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白塔下的新芽

中央区“白塔”的底层训练场，总是弥漫着汗水、恐惧与野心混合的味道。

数十名新晋的见习剑士站成整齐的队列，她们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安与期待 2。她们是最新一批完成了恶魔血肉移植的“产品” 9。今天，组织内最顶尖的两位精英队长将从她们之中，挑选各自作战小队的最后成员 7。

对于这些刚刚挣扎着活过改造手术的女孩来说，能被传说中的“圣剑”瑟拉菲娜或“冰霜之刃”伊索尔德选中，既是通往荣耀的捷径，也可能是踏入地狱的门票。

训练场沉重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开。

所有人的呼吸都在瞬间停止了。

率先走进来的是瑟拉菲娜。她依然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薄纱修女裙，但此刻的她，与传闻中那个冷静温柔的形象截然不同 1。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与大地的脉搏重合，一种无形的威压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见习剑士们敬畏地注意到，她的身体曲线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饱满，行走间，裙摆下的大腿根部总有一种不自然的律动感。那是传说中只有圆桌级剑士才有资格装备的“深渊之吻”，正无时无刻不在她的体内彰显着存在感 8。

紧随其后的是伊索尔德。她一出现，空气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她的表情比以往更加冰冷，但那冰冷之下，却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而是一种将一切都献祭给某个更高存在的、绝对的虚无。她的身体同样被那件圣洁又堕落的制服包裹着，并且……更加过分 1。一些眼尖的见习剑士能看到，她的后穴轮廓被某个巨大的物体撑起，将薄纱的布料绷出一个狰狞又充满力量感的弧度——那是她亲手斩获的、属于精英恶魔的战利品，如今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一个耻辱与荣耀并存的圣痕 3。

两位队长并肩而立，一个如燃烧的烈焰，一个如永冻的冰川，却又诡异地和谐统一。她们身上都佩戴着崭新的、代表正式队员身份的专属乳钉，那小小的金属物透过半透明的薄纱，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3。

“看来，治疗的效果远超预期。”我从阴影中走出，满意地看着我的两件杰作。

“主人！”看到我的瞬间，她们两人同时以无可挑剔的姿势单膝跪地，头颅深深低下，目光绝对不敢与我对视 10。

这整齐划一的动作，让在场所有见习剑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听说过精英剑士对首席治疗师的尊敬，但从未想过会是这种近乎奴仆对神明般的、彻底的臣服。

“起来吧。”我淡淡地说道，“挑选你们的队员。记住，你们代表的是我的意志。我需要的是最锋利的刀刃，而不是需要被反复擦拭的装饰品。”

“遵命，主人！”

瑟拉菲娜首先站起。她缓步走入队列，目光扫过每一张紧张的脸。她没有进行任何测试，只是单纯地观察着。最后，她停在两名见习剑士面前。一个是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另一个则是强作镇定，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甘的野性。

“你们两个，”瑟拉菲娜的声音很柔和，“愿意追随我，去看一看地狱尽头的风景吗？”

被选中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淹没，颤抖着声音回答：“愿意，瑟拉菲娜队长！”

接下来，轮到了伊索尔德。

她的方式则截然不同。她走到队列的最前方，眼神冷得像刀。

“标准的负重深蹲，现在开始。”她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命令道，“在我喊停之前，谁先倒下，谁就淘汰。”

命令一下，所有未被选中的见习剑士立刻开始了动作。伊索尔德就站在她们面前，如同审判官一般，冷酷地看着她们的身体因为疲劳和痛苦而颤抖，汗水浸湿了她们廉价的制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断有人力竭倒地，被助教无情地拖走。最后，场上只剩下两个女孩还在咬牙坚持。她们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次下蹲都伴随着肌肉的哀鸣，但她们的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伊索尔德那双踩着15厘米细高跟的脚，充满了最原始的、想要被认可的渴望 1。

“停。”伊索尔德终于开口。她走到那两名几乎虚脱的女孩面前，用鞋跟轻轻踢了踢她们的小腿，“你们的名字。”

“莉莉丝！”

“艾米丽！”

“很好，”伊索尔德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从今天起，你们的痛苦将由我亲自赐予。”

就这样，白塔之下，两支全新的作战小队正式成立 47。

瑟拉菲娜与伊索尔德，各自带领着她们选中的新芽，站到了训练场的两端。四名新晋的正式队员用混杂着敬畏与狂热的眼神，仰望着她们的队长。

在第一卷的最后，瑟拉菲娜与伊索尔德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眼神中，没有了过去的竞争与隔阂，只剩下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她们是彼此的镜子，是主人手中成对的剑。她们既是战友，也是将在取悦主人的道路上，永远竞争下去的对手。

前方的黑暗中，无数恶魔的嘶吼仿佛已经传来。但对于她们来说，真正的神明，正站在她们的身后。

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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