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温热的蜂蜜，慢吞吞地淌进微风阁的窗棂，正好落在我眼皮上。胸口熟悉的、沉甸甸的饱胀感是比任何闹钟都准时的催促。我睁开眼，莉拉毛茸茸的白色小耳朵就在我下巴底下，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蜷得像只小猫，尾巴还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小腿。

“莉拉，”我轻轻推了推她单薄的肩膀，“该挤奶了。”

“唔…”她迷迷糊糊地应着，碧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带着未散的睡意。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晃了晃，“好涨…”她小声嘟囔，小手无意识地揉了揉乳尖。

我们面对面在床边坐下。陶罐摆在脚边，冰凉的陶壁很快被温热的乳汁焐热。“嗯…”随着我们手指有节奏地从乳根向乳尖推压、捋动，莉拉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温热的、散发着清甜香气的乳汁开始汩汩流出，注入陶罐，发出悦耳的“哗啦”声。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奶香。

“龙裔大人的奶水，好多呀。”莉拉看着我的罐子很快积起一层白沫，小声惊叹，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着健康的红晕。

“你也是。”我看着她罐子里同样丰盈、色泽更白的乳汁，挤完奶，两个陶罐都盛了大半罐温热的乳汁，沉甸甸的。

换上干净的朝圣者白袍，我将那块刻着编号的乳牛木牌仔细别在左胸口。金属丝的凉意透过薄薄的亚麻布料贴上皮肉，一个清晰的标记。莉拉也整理好自己，我们互相检查了一下，袍子的胸口被我们的巨乳撑得紧紧的。

雪漫城市场永远像一锅煮沸的杂烩汤，喧嚣、拥挤，弥漫着各种气味。我们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莉拉鼓起勇气，用清脆的声音叫卖：“新鲜温热的牛奶！早上刚挤的！快来看看呀！” 她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有些单薄，但那双碧绿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干劲。

起初无人问津，只有些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扫过我们胸前的乳牛牌和那无法遮掩的饱满轮廓。直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被莉拉清澈的声音吸引。“真是刚挤的？”妇人狐疑地看着陶罐里乳白色的液体。

“千真万确！您闻闻看！”莉拉立刻端起自己的小罐子，浓郁的奶香飘散出来。

妇人凑近嗅了嗅，又看了看莉拉和我，最终掏出5个金币。“给孩子补补身子。”她买走了莉拉的小半罐。有了开头，生意就好做了些。一个赶早工的工匠，一个嘴馋的老头，陆续买走了我的大罐和莉拉剩下的份额。30个金币叮当作响落入钱袋，莉拉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乳牛管理所门口的长队，像一条由各种形态的角、耳朵和尾巴组成的、散发着浓郁奶腥气的河流。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乳汁。无主的乳牛们挤在一起，大多数眼神茫然或带着疲惫，硕大的乳房在简陋的衣物下不安分地晃动着，经常有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在衣襟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维持秩序的卫兵穿着厚重的盔甲，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们粗鲁地推搡着队伍，长矛的末端时不时戳在某个乳牛丰腴的臀上或沉甸甸的胸侧，惹来一阵压抑的惊呼或羞愤的低泣。

“挤什么挤！都给我站好了！”一个卫兵吼着，粗糙的大手顺势在排在我前面的一个长着棕色弯角、身材异常丰满的乳牛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那乳牛浑身一颤，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出声。

轮到我和莉拉了。前排卫兵的目光像刷子一样扫过我们胸前的木牌，又落在我断裂的角和莉拉娇小的身躯上，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屠龙者大人吗？也来领救济了？”他故意提高音量，引来周围几道目光。

他伸出手，不是去拿我们递出的身份牌，而是直接按在了莉拉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一下！“啧，小是小了点，还挺有料！”莉拉的脸瞬间煞白，碧绿的眼睛里涌上屈辱的泪水，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你干什么！”我厉声喝道，想上前一步。

“干什么？检查！”卫兵蛮横地瞪了我一眼，另一只手像条滑溜的毒蛇，猛地从我宽松的白袍领口探了进去！粗糙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我胸前那处被扩张的乳孔边缘，毫不留情地抠了进去！

“呃啊——！”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尖锐刺痛和无法抗拒的酥麻电流瞬间从乳孔炸开，席卷全身！乳穴内的嫩肉紧紧的裹住粗糙的手指，疯狂的分泌出润滑的乳汁。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发软，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从腿心喷涌而出，打湿了白袍的布料。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全靠扶着莉拉才没摔倒。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和同情的叹息。

那卫兵抽出手指，指尖还沾着一点透明的粘液和乳白的奶渍。他得意地咂咂嘴，这才慢悠悠地接过我们的身份牌，在名册上划了两下，丢回两个小钱袋。“喏，一人30！拿了快滚！别挡道！”他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莉拉紧紧攥着钱袋，扶着我，慢慢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长队和刺鼻的奶腥气。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酸。

凯娜瑞斯神殿像是喧嚣尘世中的一方净土。草药的清香和熏香的宁静气息交织，镀绿树那半边新生的翠绿在阳光下焕发着勃勃生机。丹妮卡祭祀看到我们，温和地点点头，示意我们跟上。

学习高级治愈术远比基础法术耗费心神。它不再仅仅是引导能量弥合伤口，更需要感知生命力的细微流动，理解损伤的根源，甚至引导身体自身的修复潜能。丹妮卡的声音平和而清晰，指尖流淌着柔和的绿色光晕，为我们演示着如何将能量编织成更精密的“网”，去捕捉那些更深层的、细微的断裂。

“感受它，孩子，”丹妮卡引导着我，她的手虚按在一个朝圣者陈年腰伤的患处，“不是强行填补，而是唤醒沉睡的生命力，让它们自己找到归途。” 我闭上眼睛，努力将精神沉入那片代表生命力的绿色光流中，指尖微微发颤，汗水沿着额角滑落。莉拉在我旁边，小脸绷得紧紧的，碧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专注，她的指尖也亮着微弱却稳定的绿芒。

时间在专注中流逝得飞快。从最初的能量难以凝聚、稍纵即逝，到后来能勉强编织出粗糙的“网”，再到能清晰地感知到朝圣者体内那股微弱却坚韧的生命力回响…每一次微小的进步都带来巨大的满足感。当夕阳的金辉透过彩绘玻璃，在神殿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时，我和莉拉往往累得几乎虚脱。

离开神殿时，门口总有几个等待的男性朝圣者。他们大多带着旅途的疲惫，眼神里有着心照不宣的期待。不需要言语，我和莉拉默契地走过去。神殿侧面的小回廊笼罩在暮色中，很安静。

“愿凯娜瑞斯抚慰您的疲惫。”我轻声地说，然后在他面前缓缓跪下，莉拉也跪在另一个朝圣者面前。我们掀起他们宽松的罩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男性特有的气息，口腔被肉棒填满，龟头上特有的、略带腥咸的味道在舌根蔓延…这不是单纯的任务，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朝拜所必需的信仰。我们专注地吞吐、舔舐，直到他们满足地叹息，将温热的精液注入我们口中，吞咽下去，身体深处那股永不餍足的饥渴便会得到片刻的平息，换来一夜安稳的睡眠。

“谢谢您，愿凯娜瑞斯女神保佑您。”我们跪在地上低声说道，用白袍的袖子擦去嘴角的白浊。

傍晚的市场喧嚣渐歇，摊贩们开始收摊。我们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个卖便宜蔬菜的老妇人。“两个土豆，一小把洋葱，谢谢您。”莉拉的声音清脆。老妇人看着我们胸前的木牌，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波澜，默默地称好，收了几个金币。有时运气好，能买到打折的、不太新鲜但还能吃的面包边角料。

回到微风阁，点亮壁炉里的小火苗，小屋便被温暖的光晕笼罩。莉拉系上围裙（那是我用旧布头给她改的，在她矮小的身体上显得有点大），站在小凳子上，开始麻利地削土豆皮。我则负责清洗和切块。壁炉上的小陶锅里，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食物的香气慢慢弥漫开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

为对方挤奶，去市场叫卖乳汁，学习治愈术，吞下朝圣者们的精液，在市场买一点便宜的肉菜面包，做饭，最后相互依偎着睡去。

第四天，周四的傍晚，当我和莉拉同时将指尖最后柔和的绿光从一位朝圣者断裂的膝盖上收回，看着他惊喜地活动着腿脚，连声道谢时，我和莉拉对视了一眼。没有言语，但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笃定和释然——那曾经晦涩难懂的能量脉络，如今已清晰地印刻在感知之中；那需要耗尽心神才能编织的治愈之网，如今已能信手拈来。高级治愈术的最后一层薄纱，被我们揭开了。

丹妮卡祭祀站在一旁，脸上是温和而欣慰的笑容，她轻轻点了点头，无声的赞许比任何话语都珍贵。

回廊里，最后一位朝圣者心满意足拔出射精后略显疲软的肉棒，我和莉拉默默地吞咽下对我们来说已经显得不再那么腥臭，甚至有些美味的精液，互相整理好微皱的白袍，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晚餐是简单的土豆洋葱浓汤，里面撕了些干硬的面包块增加饱腹感。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我们俩的脸。满足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身体是放松的，心里是充实的。

我舀起一勺汤，吹了吹气。莉拉小口小口地喝着，碧绿的眼睛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她放下木勺，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憧憬：“龙裔大人…”

“嗯？”

“我在想…等我们到了洛里斯泰德…”她顿了顿，小手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木桌边缘，“那里…没有正经的医生。只有个老药剂师，卖点止疼的草药汤。”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们…我们学会这么棒的治愈术…能不能…开个小诊所？”

我愣了一下。土豆汤的热气氤氲上来，模糊了视线。诊所？在洛里斯泰德？那个莉拉口中，有蓝蓝的湖水和好吃的蜜酒、安静得像幅画的牧场小镇？

“就…就一个小屋子，”莉拉见我没立刻回答，有些急切地比划着，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门口挂个木牌，画个…嗯…画片叶子？或者…或者就用凯娜瑞斯女神的符号？我们可以帮人治治头疼脑热，接接骨，给摔伤的孩子抹抹药…”她越说越流畅，眼睛里的光像跳动的火苗，“我…我可以负责配药草！龙裔大人您那么厉害，一定能治好很多人！我们…我们就不用再卖奶了…可以靠这个…活下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那个宁静小镇的向往，和对一种崭新生活的、小心翼翼的期盼。那期盼如此朴素，如此具体，像一颗落在贫瘠土壤里的种子，在壁炉温暖的光晕里，悄悄探出了稚嫩的芽。

我看着她充满希冀的小脸，感受着身体里流淌的、属于治愈术的温和力量，胸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被这微小的火苗烘烤得松动了一些。我慢慢地点了点头，汤勺在碗沿轻轻磕了一下。

“嗯，”我说，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莉拉立刻笑了起来，那笑容像初绽的野花，带着露水的清新。她低下头，继续小口小口地喝汤，白色的尾巴尖在凳子后面，轻轻地、欢快地摇晃起来。

『星期四-夜晚-雪漫城微风阁』

小说相关章节：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