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会结束的铃声响起，教导主任那冰冷的声音还在礼堂里回荡。林林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幽灵，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飘回了教室。

其他同学都兴高采烈地冲向自己的储物柜，拿出准备好的泳衣、泳帽、泳镜和干净的毛巾，教室里充满了快活的、对即将到来的游泳课充满期待的喧闹声。

只有林林，孤零零地站在教室中央那座透明的孤岛旁，手足无措。她没有泳衣。妈妈并不知道今天有游泳课，她的书包里，除了文具和一本童话书，什么都没有。她看着周围的同学都在为“正常”的课程做准备，而自己却像一个被遗忘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类。一种被抛弃的、深切的无助感攫住了她，让她那双刚刚哭过的、还带着红肿的杏仁眼，又一次蒙上了水雾。

班主任老师并没有立刻去准备自己的东西，而是一直在讲台旁，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林林。那目光里，没有嘲笑，而是一种近乎园丁看待一株被风雨摧残的、珍贵幼苗时的关切——一种混杂着惋惜、严格，以及“必须用更严酷的方式来帮助它扎根”的决绝。

她走到林林身边，轻轻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能与林林平齐。然后伸出手，用指尖温柔地擦去林林脸颊上的一道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林林，”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属于个人的温和，而非程式化的微笑，“看着老师。我知道今天对你来说很难，但这些都是让你记住规则、保护你将来不再犯更严重错误的必要过程。越是痛苦，记忆才越深刻，你明白吗？”

林林只是不住地发抖，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下一节是游泳课，”老师继续柔声说道，“你没有泳衣，对不对？别担心，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被大家孤立，或者因为无法上课而受到体育老师的额外惩罚，那会更糟糕。”

她仿佛在为林林分析着利弊，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为她着想的“关切”。

“老师帮你准备了一件学校的备用泳衣，”她从一个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件折叠好的、深蓝色的衣物，像递出一份礼物般，小心翼翼地放到林林的手中，“这是专门为A级同学设计的，尺寸是我根据你的身材挑选的。它能让你在遵守规则的同时，也能和大家一样参与到集体活动中去。去上课，林林，这也是你重新融入集体的一部分，好吗？”

“去吧，孩子，”老师站起身，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鼓励，“去证明你是一个知错能改、努力适应规则的好孩子。老师相信你可以的。”

林林颤抖着接过那件泳衣。它的材质很薄，是一种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紧贴皮肤的面料。那是一件纯白色的、最保守的连体款式，然而，它的尺寸小得惊人，而在泳衣的正下方，最核心的位置，同样被干脆利落地剪开了一个标准的、不大不小的圆形空洞。它像一只沉默的、黑洞般的眼睛，预告着林林在水中将要面临的命运。

在通往游泳馆的女子更衣室里，温暖而潮湿，充满了消毒水和少女洗发水混合的气味。林林在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脱下了身上那套“制服”。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些同班女孩投来的、毫不掩饰的目光。而在这些目光中，她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坐在最远处的长凳上的一个女孩，正看着她，但眼神里没有嘲笑，而是一种混合着恐惧与不忍的情绪。在与林林对视的瞬间，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立刻低下了头，假装整理自己的毛巾。这转瞬即逝的、带有“同情”的目光，像一根最细微的针，轻轻刺了一下林林逐渐麻木的心。

林林回过头，迅速地换上那件开洞的泳衣。当她将纤细的双腿套入泳衣时，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用力地将泳衣向上提拉，那富有弹性的布料，便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地、甚至有些勒人地包裹住她那瘦削、青涩的身体。班主任或许是受到了林林那种瓷娃娃般的脆弱气质的影响，对她的身材产生了误判，这件泳衣对她而言，实在太小了。

极度的紧绷感，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残忍地暴露出来。泳衣的肩带深深地勒进她单薄的肩膀，胸前那两点被创可贴反复折磨后显得格外红肿的蓓蕾，隔着紧绷的布料，清晰地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倔强的凸点。而下半身，则更是被塑造成了一件毫无尊严的、色情的艺术品。

过小的尺寸，使得泳衣下摆那个开洞的部位，被向上、向两侧极力地拉伸，其边缘紧紧地勒进她柔嫩的肌肤。这个被强行撑开的圆洞，像一个恶意的聚光灯，将她那属于十岁女孩的、最稚嫩的私处，以一种近乎解剖的、被放大的姿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那是一片还未褪去孩童般粉色的、光洁无毛的、微微隆起的阜丘。因为泳衣的紧勒，两片小巧、饱满得如同花瓣的肉唇被向两侧挤压、微微外翻，使得内里那更为稚嫩、更为鲜红湿润的黏膜，以及那道紧闭的、神秘的缝隙，都暴露无遗。藏在最顶端的那颗珍珠般的阴蒂，也因此被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推到了最前方，它小巧的顶端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渗出了一滴晶亮的、透明的露珠，在更衣室温暖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当她终于穿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时，她感到一阵晕眩。纯白色的泳衣，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如透明的凝脂，那份属于孩童的纯洁与青涩，与下身那个毫不避讳的、代表着罪与罚的空洞，以及被空洞所展示的、那片已然不再神秘的、属于女性的风景，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荒谬绝伦的对比。

更衣室的门在她身后关上，将她推入了一个全新的、由水汽、消毒水气味和无数道目光构成的竞技场。泳池边，男体育老师洪亮的声音，在充满回响的游泳馆里显得格外具有压迫感。“热身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林林畏缩地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试图将自己藏起来。那件过小的、纯白的泳衣，像一层冰冷的、紧绷的皮肤，将她每一寸属于孩童的、青涩的身体都残忍地勾勒出来。她不敢做任何大的动作，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弯腰，都让她感觉下身那个被强行撑开的空洞，正在被周围潮湿的空气无情地舔舐。她的动作因此僵硬得像一个生了锈的玩具。她身旁的几个女孩，一边标准地做着动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嘴角挂着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意。

“最后一排那个！新来的！叫什么？”老师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她。 “林……林林……” “动作那么僵硬，是想抽筋淹死在水里吗？出列！到我面前来！”

在全班同学一片“哦——”的起哄声中，林林像一个被宣判的死囚，一步步走到队伍的最前方，站在男老师的面前。他比教导主任更高大，身上充满了属于成年男性的、带有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这让林林感到一种本能的、无法言喻的恐惧。

“伸展运动，我没喊停不许停。做标准点！这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老师用一种“为你好”的口吻，下达了残酷的命令。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林林被迫在全班，尤其是在这位成年男性的审视下，单独、反复地进行着热身。每一次弯腰，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臀瓣和那被泳衣框住的、早已不再干爽的私处，正毫无遮挡地对着老师的眼睛。每一次分腿跳，那件紧绷的泳衣都会狠狠地摩擦着她那被贴纸变得极度敏感的小腹，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软倒在地的、混杂着痛楚的酥麻。台下的同学们不再掩饰，他们交头接耳，一个男孩甚至对身边的同伴，用手比划了一个下流的、代表“洞”的姿势，引来一片低低的、恶意的哄笑。

“好了，”在她几乎要虚脱的时候，老师终于喊了停，“今天，我们学习蛙泳的腿部动作。”他看了一眼还在喘息的林林，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的协调性太差，为了让你印象更深刻，避免你待会儿在水里偷懒，你，上来，做我的教学模型。”

老师从一旁拖过一条长凳，示意林林趴上去。

林林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服从。她趴在冰冷的长凳上，臀部因为这个姿势而自然地向上翘起，使得那个被紧绷布料拉扯的、圆形的空洞，以一种更加清晰、更加具有邀请意味的姿态，呈现在老师和所有围上来的同学面前。她那两片因羞耻和刺激而微微充血、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颜色也更深一点的柔嫩穴瓣，以及顶端那颗早已被唤醒的、晶亮挺翘的阴蒂，都暴露无遗。

老师走上前，用他那宽大的、带着粗糙质感的手掌，握住了她那因沾水而显得湿滑、冰凉的脚踝。“注意看，蛙泳的第一个动作，是收腿……”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小腿肚向上抚摸，一直到她那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然后用手指和手掌的力量，控制着她的双腿，向腹部收拢。

“啊……”林林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男性的、属于权威的、温热粗糙的触感，与她冰冷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腹部的贴纸，在这一刻，将这份触感以及其中蕴含的、不容反抗的权力意味，转化成了最凶猛的电流。

“然后，是翻脚……”老师的手指，精准地“指导”着她的脚踝向外翻开，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那片早已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被牵引、拉伸，几乎完全绽露出来。她能感觉到，老师的目光和所有围观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里。

“最后，是蹬夹……”老师控制着她的双腿，猛地向后蹬出，然后有力地并拢。这个“夹”的动作，让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心，受到了一次剧烈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挤压般的刺激。

老师就这样，握着她的双腿，一遍又一遍地，向同学们讲解、示范。林林趴在那里，像一个被拆解的、用于教学的人体模型。她的意志早已涣散，只能感觉到老师的手在她腿上游走，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股随着每一次“示范”而不断累积、高涨，却又被强行压抑在爆发边缘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

终于，示范结束了，进入自由练习时间。林林也被允许自由活动，她的双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当她的身体沉入水中时，她感到一阵短暂的解脱。然而，池水立刻浸透了她纯白的泳衣，让那本就紧绷的布料变得半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皮下的每一寸青涩轮廓都勾勒了出来。

她只想找个最深的角落，将自己整个人都沉到水底，永远不再出来。

但很快，几个同班的男孩和女孩，嬉笑着向她游了过来。 “喂，转学生，”领头的男孩说，“老师刚刚拿你做示范，你肯定学得最好。来，给我们演示一遍，刚才那个腿部动作到底是怎么样的？”

林林蜷缩在泳池的角落，不住地摇头，泪水和池水混在一起。

“怎么？你不愿意‘帮助’同学吗？”另一个女孩尖声说道，“这可是不友好的表现哦。”

在他们的包围和催促下，林林被迫离开了角落。她漂浮在水中，按照记忆，笨拙地模仿着刚才老师操控她时所做的动作。她将脸埋进水里，试图隔绝那些目光，但水的存在，却成了新的折磨。

每一次收腿，她都能感觉到清凉的池水，不受阻碍地、温柔地、却又残忍地灌入她那早已被打开的、敏感的身体内部，冲刷着那片火热的、正在不断分泌着滑腻液体的区域。每一次蹬夹，她又能感觉到体内的池水，混合着自己那不断分泌的、滑腻的爱液，被一同挤压出来，无声地融化在这一池碧波里。

腹部的贴纸，在水的浸泡和流动下，似乎产生了更奇特的、持续的刺激。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尿意，开始在她的下腹部汇集、膨胀，带来了针刺般的痛楚。

林林那不成样子的“泳姿”，并没有满足他们期待中那种“有趣”的画面。她游得太慢，太挣扎，像一只在水中扑腾的、即将溺毙的幼猫，毫无美感，只有纯粹的、令人不适的狼狈。

领头的那个男孩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他不耐烦地发出一声嗤笑：“切，真没劲，游得跟快淹死了一样。走了走了！”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附和。另一个女孩则压低了声音，像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般，对身边的同伴指指点点：“喂，你们快看，她那件白色的泳衣……湿透了以后，后面都变得有点透明了，好像能看到皮肤的颜色……”

这句耳语像投入水中的石子，在小圈子里激起了一阵新的、更为猥琐的窃笑。

在这一连串的、多角度的言语凌辱和目光解剖之下，那几个同学终于感到了厌倦。他们像是玩腻了一个已经不再新奇的玩具，发出一阵哄笑，便转身嬉闹着向泳池的另一头游去。

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林林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与她——那个在更衣室里，曾让她感到过一丝不同的女孩——的目光，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空，短暂地交汇了。

女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嘲笑，也没有她之前流露出的、转瞬即逝的恐惧或不忍。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就那样淡淡地、不带任何情绪地看了林林一眼。然后，她以一种极其自然的、不带任何突兀感的姿态，缓缓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她的目光只是在随意地巡视整个泳池，而林林，恰好只是她视线路径上一个无意义的景物。

这道平静的、不着痕迹的目光，比任何尖锐的嘲笑，都更让林林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寒冷。

“——哔！！”

就在这时，下课的哨声尖锐地响起，像一句来自天堂的赦免令。

“好了，下课！自由解散，去换衣服！”体育老师拍了拍手，宣布道，仿佛刚才那场充满了屈辱的“教学演示”从未发生过。

同学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向更衣室的方向游去。

林林也终于可以停下那羞耻的动作。她靠在冰冷的池壁上，大口地喘息着。刚刚被强制激活的快感的余韵，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流窜，让她的双腿软得像两条煮过的面条，几乎无法支撑身体。而另一股更为急迫、也更为痛苦的生理需求，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的膀胱，像一个被充气到极限的气球，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撕裂似的剧痛。游泳课上灌入身体的池水和她自身被刺激出的体液，以及那杯水，都汇聚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扒住池边的扶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副疲惫不堪、酸软无力的身体拖出水面。离开水的瞬间，傍晚的凉风吹拂在她湿透的、只穿着一件薄薄泳衣的身体上，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那件纯白色的、过小的泳衣，在湿透之后，紧紧地、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白皙的肌肤底色和青涩的身体轮廓，以及胸前那两点因寒冷和持续刺激而挺立的、可怜的粉色蓓蕾，都以一种半透明的、充满淫靡意味的姿态，勾勒了出来。

她不敢看任何人，只是低着头，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向更衣室走去。她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上全身的意志力，去夹紧双腿，去对抗那股仿佛随时都会决堤的、汹涌的洪流。她的整个世界，都已坍缩成了下腹部那一个点上的、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痛苦。

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冲进更衣室最里面的厕所隔间。

她用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赤着小脚，在湿滑的瓷砖上留下一串凌乱的水印，冲进了那片温暖而潮湿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空间。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最后一排厕所隔间门把手的前一秒，几个同班的女孩嬉笑着，从旁边的长凳上站起身，用身体组成了一道人墙，将她牢牢地拦在了隔间门外。

“你要去哪儿啊，转学生？”领头的高个子女孩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我……我要上厕所……”林林的牙齿都在打颤，她用一双被泪水和池水浸得通红的杏仁眼，哀求地看着她们，“求求你们，让我进去……”

“上厕所？”高个子女孩夸张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慢悠悠地、仿佛在背诵一篇有趣的课文般，对她说道：“哦，你不知道吗？校规A级细则，第三条，‘违规生在惩罚期间，不允许使用学校里任何带有隔间的‘私人’厕所’哦。”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从林林的头顶浇下，让她浑身冰冷。

“那……那怎么办？”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办法当然有啦，”另一个女孩“好心”地为她指点迷津，“老师忘了给你发规则清单吗？你可以回教学楼，去用走廊那两个尿盆；或者呢，回去申请一片纸尿裤穿上。就这两个选择哦，你自己挑一个吧。”

林林彻底愣在了原地。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无法判断，这究竟是这群女孩针对她的、一场恶意的、捏造规则的集体霸凌，还是学校里真的存在这样荒谬的规定。她的内心充满了焦急、痛苦和不确定性。

对“再次违反规则”的巨大恐惧，在此刻压倒了她膀胱即将爆裂的、生理上的剧痛。她不敢去赌，不敢去挑战任何一条她不确定的“规则”。

她放弃了。

她不再哀求，也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呆滞的目光看了她们一眼，然后猛地转过身，冲向自己的储物柜。

她颤抖的手指，好几次都对不准密码锁的转盘。背后，是那群女孩压低声音的哄笑声。

“咔哒”一声，锁终于开了。

她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胡乱地、用颤抖的双手剥下身上那件紧绷的、湿透的白色泳衣。因为尺寸过小，加上布料湿滑，她的手臂被卡在了袖口，怎么也抽不出来。她越是焦急，就越是出错，整个人狼狈地在原地转着圈，像一只被渔网缠住的小鱼。这副笨拙的模样，引来了那群女孩一阵新的、毫不掩饰的哄笑。泳衣的弹性面料紧紧地吸附在她的皮肤上，当她用力拉扯时，泳衣的开洞边缘，在她那早已红肿的、娇嫩的私处，刮出了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她抓起毛巾，胡乱在身上抹了两把，皮肤依然潮湿冰冷。她的目光扫过储物柜里那堆规训制服——开洞的内裤，开洞的连裤袜，开洞的短裤，开洞的衬衫……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下腹部的刺痛已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抓起那件开洞的B级衬衫，直接套在了身上，与泳衣不同的厚实布料贴上皮肤，激得她一颤。她根本没空去管那两片小小的创可贴，任由自己那两点被池水浸泡得有些发白的、却依旧因寒冷和紧张而挺立的粉嫩乳尖，从衬衫胸前那两个圆洞里探了出来。

然后，她的手越过了内裤和连裤袜，直接抓住了最外层的那条A级开洞短裤，用最快的速度穿了上去。粗糙的、带着缝线的裤边，就这么直接摩擦过她最敏感、最柔嫩的肌肤。那个空洞之下，再无任何阻隔，只有她自己和冰冷的空气。

她胡乱地套上自己的小皮鞋，将剩下的、未来得及穿的衣物和那件湿透的泳衣，一股脑地抱在胸前，然后冲出了更衣室，在走廊上狂奔。她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夹着双腿，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试图在那即将决堤的洪流彻底冲垮她之前，跑到那个她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尿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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