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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精汁:赐予雄兽的催眠戏法,烜庚今天有在射射。,6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10 08:11 5hhhhh 2900 ℃

  他一定要看到特里克痛哭流涕的表情。

  “看来你不太好受呢,那就让你不会被我影响到吧。”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白狼顿时浑身一震,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表情也彻底变成了呆滞的样子。特里克轻笑一声,加快着下胯顶撞对方的频率,白狼的表情却没有因此产生变化,像是一个无感情的人偶。

  咕啾。

  肉棒顶开肠肉,再用力向里撞去,斯托拉斯的肉棒诚实地硬挺起来,不时上下摇动,吐出大颗的淫水。他似乎正在茫然自己处于何处,只知道盯着特里克看。身体颤抖的频率好似一种引人堕落的美味甜品。特里克轻咬着他的脖子,二人的身体从未如此紧密地挨在一起,在白狼的肉棒射出种精的时候,特里克也将自己的白浆灌进了对方的体内。

  如同断线的提线木偶般,在特里克将淫液灌进狼穴过程中,斯托拉斯酥软地向后倒去,被特里克的双手轻轻环抱着。

  “怎么,一放松下来就坚持不住了吗?”

  斯托拉斯不发一语,低垂着舌头,透过红色的镜片,用那双眼睛持续注视着灰狼,而他那灌满黏稠精水的狼屌却依旧兴奋地高挺着,丝毫没有消去的迹象。

  “只射一发满足不了你呢。要换个姿势继续吗?”

  像是收到的指令般,斯托拉斯点点头,逐渐起身,将灰狼的肉棒退出穴口,任由混杂着些许淡粉色血液的狼精沿着大腿缓缓流下,那一条条的腥臭精渍是白狼努力用屁股得到胜利的证明。

  他躺到了桌子上,双手抱起双腿,将湿润黏腻还挂着种汁的狼穴,毫无保留地展现给眼前的灰狼享用。

  还残留在屁穴里的精液完美地给予了润滑的帮助,特里克只是用狼屌蹭了几下穴口,便轻易地顶到了白狼的最深处,即便斯托拉斯已不再流露表情,但才被一次深干,就被自己的狼屌喷得满身都是精水的白狼,已经十足地展现了他现在有多么享受灰狼的给予。

  看着被再次干射的斯托拉斯,灰狼没有放慢速度,而是紧紧抓住了白狼的大腿,持续抽送着下半身,不断制造出黏稠的又响亮的碰撞声,特里克捻起了斯托拉斯肉棒上的精水含入口中,接着抓着斯托拉斯的双手,俯身吻向了白狼。

  苦涩的尼古丁混杂了腥甜的精臭,特里克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入白狼口中搅动,将属于斯托拉斯的味道彼此交融。

  毫无预兆地,特里克猛地一撞,又将狼精灌进了白狼体内,而在灰狼松开斯托拉斯舌头的同时,也感受到那根夹在两人腹部上的狼屌,还在持续喷着热烫的汁水。

  在一片黏腻的带着腥味的精水中,特里克带着浅浅的微笑,贴住白狼呆滞的面庞,轻声耳语:“好了,斯托拉斯先生,我们已经和解了。可是现在你觉得很累,我们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是的……我现在身体非常疲惫,我需要休息一会儿。”斯托拉斯的表情有些微的困惑,还带着一些迷蒙。

  “我会带你去一个适合放松的地方。”特里克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狼藉,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样子,“你觉得如何呢?小狗。”

  一听到“小狗”两字时,斯托拉斯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左右张望了一番,惊疑不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奇怪,我的身上为什么这么酸。”他低声嘟囔着,看见旁边正站着好整以暇的特里克,立刻不善地眯起眼睛,对他龇了龇牙,“看什么看?”

  “呵呵,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带你找个住处——据我了解,你之前住的地方都已经被御守们看管起来了吧?”

  “是又如何,你提供的地点就不会被发现?”

  “当然。”特里克又露出了那高深莫测的微笑,只让白狼感到有些欠扁。

  “……哼,那最好适合。这里的环境算是我见过的最差的一档了。”斯托拉斯也将自己的衣物穿了回去,只是裤子那里的白色种浆还在滴滴答答地顺着裤管流下来,显得非常可疑。

  “我同意你的说法。”特里克点了点头,将自己手杖上沾染的灰尘用丝巾擦去。

  “……真是磨蹭,快点,我要找个地方洗澡。”白狼搭上对方的肩膀,两人便从这一片狼藉中的酒馆中缓步离开。

  “见鬼。”酒馆老板欲哭无泪地从吧台后探出头来,他打量着被拆得粉碎的水晶吊灯,还有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只觉得心在滴血,“天哪,这又是一笔超出预料的损失……真不知道这个生意该怎么做下去。”

  事到如今,一旦超出了人的承受能力,或许能做的事只剩下祈祷。

  “……嗯?”

  他揉了揉眼睛,朝吧台的断面上定睛一看,里面放着一个花纹精美的银白色盒子。

  这是谁落在这里的?他满腹疑心地靠过去,用一根拐棍戳了一下盒子,待他确认盒子上没有什么触发式的陷阱后,他这才将盒子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盒金币。

  满满一盒金币,反射的光芒把他的脸映照出迷醉般的金色。

  这、这足够他再建三个一模一样的酒馆了。

  “老天…”老板连忙左顾右盼了一番,在确认周围一个人没有后,他又用力关上了盒子。

  ……

  御守司迅速封锁了现场,随后他们斥退闲杂人等,指挥医务人员将伤患者从废墟中抬出。

  王言风尘仆仆地走进现场,他仍然穿着那一身威武的御守公装束,环顾四周后,他拿起了手中的对讲机。

  “弥华酒馆遭受袭击,伤17人,暂时无人死亡,完毕。”

  在滋啦的电子音中,王言放下对讲机,他表情淡漠地走到老板面前,询问老板是否受伤。

  “没,没有!”被这样一张极有压迫力的脸盯着,老板下意识紧张起来,“只是酒馆设施大部分都已损毁,无法正常营业,如果御守司能把赔偿金给我们的话……”

  “无法营业?”王言重复了一遍。

  “呃…是的。”老板战战兢兢地点头,他看到王言上下打量着他,那双妖异的金红异瞳像是令人不适的刀子一样刮着他的骨头。随后这位尊敬的御守公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

  “那就拆了吧。”

  “至于这个人,押下去,我怀疑他私藏违禁品。”

  “是……您说什么?不,不要带走我!!这里也是我的祖宅!”在老板绝望的叫嚷中,他被王言的部下一左一右强行拖走,声音很快就听不见了。

  “长官……我们真要?”

  “嗯,拆了这里。”王言对部下颔首示意,他走出这家酒馆,再戴上一副墨镜。

  轰隆!

  爆炸带来金白色的一闪,在他的墨镜镜面上一瞬绽开,随后面前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长官,这是我们刚刚在那个雄性藏身处附近找到的一个木匣。您慧眼如炬!他果然有藏匿违禁品的嫌疑。”

  “打开。”

  王言扬手,箱子在其余御守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敞开,露出了其中满腹的金币,耀眼的金色光华险些迷了人的眼睛。

  御守公漠然点了点头:“这些东西都放进御守司的库房里,我们的办公室中还少了几副桌椅和绿植。”

  “长官……这恐怕不符合规定。”部下有些迷惑地开口。但在王言的眼神逼视下,部下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他瑟缩了一下肩膀,很快退下了。

  ……长官最近,好奇怪。不仅不怎么笑,也不会体谅下属了。

  现在王言开例会大家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冲撞到他,有些小姑娘还被他的严厉风格吓哭了。

  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大家都这么想着。

  王言怀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想必是领导那个土老帽还没有学会对讲机怎么使用。

  御守公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号码,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半晌后,他才决定按下接听键。

  “喂!王言,你他妈到底想不想干了!”

  杂音。

  “不过就是借了你几个人吗,至于这个小气要和我对着干?你最近吃饭把脑子吃傻了是吧?到处他妈烧杀抢掠,你把自己当个御守吗?”

  “老子短短三天内接到十七个投诉电话了,不想干可以给老子滚蛋!”

  刺耳的男中音不断地从扬声器对面传来,果然是那个油头大肚的上司来兴师问罪。

  王言并未生气,他听着这些分贝高到炸麦的粗话甚至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他耐心地等到对方骂完,才轻飘飘地解释了一句:

  “我想您误会了,这是维护治安必要的一环。”

  王言挂掉电话,他看着人来人往的街景。一些人正畏畏缩缩地探头看来,担心这里发生了什么;而另一些人已经离开现场,他们终究会回归自己的生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的便是如此了吧。

  不过,十七个投诉电话……确实夸张。

  他低头翻了翻通讯录,拨打了其中的一个号码,将手机贴近耳边。

  “喂。”

  他看向另一头灰白色的电线杆,或许是某种心有灵犀,此时,需要接电话的人也站在另一根电线杆旁边。

  “喂~你居然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

  雷奥森笑着调侃对方,他站在暗巷里,右脚正死死地踩在一个小偷的头上。一身黑灰相间的战斗服将他的身躯衬托得分外高大,背后湛蓝色的粒子披风无风自动,分外惹眼。

  “最近少给我惹事。”王言说。

  “我看起来像那种事儿精吗?”

  “嗯。”

  “这样说得我多伤心呢,不愧是我们的御守公大人啊,连打电话都这么伤人。”

  “挂了。”

  “……喂喂,你就不想和我多聊几句吗?”

  “不想。”

  王言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徒留英雄在原地发呆,随后他摇头失笑,将小偷怀里的钱夹子拿出来,递给一旁拘谨的女士。

  “谢谢!!这笔钱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是孩子父亲的救命钱!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英雄不就应该做这种事吗?”

  英雄客套地露出微笑,他看向躲藏在女士身后的小女孩。嗯,或许不应该称为女士,这应该是一位仁爱的母亲。

  那个小姑娘怯怯地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

  “……霆齿先生,我一直很喜欢你!!一直很仰慕你!”

  见英雄含笑点头,小姑娘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她拿出自己书包里的语文书,希望英雄能为她签个名。

  雷奥森慨然应允,他是那样完美的一个好好先生。今日的他,没有暴躁,也没有弄断粉丝的笔,签字也是丝滑流畅。

  “好啦,拿去吧,好好让同学们羡慕一下!”

  “哇!!谢谢你,最爱你了!霆齿先生。”

  雷奥森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毛,随后他对小姑娘说:“哈,喜欢我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是的,您就是我的大英雄!”

  也许是这句话取悦了雷奥森,于是他好言好语地哄完了担惊受怕的母女俩,并带她们走出暗巷。

  “英雄再见!”

  “再见~”

  在两人走后,雷奥森缓缓敛起笑容,走回暗巷之中。

  贼人仍然在地上呜咽,英雄低下头,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

  “……真漂亮,你这样的眼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杀掉我……对吧?可是你和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所以你只能幻想你‘打败’了我,并且心里乞求我事后不要追上你,也不会把你的蛋都捏爆。”

  “被我说中了喔,很不甘,很后悔吧?”

  雷奥森的瞳孔散发出幽深的红,像是两颗尖锐的牙齿。

  “嗬……嗬…”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喉咙发出气音,已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还有那一对母女也相当可恨啊,如果她们不会尖叫就好了,英雄也不会找上你呢。”

  “麦伦的治安一向很好,我们基本不会为别人判处死罪,尽量从轻发落。所以,你会等。等你刑满释放以后,你又会找上那对母子,把她们杀死,抛尸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英雄的唇齿咀嚼着恶意,从中迸发出怨气和惊人的恨,以及不应该从他这样的身份里述说出来的话。

  “不过,我和一个死人说这么多做什么呢?”

  雷奥森看着男人的瞳孔陡然变大,从中真切地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有眼泪从中滑出。

  英雄的脚踩在对方的脖颈上,稍一用力,便听到一声脆响:对方脖颈的骨头就此断裂。

  随后他将现场草草处理了一下,给王言留了一条讯息说明情况。

  英雄抖开身后宽大的披风,在狂风吹拂中离开了这里。

  ……

  麦伦的天空密布阴云,熄灭一切危险的火舌。乌云不断地聚集过来,催赶着人往避雨的地方走去。

  阴云越浓重的地方,雨声便越激烈。

  步入酒店内,特里克收起伞,放在一边。他抖了一下外套上的雨水,轻呼出一口气。

  “晚上好,我已经在这里预约了房间。”特里克看上去分外轻松,他两指伸进披散的西装内兜,从里面夹出一张银白色的卡片。

  “这位是我的……呵呵,他比较害羞,我就不做介绍了。”

  “总之可以帮我换成双人房吗?感谢您的通情达理。”

  在前台小姐面红耳赤地注视下,身旁的白狼露出了一个邪性的微笑,两个兽人站在一起,真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二人拿着房卡走进电梯,斯托拉斯还在回味着对方绯红的面颊。

  “……哇哦,你哄骗小姑娘的手段比我只多不少嘛。”斯托拉斯酸溜溜地说。

  “呵呵,难道你是吃醋了?”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特里克莞尔一笑,迈步走了出去。

  “哼,怎么可能,你少得意了!”白狼嘴上不肯服输,一边和他拌嘴,一边紧跟在他旁边。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桃红色的情侣双人间。整个房间的气氛看上去朦胧又诱惑,舒适的地毯让人可以裸足行走,窗帘也改成了柔软的纱帐,一看就是适合情侣调情的好去处。

  再观察房间的布局,不难发现厚厚的床铺上洒满了花瓣,角落摆着插瓶的高枝鲜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气味。

  “这就是你说的‘适合休息’的地方?”斯托拉斯挑起眉毛,红色的瞳仁泛起点点笑意,“……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没有手铐之类的东西?”他抱怨似的拾起一朵花瓣,放在嘴里嚼了嚼,从他的齿间立刻迸溅出鲜浓的玫瑰花汁,再被他残忍地吃掉。

  特里克将门关上,他嘴角含笑,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冷光。

  “我们已经不需要那种无用的器具了,亲爱的。”

  “为什么这么说?”斯托拉斯有了一种莫名的危险感,他忍不住向后退了一些。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但这次他却察觉不到来源。

  “因为,你早就是我的东西了。”特里克语气很轻,像是那布下重重罗网的蜘蛛,终于要露出自己尖锐的口器,“不枉我们亲密如此,接下来,我要收取一些属于我的报酬。”

  “……什么,什么意思?”

  灰狼摘下右爪的无指手套,缓缓靠近。斯托拉斯想挣扎,但他试图反击的意图在和特里克对视时就会消散不见,化为一阵无力的抽搐。

  特里克伸出右爪,缓慢地抚上了白狼的面颊,动作轻柔,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纤长的手指从对方的脸上缓慢滑下,拭去汗滴,享用着对方的恐惧。

  他的指腹轻微剐蹭,感受着白狼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好似抚摸着一朵娇嫩的白花,感受着花与枝叶的颤抖。

  特里克的爪子富有韵律地变化起来,先是拊掌,而后缓慢掐诀,像是舞神湿婆那般组成各种神妙的手势。他从无数的梦境里牵来嗜睡者那多情的丝,令人恐惧的神性自他的掌心贴合的间隙内产生。

  “…将你的恶劣擦去一点,让你体察温顺。”

  特里克爪子收拢,从对方的面颊边缘使力一拔——

  “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斯托拉斯就发出了剧烈的惨叫,仿佛他刚刚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凌迟。

  好像一千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肉,又像是有一千把刀在刮他的骨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一下就无法遏制地落了下来。

  “好痛……他妈的,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疼!”

  “…将你的矜持抹去一点,让你心向堕落。”

  特里克仍然在说话,他就像是个残忍的园艺工,手持着巨大的园艺剪,将面前的白狼打理成自己满意的形状。

  再次一拔,斯托拉斯又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这种痛苦并不来自身体的某一处,而是让他感觉少了什么东西。仿佛某个地方永远填不满了,精神被洞开了一个豁口似的。

  “……将你的谎言焚去一点,让你迎接新生。”

  说完这三句,特里克不再说话。他慢悠悠地将手套穿戴好,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白狼的动作。

  斯托拉斯自从刚才以后就不由自主地痛哭着,他难以自持地抓握自己的心口,全身上下都在发烫,无时无刻不用针刺般的疼痛提醒着他。白狼不停地喘着气,流下的口水落在玫瑰一般红的床褥上。

  “…不,这到底……我是怎么了?我…好难受……”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特里克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脑。

  他的爪子似乎有一种魔力,一贴在斯托拉斯的脑袋上时,那股炙热的疼痛感顿时就消失了。随后,特里克残忍地抽走了爪子。

  “不…请不要!请继续抚摸我吧。”斯托拉斯抓住他的手,用力放在自己的头顶,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感。他很快发现,只要被特里克触碰的身体部位变多,那么疼痛感也会明显地减少,于是他几乎是投怀送抱一般紧贴住了灰狼的身体。

  “怎么了,你希望我触碰你的躯体吗?”

  “是的,我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渴求您的触碰……”

  斯托拉斯低声恳求着,对方的爪子轻轻撩起他的衣料,再肆意地抚摸着他结实的小腹,这些种种本该称之为猥亵的行为,却让他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欣快感。

  “原来如此,真是个好孩子。”特里克轻笑起来,将他的上衣脱去,“我每一下触碰都让你难以呼吸,你非常沉迷这种感觉,它让你痛苦尽消,享受快乐。”

  “这就是罪孽啊。”特里克伸手掐住对方的乳粒,白狼顿时颤抖,动情地哼叫起来,绯红的脸上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欢愉感。

  他那深黑的瞳孔底色蕴满了因痛苦而产生的泪滴,中间妖冶的红色宛如一枚上好的红宝石那般,不再摆出冷酷的样子,反而充满诱惑。

  “啊啊……哈啊…请,请再触碰我罪恶的身体吧。”

  灰色的狼爪拨开裤子,熟门熟路地抚摸对方的性器。白狼胯下的肉棒再一次勃起,蛮横地蹭着他的肉垫,看上去很有精神。精渍早已在斯托拉斯的龟头表面干涸,充满了一点黏腻的雄性气味,特里克毫不介意,反而将上面黏稠的精液刮了下来,示意对方伸嘴舔掉。

  “味道如何,说说看。”特里克说。

  “……既然是您赐予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白狼的瞳孔在强烈的刺激后保持着无神的样子,他纵容了对方对他的亵玩,语气又十分恭敬。

  “你的回答我非常满意……那你今日就做我的餐盘吧。”

  “…是。”

  特里克将白狼捆了起来,让对方跪在床上,毕竟一个合适的餐具也需要装饰性的花纹呢。

  随着一切就绪,他起身走向门口。特里克低头看了看手表,打开门,在走廊处拿了一份外卖。

  “是的…是我点的蛋糕,多谢您,分秒不差。”特里克露出微笑,“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会给您一份好评。”

  “门里面有动静?哦,这似乎就不是您负责的部分了吧。”

  门再次被掩上,特里克端着一份精巧的蛋糕盒走过来。他耐心地拆开表面的蝴蝶结,露出里面装饰得很漂亮的蓝莓慕斯蛋糕。

  斯托拉斯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的波动,他痛苦的眉毛紧皱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被欺骗的愤怒。

  “……你是蛋糕店里的那个!那个占卜师…”

  “是的,你终于发现了,可爱的‘小狗’。”灰狼弯了弯冰蓝色的笑眼,接着他用银叉切下蛋糕的一个角,在斯托拉斯呆滞的表情下,喂到了对方的嘴里,“可是你知道得太晚了……My sweetie, my doggy.”

  “太好了,这样的话,你也有了甜品的味道。这让我更喜欢你了。”

  特里克用舌头撬开对方缓慢闭合的牙关,从中品尝着蓝莓慕斯的味道。滑而不腻的奶油与蓝莓的香气在对方的口中融化,又被灰狼所掠夺,化为一阵甘美的柔软味道,令人不禁心情愉悦起来。

  “你真是天生的容器,呵呵,可爱的贵公子,或许你正是为此而生的呢?”

  “咕……呼…”

  “在更多虚伪的夸赞之前……让我们先上正餐吧。”

  特里克亲吻着对方的脖子,舌尖一路向下,从凸起的喉结处向下探去。他压着白狼的身体,与他顺势倒在沙发上。特里克的爪子握住对方挺立的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撸动起来。

  “唔…哈啊……呼嗯……呼。”

  白狼不自觉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他的舌头耷在外边,露出有点享受又有些沉迷的表情。

  “就这么享受被我玩弄的感觉吗?”特里克扇了一下对方那挺得高高的肉棒,没想到对方立刻颤抖起来,从马眼里射出了一阵淫水。

  特里克略显惊讶地打量自己湿润的肉垫,随后自嘲似的摇了摇头:“……呵呵,真是狗东西。”

  美味的蓝莓慕斯被均匀地铺陈在斯托拉斯的身上,动物奶油与饱满多汁的水果看上去令人垂涎欲滴,构成了一道美味的人体盛宴。

  “你真漂亮。”特里克语气赞叹,打量着这迷人的艺术品。几道深红的油彩像是引人犯罪的划痕,他从对方小腹向上舔舐,用舌尖挑起点缀在上面的蓝莓,白狼的体味夹杂因干掉而散发的淡淡腥味,伴随甜美酸香的幕斯卷入口中,特里克轻轻咬破口中的蓝莓,酸甜的汁水在嘴里四溅扩散,中和了奶油的甜腻感。

  他伸出散发蓝莓香气的宽扁狼舌,卷上了白狼裹满奶油的狼屌,饱含香气的油滑感掩盖了肉棒上的腥臭。灰狼温柔而贪婪地,将屌上淡紫色的香甜全数扫入口中,连狼卵上的也没有放过。只要斯托拉斯的肉棒临近溃堤的边缘,灰狼便会用爪子塞住他的马眼。

  “……呵呵,不行喔,我可还没吃完甜点,不许糟蹋我的食物。”

  在享受完斯托拉斯狼屌上的奶油后,灰狼沿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游过结实又精瘦的小腹,一路攀上了白狼的胸口。

  舌尖沾满白色的奶油,摩擦乳粒,露出下面埋藏着的迷人肉体。特里克对这样的探索乐此不疲,他满意地听着对方闷哼的声音,再将那些涂抹的奶油都吃掉。

  灰狼起身走到了一旁,从冰箱拿出了一瓶香槟,将散发清甜香气的金黄色气泡,缓缓倒入两个高脚杯中。

  他让斯特拉斯转身跪着,并将其中一杯放到他的面前,接着走到白狼身后,抓住了他的尾巴,举起另一个酒杯,将优雅的气泡酒沿着狼穴缓缓淋下。

  “为你如新生的转变,干杯。”

  特里克伸舌舔着白狼因冰凉刺激而紧缩的穴口,在舌头触碰的同时,白狼便马上放松了下来,就连他最隐秘的狼穴也在渴求着对方的触碰。

  “干……干杯,啊……嗯!”

  斯特拉斯艰难地说着,接着伸出舌头如小狗般舔着眼前的香槟,但舔没两口便停下了嘴。

  灰狼的舌头剐蹭着酒液流过的痕迹,伴随白狼的娇喘与硬挺的抽动,一遍又一遍地倒酒,又一遍遍地舔舐。

  经历了酒足饭饱的满足,特里克握着肉棒,抵在了白狼有些肿胀的狼穴上。

  “狗东西有好好忍住没射出来呢,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呢?”

  “请……请您……”

  斯特拉斯的声音颤抖又细微,但他的臀部却不受控制地贴着特里克的狼屌上下磨蹭着。

  “嗯,听不见呢,再大声点。”

  灰狼抓着肉棒对着白狼的屁股响亮地拍了几下,又用龟头戳了几下穴口。

  “请……请务必用您肉棒把我的屁穴操成您的形状!”

  特里克干笑了两声。

  “哇哦,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下流,这下可得好好满足你这贪婪的狗东西了。”

  特里克抓着白狼的肩膀,将肉棒再次埋了进去,这是一场几乎一面倒的性爱,特里克完全掌控着事态的主导权。他们一下上床,伴随玫瑰花的香气,十指交扣粗暴地交缠,猛烈地像是要干坏床般;时而贴向落地窗,在高楼美景的衬托下,任由灰狼的侵犯,以白狼屌上流下的淫液作画,染湿玻璃上的不夜光景;抑或转向厕所,任由湿热的水柱打湿彼此,抹上滑顺的泡沫用指尖探索白狼身上的敏感带,享受肉体的淫荡碰撞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在不断地抽插和挑逗中,白狼被操得丢盔卸甲,体内的空虚感渐渐被性所满足。最后斯托拉斯脑袋后仰,终于不堪重负地射了出来。

  在斯托拉斯的呜咽声中,特里克拔出深埋的肉棒,不断地撸动着。他轻喘着气,带着迷人的微笑,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对方的脸上。

  “……哇哦,这个表情倒是很值得留念,你觉得呢?”

  对方却不会回应他了,斯托拉斯不断呼气,对他露出了茫然又餍足的微笑。

  [part 4] 夏洛克

  漆黑的地下室内擦起一枚火柴,借着光线,能看到砖墙上映出的一条巨大的鲨鱼尾鳍。

  来人摘下墙壁上悬挂着的手提油灯,随手点燃内里焦黑的灯芯,再将提灯放在桌上,室内便多了一抹昏暗的光线。

  “呋……”夏洛克呼出一口浓烟,把油灯放在了工作台上。这张桌子上散落着弹壳,枪械设计图,还有几本黑色的皮质精装书。

  不难发现他放在桌边的小型喷灯和焊接面罩,或许这里的不少武器也出自他的手笔。

  

  视线投向墙边,那里悬挂着各种长短不一的枪械,几张照片被锋利的匕首牢牢钉在墙上。

  地上散落着几个布满弹孔的头盔、弹壳,还有一个完整的头骨。曾经这些人都曾勇敢地站出来和夏洛克对峙。

  后来他们都死了。

  在灯光勾勒不到的角落里堆放着他沾了褐色血迹的迷彩服、战术背心,还有破了洞的作战靴。这些装备丝毫未经清洗,像破布一样被积攒在角落,俨然被当作了一次性的消耗品。

  寂静,此处连滴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这里并不是家,更像是一个战壕的延伸地带。

  

  夏洛克呼出一口烟,汹涌的烟雾从他的面庞上拂过,像是妖魔掠过他的身体。不等白烟散尽,他就大马金刀地坐在座位上,拉开木制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包密封起来的红色药粉。

  鲨鱼盯着这包药粉看,随后他从腰际抽出了一把匕首。

  

  嗤。

  夏洛克用匕首划开外包装,粗鲁地抓起密封袋,将里面的粉末全部倒在了腹部的伤口处。

  ——这里的伤口几乎惨不忍睹。他伸出爪子搓揉了一把腹部,让药粉更快被伤口吸收。

  随后是大腿,还有他伤痕累累的手肘。

  

  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充满了房间。

  这止血药见效很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像是地狱中伸出来的爪子,狰狞地在他的伤口上掐出一阵红,要烧尽他的血液。

  痛,几乎是焚身自灭一样的痛苦。

  饶是他这样的铁人也不禁皱起眉毛,后背汗湿,抓住椅子扶手的爪子青筋暴起,但他仍然一言不发。

  很快,夏洛克麻利地缠上了绷带,把那血呼啦一片的地方遮了起来。

  

  不得不说,特里克给他的这个特效药的确好用。

  平常他都是自己缝合伤口,虽然针脚很差,不过只要有效就好,其余他并不在乎。

  他之前也用吗啡做镇痛剂,或是用火燎过的针头给自己做消毒,这样自残般的行为很快被特里克制止了。

  “我可不希望我最锋利的武器出什么岔子。”特里克杵着手杖,脸上带着微笑。随后夏洛克就收到了这些神秘的红色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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