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线透过破窗，落在眼皮上暖融融的。我迷迷糊糊地想动一下胳膊，却感觉胸口沉得像压了两块浸水的巨石，坠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彻底的改变感，仿佛每一块骨头都被重新排列过。我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莉拉近在咫尺的脸。她也醒了，碧绿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盛满了和我一样的惊愕。

“龙…龙裔大人…”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颤抖，“您的…耳朵…”

我下意识抬手，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毛茸茸的耳廓，而是柔软的、温热的，像新生小牛犊耳朵一样的结构，顶端还敏感地抖了抖。我艰难地站起身——这个动作比平时费力十倍，胸前那对饱胀到极致的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沉甸甸地拉扯着肩膀和后背，带来难以言喻的酸痛和坠胀感。低头看去，原本就惊人的尺寸似乎又膨胀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白皙的皮肤绷得发亮，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一条灵活有力的、覆盖着细密金色绒毛、长度到膝盖的尾巴，正无意识地在身后轻轻甩动，扫过身下的垫子。

“莉拉…你也…”我看向她。莉拉也坐了起来，动作同样笨拙吃力。她头顶两侧小巧可爱的白色牛角，同样乖巧的牛耳朵在晨光中微微翕动，一条细长的白色尾巴缠在腰上。她胸前那对F罩杯的乳房也胀大了不少，变成了饱满的G罩杯，沉甸甸地坠着。

“我们…我们到五阶段了？”莉拉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但更多的是茫然。她试着站起来，刚直起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就让她重心不稳地晃了一下，差点栽倒。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自己却也因为胸前的重量晃了晃。走路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地维持平衡，沉重的乳房随着步伐不受控制地晃动、摩擦着粗糙的里衣，带来阵阵胀痛和难耐的麻痒。乳汁的饱胀感更是火烧火燎。

“得…得挤奶了…”莉拉皱着眉，小手无措地按在胀痛的乳房上。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们互相搀扶着，挪到墙角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面对面，笨拙地伸出手。我的手指触碰到莉拉那对饱满的G罩杯乳房，温热的、沉甸甸的，皮肤绷得像熟透的果实。她的小手也按在了我胸前那对更加夸张的K罩杯奶子上。一开始的动作很生涩，但身体的本能很快接管了。我们模仿着在醉猎户看黛西挤奶时的样子，手指从乳根向乳尖方向有节奏地推压、捋动。

“嗯…”莉拉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解脱感的鼻音。随着挤压，一股温热、带着清甜奶香的乳白色液体从她挺立的粉嫩乳尖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细小的弧线，溅落在地上。她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赧和舒适的表情。

很快，我的指尖也感受到了压力释放的信号。一股更强劲、更丰沛的乳汁从扩张的乳孔中喷涌而出，像小小的喷泉。饱胀的痛楚迅速被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电流般的快感取代，身体深处涌起一阵暖流，让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了些。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奶香。

挤完奶，我们互相凑近，含住对方的乳尖，吸吮着温热的乳汁。甘甜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饱腹的暖意和一种奇异的安心感。这成了我们最简单直接的食物来源。

家里一片狼藉，值钱的东西所剩无几。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幅还算完整的诺德挂毯和两个造型古朴的木雕上——这是微风阁仅存的一点体面了。“只能卖掉它们了。”我叹了口气。

莉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挂毯卷起来，又抱起那两个沉甸甸的木雕。我们互相搀扶着，像两只笨重的企鹅，一步三晃地挪向雪漫城的市集。胸前沉甸甸的份量让每一步都格外艰难，尾巴在身后不安分地摆动，试图维持平衡，却总是不小心扫到路边的杂物。路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好奇、鄙夷，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贪婪，在我们巨大的乳房上流连。我和莉拉都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些眼神。

市集依旧喧嚣。我们找了个角落，把挂毯铺开，木雕摆好。莉拉鼓起勇气，用清脆却带着点怯意的声音叫卖：“上好的诺德挂毯！老匠人的木雕！便宜卖了！” 她的声音很快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

一个穿着体面皮甲、像是佣兵头目的诺德大汉被木雕吸引，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雕工。“手艺不错，”他粗声粗气地说，目光却在我和莉拉身上扫了一圈，尤其在胸前停留，“两个木雕加这毯子，30金币。”

“太少了，大人，”莉拉小声争辩，“这毯子是纯羊毛的，木雕是…”

“40，”大汉打断她，眼神带着不耐烦，“再多没有。你们这样的，”他意有所指地努努嘴，“拿着钱赶紧找个主人才是正经。”

我拉住还想说话的莉拉，摇了摇头。最终，挂毯和木雕以40金币成交。拿着轻飘飘的钱袋，莉拉的小脸垮了下来：“才40…连个像样的挤奶器都买不到…”

“走吧，去看看黛西。”我轻声说，心里也沉甸甸的。

醉猎户酒馆依旧人声鼎沸。我们刚进门，就听到吧台那边传来黛西带着哭腔的哀求：“主人…求求您…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只见黛西被一个醉醺醺的客人搂在怀里，那客人正粗鲁地啃咬着她胸前那对夸张的巨乳，透明的乳汁被挤得到处都是。更刺眼的是她乳头上闪烁的幽蓝光芒——那是嵌入的灵魂石乳环，正持续发出微弱的嗡鸣。她的脸上交织着痛苦和一种被强行催发的、扭曲的快感。

巴纳德靠在吧台后，斯文的抽着烟袋，眼皮都没抬一下：“忍着点，黛西。客人满意了，我们才有钱赚。” 他这才抬眼看到我们，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哟？这不是我们的屠龙英雄和她的跟班吗？怎么，终于想通了？15金币？”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们胸前，“啧啧，五阶段了？这奶量…可惜啊，没人领养的野牛，再好的奶也是白搭。”

莉拉气得脸都红了，我按住她的手，平静地看着巴纳德：“我们只是来看看黛西。”

“看吧看吧，”巴纳德无所谓地耸耸肩，指了指角落里被折磨得眼神涣散的黛西，“看完赶紧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他踱步过来，压低声音，带着施舍般的语气，“最后一次机会，龙裔。跟着我，至少饿不死，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流浪。” 他意有所指地扫过我们不合身的衣服。

“不必了。”我拉着莉拉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巴纳德毫不掩饰的嗤笑：“不识抬举！我看你们能撑几天！五阶段的野牛，连城门都出不去！”

巴纳德的话像诅咒一样应验了。当我们互相搀扶着，艰难地挪到雪漫城宏伟的城门口时，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交叉长矛，拦住了去路。他们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们头顶的角、身后的尾巴，最后落在我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上。

“站住！”为首的卫兵队长认出了我，语气还算客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龙裔大人…很抱歉。根据《乳牛管理条例》，进入五阶段的乳牛，若无登记在册的主人，不得离开城市范围。这是为了…公共安全和管理秩序。” 他的目光扫过莉拉，“你们两位，都达到标准了。”

莉拉的小脸瞬间煞白，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们…我们只是去完成凯娜瑞斯神殿的任务…” 她试图解释。

“任务？”卫兵队长皱了皱眉，“神殿的任务自然有神殿的人去做。你们的身份…恕我直言，大人，您现在最该做的，是尽快找到一位负责任的主人登记。否则…” 他嘿嘿一笑，“按照法律，无主的五阶段乳牛，就被视为野牛，可以任由公民处置了。看在您是屠龙英雄的份上，我可以帮您宽限几天。”

任由处置…莉拉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翻腾。规则就是规则，在这个世界里，它像城墙一样坚硬。“明白了，”我点点头，拉着莉拉，“我们这就回去。”

回到喧闹的市场，茫然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莉拉紧紧靠着我，声音带着哭腔：“龙裔大人…我们怎么办？回家吗？可是…”

“不，”我目光扫过人群，忽然定格在一个熟悉的摊位上——那个曾经委托我去寻回一批被货物的商人。他正愁眉苦脸地整理着摊子上不多的货物。我拉着莉拉走了过去。

“您好。”

商人抬起头，看到我们，先是惊讶，随即眼中闪过同情。“啊…是您，龙裔大人。还有这位小姐。你们…看起来…” 他斟酌着词句，目光扫过我们的角和尾巴。

“我们需要出城，”我开门见山，压低声音，“帮帮我们，像上次我帮你那样。”

商人脸色变了变，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这…这太冒险了！你们现在是…” 他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可以藏在你的货车里，”莉拉急切地小声说，“就像…就像货物一样！求求您了，商人先生！”她的巨乳随着身体摇摆着。

商人看着莉拉泫然欲泣的小脸，又看了看我，最终叹了口气，搓着手：“唉…好吧好吧。看在您帮找回项链的份上…而且，你们这样…确实…” 他没说下去，只是指了指旁边一辆堆满空木箱和稻草的平板货车，“待会儿我装货，你们…自己找地方钻进去吧。记住，千万别出声！被查出来我们都得完蛋！”

没有金币交易，只有一份无声的承诺。当商人吆喝着伙计开始往车上装一些不值钱的陶罐和麻布时，我和莉拉趁人不注意，飞快地钻进了两个最大的空木箱里。箱子里弥漫着尘土和干草的味道，空间狭窄得只能蜷缩着。沉重的乳房在蜷缩的姿势下挤压得更加难受，乳汁似乎又要不受控制地渗出。莉拉在旁边的箱子里发出轻微的、压抑的喘息。

“忍一忍，莉拉。”我隔着木板轻声说。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车子颠簸着启动了。每一次颠簸都让箱子剧烈摇晃，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着木板，胸前的饱胀感带来阵阵闷痛。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卫兵盘问的声音，还有长矛敲打车板的闷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商人应对得当，车子很快又被放行。当车子再次启动，远离了城门的喧嚣，商人才隔着木板小声说：“出来吧！”

我们被放出来时，腿脚都麻了。商人给了我们一小袋水和几块干面包，指了指东边的小路：“我还要送货去风盔城，你们…保重。” 他匆匆赶着车离开了，仿佛我们是烫手的山芋一般。

呼吸着城外带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空气，我和莉拉互相搀扶着，沿着小路慢慢走。沉重的身体依旧是个巨大的负担，但至少，我们出来了。路上遇到一个赶着羊群的老牧人，我们上前询问绿树圣地的方向。老牧人看着我们的样子，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波澜，只是用粗糙的手指指了指东北方：“翻过前面那个小山坡，看到溪木村的炊烟，再往村子东头走，有条小路进山。圣地…就在那山坳最里面，有泉水的地方。” 他顿了顿，看着莉拉，“小姑娘，你们这样…去那里做什么？”

“替凯娜瑞斯女神…取一样东西。”我简单地回答。

老牧人没再问，只是摇摇头，“那里有些奇怪，照顾好自己吧。”他说完后赶着羊群走了。我们按着他的指点，朝着溪木村的方向挪动。太阳西斜时，溪木村那熟悉的木栅栏和袅袅炊烟终于出现在视野里。村口，一个穿着皮甲、背着弓箭的熟悉身影正百无聊赖地靠着栅栏。是汉斯。

他看到我们，确切地说，是看到我那双红色的眼睛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下一秒，像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想往村里跑！

“汉斯！”我提高声音叫住了他。

他的背影猛地顿住，极其缓慢地、带着十二万分的不情愿转了过来。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恐惧，还有惊异。他眼神飘忽，不敢看我的眼睛，更不敢看我们胸前那无法忽视的沉重轮廓。“龙裔…大人？你们…你们怎么…”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我们需要帮助，汉斯。”我拉着莉拉走到他面前，平静地看着他。莉拉也抬起头，碧绿的眼睛看着他，“饿…”带着恳求。

汉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着，最终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抓了抓他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跟我来吧。”他声音闷闷的，转身带路，脚步却慢了下来，似乎在等我们跟上。

他带我们去的不是他那个破旧的小屋，而是溪木村唯一的旅店——沉睡巨人。老板奥格尔是个沉默寡言的诺德大汉，看到我们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没多问，继续擦他的柜台。汉斯要了个角落的桌子，点了三份炖菜和面包。

食物端上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我和莉拉都饿坏了，也顾不上形象，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汉斯坐在对面，显得坐立不安，眼神时不时瞟过我头顶仅剩的一只角和凌乱的发茬，又飞快地移开。气氛有些凝滞。

“汉斯，”我放下木勺，看着他，“谢谢你的饭。”

“啊…没…没什么…”他连忙摆手，脸又有点红。

“我们…”我斟酌着词句，“遇到了一些事…”我向他简单讲述了这几天的遭遇。

“总之…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指了指自己和莉拉，“我们要去东边的绿树圣地，替凯娜瑞斯神殿取一样东西。”

汉斯听着，脸上的表情从尴尬慢慢变成了震惊和复杂。他沉默了很久，才闷闷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莉拉放下碗，碧绿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汉斯，我们需要…精液。” 她的脸微微泛红，但眼神清澈坦荡，“五阶段…每天都需要一点…不然会很难受。”

汉斯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手里的木勺差点掉进汤里。他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在…在这里？”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去后面…马棚那边？”莉拉提议道，声音也带着点羞涩，但更多的是解决生存问题的务实。

汉斯没说话，只是胡乱地点点头，猛地站起身，差点带翻凳子。他低着头，快步朝旅店后门走去。我和莉拉对视一眼，也起身跟上。

旅店后院的马棚弥漫着干草和马粪的味道，还算僻静。汉斯背对着我们，肩膀绷得紧紧的。我和莉拉走到他面前。没有多余的话，莉拉先蹲下身，小手灵巧地解开了汉斯的皮带。汉斯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抗拒。莉拉低下头，像只温顺的小猫，含住了他半勃起的肉棒，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

我则靠近他，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紧抿的嘴唇。他起初有些僵硬，但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很快放松下来，笨拙地回应着。我的手滑下，隔着粗糙的皮甲布料，轻轻揉捏他结实的胸肌。莉拉的口技很生涩，但很认真，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小手笨拙地套弄着茎身。

汉斯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身体也放松下来，一只手无意识地扶住了我的腰。没过多久，他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部分被莉拉乖巧地吞咽下去，另一部分则含在口中。

莉拉红着脸站起身，将口中的精液让渡给我。我也松开了汉斯。他有些尴尬地提上裤子，不敢看我们的眼睛，但脸上的红晕和急促的呼吸显示他并非毫无感觉。

“好了，”莉拉的声音恢复了清脆，带着点完成任务后的轻松，“谢谢汉斯！”

汉斯胡乱地嗯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们要去绿树圣地？那地方…有点偏，路不好走。天快黑了，我…我送你们过去吧。” 他没等我们回答，就转身去马棚牵他那匹老马。

夕阳将路面染成了暖暖的橘红色。老马驮着一些简单的补给，慢悠悠地走着。我和莉拉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沉重的身体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更加吃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汉斯牵着马，走在前头。他偶尔会回头看看我们，确认我们跟得上。

“翻过前面那个坡，就能看到圣地的入口了。”汉斯指着前方一个林木葱郁的山坡说道，声音在傍晚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莉拉好奇地踮着脚张望，碧绿的眼睛里映着晚霞的光。我喘了口气，胸前的沉重感在持续行走中变成了酸胀的疲惫。汉斯停下脚步，从马背上的褡裢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卷，就着最后一点天光，用火石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草辛辣的味道在微凉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星期六-夜晚-溪木村东郊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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