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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散修炼器师靠卖玩具给修真界带来不同色彩

小说:散修炼器师靠卖玩具给修真界带来不同色彩 2025-09-10 08:12 5hhhhh 7350 ℃

夜色深沉,黑市巷道的喧嚣被一抹肃杀之气压得低了几分。李阎站在幽罗阁那高大的黑铁门前,眼神冰冷如刀,身上黑袍随风微动,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幽罗阁的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鬼面浮雕,透着几分诡谲的气息。两侧挂着暗红色的灯笼,昏黄的光芒摇曳,映得四周更加阴森。

李阎抬手叩门,沉闷的“咚咚”声在夜色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片刻后,门内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铁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个身材矮小、面目阴鸷的老者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李阎一番,声音沙哑地问道:“何人深夜来访?幽罗阁可不接待无名之辈!”

李阎冷哼一声,袖中取出一块刻有“玄都按察使”字样的玉牌,语气低沉道:“本官李阎,玄都按察使,今夜有要事相询,速速开门!”他的声音虽压得低,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那老者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忌惮,连忙退开几步,低头哈腰道:“原来是李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快快请进!”

铁门彻底敞开,李阎大步迈入,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夹杂着几分阴冷的湿气。幽罗阁内部装潢极尽肃穆,入眼皆是漆黑的家私,桌椅柜台皆以黑檀木打造,表面光滑如镜,却不带一丝暖意。墙面则是灰白相间,墙角处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图案,透着一股诡秘的威严。厅堂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的铜制吊灯,灯火摇曳,映得四周光影交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老者引着李阎来到厅堂一侧的会客室,躬身道:“李大人稍坐,小人这就去请阁主来见!”说罢,他匆匆退下,脚步声在空荡的厅堂内回响。李阎冷冷扫了眼四周,坐下后双目微闭,手指轻轻敲击着黑檀木椅的扶手,似在强压心中的怒火。

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身披黑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冷峻,双眼深邃如渊,行走间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正是幽罗阁的阁主——黑渊。他一进门,便朝李阎拱了拱手,声音低沉而平稳:“李大人深夜驾临,鄙阁蓬荜生辉。不知大人有何要事,需劳烦亲自前来?”

李阎睁开眼,目光如刀般直刺黑渊,语气冰冷道:“黑阁主,本官今夜前来,只为一桩恶事!有人用一件名为‘传送环’的法器,扰乱我李家安宁,手段下作,令人发指!本官要你交出此物的制作者或使用者,若敢包庇,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黑渊闻言,眉头微皱,似在思索,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李大人,传送环此物,鄙阁倒有所耳闻,确是黑市中近年新出的玩意儿,功能诡异,用途颇多。只是,这法器并非鄙阁所制,亦非鄙阁所售。至于制作者或使用者……黑市规矩,大人想必也知,交易细节,鄙阁从不外泄。”

李阎闻言,眼中怒火更盛,手掌猛地一拍扶手,低喝道:“黑渊,你莫要拿规矩来搪塞本官!此事关乎我李家颜面,若你不肯配合,本官有的是手段让幽罗阁鸡犬不宁!你最好想清楚,是保那下作之徒,还是保你幽罗阁的安宁!”

黑渊面不改色,依旧语气平稳:“李大人息怒,鄙阁绝无包庇之意。只是,黑市交易,素来只认灵石不认人,客来客去,鄙阁从不过问用途。既如此,鄙阁也只能帮大人到这一步——此街巷道中,店家不下百余,法器生意多集中在南巷一带,大人若有意,不妨亲自去查。”

李阎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目光阴冷道:“好,很好!黑渊,本官记下你今日之言,若查出那人,本官自会再来‘谢’你!”说罢,他拂袖转身,大步走出会客室,身后传来黑渊低沉的声音:“李大人慢走,鄙阁随时恭候。”

走出幽罗阁,李阎站在巷道口,夜风吹过,身上黑袍猎猎作响。他咬紧牙关,眼中杀意未减,心中暗道:“一群藏头露尾之辈,罢了,本官亲自去找,定要揪出那贼人!”他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径直朝南巷方向走去。

南巷内,灯火昏暗,街边小摊早已收起,只剩几间店面还亮着微弱的光。巷子尽头,一间没有招牌的小店格外不起眼,门面狭窄,窗棂上蒙着一层灰尘,似是许久未曾打理。李阎走到店前,抬头扫了眼那破旧的门框,眉头微皱,抬手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木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店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灯挂在柜台后,映得四周影影绰绰。柜台后,一个身影正低头忙碌,手里拿着一块录影石,小心翼翼地摆上货架。听到动静,那人抬头看来,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声音轻柔道:“客官晚好,可有需要?”

李阎目光一凝,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正是祁麟。他大步上前,语气冰冷直入主题:“小子,本官问你,这店里可有卖一种名为‘传送环’的法器?”

祁麟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李阎,依旧语气温和:“回客官的话,传送环的确是小店所售,自家炼制,功能独特。不知客官问此,是有意购买,还是另有他事?”

李阎闻言,眼中怒火瞬间爆发,猛地上前一步,伸手直掐向祁麟的脖子,低喝道:“好个大胆小儿,果然是你!害得我李家不得安宁,今日看本官不废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手上力道极重,似要将祁麟当场掐死。

然而,祁麟反应极快,身形一侧,轻巧躲开李阎的抓握,同时双手掐诀,口中低喝:“起!”只见货架上一根金色绳索如灵蛇般窜出,眨眼间缠上李阎全身。那绳索绑法极为诡异,绕过李阎双手,将其反绑于背后,又绕过胸前,在身上勒出龟甲状的痕迹,左腿被拉至一字马朝天抬起,右脚尖勉强着地,整个人姿势暧昧而羞耻,动弹不得。

李阎被绑得结结实实,脸上瞬间涨红,九分怒火中夹杂着一分难堪,堂堂李家家主,竟被一个小辈如此摆弄,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咬牙切齿,强压怒火低吼道:“小畜生,你敢如此辱我!快放本官下来,否则本官定让你生不如死!”

祁麟站在一旁,手掐法诀,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轻缓道:“客官莫急,小子并无恶意,只是自保而已。不知客官深夜到访,究竟所为何事?若不说个清楚,小子可不敢轻易放人。”

李阎被绑在原地,脸上红得几乎滴血,额头青筋暴起,羞怒交加地低喝道:“小畜生,本官乃玄都按察使李阎,今日来此,只为查那传送环害人之事!你若识相,速速放开本官,否则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祁麟闻言,眉头微挑,依旧不紧不慢道:“哦?原来是李大人,小子失敬。只是,大人既来查案,为何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小子不过是小本生意,实不敢得罪大人。不如这样……”他话音一顿,转身走向店门,轻轻一推,将门关紧,随后回过头,语气依旧温和:“大人不妨说说来意,若真与小子有关,小子自当配合。”

与此同时,祁麟手指微动,店内数件奇奇怪怪的法器漂浮而起,几根拉珠在空中晃荡,几个飞机杯散发着微弱的灵光,绕着李阎缓缓转动。更诡异的是,几块录影石从不同角度对准李阎,灵光一闪,显然已开始记录。李阎见状,冷汗涔涔而下,只觉身上金绳似又紧了几分,羞怒交加地低吼道:“小畜生,你这是何意!快停下这些下作玩意儿!”

祁麟笑了笑,手指一勾,那些法器绕得更快了些,他语气依旧温和:“李大人莫急,小子只是防身罢了。大人若不说清来意,这些小玩意儿可不会停。不如咱们好好聊聊,大人究竟为何而来?”

李阎咬紧牙关,额头冷汗滑落,强压下怒火与羞耻,低声咬牙道:“好,本官说!那传送环害得我家不得安宁,有人用此物欺辱我女儿,手段下作至极!本官只想揪出那歹人,解决此祸!你若识相,便老实交代,是否知晓此事!”

祁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点了点头,语气依旧轻缓:“哦~原来是贵客,小子明白了。早说嘛,小子又不是不讲理之人。”他手诀一松,金绳缓缓松开,李阎双脚落地,踉跄着站稳,衣衫凌乱,脸上依旧红得发烫,眼中怒火未减。

李阎喘着粗气,强压下心头羞怒,咬牙道:“小畜生,本官记住你了!既如此,你可知那传送环落在何人手中?若肯配合,本官可既往不咎!”

祁麟笑了笑,走到柜台后,取出一个系有细绳的小铃铛,轻轻晃了晃,铃声清脆:“李大人,这寻宝铃铛是用寻宝鼠之须炼制,小小玩意儿,功能却不简单。将这细绳系在传送环上,便能指引另一只环的方向。歹人何在,大人自可一查便知。”

李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刚要伸手去接,祁麟却手指一勾,三块录影石漂浮而至,灵光一闪,画面中赫然是李阎方才被金绳捆绑的羞耻模样,其中一块甚至从诡异角度拍到他双腿间那隆起的巨物,偏偏当时他还起了反应,画面不堪入目。祁麟语气温和,带着几分笑意:“李大人,这三块录影石,记录得颇为清晰。原价一枚五百灵石,贵客特价,每枚一千灵石,大人意下如何?”

李阎见状,青筋爆起,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咬牙切齿道:“小畜生,你敢威胁本官!这等下作之物,本官绝不会留!你若识相,速速销毁,否则本官定让你后悔今日之举!”

祁麟笑了笑,手指轻轻敲击柜台,语气依旧不紧不慢:“李大人言重了,小子不过做生意罢了。这些录影石若流入黑市,想必不少人愿出高价。大人若不要,小子自会另寻买家。”

李阎闻言,心头一紧,知晓此事若传出,自己颜面尽失不说,李家声誉亦将受损。他强压怒火,咬牙道:“好,本官买了!三枚录影石,外加那铃铛,多少灵石,你开个价!”

祁麟笑意更深,伸出三根手指:“三枚录影石三千灵石,铃铛算赠品,大人拿去便是。”李阎冷哼一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堆灵石,故意用力一甩,灵石“哗啦啦”撒得满柜台都是,甚至有几块滚落在地,似在发泄心中怒火。

祁麟也不恼,温和一笑,点头道:“多谢贵客惠顾,慢走不送。”李阎冷冷扫了他一眼,收起录影石与铃铛,转身推门而出,背影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意。祁麟站在柜台后,目送他离去,随后低头看了看满地的灵石,自言自语道:“啧,这么多灵石,捡起来可费劲。是不是该招个伙计了?”

另一边,李阎坐上马车,关紧车门后,第一时间取出三枚录影石,手掌一握,灵力涌动,将其碾成齑粉,眼中杀意未减,低声自语:“小畜生,待此事了结,本官定要你好看!”马车辚辚而行,夜色下,他的身影越发阴沉。

回到李府,已是深夜,府内灯火依旧通明。李阎径直来到女儿闺房,推门而入,见李沐沐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如纸,似在熟睡中亦不安稳。他心头一痛,缓缓走到床边,蹲下身,手掌轻轻覆上女儿小腹,试图探查那法器的动静。

然而,灵力探入的瞬间,他脸色骤变,只觉女儿体内竟有一根震动法宝,正以诡异的频率颤动,显然是那歹人隔空操控,持续折磨着她。李阎咬紧牙关,眼中杀意几乎实质化,低声自语:“该死的畜生,本官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强压怒火,起身走出闺房,回到书房后,立刻提笔写下两封书信,分别送往城中镖局,邀请两位同门师弟——张奎与刘海。这二人皆是筑基期修士,年轻时曾受李阎接济,安排他们在镖局谋生,恩情颇深。如今李阎有难,料想他们定不会推辞。

信使快马加鞭,不多时便将书信送达。张奎与刘海接到信后,二话不说,立即动身赶往李府。城中夜禁森严,修士不得飞檐走壁,两人只得快步而行,穿过几条长街,终于在丑时赶到李府大门前。

张奎身材魁梧,声音粗犷如雷,一到门前便高声喊道:“李大哥!俺老张来了!有啥事,尽管说,俺定帮你摆平!”刘海则温和许多,站在一旁,微微拱手,语气内敛:“李大哥,深夜相召,必有要事,我等自当效命。”

李阎闻声,亲自迎出,脸上带着几分疲惫,沉声道:“二位师弟,多谢赶来!此事事关我李家颜面,非你们不可。进来说吧!”他引着两人进入书房,关紧房门后,将女儿被传送环折磨一事大致道来,只隐去细节,语气低沉道:“那歹人手段下作,我已得一法器,可追踪其位置。然我修为有限,恐难制服那贼人,故请二位相助,务必将其拿下!”

张奎闻言,猛地一拍大腿,怒声道:“他娘的,敢欺负李大哥的闺女,俺老张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大哥,你说咋干,俺听你的!”刘海亦是点头,语气虽温和,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李大哥,此事交给我等,定不辱命。只是……此事可需保密?”

李阎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关乎我李家声誉,二位务必守口如瓶。待擒住那贼人,本官自会处置!”他边说边取出寻宝铃铛,将细绳小心系在传送环上,铃铛轻晃,细绳绷紧,指向府内一处客房方向。

三人对视一眼,李阎抱起熟睡的女儿,沉声道:“走,随我去看看!”张奎与刘海点头,紧随其后,三人循着铃铛指引,穿过回廊,来到客房附近。李阎抱着熟睡的女儿,听着铃铛声寻找歹人。

夜色下,赵夜瓜依托隐身术躲在李府外一棵古树后,手握出口环,正嘿嘿低笑,似在继续折磨李沐沐。就在此时,刘海目光一凝,低喝道:“在那!”他手掐剑诀,飞剑破空而出,直刺赵夜瓜藏身之处。赵夜瓜反应不及,被一剑击中肩膀,惨叫一声,从树上摔落。

张奎见状,大步上前,挥拳如雷,狠狠砸在赵夜瓜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赵夜瓜肋骨断裂,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练气期的修为根本无法还手。他惊恐地抬起头,刚要开口求饶:“大爷饶命,我……”话未说完,李阎手中长剑一挥,寒光闪过,赵夜瓜头颅落地,血溅当场。

李阎收回长剑,眼中杀意未消,低声咬牙道:“畜生,敢辱我女儿,杀你百次也不解恨!”他转头看向张奎与刘海,沉声道:“二位师弟,此事到此为止,多谢相助。尸体处理干净,莫要留下痕迹。”

张奎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膛:“李大哥放心,俺老张干这种事利索得很!”刘海亦是点头,语气温和道:“李大哥,此事我等绝不外传,小姐安危要紧,你且回去照看。”

李阎点了点头,抱紧怀中女儿,转身返回闺房。夜色更深,李府渐渐恢复平静,唯有那棵古树下,一滩血迹被悄然抹去,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另一边,祁麟小店内,昏黄的灯光下,他依旧蹲在地上,慢悠悠捡拾着散落的灵石,嘴里嘀咕道:“这传送环的缺陷,两个环距离太远便会失效自毁,也不知那李大人能否赶上……啧,罢了,生意归生意,捡完这些灵石,明天再琢磨点新玩意儿吧。”他笑了笑,将最后一颗灵石收入囊中,夜色下,小店的灯光越发昏暗,透着几分诡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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