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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爱(一家三口的裸居憋尿故事),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1010 ℃

这里是缘州边陲,一个被国际社会永久封锁、又被本国政府宣布永久闭关锁国的岛国。在这个国家深处,远离海岸线、被重重山脉隔绝的偏僻山村里,矗立着一所奇特的学校——“永爱学苑”。这是一所从小学到大学“贯通”的寄宿制学校,学生们几乎都是山村的留守儿童,只有过年或毕业才被允许短暂离开。学校与其说是教育殿堂,不如说是一座森严的堡垒:窗户和门都焊着粗壮的防盗窗、厚重的防盗门,围墙顶端缠绕着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铁丝网。全校只有一个容纳了整整一百名学生的巨型班级,拥挤、喧嚣,却也弥漫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死寂。

在这群沉默的学生中,14岁的少女舞诗惠显得格外孤独。几个月前,她被寡居的母亲几乎是“塞”进了这所学校,期盼女儿能“学点东西,改变命运”。然而,没有父亲的身份和母亲的贫困,让她迅速成为了欺凌的靶子。这天放学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那间挤满了十几个女孩的、气味浑浊的宿舍,而是心脏怦怦直跳,悄悄溜向了教学楼深处——一处早已废弃、堆满杂物的楼梯间。

她的目的地是顶楼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旧衣柜。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舞诗惠像只受惊的小鹿般钻了进去。狭小的空间弥漫着陈腐的木屑味和尘土的气息。她反手轻轻合上柜门,只留下一道缝隙透进微弱的光。黑暗中,她迅速而熟练地脱光了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和内衣,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柜壁,激起一阵战栗。接着,她从带来的水壶里“咕咚咕咚”喝下大量清水,直到小腹传来明显的胀感。做完这一切,她蜷缩起身体,紧紧夹着双腿,在闷热、黑暗的柜子里,开始了漫长而隐秘的等待。

夜幕降临前的时光,在衣柜的闷热和逐渐升腾的尿意中变得粘稠而奇异。舞诗惠紧闭双眼,感受着小腹的充盈感一点点加剧,那股熟悉的、带着轻微压迫和隐秘兴奋的憋尿快感开始蔓延。每一次轻微的挪动,膀胱的胀满感都更清晰地提醒着她身体的极限,这份失控边缘的脆弱感,混合着身处禁地、全身赤裸的禁忌刺激,让她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汗水从额头、脖颈、脊背渗出,滑过少女初显玲珑的曲线,滴落在身下的旧木板上。

当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浓墨般的夜色彻底吞噬,楼梯间陷入绝对的黑暗时,舞诗惠知道,时间到了。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轻轻推开柜门。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死寂的空气中,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踮着脚尖,像一抹无声的幽魂,踏上了楼梯间冰冷的水泥台阶。

第一步落下,赤裸的脚掌直接接触粗糙的水泥台阶,冰凉、粗粝的触感直冲脑门。紧接着,随着身体的移动,小腹深处积蓄的水分受到震动,一股更强的尿意如同电流般猛地窜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内侧,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她停下脚步,屏住呼吸,感受着那股汹涌的尿意被强行压制回去,留下一种近乎虚脱又夹杂着奇异满足的战栗。

她继续向下走。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重心放得很低,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下方。赤裸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迈步,腿根柔软的肌肤相互摩擦,或是膝盖不经意碰到冰冷的楼梯扶手,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而这刺激又仿佛直接传导到了紧绷的膀胱,让那饱胀的感觉更加鲜明。尿意如同潮汐,随着步伐的节奏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堤坝。下到一半时,一股强烈的冲动袭来,她甚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已经涌到了关口,她猛地停下,双腿死死绞在一起,脚趾用力抠住地面,身体微微发抖,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呼之欲出的洪流勉强堵住。劫后余生的喘息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清晰,羞耻感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交织着,让她浑身滚烫。

“还差十层……”她在心里默念,目标是在十楼那扇她前几天就发现门锁坏掉的厕所。但此刻,顶楼到十楼的距离,在汹涌的尿意下变得如同天堑。她不敢再大步走,只能像初学步的孩童般,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向下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对失控的恐惧和强行忍耐带来的、近乎自虐般的快感。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那濒临极限的生理反应和巨大的羞耻感。

终于,十楼的指示牌在黑暗中显出模糊的轮廓。舞诗惠几乎是扑到厕所门口,颤抖着手去推那扇虚掩的门。就在这时——

楼梯下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舞诗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血液仿佛凝固!她猛地缩回手,惊恐地想要后退躲藏,但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同样赤裸的身影,正从九楼的楼梯拐角处走上来,脚步同样带着几分虚浮和急切。

四目相对,在昏暗中彼此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舞诗歌?!”舞诗惠失声低呼,声音因惊骇和羞耻而变调。眼前这个同样一丝不挂、脸色苍白、双手捂着下腹、夹紧双腿的男生,正是她那个沉默寡言、同样经常被欺负的同桌!

舞诗歌显然也震惊得无以复加,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同样认出了舞诗惠,两人赤身裸体的窘迫模样在彼此眼中暴露无遗。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和令人窒息的羞耻。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理解,如同电流般瞬间连通了两人。无需言语,他们从对方同样饱含痛苦、忍耐和一丝隐秘兴奋的眼神中,瞬间读懂了彼此。

“……你……你也……?”舞诗惠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舞诗歌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低下头,不敢再看舞诗惠的眼睛,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答案——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嗯……没想到……你也是……”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对方和自己一样,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进行着同样隐秘、羞耻、却又带来巨大刺激和满足的仪式——全裸憋尿的散步。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震惊、羞耻、荒谬和被理解的奇异感觉冲击着两人。

“你……是不是也……憋不住了?”舞诗歌鼓起勇气,声音沙哑地问,目光飞快地扫过舞诗惠紧绷的下腹和绞紧的双腿。

“嗯!马上就要……不行了!”舞诗惠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摇晃,“你……你也一样,对不对?也是来上厕所的?”

舞诗歌同样用力点头,脸色因憋胀而发青:“对!快……快憋炸了!”

巨大的危机感和共同的需求瞬间压倒了一切羞耻。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一起去厕所!”

话音未落,两人都愣住了。这惊人的默契,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隔阂。巨大的羞耻感被一种更强烈的、找到“同类”的兴奋和依赖所取代。两人甚至来不及思考,立刻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冰冷滑腻的肌肤相触,传递着同样的颤抖和急切。他们像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厕所。

厕所里只有一间隔间。舞诗惠冲在最前面,伸手就去推那扇门——

纹丝不动!门把手转动了,但门板仿佛焊死了一般!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他们看清了,那老旧的门锁不知何时被彻底卡死,或者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别住了!

“怎么会……打不开?!”舞诗惠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她发疯般地用力摇晃着门把手,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舞诗歌也扑上来帮忙,两人用尽全身力气去撞、去拉、去拧那顽固的门锁。汗水混合着灰尘从赤裸的脊背滑落。每一次用力的撞击和拉扯,都让腹中的洪水更加汹涌澎湃,堤坝摇摇欲坠。

“不行……真的不行了……完全弄不开……”几分钟徒劳的挣扎后,舞诗歌喘着粗气,绝望地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坐下来,脸上写满了崩溃。

舞诗惠也停下了动作,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最后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那股洪流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冲破最后的束缚!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但同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

她猛地转过身,扑向同样濒临绝境的舞诗歌。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用尽全力抱住了他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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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诗歌!放弃吧!我……我忍不住了!马上就要……失禁了!”舞诗惠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我一个人……太羞耻了!陪我……陪我一起吧!求你了!”

少女赤裸、滚烫、颤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带着绝望的哭求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舞诗歌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舞诗惠小腹的剧烈颤抖和她双腿间那无法抑制的温热湿意正在迅速蔓延。而他自己的防线,也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臂,同样紧紧地回抱住了舞诗惠,将她的头按在自己同样汗湿的颈窝里。

“好……好!我答应你!我也……我也忍不住了!”舞诗歌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同样的绝望和一种奇异的解脱,“看来……我们两个今天……命中注定要一起失禁啊!别怕……我陪着你!”

这一刻,所有的羞耻、恐惧都被一种奇异的共生感取代。他们是即将一同坠落的同伴,是共同面对最不堪境遇的盟友。两人面对面,赤裸相拥,身体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舞诗惠能感受到舞诗歌剧烈的心跳和同样紧绷、颤抖的下腹,舞诗歌则能感受到舞诗惠滚烫的泪水和即将崩溃的身体。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而灼热。

十秒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十秒钟,也是堤坝彻底崩塌的倒计时。

“唔……!”舞诗惠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洪流如同开闸般,毫无阻碍地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那是一种彻底失去控制的、带着强烈痉挛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羞耻、恐惧、解脱、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上的极致释放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地抱住舞诗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部的皮肤。

几乎是同时,“啊——!”舞诗歌也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激流从自己体内奔涌而出,与舞诗惠释放的洪流撞击、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种同样强烈的、无法形容的释放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却又奇异地被怀中同样在失禁的少女所分担、所理解。他同样用尽全力抱紧舞诗惠,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那失禁的洪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肌肤。

哗啦啦——哗啦啦——

温热的尿液如同溪流,沿着两人紧贴的大腿内侧奔流而下,在地面上迅速汇聚、蔓延。一股浓烈的、带着体温的尿臊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两人都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失禁的节奏而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失禁带来的强烈生理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冲击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浑身酥麻,几乎站立不稳。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但在这紧紧相拥、共同沉沦的时刻,这份羞耻似乎又被赋予了某种隐秘的、共享的亲密感,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满足。

不知是谁先开始,也许是那失禁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垮了最后的心防,也许是这赤裸相拥、共同坠入最不堪境地的共生感催生了原始的冲动。两人的嘴唇在黑暗中摸索着,带着汗水和泪水的咸涩,急切地、笨拙地寻找到了对方。

吻!

一个混合着失禁的颤抖、极致羞耻、巨大解脱和一种莫名情愫的吻!舞诗惠主动张开了嘴,舞诗歌的舌头立刻急切地探入。他们忘情地纠缠着彼此的唇舌,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气息,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入体内。失禁的洪流仍在奔涌,尿液在脚下积成温热的水洼,而他们就在这羞耻的洪流中心,紧紧相拥,忘我地舌吻着。津液混合着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拉丝,发出啧啧的水声,与失禁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荒诞又淫靡的交响。

整整五分钟。失禁的洪流才渐渐平息,变成断断续续的滴沥。两人依旧死死地抱着对方,身体因为剧烈的释放和长时间的紧张而脱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抵着额头,汗水、泪水和不知是谁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下巴滴落。

高潮般的快感褪去,留下的是巨大的疲惫和更强烈的羞耻感。两人几乎虚脱,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顺着冰冷的瓷砖墙壁,缓缓地、狼狈地瘫坐了下去。

“噗通。”

“噗通。”

两人跌坐在一片温热、粘腻、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中——那是他们两人混合的尿液。冰冷的瓷砖地面与温热的尿液形成强烈的反差,紧紧包裹着他们的臀部和腿部。这份狼狈不堪的触感,让羞耻感再次如同海啸般袭来。

舞诗惠将脸深深埋在舞诗歌赤裸的胸膛,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呜……别……别放开我……继续抱住我……求你了……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会立刻羞耻到哭出来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舞诗歌同样紧紧抱着她,手臂甚至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保护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同样的颤抖和后怕:“我……我不会离开的!诗惠……我还害怕……害怕你会现在起身,把我臭骂一顿然后跑掉呢……”

听到他的话,舞诗惠在他怀里用力摇了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皮肤。两人就这样瘫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却通过紧紧相拥的肢体和无声的依偎,传递着最原始的安慰。冰冷的墙壁,温热的尿液,紧贴的肌肤,混合着汗味、泪水和尿臊气的空气……这一切构成了他们此刻唯一的、扭曲却真实的安全感。

几分钟的沉默,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羞耻感在沉默中发酵,却也奇异地催生出一种更深的、想要了解对方的渴望。

“舞诗歌……”舞诗惠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带着一丝犹豫和好奇,“你……你怎么也会……在楼梯间玩……全裸憋尿散步?”

舞诗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回答,声音带着难为情:“我……我一直……都有这种……癖好。喜欢裸体……喜欢憋尿的感觉……觉得很刺激,很满足。一直想找机会试试……前几天一直在偷偷观察,发现这里晚上没人……就……就鼓起勇气来了。今天是……第一天。”他顿了顿,反问道:“你呢?”

舞诗惠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种找到同类的兴奋:“我也是!和你一样!我也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就在今天!”她想起那个改变她的契机,“我……我以前有一次……不小心憋了很久的尿,又在没人的地方……嗯……就是没穿衣服。那种憋到极限又光着身子……最后……最后没忍住的感觉……很奇怪……很羞耻,但是……但是又特别……特别舒服,特别满足,整个人好像……都被那种感觉填满了。之后就一直……一直忘不了,想再试试……但一直没勇气。今天……今天想着无论如何要走出第一步……没想到……”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巨大的羞赧,“没想到第一步……就和你一起……还……还这样了……真是羞耻死了!”

舞诗歌听着她的描述,眼睛越睁越大,心跳也越来越快。“天啊……”他喃喃道,“我也是……跟你一模一样!我也是因为一次意外……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然后一直想找机会复刻……今天也是第一次鼓起勇气……”

惊人的重合!不仅仅是癖好,连触发的原因、第一次尝试的时间都如此一致!这份极致的“特殊亲密连结”,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两人之间所有的隔阂。巨大的羞耻感被一种更强烈的、找到“灵魂伴侣”般的狂喜和兴奋所取代。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在黑暗中模糊的脸庞,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见”了彼此。

“你老家……是哪里?”舞诗惠轻声问。

“山那边的……石头沟。”舞诗歌回答。

“我也是!”舞诗惠惊喜地低呼,“柳树洼!就在石头沟旁边!”

老乡!住得很近!两人都从小没有父亲,都家境贫寒,都被村里人孤立(虽然两人都不清楚具体原因,只知道母亲很少让他们接触外人,而且母亲们也经常被村民欺负),更巧合的是,两人的母亲都自作主张地为他们各自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同村家境同样不好的孩子,目的很明确:让他们尽快结婚,像生育机器一样不断为家族延续后代。

“我不想一辈子锁在山里……”舞诗歌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

“我也不想……”舞诗惠的声音同样低沉,“所以……我才求着妈妈送我来这里……想读书……想走出去……”

相同的出身,相同的困境,相同的被强加的“命运”,相同的渴望逃离的心,以及此刻……相同的、无法启齿却深入骨髓的隐秘癖好!一层又一层的共鸣叠加在一起,如同最炽热的熔岩,瞬间融化了两颗孤独而压抑的心。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情愫在两人心底疯狂滋生。黑暗中,舞诗歌感觉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他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看着舞诗惠模糊的轮廓,低声说:

“诗惠……明天……明天晚上,我们还在这里见面……好不好?就在顶楼……一起……一起玩……像今晚开始的那样?”

舞诗惠的心脏也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正是她想说的!她用力地点头,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好!好!我也正想这么说!我们……我们明天见!”

舞诗歌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充满期待的笑容。舞诗惠则把头重新埋回他怀里,感受着身下依旧温热的尿液带来的粘腻触感,小声说:“那……那现在……再陪我在……在这里待一会儿吧……这感觉……好羞耻……但……但好像……也舍不得立刻走……”

舞诗歌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带着一种奇异的放松和宠溺:“我也……还想邀请你陪我一起呢……没想到你先开口了。”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舞诗惠在他怀里发出一声羞赧的嘟囔:“……变态啊……我们两个……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默契……”

羞耻感依旧存在,但此刻却仿佛变成了两人之间最独特的粘合剂。他们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赤裸地相拥着,瘫坐在两人混合的尿液里。舞诗歌低下头,寻找到舞诗惠的唇瓣。这一次,不再是绝望中的冲动,而是带着一种确认、一种分享、一种隐秘的甜蜜。两人在尿臊味和彼此的体温中,再次忘情地接吻起来,唇舌缠绵,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刻入灵魂。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他们就这样一直坐着、吻着,直到窗外透进一丝黎明的微光,才惊觉时间流逝。两人慌忙起身,用角落积存的少量雨水勉强清洗了身体和地上的痕迹(虽然效果甚微),穿上冰冷的校服,带着一身难以言喻的气息和一颗剧烈跳动的心,各自悄然溜回了拥挤嘈杂的宿舍。

第二天早上,舞诗惠抱着自己那床薄薄的、洗得发白的被子走进教室。当她看到舞诗歌已经坐在位置上,正有些局促地看向她时,昨晚那惊心动魄、羞耻至极却又亲密无间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连忙低下头,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舞诗歌同样羞得耳根通红,几乎不敢直视她。但一种无形的、紧密的纽带已经在两人之间形成。之前的陌生和沉默被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取代。

舞诗惠把被子铺开一半在自己腿上,正准备像往常一样趴下睡觉,却瞥见舞诗歌也拿出了他那床同样破旧的被子。她犹豫了一下,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问:“舞诗歌……你……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舞诗歌抬起头,对上她带着关切和同样羞涩的目光,苦笑了一下:“两个小时……完全不够睡。感觉……感觉身体要散架了。”他指的是昨晚巨大的体力消耗和精神冲击。

“我也是……”舞诗惠深有同感,她拉了拉自己的被子,小声提议,“那……待会儿我们……一起睡一会儿吧?”

舞诗歌的眼睛亮了一下,用力点点头:“好!”

两人刚想趴下,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以经常欺负他们的“疤脸”刘虎为首,带着几个跟班晃了过来。刘虎一脚踩在舞诗惠的桌角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们:

“喂!穷鬼!保护费呢?这个月的份儿该交了吧?”

舞诗惠和舞诗歌心里一沉。他们身无分文,连饭都只能吃最便宜的窗口。

“我……我们没钱……”舞诗歌低声道。

“没钱?”刘虎嗤笑一声,伸手就去翻舞诗惠的课桌,“老子看看是不是藏起来了!”他粗暴地把里面的书本、文具全扒拉出来,扔在地上。他的跟班也如法炮制,翻着舞诗歌的桌子。

“虎哥,真没有!”一个跟班嚷嚷道。

“妈的,穷得叮当响!”刘虎骂骂咧咧,似乎觉得不解气,突然一拳捣在舞诗歌的肚子上!舞诗歌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腰。

“让你不长记性!”另一个跟班趁机推了舞诗惠一把,把她推得撞在墙上。

两人痛呼出声,下意识地靠拢在一起。舞诗惠紧紧抓住舞诗歌的手臂,舞诗歌则用身体挡在她前面。在欺凌的拳脚和辱骂中(“废物!”“穷鬼!”“滚回你们山沟里去!”),他们互相支撑着,传递着无声的安慰和力量。刘虎等人发泄够了,骂骂咧咧地离开。

上课铃响,一个面无表情、穿着同样陈旧制服的中年男老师夹着课本走进来。教室里依旧乱糟糟:打牌的、画画的、玩手机的(少数家境稍好的)、聊天的……老师对此视若无睹,径直走上讲台,翻开课本开始毫无感情地念诵。

舞诗惠和舞诗歌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疲惫和一丝无奈。舞诗惠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自己和舞诗歌的大腿。她刚想从口袋里摸出眼罩,却发现忘带了,懊恼地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舞诗歌像变魔术一样,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个用旧布缝制的、简陋的眼罩,递了一个给舞诗惠。

“给。之前……看你上课睡觉,总忘带眼罩。我今天……特地带了两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舞诗惠愣住了,随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接过眼罩,指尖拂过他粗糙的手指,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你观察得真仔细。”

两人相视一笑,在喧嚣的教室里,在薄薄的被子下,建立起一个小小的、只属于他们的温暖世界。他们戴上眼罩,身体自然地靠在一起,在老师毫无起伏的讲课声和周围的嘈杂中,沉沉睡去。

三个小时后,两人几乎同时醒来。摘下眼罩,教室里依旧喧嚣,但似乎快下课了。两人开始默默收拾被子。

就在舞诗惠想把被子叠好时,她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舞诗歌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校裤布料,那一下触碰却像带着电流。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被子下狭小的空间里升腾起来。舞诗惠感觉脸颊发烫,舞诗歌的呼吸也明显急促了几分。刚才的触碰,仿佛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舞诗惠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被子的掩护下,悄悄滑向舞诗歌的腿间。

舞诗歌猛地吸了一口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带着薄茧的小手,隔着裤子布料,试探性地、带着一丝羞涩和好奇,覆上了他微微隆起的部位。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身体却诚实地僵住了,甚至微微挺起,迎合着那生涩的触碰。

舞诗惠感受到手下的变化,心跳如擂鼓。她鼓起勇气,手指隔着布料,开始笨拙地、轻轻地揉捏。她能感觉到那团软肉在她的动作下迅速变得坚硬、滚烫。舞诗歌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微微颤抖。他再也忍不住,一只手也猛地探入被子,准确地覆盖在舞诗惠同样只隔着薄薄校裤的、柔软的三角地带。

“嗯……”舞诗惠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绷紧。舞诗歌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按压、摩挲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下身迅速蔓延开来,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在座位上。她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揉捏。

两人就在这喧闹的教室角落,在薄被的掩盖下,像做贼一样,开始了无声而激烈的互相抚慰。舞诗惠的手指灵活地勾勒着舞诗歌阴茎的形状,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迅速膨胀、变硬、跳动。舞诗歌则用指尖找到了舞诗惠内裤边缘的缝隙,带着试探,轻轻揉弄着那微微凸起的柔软肉芽。

快感如同野火燎原。舞诗惠的指尖感受到一阵剧烈的跳动和灼热,一股湿意隔着裤子渗出。舞诗歌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觉到舞诗惠的身体猛地弓起,内裤瞬间变得湿热一片。

“呃……!”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紧紧靠在一起,共同抵达了无声的高潮。汗水浸湿了他们的额发和后背。

下课铃声尖锐地响起,如同惊雷炸醒了两只偷腥的猫。两人触电般收回手,心脏狂跳,脸颊红得滴血。周围同学开始吵吵嚷嚷地涌向门口,准备去食堂。

舞诗惠低着头,飞快地叠着被子,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舞诗歌……今天……一起去吃饭?”

“好!”舞诗歌的声音同样带着沙哑和一丝满足,回答得毫不犹豫。

两人在食堂最角落找到了一个双人空位。免费的饭菜很简单:一碗几乎看不到油星的清水煮菜,两个粗糙的杂粮馒头。但此刻,在经历了昨晚的“共犯”关系和刚才被下的“秘密”后,这顿简单的饭菜似乎也变得不同。

舞诗惠拿起馒头咬了一口,看着舞诗歌,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今天的菜……好像比昨天好吃一点?”

舞诗歌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也笑了:“嗯,是……是好吃。”他拿起勺子,舀起一点菜,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到舞诗惠嘴边:“……尝尝这个?”

舞诗惠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她微微张开嘴,含住了舞诗歌递过来的勺子。菜叶的微苦和汤汁的寡淡在口中蔓延,但她却觉得无比“甜蜜”。咽下后,她眼珠一转,也舀起一勺菜,却故意没有立刻吃,而是含在嘴里,然后凑近舞诗歌,眼神带着羞赧和挑衅。

“唔……”她含糊不清地说着,然后闭上眼睛,飞快地在舞诗歌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同时将口中的食物渡了过去!

舞诗歌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口中是带着舞诗惠气息的温热食物,唇上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触感。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但看着舞诗惠红着脸、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笑意的眼神,一股不甘示弱的心气涌了上来。

“你……!”他咽下食物,脸涨得通红,也学着她的样子,含了一口菜,然后带着“复仇”的决心,猛地凑过去,同样笨拙地将食物渡回舞诗惠口中!

“唔嗯……”舞诗惠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起来,但眼中却满是笑意和更浓的羞意。

你来我往,一顿简单的午饭,在两人羞耻又甜蜜的“嘴对嘴喂食”游戏中结束。周围的嘈杂仿佛都成了背景音,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通红的脸颊和加速的心跳。

吃完饭,两人默契地拿起各自的保温瓶(学校发的,容量一升),又去饮水区接了满满四瓶水(共四升)。下午的课堂上,两人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一边在课本的掩护下,用笔在草稿纸上兴奋地“密谋”着晚上的计划。

* **时间:** 放学后立刻行动。

* **地点:** 废弃教学楼顶楼楼梯间起点。

* **准备:** 脱光衣物。

* **行动:** 憋着大量尿(喝下的四升水就是储备),从顶楼(20层)走到楼底(1层),再从1层走到顶楼。如此来回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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