑意和一种“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赤裸裸的邀请。她颈间的黑色项圈,在晨光下反射着低调而诱惑的光泽。

沙发宽大而柔软,如同一个私密的、安全的堡垒。窗外,罗德岛正平稳地航行在泰拉大陆的上空,舰内的秩序井然有序。而在这堡垒的中心,一个被精心“保养”过的天使,正用她最甜美的笑容和最撩人的肢体语言,发出一个关于“办公室秘密”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邀请。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指腹摩挲着那里细腻的肌肤。看着她眼底瞬间燃起的、更加明亮的光彩,我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有多‘乖’?”

指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细微的悸动。能天使眼底的光彩瞬间燃烧得更盛,像被投入火星的干草。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只嗅到猎物气息的猫科动物,裹着浴巾的身体又往前蹭了蹭,那条光洁温热的小腿在我大腿外侧的磨蹭变得更加大胆而富有韵律。

“博士想让我有多乖……” 她仰着脸,红唇微微嘟起,吐出的气息带着刚睡醒的温热和一丝狡黠的甜腻,“……我就有多乖。” 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裹了蜜糖的钩子。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身上还带着浴室潮气、略显凌乱的衬衫,然后抬起手。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和慵懒,指尖轻轻勾住了我敞开的衬衫领口边缘。

“比如……”她微微用力,将我拉得更近,直到彼此的气息彻底交融。浴巾因为她前倾的动作又滑落几分,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细腻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帮博士换件衣服?穿着湿衣服工作,会感冒的哦。”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耳语,碧绿的眸子却闪烁着促狭的光,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没有阻止她。任由那带着薄茧(常年握铳留下的印记)的指尖,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着我衬衫的纽扣。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和……挑逗。冰凉的指尖偶尔擦过我胸口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喉结和锁骨,带着沐浴后干净的皂荚香气和她自身独特的甜香。

衬衫被彻底剥开,滑落肩头。能天使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我赤裸的上身,带着欣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的指尖顺着我胸肌的轮廓缓缓滑下,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触感,最终停留在小腹紧绷的肌肉线条上。

“博士身材真好……”她小声嘟囔着,指尖调皮地在腹肌的沟壑上轻轻画着圈,然后,像是不经意地,继续向下探索,勾住了我裤腰的边缘。

就在这时——

嗡——嗡——

我放在沙发旁边矮几上的个人终端,不合时宜地、固执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清晰地显示着时间:13:45。还有一条凯尔希发来的系统提醒: 【源石技艺抑制装置采购评估会议将于14:00于B7层主战术分析室召开。请准时出席。】

会议。凯尔希。主战术分析室。

这几个词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空气中刚刚升腾起的、粘稠滚烫的情欲。能天使勾着我裤腰的手指顿住了,脸上的媚意和狡黠瞬间凝固,像被打断了恶作剧的孩子,碧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晰的失望和懊恼,小嘴不高兴地撅了起来。

“啧……”她泄气般地松开手,身体向后一倒,重新陷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浴巾裹得更紧了些,只露出一双写满“我不高兴”的眼睛瞪着我。“那个老猞猁……真会挑时候……”

看着她这副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底那点被打扰的不快反而消散了些,涌上几分好笑和怜爱。我俯身,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会议很快。回来再……继续你的‘乖巧’?”

“哼!”她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我,橙红色的湿发甩动,几滴水珠溅到我胳膊上,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时间紧迫。我迅速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笔挺的黑色制服衬衫,深灰色长裤,一丝不苟地扣好扣子,披上那件标志性的、带着罗德岛徽章的外套。镜子里的人影瞬间恢复了平日那个冷静、克制、掌控全局的博士形象,仿佛刚才浴室里那场疯狂的情欲风暴从未发生。

“我走了。”我走到沙发边,揉了揉她裹在浴巾里的脑袋,“乖乖待着休息。”

能天使依旧用后脑勺对着我,但含糊地“嗯”了一声。

拉开休息室的门,外面办公室的冷空气涌进来,带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冰冷气息。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团裹着浴巾、散发着无声怨念的“企鹅物流包裹”,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关上了门。

B7层,主战术分析室。

巨大的环形光屏环绕着房间,上面滚动着复杂的源石能量图谱、抑制装置的3D结构图和密密麻麻的参数表格。冰冷的蓝白色灯光均匀地洒下,将长条会议桌和围坐其旁的人影都笼罩在一层缺乏温度的秩序感中。

空气里弥漫着电子设备运行的低鸣、纸张翻动的窸窣声,以及凯尔希身上那股特有的、带着消毒水冷冽感的压迫气息。她坐在主位,绿色的眼眸像精密的扫描仪,审视着投影光屏上的每一处细节,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节奏稳定得如同心跳监测仪。

我坐在她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对面是工程部的几位核心干员,正对着图纸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会议进程过半,讨论焦点集中在几款新型抑制装置的稳定性和能耗比上,技术细节枯燥而繁复。

“……综上所述,编号S-07型装置的瞬时抑制峰值虽然更高,但其源石回路存在明显的周期性波动隐患,长期高频使用下,核心过载风险比理论值高出23.7%……” 工程部首席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工程师特有的严谨和一丝疲惫。

我的目光落在光屏跳动的数据流上,思维却像一只不安分的鸟,时不时地试图挣脱这冰冷的秩序,飞回休息室那片柔软的、充满她甜香气息的领地。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的触摸屏边缘滑动,感受着冰冷的玻璃触感,试图压下身体深处那点被她撩拨起来、又被会议强行压制的躁动。

就在这时。

咔哒。

分析室厚重的合金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个橙红色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

是能天使。

她已经换下了浴巾,穿回了那身标志性的企鹅物流制服——红黑拼色的短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型轮廓。下身是那条短得惊人的黑色热裤,将两条笔直修长、泛着健康光泽的大腿暴露无遗。脚上蹬着一双及膝的黑色作战靴,鞋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带着她特有的不羁感。颈间那个黑色皮质项圈依旧醒目。

她脸上挂着一种刻意的、带着点讨好和心虚的灿烂笑容,碧绿的眼眸快速地在会议桌旁扫视一圈,最终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和……得逞的光芒?她像只偷溜进主人房间的猫,轻手轻脚却又目标明确地溜了进来。

会议桌旁几道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工程部那位正在发言的首席停顿了一下,眉头微蹙。凯尔希的目光也如同实质般扫了过去,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审视。

能天使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这无形的压力。她径直走到我身后的靠墙位置——那里摆放着一排给列席人员准备的备用座椅。她没有坐下,而是像只警惕又好奇的猫鼬一样,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站着,双臂环抱在胸前,那姿势让她胸前的饱满弧度更加凸显。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前方的光屏上,做出一副“我很认真在旁听”的表情,但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和眼底闪烁的光,却暴露了她真实的意图。

凯尔希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开口驱逐,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她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到光屏上,敲击桌面的手指节奏似乎快了一分。“继续。”

会议重新回到枯燥的轨道。但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一丝极其细微的、熟透苹果混合着麝香的甜腻气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涟漪,极其隐秘却又固执地穿透了会议室的冰冷空气和消毒水味道,精准地钻进我的鼻腔。

是那瓶“苹果糖浆”!

我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她居然……!目光下意识地朝后瞥了一眼。能天使依旧背靠着墙站着,姿势没变,但那双碧绿的眼眸却在我回头的瞬间,精准地捕捉到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她甚至还极其细微地、挑衅般地朝我眨了眨眼。

这个小恶魔!

那丝若有似无的甜香,如同最细微的电流,开始顺着我的神经末梢蔓延。身体深处被会议强行压下的火焰,似乎又被这隐秘的催化剂悄悄点燃了一簇火苗。我强迫自己转回头,重新看向光屏上跳动的数据,试图集中精神。

“……因此,我们更倾向于推荐P-12改型,虽然峰值稍低,但其回路稳定性经过了极端环境下的充分验证……” 工程部首席的声音继续传来。

就在这时。

一点温热、柔软、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蹭上了我垂在身侧、靠近座椅边缘的小腿外侧。

是她的脚尖!

隔着薄薄的裤料,那温热的、属于她脚趾的触感清晰无比!她没有穿袜子,赤裸的脚趾隔着靴子和裤子的布料,带着一种磨人的力道,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我的小腿肌肉。

嗡——

一股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直冲大脑!我的呼吸猛地一窒,放在桌面下的手指瞬间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凯尔希就在旁边!会议还在进行!这个疯丫头!

我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身体,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躲闪。但她的动作更快,那只穿着作战靴的脚灵活地向前探了探,脚尖微微上挑,竟然钻进了我并拢的双腿之间,用靴子坚硬的边缘,若有似无地顶了一下我的腿根内侧!

“唔……”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差点从我喉咙里逸出!我猛地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都微微跳动了一下。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被触碰的地方和下腹,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燥热和……不受控制的反应!

该死!我猛地侧过头,用眼神严厉地警告她。目光如刀。

能天使却像完全没接收到我的警告信号。她依旧背靠着墙站着,脸上甚至维持着那副“认真旁听”的无辜表情,只是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更深了,几乎要溢出来。碧绿的眼眸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挑衅和一种近乎顽劣的兴奋。仿佛在说:博士,刺激吗?

那只作恶的脚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温热的脚趾隔着布料,开始沿着我的小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动作极其缓慢,带着一种磨人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痒意,目标直指更敏感的大腿内侧!

与此同时,那丝“苹果糖浆”的甜腻气息,仿佛也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浓郁,丝丝缕缕缠绕着我,如同无形的藤蔓,将我拖向一个危险的、充满禁忌快感的漩涡。

理智在尖叫!这里是严肃的战术会议!凯尔希就在一臂之遥!任何一点异样都可能被那双锐利的眼睛捕捉到!

但身体却在背叛。那只作恶的脚带来的触感,混合着空气中隐秘的催情甜香,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自制力。下腹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束缚。我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光屏上的数据流在我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工程部首席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水幕传来,断断续续。我的全部感官似乎都被身后那只脚所占据,感受着它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每一次磨人的挑逗。她甚至开始用靴子的硬底,不轻不重地挤压、碾磨我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部位!

“博士?” 凯尔希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我猛地回过神,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只见凯尔希那双锐利的绿色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眉头紧锁,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疑惑?

“你对P-12改型的能耗优化方案,有什么补充意见吗?”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鼓膜。

整个会议室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包括工程部那些干员,还有……我身后那个小恶魔!

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般压下!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我强迫自己迎上凯尔希审视的目光,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试图从一片混沌的情欲和紧张中挤出一点理性的思考碎片。

“……方案本身……结构上已经相当成熟。” 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到的紧绷和沙哑,立刻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能耗优化……关键在于核心回路的……供能阈值设定。” 我努力将目光投向光屏上P-12改型的能量流图谱,手指在触摸屏上划过,点出几个关键节点,“这里……还有这里……源石能的转化路径存在冗余节点。如果能在……能量引导层采用非对称……” 我的语速刻意放慢,用尽可能专业的术语组织着语言,同时身体极其细微地向后靠了靠,试图拉开一点与那只作恶的脚的距离。

然而,就在我集中精神组织语言的瞬间——

那只脚,那只一直在我腿间作恶的、穿着坚硬作战靴的脚,竟然猛地改变了策略!它放弃了磨人的挑逗,靴底带着一股刁钻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向上顶了一下!

位置……正中靶心!

“呃——!” 一声完全无法压抑的、混合着痛楚和极致刺激的闷哼猛地从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声音不大,但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却显得异常清晰!我身体剧震,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酸麻和强烈的饱胀感,痛楚与一种灭顶般的、被强行挤压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

会议桌上,一份摊开的、边缘印着罗德岛徽章和“机密”字样的纸质报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带起的肘部狠狠扫到!

哗啦——!

纸张如同受惊的白色飞鸟,猛地从光滑的桌面上飞起,凌乱地散开,打着旋儿,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有几张甚至飘到了凯尔希面前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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