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江羽在上学放学路上寸步不离陪伴着林妙妙的左右。

她刚破处的身体还很娇弱，江羽看着她每次缓慢的动作都心疼不已，恨不得能代她忍受这份苦痛。

晨曦透过梧桐枝叶，在通往学校的石板路上洒下细碎光斑。江羽背着两个书包，右手始终虚悬在林妙妙腰后三十公分处——这个距离能随时扶住踉跄的她，又不至于被路人察觉异常。

妙妙的白色短袜边缘绣着粉色小熊，随着她刻意放慢的脚步在帆布鞋口若隐若现。

"台阶..."江羽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在第三级石阶前提前半步停住。

妙妙抓住他递来的手腕借力时，指尖无意识掐进他校服袖口下的皮肤。疼痛从她腿间蔓延至眉心，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中闪烁，像撒在白玉兰花瓣上的露水。

课间走廊的喧嚣裹挟着粉笔灰的气息。当隔壁班男生追逐着撞来时，江羽的脊背瞬间绷成盾牌。

妙妙的脸颊撞在他肩胛骨上，洗发水的草莓香混着他汗湿的棉质校服味道。

"没事吧？"他转身时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手指隔着校服裙轻触她后腰，那里有他失控时留下的指痕。

午餐铃声如同救赎。江羽在食堂角落用恐龙便当盒堆出屏障，挑出妙妙讨厌的胡萝卜时，餐勺在饭粒里掘出小小的战壕。

妙妙小口咀嚼着他切碎的排骨，酱汁沾染的唇角在江羽瞳孔里放大成特写。某个六年级男生经过时吹了声口哨，江羽突然捏弯了铝制勺柄，变形的金属边缘割进掌心。

放学时的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江羽蹲下身替妙妙系松开的鞋带，后颈突出的脊椎骨在阳光下像串珍珠。

妙妙的指尖掠过他发梢，突然轻声道："今天...体育课爬竿...下面又疼了..."江羽系的蝴蝶结瞬间扭曲，帆布鞋带上留下湿热的指痕。他起身时把两人书包都甩在左肩，右手终于实实地扶住了她的腰肢。

梧桐叶在头顶沙沙作响。江羽的拇指隔着校服裙布料，在妙妙尾椎骨的位置画着圈——那是医生说的能缓解盆底肌紧张的穴位。

妙妙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呼出的热气穿透两层棉质校服。校门口小卖部的阿姨笑眯眯递来两只草莓冰棒，玻璃柜上倒映着他们依偎的轮廓，像株根系缠连的幼树。

周日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地板上，江羽的披风敞着怀，露出里面印着小恐龙的白色背心。

林妙妙跪在他双腿之间，膝盖部位在地板上磨出细小的声响。空气中飘着草莓清香气味，混着窗外飘来的桂花香，掩盖了即将发生的隐秘情事。

"真的...可以吗？"江羽的声音绷得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他低头看着妙妙发顶的小熊发卡，阳光在那上面折射出一个小小的光斑。

妙妙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勾住了他的内裤边缘。淡粉色的指甲在内裤的松紧带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向下拉扯。

江羽条件反射地抬起臀部，内裤滑过大腿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的小肉棒还软软地缩在包皮里，像条害羞的粉色小虫，仅有三四厘米的长度，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噗..."妙妙突然笑出声，鼻息喷在江羽裸露的下腹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好奇地用食指点了点那个软软的小东西，看着它在她指尖下轻轻弹跳。"跟上次不一样..."她小声嘀咕着，茶褐色的眼睛里满是天真又危险的探索欲。

江羽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却被妙妙按住了手腕。

当妙妙的拇指慢慢推开包皮时，江羽倒吸一口冷气——粉嫩的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铃口处还挂着半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等等...妙妙..."江羽的抗议声在妙妙低下头时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她先是像小动物般用鼻尖蹭了蹭那个发烫的小东西，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敏感的冠状沟。

江羽的肉棒在她注视下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青色的血管在粉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第一下触碰轻得像羽毛拂过。妙妙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碰龟头顶端，江羽就猛地绷直了背脊。

小脚趾头刮着地板，发出"沙沙"的声响。妙妙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铃口渗出的液体——咸咸的，带着江羽特有的味道。

"唔..."江羽的喉咙剧烈滚动，手指插进妙妙的发丝间。小熊发卡的金属边缘硌着他的掌心，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妙妙终于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入口中。她的口腔湿热得像夏季的雷雨云，舌头笨拙却认真地缠绕着敏感的前端。

唾液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随着妙妙脑袋的起伏不断断裂又连接。

江羽能清晰看到她脸颊因为含得太深而微微凹陷，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

当妙妙尝试吞咽时，喉管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龟头——这个意外刺激让江羽差点直接射出来。

"慢...慢点..."江羽的声音支离破碎，尾音变成了压抑的呜咽。他无意识地用膝盖夹住了妙妙的身体，妙妙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这个画面让江羽的肉棒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妙妙突然尝试着深喉，但女孩的口腔实在太小了。江羽的肉棒只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她的咽喉，引发一阵剧烈的呛咳。唾液混着眼泪糊了满脸，她不得不退出来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蹭过江羽的膝盖。

"不、不要勉强..."江羽手忙脚乱地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妙妙却摇摇头，重新凑近那个沾满她口水的小肉棒。这次她学会了用双手配合，左手握着江羽的根部轻轻撸动，右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小心揉捏。

水声越来越明显。妙妙的舌尖专注地舔舐着系带部位，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过——这个动作让江羽猛地揪紧了床单。

他的脚趾蜷曲起来，袜子不知何时已经蹭掉了一只，裸露的脚踝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当妙妙再次含住整个龟头时，江羽终于失控地按住了她的后脑。手指陷入柔软的发丝间，他能感受到妙妙喉咙的每一次吞咽动作。

她的鼻子抵在他小腹上，呼出的热气熏得皮肤发烫。领口被汗水浸湿，深蓝色的布料变成了靛青色。

妙妙的手悄悄滑到自己腿间，隔着睡裤轻轻摩擦。江羽注意到这个动作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突然涌上来。

他稍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妙妙的头按得更深了些。肉棒顶到咽喉的触感通过相连的部位清晰传来，妙妙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但没有推开他。

阳光偏移了几度，现在正照在两人相连的部位。江羽能清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妙妙口腔里进出的样子，粉色的龟头每次都会消失在樱桃小口中。

她的嘴角被撑得发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滴在小熊睡衣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要...要来了..."江羽的预警支离破碎，尾音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妙妙却突然含得更深，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大腿。

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入咽喉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茶褐色的瞳孔里映出江羽失控的表情。

射精持续了五六波，每次妙妙都乖巧地吞咽下去。最后几下变得稀薄时，她才退出来轻轻咳嗽。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江羽颤抖着伸手去擦，拇指蹭过她红肿的嘴唇时，妙妙突然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吸吮。

这个动作让江羽差点又硬起来。他慌乱地抽回手，袖口已经湿了一片。妙妙却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舌尖故意舔过自己沾着精液的上唇。阳光照在这个画面上，纯洁又色情得令人窒息。

楼下突然传来林妈妈喊他们吃水果的声音。

江羽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妙妙却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当房门被推开时，两人已经端坐在床边，中间隔着安全的距离——如果忽略妙妙嘴角没擦干净的白浊，和江羽通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的话。

"吃草莓啦。"林妈妈放下果盘，完全没注意到空气中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江羽机械地拿起一颗草莓，汁水在指尖染上淡红色，像极了妙妙被他蹂躏过的嘴唇。

当林妈妈转身离开后，妙妙突然凑过来，就着他的手咬住那颗草莓，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指尖。

阳光透过草莓果肉，在江羽掌心投下血红色的阴影。他突然意识到，从妙妙第一次含住他肉棒的那一刻起，某些纯粹的东西就永远改变了——就像这颗被咬破的草莓，再也无法恢复完整的形状。

周二放学铃的余韵还在耳畔震颤，江羽就被林妙妙拽进了废弃书报亭后的窄巷。霉斑在砖墙上蔓延成灰绿色地图，潮湿的纸箱渗出腐败甜香。

妙妙突然转身，小熊书包带滑下肩膀，手指精准地点在他裤裆中央上。

"这里..."她踮起脚尖呵出的热气穿透两层布料，"又变小了呢。"

江羽的脊椎钉死在斑驳砖墙，口水吞咽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妙妙的指尖开始画圈，隔着校裤薄棉料磨蹭沉睡的肉芽。

那处软肉在她指腹下迅速充血膨胀，裤裆被顶出清晰的轮廓。

"别..."江羽的抗议卡在齿间，双手徒劳地抓住她手腕——力道却虚软得连片落叶都折不断。

"明明很舒服吧？"妙妙的轻笑混着远处车流声，拇指突然加重力道碾压龟头位置。江羽的膝盖猛地打弯，后脑撞在墙壁震落簌簌墙灰。

巷口飘过其他小学生的喧哗，他惊恐地瞪大眼睛，阴茎却在威胁下跳动得更欢实，深蓝色校裤鼓起的帐篷尖端渗出深色圆点。

拉链下滑的嘶啦声割裂空气。妙妙蹲下时帆布鞋碾碎半截跌落的墙皮，扬起尘埃。

褪到膝盖的校裤松紧带勒住江羽大腿，那根六厘米的粉嫩肉棒弹跳出来，铃口垂挂的透明腺液在夕阳下如同融化的琥珀。

"啊呀..."妙妙故意用冰凉的指尖弹了弹发烫的柱身，"好像比昨天大了点呢。"

腐败甜香突然被腥膻覆盖。江羽低头看见自己挺立的阴茎悬在妙妙鼻尖前，包皮退至冠状沟后完全暴露的龟头泛着湿润水光。

妙妙突然张嘴含住顶端，滚烫口腔与微凉空气的温差激得他一哆嗦。

唾液的咕啾声在窄巷形成回音，她舌尖扫过系带时，巷外恰好响起老鹰捉小鸡的打闹声。

"会、会被看见..."江羽揪着妙妙蝴蝶结发绳的手沁满冷汗。

她却变本加厉地深吮，脸颊凹陷出情色的弧度。勃起到极致的阴茎撑开她小巧的嘴，嘴角撕裂般发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着江羽的前列腺液溢出，在校服领口晕开深渍。

铁锈味在鼻腔弥漫。江羽的指甲抠进砖缝，粗粝墙面磨破指腹。

妙妙换气时拉出银丝，粉舌缠绕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打转："江羽的味道...变浓了..."夕阳将她睫毛染成金色，瞳孔里却翻涌着与年龄不符的欲念。

当她的指尖托起阴囊揉捏时，江羽失控地揪住她发辫往胯间按压。

深喉咙的窒息感让妙妙呛出泪花。她喉咙的痉挛化作阴茎上的美妙律动，龟头挤开扁桃体直抵喉腔深处。

江羽仰头看见电线切割的天空，成串麻雀飞过的黑影落在他汗湿的额头。

快感熔断了羞耻的保险丝，他挺腰模仿性交的节奏，龟头次次撞进妙妙脆弱的咽喉。

"咕...呕..."妙妙喉间挤出痛苦的哽咽，右手却主动掀起自己的校群。江羽瞥见她腿间被白丝裤袜包裹的淡粉色的内裤，前天的桃色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精关失守，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她食道。妙妙惊恐睁大的眼睛里，映出他扭曲的亢奋表情。

射精持续七波。浓稠白浊从妙妙堵塞的鼻孔溢出，混着唾液挂在下巴。巷尾突然响起垃圾桶翻倒的声响，江羽惊慌拔出的阴茎带出粘稠丝线。

精液喷溅在妙妙眼皮上，她下意识闭眼的瞬间，剩余精液滴落在小熊发卡上。

江羽颤抖着拉上裤子，精液在裤裆迅速冷却成冰凉粘腻的罪证。

妙妙跪坐在碎砖上咳嗽，校服前襟糊满混合液体，在昏光中闪着淫秽水光。她突然仰头张开嘴，舌尖展示着残存的白浊："都吃掉了哦..."这个动作让江羽的阴茎在余痛中再度抽动。

路灯骤亮的瞬间，江羽抓起妙妙狂奔出巷。他的书包拍打着后腰，妙妙手腕被抓出青紫。

便利店玻璃映出他们狼狈的倒影——江羽裤子差点掉下来，妙妙嘴角挂着未干涸的精液。当烤肠香气飘来时，妙妙突然停下，踮脚轻吻他的耳边："明天...再来吃江羽吧？"

说完，林妙妙背着手慢慢往前走。

奔跑带来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是无数细小的质问，一下下撞击着江羽尚且稚嫩的心脏。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仅仅是刚才林妙妙嘴角那一抹过于熟练的微笑，以及眼中如同猫咪捕捉猎物般狡黠的光芒，就让他仿佛坠入冰窟。

小巷昏黄的路灯被甩在身后，拉长的影子在他脚下扭曲变形，像一只挣扎的怪兽。

胸腔剧烈起伏，带着青草和汗水的味道涌入口鼻。

江羽低头看着自己快速迈动的双腿，膝盖磕碰到裤子时，还能感觉到那片黏腻的冰凉。

那是他刚刚遗留在林妙妙口中的液体，此刻却像是某种诅咒，紧紧附着在他身上，让他想要拼命摆脱。他分不清那感觉是生理上的恶心，还是心理上难以言喻的恐慌。

他只是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自从那天在床上做了那种事，看到林妙妙红肿的眼眶和床单上刺目的血迹后，江羽的心里就一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他努力对她好，小心翼翼地呵护她，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他以为自己是在赎罪，是在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温柔，就能把一切都拉回原来的轨道，回到那个他和胆怯爱哭的林妙妙一起在院子里追逐蝴蝶的夏天。

可是，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他感到陌生和害怕。

暮色像一团浓稠的墨，在儿童公园的滑梯下凝固。江羽蜷缩在塑料滑梯的阴影里，膝盖顶着下巴，T恤的袖口被泪水浸成深绿色。

他的呼吸断续而急促，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甲虫，撞得胸口生疼。巷子里林妙妙的眼神还在脑海中反复播放——那双茶褐色的瞳孔不再是四岁时攥着草莓糖的清澈模样，而是像猫科动物在暗夜里锁住猎物的幽光。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滑梯底部的砂砾，指甲缝里嵌进了黑泥。裤裆的内裤还黏着干涸的精液，硬化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刺痛的余韵。

他想起妙妙舔他耳侧的动作，舌尖扫过皮肤时像蛇信子般灵巧，却带着某种让人战栗的占有意味。

“妙妙变了。”这个念头像把生锈的刀，在他八岁的心脏上划出一道口子。

他想起五岁那年，妙妙被楼下邻居家的大黄狗吓得摔倒，裙摆沾满泥巴，眼泪挂在脸上像断了线的珍珠。是他牵着她的手跑回家，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根草莓冰棒哄她。

那时候的妙妙，哭声软糯得像棉花糖，抱住他手臂时像只依赖他的小猫。

可现在，她在巷子里蹲在他腿间，嘴角挂着他的精液，眼睛里却闪着一种陌生的光。那不是依赖，也不是害羞，而是某种江羽无法命名的东西——像猎人审视猎物，像孩子拆开玩具后毫不留情的冷漠。

他试图回忆她的笑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但脑海里只有她舔着嘴角白浊时的画面，舌尖勾出的弧度像在炫耀战利品。

那双眼睛，不属于她。

他害怕了。

他也是个孩子。

滑梯下的空气混杂着塑料味和远处垃圾桶的腐臭。

记忆被喘息声撕成碎片。

林妙妙小心翼翼啜饮他喂的果汁时，眼底偶尔闪过的复杂情绪；刚才的放学路上，她突然停下脚步，拉着他躲进小巷深处，冰凉的小手隔着裤子抚摸他尚未成熟的身体；还有，她跪在他面前，稚嫩的脸庞上是那样专注而投入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

江羽的眼泪又一次决堤，砸在滑梯底部的塑料板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他为什么要跑？江羽自己也答不上来。他只知道，当妙妙抬起头，嘴角挂着白浊，眼睛里闪着那抹诡异的笑意时，他的心跳得像擂鼓，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块。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像黑洞，吞噬了他对妙妙的全部记忆。

他想抓住那个攥着草莓糖的小女孩，可她却在巷子的暮色里化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

滑梯下的空间越来越逼仄，江羽的呼吸急促得像在溺水。他的T恤被汗水浸透，黏在背上让他呼吸愈发沉重。

月光爬上滑梯顶端，冷白的光芒透过塑料缝隙，照在江羽的脸上。他突然想起爸爸说过的话：“男孩子要保护妹妹，不能让她受伤。”

他摸了摸裤兜，掏出一颗皱巴巴的草莓糖——那是妙妙昨天塞给他的，说是“奖励”。糖纸上印着卡通小熊，笑得天真无邪。

江羽盯着那只小熊，手指却抖得剥不开糖纸。他突然用力一捏，糖果在掌心碎成粉末，糖屑从指缝漏出，混着砂砾散落在地。

公园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光晕像在嘲笑他的无措。江羽终于从滑梯下爬出来，双腿酸软得像踩在棉花上。他拍掉T恤上的灰尘，恐龙图案被揉得皱巴巴的。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帆布鞋，鞋带上还沾着巷子里的碎砖屑，红色的粉末像干涸的血迹。

回家的路很长。江羽故意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她家的窗户。妙妙正在窗台上吃冰淇淋，粉色的奶油沾在嘴角，勺子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她突然转头，精准地捕捉到江羽的视线，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舌尖舔过勺子，慢条斯理，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

“明天见哦，江羽——”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穿过夜风钻进他耳朵。江羽的脚步猛地一顿，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他条件反射般想回应，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他低下头，快步跑到家楼下，恐龙书包拍打着后背，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突然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

他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妙妙。她的笑、她的舌头、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记忆里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可他还是会背着两个书包，陪她走上学的路，因为那是四岁时许下的承诺——“我要保护妙妙一辈子。”

风吹过楼道，卷起一片梧桐叶，落在江羽的脚边。

饭桌上的灯光昏黄得像旧照片，照得江羽的T恤泛出油腻的光泽。他的筷子在红烧肉上戳来戳去，酱汁在瓷盘里划出零散的弧线，像他此刻散乱的心绪。

妈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冬瓜排骨汤，汤面上漂着葱花，热气扑在他脸上，却暖不进他冰冷的指尖。爸爸的目光从报纸后扫过来，皱了皱眉：“小羽，怎么不吃啊？菜不合胃口？”

江羽低头，视线黏在碗里一粒米上，像是那粒米能给他答案。他的眼睛还残留着红肿，泪痕在脸颊上干涸成细白的盐渍。

校裤的裤裆隐约散发着腥膻味，尽管他用湿纸巾擦了好几遍，黏腻的精液残留依然像烙印。

“没胃口...”江羽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筷子啪嗒掉在桌上。他推开椅子，拖鞋踩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啪啪声，逃进了自己的房间。桌上的汤还在冒热气，妈妈担忧地看了爸爸一眼，手指攥紧围裙一角。

房间的空气闷热而压抑，墙上贴着妙妙送的恐龙海报，暴龙的獠牙在台灯下闪着冷光。

江羽蜷在床上，膝盖顶着下巴，床单被他揪出深深的褶皱。他脑海里全是妙妙舔冰淇淋的画面，粉色奶油在舌尖融化，和她舔他龟头时的动作重叠得严丝合缝。胸口的空洞感更重了，像有个黑洞在吞噬他的五脏六腑。

晚上，浴室里，妈妈在整理江羽换下的衣服。校裤被揉成一团，裤裆的深色污渍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凑近一闻，鼻腔里钻进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混杂着汗水和某种说不清的咸腻。她愣住了，手指触到内裤上黏稠的液体，干涸的精斑在指腹下剥落成细碎的白屑。

“老江！快来！”妈妈的声音从浴室传出，带着点慌乱。爸爸放下报纸，推开浴室门，看到妻子捏着内裤，脸上写满震惊。“这...这是遗精了吧？”妈妈压低声音，像是怕惊动隔壁的邻居，“羽儿才八岁，这也太早了！”

爸爸皱眉接过内裤，凑近嗅了嗅，眉头拧得更紧。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懵懂岁月，可那股气味里夹杂的甜腻却让他隐约不安。他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孩子，天天吃一些有激素的食物。可能是正常发育...我去跟他聊聊。”

晚上九点，江羽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他正抱着恐龙抱枕发呆，门缝里透进走廊的暖光，爸爸高大的身影挤进来，显得房间更逼仄。

爸爸坐下时床垫吱吱作响，他手里拿着一本《青少年健康手册》，封面上的卡通男孩笑得很灿烂。

“小羽，爸跟你聊点男人的事。”爸爸的声音尽量放得柔和，但江羽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肩膀。爸爸翻开书，指着一页人体解剖图：“男孩子长大了，身体会有些变化，比如...嗯，遗精。这很正常，不用怕。”

江羽的视线落在图上那个标注“睾丸”的红圈，脸颊瞬间烧得像着了火。他想起妙妙的手指揉捏他阴囊时的触感，温热又带着点粗暴的力道。爸爸继续说，声音像课堂上的老师：“精液是男人的种子，遇到女孩子的...嗯，卵子，就可能怀孕。你还小，这些事记住就行。”

怀孕。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砸在江羽脑门上，他猛地瞪大眼睛。

“她是不是...怀孕了...”江羽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细得几乎听不见。爸爸愣了一下，以为他在问遗精的事，拍了拍他肩膀：“你还小，这些事情都只是身体在练习变成大人。别多想，早点睡。”

房门关上，爸爸的脚步声渐远。江羽却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在床上，抱枕被他攥得变形。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江羽攥紧的拳头上。他的指甲掐进掌心，渗出细小的汗珠。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懦夫——他答应过要保护妙妙一辈子，可现在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他想起游乐场里她舔着嘴角的画面，那虚幻的棉花糖在月光下闪着的光泽。

“是我害了她...”这个念头像毒蛇，钻进他的心脏。

妙妙的变化绝对是因为怀孕，是因为他那天射在她身体里。

他怎么这么没有责任感，像个抛弃了承诺的逃兵。

床头的闹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十点半。江羽翻身下床，打开抽屉，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那是六岁时他和妙妙还有家人们在游乐园拍的，她抱着棒棒糖笑得像朵向日葵。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压在江羽的卧室窗台上。

月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江羽躺在床上，恐龙抱枕被他攥得变形，棉絮从缝线处挤出，像是他此刻挤压在胸口的混乱思绪。

爸爸的科普还在耳边回响，“怀孕”“子宫”“责任”这些词像石子砸进他八岁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搅得他头晕目眩。

“我得负责。” 这个念头像火苗，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燃起。他坐直了身体，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鼓起勇气面对她，像爸爸说的，做个真正的男人。

夜深了，江羽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闹钟的滴答声像催眠曲，渐渐把他拉进梦境。

梦里，世界变成了一片柔软的粉色云海，天空飘着棉花糖形状的白云。他站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宝宝，宝宝的眼睛像妙妙一样茶褐色，亮晶晶地盯着他，小手攥着一只迷你恐龙玩偶，咯咯笑着。

“咱们叫他小龙吧！”江羽在梦里低头对宝宝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云朵。小龙咧开没牙的嘴，笑得口水流到江羽的手臂上，温热得像刚化的奶油。江羽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衣袖被宝宝的小手揪出褶皱。他抬头，看到妙妙站在不远处，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像蒲公英的绒毛。

妙妙走过来，脚步轻得像踩在云朵上。她的小辫子一甩一甩，蝴蝶结发卡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光泽。她伸出手，摸了摸小龙的脑袋，笑着说：“他很像你，喜欢恐龙。”江羽的脸红了，低头看到小龙手里的恐龙玩偶，绿色的暴龙咧着嘴，和他书包上的挂饰一模一样。

梦里的场景柔和得像一幅水彩画。江羽抱着小龙走在云海小路上，妙妙跟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根草莓冰淇淋，舔得嘴角沾满粉色奶油。

不是巷子里的那种诡异眼神，眼睛又变回了四岁时的清澈，像两颗茶褐色的玻璃珠。江羽的心突然平静下来，胸口的空洞被填满，像是找回了丢失的拼图。

他们一家三口走过一棵棵梧桐树，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掉落的叶子化成彩色的气泡，漂浮在空气里。

小龙挥着小手去抓气泡，咯咯笑得像个小铃铛。江羽低头看他，觉得自己肩上的重量不再是负担，而是某种温暖的依靠。

他偷偷瞄了妙妙一眼，她正舔着冰淇淋，嘴角的奶油让他想起巷子里的画面，可这次他没有害怕，反而觉得那是他和妙妙的一部分，是他们共同创造的小龙的起点。

“妙妙，你会一直这样吗？”江羽在梦里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妙妙转头，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牙齿上沾着草莓籽：“当然啦，江羽不是要保护我一辈子吗？”

她踮起脚，亲了亲小龙的额头，又亲了亲江羽的脸颊。她的嘴唇软软的，带着草莓糖的甜味，没有浊液的腥膻，只有童年的纯净。

云海尽头出现了一座游乐园，旋转木马的音乐远远传来，像那时他们一起游玩的旋律。

江羽把小龙放进婴儿车，推着他走向旋转木马。妙妙蹦蹦跳跳地跟在旁边，手里多了一根棉花糖，粉色的糖丝在她指间缠绕。她突然停下来，拽住江羽的袖子：“江羽，你不会再跑了吧？”

江羽愣住了，梦里的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好像气喘吁吁的逃跑，在滑梯的阴暗处滴落着泪水，还有那颗被他捏碎的草莓糖。

他低头，看到小龙正抓着他的手指，笑得像朵刚开的花。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妙妙的手：“不会了，我要保护你和小龙，永远。”他的声音在梦里坚定得像个大人，胸口的压抑被阳光填满，温暖得像妈妈做的冬瓜排骨汤。

梦境渐渐模糊，旋转木马的音乐变成闹钟的滴答声。江羽睁开眼，天花板上的恐龙贴纸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他翻身下床，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熟悉的啪啪声。窗外的梧桐树还在沙沙作响，叶子在晨风中飘落，像在提醒他梦里的承诺。

他打开抽屉，拿出那张游乐园的照片，看着妙妙的笑脸。照片里的她还是那个攥着棉花糖的小女孩，可江羽知道，她已经变了——或者，他自己也变了。他把照片塞回抽屉，换上干净的校服，背起恐龙书包。

早餐桌上，妈妈已经摆好热腾腾的包子和粥。爸爸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问：“眼睛怎么还是红的？昨晚没睡好？”江羽摇摇头，扒拉了一口粥，烫得舌头发麻。他低声说：“爸，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梦。”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追问。

江羽背着书包走出家门，晨风吹过，带来梧桐叶的清香。他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妙妙像往常一样蹦跳着出现。他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害怕，而是某种新的决心。

他想起了梦里的小龙，那个喜欢恐龙的小宝宝，还有妙妙清澈的笑。

妙妙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小辫子一甩一甩，蝴蝶结发卡在晨光下闪着光。她冲江羽挥手，笑得像小时候见面那样的天真：“江羽！走啦，上学去！”江羽深吸一口气，攥紧书包带，迈出一步。他的校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在给他鼓劲。

晨光像融化的蜂蜜，黏稠地涂抹在梧桐树梢。江羽的帆布鞋碾过一片枯叶，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林妙妙的校服裙上瞟——浅蓝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蹦跳微微晃动，在晨风中勾勒出平坦的腹部轮廓。

爸爸的话在耳边回响："怀孕的女孩子肚子会变大..."可妙妙的腰肢依然纤细得像柳枝，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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