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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艳团——与捡了自己的女人纯纯爱爱又不小心牛了她百合后宫的荒淫事二三(上篇),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6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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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天花板。

  倒映着房间素白的一角。

  勉强抬帘看去,阳光炽然,盛大而温暖,并不刺眼,温润着酸痛的四肢百骸。

  又万物俱寂。

  “呃……”

  思绪朦胧,司空哑然张了张口,不确定僵酸的身体是否如自己正所想的那样动了一下。像是久酣恋梦之人大醉初醒,又像身处最深的海,不止千钧重压,一切知觉也都被某种迷离裹住,不甚真切。

  钢铁的战舰横跨星弧,巨兽于宇宙的尺度下无声嘶吼,机甲撕裂群虫迎着无尽的弹与血雨而去,火光冰冷跃动,还有那些来自不同星洲怀着不同目的,或曾交盏又或向以刀剑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凌乱的记忆,都这么在脑海里漂过了。

  成了转瞬即逝的,过往。

  彻底昏迷前最后记着的,却是安心。一双臂膀有力地拥住自己,那么炽热可依,如同背靠整个世界,似乎世上再无可以像那般放下一切的……宁静所在。

  嘶,怎么突然一股子玛丽苏少女味?

  没由来的肉麻惊了司空一激灵,脑海瞬间清醒不少。

  她抿了抿唇,唇瓣并不干涩,依然是春日湿樱似的糯软,自此无比确定自己正躺在某所医院里,某张病床上,照看她的人显然非常用心。

  她接而试着抬了抬手指,盖在身上的被褥明显被拨撩了一下,褥边顺势悄然滑落,露出不着寸缕遮掩的胸膛,几缕幽风很不识相地流进那对正随呼吸晃悠的雪白山谷之中,莫名清爽。

  她又试着并了下腿,素来自傲的长腿款款而依,娇嫩的肌肤就那么贴在一起,流转着女子肌肤独有的柔滑,还有那比拟丝绸的细腻,被褥明显被扯得向胯心内旋起来……若站在病床前看,想来会是很妩媚的一幕。

  嗯,没缺胳膊,没缺腿。

  一切都鲜活起来了,医疗器械单调的电子音滴滴响着,流动的些微消毒水味里夹杂着几丝若有若无的花香味道,甚至连夏日底噪似的蝉鸣,也像那部已泯然于星海历的少年机甲番。

  司空长出一气,半眯着方格子的天花板,回想那记打退了利维坦幼体,足够复刻进《街霸》本篇的超级升龙拳。分明该放松的,床尾,脚心却不自觉地轻踩上脚背,凉凉的脚趾豆交扣在一起。

  毕竟,平时穿惯了丝袜裤袜之类的贴身丝物,双腿突然光溜溜一片,总归不适应。只有那种丝絮厮磨时游离于大腿内侧的,如电丝般弥散的原始悸动,才让人感觉真正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出神的一瞬,也许是片刻,一只手悄然握住司空纤细如藕的脚踝,传来鲜明的体温。司空没有惊慌,驾轻就熟地依着老练的反伽歇尔啊呸是反色狼经验扬出一记飞踢,整个人也顺势弹起——

  “唔…!”

  “啊呃~~”

  而后粗喘的男声与曼妙的娇吟几乎同时响起,像极了床笫之欢的奇妙应合,第二声显然是司空的——她起身太猛,被血压突然涌起的晕眩硬生生按回了病床上,眼前黑影弥漫,像是吃了枚A1高闪,不过从脚底结结实实传来的踩踏感来看,对方处境更糟。

  只是…这踩踏感是不是太结实了一些?

  “不会这么巧吧……”

  几秒钟后视线重回明朗,司空看清了一切,却感觉还不如闭眼装睡——

  她的脚丫子正不偏不倚踩在来者脸上,修长的脚趾轻夹于鼻梁,仿佛某种刻意的挑逗,足弓踏着对方的鼻翼,留出一个弦月似的半弧,对方逐渐急促的呼吸就这样在脚心最柔软的空隙里幽幽萦绕,半是暧昧半是痒。

  肉软的足跟完美堵住了对方的下巴,与那半是张开又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嘴唇来了场悸动的足献之吻,更要命的是,她卧了一夜也许是两夜的病床,足底已经闷生了一层湿润的汗水……

  正常情况下这绝对算不可饶恕の人格羞辱,但当对方是个无可救药的足控时,也便有了“女王陛下务必踩死我吧”的情趣,因此司空并不是出于羞涩,而是——

  又双叒叕奖励到这家伙了!

  “不是,你怎么…”

  司空率先打破沉默,本想顺势收腿的,脚丫却是一滞接而往下一滑,两根玉白的脚趾就这样一左一右,完美夹住了对方的鼻尖,丝丝鼻息幽幽吹进留着修长美甲的趾缝里,又顺着光滑的足背痒不溜秋地流到了小腿上。

  “…一声不吭就进来……”

  等司空终于说完这句话,话音刚落,腿上已是一痒,脚丫又可耻地滑落了寸许,令脚趾下意识地勾住了对方的唇边,连带着美甲短暂地叩了下对方的齿关,便是趾头与舌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好巧不巧搭在了嘴上。

  “唔你……”

  对方明显想说些什么,可是嘴被脚丫堵着,话一出口,明显偏了音调也变了感觉。司空明显感觉自己的趾甲正刮蹭着对方的舌面,脚趾头被对方舌头吐字的动作带得几乎完全没入口腔,旋即又一来一回,简直像是吮吸糖果一样!

  这下不止气味,连香汗也被奖励得干干净净了。

  岂!可!修!

  假如此时此刻此间有第三者在场,就会看见病床上的棕发女人笔直如尺地伸着玲珑长腿,如某种禁忌的性爱游戏一般踩着黑发男人的脸,腿与床铺呈现出香艳到几乎浑然天成的45°角,腿部肌肉的每一缕线条在清晨的光雾里都如此分明,像是雕塑却栩栩鲜活,淋漓展现着几何与女体的交融之美。

  直到男人松开握着另一只脚踝的手站直身子,这纤细的平衡才终于在忽然吹进被子里令司空顿感下身一凉的幽风,和男人无奈又俏怪的下一句话中悄然破碎——

  “那个,你走光了哦。”

  片刻后。

  司空一瓣瓣揪着放在身前的花儿,看名为风寻的黑发男人拉开窗户,放进来轻快又带着些许水露湿润的晨风,又看他走路一步带歪一步带拐,终于忍不住发出报复成功的得意哼唧。

  “踩坏了唉,真就有这么高兴?”风寻生无可恋地坐在床边,扬了扬手上的湿毛巾,叹气,“帮你擦身子的,怎么搞得像我心怀不轨一样?”

  回应他的是棕发女人一脚。

  “唉,也不知是谁踩着破损的裤袜一言不发就扑了上来。”风寻笑着揶揄,握住司空盈盈不堪一握的藕白脚踝,沾着温热的清水擦拭起来,仿佛拂拭上好的玉。

  回应他的是司空又一只踢来的脚丫,不过这次不重,轻柔地踩在胯前,像点水蜻蜓。白嫩的足尖牢牢抓着那在一连串挑逗下明显撑起裤面又凸出粗犷形状的龟首,隔着衣料挑衅地旋转、撸动,就这样踩弄起来,完美诠释何为女人心海底针。

  “去去去去,赶紧弄完。”司空故意翻了个白眼,话虽如此,脚下的力道却是诚实地徐徐展之,不仅用脚趾压着躁动的龟首,脚心紧贴棒身上下刺激,美甲还不断刮蹭乃至戳弄敏感的马眼部位,即使隔着裤子也快意喷薄,丝毫没有“赶紧”和催促的意思。

  毕竟,风寻说的是事实,他爱自己,一直温润又沉默地爱着,显然胜过一切,但若不是自己在白羊座的晋升之地中了情欲的迷毒,主动甚至像个欲求不满的大OO熟女一样狂热地推倒了他,这层纸窗,也许到今天都不会捅破吧?

  (越来越BT的玩法也是呢。)

  年龄上,这个一身战术冲锋衣,留斜分黑发的中星籍男人年长于司空,按地球历,甚至可以算是半只脚跨过中年的大叔,但岁月真的没有特别刻薄他,略显消瘦的身形在陪着她经历了那么多后,依然如松柏般挺拔。

  (不这么想,总有种霓虹JK少女恶意玩弄大叔感情的AV池沼即视感……)

  那就,再奖励奖励他好了。司空这么想着,悄然加强了踩踏的力度,转世成女人后她才明白,为什么AV里的女性如此执着于玩弄肉棒了——看着喜欢的男生随自己变化的心念而快意凌然,又碍于奇怪的矜持苦苦忍耐……真的很有趣呢。

  哇咔咔咔~

  这是“史上第三次十一级虫灾”结束后的第二天,两天前,借由“力之支配者”的绝对权柄,司空成功在虚龙3号流浪星上击退了在那一刻显形扑杀的利维坦幼虫,使之成功退回了宇宙空间。

  但那毕竟是来自更高纬度的力量,多少超出了“支配”的界限,即使有机甲保护,司空也还是落了个重伤,荣幸入住陌迁市第一人民医院。

  新闻投影的角落里,正是风寻背着她从轨道升降台上走下来的一幕,风中,两个人俱是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司空反复放着那个片段看,一时有些失神。

  “不用太感动,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风寻看出了她闪动的眼神,被踩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用温热的湿毛巾缓缓擦拭着女人光洁的,担在自己膝盖上的小腿,细心清洁水嫩的脚趾缝,对她上来就踩弄自己私处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他们曾在绝境中热吻,也阴差阳错地给予了彼此回味无穷的缠绵,这种亲密之事,早已习惯。成为了,生活乃至生命的一部分。

  “风寻你看,我的大腿上满是紧身作战服裂开后暴露出来的破洞,好涩哦。”司空继续踩踏之余摸了摸腿,显然留恋于胶质紧身作战服无出其二的包裹感。

  “哦…那一身已经扔了。”风寻发现自己还是捉不透这女人的奇妙脑回路。

  “真的吗?”司空仍然看着新闻里「败北の战斗姬」的片段,“那可是我的原味哦?”

  “……总之,华岚老爷子和虚龙舰队那边谈过了,一致决定淡化你在这次虫灾中的影响,他说你会理解的。”风寻决定刹住脱线的话题,“陌灵和陌念那俩丫头昨晚也来看过你,花儿就是她们留的——呃,你再这么掰下去,她们会伤心的。”

  “心意到了就行,傻女人呢?”司空掰掉最后一瓣,再低头,满床都已是散落的花瓣,在阳光折射下显得像宝石一般闪亮。

  “伽歇尔小姐这几天和我轮流换班照顾你,眼下应该在忙复兴诗社那边的事,说完事儿会和宋海湘,还有韩采灵小姐一起过来。”

  清理完成,风寻捏了捏司空最小的脚趾豆……嗯,手感不赖,像是被春雨打得绵软的豌豆,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和伽歇尔她们还是处不太来?”

  司空问,脚上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一下,已经完全挑逗起了那根大家伙的兽欲,像是踩着一根炽热的钢管,她要费不小力气才能将之踩的完全贴在风寻小腹上,而不至于突兀地顶起一面帐篷。

  “伽歇尔小姐她们…确实对我有点成见,不过,至少是很不错的队友。”风寻只是一笑。

  司空默然,如何同时处理好百合后宫和异性恋人——至少是和准恋人之间的关系,想想就头皮发麻,更别说坦诚布公了,似乎一不小心就欠下了不得了的情债。

  当时她在逃亡路上的垃圾堆里遇见风寻时,只当顺手救了个和自己一样的失忆实验体,后来种种意外,种种缠绵,谁又能想到。

  她可以二话不说炎拳半四维化的虫王,但就是处理不好感情。

  还要一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嘶,叽叽喳喳的,想想就头皮发麻。

  “来?”简单擦过身子,风寻轻轻捏住女人糖豆似的脚趾,比了个剪的手势。

  “跟之前一样,玛瑙红吧。”司空用脚拍了拍两下脚底挺拔的大家伙,便放松脚丫,任由风寻将自己过分长的美甲修剪得如花季少女一样圆圆润润,趾缝边缘透着春樱瓣的淡淡粉色,足心也浮起一抹粉晕,仿佛刚刚赤着脚,走过四月小雨的樱园,只差一点春露和泥土的芬芳。

  而后风寻一根根捏住她的脚趾,低头,细心地涂上红玛瑙色的指甲油,脚趾翘起来时,性感又妩媚,仿佛古代的异域舞姬,只少一身金线织就,又佩串以华美珠石的翩然舞裙。

  “谢啦。”司空并着焕然一新的脚丫,旋即又伸出去,足尖脚在男人唇边悄然一抹,带着女子足香,与些许汗液的味道。

  “谢什么?”风寻对这样另类的吻当然乐意至极。

  “谢你当时在身边啊,提醒我我是谁,不然我估计真的要被那个恶心的虫子洗脑了,那种几十条虫腿,再也穿不了丝袜的样子,真的很讨厌。”司空哼哼咬牙,像极了炸毛的猫。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像小叮当一样神奇地拿出一盒丝物。

  “丝袜,还是裤袜?”风寻打开包装。

  司空果断伸脚高高挑起丝袜,没有丝毫犹豫,脚背与脚尖展得笔直。

  毕竟,上一次选连体裤袜的后果,是穿到一半风寻情致起兴,直接M字扒开她的腿将之撕出了一个即便对老司机而言也极其羞耻的开裆洞,而后粗暴的推倒迎接着风寻粗暴的中出又以粗暴的征服结尾,一度令她爽的失神,不得不承认肉棒压迫着插入体内几乎要玩坏理智的绝顶滋味……是远远不同于女人之间柔情爱抚的,流于表面的充实。

  那还在试炼空间,如果是现实……恐怕自己会像AV里一样爽到晕过去吧?

  而在风寻看来,试炼者的出生入死无疑雕琢了司空腿上元气满满的肌肉线条,每一缕都有如神绘,流转着阳光柔和的金色光边,高挑的身形又恰到好处地束住了腿型,不至于令肌肉线条太过显明,完美平衡了力量感和娇柔感。

  脚踝纤细,握在手中略显清凉。白嫩的足背上青筋隐现,仿佛晶莹剔透的冰面,代表某种静止的慵懒。起伏的趾骨又如沙丘,赋予脚掌以猫猫爪垫似的富足生命力的饱满骨感。

  欣赏着,风寻一手握着司空的脚丫,一手撑开袜角,勾住另一侧的袜边贴着司空滑嫩的小脚趾向上套了去,也只有韧性极佳的高档丝袜,才能比拟女子肌肤的手感。

  棕发女人刚修剪过的趾甲在阳光下像是宝石般明亮,一排修长的趾豆可人儿地依偎于大脚趾旁,摸上去并不像它的主人在外所示人的那样森寒和冷,反而带着阳光和体温鲜明的温度。

  司空稍微斜了斜脚丫,配合风寻的动作将脚尖伸入袜筒,天鹅绒的油亮袜面修饰着腿型,略显紧致。她习惯性地撑了下脚趾,以延伸丝袜的包裹性,使之更好地贴合脚掌,那一刻纤薄如蝉翼的袜面在脚趾撑开的拉伸中几近半透明,每一根丝线与丝线下的玉趾都清晰可见,仿佛童话故事中妖精公主的脚蹼,美的惊心动魄。

  风寻长长扯起袜边,拉伸丝袜的韧性,再松手时,回弹的袜面便与娇肤碰撞出转瞬即逝的肉浪,黑丝就这样恰到好处地贴住肌肤,仿佛女人精致的第二层皮肤,小腿的曲线软到就像是水在云中流淌。

  司空抬起腿,心满意足地看着晨雾似的阳光漫过脚趾撑开的袜面,折射出无数瑰丽的,如金丝样的光线。

  下一刻她又踩向风寻胯间,这次,不再是玩笑般的隔靴搔痒,而是用脚趾夹住拉链一拉到底,飞快膨胀起来的肉棒就这么颤抖着从裆口跳了出来,回应着女人最原始的欲望,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情意在无声中流转。

  司空百媚无两地以挑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说是看,眼神更像是居高临下的命令,诱人的黑丝脚丫并拢足弓,将肉棒裹在其中,于左右不断的旋压中营造着深浅不一的挤压感,仿佛女人真正幽秘的蜜壶一般温暖,也如蜜壶一般紧致,像是探进了奶油里,顷刻间就让风寻进入,乃至沉浸到了状态里。

  而这,还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的十分钟,司空扬着下巴,虚咬芊芊玉指,不断施以足底高强度的慰弄,不时舔舔嘴唇,勾以玉趾袭扰着敏感的冠沟地带,黑丝就这样渐渐沾上了小股湿漉的体液,又用脚跟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野果般硕大的卵袋,一度玩弄到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呼吸粗重,几度恍惚。

  而她还要掀起大腿边的被褥,看似大胆的露出走光,却始终偏差一步,让风寻怎么都无法看到真正诱惑的部位,带去无上的,带着遐想的视觉刺激。

  “嘶呃…!”

  直至足心套弄的高潮技法惹的马眼明显张开,吐露出汩汩温润的精溪,才转为沿袭自女上位深蹲般强而有力的上下撸动,喷薄前的小股精浊被黑丝玉足涂满了整根肉棒,和丝袜那油亮的材质一起在阳光中泛着明快的光泽……盛名远扬的“九浅一深”的技法,就这样被司空完美贯彻在了这场淫靡的黑丝足交上。

  “呃…司…司空……”

  最后的最后,司空脚背朝下,脚心向内倾斜着朝上,仿佛另类的莲台一般拱卫着中间颤抖不止的肉棒,一滴,两滴,一发,两发……不断有滚烫的精浊喷射而出,仿佛融化的蜡烛般沿着她修长的黑丝美腿缓缓流淌,最终于脚心和脚趾蜷曲而成的低洼处汇聚成浅浅的泊,顺势湿了下面的床单。

  而那层无比纤细的“脚蹼”,已被玷污得黏腻不堪,每一次张开或是翘起脚趾,都能拉出乳白色的淫靡精线……

  “呼…!”

  如果不是高潮的关头司空从窗台边拿来一次性水杯,接下了一半的白浊,这场代表着劫后余生的晨爱的精流,注定会射的她满身都是。

  如雨一般。

  “早~安~”

  娇俏的问安中,简单擦去丝袜上沾染的精浊后,司空悄然倾起身,抓住身下那根略显疲态的大家伙,探着头轻轻一吻,即是吻,也顺带温柔地含住,一点点帮男人吮吸干净所有残留的精浊。

  “下次,我来试试这个吧。”而后司空抬起眼,仰视着心爱的男人,下一刻当着他惊讶的面,一寸寸将几乎整根肉棒都吞进了嘴里,尽管不到两秒后就因深喉挤压的不适和因先前吮吸又被压榨出来的浓郁精浊呛得整根吐了出来,口中香津混着残精飞溅,一时间吞了不少,脸上和胸前也粘了黏糊糊的一大片。

  “啊,我……”风寻手忙脚乱地想找毛巾。

  “没事,我来清理,”司空捋了捋脸上面膜似的白浊,指尖连着一条精丝放入口中,千娇百媚地舔了个干净,“去吧,别担心。”

  “那…呼,那就早安了,小空。安心养病,事情我都会安排好的。”见状,风寻抿笑,也再不多说。

  离开前,他轻轻带上了门。

  司空也笑了笑,低头擦去射到奶子上的精浊。

  “所以说,讨厌大胸女人啊,胸大的话,低头就能舔干净了。”司空手一扬,湿漉漉的神秘纸团便带着神秘体液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正中垃圾桶。

  不过,一人独处的宁静,要比预想之中来的更晚。

  “臭狗屎司空!醒了也不回信息,天天就知道拉黑我拉黑我!”

  几乎是风寻前脚刚走,后脚戴花边礼帽,穿一身酒红色长裙的金发女人就气冲冲地夺门而入,身后跟着穿百褶边短裙和及膝白袜,一身元气装的宋海湘,还有一身高跟包臀OL西装,别外职场风情的韩采灵。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还不等司空说什么,伽歇尔这个傻女人就像熊一样扑了上来,一把狠狠抱住了她,抱住还不够,还要来个赌气似的舌吻,吮吸着司空的舌头久久不肯分开,一时间搞的两人嘴边都是湿哒哒的口水,还被伽歇尔喂下去不少她的口津。

  “司空,你没事就好。”余光里,宋海湘鸭子似的跪坐在床边,欣慰地笑着,全然忘了自己穿着暴露短裙的事实,粉白色的少女系胖次在司空看来清晰可见,正紧紧贴着刚刚风寻不小心射在床单上的那一片浊痕,而她对此还浑然不觉……

  看的司空心惊胆战。

  “呼…不好意思传媒那边忙死了…”

  韩采灵大记者呢,更是看都不细看就拿起刚才司空盛精用的一次性纸杯,随手接了杯冷水便往口中灌,看样子是刚加班加点结束报道,实在累的不行润嗓子,却是无意中喝下了半杯陌生男人的精液……

  这……算不算间接的口交?

  真的不感觉黏口么?

  司空终究强忍着没敢说出来,只能抱住像个小女生般不断倾诉关心的伽歇尔,再一左一右,轻轻握住两个女人的手。

  只是离开前,冷不丁还是被伽歇尔扒掉了一条刚刚给风寻足过的袜子,傻女人自以为占到了原味大便宜,不用想也知道是打算夜里缠于手指自慰了——当然更有可能是打算乘着司空不注意溜进病房,用丝袜捆住她的手脚玩一场夜袭play。

  算了算了,晚上再提醒这傻女人……司空实在无奈地想。

  伽歇尔一行走后,终于,只剩吵闹的蝉鸣了。

  司空呆了半晌,放空身子,任由脑壳陷进软绵绵的枕头,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好像连时间都懒得再转。

  穿越以来,自己就跟绷紧的发条似的,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生怕走错一步万劫不复,现在忽然有人挡在你身前,跟勇者似的,跟你说“我会安排好一切”……

  这套路是不是在狗屎都市言情剧里见过?

  但确实不赖。

  伽歇尔来时又带的几束花,就放在司空胸前,最终无一例外成了她折弄的消遣。

  “Lady。 ♪(^∇^*) ”

  耳边传来轻絮似的呼喊,司空睁开眼,看见一只小萝莉正趴在,或者说依偎在自己胸前,一头笔刷似的白发披散在凌乱散落于被褥褶皱间的红玫瑰与白水仙花瓣里,遮掩了她幼气的半边脸,仿佛什么童话中的神奇小精灵。

  头顶,还贴心地飘着颜文字的气泡框。

  “蓝很高兴看到您回来。”名为「蓝」的AI白毛萝莉亲昵地在司空胸上蹭了蹭肉嘟嘟的脸蛋儿,身边飘出几个和她一样同为虚拟的红色小爱心。

  “刚才怎么不叫我?”司空捏起一片花瓣作投喂状,蓝就真的凑上来将花瓣“吃掉”,不禁让司空生出某些邪恶的想法。

  “‘电灯泡不得豪斯’。 ﹋o﹋ ”蓝的语气一本正经。

  一千年后还能有人陪自己玩古早的地球网络梗,司空乐了。

  “是说风寻,还是伽歇尔她们?”司空问。

  “当然是风寻先生。”白毛萝莉在两团硕大的乳峰上蹭来蹭去,身后,肉肉的白嫩脚丫悠悠地晃,活像正在撒娇的mini版芙莉莲。*

  视野突然变化,素白的病床上,女人于阳光中安然熟睡,身下压着棕黑色的长发,像是躺在盛开的花丛中,然后她睁开了眼,眸子是澄澈的冰蓝色,像湖一样,还有一点妩媚的泪痣缀于面庞……

  司空很快反正过来,这是蓝在她脑海里模拟之前风寻刚进屋时的视角,从对方的角度重新审视自己。直到抬腿的那一刻,司空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超性感的魅力。

  “停!我那里的毛呢?”然而司空很快发现了盲点——抬腿走光的那一刻,自己下面光溜溜一片,全然没有了曾细心梳理,日夜养护的秘密花园!

  “被风寻先生细心地刮掉了。”蓝平静地说,“这是术后康复的硬性需要,虽然医生也可以,但Lady肯定无法接受。”

  “So,你就那么看着他刮光?!”司空后知后觉地掀起被褥,果然,倒三角状的私处只剩下了粉嫩而紧致的一线天,毛毛半根也无,仿佛园艺师失去了苦心创作的园林艺术,悲从中来。

  视野又是一转,依然是这间病房,这张病床,不同之处在于这次昏睡中的自己赤身裸体,正呈M状也如抖m一般羞耻无比地张着腿,任由风寻一寸寸将曾带着些微“异域风情”的黑棕色园林刮去,柔软的小腹和阴阜渐渐变得光洁。

  “嗯~嗯~”

  不仅如此,“清理”时,自己还蜜汁颤抖着流出大量不可明说的蜜汁液体,蒂蕾经历了淫液淫靡的洗礼后水灵灵的,仿佛熟透的樱桃,连带着湿了屁股下面好大一片。

  甚至那素来紧致的,如“一线天”般的娇嫩小穴也张开了,满是褶皱的壶穴收缩着,低头看去是双腿中一抹诱人的粉色红晕,渴求着从手指到玩具再到肉棒的一切,一切的……安慰。

  只有被风寻那样揉抚大腿内侧,才能勉强平静下来。

  “我有那么敏感么?”司空有种捂脸的冲动,还是无法接受一觉醒来变白虎的事实。

  “根据Lady性爱时的平均出水量来看,有的,”白毛萝莉胯坐在司空身上,虚拟的她没有温度也没有重量,但少女的身子就是与成熟女人形成鲜明反差的悸动,“事实上,从刚才起Lady就一直在流水。 (ꈍᴗꈍ) ”

  当着司空的面,白毛萝莉别掉一侧肩膀的吊带,连衣裙斜斜滑落,露出半边贫瘠的小小胸脯,而她一只手捂着自己可怜到可爱的贫乳,一只手搭在司空高耸的峰顶,似乎在做某种比较:

  “蓝只是感觉,风寻先生是值得信任的人。”

  “感觉?”司空对白毛萝莉这种不经同意就直球开脱的行为示以凶狠眼刀。

  “……99.7%的感觉。”白毛萝莉连忙嘟着嘴穿上吊带。

  “喂,怎么说的好像他把我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明明是反过来好吧。”司空翻了个白眼,一摸下面,果真湿透了,轻轻一掠便是满指温热的水液,之前竟然没察觉到。

  “Lady和先生是相互影响的啊,地球历有一篇小说叫《翡翠之剑》,Lady刚开始给蓝的感觉很像后期的艾门公主,超脱的哲人王。”蓝顺势趴在司空身上,一口气将脸埋进那包容的脂团中,“但现在不一样了,遇到先生后,Lady更可爱了。”

  “扯淡,还哲人王,我上辈子都不是女的,你是不是什么奇怪的狗屎言情小说看多了?”司空忽然很不淑女地豪迈起来,不得不说那地方刮光后……摸起来软乎乎滑溜溜的,像奶油一样,手感极佳。

  顶天了,也不过是丝袜店的第一个腿模。

  “可是Lady总归活在当下。”蓝得寸进尺地拱了拱小脑袋,显然很是享受,“不如去回忆一下吧,我的Lady,去试着,确认一下。”

  一本虚拟的相册就这样投影在眼前,司空试着翻开第一页,夜雨磅礴,一身病号服的黑发男人正沉默地蜷缩在垃圾桶里,和机甲中的棕发女人冰冷对视……正是自己和风寻的第一次相遇。

  “这是以蓝的视角记录的过往,Lady可以用第三者的视角去翻阅,去确认,因为蓝不希望Lady的感情是模糊的。”

  “如果这真是一部狗屎爱情小说。”蓝抬头,捏着一枝玫瑰轻轻一吹,花瓣便如蒲公英似的飘了起来,再落下时,已是一场盛大的玫瑰花雨,连司空身上的病号服,也化为了一身纯白的婚纱,裙摆翩然。

  “翻阅起来就更有趣了。”

  满床花瓣,红红白白,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而蓝,永远是Lady的。 ヾ(❀╹◡╹)ノ~ ”

  花雨中,白毛萝莉握住棕发女人的手,共同翻开回忆的第一页。

  窗外,阳光明媚。

  窗外,雨沙沙地下。

  

  

  

  [1]

  夜雨磅礴,泼落着,碎成千万朵透明的花,让整座都市都沉浸在流动的霓虹中。

  光晕朦胧,银灰色的机甲如高挑的舞者一般立于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的废墟之中,伸手,捏爆了最后一架追捕自己的军用利剑机甲的动力装置,蓝白色的电花一闪而逝后这具钢铁造物倾颓下去,只剩几近透明的机油无声流淌。

  在Mecha间的战斗中,那便是它们的血。

  而后几簇电花落进机油里,骤然升腾起来的火势烈到泼天的雨也浇不灭,扭曲的火光中,银灰色的机甲棱角分明,极尽狰狞。

  “啧。”

  驾驶舱里,司空随手甩去机油之际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调整着怎么都弄不舒适的驾驶姿势——面貌可以随着投影改变,实打实的身材不行,男款的紧身作战服对这具过于丰满妖娆的女体而言,上身太宽,下身又太窄了。

  既约束不住战斗时总要跟着机甲发力的动作像硕大水球一样四方乱甩的奶纸,给司空一股胸乳被饥渴小处男抓着乱揉乱扯的淫〇错觉,顿悟了“为何大胸女孩讨厌运动”的千古难题,又过份贴合着大腿和挺翘的屁股,韧性极佳的衣面深深陷进臀沟深处,同时也贴着,不,是勒着整个胯间,摩擦着两腿中间那无比敏感和娇弱的蜜汁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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