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老婆被夺舍了,换身,1

小说:换身 2025-09-10 08:12 5hhhhh 2090 ℃

建议阅读前先把前作《换到女儿们的身体里去》读完。

冰冷的秋雨,像细密的银针,刺穿着城市上空凝滞的铅灰色云层。两场葬礼,在同一天举行,却相隔半个城市,如同两个割裂的、互不相容的宇宙。

城东,“静安福寿园”。宏远集团创始人苏振海的葬礼。奢华得近乎荒诞。巨大的白色花圈堆积如山,昂贵的进口百合香气浓烈得令人窒息。政商名流云集,黑色豪车如沉默的巨兽。人人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哀戚,眼神闪烁,交换着利益与算计。苏振海的巨幅遗像被鲜花簇拥,修图师硬生生在他惯于算计的脸上拗出几分“慈祥”。他的女儿,苏娜,那个以美艳放浪闻名的女人,此刻却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线条利落的黑色长袖连衣裙。裙长及膝,领口是庄重的圆领或小V领,仅露出纤细的锁骨,面料是哑光的厚缎或羊毛混纺,显得沉稳而克制。她站在家属首位,栗色长卷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妆容淡雅,脸上没有悲戚,只有麻木的平静。偶尔抬眼,眼神锐利疲惫,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久居上位的威严?这身装扮与她过去张扬的风格大相径庭,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甚至有些拘谨的庄重感,仿佛在努力适应一个全新的、沉重的角色。她身边站着几位华晟集团神色复杂的高管,气氛微妙紧绷。

城西,“西山长青园”。华晟集团掌舵人林国栋的葬礼。肃穆,冷清,如同被遗忘的角落。林国栋的遗像威严依旧,眼神深邃,仿佛仍在审视他失控的帝国。吊唁者多是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脸上是真实的悲痛、茫然和对未来的忧虑。灵堂中央,站着他的女儿,林薇。

我的妻子,林薇。

我,陈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袖口磨损的黑色旧西装,站在人群最边缘,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雨水打湿头发肩膀,寒意刺骨,远不及心头的冰冷。岳父林国栋的突然病逝,华晟的摇摇欲坠,妻子林薇近几天难以言喻的细微变化……像投入清水的墨滴,晕染开令人不安的阴影,压得我喘不过气。

思绪飘回过去。大学图书馆,飘雨的午后。她坐在窗边,鼻梁架着老气黑框眼镜,蹙眉翻着厚重的《国际金融史》。灰蒙蒙的光线勾勒她清瘦轮廓——单薄肩膀,纤细脖颈,洗得发白的浅蓝棉布衬衫。她不算漂亮,五官清淡如水墨,唯有专注时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固执的清澈冷静。我笨拙追求,写蹩脚情诗,“偶遇”自习室。她起初礼貌点头,眼神审视不解。直到我为她找绝版金融史料,在图书馆地下档案室泡了三天,灰头土脸出来,把厚厚复印资料递给她。那一刻,她眼神有了温度,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冰面裂开细缝。

我知道她父亲林国栋的显赫,更知道那该死的“避嫌令”——严禁国企高管子女进入父辈所在企业任职。这枷锁锁住了林薇在华晟施展才华的梦想。她失落过,很快将目光投向宏远集团——华晟最大的死敌。她说那里有更大挑战和更公平起点。看着她眼中重燃的、属于林薇式的冷静执着火焰,我全力支持。结婚后,我在一个二本院校成为了历史课讲师,她凭过硬专业能力和苛刻自律,在宏远战略投资部站稳脚跟。我们搬进稍大公寓,生活依旧简朴。她工作越来越忙,加班是常态,但无论多晚回家,总会先洗去疲惫,安静坐我身边,听我讲故纸堆里的趣闻。

然而,变化悄然滋生。她开始嫌弃素色衬衫,试穿价格令我咋舌的亮片紧身裙,对着镜子问“怎么样?”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陌生的审视玩味。她换了浓烈香水,晚归增多,电话信息敷衍。虽未夜不归宿,但每次回来,身上总带着不属于她的烟酒香水混合气味,眼神多了难以捉摸的疲惫和……疏离?我询问,她总以“项目压力大”、“应酬需要”搪塞,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我告诉自己,是岳父病重、华晟动荡给她巨大压力,是她在宏远新环境不得不做的改变。我心疼,包容,努力维持摇摇欲坠的家。

此刻,岳父肃穆葬礼上,她戴着宽大墨镜,遮住所有情绪。她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气质沉稳,眼神锐利,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峻。我认出他是王明远——最近风头正劲、负责调查华晟集团“问题”的国家审计署检察官!他们姿态并不亲昵,但王明远站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像一种无声的宣告。林薇象征性向父亲遗像鞠躬时,王明远只是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灵堂,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她踩着高跟鞋,步履从容穿过稀疏人群,对周围同情、探究、鄙夷目光视若无睹,也……没有看我一眼。仿佛丈夫只是背景板上一道模糊影子。王明远的存在,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我本就混乱的心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林薇是什么关系?

仪式冗长压抑。牧师悼词在雨声中飘忽。我目光空洞望着林国栋棺椁,脑海闪过林薇曾经:图书馆安静看书的侧影,婚礼上穿简单白纱眼神清澈的新娘,深夜为我擦亮眼镜的妻子……这些画面像锋利玻璃碎片,切割麻木心脏。眼前浓妆艳抹、与调查父亲公司的检察官站在一起的“林薇”,像逐渐清晰的恶兆,嘲笑我过往所有珍视和此刻隐忍。

仪式结束,人群散去。我失魂落魄走向墓园出口,冰冷的雨水似乎要浸透骨髓。就在经过一片修剪整齐的冬青树丛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侧面快步走出,心事重重,几乎与我撞个满怀。

是苏娜。她似乎刚从城东苏振海的葬礼赶过来,步履匆匆。撞上的瞬间,她低呼一声,身体不稳地向后倒去。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小心!”

入手的感觉异常清晰。她的手臂纤细,皮肤在黑色丝绒袖口下细腻光滑,但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种与这具年轻女体极不相符的、惊人的力道!那不是属于年轻女性的柔软,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惯性的、属于久居上位者的沉稳力量。仿佛她下意识地稳住了自己的重心,甚至反作用力让我的手臂都微微一震。

她站稳了,抬起头。四目相对。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那双被浓密睫毛覆盖的、本该妩媚动人的大眼睛里,此刻没有惊慌,没有歉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一种我无比熟悉的、洞悉一切的疲惫和苍凉!那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翻涌着失去一切的巨大痛苦、对命运不公的愤怒、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说的孤独。这眼神,我曾在林国栋的书房里,在他得知“避嫌令”无法通融时,在他看着林薇决定去宏远时,无数次地看到过!

这绝不是苏娜该有的眼神!苏娜,那个传闻中浪荡成性、只知享乐的富家女,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沉重、如此沧桑的眼神?而且……为什么这眼神如此像我死去的岳父?像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心脏狂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比这秋雨更冷。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悚感瞬间攫住了我。这太诡异了!完全不合常理!

“对……对不起,苏总。” 我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苏娜也明显愣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悲伤和苍凉迅速被一种极度的震惊和慌乱取代,仿佛一个精心维持的表象被猝不及防地撞破。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极其艰难地、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有哀求,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悯?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迅速低下头,拢了拢并不凌乱的衣襟,像逃避什么洪水猛兽般,踩着高跟鞋,快步消失在了树丛后,留下一个摇曳生姿却又透着无尽孤寂和……强烈违和感的背影。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刚才那短暂接触时感受到的异常力道,那惊鸿一瞥间看到的、酷似林国栋的眼神,还有她最后那复杂难言的一瞥……像一道道冰冷的电流,在我混乱的脑海中乱窜,激起一片混乱的涟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娜怎么会……?林薇的变化……岳父的死……王明远的出现……宏远和华晟……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翻腾,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一种坠入迷雾般的茫然感,沉沉地压了下来。

冰冷的秋雨敲打着窗户,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葬礼后的家,空旷得像个巨大的冰窖,弥漫着悲伤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瘫坐在客厅的旧沙发里,目光空洞地望着墙上岳父林国栋威严的遗照,巨大的悲痛和对未来的茫然像沉重的铅块压在胸口。林薇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和一种陌生、甜腻的香水混合气味,眼神疲惫而迷离,似乎还沉浸在某种应酬的氛围里。

“累死了……”她踢掉高跟鞋,随手将昂贵的皮包扔在沙发上,动作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随意,甚至粗鲁。她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我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看着她疲惫却依旧艳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岳父刚下葬,她身上却看不到多少哀伤,只有应酬后的倦怠。

她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向浴室。水声哗哗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坐在黑暗里,听着水声,心乱如麻。苏娜那诡异的眼神和力量感,林薇的疏离和变化……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开了。她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消失在浴巾包裹的起伏处。浴室内氤氲的热气带出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残留的酒气,形成一种奇异的、带着诱惑的气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卧室,而是走到我面前。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混合着疲惫和某种……近乎狂热的、急需填补空虚的饥渴。

“陈默……”她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刻意放软的、黏腻的腔调,俯下身,双手猛地撑在我坐着的沙发扶手上,身体前倾,几乎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压向我。浴巾的领口随着这大幅度的动作彻底滑开,一边不大但浑圆饱满的雪白乳峰几乎呼之欲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昏暗光线下挺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温热的、带着湿气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意,直接喷在我的脸上。“别想那么多了……人都走了……”她的声音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但那语调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急于寻求慰藉的、近乎蛮横的索取意味。

没等我反应,她温热的唇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压了上来!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带着一种啃噬般的急切,湿滑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口中搅动、吮吸,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陌生的、近乎贪婪的侵略性。她的手不再满足于胸膛的游走,而是像两条冰冷的蛇,猛地探进我敞开的衬衫,指甲甚至刮擦着我的皮肤,带着一种生涩的粗暴,急切地向下摸索,目标明确地直奔我的皮带扣和裤链!

“呃……”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近乎野蛮的热情冲击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这太不像她了!那个连牵手都会微微脸红的林薇,此刻的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更让我震惊的还在后面。她喘息着,猛地抬起头,唇瓣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红肿湿润,眼神迷离而狂乱地看着我,里面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偏执的欲火。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俯下了头!

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吐在我最敏感的部位。下一秒,一种极其陌生、极其湿润柔软的触感,带着生涩却异常用力的吮吸,猛地包裹了上来!

她在……口交?!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那个曾经对此明确表示厌恶、甚至觉得肮脏、连提都不愿提的林薇,此刻竟然主动在做这件事!动作虽然笨拙,牙齿偶尔会带来不适的刮擦感,但她异常地投入和……疯狂?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填补内心巨大空洞的唯一方式。她生涩地吞吐着,舌尖笨拙却异常努力地舔舐、缠绕,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潮红而迷乱的脸颊。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抓握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肉,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用力揉捏着,仿佛在刺激自己更加投入。

巨大的震惊、排斥和一种被亵渎的愤怒几乎将我淹没!我想推开她,想质问她到底怎么了!但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听着她压抑的呜咽和那近乎自虐般的动作,想到她刚刚失去了父亲,巨大的悲痛可能让她行为彻底失常,只能用这种极端、甚至自毁的方式来发泄那无法承受的痛苦……我的心又像被针扎般刺痛,一种混杂着心疼、无奈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的复杂情绪占据了上风。也许……她只是被悲痛击垮了?痛苦到失去了理智,只能用最原始的本能来麻痹自己?

我僵硬地躺着,任由她生涩而疯狂地动作,感受着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理智的堤坝。她似乎不满意我的被动,喘息着抬起头,唇瓣湿润红肿,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近乎偏执的光芒,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上来……快!”她命令道,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她猛地将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像一头矫健的雌豹般跨坐上来!浴巾早已在激烈的动作中滑落在地,一具在昏黄光线下泛着情欲光泽的、属于林薇的年轻女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她分开双腿,跪坐在我腰间,双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按在身体两侧,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掌控欲的姿态俯视着我。

“要我……陈默……现在就要!用力!”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近乎嘶喊的呻吟,眼神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不等我回应,她就猛地沉下腰!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如弓。那熟悉的温热紧致瞬间将我包裹、吞噬!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像一个熟练的骑手,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她的动作大胆而狂野,带着一种模仿般的、却用力过猛的笨拙。她尝试着抬起双腿,试图架在我的肩上寻求更深的角度,却因为不熟悉而动作失衡,差点摔倒;她扭动腰肢,模仿着某种妖娆的韵律,却显得僵硬而刻意。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狠劲,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更大声、更夸张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啊……好棒……”她闭着眼,眉头紧蹙,红唇微张,发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放浪、更刻意的叫喊,仿佛在极力证明着什么,或者……在用这虚假的亢奋来掩盖内心巨大的空洞?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手腕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身体像着了火般滚烫,汗水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整个过程,我像一个被卷入风暴中心的破船,在痛苦、愤怒、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以及对妻子巨大悲痛的怜悯中剧烈颠簸。灵魂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抗拒这陌生而放荡的、如同妓女般索求的“林薇”,一半又在心疼那个可能被丧父之痛彻底摧毁、只能用这种极端方式寻求短暂麻痹的妻子。她的身体是熟悉的,清瘦的骨架,纤细的腰肢,那对并不算丰盈却形状美好的乳房……但包裹着我的热情和那些大胆到近乎淫乱的尝试,却像一层厚厚的、令人窒息的、不属于她的面具。

结束之后,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身体猛地瘫软下来,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我们紧贴的皮肤。她脸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里面没有满足,只有一片更深的迷茫和……一种耗尽一切后的虚脱。她很快翻过身,背对着我,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只留下一个微微颤抖的、孤寂而脆弱的背影。没过多久,就发出了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刚才那场激烈、陌生、近乎疯狂的情事从未发生。

而我,睁着眼睛躺在黑暗中,听着窗外的雨声和她平稳的呼吸,感受着身上残留的她的汗水、气息和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陌生香水味,巨大的空虚、恐惧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困惑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手腕上被她指甲抓破的伤口隐隐作痛。那个会在睡前为我擦亮眼镜的林薇,那个清冷自律、视亲密为私密仪式的林薇,似乎真的……在巨大的悲痛中,彻底迷失了,变成了一个陌生而饥渴的、用身体填补内心空洞的怪物。

那晚之后,林薇的变化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夜不归宿成了常态。电话永远无人接听,信息石沉大海。偶尔回家,也是匆匆换身衣服,带着更浓烈的陌生香水味再次出门。她不再解释,面对我的质问,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嘲讽和不耐烦。

“陈默,你能不能成熟点?”她一边对着镜子涂抹鲜艳的口红,一边不耐烦地说,“我在外面拼事业,为这个家,你除了疑神疑鬼还会什么?宏远不是华晟,这里竞争有多激烈你知道吗?我需要人脉,需要资源!应酬?呵,你以为我愿意?”她转过身,眼神锐利地刺向我,“收起你那套清高的书生气!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付出,哪来的收获?我这身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划过套裙下起伏的曲线,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就是最好的敲门砖。懂吗?”

“敲门砖?”我声音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林薇,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为了所谓的事业,你……”

“够了!”她厉声打断我,抓起手包,“我没时间听你这些废话。今晚有重要客户,不回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决绝而冷漠,门被重重关上,留下满室死寂和她身上那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

我的心,在她一次次冷漠的离去和赤裸裸的“身体资本论”中,被反复凌迟,早已千疮百孔。

过了几天,我因为学校一个历史课题需要赶工,在图书馆泛黄的书页和冰冷的电脑屏幕前熬到深夜才回家。身心俱疲,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想倒头就睡,用睡眠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掏出钥匙,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侥幸,轻轻打开家门。屋内一片漆黑,死寂无声。我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她今晚大概又不会回来了。

摸索着打开玄关的壁灯,昏黄的光线像垂死者的叹息,勉强照亮了空荡冰冷的客厅。我脱下湿冷的外套,正准备走向卧室。

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压抑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猛烈撞击的黏腻声响,如同毒蛇吐信般,从虚掩着的主卧门缝里钻了出来!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铁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瞬间僵硬如冰!我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雕,僵立在玄关的阴影里,无法动弹,无法呼吸,连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那声音……是林薇!那是我妻子的声音!但那声音里充满了陌生的、放浪的、极致愉悦到扭曲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和低吼!

我像被无形的、充满恶意的丝线牵引着,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主卧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门缝里透出床头灯暧昧昏黄的光线,像地狱之门的缝隙。我颤抖着,屏住呼吸,将眼睛凑近那道狭窄的、充满罪恶的缝隙,向里面望去——

只一眼,我的世界,连同我过往所有珍视的信念和爱恋,轰然崩塌!碎成齑粉!

那张承载着我和林薇无数爱恋与誓言、如今却沦为淫乱舞台的婚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以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疯狂纠缠!我的妻子林薇,正以一种极其熟练而放荡的骑乘位,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身上并非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套我从未见过的、极致性感的内衣!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吊带袜,细密的网眼下,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肌肤若隐若现,袜口边缘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吊袜带连接着同样材质的、几乎无法蔽体的黑色蕾丝丁字裤,那窄得可怜的布料深陷在她饱满的臀缝中,前方更是只有一条细带,几乎完全暴露着那最隐秘的幽谷入口!她的上半身,只有一件同款的、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胸衣,勉强托住那对形状美好的、随着她剧烈动作而疯狂晃动的雪白乳峰,顶端嫣红的蓓蕾在薄纱下清晰挺立,随着她每一次起伏而颤巍巍地抖动!

她的长发早已散乱,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和汗湿的脖颈上。她的脸颊泛着情欲的酡红,眼神迷离放荡,红唇微张,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带着波浪线般颤抖的呻吟:“啊……嗯啊……王处……好棒……再深一点……用力……顶我……”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欲望彻底点燃的水蛇,腰肢和臀胯扭动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充满技巧性的韵律!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都精准地吞没到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研磨,让那粗壮的昂扬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刮擦出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双手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丰盈,指尖深陷进柔软的乳肉里,用力揉捏、拉扯着那挺立的蓓蕾,仿佛在给自己施加更强烈的快感!

而她身下的那个男人——王明远!那张棱角分明、几天前岳父葬礼上还带着冷峻检察官气质的脸,此刻在情欲的汗水中扭曲着,充满了赤裸裸的、被彻底征服的兽欲!他颈侧那道浅淡的旧疤,在昏黄的灯光和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眼!他的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抓握着林薇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配合着她狂野的节奏,用尽全力地向上顶撞、冲刺!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出林薇更加高亢放浪的尖叫和更粘腻的水声!

“呃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王处……你好厉害……”林薇的呻吟声浪荡得令人发指,她甚至主动俯下身,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抚摸着王明远颈侧的疤痕,红唇凑上去,伸出舌尖极其色情地舔舐着那道旧伤,眼神里充满了挑逗和掌控的意味。“喜欢吗?嗯?……喜欢我这样……骑着你吗?”

王明远发出一声更加狂野的低吼,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粗暴地扯开那碍事的蕾丝胸衣,将一对雪乳完全暴露出来,低头狠狠啃咬吮吸!同时,他分开林薇穿着吊带袜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架起,扛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林薇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也让他能更加深入、更加凶狠地冲刺!黑色的蕾丝吊袜带勒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红色的高跟鞋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啊——!!”林薇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却又充满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弓起!她主动迎合着,双腿紧紧缠住王明远的腰,臀部疯狂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她的眼神彻底迷乱,口中语无伦次地喊着放浪的淫词秽语,身体在情欲的巅峰中剧烈痉挛、收缩!

我的妻子!在我和她的婚床上!在岳父尸骨未寒之际!穿着如此淫靡的内衣!用着如此娴熟放荡的技巧!在取悦、甚至在主动索求着调查她父亲公司的检察官!她不是被强迫的!她是享受的!是主导的!

巨大的屈辱、滔天的愤怒、灭顶的恶心和一种灵魂被彻底撕碎的绝望感瞬间将我吞噬!胃里翻江倒海,酸腐的液体涌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皮肉里,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我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如同丧钟般的响声!

里面的疯狂动静似乎因为这声响而停顿了一瞬。

“谁?!”王明远警觉而带着情欲沙哑的、如同野兽护食般的低吼声传来。

我像被子弹击中的惊鸟,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和理智,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那个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家门,一头扎进外面冰冷刺骨、无边无际的雨夜之中!身后,似乎还隐约传来林薇那娇嗲得令人作呕的安抚声,带着情事被打断的不耐和一种掌控全局的慵懒:

“没事……亲爱的……可能是风……或者……野猫?别管了……我们继续……人家……还没够呢……”

我在街头游荡了一整夜,像一具行尸走肉。雨水浇透了我的衣服,却浇不灭心口那团被背叛和耻辱灼烧的火焰。天亮时,我拖着疲惫不堪、冰冷僵硬的身体回到那个已经变成地狱的家。

林薇已经起来了。她穿着真丝睡袍,慵懒地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看着平板电脑上的财经新闻,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仿佛昨夜那疯狂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

看到我进来,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回来了?昨晚去哪了?淋成这样。”

看着她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积压了一夜的怒火和痛苦终于爆发了!

“去哪了?!”我声音嘶哑,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和滔天的恨意,猛地冲到餐桌前,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震得杯碟乱响,“我该问你去哪了!林薇!你昨晚在哪?!和谁在一起?!”

她放下平板,终于正眼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只有冰冷的嘲讽和……一丝不耐烦。

“陈默,你又发什么疯?”她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我昨晚不是说了有重要客户?在酒店谈事情谈晚了,就在那边休息了。”

“酒店?谈事情?”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卧室的方向,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谈事情谈到我们的床上去了?!和王明远?!那个调查你爸公司的检察官?!林薇!你还要不要脸?!你爸才刚下葬!你……”

“够了!”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眼神锐利如刀地刺向我,“陈默!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床上床下?你有什么证据?王处长是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们是在谈关于宏远和华晟未来合作的可能性!在非常时期,用非常方式建立信任,有什么问题?!”她一步步逼近我,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王明远的、冷冽的须后水味道!

“非常方式?建立信任?”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优越感的脸,感到一阵荒谬绝伦的恶心,“就是用你的身体去‘建立信任’?!林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你忘了你当初怎么说的?厌恶轻浮,忠诚是底线!你看看你现在……”

“下贱?”她冷笑一声,打断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陈默,收起你那套天真迂腐的道德经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权力、资源、机会,哪一样不需要付出代价?我这身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划过睡袍下起伏的曲线,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自我欣赏和掌控感,“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资本!它能打开你那些故纸堆永远打不开的门!王明远?他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只要能达成目的,睡一觉算什么?你以为我在乎?”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将我最后一点幻想彻底击碎。那个清冷自律、视忠诚为生命的林薇,真的死了。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被权力和欲望扭曲的、陌生的怪物。

“离婚。”我听到自己冰冷而绝望的声音,“我们离婚。”

“离婚?”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陈默,你以为离婚就能解决问题?就能逃避你内心的懦弱和无能?”她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将我狠狠拉向她!

小说相关章节:换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