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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小说: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2025-09-10 08:12 5hhhhh 8360 ℃

军牢里那股混合着霉味、血腥和排泄物的恶臭,像一层粘稠的油膜糊在口鼻上。灵魂石嵌入的伤口持续发出细微的嗡鸣,冰冷的刺痛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神经末梢。我蜷缩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断筋的手腕脚踝处传来闷钝的抽痛,胸口被扩开的奶孔不受控制地渗出混着血丝的浊液。意识像是沉在浑浊的泥沼底部,每一次挣扎都徒劳无功,只有那扭曲的快感余烬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还记那些花吗?”伊莉丝嘶哑的声音,像一根细针,刺破了沉重的混沌。她就在离我不到一臂远的地方,同样蜷缩着,断臂伤口渗出的血迹在昏暗光线下发黑。“托卡从市场带回来……脏兮兮的……长在花盆里……”

托卡……这个词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我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伊莉丝。她那只还能睁开的灰色眼睛,在油灯摇曳的微光下,像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我。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说那些花,”伊莉丝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确保只有我能听见。她挪动了一下身体,伤口处因动作牵扯而微微抽搐,但她强忍着,让我们的距离更近了些。“……我当时有点嫌弃,托卡却说它们春天时会开出小小的、紫色的花,很香……像……像莉拉身上的的味道……”

莉拉……一股微弱却清晰的暖流,伴随着莉拉在厨房忙碌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的画面,猛地撞进我混沌的脑海。那画面如此鲜活,带着阳光透过微风阁窗户的暖意,好像冲淡了军牢里令人作呕的恶臭。我涣散的瞳孔似乎聚焦了。

“莉拉……”我喃喃道,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对,莉拉。”伊莉丝的声音带着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急切,“她被送去神殿……凯娜瑞斯女神会庇护她的……只要……只要抬她去的士兵回来复命,就证明她安全了……”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门口那个抱着长矛打盹的守卫,又迅速回到我脸上。“……然后……听着,我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把莫尔维、昆图斯、还有所有知道龙骨秘密、知道我们身份的人……聚在一起的机会……”

聚在一起?我茫然地看着她,灵魂石的嗡鸣似乎更响了,干扰着我的思考。

“用我们自己……”伊莉丝的嘴唇几乎贴到了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带着血腥味,“……献出我们的身体,让他们放松警惕……让他们以为我们彻底屈服了,彻底成了他们掌心的玩物……然后……”她的声音低得几乎消失,却像惊雷般在我混沌的意识里炸开,“……用你的火焰……烧死他们!一个不留!”

火焰……这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一颤!胸腔深处,那沉寂已久的、来自龙魂的力量,仿佛被这疯狂的计划点燃,微弱地搏动了一下,带来灼热的痛楚。烧死他们……一个不留……

“那我们……”我嘶哑地问,目光落在她断臂的伤口上。

“我会带你离开!”伊莉丝的眼神无比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相信我,龙裔大人……只要我还剩一口气……爬着我也会带您离开这个地狱……毕竟我是您的侍卫……”

相信我……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被恐惧和绝望冰封的心门。微风阁的暖阳,莉拉的笑容,托卡温暖的手……那些被践踏成泥的碎片,在这一刻,被伊莉丝眼中那团不灭的火焰重新点燃,汇聚成一股微弱却顽强的力量。我看着她,看着那只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灰色眼眸,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滴滚烫的液体滑过脸颊,混入地上的污秽。

“好……”我用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就在这时,军牢沉重的铁门被“哐当”一声推开!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打盹的守卫。莫尔维带着几个满身酒气的士兵走了进来,浓烈的劣质麦酒味瞬间盖过了牢里的恶臭。他脸上带着酒后的亢奋和残忍,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和伊莉丝。

“妈的,这鬼地方!”他啐了一口,径直走到伊莉丝面前,粗暴地抓住她没被捆住的胳膊,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拽了起来。“武卫大人,慰安营那边缺点人,正好让你去犒劳一下前线下来的兄弟们!”他狞笑着,故意加重了“犒劳”两个字。

伊莉丝没有反抗,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决绝,有嘱托,然后便被莫尔维粗暴地拖了出去。铁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她的身影,也隔绝了那短暂燃起的希望之火。

牢房里只剩下我和那几个醉醺醺的士兵,我认得他们正是昨晚去微风阁的那队人。士兵们淫邪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我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身体上来回舔舐。

“嘿嘿,老大走了,该咱们乐呵乐呵了!”一个满脸络腮胡、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士兵率先摇晃着走过来,裤裆高高鼓起。他蹲下身,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向我胸前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手指恶意地捏住灵魂石乳环,用力一拧!

“呃!”灵魂石被粗暴摩擦带来的冰冷刺痛和能量冲击让我身体猛地一缩。

“啧啧,这奶子,被玩得真惨,”另一个瘦高个士兵也凑了过来,醉眼朦胧地盯着我,“不过……老子就喜欢玩破的!”他伸手想去摸我下体。

我强忍着灵魂石带来的眩晕和恶心,努力挤出一个尽可能“魅惑”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伤痕累累,这笑的恐怕比哭还难看。我微微侧过头,避开胸毛士兵的手,目光却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湿漉漉的渴望,看向那个瘦高个士兵的裤裆。

“嗯……这位兵哥哥……”我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黏,带着颤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你的……看起来……好大……好厉害……” 我一边说,一边用被剪得参差不齐的金发蹭了蹭他伸过来的手背。

瘦高个士兵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狂喜和得意:“哈哈!丙七二真有眼光!老子这根宝贝,可是军营里数得着的!”他挺了挺腰,更加得意。

那个胸毛士兵立刻不干了,他感觉自己被无视了,猛地推了瘦高个一把,“老子的比他大一圈!丙七二,过来!先给老子舔舔!”他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想把我往他那边拽。

“啊!”头皮被扯得生疼,但我心中却是一喜。我顺势做出吃痛的样子,眼中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目光却更加“楚楚可怜”地看向瘦高个,带着求助的意味:“兵哥哥……他……他弄疼我了……我想……我想伺候像您这样……又大……又温柔的……”

这赤裸裸的偏爱瞬间挑拨了瘦高个的虚荣心,“妈的!说了我先来!”他借着酒劲,猛地一拳砸在胸毛士兵的脸上!“滚开!连头乳牛都看不起你!”

“操你妈!敢打老子!”胸毛士兵猝不及防挨了一拳,鼻血瞬间飙了出来,酒意混合着暴怒,他咆哮着扑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头、脚踢、污言秽语在狭小的牢房里炸开!旁边的另外三个士兵本来也醉醺醺地等着捡便宜,此刻看到同伴打起来,非但不拉架,反而兴奋地起哄:

“打!打他!踹他老二!”

“妈的,瘦猴你行不行啊!掏他裆!”

“大胡子,别怂啊!干翻他!”

混乱中,一个士兵被推搡着撞到了靠在门边的守卫。守卫抱着长矛,本来只是看热闹,被撞得一个趔趄,火气也上来了:“妈的!喝了酒别在这闹事!”他抡起长矛的木柄就朝扭打的两人砸去!

这一下像捅了马蜂窝,“操!你个看门的敢打老子?!”瞬间,单挑变成了混战!六个人在狭窄的牢房里像疯狗一样撕咬、殴斗,酒瓶被砸碎,木桶被踢翻,怒吼声、惨叫声、骨头碰撞的闷响混作一团。

我蜷缩在角落,尽量远离战团,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冷眼看着他们像野兽般互相撕咬,祈祷着他们最好能同归于尽。

“都他妈给老子停下!”一声暴怒的咆哮如同炸雷般在牢房门口响起!莫尔维去而复返,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身后跟着两个闻声赶来的守卫。

牢房里的混战被这声怒吼震得停滞了一瞬。扭打在一起的几个人鼻青脸肿,身上都挂了彩,茫然地看向门口。

“反了天了?!喝了酒在这搞内讧?!”莫尔维大步走进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牢房,最后落在我身上,看到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样子(一半是装的,一半是被灵魂石刺激的),眼神更加阴鸷。“说!怎么回事?!”

“老大!是他先动手的!”瘦高个士兵指着胸毛士兵,恶人先告状,“他为了抢丙七二的嘴给了我一脚!”

“放屁!这小子听信她的挑拨!对我先动的手!”胸毛士兵抹着鼻血,愤怒地指向我。

“是他们先撞我的!”

“是守门的先打人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

我抓住机会,用带着哭腔、无比委屈的声音插话:“主人……主人……他们……他们太残暴了……差点杀了我……我好害怕……我只想……只想服侍主人您一个……” 我一边说,一边努力做出向莫尔维方向蠕动的姿态,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恐惧。

“闭嘴!贱货!”莫尔维厉声呵斥,但我装出来的可怜显然起了作用。他看了看那几个互相指责、推卸责任的士兵,脸上杀机毕露。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

“一群没脑子的废物!留着你们有什么用!”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地捅向几个士兵!

“呃啊——!”

“大人饶命……啊!”

匕首的寒光在昏暗的牢房里疯狂闪烁!伴随着利刃入肉的闷响和短促凄厉的惨叫。莫尔维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匕首精准地抹过瘦高个和胸毛士兵的喉咙,刺入另外三个参与士兵的心脏,最后狠狠一刀捅进了那个守卫的喉咙。

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间。刚才还互相撕咬的六个人,此刻已像破麻袋一样倒在地上,鲜血从致命的伤口里汩汩涌出,迅速在冰冷的泥地上蔓延开来,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酒气和恶臭。牢房里只剩下濒死的嗬嗬声和莫尔维带着酒气的喘息。

我蜷缩在血泊边缘,看着莫尔维提着滴血的匕首,像一尊杀神般站在尸体中间,胸口剧烈起伏。恐惧和病态的兴奋同时攫住了我。

莫尔维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清理垃圾后的冷酷和审视。他一步步走过来,靴子踩在粘稠的血泊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

他蹲下身,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丙七二,你倒是挺会给我找麻烦。”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我强忍着下巴的疼痛和灵魂石带来的刺激,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比驯服和崇拜。我喘息着,用尽力气去蹭他沾血的手指,像一只乞怜的猫。“主人……那么多龙骨……功劳……都是昆图斯大人的……主人您……您这么强大……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能独享呢?”

我故意停顿,观察着莫尔维的反应。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突然收紧,眼神透露出警告。

“……主人……”我一边用身体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腿,灵魂石阴环的震动带来一阵阵扭曲的刺激。我鼓起最后的勇气,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我……我只想永远服侍主人……我……我喜欢您这样对我……越粗暴……越羞耻……母牛越喜欢……” 最后几个字,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

莫尔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双金红色的、曾经锐利如鹰隼、如今却只剩下卑微和扭曲渴望的红色眼眸。时间仿佛凝固了。牢房里只剩下血液滴落的“嗒……嗒……”声和灵魂石细微的嗡鸣。他似乎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和风险。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贪婪、野心、疑虑、残忍……各种情绪激烈地翻滚着。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站起身,对着门口那两个噤若寒蝉的卫兵冷冷道:“把这里清理干净。” 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军牢。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他没反应?是拒绝?还是……

但没过多久,沉重的铁门再次被莫尔维打开。他拖着伊莉丝。伊莉丝的样子比刚才更凄惨了,身上多了许多淤青、抓痕和齿印,仅剩的一只张开的眼睛里也充满了疲惫和痛苦,但当她看到我,看到地上那几摊新鲜的血迹时,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迅速垂下眼帘。

“你们两个,”莫尔维的目光在我和伊莉丝身上扫过,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施虐者的满足,“来好好伺候伺候我。” 他解开了裤带。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一场扭曲的表演。我和伊莉丝被迫用尽残存的气力,用身体取悦莫尔维。灵魂石的嗡鸣在每一次触碰和撞击中变得格外清晰,冰冷的刺痛混合着肉体的痛苦和被侵犯的屈辱。然而,在这极致的黑暗中,当莫尔维的注意力被伊莉丝吸引,或者当他闭眼享受时,我们的肢体在不可避免的纠缠中,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当莫尔维粗暴地按住伊莉丝的头,强迫她为他口交时,我顺从地蠕动过去,用舌尖舔舐他的肛门。我的手指,在莫尔维视线死角,极其轻微地、快速地,在伊莉丝撑在地上的手背上点了一下。伊莉丝的身体地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当莫尔维将我翻过来,从后面侵犯我时,伊莉丝温顺地贴上来,用她的乳房蹭着他的背,她的手指却在我被反剪的手腕上,用指甲轻微地划了一个向上的箭头。

终于,莫尔维低吼着达到了顶点,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也配合的尖叫着泄出一股淫水。他满意地提上裤子,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他看对门口的卫兵挥挥手:“把断手的关回去。” 然后,他弯腰,抓住我胳膊上还算完好的皮肉,像拖一件战利品一样将我拽了出去。

莫尔维拖着我,穿过弥漫着血腥和死亡气息的军营,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的大帐篷。油灯的火苗将他的影子拉得巨大而扭曲,投在篷布上。

熟悉的铁链绕上我的脖子,他把我扔在角落的破毯子上,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倒了杯麦芽酒灌了下去。他沉默着,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长久地、审视地盯着我,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发出单调的“笃笃”声。他在想什么?昆图斯?龙骨?还是我那些臣服的宣言?

我强撑着疲惫欲碎的身体,像最忠诚的宠物一样,拖着废掉的四肢挪动到他脚边。灵魂石在身体各处持续嗡鸣着,带来阵阵眩晕。我用脸颊蹭了蹭他沾满泥污的靴子,然后抬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粗糙的手指。

“主人……累了吧……让丙七二……服侍您休息……”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却努力维持着讨好的语调。

莫尔维低下头,看着我的动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过了许久,他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他站起身,走到那张简陋的行军床边,脱掉外衣躺了下去。

断掉的手脚使不上力,只能依靠身体笨拙地蠕动。我爬上床,蜷缩在他身边。浓烈的汗味、酒味和血腥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体味,充斥着我的鼻腔。灵魂石耳环随着动作摩擦着枕头,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挺着胸部,用还在漏奶的乳房讨好地按摩着他紧绷的肌肉。动作笨拙而无力,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抚慰。莫尔维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似乎真的放松了下来。

帐篷里只剩下油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军营远处隐约传来的喧闹,以及莫尔维逐渐响起的、粗重的鼾声。他睡着了。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松懈下来。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所有的疼痛、屈辱、恐惧和那扭曲的兴奋。灵魂石的嗡鸣似乎也变成了遥远的背景噪音。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迅速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仿佛闻到了微风阁院子里,那些小小的、紫色的花朵的香气……

『星期一-深夜-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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