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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一:流落,你与光钻的三年

小说:你与光钻的三年 2025-09-10 08:12 5hhhhh 1770 ℃

我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的脑子里反复拉扯。我的双腿不听使唤地狂奔,肺部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灼痛。脚下传来冰冷刺骨的触感,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连鞋子都没穿,身上这套薄薄的居家服根本无法抵御深夜的寒风。风像无数只冰冷的手,肆无忌惮地钻进我单薄的衣料,舔舐着我的皮肤,带走我身体里仅存的最后一丝温度。

身后传来几声焦急的呼喊,是那些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是北部玄驹的手下。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听起来遥远又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

「铃一小姐!请等一下!外面危险!」

「大小姐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发出绝望的嗤笑。脚踝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那是之前从墙头掉到地上时留下的伤。每跑一步,那份痛楚就加深一分,像是在提醒我刚刚逃离了一个怎样的地狱。

而现在,我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

北部玄驹,那个永远像太阳一样耀眼、元气满满的赛马娘。我印象中的她,总是跟在里见光钻身边,脸上挂着纯粹而灿烂的笑容。可就在刚刚,在那个装修得如同宫殿般奢华的客厅里,她脸上没有那种常见的阳光笑容。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沉重与疲惫,她的话语像一颗颗砸在我神经上的重锤。

「铃一小姐,请相信我……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我找了你和光钻……整整十年。」

「在另一个世界……你们突然消失了。」

「这个世界……可能在循环。光钻她……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十年?另一个世界?循环?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充满了荒诞与恐怖意味的漩涡。我的大脑拒绝处理这些信息,本能地将它们归类为“危险”和“谎言”。

没错,是谎言。就像里见光钻那看似完美无瑕的大小姐面具下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一样。她们都是一样的!她们都想把我关起来,把我变成她们的所有物!光钻用甜言蜜语和强制的手段入侵我的公寓,撕碎我的日常;而玄驹,她用更宏大、更离奇的借口,用那些黑衣人把我“请”到她家,名为保护,实则是什么?还不是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

我不能相信她。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恐惧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思考空间都挤占殆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离那些黑西装,逃离北部玄驹,逃离这个让我喘不过气的、由她们编织的巨大蛛网。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速度越来越慢,踉踉跄跄,像个坏掉的提线木偶。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像猎犬一样紧追不舍。不行,要被抓住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拐进了一个狭窄的巷口。这里堆满了垃圾桶,散发着一股食物腐败的酸臭味。我毫不犹豫地躲在一个巨大的金属垃圾箱后面,蜷缩起我那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娇小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屏住呼吸。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声音大得我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生怕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颤栗。

脚步声在巷口停了下来。我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交谈声。

「……跟丢了。这么小的个子,钻进哪里去了?」

「这边搜过了吗?」

「没有,分头找!一定要找到铃一小姐,玄驹小姐下了死命令,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依然不敢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死死地把自己贴在冰冷的垃圾箱壁上。那股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我确定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我才敢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空无一人。

我成功了。我暂时逃掉了。

这个认知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喜悦,反而让一股更深的无助感将我淹没。我靠着垃圾箱缓缓滑坐到地上,冰冷潮湿的地面让我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我抱住自己的双膝,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该去哪里?

公寓回不去了,那里有里见光钻,那个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恐怖话语的恶魔。玄驹的家更是不能回。我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没带,穿着一身可笑的睡衣,像个流浪汉一样缩在城市的角落里。

一滴冰冷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抬起头,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冰冷的雨丝打在我的脸上、头发上,很快就浸湿了我单薄的衣物。寒冷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不行,不能待在这里。会冻死的。

我用颤抖的双手撑着地,艰难地站了起来。脚底板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传来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我一瘸一拐地走出小巷,重新回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雨夜的城市显得格外陌生和冰冷,霓虹灯的光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化开,变成一团团模糊而诡异的色块。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幽灵。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恐惧和绝望剥夺了。我只是机械地迈动着双腿,拖着我这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已经打烊,橱窗里透出昏暗的光,映出我狼狈的身影。一个身高还不如初中生的“小女孩”,穿着湿透的、紧贴在身上的居家服,赤着脚,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我,大概都会以为我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吧。

哈,精神病患者?或许我已经差不多了。

我路过一家7-Eleven,明亮的灯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店员正无聊地打着哈欠,店里温暖的黄色光线看起来那么诱人,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好冷,好饿,好渴……我多想走进去,买一瓶热饮,一个饭团,哪怕只是在那个温暖的空间里待一会儿也好。

可是我不能。我没有钱,而且我怕。我怕店员会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怕他会报警,怕警察会把我送回玄驹那里,或者更糟,送回光钻身边。

我的脚步顿住了,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光钻……里见光钻……

那个名字像一个诅咒,在我的脑海中回响。我想起了她在我的公寓里,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眸里燃烧着的、不加掩饰的疯狂火焰。她是如何轻而易举地制服我,用着马娘们应该用在赛跑时的力气,将我压在身下。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甜美得如同淬了毒的蜜糖。

「训练员小姐……为什么不听话呢?」

「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呀……我会给你一切的……」

「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她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我的脖颈,然后是我的胸口。我清楚地记得,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是如何用指尖描摹我胸垫的轮廓,然后发出一声轻笑。那个瞬间,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和尊严都被她剥得一干二净。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却又因为她那带着侵略性的抚摸而升起一股陌生的、可耻的燥热。

我猛地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可怕的记忆甩出脑海。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真的会疯掉。

我加快了脚步,或者说,是加快了拖着腿挪动的频率。雨似乎下得更大了,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的身体越来越冷,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每一步都像是在消耗我所剩无几的生命。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穿过了多少条街道。周围的景象渐渐变得熟悉起来。高大的围墙,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那座标志性的、在夜色中依然显得庄严宏伟的大门。

特雷森学院。

我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回了这里。

这个我曾经满怀憧憬和热血踏入的地方,这个我以为会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现在看来,它更像是我噩梦的源头。这里有里见光钻,有北部玄驹,有所有那些让我恐惧的人和事。

可笑的是,在无处可去的时候,我的身体却本能地把我带回了这里。或许在我的潜意识深处,这里依然是唯一能给我一丝虚幻安全感的地方。

我像个贼一样,贴着围墙的阴影,找到了一个平时很少有人经过的侧门。谢天谢地,门没有锁死。我费力地推开一条缝,闪身钻了进去。

学院里的深夜寂静无声,只有风雨穿过树叶的沙沙声。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栋建筑。我不能去训练员宿舍,光钻很可能会去那里堵我。我也不敢去教学楼或者赛马娘的宿舍区。我需要一个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可以让我躲起来的地方。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那个仓库。

刚入职的时候,我为了尽快熟悉环境,几乎把整个学院都逛遍了。我记得在训练场后面,有一个废弃了很久的小仓库,里面堆放的都是些淘汰的训练器材和杂物。那里偏僻、破旧,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

就是那里了。

我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训练场后面的方向走去。雨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黏在我的脚上,又湿又冷。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和寒冷,只剩下一种强烈的、想要躲藏起来的本能驱使着我前进。

终于,我在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后面,看到了那座低矮的、毫不起眼的砖红色小仓库。它的门是老式的木门,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底下腐朽的木头。我走上前,颤抖着手握住那满是铁锈的门把手,轻轻一拧。

“嘎吱——”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门竟然真的被我推开了一条缝。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霉菌和旧皮革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回头最后望了一眼被雨幕笼罩的校园,然后毫不犹豫地钻进了仓库,并从里面将门重新关好。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了。仓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背靠着冰冷的木门,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安全了……暂时……安全了……

这个念头让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和虚弱。我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抬一下的力气都没有。黑暗和寂静包裹着我,反而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在这里,没有光钻,没有玄驹,没有那些让我恐惧的一切。只有我一个人。

我摸索着,在地上找到了一堆像是废弃体操垫的东西。它们虽然布满了灰尘,但至少比冰冷的地面要柔软一些。我把自己蜷缩在垫子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从自己身上汲取一丝温暖。

身体的寒冷和疲惫,精神上的恐惧和混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的意识拖向深渊。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发烧,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

是玄驹那张写满凝重的脸。

是光钻那双燃烧着占有欲的眼睛。

是黑衣人紧追不舍的脚步声。

是公寓里光钻给我做饭的香气。

一切都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变成了一锅沸腾的粥。我好累……好想睡……就这样睡过去,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或许就解脱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的脑海中,毫无预兆地浮现出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或者说,是我不愿意承认的记忆。

那是一些破碎的、模糊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片段。

……

视野颠倒,天花板在晃动。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一具温热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压着。那具身体比我高大,充满了力量感,却又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如同牛奶和阳光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是光钻。

我的双手被皮带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身上已不着寸缕。冰冷的空气和她炙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而最让我羞耻和恐惧的,是她加在我身上的那副胸垫,不知何时被她取了下来,扔在了床边。我那可怜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胸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

「训练员小姐……原来是这样啊……」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没关系的,这样也很可爱哦。我很喜欢。」

她的手掌覆盖上我平坦的胸口,指尖恶意地捻动着我那敏感的、早已因为羞耻和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胸口窜起,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俯下身,用她那柔软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尖。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卷动、舔舐、吸吮,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恐惧、愤怒,还有一丝丝不该存在的……愉悦,混杂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疯掉。

「不……不要……光钻……」我的声音因为喘息而变得破碎不堪。

她没有理会我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她的另一只手滑向我的身下,用她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就那样蛮横地、不带任何前戏地,探入了我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

「!!!」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弓起。干涩的甬道被强行侵入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瞬间的刺痛。但很快,随着她手指的搅动和摸索,一股更为汹涌的、陌生的热流从我的小腹升起。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在她的指尖下,我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原本紧致的穴肉也开始变得泥泞不堪。她的手指在我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带起一波又一波让我无法抗拒的浪潮。

「你看……训练员小姐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呢……」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抽出手指,带出了一道亮晶晶的、粘稠的银丝。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沾满我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掉。

而这仅仅是开始。

她似乎玩腻了手指,从床边拿出了一个让我灵魂都在颤抖的东西。那是一个仿真的、尺寸惊人的肉色肉棒,上面还连接着震动装置。

「训练员小姐……接下来,让我们玩点更有趣的吧?」

她笑着,将那根冰冷的、沾满了润滑液的巨大肉棒,对准了我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正在微微翕动的骚穴。

「不……求你了……光钻……不要……那个……进不去的……会坏掉的……」我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没关系的,」她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却是一片冰冷的疯狂,「我会让它进去的……我会让你……完完全全地,变成我的东西……」

然后,伴随着我凄厉的尖叫,那根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肉棒,被她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地,塞进了我那对于它来说过于窄小的身体里……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被异物填满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被马达震动带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震碎的强烈快感……

我的意识在痛苦和愉悦的交织中,彻底沉沦……

……

“哈……哈啊……”

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我本就湿漉漉的衣服,黏腻地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仓库里依旧一片漆黑,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那是什么?

是梦吗?还是……真的发生过?

那种被侵犯、被填满的真实触感,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溺于快感的记忆,是如此的鲜明,鲜明到让我无法把它单纯地归结为一场噩梦。我的身体甚至还残留着梦境中的余韵,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双腿之间也传来了一阵可疑的湿热感。

我颤抖着伸出手,探入自己的裤子。

指尖触及之处,一片黏腻湿滑。

……是真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带来的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深沉的恐惧。

如果那些记忆是真的……如果我和光钻之间真的发生过那种事……那么玄驹说的话……难道也是真的?世界在循环?我已经和光钻度过了不止一个“三年”?

不……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我只是个普通的训练员,为什么会卷入这种超自然事件里?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要怎么解释光钻对我那莫名其妙的、近乎病态的执着?怎么解释她对我身体了如指掌的熟悉?怎么解释我脑子里这些不属于我的、色情又恐怖的记忆?

一瞬间,无数的线索和疑点在我脑中交织,形成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网中央的一只小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我是谁?我到底经历了什么?里见光钻……北部玄驹……她们到底是谁?她们想对我做什么?

一个又一个问题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我抱着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好可怕……好可怕……

我不想再思考了。我只想躲起来,躲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这个小小的、黑暗的仓库,就是我最后的避难所。

我蜷缩在体操垫上,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几个小时。我的意识在清醒和昏沉之间摇摆,那些破碎的、色情的记忆就像是跗骨之蛆,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中回放,折磨着我。

我甚至开始分不清,那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混乱和恐惧逼疯的时候——

“嘎吱——”

一声轻微的、但在这极致的寂静中却如同惊雷般的声响,从门口传来。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有人!

有人来了!

是谁?是学院的保安?还是……追过来的黑衣人?又或者……是光钻?

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眼睛因为过度用力而感到一阵酸涩。

门被非常、非常缓慢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道清冷的光从门缝里照了进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拉出一条细长的、明亮的光带。紧接着,一个人影,逆着光,出现在门口。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头在光照下泛着灰白光泽的长发,那窈窕而高挑的身形,还有那对在头顶上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熟悉的马耳朵……

「没想到会突然下雨啊.....在这呆一会儿吧......好像肚子又有点饿了。」

来者自言自语着,她似乎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在体操垫后探出的我的半个脑袋。

但这很快就随着她的回头而结束了。

「啊......」

随着我的双眼逐渐从夜视力恢复过来后,最先对上的是她的眼睛。

「你是……」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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