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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艳团——与捡了自己的女人纯纯爱爱又不小心牛了她百合后宫的荒淫事二三(上篇),3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2120 ℃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踉跄着站直了身子,传送门黯淡的星光幽幽流转,那被照亮的侧颜坚毅得仿佛神话中破锋的女武神。

  然而在至高无上的系统仲裁权前,所谓绝决,也不过是蚍蜉撼树,单方面的玩弄。古博游刃有余,没有什么能阻挡他走向传送门的步伐,哪怕一步,哪怕一寸。

  “回去吧,阁下,当心被坏人吃掉。”男子随手抖入左轮转匣,目不转睛地提醒。

  “掌控。”沉默片刻,张绝仙谨慎拉开距离之余给了这样一个回答。

  “哈?”

  “不论爱恋,还是利益,只要可以,性都是掌控的手段,掌控身体,或者关系,没有区别。”

  乘着男子上膛的空档,张绝仙记下了铭刻于枪上的名——「风寻」。也许青年,也许中年,她分不清,但就是感觉他风尘仆仆,经历了太多太多,冥冥之中。

  “唔,掌控…是这样的么……”风寻顿了一瞬,似乎这个答案对他而言还太新奇。

  “你呢,既然你和司空那女人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提醒我?”张绝仙明了至少此时此刻此地,她报不了仇了,名为风寻的男子如幽灵而来,念波内敛到若非他故意踩响了某个空瓶,她都无法察觉的程度。

  “提醒?”风寻罕见地露出迷茫,旋即恍然大悟,尴尬地笑了笑:“欸,你是说那个瓶子啊,只是不小心踩到了。”

  “……”张绝仙忽然觉得应该认真考虑起色诱的选项。

  她自信于这身薄衫勾勒的身段,只需悄悄收紧裤腰的绳线,绷紧的短裤便能完美凸显出幽处之饱满,与勾勒于水痕的一线缝隙……嗯,她的胖次被古博当做收藏品收走了,此刻真空上阵。

  “没有那种想法。虽然我觉得,我随时可以杀了你。”风寻若有所思地看着双手,尽管已不陌生,但他还是不确定这种权能,一如他那飘渺的,无从也无人得知的过往。

  “只是不值得。”

  下一刻他微笑着踏出崖边,身影闪动再也不见,只剩几缕风来,和些许羊皮卷宗发霉的味道。

  张绝仙这才注意到,自始至终,他都未曾在意过自己,从未有过什么“对峙”,也无从谈起色诱,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心中那位飘渺的身影上。

  在那个,甚至有些幸运的女人身上。

  

  磅礴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倾势迎来,时间静止了,世界忽然变成了一本重重合盖的巨典,而风寻滑落在通往坑底的路上,感觉自己就像夹在书页之间的蚂蚁,如此渺小。

  这伟力磅礴,难以拒抗。

  他四方环顾,除却脚下这位于巨典最中间的本页色彩依然,其余上下每一页皆为黑白。每一页都映着另一个纬度,而每一个纬度,又如一张半透明的图层,只要他想,只要目光所及,便能翻阅所有。

  ——纬度穿梭,便是他的权能。不见于任何试炼记载,也不划归于十二星座的试炼体系,更不被凌驾于星海之上的超级智能体知晓。

  时与空间的书页悄然翻动,风寻抬头,看见一页没有他的纬度里,太阳照常东升西落,形形色色的人与女人们来往于棕发女人身边,不曾有伤悲,笑颜依然。

  来年生日那天清晨,阳光依旧和煦,棕发女人收到的情趣衣物里,不会有他那一盒。

  那是不该缺席的遗憾,从来不曾相遇的空白,让人痛彻心扉。往前三十年沐浴在实验室无影灯的白纸人生里,这种感觉风寻也曾有过,但从未如此鲜明,如此让人…愤怒。

  而低头看去,同样是在没有他的另一页纬度里,古博已挥拳冲向再也无力起身的金发女人,准备打出最后一记足够让她登出后下半身都在病床上度过的「终结」。

  “伽歇尔小姐要是就这么出局的话,司空会很不开心吧?”

  在那一拳将要命中的刹那,莫名的愤怒夹着莫名想要将心上之人占为己有的冲动,驱使风寻以从未有过,且他也不曾察觉到的狰色,将底下那一页翻了上来。

  仿佛有人牵着他的衣领,往前拽了那么一小步——

  砰————!!!!!!

  在不被两个世界察觉到的间隙里,纬度的页悄然重叠,短暂的恍惚后世界又重回正轨,时间同风流动。

  在此之前,正对金发女人重下死手的古博仿佛被看不见的空气——即另一个纬度中的他——狠狠打了一拳,犁着满地垃圾倒摔出去数百米直到被烟尘笼罩再也看不见,而在此之后,风寻赶在伽歇尔小姐体征彻底丧失,将要被系统清出剧情世界前及时推入药剂,万幸没有来得太迟。

  “做的很好伽歇尔小姐,接下来放心交给我好了。”

  风寻无视系统「获得绝仙战团战团长の原味粉白色胖次 X 1」的蜜汁弹窗,径直抱起狼狈的金发女人。

  和之前相比,她没有那么光彩夺目了。

  丝黑色的抹胸露背长裙残破而褴褛,一边的吊带从肩畔滑落了,悄然缠搭在臂弯,险些暴露出那团饱满的轮廓。肌肤上,扑有尘土气。双层叠边短裙本应翩然的裙裾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细密织丝在不该经历的剧烈颠簸中扯离不少,某一刻阳光忽然变亮,于是被光打透的短裙下清晰勾勒出女子酮体的线条,旋即又被云遮了去。

  而印象里从来如鹿般轻快,又不乏傲气凌厉的红底高跟鞋搭在丝足足尖上,半晃不掉。

  ——自从在那个印象里雨总是下不完的尴尬夜晚被司空收留,又稀里糊涂在一连串意外过后被拉进相亲相爱一家……啊不对,是拉进小团队后,风寻就很不受伽歇尔小姐待见。

  风寻实在想不起哪里惹过这女人:见拗不过司空让他住在学府宿舍的决定后,平时除了内衣丝袜没丢给他洗(原话是“怎么能奖励那淫厮”),伽歇尔已经拿他当免费佣人——也许这个词有点过于美化真实情况应该算黑奴——使了。

  “女士优先,问就是绅士礼节,哼╭(╯^╰)╮。”

  彼时,伽歇尔和司空在花篮妆点的阳台边闲情雅致地喝着下午茶,仰着头如是说道。那时她穿着拖鞋也是像现在这样搭在裸白的足尖,半晃不掉。

  风寻自认不是老好人,但并不讨厌伽歇尔小姐——他的直觉向来很准,能感觉出她是个好人,想来他无意中的确做了什么该亏心的事,只能交以时间和友谊洗涤了——如果他们能结出后者的话。

  毕竟,有一次风寻做好早餐时,睡眼惺忪刚下楼的伽歇尔可是指着他手上的温牛奶条件反射般地干呕了起来,搞得他一脸呆懵。一步之遥,司空埋头似乎非常心虚地啃着油条,渐渐也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一刻伽歇尔气哄哄地抓起牛奶向司空泼去,嘴里净是粗俗到风寻听不懂的“还笑还笑让你也被颜*一下”“爱吃臭男人的精*就给老娘吃个够”“让你乱扔东西乱扔东西怎么不把那根鸡*扔到你的*里”Balabalabala……

  彼时风寻看着被乳白色奶液糊了一脸,胸脯还在伽歇尔魔爪蹂躏之下大喊饶命饶命的司空,默默端起盘子决定回房间吃。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存在呢。

  不过大多数时候,司空都会幽幽出来打个圆场,这时伽歇尔又会从咄咄逼人(也许可以用这个词形容?)一秒恢复到没心没肺的小女生样。

  而鉴于风寻在星空学府的伪装身份是图书馆管理员,这次试炼中便被伽歇尔顺理成章地安排了一个对口的差事——日夜往返于罗马和梵蒂冈的教廷图书馆,可以接触到许多高居一手,乃至被列为禁忌的秘辛——比如羊皮袋里那些他费尽心机“借”出来的珍贵典籍与卷宗,也许就是打通任务剧情的关键。

  虽然远离团队,远离了她,有些空落,但好在值得。

  希望这次过后,能缓和一下与伽歇尔小姐的关系吧,哪怕一点,风寻想。他不想再见到司空为难了。

  而此时,风寻轻柔地翻过伽歇尔小姐的身,将她趴着担在自己腿上,急救创口。一道道解开裸出她半边背肌的连衣长裙的扣带时,风寻从未想过女人的衣服可以有这么多花样。

  很快清理掉温热而黏手的血污,金发女人的背仿佛入春时雪山脚下将消未融的冰面,如此白皙,在昏暗的阳光下也晶莹得让人不敢去看。

  “司…司空小空空?你又乱…!乱摸我奶纸呃啾……”

  ——风寻的确不敢去看,因为这么点功夫里,金发女人胸前虽然不大但已也有点规模的两团柔软已然贴着他盘坐的腿间晃来擦去了,尽管他甚至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也还是不可避免唤醒了某条沉睡的恶龙。

  “……”风寻更不敢多言,连忙背起这比起重伤更像是醉梦的傻女人,试图换个姿势。

  但发展似乎更歪了——

  “空空你怎么……变馊了呼……”朦胧之中,金发女人趴在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不禁把头往肩畔埋得更深了些,瘙痒于糯软的呼吸声中流转。

  与此同时,那对黑丝长腿也下意识地轻夹,试图让这温暖的安全感再切实一点,最好永不离开。

  疼痛……剧痛。对此刻的伽歇尔而言,四肢百骸痛到像是一团棉花被彻底打散了,但始终有一团温暖维系着这些棉絮,不让它们凋零。身下,也始终有一种礁石般的坚实正在托举着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倒在迷离的风暴之中。

  “喝酒……都不带我…!唔嗯……”腿边碰到一股酒瓶似的坚硬,伽歇尔下意识地多蹭了几下,想要把木塞子顶开,却感觉瓶口好像越来越大了。并拢的腿去压怎么也压不住,于是她有些恼怒地伸手去抓,直到手指碰到一处湿热也不罢休。

  “……”凌乱中,风寻被迫含着某人企图不断往嘴里塞的凉凉指尖,连忙就近找了个空棺材,把这不似酒疯胜似酒疯的女人和书袋一起扔进了进去,方才如释重负。

  “司空……唔……与嗯啊…你要走了……么……”

  她就那么蜷缩在棺材里,双腿夹着坚硬的书脊,婴儿般吮吸着那还带着他口水的指头,不停地碎碎念,碎碎念,直到声轻语软。

  风寻合上棺盖前,她半梦半醒地眨了眨眼。

  “你的样子……喵的……好像个坏男人呀……嘻嘻……嘻嘻……”

  这跳脱的想法,是伽歇尔睡去前最后一个念头。

  而后这一方黑暗里,只剩下猫儿般匀称的呼声。

  

  

  “啧啧,好装好装!”

  相册忽地凝固,记忆之外,司空啪啪鼓掌,‘只是不值得’——当着张绝仙那小碧池的面玩真男人从不回头看,逼装的爽翻了啊有木有!

  “这么帅的事竟然没给我说,下回伽伽再欺负就不帮他了!”

  司空哼哼着回拖进度条,反复观看风寻滑向坑洞的那一幕,看百倍慢放下他的身影忽闪忽灭,如一张正在放映,又在时间戳上被不断裁剪的胶片,又如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馋得直流口水。

  “蓝也好奇纬度之书里面的样子,可惜只能观察到这一步,以及——忽然打断放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Lady。”不知何时戴上薯条帽的白毛萝莉拖着进度条,让它回到应有的位置上。

  应有的位置是一团古博被狠狠揍飞后涌起的浓郁灰尘,灰尘里,依稀可见两个人影糊成一团——正是将伽歇尔从出局边缘捞回来正在抢救的风寻,可谓神级救场。

  “嗯?不能看到灰尘里边么?”司空带着某种八卦的好奇伸手放大,画面却没有反应。

  “Lady,这是试炼空间,在超级AI的眼皮子底下冒充GM已经很危险了。”白毛萝莉不免垂帘,嘎嘣咬断一口虚拟薯条,“说是回忆,但为了让Lady的记忆更全面,蓝调用了不少系统的固定机位,至于自由视角什么的……哒咩呦。”

  “还有——蓝其实很想说,一直这么欺负风寻先生不太好吧?”变小的蓝索性坐在司空胸前的饱满上,歪头。

  “那天晚上吃了我俩那么大豆腐欸,做点苦力怎么了?”司空故意倾了下身子,白毛萝莉便在散落的薯条中人仰马翻。

  她还好,笨蛋伽歇尔可是过了好几天才把龟速神经弧反射回来。

  一想起那团蜜汁淫臭的湿漉作战服……嘶。

  “唔…但是他也救了Lady?”白毛萝莉冒着一圈星星再次爬上柔软,不过这次学乖不少,直接躺到了双峰里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不就是给古博那厮偷袭得手了,当时鬼知道超微机械怎么搭,老马都失蹄呢……”司空故作痛苦地捂住胸口,想她一世英名,竟然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春光里,白毛萝莉不语,只是默默按下继续。

  

  

  而此时,风寻正在一望无际的血红大地上疲命狂奔,不曾,也无暇去想此间的自己以后会于记忆里被心爱之人回赏。

  和踏入传送门前相比,他没有那么从容了,黑发凌乱,长袍破损不少,但他来不及从容,他犯了一个很可能致命的错误——

  他竟然低估了古博身为系统仲裁者的抗性,没有第一时间及时补刀!

  等他安置好伽歇尔小姐再回去检查时,古博早已不见踪影,而踏入传送门后扑面炸开的陷阱印证了风寻最坏的预感——古博比他先人一步闯进这里,沿途还随手布下一路的连环陷阱拖延他的时间。

  金牛座大成的“吞噬者”对上一个连白羊座都还未突破的骑士级,何况还刚和张绝仙做过那种事……

  快,再快,再快……!

  刺痛的念头,不断回响。

  遥远地平线外,超微机械构筑的不规则金属建筑上,棕发女人纵使反抗,终究力战不敌,从这个距离看,她们不过两个小点。

  一切,似乎都来不及。

  

  天幕血红,身子塌了半边的古博冲破司空刚刚成形的防御,从背后于飞溅的械块中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狠拍在了一截光滑的金属墙面上。

  “唔?!”

  司空背对古博,挣扎着扭身想用临时组合起来的械棍反击,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拦下反过来将之夺走。而后古博两手抓起械棍,将沉重而冰冷的粗长棍身斜向压在司空身前,不断向内施加蛮力,迫使司空靠向自己怀里——

  “呃唔~!”

  娇柔的胸乳,在肋骨轻微的异响中被难以抗拒的棍力毫不怜香惜玉地蹂躏,惹得司空不禁痛吟出声。她下意识地后仰,却立时如古博所愿撞在他那魁梧的胸膛上,高大的身差一瞬间让司空莫名想起“黄毛体育生XO娇柔JK小萝莉”的恶堕本,而后意识到与陌生男人亲密接触的不快恼怒中差点让她吐出来。

  “嗯…!”

  古博仍不罢休,继续内压械棍,试图瓦解司空的反抗意志。那身轻薄如肤的连体紧身作战服非但起不到防御,反而把乳点被棍身摩擦过的剧痛变本加厉地放大了,饱满的双乳就这样被向上拨去,仿佛向天上坠落的水滴状的水球,荡开莫大痛感。

  “呼呜~!”

  而越发艰难的、炽热的呼吸喷在胸前,又勾起一股本能的悸动。假如司空此刻稍微低头,下巴就会抵在如葡萄般凸出的乳点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后,它们迅速硬成豆子,仿佛将要孕哺,一瞬间又把画风带到了《对魔忍》上。

  “呃~呼~!”

  晶莹的口水,在棕发女人糯软的唇瓣和快要被压迫到脖子上的胸乳之间拉出一道纤细的、如糖丝般的丝线,而后又悄然断开,沿着乳球顺滑的弧线流淌,带来一股此时绝不应有的淫靡。

  而乘着猎物无暇顾及,古博报复性地抬起腿,用膝盖顶住怀中尤物挺翘的臀瓣与股间旖旎无限的凹处,老道地蹭弄起来。女子的双口本就只是隔纸之遥,两处绝对领域被同时侵犯的、电流涌动般的刺微瘙痒逼的司空第一次显露惊慌,仿佛坐在硕大的炮机之上。

  “滚…给老娘滚!!”

  仿佛先知般的,下一刻,古博单手囚住司空高举起来想作殊死一搏的双手,在拧转手腕的巨力中,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令司空离臂骨脱臼只差一步之遥,也让那被胶质作战服所勾勒的酮体曲线暴露无疑,如一件神明雕刻的作品,每一缕线条都挥洒着禁忌的张力,又随拼命挣扎的动作大开大合,迸发出更具韵味的活力。

  而后古博身体前倾再度压住司空,另一只手绕过她那柔腰与墙面之间如拱桥般的空隙,就这样搂住了腰肉。女子的臀肉丰满挺翘,仿佛肉垫一般,不管怎么泄力,始终都有缓冲的空隙。

  而后他用下身前顶,伸手去撕作战衣。

  但幸而一切,终将来得及。

  

  ——冒犯。

  那是火一般的冒犯,看着心爱之人被他人凌辱的愤恨,不可容忍。

  纬度之书每天只能使用一次,但无所谓。

  在古博惊诧着察觉,扔开司空转身迎击的刹那,风寻终于踉跄着跑进射程,他止步,颤抖地抬手,而后扣动扳机。

  砰。

  第一枪偏了,不过无所谓。

  砰。

  第三第四枪被古博硬抗,也无所谓。

  轰——!

  直到最后一枪,纬度悄然重叠,另一个纬度里,虚龙舰队例行演习用的高空轨道打击,在此间从风寻手中那把体型根本不相称的左轮枪口磅礴引出,势如破龙,要把一切都碾碎!

  呼——口————乎——————

  几息之间,轻微的冲击波远散而去,古博原先站立的金属地面,已被高温融泽,闪烁着琉璃般的光泽,而他本人,亦成了粘映在流动金属上的黑影。

  风尘中,风寻扔掉左轮,一步一拐地踏着溅在地上的鼻血走向司空,直到将她抱起,紧紧拥在怀里。

  他成功了,但和失败无异,假如他能再多一点“掌控”,哪怕一点,坚持跟在司空左右而不是跑去当什么傻逼管理员,或许她就不会受伤,不会遭遇这一切……

  “你丫的……家务没做够是吧……”

  司空本想说“那下挺帅现在放开老娘让我起来看你来得及时就不追究了”,但对上风寻实在悲怜的眼神,带着吐槽的不适越来越小声,直到最后一个字节已细若蚊声,噎在喉咙里打转。

  她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顷刻间,天旋地转,从未有过的强震席卷了一切,大地起起伏伏,仿佛奔涌的海。

  

  风寻皱眉帮司空抠掉古博不知何时打进她玉白脖颈后的纽扣针管,看推到底部的刻度表外,棕发女人瘫软无力地倒在怀中,浑身汗如雨下,脸颊飞起流樱般的绯红。

  这片万物猩红的「血红界」,是试炼者身体内部的映射,而今强震不断,意味着她的身体出了问题。

  “妈蛋……没品的狗屎,竟然用情毒这种下三滥……”

  司空本想擦去先前流到胸前的口液,手指却在触碰到乳豆的瞬间打了个颤——太特么爽了!仿佛在高潮一分钟后被伽伽轻咬着含住乳头幽幽吮吸,每一个细胞都要被潮热糯软的香舌包裹、挤压,快意凌然难以言说,一时间令她口干舌燥,不免如痴女一般舔了舔唇。

  旋即她甩了甩头,连忙狠掐大腿。

  (疼!)

  “恐怕,这就是你体内现在的样子。”风寻环顾四周,一时之间,强震完全改变了血红界的地貌,仿佛时间末日的前奏——他们被困在司空体内,短时间——也许永远都出不去了。

  “废话,一、一定有路,起开!没不用你扶,我…呃嘶,我自己能走……风寻你帮我看着点就行……”

  司空咬牙打断风寻的搀扶,踉跄着拄起械棍,起身向前走去,找寻出路。

  风寻只好紧紧护在身旁,看棕发女人背影婀娜,仿佛风中烛火。毕竟,他从来都不曾反驳,也不是会反驳的性格。

  地貌的改变,比预想之中还要严重,百米高峰能在海的中央隆起,险道上也能突然出现不见底的深坑,仿佛跑了乱码的《我的世界》,没有常理可言。

  司空不时挤出几句吐槽,试着活跃尴尬氛围,那些话本该让人会心一笑的,但从她那被升腾的性欲所扭曲的口中带着靡靡之音色说出来,却跑调得魅惑无两,让人联想起神鬼志怪中倚在庙口勾引书生的妖狐——腿长腰细屁股够大的那种。

  “……”

  风寻眼神闪动,从未见过司空会有这么不着边际的一面,就像此刻这个犟女人远没有装出来的那般轻松——光是一路上如风滚草般滚过,且数量越来越多的淡粉色的情毒毒素,就能戳穿一切了,那些,都是情毒在她体内发酵的具象化。

  远远看去,毒素群又仿佛夜店的迪斯科灯球,闪烁着危险的魅惑。

  “嘶……风寻我…现在的样子很奇怪吧……”

  司空头也不回地问,与其说问,更像自言自语。只是走了百来步,她的步伐已经不盛先前快步的豪迈和自信了,步距越来越短,越来越扭捏,饱满的大腿几乎要并在一起,在胶质作战服于股间不断牵显又扯平的褶皱中不停扭蹭,那片娇软的嫩肉就这样贴合,挤压,仅仅一线之隔……

  唯有这样,才能缓解锥心的肉欲。

  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不说话?那就是怪…呃嗯,怪了?既然这样……帅~哥~?来和小女子快活呀~?”

  下一刻司空低沉的嗓音却又忽然亢奋起来,她戏精般三两步甩掉长筒靴,看靴口泼洒着带出一小滩透明闷热、踩起来异常不适的汗液,然后就那么踏着越发湿弄的裤袜跳步起来,边跳,边向风寻伸出手,仿佛要邀请他,牵着手共赴不存在的爱帐。

  天空雷云阵烁,毒素漫山遍野,正侵蚀她的思绪。

  “司空?!”风寻朝她用掉背包里一切能用的药剂,却于事无补。

  直到她再也跳不动的几十步里,一路上已凌乱踩出以鲜明汗渍而印的足印,足弓如月,足趾纤长,散发着浓烈的潮热异味——大量出汗后,只是走几步,胶衣裤袜和足心之间积攒的汗液就会被她的体重压得渗透出来,如拧涤一般。

  “哈…!不来?逗你的,哈呃~”旋即她又弯腰放声大笑,大大咧咧神经质,“好…好痒呃哈哈哈……嗯唔……哈呃呃呃……”

  借着抓痒的名义,棕发女人踉跄中,忍不住揉胸摸肩,侧面看去,乳球几乎要被葱指抓得变形了,如此柔软,好像水球,下一秒就会从指缝中流走了,全然顾不上仪态。而作战服,几乎化作了她的第二层肌肤,贴在身上已被汗水湿得不留空隙,大腿内侧完全夹了起来,呈一种诡异又放荡的内八步姿。

  随着爱欲的释放,气温渐渐燥热,仿佛坏掉的空调,片刻前还是舒适的常温,转眼就已带上些微躁动的暑意。

  “呃唔……嗯呃呃呃………呼唔…呼……呼哈啊呃呃呃……”

  又一阵地震的余波里,风寻不慎被掀翻在地,那一刻他躺在地上仰头逆着光看去,只见棕发女人的胯间,两瓣唇廓所挤压的饱满缝隙中,已悄然渗出一滴晶莹的水露。而后水露被地心引力和她晃动的身形缓缓拉长,将要化作苍翠欲滴的露滴落下,下一刻却又被并合而来的双腿黏腻地挤压,再分开时,已然在腿根之间拉扯出几道细若游丝的淫线……

  风寻看得于心不忍,几次想上前打晕她,却都被械棍顶了回去——

  “你丫…丫要是敢和上次一样咸猪手,我就…就阉了你!嘿嘿~”

  “我想得到你,但我会堂堂正正,”鬼使神差地,风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跟着一句庄重的承诺:“我保证。”

  “呃…你怎么……”司空明显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神闪烁一丝清澈,被顶着锋利轻轻握住棍尖,将之按了下去:“好啦…别开这种玩呃…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真冷……老娘清醒着呢,又不是死了……”

  事后想来,此时此地此间,她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与他发生关系,也许是怕一直以来心中对他的朦胧感觉切实成真,也许是不忍心辜负了伽歇尔她们的情感……但此刻她说不清,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说不清。

  毕竟——

  哗…哗啦啦…………

  水声跃动,苦苦压制的渴望随先前那滴水露终于落地绽开的瞬间,淡白色的滚烫水液也顺势泄出了,起先只是沿着司空双腿内侧悠然的弧度无声流淌,和脚下的湿热足汗混在一起分不清,紧接着,便同她急促的呼吸瀑布般喷涌,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珠子,飞快聚起一滩透明的淫泊……

  也许爱液,也许禁水,也许皆而有之。

  “风…风寻,我……呃啊啊啊啊啊啊~~”

  力气在一瞬间被彻底抽走了,司空啪地跪坐在失禁的水洼里,水面上,风和余震荡开混乱的涟漪,涟漪绽绽,又不断掀起而后抚平她低着头,脸颊赤红嘴角呓语着流淌口水的失神媚态的倒影……

  

  轰——————车————又——

  雷云鸣闪,让人误以为末日降临。大概世上再无这样闪落的猩红闪电,也没有这样翻腾着几乎要碾碎大地的红云,更没有这样磅礴的暴雨,雨线如针如刀,打在身上,鲜明刺痛。

  那些,同样是司空身体最真切的映射,随着这位主人失守于神经媚毒的汹涌攻势,以她肉体而化的「血红界」,也终于迎来注定的崩溃。情毒排山倒海,只差没有铺满天穹。

  强震,再一次席卷了万物,昏暗之中,风寻挣扎着想抓住司空,手伸过去,却在抱住了……某种刻意挑起的修长。

  雨中,阳光从云的缺口忽然洒落,照亮女人纯粹如咖的棕发。她的模样完全变了,披着淡黑色的修女头纱,头纱只是被风撩起了一刹,便缓缓飘落,两端闪烁着点点雨滴披在肩畔。

  胶质的紧身作战服,依然流转着质感油亮的光泽,但及胸的上身,却多了套两肩叠花的纯白色衬衣,同样多出来的,还有深深夹在胸乳之间的金色圣十字吊坠,与吊坠之下一直飘过胯间,拖至膝处的白色飘带。

  但长及臂弯的胶质手套,与她虚坐在半空翘腿伸出而风寻又正趴在上面的、穿着同为胶质的黑色高帮长靴的长腿,又让这看似修女的装扮,多了份不该有的禁欲。

  指尖触过小腿时,柔滑得像是刚刚历经温水与氤氲所沐浴的肌肤,没有丝毫胶衣的僵硬——是的,风寻能明显感到她在用微动的脚趾隔着靴面挑逗自己的下巴,重力在此刻已经不存在了,他们身下,深渊万丈。

  靴口,一直延至及膝的高度,线条柔和地滑落,直到高跟处时磨作一指长的锋利。犹如妖媚欲女,也是堕落修女,她的嘴里,还衔着半缕先前不知何时被撕,破又不知何时被一颗锐利犬齿穿破的轻薄袜面,正随风飘扬。

  “司……空?”风寻抱着女人的腿,一时失了神。

  她没有回应风寻,而是扬了扬腿,将腿上的挂件甩开。

  “呃…!”

  而等风寻再次回过神来,已被她用膝盖顶住小腹,摁在了一面分明由血肉所筑却光滑得犹如水银镜面的墙上。

  窸窸窣窣地的异动中,女人就那么搂住风寻,她肤色瓷白如洗,瞳孔深邃猩红,眼神却迷离着闪动不定,一瞬间像是司空自己,一瞬间却危险得像是……血族女王。

  ——下意识里,为了躲避危险,司空进入了剧情世界中“十字背负者”的状态,却被情毒操弄,越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只是循着雌性和猎手的本能而动。

  她像蜜月的恋人那些抚摸过风寻脸颊,却没有恋人应有的欣赏,只有某种不屑一顾的、轻佻无比的打量。而后她缓缓凑近,更近,再近,没有热吻,而是……循着血族刻在基因里的杀戮本能,低受咬住了风寻的颈。

  看似娇柔的成熟女体,却有千钧之力,压得风寻动弹不得,那身上,还披着一丝纱般的,血锈混着女子汗水的飘渺异香。发梢被热汗黏黏粘在脖颈边缘。

  似乎是先前古博留下的憎恶太过深刻,她也学着抬起膝盖,顶住风寻下身,带着某种好奇与某种熟悉,某种疏远与某种渴求,挑逗飞快膨胀起来的硬物,而她们又是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硬物被摁在风寻小腹上时,凸出的龟首也能抵住她的肚子。

  女人忘记了分寸的迫近,与风寻再无可剧烈的呼吸,让下身之间的摩擦剧烈至极,只是几次呼吸过去,被硬物撑起的裤面就已渗出一股滚烫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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