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八章 母狗,雌小鬼饲养日记,1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10 08:12 5hhhhh 7890 ℃

“行了,小傅,别练了,该打烊了。”

罗老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瞥了眼腕表——指针堪堪滑过晚上八点半。

我从跑步机上下来,熟练地开始履行往日的“工作”,送走还在器械旁自拍或挥汗如雨的顾客,简单收拾场地打扫卫生,最后熄灯断电,拉下沉重的卷帘门,锁死。

“呼!哈!嘿!” 头顶上一层,罗老哥开的另一家散打拳馆,依旧是呐喊震天,训练正酣,热火朝天。

罗老哥全名罗毅,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下一层的健身房里,身兼老板与前台还有保洁。寻常健身房,总得请个肌肉虬结的背心小伙,或是身着紧身瑜伽服、曲线毕露的美女来撑场面。

罗老哥却是个异类,偌大个健身房,工作人员仅他一人。至于卫生……嗯,在我来之前,不少器材都包浆了也无人清洗。

冲完澡,热水短暂地带走许些疲惫,腰部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留下了可怖的疤痕,时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罗老哥依旧是坐在电脑前,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脸都快贴到屏幕上了。

“等会儿,等会儿!这把我三个炸,我倒要看看怎么输!怎么输!” 罗老哥激动地摁灭了烟头,头几乎要伸进显示器里去。

片刻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干!不玩了!下班,下班!”

卷帘门“哐当”一声落下,锁死。罗老哥随手将钥匙抛给我:“拿着。这几天我有事,不过来了。你想练就自己开门。”

话音未落,他已跨上那辆吱呀作响的小电驴。

“这几天我可能也来不了!” 我朝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喊。

罗老哥随意地挥了挥手,随即一个单手极限压弯,堪堪躲过从拐角猛冲出来的小轿车,动作潇洒得仿佛这健身房的存亡与他毫不相干。

夜幕已然低垂。这片城乡结合部却并未沉寂,反而因为刚从市中心下班归来的白领们而显得热闹非凡,街边食肆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油烟味和人群的喧闹声。

我无心融入这份喧嚣,径直朝着我的“家”走去——一间日租仅需20块的挂壁房,月租更是低至400块。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电源插座,便再无长物。

我看中这里的唯一理由,是它拥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这对我而言已是奢侈。

自从那天报复赵思雨之后,我就像个孤魂野鬼,在这座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等待着与死亡不期而遇的那天。

桥洞下、公园长椅上都曾是我的栖身之所。肚子饿了,便去翻找肯德基、星巴克之类快餐店丢弃的厨余垃圾。

兜里的现金其实还不少,只是我感觉自己已然成了一只待宰的两脚羊,生命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与吸引力。

然而现实是公园坚硬的长椅和夜晚肆虐的蚊虫,很快就给了我这个循规蹈矩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一记重锤。短短一周,体重骤降十斤。

以我这状态,若是那群人找到我,把我拖上五菱面包车的那一记闷棍,大概就能轻易送我上路。

我老老实实地找了间能遮风挡雨的挂壁房,拥有了一张包浆却能安稳入睡的床板。恢复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尝试着去做些日结的零工,彻底活成了一个标准的“三和大神”。

以我如今的消费水平,干一天日结,支撑一周的开绰绰有余。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罗哥这间堪称“慈善”的健身房——一个月仅50元,免费的热水,免费的洗衣机,还能免费洗澡,还要啥自行车。

于是我成了这里的常客。或者更准确地说,大多数时候,这里只有我一个在练。有时练得晚了,我也会主动帮罗老哥打理一下,擦拭保养那些老旧的器械,打扫地面。

偶尔我也会想着去楼上拳馆学几招防身,至少在那天降临之前,我还能挣扎一下。但罗老哥总是毫不留情地泼冷水,叼着烟嘲笑我:“省省吧你。体格还行,但底子太差了,筋骨都硬了。你先老老实实在下边练练力气吧。”

回到挂壁房,我拿起那本从星巴克垃圾桶里淘来的《白夜行》。书页被咖啡渍浸染了大半,散发着一股怪异的甜腻气味,所幸字迹还算清晰,不影响阅读。

没看几页,沉重的倦意便如同潮水般袭来。瞥了眼手机,时间才指向晚上9点55分。不再硬撑,我直接翻身上了那张硬板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色未明,我便搭乘专门运送大神的大巴,前往郊区的物流园。开始了连续四天暗无天日的快递分拣工作。当我在第四天凌晨,攥着12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几乎是靠着意志力“爬”回我的挂壁房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过度劳累而产生了幻觉。

房间里,赫然坐着一个我从未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安静地坐在那张唯一的床上。乌黑的长发精心编成一条麻花辫,柔顺地垂落在胸前,辫尾点缀着素净的白色发饰。身上是件鹅黄色的短袖上衣,下身配着月白色的长裙,带着一种纯洁而美好的气息。

她的腰背挺得笔直,让胸部呈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饱满而美好的弧线,那弧度不大,却因衣料的贴合而显得尤为挺翘。而她的手上,正捧着我那本捡来的、沾满咖啡渍的《白夜行》,看得十分专注。

“你回来了,桐原叔叔。” 小女孩如同一只迷途的小羊羔走进了狼窝,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门口踉跄的我,。

“何璐璐……” 我的意识恍惚。这是……濒临过劳死的临终幻觉吗?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与这肮脏房间格格不入的淡淡馨香。

“我叫西本雪穗,妈妈送我过来的。”小女孩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眼神却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哦,是吗?我的大脑一片混沌,疲惫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无法处理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我只能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着。

“桐原叔叔,” 她顿了顿,小脸微微泛红,声音低若蚊蚋,眼神却大胆地在我疲惫的身体上逡巡,“我还没有来那个……请……请温柔一点。”

小女孩的小手伸进了裙底,窸窸窣窣一阵轻响,随后拿出了一块小小的、纯白色布料——是她的内裤,和那一天是同样的款式呢。她将那块小布料丢在地上,然后用穿着白色休闲鞋的小脚,轻轻地踩在了上面。

嗯……

西本雪穗是吗?看来你很喜欢这个调调呢。一个荒谬而阴暗的念头,骤然从我疲惫不堪的大脑深处钻了出来。

“小雪穗,如果你不想让你妈妈失望的话,”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身体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裆部因为身体的疲惫和刚刚升起的欲望而微微鼓胀,裆部几乎要触碰到她那纤细幼嫩的身体。

“桐原叔叔要给你立一个规矩。”我抬起小女孩的下巴。

“从现在起,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必须也只能回答‘是’,‘明白’,或者‘好的’。并且回答和执行都必须坚决、迅速,不能有丝毫迟疑。如果你不听话,或者让我感觉到你的犹豫,就会有惩罚。明白吗?”

“是。” 女孩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稚嫩与深深的畏惧。

呵,还挺像那么回事。

“喝水。” 我转身倒了一杯水,自己先抿了一小口,然后将杯子递到她面前。

女孩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接过水杯,也学着我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 我继续发号施令。

在她喝完第一杯后,我再次给她倒满,命令她继续喝。如此反复,直到她将一整瓶三百五十毫升的矿泉水,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了那小小的肚子里。她吞咽的时候,喉咙上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咕嘟”声,胸前那两团小小的隆起也随之起伏。

小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嗝,小腹微微鼓起。

“现在,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塞进嘴里,咬住。” 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是。” 女孩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弯腰捡起那块被自己踩过的内裤,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小巧的嘴巴被那柔软的布料撑得鼓鼓囊囊。

“太慢了。” 我突然提高了音量,佯装动怒。“我说过要迅速!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受到惩罚!”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颤,肩膀瑟缩了一下,默默低下头去。

“现在,转过身去,跪在床上,上半身趴下去。”

女孩咬着内裤,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两声,像是在回答,同时顺从地转过身,按照我的指令跪趴在床上。她的小屁股微微翘起,形成一个青涩却充满挑逗的曲线。

“你不会说话了吗?小雪穗?” 我开始带上一丝刻意的、玩味的变态腔调,“桐原叔叔我啊,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坏孩子哦。”

“两只手放到后背上。两只脚并在一起。”我继续命令道。

这次,女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照做了。双手交叠在背后,脚脚踝紧紧并拢,纤细的手腕显得格外脆弱。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柔软更加紧贴床板,小屁股则撅得更高了,长裙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她的臀形,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啧啧啧,” 我发出故作惋惜的声音,“小雪穗,你就这么不愿意听叔叔的话吗?看来,叔叔我有必要代替你妈妈,好好地‘教导’你一下了。”

我从床底翻找出不知是谁留下的绳子和一卷宽胶带。动作麻利地将她的双手牢牢反绑在背后,又将她并拢的脚踝用胶带缠紧。绳子和胶带勒得有些紧,女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小小的身体扭动了几下。

“把屁股抬高。” 我命令道,语气冰冷,“你现在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我让小女孩摆出了一个更加屈辱、更羞耻的姿势。

“嗯……” 女孩喉咙里发出更加含糊的声音,顺从地将臀部向上挺起,绷紧的小屁股在月白色的裙摆下勾勒出青涩而诱人的曲线。从那努力想要发出的声音判断,她很想清晰地回应我,可惜嘴里塞满了她自己的原味内裤,让她口齿不清。

“啪!”

我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那挺翘的、覆盖着薄裙的小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女孩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泄出来。

“疼不疼啊,小雪穗?” 我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我甚至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洗发水清香。

女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喉咙里又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咽。我分辨不出那声音里复杂的情绪——是哀求?是痛苦?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产生的、某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异样感受?

但这并不重要。

“看来小雪穗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直起身,痛心疾首道“是我的错,小雪穗,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记住,每一次惩罚,你都必须要有所回应,要让叔叔知道你记住了。明白吗?”

“啪!” 没等她有任何反应,我的巴掌再次落下,比上一次更重。

“噫……” 这次她的痛呼更加明显,身体也蜷缩了一下。

霎时间,狭小的挂壁房里,只剩下成年男性手掌与幼女臀肉紧密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小女孩喉咙里不断泄出的、被布料过滤得含混不清的痛呼与呻吟。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某种黑暗而诡异的山歌对唱,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知反复击打了多少次,每一次巴掌落下,都能感觉到掌下臀肉的颤动和温度的升高,女孩的呜咽声听起来似乎已经带上了哭腔,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但距离我想要的效果似乎还差得远。

那股在物流园积攒了四天四夜的、排山倒海般的困意再次席卷而来。

我打了个哈欠,算了,先睡觉吧,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和呜咽,直接将她那温热、柔软、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小身体抱进了怀里,翻身上床。

幼女的馨香和柔软的触感,像催眠曲一样加速了我的睡意。

连续四天四夜几乎无休的快递分拣,早已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能站着回这个挂壁房,而不是直接倒在半路上,我已经觉得自己堪比奥特曼附体的人形哥斯拉了。

几乎是头刚沾到枕头,我就立刻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我好像真的变成了那个叫做桐原洋介的、有着变态嗜好的中年男人,正躲藏在一栋阴森的烂尾楼里。然后那个叫西本雪穗的小婊子,带着她那个忠心耿耿的小舔狗找到了我。小舔狗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大号剪刀,趁我不备,上演了一场父慈子孝的背刺。

“桐原叔叔……桐原叔叔……”

不对!剧情反转了!我瞬间打赢了复活赛,一脚踹飞了那只碍眼的沸羊羊,抓住了西本雪穗这个小婊子,从她还是个十一岁的幼女开始,一直奸她直至她变成三十岁的少妇,而那个小舔狗每次只能看旁边看着我肆意奸淫他的女神。

“桐原叔叔……醒醒……醒一醒……”

还别说,单纯地肏她似乎不是最爽的,最爽的是当着那个小舔狗的面,踩着他的头,让他看着我在他面前操弄他的女神……太爽了,太变态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傅涛!!!” 一声带着极度愤怒的、异常尖锐的呼喊,在我耳边炸响,伴随着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剧痛!

我猛地从荒诞的梦境中惊醒了一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怀里的小女孩正死死地咬着我的手臂!那力道极大,我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她的正从齿痕处渗出。

可惜,此刻我大脑处理信息的优先级列表里,“睡觉”依旧排在第一位,“疼痛感知”被大幅削弱了。

这点痛楚还不足以让我完全清醒。算了,让她咬着吧,也许咬累了就松开了。

然而,小女孩似乎并未放弃。她加大了咬合的力度,咬得更狠了,像条狗一样摆动小脑袋,牙齿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肉之中,像是要把我手臂上的这块肉硬生生撕扯下来。

剧痛终于穿透了疲惫的屏障,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神经中枢,我不得不彻底睁开了眼睛,恼怒地看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放开我。” 见我醒来,小女孩终于松开了嘴,留下一圈清晰而渗血的牙印,声音带着哭腔和急迫。

“小雪穗真不乖,” 我故意放慢语速,带着一丝慵懒和不悦,“打扰叔叔睡觉,叔叔很不高兴。”

“我……呜……我要尿尿!” 扭捏了半晌,在我的注视下,小女孩终于带着满脸的羞红和难以启齿的窘迫,低声说出了她内心的欲望。连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啊,” 我故作恍然大悟,随即语气变得冰冷而充满命令意味,“那就尿吧。叔叔命令你,现在,立刻,就在床上尿。”

“不……我要上厕所!” 小女孩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小雪穗真让叔叔失望。” 我的语气变得严厉,“你现在已经开始不听叔叔的话了,是吗?看来惩罚的力度还不够。不听话的孩子,需要继续惩罚。”

我缓缓抬起了手,对着她依旧挺翘的臀部作势欲打。

“不要!求求你……傅涛哥哥,求求你……”小女孩声音颤抖。“我真的……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她放下了“西本雪穗”的伪装,显然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小女孩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两汪即将溢出的泉水。被绑住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摩擦着,长裙的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显然已经到了生理极限。

看着怀中女孩那因为极度忍耐而涨红、几乎要哭出来的小脸,还有那双因恐惧和羞耻而泪光闪烁、不断躲闪的眼睛,我心中的恶趣味和掌控欲再次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真是个麻烦的孩子,明明让你就地解决,非要憋着……”

我拿起那被她的口水濡湿、又被丢弃在床边的白色小内裤,放到她面前,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乖巧地、微微颤抖着张开小嘴,再次将那块布料咬住,柔软的织物满满地填塞了她小小的口腔,让她无法再发出清晰的哀求,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她双脚的束缚,但她双手依旧被牢牢反绑在身后。

随即,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这个上半身被束缚住的、小小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那间狭窄、散发着霉味和异味的卫生间。

在那个老旧的蹲便器前,我停下脚步,让她背靠着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我的胸前,她的后脑勺枕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然后我粗暴地撩起她的长裙,让它堆在她的腰间,露出她光洁的腰肢和挺翘的小屁股。

再伸出双手,直接穿过她的大腿下方,模仿着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托住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弯曲的膝盖窝。

我稍一用力,将她那纤细的双腿整个向上抬起,并强行向两侧分开,让她的小屁股完全悬空,娇嫩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挡地正对着下面那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个姿势极其别扭,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做出任何支撑或平衡的动作。双脚虽然解开了束缚,但此刻却被我的手臂强行向上抬起并分开,大腿根部承受着压力。整个身体的重心都依赖于我的手臂力量,以一种类似懵懂婴儿被动接受排泄照料的、怪异而屈辱的姿态悬吊着。

“好了,宝宝雪穗,” 我的声音刻意压得极低,“现在可以尿尿了哦。就像小时候妈妈抱着你一样……嘘……”

我的下巴甚至轻轻搁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细嫩的皮肤,而我的视线,则毫不避讳地、饶有兴致地落在她那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稚嫩的三角地带。

小女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脸颊和耳朵烫得惊人。她死死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住地颤抖,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嘴里的内裤。

她憋得浑身颤抖,小腹因为极度紧绷而微微隆起,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嗯?怎么了?尿不出来吗?” 我故作不解地低声问道,随即,我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向了她的小屁股,手指在她那因为姿势而绷紧、挺翘起来的臀瓣上轻轻地、带着戏谑意味地揉捏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热度。

“啪。” 一声非常轻微的、近乎狎昵的声响。

“呜!” 小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惊呼。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意味的拍打,虽然力道轻微,但在此情此景下,却如同投入死寂湖面的一块巨石,瞬间激起了更加猛烈、更加不堪的羞耻涟漪!

这一下拍打仿佛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她身体的防御机制和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一股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水流声响起,伴随着她更加剧烈、近乎痉挛的颤抖。

尿出来了!

一旦开始,便如同闸门洞开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温热的、几乎无色的液体,从她那再也无法控制的身体里奔涌而出,带着一种释放的急切感和些许腥臊的气味,哗啦啦地、有力地冲向下面的蹲便器。

水流冲击着肮脏的便池内壁,溅起细小的、冰凉的水花,有几滴甚至落在了我的手上,更多的则溅在了她依旧被我抬起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哦?这就对了嘛。” 我低声笑着,语气仿佛在表扬一个终于听话、克服了“害羞”的孩子。我的手并没有停下,在她那因为尿液流过而显得更加光滑、紧绷的小屁股上,又带着某种节奏感,轻轻地拍了两下。

“乖孩子,乖孩子……” 我用那种哄劝婴儿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

“呜……呜呜……” 小女孩已经彻底崩溃了,只能发出绝望而屈辱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排泄着积攒已久的尿液,而屁股上还时不时传来被轻柔拍打的触感和声响……这一切感官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重压,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和尊严都被碾成了齑粉。

水流的冲击声持续了好一阵,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膀胱排空时那种如释重负的颤抖,以及随之而来的虚脱感。

终于,当最后一滴尿液艰难地滴落,那持续不断的哗啦啦水声彻底停止时,小女孩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瞬间抽干了。她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像一具被扯断了线的木偶,只有身体还在因为极致的羞耻、残留的生理反应以及后怕而轻微地、神经质地抽搐着。

我低头看着小女孩那张惨白如纸、泪痕交错、却因为羞耻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小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这个小小的身体传递过来的、近乎死寂的绝望气息。

“宝宝雪穗真乖,终于尿完了。” 我的目光随即又落在了她那因为刚刚的排泄而显得有些狼狈、沾染了清晰尿液痕迹的大腿和私密部位。她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几缕发丝因为汗湿而黏在她的太阳穴上,样子可怜又诱人。

“不过,把自己弄脏了可不行,叔叔喜欢干净的宝宝。” 我语气一转,依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转身将她带到旁边的洗手池前。我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用手臂托住她的膝窝,让她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身上,同时让她的小腹和腿根靠近水龙头。

我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流出。

我的手指先是沾着冷水,轻轻擦拭着她光滑、但沾染了清晰尿痕的大腿内侧。冰冷的触感让小女孩的身体又是一颤,她似乎刚从排泄后的虚脱和崩溃中稍稍回过神来,立刻又被卷入了新一轮的羞耻和恐惧之中。

小女孩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躲避我的触碰,但在束缚和我的绝对控制下,一切细微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

我清洗得很慢,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我耐心地、一寸寸地擦去那些残留的尿渍,粗糙的指腹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细腻,以及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

接着,我那只沾满冷水、显得有些粗糙的手,带着湿润的凉意,毫不犹豫地向上移动,探向了她那片最核心、最稚嫩、也是最不容侵犯的区域。

“这里也要洗干净才行,不然会不舒服的,还会臭臭的。” 我用一种无比“体贴入微”的语气说着,手指却轻柔但坚定地拨开了那两片还带着潮红、细小的阴唇。

“呜……!” 女孩喉咙里再次发出尖锐的呜咽,身体瞬间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我用手指沾着不断流下的冷水,非常“仔细”地清洗着她阴唇的每一道细小褶皱,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湿滑。我甚至用指尖轻轻捻过那颗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肿胀、颜色显得更深的小小阴蒂,感受着它在我的触碰下细微的、神经质的颤动。

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加敏感,我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小女孩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抗拒而变得异常僵硬,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耐心地完成了整个清洁过程,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直到确认那片区域已经洁净如初,不再有任何污渍和异味残留只剩下被冷水冲刷过的清凉和她自身淡淡的、诱人的处子幽香。

当我的手终于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小女孩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里,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和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几乎像一个精致却了无生气的玩偶。

我用手抬起她那张湿漉漉的、毫无生气的苍白小脸,强迫她面向我:“好了,现在干干净净的,是不是舒服多了,我的……宝宝雪穗?”

那原本因绝望而涣散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凝聚起了一丝冰冷的、属于“何璐璐”本人的微光。

“够了……傅涛……放我下来……” 小女孩终于吐出了嘴里湿透的内裤,声音嘶哑而疲惫,强行扭开了头,带着一种顽固的决绝。

放下来是吧?我心中冷笑,假装松开了手,让她体验了一把自由落体的感觉,身体猛地向下坠去,又在她即将落地的那一刹那,用手臂稳稳接住。

“啊——!”小女孩失重下坠又被猛然接住,身体因为惊吓而猛地绷紧,爆发出短促而惊恐的尖叫,声音尖锐刺耳。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小脸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恨不得把我生吞了活剥。

“停下来吧,傅涛……我们谈谈……我……我想和你开诚布公地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来她只是一个人来找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倒是有点意思,继续僵持也没意义,索性离开卫生间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靠在墙上,环抱双臂,静静看着这个疯批又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何璐璐从床上下来,有些狼狈地整理好自己满是褶皱的长裙之后,竟然柔柔弱弱地跪了下来,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缓缓挪动至我跟前,双手高高举起,其手中正是被她收去那部屏幕开裂的手机。

这又是在搞什么play?表演忏悔吗?

“傅涛哥哥,对不起,我不该用舅舅的的名字威胁您。”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像一只路边的小猫咪在乞食,温顺而无害。

这是闹得哪一出啊,我内心冷笑,没有接茬。

“我知道您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失去了很多,工作,房子,还欠了一大笔债。”

“那些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我想补偿您,我可以安排一份工资和福利更好的工作,地段更好的房子,债务也能帮您处理干净。”

“希望您能原谅我。”乌黑的麻花辫垂到了地上,手举得更高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接她手中的手机。我只是站着,站在这间狭小、墙上遍布霉斑的房间里,看着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女孩,以一种她自以为是的姿态,试图将我的人生拨乱反正。

或许是我的沉默让何璐璐显得更加不安。她缓缓抬起头,乌黑的瞳孔里倒映出我模糊的身影。我看到她眼神里的忐忑、试探,以及隐藏在深处的,那种我曾经在试衣间里看到的,疯狂又兴奋的光芒。

她咬了咬嘴唇道:“傅涛哥哥……您……您不满意吗?”

满意?我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像你这样的人间富贵花,高高在上的小公主都尝过味了,怎么样看都是我血赚不亏。

“满意,当然满意,小雪穗。”我蹲了下来,用已经磨出厚茧的手轻抚小女孩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

“可是桐原叔叔已经不需要那些了,猜猜看……叔叔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小女孩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请告诉我,桐原叔叔。”

我想起了那天,那个试衣间里,那个满身精液的小女孩。

“叔叔,求求您... 这个视频... 还有我爸爸妈妈那边... 请您,请您一定为我保密... 我... 我会变成您最想要的样子的... 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只为您一个人做... 求您了...”

她逼问出我的手机的密码,再从运动相机完整拷贝了一份视频到她自己的手机里。

“叔叔,请好好存着哦,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把储存原视频的储存卡放到我的手心里,那时候我清楚地记得,小女孩脸上的精液混着汗水划过她白皙的脖颈,依旧是巧笑嫣然,优雅得无可挑剔。

而现在,这个狭小、破旧的挂壁房里,她再次跪在我面前,低眉顺眼,予取予求。

赵思雨,何璐璐……都不过是一路货色。

“不,小雪穗,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装糊涂呢。”我拿起了小女孩高举在手中的那部屏幕开裂的智能手机,那部记录着我和赵思雨之间所有屈辱、所有秘密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没有提赵思雨的名字,也没有提手机里的内容,她知道手机里是什么,这一点显而易见。

接着我又从那部老人按键手机里取出那日小女孩交给我的储存卡,里面的视频我原封未动,也没有做任何备份。

小女孩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紧张。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迅速升高,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小说相关章节:雌小鬼饲养日记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