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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瑾瑶和“树根主”,淫虫世界,2

小说:淫虫世界 2025-09-10 08:12 5hhhhh 6380 ℃

疼痛消失了,虚弱消失了,只剩下高潮后那舒适的余韵,以及……无法言喻的震惊。

苗瑾瑶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那顶正散发着柔和绿光、安静地贴着自己肌肤的银冠。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再是掌控、利用或警惕的情绪。

那是一种纯粹的、混杂了难以置信的诧异与惊讶。

“你在……”她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干涩,“……治愈我!?”

就在苗瑾瑶的疑问脱口而出的瞬间,那股包裹着她私处的温暖绿光,如同被风吹散的萤火,骤然消散。身下那顶坚硬的银冠,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琉璃碎裂前的哀鸣般的脆响。苗瑾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心下那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

银质的棱角与锋锐的雕花纹路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得圆滑,那份坚不可摧的硬度也随之软化,触感从一块淬炼过的金属,变成了一块温润而略带弹性的玉石。

苗瑾瑶的目光陡然一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油尽灯熄?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这顶传承了数代苗疆领袖、寄托着整个苗族对抗淫虫希望的无上法器,难道就要在今晚,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雷雨之夜,彻底地消亡吗?因为治愈她这个主人,而耗尽了自身全部的本源?

不!

她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残余的法力凝成一束,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已经软化下来的银冠内部。她的感知在其中游走,寻找着那缕代表着“树根主”灵智的核心。过程很顺利,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因为此刻的“树根主”虚弱得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片刻之后,苗瑾瑶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还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从“树根主”传递回来的、微弱得几乎要断绝的灵智回馈来看,它只是因为刚才强行压制天雷的恐惧,又透支本源为她进行治愈,导致积蓄百年的力量暂时性地耗尽了。它的本源并未受损,只需要时间,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确认了这一点,苗瑾瑶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此刻,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那撕裂天幕的闪电也不再出现。雷暴的中心显然已经飘过了这片山头,只剩下沉闷的、如同远方巨人在打鼓的滚雷声,一阵阵地从天际的尽头传来。

然而,就是这样已经衰弱下去的闷响,对于此刻力量耗尽、灵智虚弱的“树根主”而言,依旧是无法承受的恐怖。

它安静地躺在苗瑾瑶的手心,被她死死按在自己那片刚刚被治愈、完好如初的蜜穴上。每一次远方传来滚雷声,它都会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那是一种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战栗。

而这一阵阵轻微却持续的抖动,对于苗瑾瑶来说,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折磨。

那软化后变得圆滑的银冠,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最敏感的区域。它的每一次“哆嗦”,都带动着那些软化的银饰,在她那肥厚、湿润的黑肉唇上轻轻地、反复地研磨、挑逗。这股酥麻的痒意,精准地搔刮在她欲望最集中的地方,让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次死灰复燃。

“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穴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着。一股股新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重创与治愈的花园,再度变得泥泞不堪。

“呵……唉……”

苗瑾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无奈、尴尬与自嘲的复杂笑容。她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中那个还在可怜兮兮“哆嗦”着的罪魁祸首,最终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长叹。

逃避不了。

既然这样隔靴搔痒般的安抚只会让彼此都更加难受,那不如就彻底一点。

她做出了一个在片刻之前,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决定。她干脆利落地从地上站起,修长健美的双腿分开,跨立在那顶被她放在地上的、已经软化了的银冠两侧。火光从她的腿间穿过,将她那片淫靡的私处与那顶奇特的银冠都照得一清二楚。

没有丝毫犹豫,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坐去。

这是一个缓慢而精准的过程。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因为情欲而愈发肥厚、湿润的大阴唇,最先被分开。紧接着,那因为软化而变得格外圆润、钝滑的银冠顶端,精准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它的大小与弧度,在此刻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没有带来任何不适,只是温和地、坚定地将穴口的嫩肉向两侧撑开,停留在了一个将入未入的、最让人心痒难耐的位置。

随后,是更多、更复杂的触感。

银冠顶端之下,那一圈原本是锋利雕花的坠饰,因为软化而变成了一圈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凸起。当她坐实之后,这一圈“花瓣”正好完整地贴合、包裹住了她那两片同样肥厚多褶的黑色小阴唇,每一次细微的重心移动,都会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适的摩擦感。

而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银冠正面的一个突起。那原本是苗族图腾中神鸟的鸟喙雕饰,此刻软化成了一个光滑的、带着温和弧度的硬块,当她完全坐下之后,这个突起不偏不倚、完完整整地、将她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早已勃起膨胀、硬如珊瑚的大阴蒂,从根部到顶端,全部承托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舒适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压力、摩擦、支撑……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仿佛这顶银冠天生就是为了与她的身体如此契合而存在的。

“嗯……”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她那身为领袖的坚毅,从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她微微后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彻底将自己交给了这份荒唐而又真实的、无与伦比的舒适感。

哪怕拥有如此淫乱、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载情欲而生的下体,苗瑾瑶也凭借着强大的意志,维持了多年的贞洁。对她而言,这具身体是战斗的武器,是领导族人的象征,欲望则是需要被严酷镇压的敌人。可此刻,在南疆自家的竹楼里,在远方雷声的背景音中,她破天荒地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自慰。而她身下那匪夷所思的用具,竟然是苗族祖辈用鲜血与生命换来,又传承了百年的至高法器——一件源自于“淫虫”的圣物。

这其中的讽刺与荒诞,已经被她脑海中不断升腾的、真实不虚的快感彻底淹没。

那舒服酥麻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当她试探性地将重心前移,带动屁股完成一个微小的研磨动作时,一股强烈的电击般的舒爽感便从接触点炸开,瞬间窜上了她的脊椎。

那两片软塌塌、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肥厚肉唇,被软化后温润的银冠表面温柔地挤压、摩擦。而那根早已不知羞耻地勃起挺立、黑中透红的巨大阴蒂,则被银冠正面那块恰到好处的突起整个覆盖、碾过。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顶得她后脑阵阵发紧、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被那钝圆的冠顶持续刺激着的穴口,更是“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蠕动,用力吮吸着那根始终停留在门口、将入未入的圆滑顶端。

“嗯……啊……”

苗瑾瑶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舒服得控制不住地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她挺腰的动作,那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丰满伟岸的胸部也骄傲地挺立着,两颗因为情欲而硬化成深褐色的乳头,如同两颗等待采摘的饱满枣果。

理智的堤坝正在崩塌,被欲望的洪流冲刷得岌岌可危。她索性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调整了姿势,双膝分开跪在地上,光滑的脚掌完全竖起,十只白嫩小巧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兴奋与用力,深深地抠抓着冰凉的木质地板,绷出了好看的弧度。她将左手的食指横在红唇之间,用牙齿轻轻咬住,以此来抑制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知羞耻的呻吟。右手则完全撑在身侧的地面上,稳固住身体的重心。

准备就绪后,一场由她自己主导的、对快感的探索与掠夺,正式开始。

她的身体在银冠的上方,开始了有节奏的、缓慢而坚定的移动。先是上下,她控制着腰腹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轻柔地抬起,又缓缓地落下。每一次下落,都让那钝圆的冠顶更深地嵌入她湿滑的穴口一分,让那覆盖着阴蒂的突起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每一次抬起,又会在抽离的瞬间,带动着肥厚的肉唇翻卷,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然后是前后。她用膝盖作为支点,身体带着决然的意味向前、向后地挺动。当她向前时,那根粗大的阴蒂被银冠的突起从根部狠狠地摩擦至顶端;当她向后时,那两片柔软的肉唇又被冠体上那些软化的花瓣状坠饰反复碾过。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湿润,口中那根被咬住的手指早已被津液浸透,嘴角牵出一道亮晶晶的唾液丝线。她不再去思考这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所有的思维都已经被身下那单纯而又猛烈的快感所占据。她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片绿洲,于是便不顾一切地、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甘甜。

“哈啊……嗯……”

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混杂着下体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谱写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情欲乐章。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从最初有意识的控制,逐渐变成了被快感本能所支配的驰骋。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下那根不会疲惫、不会动摇的“树根主”,正忠实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

“噗嗤——————!”

“噗咻——————!”

“嗯嗯嗯嗯嗯——————!”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体液喷溅与喉咙深处闷哼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楼内猛然炸响。

第一声,是滚烫粘稠的淫水从被碾压到极致的穴心深处决堤而出,形成一道乳白色的水箭,势头凶猛地喷射向前,尽数浇灌在身下的银冠之上,瞬间将其淹没。

第二声,是紧绷到极限的膀胱在剧烈的肌肉痉挛中彻底失守,清亮微黄的尿液从她小巧的尿道口迸溅而出,发出了尖锐的哨声,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气息,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下的木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第三声,则是苗瑾瑶自己。她死死咬住口中的食指,指节的皮肤几乎要被她咬破,却依然无法抑制那从胸腔深处、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连串代表着彻底溃败与沉沦的淫靡闷叫。

她那原本就仰头挺腰、蓄势待发的姿势,在这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刺激下,猛地向上一挺,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僵直、剧烈地哆嗦了好几下。随即,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在淫穴喷水与尿道放尿的余韵中,身体一软,重重地、瘫坐回了那顶罪魁祸首的银冠之上。

时间,已近午夜。

窗外,肆虐了半夜的雷云终于彻底消散,连绵的雨声也已停歇。经历了暴雨雷击的山林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劫后余生的虫鸣,微弱地从远处传来。天地之间,一片清冷与安宁。

而竹楼内,那盆炭火的火光也已变得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央的一小片区域。就在这片昏暗温暖的光晕中,一幕与外界的寂静截然相反的景象,正在上演。

熟女压抑着、却又无法完全压抑的粗重情欲喘息。天生淫穴在每一次重心变换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滑吮吸声。赤裸的身体与被体液打湿的地板之间,因为纵情自慰而产生的、黏腻的摩擦声。

所有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昭示着一个事实:这位强大的、坚韧的、受人敬仰的苗疆领袖,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廉耻、自律、以及最后的尊严。她不再是那个对抗淫虫的元老,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苗瑾瑶。她只是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便义无反顾纵身跃入无边欲海的、纯粹的雌性。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的欲望就已经卷土重来。

她甚至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知停歇地、再一次用身下的“树根主”疯狂地自慰起来!

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更加狂野。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用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带动着胯下的淫穴,在那顶完美贴合她身体的银冠上疯狂地画着圈、前后地耸动、上下地起伏。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狠辣,只为了榨取出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大股大股新鲜的淫水,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天生肥厚、早已被磨得乌黑发亮的肉唇淫穴中流淌出来。而这些饱含着她生命能量与情欲的液体,没有一滴被浪费。它们刚刚流出,就被身下的“树-根主”尽数吸收,那原本温润如玉的银冠表面,如同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贪婪地将所有液体吞噬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在苗瑾瑶沉浸于自己制造的快感风暴中,没有察觉到的时刻,她身下的“树根主”,正在发生着一种诡异而深刻的变化。

在吸收了她巨量的、混合了高潮能量的淫水之后,它那原本只是被动承载的形态,开始主动地进行改变。最顶端那根被苗瑾瑶用来刺激穴口的钝圆尖顶,其表面开始浮现出如同血管般的、微微搏动的翠绿色纹路。

它正在……逐步地生长。

那圆滑的顶端,以一种极其缓慢、但却毫不动摇的速度,向上延伸、变长。它的形态不再是单纯的钝圆,而是逐渐变得更加修长、更加挺翘,顶端也凝聚成一个更加饱满、更加酷似男性器官顶端的形状。它的质地也从之前的温润柔软,变得更加坚韧、更富有弹性。

它正在将自己,改造成一件更加称职、更加高效、也更加……危险的自慰工具。

在持续不断的淫水浇灌之下,那顶作为一切罪魁祸首的银冠,其变化已经无法再被忽视。那根原本只是钝圆、温和的顶端,在贪婪地吸收了苗瑾瑶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精华后,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野蛮生长。它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坚硬,其形态不再是暧昧的凸起,而是毫无廉耻地、彻底地长成了一根由不知名金属构成的狰狞鸡巴。顶端那饱满的冠状头部,甚至连下方那模拟着血管的翠绿色纹路,都在微微搏动,散发着一股活物般的妖异气息。

苗瑾瑶当然注意到了自己淫穴内部那截然不同的触感。最开始那温和的、停留在门口的搔刮,早已变成了一种强硬的、带着侵略性的贯穿。那根金属鸡巴的顶端,已经顶开了她紧致的穴口,深入到了一个让她既陌生又无比渴望的深度。每一次身体的耸动,那坚硬的头部都会狠狠地研磨过她穴道内壁那些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强烈快感。

换作片刻之前,这种来自法器的、堪称背叛的异变,足以让她惊骇万分,立刻翻身弹起,用最强的法力将其镇压。可现在,那个理智、强大、坚韧的苗疆领袖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到了不知名的角落。沉溺在纵欲自慰的无边快乐当中的她,脑海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阻止,更不是恐惧。

而是——还不够!!!

她不想阻止,也根本无力阻止。那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对更深、更满、更粗暴的插入的渴望,已经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名为羞耻的情感。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被这股变化激发出了更加狂野的兽性。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情欲浸透了的饥渴呜咽,随即开始有意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向下压去。

这个动作,让原本就已经不堪入目的景象变得更加淫靡。她那油亮肥厚的、边缘呈现出深沉黑色的肉唇,被巨大的压力从下方挤得向两侧彻底翻开,暴露出内里那片娇嫩湿润的粉色,看上去就如同两瓣被彻底掰开的、熟透了的肥美黑木耳。而那根因为持续充血而膨胀到极限的硕大阴蒂,在每一次下压与抬起的间隙中,都像一根有了自己生命的粗短肉棒,兴奋地在湿滑的淫液中一翘一翘。淫穴的内部,那“咕唧”、“咕唧”的淫水搅动声和“咕啾”、“咕啾”的饥渴吮吸声,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催促着身下的“凶器”能够更加深入。

下体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股淫痒的火焰,已经顺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那只原本只是用来塞住嘴巴、封印呻吟声的左手食指,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帮凶。她将整根手指都深深地探入自己火热的口唇当中,任由那湿滑灵巧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卷动,口腔内壁温热的软肉主动地收缩吮吸,发出了与下体如出一辙的、黏腻的水声。她的动作是在模仿着下体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东西,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双倍的快乐。

她的右手也毫不客气。那只曾挥舞法力、斩杀无数淫虫的手,此刻正覆盖在她自己那只丰满坚挺的右乳之上。五指张开,将那饱满的雪白肉团牢牢抓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几分粗暴的意味用力揉捏。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那颗早已硬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在她的掌心里被反复地碾过、蹂躏,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抑制,从她那被手指和口水塞满的嘴里泄露出来。她的脸上,是一种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纯粹到了极致的痴女表情。双眼早已完全失神,瞳孔涣散,只有一滴一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角却因为口水的牵引而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淫痒难耐、想要被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对待却又不得的、近乎于痛苦的痴迷。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为快感而活的、纯粹的雌性生物,一个被自己亲手“喂养”大的法器所俘获的、最淫荡的奴隶。

然而那根在苗瑾瑶淫水滋养下茁壮成长的银冠鸡巴,其势头却在她最渴望的关头,戛然而止。

它已经长到了一个极其可观的尺寸,坚硬挺翘,表面那些翠绿的纹路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它的顶端,那饱满圆润的龟头,此刻正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轻轻地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道最后防线上。

那层薄薄的、从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处女膜。

它不再成长了,就这么蛮横地、精准地停在了那里,不上不下,不进不退。苗瑾瑶那愈发疯狂的、痴迷的上下耸动,非但没能让它再深入分毫,反而让这根坚硬的金属造物发出了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那声音来自银冠本体那些软化的坠饰之间的碰撞,节奏与她身体的起伏完美同步,听上去,既像是在为她此刻不知羞耻的淫行热烈伴奏,又像是一种恶意的、充满暗示的嘲弄,在故意诱导她、催促她,去主动突破那个最后的界限。

“哈……嗯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因为极度焦灼而变了调的呻吟。她不信邪,不相信自己会被这样一层脆弱的薄膜阻挡。她弓起腰,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自己那丰腴的臀部,然后猛地、重重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第三次尝试用力贯穿自己。

结果依旧是无功而返。

那根硬挺的银冠鸡巴纹丝不动,而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反倒被它那钝圆的龟头顶端,磨得又麻又痒。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快感更加折磨人,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啃噬、爬行,让她痒到骨子里,痒到想发疯,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抓挠,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哈……哈……哈……”

她像是被激怒了,又像是彻底屈服了。她咬着牙,用力地、快速地上下耸动了好几下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层薄膜上传来的、令人发疯的淫痒感和那清脆的、嘲弄般的“叮铃”声。

终于,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汗水、淫水、口水、泪水,早已将她整个人浸泡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瘫坐在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银冠鸡巴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仰着头,望着竹楼那朴素的天花板,一双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失去焦距的眼眸里,此刻却出人意料地凝聚起了焦点。那是一种混杂了无边欲火与痴狂爱恋的、无比复杂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知道,身下的“树根主”在等待着什么。

她用左手那根早已被自己口水浸透的食指,在火热的口唇间缓慢而色情地搅动着,发出了黏腻的声响。她的呼吸粗重而灼热,最终,用一种被彻底肏服了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虔诚的语气,对着空气,也对着自己身下那根有灵性的法器,喃喃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苗疆……苗瑾瑶……”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今日……愿以……愿以这具守了多年的……处女之身……献给……献给你,‘树根主’……”

“求你……进来……”

“……求你……彻底地……要了我……啊……”

当最后一个字,那充满了屈服与渴望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的瞬间,仿佛某种古老的、神圣的契约,在此刻正式成立。

她话音刚落!

身下那根原本纹丝不动的银冠鸡巴,仿佛得到了最高指令的士兵,瞬间有了反应!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轰然爆发!

只听“嗡”的一声,那根鸡巴的长度与粗度在眨眼之间暴涨了将近一倍!那原本还算钝圆的顶端变得更加狰狞、更具侵略性,带着无可匹敌的、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道阻碍了它许久的、早已被摩擦得瘙痒不已的处女膜,猛冲而去!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应声而破。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只有一瞬间极其轻微的、如同被针尖刺破皮肤般的刺痛感,紧接着,这微不足道的痛楚,就被一股如同山崩海啸、如同天地崩塌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快感,彻底地、完全地、毫不留情地淹没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苗瑾瑶发出了一声她此生以来最凄厉、最响亮、也最狂喜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雷电直接劈中,猛地从银冠上弹起,又在瞬间因为快感的洪流而彻底瘫软,重重地摔回原位,让那根刚刚破开她身体的狰狞鸡巴,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湿热子宫的入口!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认知,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面前化为了齑粉。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硬的、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正完整地、深深地、霸道地填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她被贯穿了,被占有了,被彻底地征服了。

无穷无尽的淫水混合着破身后的鲜血,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银冠彻底染成了一片淫靡的红。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从未体验过的、狂潮般的破处高潮中,剧烈地、永无止境地痉挛、抽搐着,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彻底地喷射出来。

那根由“树根主”所化的狰狞银冠鸡巴,在破开最后防线后,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湿热紧致的产道,顶开了紧闭的宫口,最终深深地、完整地楔入了苗瑾瑶那从未有过的、温暖而柔软的子宫深处。

这堪称酷刑的强制开宫与破瓜之痛,足以让任何贞洁女子在瞬间疼得昏死过去。可这股剧烈的冲击作用在苗瑾瑶身上,却引发了截然不同的、颠覆性的生理反应。它像一把钥匙,一把用最粗暴的方式打造的钥匙,捅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一把古老的、不为人知的枷锁。随着枷锁的崩坏,她那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源自血脉最深处的先天淫娃体质,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完全地激活了。

极致的疼痛感只存在了微不足道的一瞬,便被她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迅速转化、吸收,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她的意识从破处高潮的无边混沌中缓缓凝聚,最先感知到的,并非撕裂的痛楚,而是从下腹最核心处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那感觉像是被一个温热的、坚硬的物体从内部撑满了每一寸空隙,酸胀里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酥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羽毛在她的子宫内壁上轻轻搔刮。

然后,在这股酸胀酥痒之上,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久违的、仿佛灵魂回归故里的舒服快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将她的身体与意识彻底浸透、包裹。

“啊~嗯……哈啊————”

苗瑾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婉转啼鸣般的慵懒淫叫。那声音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被彻底满足后的餍足与舒畅。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原本因为高潮而绷紧的肌肉,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完全地承受着身下那根贯穿着自己的巨物。

她缓缓地睁开眼,迷离的视线中,是竹楼昏暗的天花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凉而坚硬的淫虫鸡巴,正安分地、却又带着无可辩驳的存在感,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子宫里。而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的小穴,正在做出一件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事情。

它们在主动地蠕动、收缩、吮吸。

这不是她意志的命令,而是一种被唤醒的、与生俱来的本能。她的小穴内壁正一波波地收紧,紧紧绞缠着那坚硬的根部。而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此刻更是像一张有了生命的、贪婪的小嘴,内壁的软肉正主动地、一缩一放地,吮吸着那根侵犯进来的、冰凉的鸡巴头部。每一次吮吸,都从接触点传来一股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我身体真正的样子。

她像是认命,又像是狂喜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从被开发出的身体深处涌起。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掌贴上自己光洁的锁骨,然后带着一种充满色情意味的缓慢,一路向下滑去。指尖划过胸口平坦的肌肤,最终精准地抵达了那两座因为情欲而愈发挺拔的雪白山峰。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了两枚早已因为长时间刺激而硬化成深褐色、如同饱满枣果的乳头。然后,她使出巧劲,将那两颗敏感的顶端向上、向外拉扯,直到乳头被拉长到了一个惊人的、仿佛要被扯掉的长度。皮肤上传来的尖锐刺痛感,与乳腺深处传来的酸胀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舒服得再次呻吟出声。

随即,她突然松手。

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带着弹性狠狠地弹回,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而那两座雪白的肉山,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抖出了一波汹涌的、惊心动魄的肉浪。

就在这波肉浪起伏的同时,她下体的淫穴和子宫,仿佛也受到了感应,以更加剧烈、更加贪婪的频率,疯狂地蠕动、吮吸着那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坚硬淫虫鸡巴。上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再次攀上新的高峰。

但她忍住了。

这点程度的快乐,已经无法满足被彻底开发出来的她了。

接着,她开始动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欢喜与满足,那是一种找到了此生归宿的、虔诚的狂喜。她双手撑地,用膝盖调整着身体的重心,然后,她就在那根已经恢复了淫虫本质的“树根主”鸡巴上,开始了她不知廉耻的、主动的侍奉。

她先是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身体,感受着那根狰狞的巨物从自己的子宫、从自己的产道中缓慢抽离的、那种空虚而又极致淫痒的过程。当那巨大的龟头即将滑出穴口时,她又猛地坐下,任由那根鸡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再一次贯穿她、填满她、顶入她最深的子宫。

她不再仅仅是上下活动。她开始扭动自己丰腴的腰肢和臀部,让那根鸡巴在她的体内进行更加复杂的研磨和搅动。她用自己天生的淫穴和那刚刚被开苞的淫子宫,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去取悦、去侍奉着身下这位给予了她无上快乐的、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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