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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

小说: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 2025-09-10 08:12 5hhhhh 1870 ℃

  几个月后,赫露艾斯塔的局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一封“来自皇女的信”被“秘密”地送出了首都,这封温情、坚定、充满对地方领主和百姓的关切的信广为传播。王国的时间流速像是加快了一般,在我的“暴君”行径之下,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把反抗的对象指向了我。

  深秋的赫露艾斯塔一片萧条,这几天宫中的女仆已经换上了秋装,但此刻的我,却已经快要被溽热和窒息折磨死了。

  我被淹没在柔软而芳香的沼泽,背上的重压让我感到骨头都要碎了,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寻找一丝一毫的空气和光亮。这里的空气浑浊、咸湿,随之而来的,还有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在我头顶响起。

  就差一点了。

  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努力像头顶蠕动,赤身裸体的我身上每一块肌肤都被摩擦、挤压,肺里所有的空气都甜腻无比,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下体不断摩擦在柔软的墙壁上,再一次高潮了。

  已经射了三次了,我的体力快要耗尽。

  终于,我看见头顶的前方浮现出一点点暗红色的亮光,那是光线透过薄薄的肌肤才有的颜色。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当我伸手、撑开柔软的墙壁来挤出一条缝时,清凉的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鼻腔。

  “呼...呼...”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这个“天窗”中伸出半个头来,整个人都被汗液浸透了,嘴里全是咸涩的味道——那不是我的汗液,而是菈米的。

  我抬眼望去,菈米正睡得香,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球缓慢地左右移动,只能用可爱或者惹人怜爱来形容,根本想不到就是她对我进行了这样的长期折磨。

  每天夜里,菈米都会喂我吃下缩小药剂、把我夹在乳间睡觉。她说这有助于自己胸部的发育,抛开她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够好之外,这个行为也绝对不会对胸部有什么好处的。

  她似乎全然不顾我可能被困在乳房里窒息而死的可能,从来没有故意给我留过什么呼吸的空间。她习惯侧躺,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把我夹住,第一天的时候如果不是她翻了个身,或许我真的会死在里面。

  “求求你,别把我放在里面...”第二天一早她把我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却也用尽全力哀求。

  菈米只是嘻嘻一笑:“没办法,殿下要理解,莉泽殿下特意吩咐我把您好好看住。”

  随后几天,一到睡前,菈米就会端来一小瓶药剂让我喝下。

  “不,我绝对不会喝的!”我腾地站起来,退到卧室的另一头,“真的会死的!”

  “殿下,您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新任审问部长,最近可是在好好学习审问技巧。”菈米说,“所以您不喝的话,那正好有理由拿殿下练练手。”

  此时,她的副手就会默默出现——就是小幽。这个总是弱气的女孩似乎对新工作也不是很满意,但职责所在,她也没有偷懒:“殿、殿下,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否则...会让我们很难办。”

  我对她在那场屠杀中踢死一个壮汉的事记忆犹新,但仍不敢相信她敢对皇子动手。

  “我可是王国的合法继承人,”我警告她,“还有你,菈米,就算你是审问部长,也只是内阁的阁员。你们两个没有权力逼迫我做这种事!”

  虽然我这个皇子并没有实权、甚至我根本不是皇子本人,但起码现在名义上就是如此。我寄希望于自己起码在菈米和小幽面前仍然有威严。

  小幽的确有点为难,求助地看着她的上司——菈米。菈米则咯咯直笑:“那就让我们试试呗,要是真没权力做这种事,殿下明天就下令把我们抓起来好了。现在也可以,殿下随时可以喊卫兵进来,不过有没有人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自己的宅邸全是女仆骑士团的人,连老管家都不知所踪,现在绝对没人会听我指挥的。

  这下,我作为皇子的最后的这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毕竟上一天晚上我真的差点死在菈米的乳沟里。我抄起烛台,激烈摇曳的火光让屋子里的阴影狂欢起来:“你们还想对皇子动武不成?”黄铜烛台沉重结实,除了重心之外是很趁手的武器,而为了免于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我也敢于铤而走险。

  “殿、殿下...您别这样...”小幽似乎被吓坏了,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吓住了,后来我才想明白,她只是觉得这个场面自己会很难处理。

  小幽想后退,却被菈米拦住,她拽着小幽来到自己身前:”小幽,别害怕,莉泽殿下特意吩咐过,要是皇子殿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咱们得赶紧制止,否则殿下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可是——”小幽还是满脸慌张。

  “——皇子殿下拿着烛台,要是砸坏了屋子里的东西,可是要你赔偿的哦。”

  小幽瞪大眼睛:“我、我赔?我一个月才——”

  这屋子里随便一件东西大概都抵得上她一个月的薪水了。

  “——所以,你要赶快阻止殿下。”

  当我挥舞着烛台砸向小幽时,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精确找准了距离。随后旋身、抬腿,黑色的高跟乐福鞋那经过特制的鞋跟凹槽精确架住我的烛台。她并没有以蛮力相抵,否则沉重的烛台和我作为成年男性的力量她未必抵挡得住——她继续旋身、同时大腿一拧,就把我给缴械了。烛台脱手而出,摔在一旁,此时的我也只能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你敢对皇子动手!”说着,小幽明显露出慌张的神色:“对不起殿下!我刚刚只是下意识的...”

  我知道她虽然不经吓,但也只能拖延她一时,必须速战速决。趁她道歉,我扑上去抓向她的手臂,试图将她扳倒在地。

  “殿下,不要!”小幽哀求,在我碰到她胳膊瞬间,她猛地侧身,躲过,同时顺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一惊,眼看着她抱着我的胳膊转身,用腰部的力量反向扭我的肘关节。

  “唔啊!”肘部剧痛让我叫出声来,身体也不由得顺着她的轨迹弯下腰去,试图环节关节的负担。小幽虽然力量不大,但动作流畅,发力合理,马上就把我反过来扭翻。这还没完,她将我的胳膊死死扭在背后的同时,整个人顺势骑在了我的背上。

  “殿下,请冷静一点!”她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想要翻身把她甩下去——

  “哎哎!?”小幽先是惊讶于我的倔强,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腋下夹着我背后的那只胳膊,用力一扭腰——

  我感觉自己肩部传来一声“咔哒”的响声,随后一阵剧痛让我头晕目眩。

  “呃啊啊!”我惨叫一声的同时,她松开了我的胳膊——那只胳膊像是不属于我一般马上垂在地上。

  “实、实在抱歉!殿下!”小幽都带了点哭腔,“但这都是为了让殿下冷静下来,不得不做的!”

  “别担心,小幽!”一旁一直在看戏的菈米突然说,“你做得很棒,莉泽殿下肯定会开心的。”

  “我的肩膀!”我感受着小幽柔软的臀部在我背上不安地扭动。

  “没、没事的,殿下,您喝完了药我就帮您接回去。不会有永久损伤的,我保证!”小幽的语气可远远说不上是信誓旦旦,果然,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如果这样时间久了,以后可能会有关节炎之类的...”

  “妈的...”肩膀的剧痛让我满脸冷汗,但一想到喝下缩小药剂之后那种任人摆布、随时可能被杀死的恐惧,我就决定对抗到底。

  菈米在我面前蹲了下来,那双黑色的小皮鞋在我面前因蹲姿而被挤压出一条条不明显的纹路,蓝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视野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见她捏着一个小药瓶,放在了我面前——我太熟悉里面的气味了,这种把人随意缩小的药剂正是杀死真正的第一皇子的凶器。

  “这下总该喝了吧?”菈米把那个小瓶子递到我嘴边。

  我干脆一低头,把整张脸藏在了地摊里。菈米试着拽了拽我的头发,但我死活不肯露脸,她叹了口气:“小幽,殿下拒绝吃药,你来帮帮他吧。”

  “我、我吗?”小幽那羞怯的声音在我背上响起。

  随后,我感到她在我背上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两个温软、光滑的东西突然钻进我的脖子下面,顶着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脑袋抬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小幽脱下了鞋子,正用两只脚顶着我的颌骨部位。

  “殿下,快张嘴吧。”她说着,用脚趾轻轻顶了顶我的脸颊。

  菈米顺势把药瓶就要往我嘴里送,我禁闭双唇,拼死抵抗。菈米有点不耐烦起来:“啧,抵抗是没用的,你早该明白了吧?还是说你想让莉泽殿下亲自惩罚你?”

  我吓得一哆嗦,上次自己被她逼着喝下缩小药、扔进长筒袜里,身体都快要被她踩碎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

  “我...”我刚一张嘴说话,那药瓶就被菈米粗暴地顶进了嘴里,我拼命想要扭头,但小幽的双脚死死固定着我的脸。

  我绝望地感受着那液体流进我的食道,紧接着就是再熟悉不过的晕眩感——随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大:无论是小幽的双足还是菈米的手,更要命的是小幽在我的背上传来越来越重的压力。

  “好...好重...”我感到自己像被一堵墙压在背上,直到我的身体小到最终从小幽的屁股下面脱离出来,趴在地摊上。

  菈米把我拎了起来,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费了点劲,但还是让殿下乖乖听话了。”她说着,解开了胸口的纽扣,巨大的乳房一下子弹开,漆黑的乳沟就在我下方。

  “不...不要!”我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扑腾,那柔软的黑色深谷对我来说就是死地。

  菈米两只手指撑开乳沟,轻轻说了一句:“那么,晚安了,皇子殿下。”

  随后,我就坠入了黑暗深渊之中...

  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

  “小殿下,今天睡得这么香么?”

  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让我呛了口水。

  “咳咳!”我咳嗽、干呕着,猛然从疲惫的眠梦中醒来。

  柔软而巨大的食指按着我的胸口,我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自己躺着的柔软的大床上。

  对,我爬出了菈米的乳沟,然后就睡着了...

  此刻的菈米巨大的脸庞遮天蔽日。她刚刚睡醒,睡眼惺忪,身上、嘴里的气味并不像白天那样清爽。

  我被她往她的乳房里按,按下又弹起来...

  “咳咳!”我双手撑着她的食指,不过完全没法抗衡,实际上她再用点力,就能把我的胸骨压碎了,全看她的心情。

  她玩了半天,估计是玩腻了,终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猛地顺着乳沟又要滑下去,幸好她把我夹了出来。

  “快把我变回去!”我大叫着。

  菈米咯咯直笑:“我看殿下挺喜欢的嘛。”她把我放在茶几上,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乳沟,在里面抹了一圈后慢慢拿了出来——她的指节上似乎沾着一丝粘稠的液体。

  她嗅了嗅,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这么大点的身体,还挺能射的嘛。”

  我脸红起来,不想搭话:“总之快把我变回去!”

她点点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点了一滴在我身上——几秒钟后,我就像个发酵的面团一样迅速长大、从茶几上摔了下去。

  第八章

  莉泽已经许久没有让我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不,甚至很久没有出现在内阁上了。偶尔会有大臣嚷嚷着要来皇子府邸见我,菈米和小幽就会把我抬出来敷衍一下——我没法反抗,自从那次我和小幽动了手之后,她们对我的肆意妄为就日益猖狂,但凡我有哪里不听话,等着我的就是被缩小之后的百般折磨。就连一向对我客气的小幽,现在也在我面前自信了许多,说话也非常强势。

  这样下去,我真的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莉泽已经借着我的名义铲除了她想从内阁中剔除的所有人,这个方法一方面完美塑造了我的暴君形象,另一方面也将莉泽这个第二皇女描绘成了完美的受害人。菈米的审问部运作得十分完美,而除了莉泽之外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作为第一皇子曾经的姘头,这样毫无道理地成为审问部部长就是皇子暴政的象征。

  而莉泽本人,似乎已经在忙于暗中策划反抗暴政的活动。她已经联系了王国境内的贵族,自从入秋以来,军队就在各处集结——相应地,女仆骑士团也会定期送来军事动议要我签字。

  这天,我正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前几日她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暴虐痕迹还在隐约作痛。外面的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把我吓了一跳。

  “殿下?皇子殿下人呢?”戌亥床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大声喊,赶紧伸手去拿厕纸。

  但回答我的是厕所的门被猛地打开,没有任何预示。戌亥床带着揶揄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份文件:“殿下,快把这份文件签了。”

  “可是我还在——”我没说完,文件和一支笔就被送到了我脸上。

  “少废话,皇女殿下催着要呢。”戌亥床有点不耐烦。

  我咕哝了一声,拿起笔想要签字的时候,再次看见了我的家乡的名字。

  之前不是已经签过徭役令了吗?我仔细一看,血液瞬间冷了下去,几个单词第一时间进入了我的视线:叛乱、全体处决...

  戌亥床见我愣了一下,催促说:“行刑队早就出去了,你现在只管签字盖章就行。”、

  “已经...走了?”我猛地抬头。

  她咧嘴一笑,露出虎牙:“是啊,昨天一早就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要到了吧。只是找你来补个流程而已,别这么紧张嘛。”

  见我再三犹豫,阿床叹了口气:“看来莉泽殿下说的没错,这地方对你来说很特别吧。“

  她拍了文件夹一下,又拿它在面前扇动:“擦好屁股,出来再说吧。”

  我方便结束,在洗手池的清水桶里洗了把脸,心乱如麻:我真的要亲手签下这封文件吗?如果真像她所说,这一切此刻已经无法改变,我签字或不签字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那理智地说,我的确应该乖乖听话,把字签了。

  又或者这只是她哄骗我的谎言?

  现在的我信息完全被封锁,根本无从验证她的话的真假。

  “快点——”门外传来她拖长音的催促。

  “来了!”我清醒了不少,收拾妥当走了出去。戌亥床正随意地靠在我的床上,一只脚搭在我的床垫上,黑色的女仆鞋在白色的床褥上留下一道污渍。

  我盯着那道污渍、以及那只脚和女仆长裙下面露出的一点厚厚的黑色裤袜。

  “你可能不知道,那地方就是——”我请了清了清喉咙,开门见山。

  她懒洋洋地翻开文件夹:“我知道我知道,你老家就在那儿,对吧?“

  “——是的。”我咽了口唾沫,“我的家人...“

  “上次你不听话,莉泽殿下有和你‘谈’过吧?”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声音并不大,仍然是那副随意的样子。

  被莉泽关在她的长筒袜的里回忆如今支离破碎,但那种痛苦仍旧记忆犹新。

  她大概是看到了我嘴角轻微的抽动和眼中的恐慌,于是露出笑容:“莉泽殿下一向很会说服别人,我还以为你这次不会再抗拒了呢。”

  我忍不住开口说:“这次可是处决令!你们这是想让我亲手杀了我的家人!”

  阿床摆摆手:“别说的这么吓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行刑队一早就出发了,你现在签不签字没什么区别。”

  我握紧了拳头,声音略微颤抖:“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她露出无奈的笑容:“拜托,我用得着骗你么?”

  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了几秒钟,谁都没有动摇。

  终于,她叹了口气:“好吧,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行刑队根本没出发,只要你不签字,你的家人也不会死,你就满意了?我这么说你就觉得可信了么?”

  “起码我知道自己不能签字。”

  阿床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你就不怕我去告诉莉泽殿下?”

  我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她挑起眉毛,把文件夹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放心,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挺帅气的,让我有点想给你个保护自己家人的机会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话当真?”

  “当然,说到底这份文件执不执行几乎对王国没什么影响,我都不用跟莉泽殿下说这件事,那孩子可能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那...那样的话,真是很感谢你。我说真的。”

  她再次摆手:“别急着谢我,为了考验你保护家人的意志,我们来...”她斜靠在床头,慢慢把女仆长裙撩了起来,露出穿着黑色厚裤袜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一开始露出小腿,随后是膝盖、最终停在了大腿的绝对领域,“...做爱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但看着她那笑眯眯的眼神,她似乎是认真的。

  “怎么?不敢么?”

  我亲眼目睹过她和别人做爱的场景。她作为兽人,似乎有着极为凶狠的阴道,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去之后完全被咬死、甚至被她巨大的力量咬着下体硬生生把整个人提起来。我不知道她的阴道内部到底是怎样的构造,但那个男人最终在她胯下失去生命时,阴茎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意义?”她咯咯笑,“是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觉得会很有趣。”

  她上下打量着我:“哦,‘上次’你也在场,是不是吓坏了?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而且我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吗?”

  “啊,刚刚的勇气瞬间就消失了。”她阴阳怪气地说,随后进一步掀起长裙,大腿根部露出了裤袜下面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和我做爱那么吓人吗?面对女孩子的邀请,你也未免太不礼貌了。”

  如果没有那段记忆、如果不是事关我们全家性命,她的这个邀请我不要太开心,但此刻...

  “诶?”她盯着我的裆部,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要再矜持了,你明明都兴奋起来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隐约勃起了。

  我脸上有些发烫:“好吧,你想怎么玩?”

  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毛茸茸的尾巴在我的枕头上扫来扫去:“这才对嘛。很简单,这个沙漏走完之前,你如果没射出来,这封文件就当做没存在过,你也不用担心莉泽殿下找你麻烦。”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小沙漏,我自己都不知道那里面还有这个东西,“但如果你射出来了...你就必须得签字、把你的家人送上天堂咯。”

  我的胸腔由于心跳得愈发剧烈而感到憋闷,脸颊因气血上涌而滚烫。

  “我明白,”我非常缓慢地走向我的那张软床,“我接受你的挑战。”

  离她越近,周围的空气似乎温度都升高了。我和她对视,两个人死死盯着对方看,她的表情轻松而惬意,而我自己...大概相当紧绷吧。

  “你要是再这么一点点蹭过来,等你插进来的时候,你家人可能都被砍了头了。”戌亥床不耐烦地催促我,掀起裙摆扇动几下,我感到一阵温热的风吹拂在我脸上。

  我颓然地看着掉落在地毯上的沙漏,金色的细沙无声地流淌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这就放弃了?真没意思。”戌亥床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失望,“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在乎你的家人嘛。”

  她的话像一根针,深深刺入我的心脏。我咬紧牙关,试图从她身上爬起来,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刚刚那几下看似轻描淡写的刺激,已经榨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阴茎依然被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奇异肉壁的蠕动与吸吮,那是一种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

  “不…我没有…”我喘息着,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她似乎觉得我的挣扎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背上扫来扫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哦?是吗?”她轻笑一声,然后,我感觉到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根本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但我被她包裹住的性器,却仿佛被无数条湿滑柔软的小舌头同时舔舐、吮吸、缠绕。那些内壁上的软肉像是活了过来,以一种极富韵律的节奏,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时而如同波浪般起伏,时而又像细密的触手,在我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搔刮。

  “啊…哈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意志的堤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刺激所占据。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戌亥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上次’那个男人可是坚持了很久呢。不过嘛…嗯…你的尺寸倒是比他可爱许多…”

  她的话让我羞愤交加,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的手再次试图伸向床边的沙漏,但刚一抬起,她甬道内的肌肉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呜啊——!”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我眼前一黑,手臂瞬间脱力,整个人再次瘫软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呵呵…别乱动嘛,小家伙。”她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在我的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终于舍得动了一下,不是腰肢,而是伸出了一只手,优雅地拾起地上的沙漏。她将那个小巧的银色物件举到我的眼前,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将其翻转过来。

  “好了,计时开始。”她的声音轻快而残忍,“现在,为了你的家人,努力地…忍耐吧。”

  金色的细沙开始从上方落下,在玻璃的另一端堆积起小小的沙丘。时间,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变成了最恶毒的酷刑。

  她依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用她那如同拥有独立生命的阴道,对我进行着最彻底的折磨。那内部的肌肉仿佛变成了一张精密的、活生生的网,时而用难以想象的力量紧紧缠绕,让我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被绞断;时而又轻柔地舒展开,用最细腻的软肉缓缓研磨,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嗯…啊…求你…动一动…”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这是一种本能的乞求。静止的折磨远比激烈的冲撞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那未知的、更深层次的快感会从何处袭来。

  “为什么要动?”她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我躺着很舒服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着,她甬道内的螺旋状软肉开始缓缓转动,像一个慢速的钻头,一点点地钻探着我的神经末梢。

  “不…不是…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呜…”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开始挺动,试图追逐那更深层的刺激,但她只是用腿轻轻夹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分毫。

  “喜欢就好。”戌亥床满意地笑了,她低下头,湿热的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垂,“那就让我看看,你为了你的家人,到底能忍耐多久吧。”

  沙漏里的细沙静静流淌,每一粒都像是在为我生命倒数。戌亥床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窘迫与挣扎。

  “怎么了?我的‘好哥哥’?”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的家人可还在等着你拯救呢。”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那股奇异的酥麻感从下体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让我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戌亥床的阴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那些褶皱与软肉时而像温柔的波浪般抚过我,时而又像饥渴的猛兽般吮吸、噬咬。

  “啊…呜…”我发出的声音破碎而不成调,混合了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这股浪潮吞噬,理智的防线摇摇欲坠。

  “叫得真好听。”戌亥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她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再大声一点,让我听听你还能发出什么样有趣的声音。”

  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体内的构造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无法抗拒、无法逃离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即将溃不成军时,那诡谲的内部世界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温和而持续的刺激猛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不容反抗的绞杀之力。那柔软的内壁瞬间变得坚韧如铁,死死地锁住了我的阴茎根部,仿佛要将它从我身体里硬生生扯断。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命脉,所有的快感瞬间被掐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但折磨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以为这酷刑将持续到我昏厥时,另一股截然不同的刺激却在前端爆发开来。那诡谲的甬道内部,仿佛伸出了无数只细小的、湿滑的触手,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骚扰着我最敏感的龟头。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上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被无数根羽毛不断搔刮。酥痒与刺痛交织在一起,比单纯的快感更加磨人,更加令人疯狂。

  “啊…哈啊…停…停下…”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种矛盾的快感撕裂了。根部被死死锁住,让我无法宣泄,而前端却承受着海啸般猛烈的刺激。

  “停下?”戌亥床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为什么要停下?游戏才刚刚进入最有趣的部分啊。”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那双兽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紧绷的腹肌,感受着我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渴望更多…更多这样的刺激。”

  “不…不是的…求你…”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哀求。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悬在悬崖边的可怜虫,下面是万丈深渊,而拉着绳子的那个人,却在享受着我濒死的恐惧。

  戌亥床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我如坠冰窟。

  “真是有趣的反应。”她看着沙漏,里面的沙子已经流过了一半,“时间还很充裕呢,我的‘好哥哥’。你可得坚持住啊,不然的话…你那些可怜的家人…”

  她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却像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深切的绝望感油然而生。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游戏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胜算。

  戌亥床似乎对我的绝望视而不见,她只是更加专注地操控着自己体内的“武器”,将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始终不给我解脱。

  我明白了。

  在她那双戏谑而又带着一丝残忍的琥珀色眼眸注视下,一个羞耻的念头在我脑中迅速成型、膨胀、最终占据了所有的理智。

  她是对的。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胜利的可能。所谓的沙漏、所谓的规则,都只是为了增加这场单方面凌虐的趣味性而已。她并非仅仅想要我输掉这场赌局,她想要的是彻底击垮我的意志,让我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某种病态的渴望,去哀求她赐予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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