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审判的铁锤与成对的祭品

伊索尔德被带回了净化所 4。

不是作为英雄，而是作为囚犯。她的伤势在我的药剂下迅速恢复，但她精神上的创伤——那种被自己信奉的英雄所背叛和拯救的巨大屈辱感——却在无人的病房里不断发酵，侵蚀着她最后的骄傲。

三天后，审判庭的裁决书送达了。不是由人，而是由一架冰冷的魔导机械送来的，仿佛连审判官都懒得亲眼见证一个精英队长的陨落。

我站在观察室的单向玻璃后，看着伊索尔德用颤抖的手打开那份裁决书 4。她的脸色在看清内容的瞬间变得惨白。

“……西部战区副指挥官，精英队长伊索尔德，罔顾组织条例，擅自离岗，违反《恶魔应对条例》中关于精英恶魔必须三人小队应对的规定 6；无视战后必须接受七十二小时强制净化的命令 6……其行为严重危害组织纪律，玷污剑士荣耀……经审判庭决议，裁定如下：剥夺精英队长及副指挥官一切职务 7，降为见习剑士，调往后勤部执行无限期净化槽清理任务……”

裁决书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

无限期净化槽清理……那对于一名骄傲的精英队长来说，是比死亡更加残酷的惩罚。她将被迫日复一日地处理其他剑士“治疗”后留下的污秽，在屈辱和绝望中，慢慢烂掉。

“很绝望，不是吗？”

我推门而入，将她的绝望尽收眼底。

“亚德里安！”她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和恨意，“这都是你设计的！你这个魔鬼！”

“我只是一个治疗师。”我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捡起地上的裁决书，“而这份裁决，在我看来，是一种浪费。你是一把好剑，伊索尔德，把你丢去洗刷污垢，实在可惜。你的问题不在于违纪，而在于你的精神锚点出现了松动，堕落值正在不可控地上升 9。所以，你需要的不是惩罚，而是‘治疗’。”

“我不需要你的‘治疗’！”她嘶吼道。

“哦？你确定？”我将裁决书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是想选择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用余生去回味你今天的荣耀，还是选择接受一次‘治疗’，一个重新拿回你的剑，夺回你地位的机会？”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向审判庭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作为对你违纪行为的惩罚，也作为对你精神状态的‘强化治疗’，你可以进入治疗箱三天。当然，为了体现‘惩罚’的意义，所有刺激道具都会开到最大功率 1。三天后，只要你能承受下来，你就可以洗清所有罪责，官复原职。你觉得怎么样？”

伊索尔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治疗箱……满功率……三天……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不寒而栗。那是比瑟拉菲娜所经受的，更加恐怖百倍的地狱。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了。

瑟拉菲娜走了进来。她穿着那身圣洁又淫靡的薄纱修女裙，步伐沉稳 2。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深渊之吻”，让她每走一步，身体都会有微不可察的律动 7。

她没有看伊索尔德，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以一个无可挑剔的姿势单膝跪下。

“主人。”

这声呼唤，像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伊索尔德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瑟拉菲娜，”我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你来得正好。”

瑟拉菲娜抬起头，目光越过我，看向了床上脸色煞白的伊索尔德。她的眼神中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主人，我听闻了审判庭对伊索尔德的裁决。”她开口道，声音清冷而坚定，“作为她的队长，我未能及时引导她，是我的失职。根据《战友守则》的互助义务，我有责任在同伴濒临绝境时伸出援手 6。”

她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伊索尔德和我，都感到意外的话。

“我自愿……与伊索尔德一同进入治疗箱，接受惩罚。由我来引导她，帮助她撑过这三天。这是我的‘互助义务’，也是我对主人您的忠诚证明。”

伊索尔德震惊地看着瑟拉菲娜，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自愿……进入那个地狱？

我看着跪在脚下的瑟拉菲娜，她眼中闪烁着狂热的、自我牺牲般的光芒。我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图。她不仅要作为我的奴隶，更要成为我的“传教士”，她要亲身示范，向她曾经的战友展示，如何将极致的痛苦与凌辱，转化为对我的、至高无上的忠诚与快感。

“很好。”我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你的忠心，让我很满意。我批准你的请求。”

我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失魂落魄的伊索尔德。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了，伊索尔德。是去清理一辈子的污秽，还是和你的老队长一起，接受一场……特殊的‘战友互助’呢？别担心，”我补充道，“为了容纳你们两个人，我会为你们准备最大号的那个治疗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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