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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行性事父女共缠绵,布天罗三煞设伏诛,鸣凤记,1

小说:鸣凤记 2025-09-10 08:11 5hhhhh 6870 ℃

饭桌上,叶荇竹似乎有些不自在,总是不自觉地偷瞄叶平云,每当弟弟看向她时,便又急忙移开视线。而秦雅缘显得很高兴,不断地给叶平云夹着菜。

“来来,云儿,尝尝这道盐水鸭,这可是由我亲自下厨做的噢。”

叶平云闻言,放入口中细细尝了尝,夸道:“娘,这道盐水鸭真是绝了啊,手艺不比家里的那几个大厨差!”

“是吗?”秦雅缘很高兴,“那就多吃点,来,这边这道煮千丝也别落下,快尝尝。”

直到叶平云吃得足有九分饱,秦雅缘才有些遗憾地停止推销,叶平云也趁此机会道:“爹、娘,今天是我归家的第一天,本该和您二位多聊会天,但心芝她生了急病,我还是放心不下……”

听到这句话,叶荇竹却是眼神莫名,多看了他好几眼,似乎想说些什么。

叶国弼点点头:“嗯,这事龚医师和我们提过了,懂得体恤下人是好事,你先下去吧。”

“多谢爹爹!”

与此同时,秦雅缘也已经叫来一名婢女,整了点饭菜进饭盒里,道:“你且把这些饭菜带上,别让小丫头饿着了。”

“是。”

向母亲也道过谢,叶平云瞟了眼叶荇竹,见后者眼神依旧古怪,心下便已了然,自己的这位姐姐方才确实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

秦雅缘还想让婢女把饭盒送到叶平云房间,被叶平云一句“亲力亲为”给婉拒了。待叶平云走后,秦雅缘微微凑近丈夫,低声感慨道:“本来我还担心云儿这些年来流落在外,怕是疏于管教,今天几番交流下来,这孩子确实懂事得紧。”

“是啊,通晓礼数,身体力行,比风儿强了不少。”叶国弼虽然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今年也才三十多,他抚了抚胡须,似乎在想些什么。

“哼……风儿也真是的,云儿久别归家,却是一整天面也不露,也不知去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行了,不管那个没出息的东西了。倒是我们都忘了,这样,待会你便修书一封,感谢陈会长这些年对云儿的照顾和教导。”

叶平云回到房间,发现叶心芝早已睡醒,听到开门的声音,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幼女麻溜地爬起身,像只小狗狗一般跪坐在床边,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养父看。

叶平云明白这丫头的意思,将饭盒随手放在桌上,朝小家伙张开了怀抱。

“父亲大人!”叶心芝果断扑了上去,像只小猴儿一样悬挂在养父的身上,“芝儿醒了好久了,但是没有乱跑喔!”

“嗯嗯,芝儿最乖了。”

叶平云揉了揉她的脑袋,抱着她在桌子前坐下:“但是呢,好好吃饭也是乖孩子该做的哦。”

直到叶平云把所有碗筷都取出来摆好,叶心芝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哼哼唧唧地说:“我想要父亲大人喂我吃嘛~”

叶平云嘴角抽了抽,自己刚给了点甜头尝,这丫头便又恢复了这般恃宠而骄的模样。而叶心芝看养父没反应,便又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地撒娇。

之前父女二人做完爱,叶心芝便累得睡着了,现在可还光着屁股蛋呢,此时在叶平云怀里这么一扭,歇息了好些时候的肉棒又有了点挺立的势头。

坐在叶平云腿上的叶心芝自然立刻察觉了身下的变化,愣了一下之后,便羞涩又期待地问道:“要、要再来一次吗?”

“吃完饭再说。”叶平云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暗叹一口气,这小家伙的性子大抵就是这般打蛇随棍上,但经过今天这一遭,叶平云暂时也没了说教的心思,拿起碗筷开始喂养起来。

“哼哼~”张嘴接住养父的投喂,叶心芝开心得眉开眼笑,还不忘用大腿隔着布料去夹养父的鸡巴。在几年以来锦衣玉食的供养下,之前瘦成皮包骨的叶心芝已经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娃,肉嘟嘟的萝莉大腿完全能将肉茎夹得紧紧实实。到后来,鸡巴涨得难受的叶平云干脆把前裾掀开,让养女的大腿肉能直接与自己的怒龙亲密接触,要不是自己亲口说过“吃完饭再说”,恐怕他已经忍不住再度和怀中的小骚货交媾起来了。

好容易挨到叶心芝吃完饭,顾不上收拾碗碟饭盒,叶平云便急匆匆地扶着养女的腰,把她套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嗯……”和第一次性爱时不同,叶心芝湿润的小穴已经完全能承受肉棒的插入,传来的只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以及和心爱之人交合的幸福感。

叶平云一边小心地抽插,一边问道:“还疼吗?”他此前迟迟不给叶心芝破处,就是怕对方年仅八岁的女童小穴无法适应自己的粗大,只要叶心芝吐一个疼字,叶平云便即刻拔枪,不管养女怎么撒娇,一定等个一年半载的再试着插入蜜穴。

好在,养女幼穴的适应力似乎比叶平云所料想的强得多,面对他的询问,叶心芝细声回答道:“不疼了……很、很舒服哦……”

“才被我干第二次就适应了吗?真是个小淫娃啊。”

“嗯啊……我永远是……嗯……父、父亲大人的小淫娃……哦哦哦……”

“那我就不怜香惜玉了哦。”叶平云抓着叶心芝的腰,猛然起身,顺手把她压在了桌子上,用力冲刺起来。

叶心芝的幼女蜜穴十分短窄,除了能紧紧地裹着肉棒之外,也利于肉棒更轻易地顶到花心深处,变成了这般易抽插的体位之后,叶平云还没抽插两下,叶心芝便爽得翻起了白眼,口中还发出了“唔咿咿”的声音。

一刻钟过去,在养女那紧窄蜜穴的榨取下,没有刻意忍耐的叶平云俨然已经快要射精了,于是他喝问道:“叫得真骚啊,小婊子,想不想要为父内射你?”

“噢……咿……我是……嗯……小婊子……”听到叶平云的问话,高潮了三回、意识已经有些昏沉的叶心芝还是努力撅起小屁股,娇喘着回应道,“小婊子……唔……啊……想要……嗯……父亲……大人的……精液……嗯啊、啊、啊哦哦哦——!!!”

话音未落,叶平云已经揪着她的双马尾,下身猛地一撞,龟头更是险些将养女幼嫩的子宫口顶开,紧接着,灼热的阳精便从马眼喷射而出,灌满了小女孩的幼小子宫。

被养父内射完毕的叶心芝这回没有昏睡过去,而是一边满足地躺在养父的怀里,一边两手抚摸着自己暖洋洋的小腹。

“父亲大人,原来做爱这么舒服,怪不得你和奶奶——嗯——陈奶奶老是做爱,以后我们也天天做爱,好不好?”

叶平云伸出大手,盖在叶心芝的手上,语气宠溺:“有何不可?为父修行了扶山术,生精补气非比常人,喂饱你个小妮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嘻嘻,最喜欢父亲大人了。”叶心芝用脑袋蹭蹭叶平云的下巴,又嘟着嘴道,“可惜依父亲大人所说,我还不能怀孕,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父亲大人的子孙汁呢。”

“你才八岁就想生宝宝了?”

“嘿嘿,我要给父亲大人生好多女宝宝,等长到我这个年纪了,全部给父亲大人当性奴,每个人再给父亲大人生好多女宝宝。”

望着傻笑的叶心芝,叶平云逗趣道:“可如果你生了那么多女宝宝,她们和你抢鸡巴吃,到时候轮不到你,怎么办?”

“是喔,”叶心芝歪了歪头,“那还是不生那么多,只生十个就够了吧。”

“要我说,一个都不生最好,毕竟……我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养女就够了。”

“父亲大人……”虽然知道养父肯定在开玩笑,叶心芝还是情不自禁地转过身,抱紧了叶平云。

令叶平云没想到的是,将脸埋在自己胸前的养女很快开口说道:“芝儿知道的噢,父亲大人的性欲很强很强,单凭芝儿肯定没法满足父亲大人,芝儿已经不怕被抛弃了,父亲大人也千万别为了芝儿压抑自己。”

“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我现在还真没打算要孩子,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银儿这些年都没怀上我的种?”

叶心芝抬起头,似懂非懂地问道:“这也是扶山术的作用吗?”

“算是吧,按照我那师父的说法,我修习了这扶山术,阳精便与寻常男子不同,如同凤凰与凡鸟般天差地别,若我不想授精,女方是万万不会受孕的。”

“听不懂……”叶心芝迷茫地摇摇头。

“没事,以后你就明白了,”叶平云笑道,“说个你能听懂的消息——今天下午,我姐听到我俩做爱了。”

听到这个消息,叶心芝一愣,随即担忧地捏紧少年的衣角:“我、我又搞砸了吗?会不会影响父亲大人的计划?”

“不关你的事,而且,虽然此事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但搞不好还能成为我拿下叶荇竹的契机呢。”

“没妨碍父亲大人就好。”叶心芝放下心来,继续趴在养父怀里撒娇,也许是小孩子天生嗜睡,没闹腾多久,她便在叶平云的怀里打起了瞌睡。

叶平云吹灭火烛,将养女抱到床上,就这么保持着性器相交的状态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当叶平云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骑在自己身上的叶心芝。

“父亲大人,你醒啦?”

小女孩甜甜地笑着,穴肉收缩得紧紧的,将叶平云的肉棒牢牢箍起:“芝儿醒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大人的肉棒硬邦邦的,所以自作主张帮父亲大人泄泄火……嗯……”

猝不及防被叶平云抬腰顶了一下,幼女的身体一下绷得紧紧的,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娇嗔道:“父亲大人真是……坏心眼……”

“不想让我老顶你的话,屁股就自己动起来。”

“遵命,父亲大人~”叶心芝双手撑在养父的胸膛上,努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随后用力坐下——

“嗯啊~”尽管早有准备,但小穴被鸡巴一捅到底的那一刻,叶心芝还是腰腹一软,趴倒在少年的身上。

早有预料的叶平云笑道:“没事吧?”

“没、没事,一下子、没适应而已。”深吸一口气后,叶心芝挣扎着撑起身,小小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许是因为吃了一次瘪,叶心芝这回动得十分的小心,小臀儿微微抬起,又伴随着“噗呲”的水声猛然放下,随后,她开始慢慢加快速度,在养父的身上驰骋起来。

“噗呲、噗呲。”

随着幼女臀儿的起起落落,两人的结合处也不断发出淫靡的泚水声。叶平云只消躺在床上,便可享受养女的女上位榨精,顺带还能欣赏小女孩被大鸡巴插得直翻白眼的痴态,倒也乐得省力。

“唔嗯……”

叶心芝的动作一停,喉咙里不禁再度发出舒服的声音,小穴更是收缩的紧紧的,俨然就要达到高潮——

叶平云的目光忽然越过养女,看向门口,与此同时,门扇被人轻轻叩击,一道活泼的女声响起:“云弟,你醒了吗?该吃早饭了哦!”

“她为什么一直瞪着我啊。”在第三次忍不住悄悄回头后,叶荇竹对着弟弟小声问道。

叶平云回头一看,只见叶心芝慢吞吞地跟在两人身后,眼神死死地盯着叶荇竹,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叶平云心中暗笑,你来得实在太不合时宜了,在这小妮子的高潮前夕打断了她,她不记恨你才怪。

“谁知道呢,小孩子心性如此吧。”对叶荇竹敷衍了一句,叶平云转头,对着叶心芝故作严肃地喝道:“芝儿,摆那副脸色给谁看呢,别没大没小的。”

“……我知道了,少爷。”

叶心芝埋下脑袋,不爽地磨了磨牙,但还是乖乖地整理好表情。

“……”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女童,叶荇竹用她听不见的音量小声问道:“云弟,你果然已经和那丫头……交、交合过了么?”

尽管早有察觉,叶平云还是装出微微错愕的样子:“姐,你怎么知道?”

叶荇竹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嗯……芝儿她这么瞪着我,是不是因为我方才撞破了你们的好事?”

这回,叶平云真的有些讶异了,他很确定刚才叶荇竹没听墙根。能猜出叶心芝恼火的缘由,足以说明自己的这位姐姐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大咧咧。

看到叶平云惊讶的神色,叶荇竹挠了挠头,叹气道:“我倒不是想仗着姐姐的身份,对着云弟你的房中事指手画脚啦,只是——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至少再等个几年吧。真是的,你才十五岁吧,性欲居然那么强吗?”

——上钩了!

从发现叶荇竹偷听的那一刻开始,叶平云就已经计划好了如何将这位同父同母的姊姊收入房中,而叶荇竹也如同他所想,一步一步走进了他设计的剧本里。

叶平云忍住笑意,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姐,你就别多问了,我也很困扰……”

叶荇竹的睫毛颤了颤,眼中闪过明悟的微光。她将唇角抿成一道克制的直线,可眼尾的轻颤已然泄露了心事,当目光再落向弟弟时,那些藏不住的悲悯与心疼便从眸光中抑制不住地流露了出来。

自从当年扶山妖女将叶平云掳走,叶家上下所有人都做好了听到二少爷死讯的准备,如今看到他全须全尾地归家,家里人不敢去当面去问叶平云,生怕不慎揭了伤疤、戳了痛处,心中却都早有猜测——平云看着安然无恙,可当年肯定不知受了那妖女多少惨无人道的折磨,秦雅缘更是因此对陈银女颇为感激,认为是陈会长的悉心照料让叶平云走出了阴霾。

看着叶平云尴尬的表情,心思活泛的叶荇竹一下子便想到了缘由。这扶山派素以淫女出名,多少凡俗武夫、名门高徒的元阳都被她们摘了去,平云这样一个相貌不俗的少年落入魔窟,少不得被那些淫乱妖女反复奸淫,身心必然也为那些淫女所调教摧残。

想到这,感性的少女内心更是一阵疼惜,恨不得当即把弟弟揉在怀里细声安慰,好容易克制住了心中的怜爱之情,叶荇竹柔声道:“好、好,我不问了便是,只要你有什么需要,但管和家里人提,若是不好意思和爸妈说的,也但管来找姐姐。”

“好。”叶平云猜也能猜到叶荇竹脑补了些什么,一路上也不主动去提,任由这位大小姐自个儿胡思乱想。

饭桌上,叶平云毫不生分地和家人们谈笑着,简直看不出他曾离家十年,偶尔讲起在商会的有趣见闻,更是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连叶平云的侄子侄女似乎都乐意和这位叔叔亲近,乖乖地让他抱在怀中逗弄。叶国弼夫妇看在眼里,心中对二儿子更加满意。而以“贴身丫鬟”的身份露相的叶心芝经过陈银女的长期教育,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一副聪明知礼的样子,再加上这小家伙本就生得粉雕玉琢,自然是十分讨家中几位主子的喜欢。

叶荇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想着路上的事,她看了一眼叶国弼,犹豫着要不要和父亲商量,可又很快打消了这一念头——云弟显然不愿和家人谈起那段往事,自己虽是姐姐,也不该擅自多嘴。

早饭过后,叶国弼、秦雅缘多年不见次子,少不得在饭后留他下来唠会嗑。叶荇竹心中烦闷,有心和弟弟再单独聊聊,眼见父母迟迟不放人,一等再等的叶荇竹只好上前,一把抱住叶平云的胳膊,冲叶国弼娇声道:“爹,你和娘昨日都和云弟聊了一上午了,我也十年没见云弟了呀,下午就让他陪我这个当姐姐的说说话吧~”

叶国弼和妻子对视一眼,秦雅缘点点头:“也好,那你午饭后便带云儿重新逛逛庄子,也正好让你和冷萍同云儿多聊聊。”

“云弟,你还记得山庄的格局么?”

“约莫记得些,只是十年未归,怕是大不相同了。”

叶荇竹笑了起来:“那是当然,走吧,我带你们好好重新认识下山庄。”

叶平云牵起叶心芝的小手,跟着叶荇竹走,而叶心芝则低眉顺眼地乖乖跟在两人身侧,一点也看不出私下里和养父独处时那般爱撒娇的模样。略过叶平云二人住的云深院,三人在偌大的山庄里漫步起来。

“那是下人们居住的小雀院,啊,前面就是我住的篁竹院了,云弟平日里若得空闲,可得多去我那儿坐坐。”

深更半夜到床上找你玩也可以吗?——叶平云这么想着,点头应下。

“那边便是大哥和大嫂住的风林院,唉,这大哥也真是的,弟弟你久别归家,不说要他在家里待多久,却是连个面都不肯露。”

“也许大哥是有要事呢?”叶平云不晓得情况,也不好附和,轻飘飘地说了句废话。

“他怎会有要事?”一想起自己的那位混账大哥,叶荇竹都给气笑了,“放着美娇娘独守空房,却整天和那些个狐朋狗友厮混,院里每月的例银少说要取走三分之二,白花花的银子啊,全用在请那帮纨绔吃喝嫖赌上去了,这还是大嫂拦了多回,不然,怕不得是将银子取净了。”

提到大嫂,叶荇竹叹了一口气:“大嫂尚未过门时,他便跟着那些浪荡公子哥常去狎妓,娶了大嫂后倒是老实了一阵子,可自从大嫂怀了良宁之后,他便常驻烟花柳巷,十天半月见不着人,浪费银子倒是其次,我真怕他带点什么脏病回来传给大嫂,唉,真是可惜了大嫂,书香门第出身的贤惠媳妇,却摊上这么个狂嫖滥赌的男人,男人莫不是都这般德性……”

说着说着,叶荇竹忽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对叶平云道:“姐姐没有说你,你不要误会。”

“我知道。”叶平云适当地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色,心底却在琢磨她说的那段话,如若叶荇竹所言非虚,自己的这位嫂嫂可能很容易就能拿下。

叶荇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叶平云的脸色,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声口无遮拦,指着远处的院落转移话题:“云弟,你看那边,那便是爹娘住的鸣凤院了,不过,现在里面还住有别的人。”

听到这句话,叶平云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谁啊?”

“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年你被掳走后,人家私底下都传那妖女是爹带进庄子里来的,娘更是为此和爹直接分房睡了好些年,久而久之,爹干脆娶了一房小妾,那女人是他当年走江湖欠的情债,正好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女儿嫁给了爹,你叫她孙姨娘的便是。”

“可这孙姨娘怎的也不露面,莫不是对我有意见?”叶平云是真心有些纳闷,自己时隔十年回家,家里的重要人物有一小半连面都不露,真是自己多招人嫌不成?

“不是不是,孙姨娘和她的两个女儿人都挺好的,也难怪爹不在意她的出身,要纳她为妾,”叶荇竹凑近,小声解释,“虽说我这当女儿的,不该这么说咱娘,可娘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小心眼的紧,她瞧不上孙姨娘出身平民、嫁过人,还带着两个累赘,处处找孙姨娘的麻烦,爹刚纳了孙姨娘没半日,原本怄气分房的娘便住回了鸣凤院,往后的日子里更是没少针对她们娘仨,虽说不至于阴损到克扣例银,可绝对没给过孙姨娘母女什么好脸色看,孙姨娘都来我们家八年了,肚子还是没动静,估计就是因为被娘盯死了。”

“此番不露面,也应该是孙姨娘和你不熟,又怕被娘当众刁难,干脆就不露面了,等日后你待久了,自然能见到的。”

“这样啊……”叶平云若有所思地望了眼鸣凤院的方向,他的眼力极为敏锐,一下看到了那道缩回去的人影。

“唉……我作为女儿,又不好多说什么,也只能平日里多和孙姨娘带来的两位姐妹多走动走动咯。”叶荇竹叹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正好,到了萍妹住的萍水院了,走,我们进去看看她。”

“就听姐姐的。”叶平云本来就打算找时间来看望叶冷萍,自然没意见。

刚进院子,叶荇竹便大声喊起来:“萍妹,你看谁来了?”

坐在亭子的叶冷萍折起正在看的薄本,没好气地道:“姐,你小声点,总是吵吵闹闹的,扰人清静。”

将手中的薄本放在身边,叶冷萍转过身,对叶平云轻笑道:“听姐姐那语气,我一猜便知是二哥你来了。”

叶平云一边寒暄回应,一边打量起对方的衣着,今日的叶冷萍一身月白襦裙,傲人的身段将胸前的布料高高撑起,鸦青长发用竹节玉簪绾作垂云髻,书卷的熏陶让叶冷萍显得清纯文静,而眼角的泪痣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一旁的叶荇竹好奇地拾起那薄本:“萍妹,你在看什么?”

叶冷萍对叶心芝打完招呼,回道:“前些日子和你提过的,新一期《江湖月鉴》,今早刚差人买来的。”

“《江湖月鉴》?你还看这种东西?”叶平云也走到叶荇竹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她手上折起的薄本,他确实没想到,叶冷萍不仅饱读诗书,居然也会对江湖之事感兴趣。

叶冷萍笑道:“二哥这话没道理,要我说,看书也不能只看诗词歌赋,若无些俗事调味,倒是无趣。”

一旁的叶荇竹已经沉迷地捧着《江湖月鉴》读了起来,她虽不像叶冷萍这般久藏闺中,却也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闺女,对江湖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自然是感兴趣得紧。

几人落座,叶荇竹最先翻看了她最关心的“昆岐百强榜”板块,惊异地“咦”了一声,对叶冷萍问道:“这‘黑手刀客’卢韶星又是哪来的,上个月还不在榜上,现在一下就评了个第三十名。”

“你问我做什么?”叶冷萍说着,笑意盈盈地瞟了眼叶平云,“二哥正好在家,你该问二哥才是。”

“对哦,云弟,你在外行走了几年,想必对江湖人物了解颇深吧?”

“不止,”叶冷萍笑着补充道,“寻常江湖人士未必清楚多少秘闻,但二哥知道的江湖内情一定不少,人家可是吴中商会的公子啊。”

叶荇竹如梦初醒:“对啊,这《江湖月鉴》不就是你们商会发行的吗?嘿嘿,萍妹,以后咱俩不愁没故事听了!”

见叶荇竹两眼放光,叶冷萍也期待地看着自己,就连一旁默默装乖的叶心芝也竖起了耳朵,叶平云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道:“好吧,两位姑娘想知道什么,我叶某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自叶平云归家,又过了半个月。

叶平云左右无事,白天便是在家中闲逛,陪陪家人,倒也乐得清闲,至于晚上的时间,当然是用于喂饱食髓知味的淫荡养女,每日安排得满满当当。

这段时间里,叶荇竹经常陪在弟弟身侧,偶尔还会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叶平云看在眼里,却佯装不知,有时还特意发发呆,引得叶荇竹又一阵胡思乱想。

一日,两人并肩走着,叶荇竹突然小声喊道:“那个、云弟。”

“怎么了吗?”叶平云心中一动,有所猜测,面上却是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叶荇竹。

“嗯、就是……”叶荇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姐姐但管问便是。”

叶荇竹红着脸问:“你最近几天……有和心芝做那事么?”

见叶平云点了点头,叶荇竹斟酌了一下措词,道:“心芝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还是像上次说的那般,若是你有需要的话,姐姐房中有几个信得过的奴婢,这些婢女从小伴我左右,不比外头那些风尘女子,身子干净,嘴巴也严实着,若是云弟你有意,收去做通房丫鬟便是。”

叶平云面色稍稍一冷,摆手道:“不瞒姐姐,若非心芝感念我的救命之恩,我也不会动她的身子,姐姐如此说法,倒像说我是随意找女子泄欲的混账了。”

叶荇竹的俏脸被这粗鲁用词弄得微微一红,叶平云叹了口气,又道:“再说了,便是姐姐你说信得过,在我心中也不如心芝半分可靠,这毕竟是我的隐秘,不愿与外人道也,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望见谅。”

“没关系,姐姐能理解你的心情,”叶荇竹微微攥紧柔荑,眼神有些消沉,但很快又勾起笑容,“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和我说,姐马上把那些丫鬟送你床上。”

“……姐,你说这些话不会害臊么,”叶平云眯起眼睛,“你可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啊。”

“害、害臊又怎样。”叶荇竹撇了撇嘴,那如羊脂白玉的白皙脸蛋上赫然已是一片赧红,“你可是我的亲弟弟,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啊?”

“好好好,谢谢姐姐。”叶平云语气无奈,心底却是微微一暖,随之而来的是些许愧疚感——叶荇竹把他当骨肉至亲,他却把叶荇竹当作未来的交合对象,利用亲情不断引导对方。

只能以后再用鸡巴好好补偿她了呢——叶平云如此想着,伸手摸了摸叶荇竹的脑袋。

“别、别摸我头。”叶荇竹嗖的一下退开,红着脸瞪向叶平云:“我又不是心芝那样的小孩子,我可是你姐姐。”

“好吧,姐姐,”叶平云在心底回味完发丝柔顺的触感,故作严肃地施以一礼“恕小弟失礼,小弟我再也不敢啦。”

见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本还有些害羞的叶荇竹被逗得噗嗤一笑,随后便同样故作严肃地收起笑容,娇哼一声:“哼,这还差不多,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赦免你。”

在思考了一会后,叶荇竹宣布了对于弟弟的判决:“明天,你得陪我去一趟镇上。”

“去镇上干嘛?”

“当然是带你去……咳,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平寅镇最大的妓院醉胭坊内,叶家长子、叶平云等人的长兄——叶平风正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妓女坐在桌边,老实说,平寅镇不过是个小地方,妓女的姿色实在难以恭维,可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叶平风偏偏就喜欢放着家中娇妻独守空房、跑出来和这些妓女厮混。

他这么做也并非全无道理——周漱玉虽说貌美如花,但却常常因为规劝叶平风惹他心烦,刚将周漱玉娶到手那会,叶平风还收得住心,可日子一久,越看越觉得这位淑媛无趣,被劝导得多了,现在一看到妻子便觉扫兴;而这些妓女虽然姿色参差不齐,却都有颗市井打磨出的七窍玲珑心,不仅在床第上花样繁多,一张小嘴更是把这位叶大少哄得高高兴兴,大把大把地掏银钱。而叶大少不仅自己吃喝玩乐嫖赌抽样样不落,还常常包场请客,平寅镇里的一堆纨绔子弟和勾栏中人看在银子的分子上,都肯管这位叶家大少叫一声风哥。

“风哥,啊——”

叶平风左侧的妓女捏起一粒葡萄,示意叶平风张嘴,后者居然置若罔闻,出神地望着墙壁。整得捏着葡萄的妓女好不尴尬,叶平风右侧的妓女见状,忙朝她打个眼色,随即将叶平风的胳膊抱的更紧,娇声问道:“叶大少,又在想哪家的花魁啊?”

“没有没有,”手臂陷进乳沟里的触感终于让叶平风回了魂,不耐烦道,“在想家里的事罢了。”

两名妓女交换了个眼神,她们的容貌在本镇的风尘女子中算得上上乘,叶平风常来光顾,对于这位出手阔绰的老主顾,二人也称得上了解,若是与他家中那个唠叨婆有关,叶平风早就憋不住大吐苦水了。莫非是叶家终于看不下去这位少爷在外花天酒地,要断了他的银子?烟花女们心头一紧,要是丢了这么一位大主顾,无论是对妓院还是对她们自己都是坏事一桩。

好在,从这位叶少口中打探消息并非什么难事。

“说起来,风哥你已经二十多天没回山庄了吧,怎么这次在镇子里待了这么久?”

“唉……也没什么,就是我弟回来了。”叶平风叹了一口气,实在憋不住话头了。

“你弟弟……啊?他不是死了吗?”叶平云被掳走的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两名本地妓女自然也知道。

“没死呢,”叶平风砸了砸嘴,“那小子运气挺好,逃跑后叫那什么……反正是一个商会的人给救了。”

闻言,两位妓女拿不准他的态度,一时间也不敢乱说话。实际上,就连叶平风自己也感到很矛盾,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弟弟,生得可爱伶俐,还比自己乖巧懂事,害得自己老是被批评责怪。可要说叶平风有多恨叶平云更是不至于——他都快把叶平云这个人给忘了。

让叶平风烦心的是,自己本来是鸣凤山庄唯一的少主,无论再怎么声色犬马,等父亲一死,所有家产照样只有自己能继承,就算谁不乐意也没得选,可现在跳出来个叶平云,叶平风的地位就很尴尬了,对方在那什么商会帮忙打理了几年业务,少年有为,而他能拿出来的资本只有一个长兄的名头,这番对比之下,父亲说不定会动些于自己不利的念头。

心事重重的叶平风在家里待得发闷,又不想看到叶平云受欢迎的样子,索性提前跑到镇上躲着,他也知道自个儿这么干会惹父母不高兴,但……那又如何?反正自己的形象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

可现在还有一个火烧眉毛的问题——从家里带出来的银子已经花得所剩无几,再过一两天,他就非得回山庄不可。想到这,叶平风的心中更为烦闷,他突然站起身,在妓女们的惊呼声和娇笑声中,将她们狠狠摔到床上,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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