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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桩上的囚徒,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6760 ℃

于帆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像溺水者试图抓住水面上的一根稻草。她的鼻腔里残留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甜腻而呛人,像医院消毒水混杂着汽油的味道。那是乙醚,黏在她喉咙里,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团火。她的头痛得像被重锤敲击,额头上一层冷汗,黏住了几缕散乱的头发。她的身体蜷缩在一个狭窄的空间,膝盖顶着胸口,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勒得皮肤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刺入。她试图动一动手指,却发现手腕早已麻木,只有绳子磨破皮肤时传来的刺痛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

周围是低沉的引擎轰鸣,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在后备箱里。面包车的后备箱。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涌过全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强迫自己回忆,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天下午,放学后,她独自走在回家的巷子里,昏黄的路灯洒下稀疏的光影。她记得那辆灰色面包车,停在巷子口,像一头潜伏的野兽。两个男人从车里冲出来,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她张嘴想喊,一块湿漉漉的布捂住了她的脸,乙醚的味道钻进鼻腔,世界迅速陷入黑暗。

于帆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胸口的恐慌。她的校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冰冷而黏腻。她的双腿也被绳子绑得死死的,膝盖挤在一起,脚踝处的绳结像铁箍一样卡住她的骨头。她试着挪动身体,头却撞上了后备箱的金属壁,发出沉闷的“砰”声,痛得她眼冒金星。她喘着粗气,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嘴里被一块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嘴角被勒得生疼,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困兽的低吼。

一定是王丽娜。于帆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涂着黑色眼线的脸,尖锐而冷酷,像盯着猎物的蛇。她在学校里得罪了王丽娜,那个无人敢惹的大姐头。那天在食堂,她不过多看了王丽娜一眼,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你也不过如此。”她记得王丽娜当时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心里记下了一笔账。于帆知道自己闯了祸,但她没料到王丽娜会这么狠,找黑社会把她绑架了。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于帆的身体向前一滑,肩膀狠狠撞在后备箱的边角上,痛得她闷哼一声。外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低沉而急促,像在争论什么。她屏住呼吸,耳朵贴近箱壁,试图听清每一个字。

“前面两公里有个警察检查站,注意点。”一个粗哑的男声说。

“别慌,娜姐已经打点好了,绝对畅通无阻。”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得意。

警察?于帆的心跳几乎要炸开胸膛。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弄出点动静,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她用尽全力踢向后备箱的盖子,发出“砰”的一声,震得她自己的脚踝生疼。她又踢了一次,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喊声,但胶带让她的声音变成无力的呜咽,像被风吹散的烟雾。外面安静了一瞬,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动静?”粗哑的声音问。

“估计是她醒了。”另一个男人冷笑,“别管她,娜姐说了,弄到岛上再说。”

岛上?于帆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什么岛?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恐惧像无数只手,掐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又踢了一脚,拼尽全力,脚踝的绳子勒得更紧,皮肤磨破的地方渗出温热的血,黏在绳子上,刺痛得她眼泪直流。外面却再没有回应,只有车子继续前行的轰鸣,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几分钟后,远处传来警笛声,尖锐而短暂,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于帆的心猛地一跳,警察!他们来了!她屏住呼吸,身体紧绷,祈祷着警笛声能靠近。可警笛声却渐行渐远,像是被海浪吞没的回音,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车子甚至没有减速,平稳得像在嘲笑她的希望。于帆的胸口像被重物压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胶带,咸涩的味道混着乙醚的残留,让她几欲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引擎声戛然而止。空气变得潮湿,带着海水的咸腥味,钻进于帆的鼻腔。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吱吱声,后备箱盖被猛地掀开,刺眼的阳光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眼睛。她眯起眼,试图看清周围,却被两个蒙面男人粗暴地抓住手臂,从后备箱里拖了出来。她的腿因为长时间蜷缩几乎失去知觉,脚一落地就软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石子路上,痛得她咬紧牙关,眼泪再次涌出。

“起来!”一个男人低吼,抓住她的头发猛地一拽。于帆痛得头皮发麻,踉跄着被拖上了一条木板。木板在脚下摇晃,发出吱吱的响声,周围是海浪拍打的声音。她被推上了一艘渡轮,甲板上满是铁锈和盐渍的味道,风吹过她的脸,咸湿而冰冷,像在抽打她的皮肤。她被扔在甲板角落,绳子被重新绑紧,勒得她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她试图挣扎,但两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眼神冷漠,像在看一件货物。

渡轮开了,引擎的轰鸣盖过了海浪声。于帆蜷缩在甲板上,身体随着船的颠簸微微摇晃。海风刮过她的皮肤,吹得她瑟瑟发抖,校服上的汗水早已干涸,留下一层黏腻的盐渍。她的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嘴里的胶带让她无法出声,只能用眼睛扫视周围,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机会。甲板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水手模样的男人忙碌着,没有人多看她一眼。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绝望像海水一样漫过她的胸口。

几个小时后,船终于停了。于帆被拖起来,推搡着下了船。她的赤脚踩在滚烫的沙子上,热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脚底几乎要起泡。她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荒岛。稀疏的椰树在风中摇晃,投下斑驳的阴影,远处是嶙峋的岩石,像怪兽的牙齿,挡住了视线。空气中弥漫着海藻和盐的味道,潮湿得让人窒息。没有路人,没有信号,只有这片荒凉的沙滩和她身后的两个男人。

他们拖着于帆走向岛中央的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根粗糙的木桩,表面布满裂纹和苔藓。于帆的心脏狂跳,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被推到木桩前,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一瞬,她刚想挣扎,一个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腹部,痛得她弯下腰,差点吐出来。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木桩上,高举过头,绳子勒得她肩膀酸痛欲裂。接着,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校服衬衫,猛地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像刀子划过耳膜,纽扣崩飞,散落在沙地上。她的裙子也被撕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下,羞耻像无数根针刺进她的皮肤。

于帆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呜咽。她的眼睛瞪得通红,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清楚地看到了站在几米外的王丽娜。黑色皮夹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王丽娜的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她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走近,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于帆,”她开口,声音甜腻却冰冷,“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还嚣张得起来吗?”

于帆想骂她,想喊,想做点什么,但嘴里的胶带让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她瞪着王丽娜,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王丽娜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指甲掐进于帆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痛得于帆眼泪直流。

“别急,”王丽娜轻声说,嘴角的笑意更深,“好戏才刚开始。”

阳光炽烈,像无数根针刺在于帆裸露的皮肤上。她被绑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双手高举过头,反绑在桩子上,麻绳深深勒进她的手腕,磨得皮肤红肿,渗出细密的血珠。她的双腿也被绳子捆紧,脚踝交叉绑在一起,迫使她踮起脚尖,脚底被灼热的沙子烫得生疼。每一次轻微的挣扎,绳子就更深地嵌入肉里,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的校服早已被撕得粉碎,散落在周围的沙地上,像被风吹散的白花,残破不堪。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海风中,汗水混着沙尘在皮肤上结成一层黏腻的膜,羞耻和恐惧像毒液般在她血管里流淌。

于帆的喉咙被一块破旧的布条塞得严严实实,布料上带着一股霉味和汗臭,压得她舌头麻木,几乎要作呕。她试图喊叫,声音却只能在喉咙里闷成低沉的呜咽,像被困在深井里的回音,无人听见。她的眼睛瞪得通红,泪水不自觉地滑下脸颊,在下巴上凝成一滴,滴落在沙地上,瞬间被炽热的地面吞噬。她的视线穿过泪雾,定格在几米外的王丽娜身上。

王丽娜站在空地中央,黑色皮夹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是某种掠食者的外壳。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她双手抱胸,慢悠悠地绕着于帆走了一圈,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蛇在草丛中滑行。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于帆的身体,像在审视一件战利品,每一寸赤裸的皮肤都成了她嘲弄的靶子。

“于帆,你知道吗?”王丽娜的声音甜腻却冰冷,像裹着糖衣的刀片,“你那张嘴,平时挺会说的啊。食堂里那句‘你也不过如此’,啧,够嚣张的。”她停下脚步,蹲在于帆面前,距离近得于帆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烟草的辛辣。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掐住于帆的下巴,指甲深深嵌入皮肤,留下几道红痕。于帆痛得皱紧眉头,却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抬起头,对上那双满是恶意的眼睛。

“你现在还嚣张吗?”王丽娜笑着,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让人骨头发寒的恶意。她松开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于帆的心脏猛地一缩,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想挣扎,想喊,想做点什么,但绳子将她死死固定在木桩上,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丽娜用刀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全身一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刀尖停在她胸口上方,悬而不落。王丽娜歪着头彼此头,刀刃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无声的警告。她轻笑一声,收起刀,转身对身后的两个男人挥了挥手:“把她嘴上的布拿下来。我想听听她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蒙面男人走上前,粗暴地扯下于帆嘴里的布条,布料划过她的嘴角,留下一片火辣辣的刺痛。于帆猛地咳嗽几声,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她喘着气,试图平复呼吸。她的嘴唇干裂,嘴角渗出一点血丝,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倔强:“王丽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病吧!”

王丽娜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深,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有病?也许吧。”她踱步到于帆面前,俯下身,近得于帆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你得罪了我,于帆。你以为一句嘴贱的话就能随便过去?不,我要让你记住,惹我是什么下场。”她直起身,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狠戾,“这地方没人会来救你。没人知道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

于帆咬紧牙关,胸口因愤怒和屈辱而剧烈起伏。她知道王丽娜不是开玩笑。这个荒岛,周围只有无尽的海水和嶙峋的岩石,没有信号,没有路人,连只鸟的影子都没有。渡轮上的几个小时,她曾寄希望于警察或路人能发现异常,但王丽娜的势力显然远超她的想象。从学校到这里,一路上畅通无阻,连警察检查站都没能拦下那辆面包车。她想起被拖进车里的那一刻,巷子里的昏暗灯光,乙醚刺鼻的气味,后备箱里那令人窒息的狭窄空间——一切都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梦。

她试图寻找任何逃脱的可能,眼睛快速扫过周围。空地周围是稀疏的椰树,树影在沙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远处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像是天然的屏障,挡住了视线。两个蒙面男人站在不远处,一个在擦拭手上的刀,另一个在检查绳索,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于帆的心沉了下去,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慌乱只会让她更被动。她需要时间,需要机会,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王丽娜转过身,对两个男人说:“给她点教训,但别弄死她。我还要她活着看点东西。”她的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重锤砸在于帆心头。她不知道王丽娜到底想干什么,但那句“好戏才刚开始”在她脑海里回荡,像一颗定时炸弹。

于帆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沙地上留下暗色的斑点。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几乎失去知觉,绳子磨破的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顺着手臂流下,滴在木桩上,染红了斑驳的苔藓。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荒岛的烈日下,皮肤被晒得发红,像是被火炙烤,每一寸都刺痛难忍。海风吹过,带着咸腥的潮气,却无法缓解她皮肤上的灼热,反而让汗水和沙尘在她身上结成一层黏腻的膜,像是第二层皮肤,束缚着她的每一丝挣扎。

王丽娜站在几米外,黑色皮夹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嘴角挂着那抹玩味的笑,眼中却只有冰冷的恶意。她手中握着一把小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像是无声的威胁。两个蒙面男人站在她身后,粗壮的手臂上肌肉鼓起,眼神冷漠得像机器。他们手中的绳索和刀具早已收拾妥当,此刻正等着王丽娜的下一步指示。于帆的喉咙被破布塞得严实,霉味和汗臭让她几欲作呕,她试图喊叫,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像被困在深井里的回音。

“把她嘴上的布拿下来。”王丽娜突然开口,声音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毒蛇滑行。她蹲在于帆面前,近得于帆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香水和烟草的气味,甜腻却刺鼻。

一个男人走上前,粗暴地扯下于帆嘴里的布条,布料划过她的嘴角,留下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嘴角的皮肤已经裂开,渗出丝丝血迹。于帆猛地咳嗽几声,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她大口喘气,试图平复呼吸。她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倔强:“你们……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乞求的意味,目光扫过两个男人,试图寻找一丝动摇。

男人之一冷笑一声,露出一口黄牙,眼神里没有半点怜悯。“小丫头,少废话。娜姐说了,给你点教训。”另一个男人甚至懒得开口,只是低头擦拭手里的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像在无声地警告她。于帆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些男人不是普通混混,他们的冷漠和熟练透露出一种职业化的残酷。她的目光转向王丽娜,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王丽娜,我错了,我不该在食堂说那些话……放了我,我求你了……”

王丽娜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大声,像是听到了一个荒诞的笑话。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像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求我?于帆,你现在知道求了?”她慢悠悠地从身旁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一条黑色皮鞭,鞭子表面光滑,尾端却带着几根细小的金属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轻轻挥了一下,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啪”声,让于帆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以为一句‘我错了’就能了事?”王丽娜的声音甜腻却冰冷,像裹着糖衣的毒药。“你在食堂当着那么多人让我下不来台,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吧?”她走近一步,鞭子在沙地上拖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惹我是什么下场。”她扬起手,鞭子猛地抽在于帆的腹部,金属刺划破皮肤,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于帆痛得全身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像是被撕裂的布帛。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却被木桩上的绳子拉得死死的,肩膀几乎要脱臼。疼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视线模糊,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沙地上。两个男人各自拿起一条鞭子,站在于帆两侧,像执行命令的机器。他们看着王丽娜的动作,精准地模仿,每当王丽娜的鞭子落下,他们的鞭子也随之抽在于帆的身上——大腿、背部、肋骨,每一击都带着金属刺的撕裂感,皮肤裂开,鲜血渗出,染红了她的身体。

于帆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尖叫,但疼痛太剧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停……停下……我求你们……”她的身体在木桩上颤抖,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腿流到沙地上,留下一片暗红的印记。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眼中却依然闪着一丝倔强,尽管那光芒已经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

王丽娜停下手,甩了甩鞭子,血珠从鞭梢飞出,洒在沙地上,像是猩红的花瓣。她蹲下身,捏住于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于帆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嘴唇颤抖,眼中却还带着一丝不甘。王丽娜轻蔑地笑了,声音低得像耳语:“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敢跟我嚣张?于帆,你就是个笑话。”她松开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绕着于帆走了一圈,像是欣赏一件被打碎的艺术品。“你以为求饶有用?晚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两个男人继续。鞭子再次落下,于帆的身体像被雷击般痉挛,她的尖叫渐渐变成低沉的呜咽,声音越来越弱。她的皮肤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每一道鞭痕都像在诉说她的无力和屈辱。沙地被她的血染红,阳光炽热得像在嘲笑她的脆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像海浪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王丽娜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于帆,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餍足的猎食者。“你知道吗?于帆,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她蹲下身,凑近于帆的耳边,低声说:“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现在,你连条狗都不如。”她的声音轻柔却恶毒,像刀子一样刺进于帆的心脏。

于帆的头低垂,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但她的眼神里仍然藏着一丝微弱的火光——愤怒、屈辱,还有一丝不甘。她知道求饶无用,但她不愿让王丽娜看到她的彻底崩溃。她咬紧牙关,嘴唇渗出更多血丝,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丽娜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下场?”她站起身,甩了甩鞭子,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于帆,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这地方没人会来救你。你,就在这儿慢慢等着吧。”她转过身,对两个男人挥了挥手:“继续,别让她太舒服了。”

于帆的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固定在木桩上,绳子像一条条蟒蛇,深深勒进她的皮肤,磨得手腕和脚踝渗出鲜红的血丝。她的双臂被高高拉起,肩膀酸痛得几乎要脱臼,双腿被绑得无法动弹,脚尖勉强触到滚烫的沙地,灼热的沙粒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脚底。她的校服早已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周围的沙地上,像是被风暴蹂躏的花瓣。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荒岛的烈日下,汗水混着血水顺着她的皮肤流下,在阳光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她身上血汗的腥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木桩的粗糙表面刮擦着于帆的背部,每一次挣扎都让她的皮肤多添几道血痕。绳子特意绕过她的胸部,将她的双乳暴露在外,像是刻意为接下来的折磨留出空间。两个蒙面男人站在她身侧,眼神冷漠而机械,像在执行一项例行任务。他们的手掌粗糙,满是老茧,其中一个男人——那个露出一口黄牙的家伙——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于帆的乳房。他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像是捏一块毫无生命的橡皮,掌心的茧子刮得她的皮肤刺痛。于帆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耻和疼痛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瞧瞧这弹性,真不错。”黄牙男人咧嘴一笑,声音低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戏谑。他用力捏了一把,于帆痛得咬紧牙关,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脸上的汗水,滴在沙地上,瞬间被炽热的地面吞噬。另一个男人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对金属夹子,夹子表面布满细小的尖刺,像两只张开獠牙的毒蛇。他冷冷地瞥了于帆一眼,毫不犹豫地将夹子对准她的乳头,猛地夹了上去。

“啊——”于帆的尖叫撕裂了空气,像是被刀子劈开的布帛。尖刺刺穿了她的皮肤,鲜血从乳头渗出,顺着夹子滴落,染红了她的胸口。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绳子却勒得更紧,磨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她试图咬住嘴唇压抑叫声,但疼痛太剧烈,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断续的呜咽,像一只被困的野兽。

黄牙男人狞笑着,抓住夹子的前端,用力搓揉,尖刺在她的皮肤里搅动,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沙地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于帆的视线模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想喊,想骂,想求饶,但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只能挤出沙哑的低语:“放……放了我……我求你们……”

“放了你?”黄牙男人嗤笑一声,吐了口唾沫在沙地上。“小丫头,没人会来救你了。这地方连鬼影子都没有。”他的声音冷酷而轻蔑,像是在碾碎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另一个男人已经从一旁拿起一条九尾鞭,鞭梢分成九条,每条末端都缀着小小的金属钩,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挥起鞭子,狠狠抽在于帆的胸口,九条鞭梢同时击中她的皮肤,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金属钩撕开她的皮肤,留下一片交错的血痕。

于帆的身体猛地痉挛,尖叫变成了破碎的抽泣。鞭痕纵横交错,血珠从她的胸口渗出,顺着她的腹部流下,在沙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黄牙男人紧接着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金属钩勾住夹子,猛地一扯,夹子在她的乳头上拉出一道更深的伤口。于帆的头向后仰,喉咙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空旷的荒岛上回荡,却被海浪声吞没,无人回应。

王丽娜站在几米外,手中也握着一条黑色皮鞭,鞭梢的金属刺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她慢悠悠地走近,靴子踩在沙地上,发出“沙沙”的节奏,像在为这场折磨伴奏。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眼中却透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像是在欣赏一幅残酷的画作。她扬起鞭子,精准地抽在于帆的腹部,鞭梢的金属刺划破皮肤,留下一道深红的痕迹。两个男人立刻跟上,模仿她的动作,鞭子接连落在同一位置,血肉模糊的伤口迅速扩大,鲜血混着汗水流淌,染红了于帆的下半身。

于帆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她的双腿颤抖,脚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绳子却强迫她保持站立。她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她半张脸。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像是随时会断掉。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沙哑地低语:“王丽娜……我错了……求你……停下……”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屈辱和绝望,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最后挣扎。

王丽娜停下手,甩了甩鞭子,血珠从鞭梢飞出,洒在沙地上,像猩红的花瓣绽开。她蹲在于帆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于帆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污,嘴唇干裂,嘴角渗着血丝,眼中却还藏着一丝微弱的不甘。王丽娜轻蔑地笑了,声音低沉而恶毒:“错了?于帆,你现在才知道错?晚了。”她松开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绕着于帆走了一圈,像是审视一件被打碎的玩具。“你以为几句求饶就能让我心软?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停下脚步,歪着头,目光扫过于帆布满血痕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餍足的猎食者。“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王丽娜的声音轻柔却尖锐,像刀子划过玻璃。“因为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贱人,总觉得自己能爬到我头上。食堂那句‘你也不过如此’,啧,够胆量。”她挥起鞭子,又是一下,鞭梢精准地抽在于帆的大腿,金属刺勾住皮肤,撕开一道新的伤口。于帆的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意识几乎要被疼痛吞噬。

“你现在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王丽娜冷笑,蹲下身,凑近于帆的耳边,声音低得像毒蛇的嘶鸣。“看看你,浑身是血,连条狗都不如。还敢跟我嘴硬?”她抓住夹在于帆乳头上的夹子,猛地一扯,尖刺在伤口里搅动,鲜血喷涌而出,滴在沙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啪嗒”声。于帆的尖叫已经虚弱得像喘息,她的头低垂,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像是随时会昏厥。

王丽娜站起身,拍了拍手,对两个男人挥了挥手:“继续,别让她昏过去。我要她清醒着感受这一切。”黄牙男人狞笑着,挥起九尾鞭,又是一下,鞭梢抽在于帆的背部,金属钩撕开她的皮肤,留下一片血肉模糊。另一个男人则用力拉扯夹子,尖刺在她的乳头上刮擦,血水混着汗水流淌,像一条条猩红的溪流。于帆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但她的眼神里仍藏着一丝微弱的火光——愤怒、屈辱,以及一丝不甘的倔强。

于帆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赤裸的皮肤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血迹和汗水混杂,顺着她的胸口、腹部和大腿流淌,在滚烫的沙地上汇成暗红的斑点。粗糙的麻绳像毒蛇般缠绕在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深深勒进皮肉,磨破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丝,染红了木桩上斑驳的苔藓。她的双臂被高高拉起,肩膀酸痛得几乎脱臼,脚尖勉强触到沙地,灼热的沙粒像针刺般嵌入她的脚底,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让绳子勒得更紧,带来钻心的刺痛。她的乳房暴露在木桩之外,布满鞭痕和尖刺夹子留下的血口,金属夹子仍然挂在她的乳头上,尖刺嵌入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让伤口撕裂般地痛。

海风吹过,带着咸腥的潮气,却无法缓解烈日炙烤下她皮肤的灼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和海水的咸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于帆的头低垂,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她半张脸。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之前的尖叫已变成沙哑的呜咽,像是被困在深渊里的回音。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但眼中仍藏着一丝微弱的火光——愤怒、不甘,以及一丝几近熄灭的倔强。

王丽娜站在几米外,黑色皮夹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玩味笑容,眼中却透着病态的满足。她从身旁的一个破旧帆布袋里掏出一盒橡皮圈,彩色的橡皮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种嘲讽的道具。她晃了晃盒子,发出轻微的塑料碰撞声,转头看向两个蒙面男人,语气轻佻却带着命令的口吻:“你们有没有试过射橡皮筋?小时候的游戏,挺好玩的,对吧?”

黄牙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眼神里闪过一丝淫邪的兴奋。他从王丽娜手中接过几根橡皮筋,粗糙的手指捏住橡皮筋,拉开试了试弹性,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看到了某种扭曲的乐趣。“好主意,娜姐。”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另一个男人,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也接过几根橡皮筋,动作熟练地拉开,像是在调试一件武器。

“把她捆紧一点!”黄牙男人朝同伴吼道,语气里透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他走近于帆,手中拿着一捆新的麻绳,绳子表面粗糙,带着干涸的盐渍和泥土的腥味。他绕着木桩转了一圈,动作粗暴地将绳子加在于帆的手腕和脚踝上,每绕一圈就用力拉紧,绳子像锯子般嵌入她的皮肤,磨破的伤口立刻渗出新的血丝。于帆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痛得她眼泪再次涌出,滴落在沙地上,瞬间被炽热的地面吞噬。

另一个男人则蹲下身,将绳子绕过于帆的腰部和胸部下方,特意收紧,确保她的乳房更加突出,暴露在木桩之外。绳子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胸口像被铁箍锁住,每一次喘息都让伤口撕裂般地痛。于帆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呜咽,低声挤出几个字:“别……别这样……我求你们……”她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烛光,带着最后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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