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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林城-祖神聖降(54-59),神凰涅槃录,2

小说:神凰涅槃录 2025-09-10 08:12 5hhhhh 7460 ℃

她大声吼道:“因为他试图强奸我们的凤神娘娘!”

57.神降(4)

“他试图强奸凤神娘娘!”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白欣吼这一嗓子,属实是把全场人都给镇住了。

白豪惊掉了下巴,棕和也有些不知所措。

关乎凤神娘娘的事情,从来没有小事,他们岁脱离了部族,但究其缘由,也不过是为了那一点点复活凤神的希望。换句话说,对于凤神娘娘来说,他们的信仰心是真实的。

但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可以随便用凤神娘娘的名号来压人,毕竟凤神娘娘还没有复生再世,在妖族的世界中,冒用神明的名义,罪过可是很大的。

但同样也是因为这一点,没有人敢站出来怼上一句,对面这条白皮蛇可是族长千金,白烈是何许人也,棕和等人是完全了解的。

能成为族长的人,必然是向凤神献上了永恒的忠诚,他的家眷自然也不遑多让,所以起码,她不会那这件事情开玩笑。可是棕和又完全不理解,如果凤神娘娘真的复活了,蟒多怎么可能会做出越轨的举动呢?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虔信徒啊。

“白大小姐...所以,你是承认,人是你杀的了?”出于种种忐忑,棕和只得态度温和的确认了一句。

“是的,他对祖神大不敬,依据族规,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只是交界地告急,娘娘状态也不好,我忙于赶路,这才疏忽了。”白欣不卑不亢道。

“状态不好...?您的意思是...娘娘现世了?”棕和惊讶道。

“当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诸位听我细细道来。”白欣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

“昨日交界地爆发瘟疫,奉父亲之命,我与一名擅长感知人类女子前往族地求援,因事发危急,争分夺秒,这才在昨夜冒死闯你们这寨子。”白欣把“冒死”这两个字说的非常重,在棕和听来,颇有问责之意。

“我们于子时潜入,临近之时,我便感受到我的血脉在异常鼓动,大家应该能理解,我们的血脉都来自于祖神,碰到多年未见的祖神的时候,难免情不自禁。”说到这里,台下开始变得嘈杂起来,虽然大家没有实际感受过,但大家都有蛇族的传承,都是理解这种情况的。

“大家都知道,祖神娘娘陨落多年,我只是听长辈说起,血脉中存在着认祖本能,因此,当血脉产生共鸣的时候,我想没有一位同胞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蛇人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哼!但是没想到,这次真是让我中了头奖!”白欣愤恨地说道。

“在那位人类朋友的帮助下,我趁着夜色,循着血脉感知摸到了这个人的房门,待走到他门前时,我早已无法控制这来自本能的冲动了,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便入——”

“哪知道,这厮居然正欲黑发美人行不轨之事!而那名女子,却正是我血脉鼓动的源头!”白欣越说越恨,已经情不自禁,咬牙切齿。

吸引着血脉的美少女,哪怕白欣不会明说,听众们也能够知道她是何人。不少蛇人听到此处,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胡说!”一名蛇人忍不住抗议道,“蟒多大哥可是虔诚的凤神信徒,他一定是寻到秘法,将娘娘复活了!你一定是为了抢攻才——”

“哦?你是在质疑我身上的直系血脉?”白欣冷冰冰地打断了那名蛇人的反驳,厉声喝道:“说到这里我就来气!复活娘娘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何不与我父亲相商?不与族中老者相商?合著这么多血浓于水的同胞,都比不过一个写匿名信的小人?”

“呜...”此话正说中棕和的痛处,当时蟒多因此信叛离白豪,却也并未将此事告知白烈,而是自己成为第三部族,无非就是觉得白烈在对待人类的事情上过于软弱,不堪一用罢了。

但是复活凤神这么大的事情,岂能逞一时之气?棕和就怕有人拿这件事来说道,那可真是无法可说。

“如若不是血脉指引,让我恰好路过,娘娘反而会做了人族神的嫁衣!”可是还没待他后悔,白欣便又抛出一颗炸弹。

“你们一群蠢蛋!可知那封信中所言,赤羽红莲者为何人?那是人类信仰的地方神,岂是我们的凤凰娘娘!你们可知族规中那至关重要的一条,关于凤神之事无论大小皆需向族内汇报是为何?那是因为,娘娘的真容,只有少数族人可知!这正是为了防范有不轨之人冒充娘娘的外形,扰乱我族心智!而你们一时努气而出,现在连娘娘的事都如此马虎了?你可知娘娘为何状态不好,正是你那好兄弟趁着娘娘刚刚复活,还未完全恢复之际,要把她用作祭品,上供给人类的神!” 白欣口齿伶俐,字字杀人,句句诛心,完全从气势上压倒了对方。

这本就不是一场辩论,而是一次论责。蟒多等人,要复活的是赤发红莲的凤神,那却并不是自己的凤神,如果这是事实,他们便完全失去了正当性。

“你...你....”棕和怒气冲冲的指着白欣,他很想说点什么,在他眼里,蟒多的死是那么的憋屈,可是事关重大,他完全没有那个底气去跟白欣辩论,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话来。

“你....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词...”

“哦?”白欣眉毛一挑,表情充满了厌恶,“你的意思是...?你还想让娘娘出来对峙?”

这一句话再次点燃了火药桶,白豪的部下们已经炸了锅,毕竟那可是祖神,岂是说见就见的?更何况要是在族地、豪华的地方也就罢了,让娘娘在这个荒郊野岭现世?嘶嘶,真假不论,这可是他们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可是如果娘娘不现身,又有什么能证明族长女儿所言呢?只是这后面这句嘛,人们也就想想,可没人敢说出来。

关于祖神的事情,就是这么难办,既要慎重,也要恭敬。

“你...你少拿娘娘的名号来绑架我!”似乎是终于忍不了了,棕和拔刀出鞘,剑指白欣。

“你不过空口无凭,就算搞错了神,我大哥也不会送娘娘入虎口!他对凤神有多虔诚,我们这帮兄弟们一直看在眼里!今天除非你拿出实际证据,否则我就要给大哥讨个公道!”

随着棕和掏出武器,他身后的蛇人们也一个个地进入到了战斗态势。

毕竟白欣所述也只是合乎“情理”,凭他们对蟒多的了解,就算是搞错了复活的神明,蟒多拿自己视为精神支柱的祖神去喂给别的神。

“呵,为了你们这群叛徒的事?让娘娘屈尊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白欣默默地把剑拔出,剑指朝前,蓄势待发。“今天我就替娘娘清理门户!”

看着这场面一触即发,白豪也犯了难,他并不知娘娘复活一事的真假,但是对面确实搞错了复活的神,只是他碍于族规,无法做出解释。他看着白欣,略微思考过后,还是扛起了自己的关刀,站到了白欣的旁边。

这就是一个信号,还听从白豪的蟒蛇族人,都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都住手吧。”

而就在杀气即将爆发的刹那,一声悠扬的少女声音传来,那声音神圣、威严却又充满了青涩。

在白欣听来,那简直是仙音佳酿,而在一旁的蛇人族耳中,那却是至高无上的命令。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血液欢喜雀跃般沸腾,哪怕是身经百战的白豪,都未曾有过这般反应。他能判断出声音所在何方,却没有任何勇气向那个方向看上一眼,反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知为何,大家真就听从了那道仙音,杀气烟消云散,甚至武器都劈里啪啦地扔到了地上。

白欣扬起裙摆,向着某个方向跪了下来,裙摆在她的周围铺成了一个圆圈,她微微俯下了身子,而站在他身旁的白豪,早已五体投地。白豪的蛇人们也丢下了武器,随着首领齐齐下跪,血脉的冲动,首领的承认,已经没有比这更明白的证据了。

白豪终于明白了,是谁的给的白欣底气,来这里“大放厥词”。

棕和同样能感受到来自血脉的鼓动,但他的反应却不像对面那样强烈,只是那掉在地上的刀却是无论如何也捡不起来了。

他颤巍巍地转头向后看去。

在城寨的楼顶,坐着一位身穿紫色仙衣的黑发少女,微笑着看着自己。

黑色的长发随风摇曳,紫色的仙衣上用奢华的锦布织出灵蛇和凤凰的图案。那图案是那么的显眼,深色的底色与明亮的轮廓交相辉映,宣告着主人的高贵地位。

棕和还是知道的,作为部落的图腾,在祭坛上接受供奉的存在,没有哪个族人会胆大包天到穿着绣有凤凰纹样的衣服。

他迷茫了,他恐惧了,但是在他的血液之中,却又溢满了狂喜。

自己的血液在欢迎,自己的身体想要臣服,但是他却不像白欣和白豪那样干脆,他缓慢地、无力的瘫坐在地,他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因为这只能说明他们的一切自以为是的行动不过是一场发生在马戏团里的闹剧,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又强烈的跟自己唱着反调。他本能的双眼失焦,不敢直视那位少女的身体。除了那大面积的黑发和仙衣上的绣纹,他的本能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多瞻仰那位大人一眼。

也许,这个时候的棕和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证据”。

那名少女轻轻落下,头发在空中随着重力宛如一条优美的黑瀑,她缓慢地落到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但是白豪知道,他们一族梦寐以求的时刻就是现在,感受着少女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头却不敢抬起一点。在他身后的蛇人们,大抵也都是类似的状况。

血脉不会撒谎,哪怕是蛇人一族德高望重的老族长,都用不着全员下跪的大排场,现在的白豪只是嫌地面不够低,自己不能卧地更深。他期待着,期待着那名少女能够再度发出一声针对蛇人族来说,至高无上的“绝对指令”。

少女近了、更近了,终于,那句话传到了所有蛇人的耳朵里。

“我来了,你想要什么证据,来谈谈吧?”

58.神降(5)

如果按照人类的纪年法来计算,白欣已经是50多岁的大龄少女了。

但毕竟她是妖族,在灵蛇族人的眼中,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并且因为她的修炼天赋很高,至少在这代灵蛇一族之中,算得上是佼佼者。因此她从幼年开始便进入了苛刻的修行中。

功夫是汗水和时间铸就的,即便传承着非常正宗的功法,这个过程也总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修行伊始,为了把握那虚无缥缈的气机,需要长时间的闭关静坐。

因此,已经活了50多年的白欣,实则并没有经历那么多的人世。而且虽然她的修炼天赋很高,身体却存在着缺陷。

作为妖族来说,她从幻化后的外形上来看,简直是又矮又瘦。她也不是什么怪力少女,自然是没有多少力气的。

一般来说,练习力气是有三种方式:以力练力,也就是肌肉锻炼,这种锻炼不需要什么功法传承,是人人都会的,但是也容易退功,一旦停下这个锻炼过程,练出来的力量就会衰减。

第二种则是以气练力,也就是练就非凡的内功,再用其来反哺肉体,按理说白欣走这条路子正合适,可遗憾地是,自古以来妖族就以体力见长,自然也是没有什么专门练力的功法留存,而人族,对于这些功法的态度又相当保守,东方人族,祖训看的很重,即便是有着诸多交情的任洪,也是不能将自己的功夫传于外族的。白烈自知其中三昧,也就没有为难相识的人族武师。索性练气之途日久天长,就先让白欣练着再说。

妖族寿命长,但是肉体不如人族的方便,白欣也是花费了数十年,才练到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按人类的分级来说,她就是筑基完成的境界。要是按照蛇族传承的修炼理论来说,应该是刚刚入门的境界。可即便如此,没有筑基的修士也是大有人在,至少在妖族内部,白欣也能攀上个中上等了。

于是白烈暂停了白欣的修炼,让她跟着自己外出工作,见见世面。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白欣的表姐白羽在百林境内失踪,白豪为了报复百林而与本家决裂,传承百年的灵蛇族在这个时候产生了分化。对于初出茅庐的白欣来说,她难得的见到了这百年一遇的重大危机。

在那个时候,白烈并没有对分化出去的蟒蛇族采取强制措施,而是任由他们胡闹,自己则不停地跟在他们后面,收拾他们的烂摊子,这让白欣很不理解。

白欣明白,放任蟒蛇族的后果,就是总有一天会被他们拉下水,就算白烈用自己的诚意和实绩保住了蛇族的地位和声誉,外面只要有那么一颗定时炸弹存在,一切就会有爆发的那一天。

所以白欣再暗地里产生了一个极端的想法,那就是要肃清蟒蛇族,那群祸害不能留。

他们毕竟是触犯了族规,所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法理上来说,灵蛇族的人完全可以对他们施加制裁,不如说,不制裁的话,反而可能会影响到内部的团结。

但是白欣也是一个注重规矩的保守派,按规矩来说蟒蛇族该死,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不是作为非当权者的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是想想,甚至没有跟父亲提过此事,父亲的想法她都看在眼里,她知道父亲不可能会同意自己的主张,父亲所担心的,是灵蛇族的人口问题,他一直期待着蟒蛇族的回归。

果不其然,白欣的预感是正确的,长期的矛盾就在现在的交界地爆发了。

不管灵蛇族作何手段,由于蟒蛇族的关系,他们已经被全体妖族认定了裙带责任。毕竟那属于蛇族的毒,再没有第三方势力可以产出。白欣虽临危受命赶回族地,但她心里清楚的很,这并不是什么可以盲羊补牢的事情,就算没有人死亡,这个锅族人们也是背定了。

捅了一刀,治好了还会留个疤呢,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揭不过去了。如果没有分化出去的蟒蛇族,族里尚且还有自证的余地,但是有了这个还在游离的第二毒库,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估计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强迫灵蛇族处理掉蟒蛇族,打一场蛇人内战吧。要么,就是要证明还有除蛇人之外能使用同种蛇毒的人存在。也就是所谓的第三方势力。

这可能吗?白欣想都不敢想,就算有这个可能,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证明,被虐惨了的各族平民肯定会对自己施压的。

所以白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祈祷着事情还有转机。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转机真的来了。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指引,父亲选择了方凌夏作为合作的人族镖师。而她居然真的干脆的答应了。

更让白欣惊奇的是,他们在密林受到了蟒玉和一名奇怪女子的袭击,看到了蟒玉,她其实心就已经凉了半截,这无非就是最坏的结果:蟒蛇族真的跟这起事件有联系。但是那名打扮诡异的女子,又令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真的有第三方势力,蛊惑了蟒蛇族?这是白欣在那时产生的想法。

当时产生的想法还比较惊奇,她也没想到戏剧性的转折来的这么快。方凌夏死了,她被一名诡异的金发少女吸到了体内——

在她的身体里面,她在一片幻境之中,目睹了少女的真容。她的灵魂自发产生了亲和力,让她哪怕处于殒命的前夕,都不存在丝毫惊恐,有的只是亲切。当少女背后的羽翼展开之时,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那位大人居然真的复活了,原来被描绘在秘传绘卷上的女子,如今正真实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她甚至觉得,如果娘娘有需要的话,就把自己的命拿去也没有关系。但是看到处于痛苦和内疚中的鸑鷟,她还是赌了一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明白了,转生后的娘娘暂时也只是个普通人。她有着祖神不会有的各种复杂的情绪,也不能很好的操控自己的力量。但是对白欣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死里得生的她,当时想的就是一定要将娘娘带回族地,将这件事情告诉母亲。与此同时,与娘娘肌肤相亲之后,她察觉到属于自己的奇妙感情也开始萌芽。

曾与鸑鷟处于半融合状态的她,感觉自己得到了恩惠和特权,她开始更加贪恋娘娘的身体,哪怕她换了外形,附身在蟒玉上,白欣也停不下那种强烈的渴求。

娘娘只要还是娘娘就好,她不在乎娘娘用的是谁的身体,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娘娘也能用一用自己的身体。但是无论如何,活着感受到娘娘本体的人,似乎自己还是独一号。

愈发的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也就愈发的变得不可收拾,所以不由分说的,白欣便出手杀死了蟒多。尽管她知道这样做会激化两族之间的矛盾,自己的武器在族内是非常特殊的,就算自己搅乱了伤口,真查起来自己也是跑不掉的,但是她不能容忍那个蠢大汉将自己肮脏的东西伸入娘娘的体内,哪怕事后娘娘可以脱离那具脏了的身体,哪怕也许娘娘处于昏迷之中感受不到快感,她也不允许。获得这种恩赐的人,她希望只有自己。

不过梅开二度,又一次的转折让白欣惊的合不上嘴。

她看到了那封复活凤神的信件,见过绘卷的她,自然知道赤羽凤神为何,大概也能推测出蟒蛇族的一些用意,然后...她意识到了一件难办的事情。

如果...这个山寨是为了复活凤神而成立的话,尽管他们不知道凤神的真容,也不知道娘娘已经复活,但还是履行了作为蛇妖最基本的职责,那便是为作为祖神的凤凰娘娘鞠躬尽瘁。

或许他们有分化宗族的罪过,但那件事还轮不到白欣来处刑。而就复活凤神这件事来说,他们是算不上有罪过的,蟒多的越轨举动,针对的也并不是娘娘,而是蟒玉,他如何知道对面已经被夺舍了呢?白欣甚至认为,他的信仰是很有纯度的,只是娘娘的能力太过离奇,导致他不得不以死偿还自己的冒犯之罪。

白欣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管他知不知情,事实上他就是冒犯了娘娘,他死不足惜...

但是人情层面上的考量,又让她心有余悸,她是主张法理的传统派,但是就这件事情而言,她却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越权”。

只是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给方凌夏说过,因为她在这个时候,已经聪明的想到了“合法化”的手段了。

蟒多的死,尤其是冤死,势必会激化两族的矛盾,自己背负的人命,也终究会被拿到台面上来说事。就蟒蛇族内部的法理而言,自己也免不了要受一顿处罚。

但是...但是现在却有一位大人的存在,她凌驾于蟒蛇族的一切规则之上,对她的冒犯,是板上钉钉的死罪,因为她的存在...自己的越权之举反而是最最忠诚的象征。

而且,蟒蛇族虽然分化出去,却并没有放弃对娘娘的信仰,也就是说,只要娘娘发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灵蛇族人,都将遵从她的一切命令。

那么,如果...如果娘娘下令让蟒蛇族回归的话...是不是就能结束这长时间的纠纷?而且...因为是娘娘的命令,回归的蟒蛇族也不会受到本族的任何歧视,不但能保证灵蛇族的人口,还能将大家重新拧成一股绳,成为娘娘的助力,这难道不就是最完美的结果吗?

甚至只要娘娘愿意的话,其他部族对于灵蛇族的误会都可以烟消云散。

要说唯一不完美的一点,也就是蟒多了,他已经冤死,这无疑会成为两族之间的一个心结......而面对他的冤死,娘娘也势必要有所表示......

所以他不能冤死,他的作为不是“无心之失”,而必须变成“有心之过”。

在此之前,白欣觉得蟒蛇族就算全亡了也无所谓,灵蛇一族无非是跟以前一样,继续修养生息,时间会抹平一切,人口总能提升回来。

但是在娘娘已经复活的现在,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娘娘因何堕入轮回?当年向她施下恶咒的龙族会不会放过她呢?如今人道大昌,要说这背后没有龙族的推手,白欣是不信的,那他们会不会对娘娘继续出手呢?

这一切在白欣的脑袋里飞速运转,形成了一条逻辑闭环,为了更好的成为娘娘的助力,也为了让娘娘知晓自己是值得给予特殊恩惠的存在,白欣就要在此时此刻证明自己的价值。窥探过娘娘此世记忆的她,明白今世的娘娘,跟秘卷中记载的祖神没有任何区别,仍旧是那位知足于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没有什么斗争性的和蔼的祖神,善良到不忍剥夺自己这么一条小白蛇的性命。如果让娘娘自己行事的话,她恐怕也只会做个温和派,难堪领导大任吧。所以白欣必须要成为她的推手,在幕后推她这么一把。

当然,这毫无疑问是利用祖神的越柬之举,是违背祖神意愿的阳谋,与娘娘有过灵魂交融的白欣,清楚地明白娘娘的心伤。

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恐怕娘娘也难以在此世超脱,如果她再度堕入轮回...白欣无法想象不能再触碰到娘娘的世界会是何等的地狱。

思绪回到现在,她跪在地上,长长的裙摆盖住了自己的下身,白色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洒在地上,密集的刘海从前额垂下,隐约遮蔽了白欣的双眸。

她微抬起头,看向那位身穿紫色仙衣的神女从空中降下,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眼神之中充满了愧疚与爱慕。

她明白,这番行动无疑会触及娘娘最敏感的心房,但与此同时,她也知道娘娘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这是赤裸裸的裹挟。犯下这样的罪过,自己应该也能称得上是“渎神”了吧。

但是,这却是自己唯一一个能留在娘娘身边的机会。白欣在内心祈祷着,祈祷着自己的“赎罪”,能够获得娘娘的原谅。

59.神降(6)

“你想要什么证据?来谈谈吧?”

仙子谈笑一瞬间,直教人妖肝胆寒。

棕和哪里还想要什么证据,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哪怕凤神已经陨落百年,哪派蛇人已经延续了几代,刻在骨子里的臣服和敬畏依旧是那么的清晰真实。

在场的蛇妖们无不五体投地,那可是娘娘圣驾,尊荣岂容直视?勉强还抬着头的,只有充满了迷恋的白欣和呆愣的棕和。

他们虽然都匍匐在地,心思却有所不同。

山寨派想的是:难道蟒多大哥真的没有知会兄弟们,就成功把祖神复活了?可是看祖神这不怒自威的气场,可不是来论功行赏的啊...他们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忐忑。

白豪派的蛇妖们,则是清一色的尊敬、敬畏,非常想一睹娘娘的绝世容貌,却又怕冒犯了娘娘,他们压抑着心中的好奇,不停地往地上使力,恨不得把头扎到土里去,来表达自己的信仰心和忠诚心。

而至于白欣,她是在场最没有压力的,她又犯花痴了。

好像扑到娘娘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大胸里疯狂舔祉,好像用自己细长的舌头将娘娘的口舌团团缠绕,好想与娘娘互换清血...

好想被她拥抱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与其他蛇妖不同,白欣的心中,爱慕之情压过了敬畏,她总觉得,在娘娘身边的人之中,她都应该是最特殊的那个。这份底气自然来自于那次交融,所以她也就有恃无恐了,只要不是在特别明显公开的场合,她都不会掩饰对娘娘的亲近。

她的表现自然让跪在她旁边的白豪感到奇怪,但是白豪却不会说出这份疑问,白欣不跪就不跪吧,如果白欣所说是事实,她应早与娘娘接触过,想必娘娘自是如典籍记载一般宽宏大量,不计较这零碎礼节。

但这并不是自己可以放任的理由,白豪的头扎的更深了。

紫衣女子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她身着一身紫色仙衣,上襟和下摆分别在左右两边各绣了一只金色的凤凰,它有着硕大羽翼和九根飘翎,而在那羽翼之上,又用彩色丝绸镶嵌上几片镜羽,在日光下发出五彩斑斓的微光。

而在紫色外衫的左右双臂之上,又分别缝制了四条蛇,一棕一白,对称分布。

在紫色仙衣之下,从胸口的开襟之中,还可以撇见一青一白两件内衬,胸襟和下摆的开叉都不高,凤神的仙体被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只能在衣摆的最下面,从隐约露出的一部分小腿上看到包裹着腿脚的那片纯白,和一双精致的锦绣布鞋。

勿论,虽然是布鞋,却也是用了高功蛇人的蛇鳞做了精致加工,耐用性和坚固性可是一绝。

一条深蓝色的腰带系在她的腰间,在左侧打了一个结,绳结的两端从腰间垂下,几乎快要触到脚踝了。这条腰带本没有那么长,也不是系在侧面的,这是鸑鷟提出的要求,她或许受到了梅茵那件法袍的影响,很喜欢在腰带系带的打扮。白芸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即进行了缝补,她暗暗庆幸,好在灵蛇族的底蕴足够,有着可以匹配娘娘衣着的布料。

当然,这本身就是白芸的“要求”,看着身穿北境外族形制的法袍,她的心里相当难受,毕竟那是自家的祖神,肯定是只有自家的服装形式才是最适合娘娘的。

鸑鷟本身并不在意这些穿着细节,何况这件法袍也不难看,她是很喜欢的,不过她耐不住白欣的软磨硬泡,也为了更好的演好这出戏码,在强调了自己没啥钱之后,也就同意了。她这一点头,差点没把白芸又兴奋的背过气去。

现在白欣觉得,太对了!她非常感激自己的先见之明。身着法袍的梅茵和身着仙衣的鸑鷟,散发出来的韵味完全不同。

虽然凤神被包裹的很紧实,除了手和脸,几乎没有暴露在外的皮肤,但这反而将她的身段曲线更为清晰的凸显出来,紧致的细腰,高耸的胸部和丰满的翘臀,长到膝盖处的黑色秀发,除了身高略显小巧一点之外,不管哪一项都超过了白欣想象力的极限。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裙摆的两端,抑制住自己想要发情的冲动。

纯欲和圣洁掺杂在一起的气场,竟然具有这么猛的攻击力。

白欣立刻转头看了一眼,好在其他的蛇妖都在拼命表达自己的敬畏,想必没有人会对娘娘有非分之想,不然白欣一定会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怎么了?说话呀?”鸑鷟已经走到了棕和面前,她略微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棕和,和其他人不同,棕和和白欣一样,都没有磕下自己的小脑袋瓜。鸑鷟觉得,这家伙还蛮有些骨气,看来免不了要辩论一波了。

“啊...啊!”棕和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正在凤神娘娘御前!他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慌,重重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噗通一声,沙尘四溢。

“棕和!”白欣怒喝一声,“你个不长眼的东西!尘土都吹到娘娘衣服上了!”

“嘶————”不少蛇人发出了一声惊呼,白豪难以置信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白欣,想到:“这孩子...原来是这么深刻的狂信徒吗?”

“无碍。”鸑鷟玉手一挥,尘土便四散开来,聚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个小土球,被她托在手上。

“棕和...你可有孩子?”鸑鷟问道。

棕和心中一惊,抬头惊恐道:“娘娘恕罪,我的孩儿刚刚出生半月...”这一抬头可不要进,或许是急于为孩子求情的缘故,他的双眼没有再度失焦,透过那对被包裹着的丰满的双峰,真真切切看清了娘娘的脸。

“真美......”棕和失神了,脱口而出。

“棕——和——”白欣已经气疯了,拔剑而出,抬手便要刺去,忽而却感觉手上仿佛有千斤力道,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

“哎呀,我该说谢谢吗?”鸑鷟一边搓着那个小土球,一边轻笑道,“欣儿你也是,不要太应激了,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被称赞漂亮呦?”她在那个小土球的中间划出了一条细缝,从那个细缝之前,微笑的土粒向外伸出,汇聚成一条粗线,缠上了鸑鷟的中指。

待这一切做完后,她将土线一层层地缠在小土球中间的缝里,收回道手掌中。

“接好了哦。”她唤了棕和一声,手腕略微反转,其手中的小土球便被灌注了力道,凌空而出。

“诶?诶?”棕和懵了,只能伸手去抓那个土球。却只见娘娘手指微动,那土球净从棕和的掌中滑落,螺旋缠到了他的小臂之上,之后沿着某个切线飞出,碾上了他的脸。

“诶?”这一击并不疼,反而他的脸被土质小球按摩的很舒服。

“噗——哈哈哈哈,你很笨耶。”鸑鷟收回土球,捧腹笑道。

“........嘶?”这时已经有不少蛇妖渐渐地抬起了头,看到娘娘整的活,大家都懵了。

鸑鷟调皮的把缠在中指上的土线解开,绕回了小球上,并将小球递给了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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