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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玄牝共迎搜身爪 孽根同贯堕魔渊,玉殞重仙途,1

小说:玉殞重仙途 2025-09-10 08:11 5hhhhh 9990 ℃

墨璃雪得了妙莲的话,便不再迟疑,收敛气息,与妙莲并肩朝着清风城的城门而去。远远望去,清风城高大的城墙如同一只匍匐在地面上的巨兽,散发着陈旧和沧桑的气息。城门洞开,不时有凡人和零星的修士进出,空气中混合着凡俗的喧嚣和淡淡的灵气波动。

  待行至近前,守门的乃是几个凡人守卫,一个个身着破旧的甲胄,腰间悬着锈迹斑斑的刀剑。为首的一个守卫,面容粗犷,眼神却不时地朝着路过的女子身上流连,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好色之感。

  他们先是将目光投向了走在前面的妙莲,见其气质圣洁,容貌绝美,身姿丰腴,尤其是小腹微微隆起,更是令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凡人守卫感到好奇与震惊。

城门窥艳

玉骨莲身步轻移,清风城下媚眼迷。

未语先自引遐思,凡尘守卫起淫情。

  紧随其后的墨璃雪,玄淫玉缕衣半遮半掩的身姿,更是让这些守卫的眼睛瞬间直了。虽眯着眼,但她周身那股子清冷又妖异的气息,以及隐约可见地暴露在外的淫秽纹身、乳环、阴蒂环和腹部血红的符文,无不刺激着这些凡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他们贪婪的目光像是要将两人的衣物剥光一样,在那丰腴的乳房、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丰满的臀部上来回扫视。

  城门守卫甲咳嗽一声,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粗着嗓门道,「二位仙子,进城需得例行检查,以防有邪魔或者违禁物品混入。」

  妙莲闻言,露出一贯温和的浅笑,道,「阿弥陀佛,守卫施主请放心,吾乃是受城主所邀,前来度化邪魔。这位是吾的道友,并无任何不轨之处。」她说着,藕臂轻扬,藕节臂环上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周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莲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雌香,令人闻之心神舒畅,欲念微动。

  莲香入鼻,守卫*眼中的淫邪之色略有收敛,但随即又被更深的贪婪所取代。他看了看妙莲隆起的小腹,又看了看一旁气质清冷却身姿更加妖娆的墨璃雪,喉结滚动,猥琐地笑道,「原来是妙莲尊者与这位女道友,失敬失敬。然规矩便是规矩,为了城中百姓安危,还请二位配合,让在下搜身一二,确认没有夹带违禁之物。」

  他说着,眼神不住地瞟向她们暴露在外的肌肤、乳房、臀部以及隐约可见的敏感部位,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淫邪。旁边的守卫乙也跟着附和,猥琐地笑了起来。

墨璃雪与妙莲相视一眼,虽内心各有思量,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且顺应。墨璃雪心底深藏着一丝好奇,想感受凡人的身体触碰会带来何种不同的体验,同时也是一种另类的修炼;而妙莲则想借此引动这些凡人守卫的心魔,再以佛法渡化。

  “既是规矩,我等自当配合。”妙莲说着,微微闭上双眼,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她藕臂轻垂,素锦乳帛随之微晃,露出其下丰腴玉乳更多轮廓。

  城门守卫甲见状,眼中淫光大盛,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朝着墨璃雪走来。

凡人探玉体

凡夫俗手试寒玉,冰冷玉肤生欲念。

淫纹符禁半遮掩,莲魅冰妖共惑心。

  守卫甲的手首先触摸到了墨璃雪那冷青白玉般的肌肤,触感冰冷坚硬,如同触摸一块极品美玉,细腻光滑得令人心颤。他沿着她的藕臂往上,绕过肩头,指尖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丰腴的玉乳之上。隔着几片残破的霜虹残绫裳,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奶团,惊人的触感让守卫甲喉咙发紧,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手指下移,隔着绫纱摩挲着乳晕边缘,那硬挺的乳头被布料与指腹双重摩擦,瞬间变得更加敏感。墨璃雪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一瞬,赤金竖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她强行压制住本能的反抗,任由对方揉捏。她腹部的血红符文微微发热,体内的精元似乎被这刺激唤醒了一丝,淫水开始在骚屄处微渗,顺着龙纹墨绡袜内侧流淌,带来一股黏腻的湿意。

  守卫乙也凑了上来,贪婪的目光盯上了妙莲那圆润饱满的丰月。他嘿嘿一笑,伸手便朝着妙莲的翘臀抓去。妙莲腹部的绯色莲苞轻微起伏,一缕淡淡的金色淫水自阴帛下方渗出,带着一股腥甜的莲香,瞬间弥漫开来。

  守卫乙隔着薄薄的阴帛揉捏着妙莲肥硕的臀肉,触感温软弹润,如同陷入最上等的暖 玉之中,与旁边墨璃雪冰冷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他感觉到指下湿湿黏黏的,低头一看,见那阴帛湿了一小片,金黄色的淫水正缓缓往下滴落。他更加兴奋,手指使劲儿揉搓着翘臀,指尖甚至试图探入臀缝深处。妙莲面色平静,双眸紧闭,藕节臂环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发出清悦的声响,仿佛在低语某种古老的梵音。

  守卫甲另一只手沿着墨璃雪的身体继续往下,滑过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覆盖着龙纹墨绡袜的大腿根部。他粗暴地摩挲着大腿内侧,那里刻着“贱屄吞精洞”的淫秽纹身,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皮肤下那充满弹性的嫩肉。他手指上移,试图去触碰她龙纹墨绡袜包裹下的骚屄,那血红的淫禁符在薄薄的丝袜下隐约可见,散发着一种妖异的魅力。

  墨璃雪的淫水越渗越多,沿着龙纹墨绡袜流到了脚踝玄玉凌霄履内,冰冷的玉石鞋身与湿热的淫水相触,带来一种古怪的刺激。她强咬下唇,努力克制住那股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屈辱感与肉体快感交织,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墨璃雪感觉到凡人的手在自己玉体上游走,那是一种粗糙而直白的触碰,与她过往经历的凌辱或精元汲取都不同。她身体深处的符文和命格都在轻微颤动,渴望着这种异样的刺激。淫水流淌得更快了一些,顺着龙纹墨绡袜往下蜿蜒,抵达脚踝,冰冷的玄玉凌霄履似乎也感应到了这股湿意,发出一缕微弱的幽光。但这种被粗俗触碰的屈辱感,终究还是让她内心深处的剑仙残魂感到了一丝不适。

  她赤金竖瞳微微眯起,敛去了眼中的妖异杀机,只余一丝冰冷的寒意。体内元婴轻微一震,一股无形的气息自她周身散发开来。这并非刻意的威压,只是一丝元婴期修士在放松戒备状态下自然流露的能量波动,微弱到凡人无法清晰辨认,却足以让他们的本能感受到一种源自高阶生命体的、无法抗拒的压力。

元婴微息慑凡夫

玉体金瞳潜寒意,元婴微息震凡心。

骚屄淫水暗自许,屈辱快感两相侵。

  那股气息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笼罩了两个守卫。守卫甲的手在她大腿内侧一僵,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刺了一下,那股贪婪的目光像是被冰水浇过,瞬间冻结了一瞬。他本能地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骨头里渗出来,不是物理上的冷,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眼前这个美艳到妖异的女子,在她冰冷玉体下的气息,让他像是被某种洪荒凶兽的视线锁定,头皮发麻,握着她大腿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守卫乙原本正使劲儿揉捏着妙莲圆润的臀肉,却感到一股更强的寒意从身旁的墨璃雪身上传来,那股气息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猥琐的面相瞬间凝固,眼中充满了惊恐。他感觉自己握着的不是温软的肉体,而是块冰冷的寒铁,甚至隐约听到耳边传来某种低沉的、似怨非怨的嘶鸣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他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两个守卫的欲望如同被泼了冷水,瞬间冷却了大半。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眼前这两个女子,看似柔弱,其中一人身上却散发着如此令人胆寒的气息,绝非凡人。那冰冷坚硬的玉体、那妖异的眼神、那无形的压力……一切都昭示着不寻常。他们哪里还敢再继续放肆搜身,生怕触怒了什么惹不起的存在,将小命丢在这里。

  “好了,好了,没问题了。”守卫甲干笑着收回手,强装镇定地说道。他的目光不敢再在墨璃雪与妙莲身上停留,只是低头匆忙地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什么瘟神一般,“二位请进,请进。城内宵禁,莫要太晚。”

  说罢,两个守卫便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迅速退开,再不敢靠近半分。他们甚至不敢多看两女流淌着淫水的身体。墨璃雪见状,心中冷笑,凡夫俗子,一叶障目。

  妙莲则神情平静,似乎并未注意到墨璃雪释放的气息,或者她察觉到了但并未在意。她双眸缓缓睁开,澄澈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带着仿佛能洗涤灵魂的慈悲。她望向那两个守卫,朱唇轻启,如玉藕般的藕臂微抬,在空中划过一个玄妙的弧度。

清风城内,夕阳的余晖将街道染上一层血红,空气中弥漫着凡俗的尘埃与不安的气息。城中虽看似平静,却处处可见步履匆匆的兵卒与神情戒备的修士,仿佛有什么无形的阴影笼罩着这座城市。那些守卫方才的恐惧眼神,似乎印证了此地正面临某种困境。墨璃雪脚下的玄玉凌霄履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清冷的压迫感。龙纹墨绡袜紧裹玉腿,暗金龙纹在夕阳下滑过妖冶的光芒,顺腿流淌的淫水湿透了袜面,勾勒出腿根淫靡的纹身。

  她侧头看向走在身旁的妙莲,对方步履从容,衣裙飘浮,身上散发着的莲香与雌香更浓郁了几分。她的藕臂伸出,轻柔地拨开挡路的行人,神情悲悯而祥和,仿佛这座城的紧张气氛与她无关。墨璃雪注意到,妙莲腹部的绯色莲苞印记在夕阳下显得愈发鲜艳,隐隐有金芒流转,似乎正与这城中的煞气遥相呼应。

城府深处愁云聚

清风城下夕阳斜,城主府内愁锁眉。

玉体生莲光暗转,以欲为舟渡孽累。

  行不多时她们抵达了城主府。府邸门口的戒备森严,甲胄鲜明的兵卒与手持法器的修士三三两两地守卫着,神情肃穆。见到妙莲,守卫们皆是神情一凛,随即露出了敬畏之色,躬身行礼放行。可见妙莲在此地,或是在荒州一带有些声名。

  妙莲领着墨璃雪步入城主府。府内虽布置雅致,却同样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空气中除了淡淡的檀香,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煞与忧愁。“绯莲慈欲尊者,您来了。”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墨璃雪将目光循声望去,一位女子映入眼帘。

  她看去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身姿高挑,玲珑有致,双乳高耸,丰满的臀部在紧身的性感战袍下勾勒出惊人的弧度。战袍以暗红为主调,边缘镶嵌着金色的符文,衬得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一头墨色长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狭长而妖冶,眸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愁绪。城主宁清影,她的名字。她此刻正面色憔悴,眉宇间愁云密布,即便穿着性感的战袍,也难掩一股沉重的疲惫,仿佛被困在了某种难以承受的重压下,连那丰满的胸脯也显得有些沉重地垂坠。

  “贫尼应邀前来,城中煞气缠绕,恐是邪魔作祟,可否容贫尼一观,助一臂之力。”妙莲上前一步,合十行礼,声音温和而悲悯,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愁绪。

  宁清影眼神复杂地看着妙莲,又扫了一眼跟在妙莲身后的墨璃雪,眉间的愁绪似乎更浓了几分。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劳尊者了不过此事”她的话语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眼中掠过一丝不忍与挣扎。这无疑印证了墨璃雪的判断,这城主府乃至清风城,都正被某种棘手的麻烦缠绕。而妙莲所谓的“度化邪魔”,似乎正在一步步揭开其面纱。

宁清影的眉宇间愁绪更深,她轻叹一声,那丰满的胸脯随之微微颤动,薄薄的战袍似乎无法抑制其沉重的下垂。“此事说来话长尊者日前城中接连有美丽女性失踪,皆是在家中沐浴时凭空消失,守卫查无头绪,城里已人心惶惶”宁清影声音沙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前日,就连本座沐浴时,也遭到了袭击幸好本座与婢女有些许修为,这才反过来将其擒获。”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邪魔嘴硬迟迟不肯招供,失踪的女子们也不知所踪”宁清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尊者愿出手相助,本座感激不尽,只是”她欲言又止,眼中掠过一丝犹豫。

  妙莲合十,声音清净而坚定,“城主毋须忧虑,贫尼自会尽力。邪魔若能以言语度化固好,若执迷不悟,贫尼亦有法子。”她神情悲悯,眼中异彩流转,似乎已洞悉了什么。“城主可否引贫尼去见那邪魔?”

  “如此甚好有劳尊者”宁清影见妙莲有法,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忙不迭起身,丰满的臀部在战袍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领着妙莲与墨璃雪向府邸深处走去。一路上戒备更加森严,地牢设在城主府后院,门口有金丹修士镇守,见到宁清影恭敬行礼。

  地牢入口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血腥气。她们沿着石阶向下,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随着深入,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磨牙般的嘶鸣和锁链拖拽的声响。

地牢深处囚邪虫

血污硬甲骨嶙峋,尾铗森然染血腥。

孽根扭曲情欲炽,复眼幽火锁魂影。

  宁清影停在一间牢房前,指着里面道,“邪魔便囚于此处,已被以万钧锁灵阵困住,谅它也逃不掉。”

  墨璃雪眯缝的双眼微睁,赤金竖瞳穿透昏暗的光线,看向牢笼之中。

  那孽畜形貌怪异,高逾九尺,骨架嶙峋,躯干覆一层油亮坚韧之几丁硬甲,色如陈年污血。腰肢扭曲可做诡异弯折。头颅狭长,口器开合呈咀嚼状利齿森然。复眼幽深两点赤红鬼火摇曳其间。头顶数对细长触须如活蛇般摇曳不定。脊骨末端生一对巨大弯曲锐利如镰刀之尾铗,乌黑泛紫,布满倒刺与恶毒粘液。四肢修长关节反曲末端钩戟步足。尤为怪异者其腹下生两根分叉状若荆棘布满微小逆刺之孽根色呈暗紫伸缩不定邪气氤氲。这便是被宁清影命名为血镜蠷螇的虫族邪魔。它被粗大的锁链捆缚,钉在墙上,发出困兽般的嘶鸣。

  妙莲平静地看着血镜蠷螇,眼中悲悯更重,绯色莲苞印记光华流转,隐隐有梵文浮现。宁清影紧握法器,神情紧张地戒备着。“这邪魔嘴硬得很,无论威逼利诱,皆不肯开口。”她对妙莲说道。

  “阿弥陀佛,孽障深重”妙莲轻叹一声,随即迈步上前,靠近牢笼,那血镜蠷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触须疯狂摆动,发出更加刺耳的嘶鸣,巨大尾铗疯狂撞击地面发出“砰砰”巨响,腥臭的粘液四溅。

血镜蠷螇被妙莲靠近,似乎触怒了它深藏的凶性与淫邪,它磨牙般的嘶鸣更加尖利,粗哑的声音如同钝刀刮擦朽骨:

  「卑贱人修,敢囚禁吾,待吾脱困,定要让汝等在吾孽根下哀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它尤其盯住墨璃雪与妙莲,那两点赤红鬼火般的眼睛在复眼深处闪烁着贪婪与恶毒的光芒。

  「一个玉体淫荡,身怀异宝,定是滋补吾魂魄的无上丹炉!一个媚骨天成,莲香淫荡,正好用来孕育吾之魔种」

  它低语般呢喃着污秽的词汇,布满微小逆刺的孽根隐在腹下扭曲蠕动,虽然被锁链困住,却依旧散发着强烈的邪气与淫靡。腥臭的粘液滴落地面,腐蚀出淡淡的印痕。

  妙莲脸色微沉,眼中悲悯更重,然那深处流转的媚意也愈发清晰可见。她转头看向墨璃雪,“寒魄妖姬,此邪魔怨气深重,虽修为不高,但其邪念与污秽之气能引动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与阴暗,贫尼孤身恐难完全度化,或会引动其孽根魔性反噬。”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请求,“可否请道友与贫尼一同应对?道友身负幽冥死气与玄煞剑元,应能克制其部分邪气,贫尼再辅以欢喜禅度化,或可事半功倍。”

  她眼中流转的光华诚恳而温和,却又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那绯色的莲苞印记在她的腹部微微起伏,似是感应到了血镜蠷螇的邪恶气息,花瓣边缘的金芒不住地流转,愈发鲜艳。她素锦的阴帛紧贴着红肿的阴唇,被淫水浸湿的布料隐约能看出阴蒂凸起的轮廓,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雌香因为邪魔的邪气刺激而变得更加浓郁,弥漫在地牢这狭小的空间里,混杂着腐朽和血腥,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引动深层欲望的气味。

  宁清影见状,心中既有希望又担忧,但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妙莲与墨璃雪的合力了。

墨璃雪听闻妙莲的提议,赤金竖瞳微眯,她那冷青白玉的肌肤上,暗红与墨绿的纹身仿佛在邪恶气息的刺激下闪烁着微光。同意是肯定的,这血镜蠷螇邪气逼人,身上的孽根更是透着浓郁的污浊之力,对她来说,或许是补充精元阳气、甚至能炼化出奇异玄煞剑元的绝佳对象。但更重要的理由,是她对妙莲这位绯莲慈欲尊者,这位以布施肉身行欢喜禅的元婴中期修士,有着难以言喻的好奇。这位妙莲,她似乎与自己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拥抱了身体的堕落,只是她将其升华为了“渡世”。这其中的奥妙,吸引着她一探究竟。

  “既然绯莲尊者有此高见,墨璃雪愿与尊者一同应对。”墨璃雪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僵尸特有的沙哑干涩,却意外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妙莲闻言,面容上的悲悯浅笑深了几分,眼底的媚意也随之流转。她对宁清影城主说道:“宁城主,请于此地牢之外布下万钧锁灵阵,并以正气符箓加持,以防邪魔异动。”

  宁清影恭敬应诺,快步去准备布阵之事。她虽然是清风城城主,金丹初期修为,在这等邪魔面前,却也束手无策,只能仰仗这两位深藏不露的女修。待宁清影离开,妙莲那双澄澈空灵的眼睛缓缓转向血镜蠷螇,目光中没有恐惧,反而有种奇异的包容与淡淡的情欲流转。她深吸一口地牢里污浊的空气,那股腥甜的雌香与腐朽气息交织,似乎在滋养着她小腹处绯色的莲苞印记。莲苞花瓣微微舒展,边缘的金芒流转得更快了,隐隐的金色淫水自她的阴帛下渗出,沿着藕腿流淌,滴落在地牢冰冷地面上,化作点点金色莲花虚影。

  妙莲莲足轻踏,步步生莲,莲香与腥甜雌香混杂,幽幽地飘荡在地牢之中。她走到血镜蠷螇被锁链禁锢的牢笼前,莹白如玉的藕腿缓缓屈膝,最终在那恶心的邪魔面前,赤裸着双足跪了下来。她的动作圣洁而高雅,却又透着一种极致的、奉献般的淫靡,仿佛这便是她千年修行的最终归宿。跪下时,她那丰隆圆润的肥臀高高撅起,素锦阴帛因跪姿向下滑去,红肿外翻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滴落的金色淫水沾湿了地面。她完全无视血镜蠷螇那布满逆刺的孽根,伸出莹白如藕的玉手,指尖轻柔地触碰上邪魔那粗大、邪气萦绕的肉棒。

  那孽根呈暗紫色,表面凹凸不平,布满微小的逆刺,散发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味和污秽邪气。妙莲的藕指轻柔地抚摸着那孽根的表面,仿佛在抚摸一件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眸依然澄澈,却有一丝心底深处的挣扎与情欲流转,七情莲心在她体内疯狂运转,试图将这股极致的邪恶转化为己用。她的朱唇微启,低吟着晦涩的梵音,声调中却夹杂着隐忍的娇喘与呻吟,那声音奇异而诱惑,听在耳中,仿佛能勾出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孽根……沾染七情苦海,需以吾身……渡化……」

  藕指轻柔地向下,触碰到孽根那分叉的顶端,那诡异的形状让她体内淫水流淌得更快了。金色淫水顺着藕腿流下,滴落蔓开,点缀着她跪伏的姿态。

  旁边的宁清影已开始在地牢出口布阵,她不敢看向牢笼内的景象,只能低头默念口诀,心中暗自为妙莲祷告。墨璃雪站在牢笼外,赤金竖瞳死死盯着牢笼内发生的一切。妙莲的举动让她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以自身淫荡去应对极致邪恶的方式。她的身体在邪魔邪气与妙莲行为的双重刺激下,淫乱度与欲望值都在持续攀升,私处淫水微渗,乳汁也开始分泌,湿透了胸前的乳帛。她感觉到体内精元渴求愈发强烈,似乎那孽根所散发的邪气,对她的僵尸之躯有着特殊的吸引力。

  妙莲藕指拂过孽根的逆刺,带来异样的疼痛感,但这痛楚却被她转化为了欢喜禅的柴薪。

  「此孽根……污秽缠身,当以身布施……洗净」

  她低语。

墨璃雪迈入牢笼,冰冷坚硬的冷青白玉玉足踏上地牢湿滑的地面。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腌臜与邪魔那股独有的、极度污秽的雄性臭气,这股气息如同实质般冲击着她的脑海,将她体内蛰伏的对精元的渴望瞬间放大。她感受到身体的极度敏感正在被这股邪恶力量唤醒,骚穴深处痒烘烘的,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渗流,打湿了龙纹墨绡袜的大腿内侧。那股腥甜的骚气混杂着邪魔的臭气,让她口干舌燥,心神摇荡。

  她莲足轻移,缓缓走向跪伏在血镜蠷螇面前的妙莲。妙莲此刻正优雅地抚摸着邪魔的孽根,尽管邪魔那丑陋恶心的肉棒散发着污浊邪气,妙莲却面不改色。墨璃雪的目光被妙莲那浑圆肥大的肥臀吸引,那裹挟在素锦阴帛下若隐若现的红肿阴唇,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微微张合,滴落的金黄色淫水在地面上化作点点光晕。那股奇异的莲香混杂着浓郁的雌香,让墨璃雪体内的精元渴求几乎要压倒一切。她凑得更近了些,近到能清晰地看到妙莲膝盖下的玉色藕腿,细密的金纹若隐若现,那温润的藕色与她冷青白玉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血镜蠷螇感受到墨璃雪的靠近,猩红复眼中闪烁着饥渴与兴奋的光芒。它扭曲狰狞的口器开合,发出令人作呕的磨骨声。「骚货……骚货……过来……过来被吾……吞噬……桀桀桀……」

  邪魔的言语粗俗而恶毒,像冰冷的刀剐擦着墨璃雪的灵魂。她赤金竖瞳燃起一丝寒焰,却被体内沸腾的欲念瞬间压下。精元,她需要精元。这邪魔的孽根,散发着如此浓郁的污浊雄性气息,对她来说,或许真是天大的补品。她缓缓在妙莲身边跪了下来,与她一样半跪在邪魔面前,高高撅起了自己圆润肥美的肥臀,紧绷的素锦阴帛绷得笔直,隐约透出其下深邃的沟壑。她感受到邪魔那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落在她暴露的肥臀,落在她胸前鼓胀的乳帛,落在她腰间暗红色的纹身。

  妙莲感受到墨璃雪的靠近,侧过头,那双澄澈的眸子看向她,眼底的悲悯与媚意更甚。她朱唇微启,低语道:「墨道友无需惊慌**…以身布施…方能克制其孽欲…」

  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力量,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娇喘。墨璃雪没有说话,只是与妙莲并肩跪着,感受着邪魔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邪气与腥臭的雄性气息。这气息似乎穿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达灵魂深处,刺激着她对精元的本能渴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淫水的涌动,下体湿滑得几乎能滴水,乳头硬挺,乳汁持续渗出,打湿了胸前的乳帛。妙莲的藕指仍在轻柔地抚摸着邪魔的孽根,那动作圣洁又淫靡,让墨璃雪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她伸出自己莹白如玉的手,指尖轻柔地触碰上了妙莲冰凉的藕腿,指腹拂过那淡金色的细密纹路,感受到那藕臂内蕴藏的佛力与情欲。

墨璃雪伸出的莹白玉手,指尖轻柔地触碰到血镜蠷螇那根分叉的孽根。那孽根色呈暗紫,布满微小逆刺,表面油亮黏腻,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邪气,以及一种浓烈到极致的雄性臊味。触碰的瞬间,墨璃雪只觉得一股污秽且霸道的力量顺着指尖涌入体内,直冲丹田,仿佛要将她整個人都污染殆尽。她体内的精元渴求被这股邪气瞬间点燃,丹田深处传来灼热的刺痛,骚穴里的痒意达到顶峰,淫水汹涌而出,顷刻间湿透了龙纹墨绡袜,顺着藕腿流淌,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金黄色、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水渍。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眉心血红符文闪烁,小腹曼陀罗花纹身仿佛活了,散发着幽幽血光,灼热感传遍全身。屈辱与快感交织,让她脑海一片混乱,但长久以来对精元的渴望让她本能地想要汲取这股力量。她努力压制住身体因为这股邪气与自身欲念爆发而产生的颤栗,眯着的赤金竖瞳骤然睁开,森然寒光一闪而逝。下一刻,她玉葱般的十指瞬间弹出三尺长的银色指剑,寒光如冰,锋锐慑人。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尖轻轻摩挲上血镜蠷螇孽根的根部。指剑冰凉坚硬,与孽根温热油腻的触感形成强烈对比。每一次摩挲,都带着一丝割裂的痛感,微小的逆刺磨擦着指剑,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邪魔的孽根扭动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威胁,顶端布满逆刺的肉瘤状龟头微微收缩。

  墨璃雪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血镜蠷螇,玉唇轻启,声音冰冷而危险,带着一股杀意。「与其污秽他者,不如直截了当斩断你这孽根,看看你还敢不敢狂言!」

  她此刻的模样,如同来自幽冥的复仇之剑,冷冽的杀意与体内涌动的淫邪气息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妖异而危险的美感。那冰冷的指剑在她手中如同活物,剑尖散发着幽蓝鬼火,将邪魔的孽根映照得越发邪异。她不再只是感受那污秽的邪气,而是直接以行动挑衅,试图激怒这只邪魔。

  妙莲温润的身影在她身边微微一顿,那双澄澈的眸子看向墨璃雪,似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没有阻止墨璃雪的举动,只是藕指依然轻柔地停留在邪魔的孽根上,继续着她看似无谓的抚摸。她的小腹,绯色莲苞光華流转,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莲香,与邪魔的腥臭邪气混杂,形成一股怪异的气味。

  血镜蠷螇先是被指剑的锋锐惊到,它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娇弱的雌性竟然敢如此大胆。但接着,当它意识到墨璃雪并没有真正伤害它,只是用指剑摩挲自己的孽根时,那猩红的复眼透出贪婪与兴奋。它扭曲的口器咧开,发出尖利的嘶鸣,状似癫狂。「桀桀桀……大胆的雌性……够辣……吾喜欢……让吾……让吾尝尝你这玉体……精粹……」

  孽根在墨璃雪的指剑摩挲下渐渐变得硬挺,膨胀起来,那上面的微小逆刺也似乎变得更加坚硬。一股更加浓烈、带着兴奋的雄性臊味喷薄而出,直冲墨璃雪的面门。她感到自己的骚穴更痒了,下体痉挛着收缩,淫水涌得更厉害,几乎要漫出龙纹墨绡袜的边缘。两只肥大的乳头也胀得厉害,乳汁喷射而出,打湿了面前的地面,与地牢的污水混合在一起。

妙莲见墨璃雪杀意毕露,忍不住开口说道:「墨道友,斩杀邪魔固然是快意恩仇,但这血镜蠷螇惯于隐匿行踪,对这清风城附近的女子掳掠甚多,直接斩杀,恐难得到被掳之人的下落况且这孽畜性命顽强,并非一斩即灭,强行为之只会逼其遁逃,届时再想寻得其踪迹,难如登天。」

  血镜蠷螇扭曲的口器咧开,发出更加夸张、刺耳的「桀桀桀」笑声,它的复眼中闪烁着戏谑与贪婪的光芒,粗壮的孽根在墨璃雪的指剑摩挲下,肉茎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更加胀大了一圈。它嘶哑地威胁着墨璃雪:「小骚货……细嫩……敢玩火……孽根……灼烧你……魂魄……」

  墨璃雪闻言,面色再次一沉,眼底的寒焰更甚。这邪魔的狂傲与轻蔑如同一记重拳,敲打在她剑仙残魂的尊严上。她堂堂寒玉剑仙,何时轮到这等孽畜口出狂言?然而,妙莲的话语也有道理,这邪魔对她有用,她不能轻易斩杀。不甘心在实力低微的邪魔面前服软,更不甘心被这孽畜挑衅,墨璃雪心底的叛逆被彻底激发。

  她冰冷的神色下,藏着一丝被激发的疯狂。她保持着用指剑的剑刃继续挑逗邪魔的孽根,剑刃在孽根表面细腻地摩挲,时而轻压,时而轻刮,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带有蛊惑般的魔力。同时,她微微俯身,将自己的樱红朱唇凑近孽根,对着那油腻腥臭、布满逆刺的孽根轻轻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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