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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之囚,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080 ℃

这算是之前写的一个废案,有好多矛盾和套娃的地方。大家权且一看吧

王瑞站在高大的铁门前,背着破旧的背包,秋风穿过她单薄的外套,带来刺骨的寒意。手中捏着的信封微微发皱,烫金的“绳之学院”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信封里只有一张入学通知书,字迹工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信封边缘,试图压下心中的不安。

“瑞瑞,这是为了你好。”母亲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家里的债务像一座山,父亲的病榻前药瓶堆积,弟弟的学费压得母亲整夜无眠。十八岁的王瑞别无选择,签下了一份将未来三年交给这所神秘学院的“协议”。

铁门吱吱作响,缓缓打开。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眼神冷漠,手中的细长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王瑞?”她的声音低沉,像在清点货物。

“是……是我。”王瑞的声音有些颤抖。

“跟我来。”女人转身,步伐机械。王瑞紧跟其后,踏入学院的庭院。庭院宽阔得超乎想象,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远处几栋白墙红瓦的教学楼在阳光下显得冰冷,窗户上的铁栅栏像监狱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麻绳和皮革的味道,隐约还有一丝金属的腥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进入主楼的大厅,王瑞被带到一个宽敞的空间,里面站着十几个女孩,穿着统一的白色校服,领口和袖口绣着复杂的花纹。她们的双手无一例外被细麻绳反绑在身后,绳结紧实,勒出浅浅的红痕。有的女孩低头沉默,眼神空洞;有的咬紧嘴唇,强忍不适;还有几个在低声抽泣,声音被大厅的回音放大。

“站到那边。”黑衣女人指着一个空位。王瑞刚站定,一个身影从身后靠近,动作轻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双手就被迅速拉到身后。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麻绳的粗糙纹理滑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痒。

“我是陈安怡,你的学姐。”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动,挣扎只会更疼。”

王瑞僵住了,感到绳子开始收紧。陈安怡的手法熟练而精准,先是将她的手腕并拢,用麻绳绕了两圈,绳子的纤维在她皮肤上摩擦,微微发热。接着,绳子被拉紧,打出一个双柱结,勒得她手腕一阵刺痛,像被细小的针刺入皮肤。她本能地想挣脱,但陈安怡立刻加力,绳子深深陷入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放松点。”陈安怡的声音依旧平静,手指轻轻调整绳结,确保它既紧实又不完全阻断血液流动。绳子从手腕向上,绕过她的前臂,又在手肘处交叉,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状结构。绳子的每一寸都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像在刻画某种不可见的地图。王瑞感到手臂被固定得动弹不得,肩膀因为反绑的姿势微微后仰,胸口不由自主地挺起,校服的布料紧绷着,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

“好了。”陈安怡退后一步,审视自己的“作品”。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工艺品。王瑞低头,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绳结,复杂得像某种仪式符号,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她试图活动手指,却发现连这点自由都被剥夺了。

“第一次都会不习惯。”陈安怡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你得学着接受。”

大厅尽头的高台上,一个身穿深红色长袍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声音柔和却充满威严,脸上挂着让人不安的微笑。“欢迎来到绳之学院。”她环视全场,目光像刀锋般扫过每个女孩,“你们都是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带着各自的过去来到这里。你们或许是被家族抛弃,或许是为债务折腰,但在这里,你们将学会秩序、纪律和……美。”

王瑞皱眉,试图理解这话的含义。美?被绳子捆得动弹不得,皮肤上满是红痕,这和美有什么关系?

“绳子是你们的老师,也是你们的束缚。”红袍女人继续说,“通过它,你们将学会在约束中找到自由,在痛苦中发现力量。你们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顺从,都将成为你们的一部分。”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绳子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和几个女孩压抑的呼吸声。王瑞感到绳子在她手臂上微微收紧,仿佛在回应红袍女人的话。

当晚,王瑞被分配到一个双人宿舍,室友是陈安怡。宿舍简陋,两张单人床,床头各放着一捆新的麻绳和一本《绳艺守则》。陈安怡坐在自己的床上,慢条斯理地解下白天的绳子,露出手腕上深浅不一的绳痕。她似乎早已习惯,动作从容,甚至带着一丝优雅。

“你最好快点适应。”陈安怡说,眼神冷淡,“反抗只会让你更惨。”

“为什么……要这样?”王瑞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他们为什么要捆我们?”

陈安怡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们说,绳子能让我们学会服从,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这地方……”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没那么简单。”

王瑞翻开《绳艺守则》,里面详细记载了捆绑的规则:每天早晨,学生必须自行完成指定的绳结,接受检查;课堂上,双手必须始终被绑,除非得到允许;违反规则者,将接受“强化训练”。手册的最后一页写着:“绳索是自由的代价。”

第二天早晨,王瑞第一次尝试自己绑绳。她的手指笨拙,麻绳在她手中滑来滑去,怎么也打不出手册上的“双柱结”。她试了一次又一次,绳子在她手腕上磨出红痕,皮肤火辣辣地疼。汗水滑过额头,她咬紧牙关,却怎么也无法让绳子听话。

检查的教官是个高大的女人,手持藤条,眼神冷得像冰。“新来的,十分钟后没绑好,你知道后果。”

王瑞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终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绳结,但因为用力过猛,绳子勒得太紧,手腕已经红肿,隐隐渗出几滴血珠。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绳子的纹理像烙印般刻在皮肤上,既痛苦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麻木感。

课堂上,老师讲解的不是数学或历史,而是“绳艺美学”。王瑞震惊地发现,课程内容包括如何通过捆绑塑造身体曲线,如何用绳子展现“优雅的姿态”。她旁边的女孩小声嘀咕:“这根本就是变态……”

下课后,王瑞试图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想缓解刺痛感,却被教官发现。藤条狠狠抽在她手臂上,留下火辣辣的红痕。“未经允许解绳,罚站一小时。”教官冷冷地说。

站在庭院的寒风中,绳子依然紧紧勒着她的手臂,风吹过红肿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王瑞的愤怒在胸口堆积。她开始怀疑,这所学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陈安怡的话在她耳边回响:“没那么简单。”她下定决心,要找到答案。

王瑞的呼吸在深夜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她蹲在宿舍楼后的一片阴影里,手腕上的绳痕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她的校服被树枝刮破了几道口子,裤腿沾满了泥土。绳之学院的围墙就在前方,高耸的铁栅栏顶端缠着带刺的铁丝,像一张巨网,嘲笑着她的逃跑计划。

三天前,她在庭院罚站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处排水沟,半掩在草丛中,似乎通向围墙外。那一刻,自由的希望在她胸口燃起,像一团火,驱散了绳子带来的麻木感。她花了两天观察卫兵的巡逻规律,趁着今晚月黑风高,溜出了宿舍。

她小心翼翼地挪向排水沟,膝盖在湿冷的地面上磨得生疼。陈安怡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反抗只会让你更惨。”但她无法再忍受——绳子勒进皮肤的刺痛、教官冷漠的目光、还有那本《绳艺守则》里荒诞的规则。她必须逃出去,弄清这所学院的真相。

排水沟的铁栅栏生了锈,王瑞用一块偷来的石头撬开了一角,勉强挤了过去。沟里的水冰冷刺骨,散发着腐臭,她咬紧牙关爬行,衣服湿透,紧贴着皮肤。就在她看到围墙外的树影时,一束痒猩猩的亮光刺穿了黑暗。

是手电筒的光。两名卫兵站在沟口,手中握着电棍,面无表情。“王瑞,出来。”其中一人的声音冰冷,像在命令一头困兽。

她想跑,但腿在冰水里冻得发麻,刚爬出沟口,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拖了出来。

王瑞被押回主楼,湿漉漉的校服滴着水,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条粗糙的麻绳重新捆绑。这次的绳子比以往更粗,纤维像砂纸般磨着她的皮肤。卫兵的手法毫不温柔,绳子在她手腕上绕了四圈,勒得她掌心发麻,指尖微微发抖。绳结被刻意拉到她的手肘处,迫使她的肩膀后仰到极限,胸口被校服绷得几乎要裂开。每动一下,绳子就更深地嵌入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她们将她带到一个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皮革气味。房间中央有一把金属椅,上面固定着皮革束缚带。红袍女人——学院的负责人,学生们私下称她为“绳后”——站在角落,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眼神像在审视一件损坏的商品。

“王瑞。”绳后的声音柔和却带着寒意,“你让我们很失望。”

王瑞咬紧牙关,试图掩饰恐惧。“我……我只是想回家。”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

“家?”绳后轻笑,缓缓走近,手中的藤条在她掌心轻拍,“绳之学院就是你的家。这里教你纪律,教你美。你却选择了背叛。”

她示意卫兵将王瑞按到金属椅上。皮革束缚带迅速扣住她的脚踝和腰部,固定得她动弹不得。卫兵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条新的、浸过水的湿麻绳被拿了出来。湿绳更重,触感冰冷,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

“既然你这么喜欢自由,”绳后说,“我们就多给你一些约束,帮你记住自己的位置。”

卫兵开始捆绑,动作精准得像机器。湿麻绳先是缠绕她的双臂,从手腕到上臂,绕了六圈,每一圈都比上一圈更紧。绳子在她的皮肤上滑动,湿冷的感觉像刀片划过,留下深红的勒痕。接着,绳子绕过她的肩膀,交叉在胸前,形成一个复杂的菱形网状结构,迫使她的背部紧贴椅背,脊椎被拉直到酸痛。绳结被打在她的锁骨下方,紧得她几乎无法深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挣扎,绳子都会收紧一分,像活物般咬住她的身体。

王瑞的眼角渗出泪水,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盯着绳后,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绳后蹲下身,目光与她平视,藤条轻轻点在她的下巴上。“我们想要你成为最好的自己。绳子会教你控制,教你臣服。你会感谢我们的。”

王瑞被押回宿舍时,天已经蒙蒙亮。她的手臂被湿麻绳勒得青紫,肩膀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陈安怡坐在床边,正低头擦拭一捆新的麻绳,看到她被推门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疯了。”陈安怡的声音低沉,带着责备,却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以为能跑得出去?”

王瑞瘫坐在床上,湿漉漉的校服贴着皮肤,寒意渗进骨头。她低声说:“我得试试……我不能一直被绑着,像个囚犯。”

陈安怡放下麻绳,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检查她手臂上的绳痕。她的手指轻触王瑞手腕上的青紫,动作轻得像羽毛,却让王瑞疼得一缩。“你得聪明点。”陈安怡低声说,“这地方的围墙不是你能翻过去的。他们有摄像头、红外线,还有……别的。”她顿了顿,眼神暗了下去,“我试过。”

王瑞愣住了。“你也逃过?”

陈安怡没回答,只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膏,挤了一些涂在王瑞的手腕上。药膏冰凉,缓解了绳痕的灼痛感,但她的沉默让王瑞感到一阵寒意。陈安怡的左臂上有一道深红的旧绳痕,形状复杂,像某种仪式性的图案。

“你是怎么被抓回来的?”王瑞忍不住问。

陈安怡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别问。”她站起身,语气冷硬,“明天你会被送去强化训练室。做好心理准备。”

“强化训练室?”王瑞的心沉了下去。

陈安怡背对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会知道的。”

第二天清晨,王瑞被带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墙壁是冰冷的灰色金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皮革的味道。房间中央是一个木制框架,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绳索和皮革束缚带。一名新教官站在那里,手持一根黑色的长鞭,眼神比绳后更冷酷。

“脱掉外套。”教官命令。

王瑞犹豫了一下,迫于压力脱下校服外套,只剩贴身的白色衬衣。教官拿出一捆细而韧的黑色尼龙绳,绳子的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将王瑞的双手拉到头顶,固定在框架的铁环上。尼龙绳比麻绳更滑,缠绕时几乎没有摩擦声,却更紧地贴合皮肤,像蛇般缠住她的手腕、肘部和肩膀。

教官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进行一场仪式。绳子从她的锁骨滑到腰部,绕成一个复杂的八字形,每一个绳结都被拉得恰到好处,既不松懈,也不至于让她窒息。绳子勒进她的肋骨下方,迫使她挺直身体,呼吸变得短促而艰难。她的双腿也被绳子固定在框架底部,脚踝被绑得无法移动,身体完全悬空,体重全靠手臂和绳子支撑。

“你需要学会臣服。”教官的声音低沉,绕着她慢慢踱步,“每一次逃跑,都会让你离自由更远。”

王瑞咬紧牙关,汗水混着泪水滑下脸颊。绳子的压力让她感到窒息,但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屈服。她必须找到陈安怡逃跑失败的原因,找到学院的弱点。

王瑞坐在宿舍的床沿,手腕上的绳痕已经从鲜红褪成暗紫,像是皮肤上烙下的耻辱印记。强化训练室的那一夜让她筋疲力尽,尼龙绳的冰冷触感和悬空的窒息感仍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低头看着《绳艺守则》,那句“绳索是自由的代价”像嘲讽般刺眼。逃跑失败后,她被警告:如果再次尝试逃跑,家里欠下的债务将翻倍,母亲和弟弟将承担后果。

“你别无选择。”绳后在地下室里冷冷地说,手中把玩着一根细藤条,“你的家人已经签了协议。他们的未来,取决于你的表现。”

王瑞的胸口像被压了一块石头。她想起母亲憔悴的脸,弟弟藏在书包里的破旧课本。债务的阴影像绳子一样,勒住了她的心。她只能屈服,至少现在是这样。

清晨的铃声刺耳地响起,王瑞机械地拿起床头的麻绳,开始练习《绳艺守则》上的“双柱结”。她的手指已经比刚入学时灵活了许多,麻绳在她手腕上绕了两圈,勒紧时不再像最初那样慌乱。绳子的粗糙纤维磨着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但她学会了调整呼吸,让疼痛变得可控。她甚至开始注意到绳结的形状——对称、紧实,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陈安怡坐在对面的床上,默默观察。她今天换了一种新绳结,绳子从她的手腕绕到前臂,形成一个复杂的螺旋图案,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你进步很快。”陈安怡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比我当初快。”

王瑞没抬头,低声说:“我没得选。”她的语气中带着苦涩,但手指继续熟练地打结。适应不是因为她接受了学院的规则,而是因为她必须保护家人。

每天的课程依然围绕“绳艺美学”。王瑞学会了如何在被捆绑的状态下保持“优雅的姿态”——肩膀后仰,脊椎挺直,下巴微抬,即使绳子勒得她肋骨发疼。教官会用藤条轻轻敲击她们的背,纠正任何不符合标准的动作。一次课上,王瑞的绳子因为松动被教官发现,藤条在她肩胛骨上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让她咬紧牙关,却不敢出声。

她开始观察其他女孩。有的已经完全顺从,眼神空洞,像被绳子抽走了灵魂;有的则像她一样,表面服从,眼中却藏着一丝不甘。她还注意到,课堂上偶尔会有陌生人——穿着西装的男人或女人,站在角落,低声与绳后交谈,目光像在评估她们。

一周后,王瑞被单独叫到绳后的办公室。房间布置得像一座小型宫殿,墙上挂着复杂的绳艺图案,像是某种仪式性的装饰。绳后坐在一张红木桌后,手边放着一份文件,上面有王瑞母亲的签名。

“你很聪明,王瑞。”绳后微笑着,声音柔和得让人毛骨悚然,“但聪明人往往会犯错。你知道,如果你再尝试逃跑,你的家人会怎样。”

王瑞的喉咙发紧。她低头,看到文件上写着“债务担保协议”,金额高得让她头晕。“我不会再跑了。”她低声说,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心跳淹没。

“很好。”绳后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抚过王瑞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前几天的绳痕。“为了确保你的承诺,我们会为你安排特别的训练。”

当天下午,王瑞被带到一个新的训练室,房间中央是一张木制长桌,上面固定着金属环和皮革束缚带。教官是个陌生的女人,眼神冷漠,手持一捆光滑的黑色尼龙绳,绳子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像一条沉睡的蛇。

“脱掉外套,坐下。”教官命令。

王瑞咬紧牙关,脱下校服外套,露出白色衬衣。教官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尼龙绳开始捆绑。绳子滑过她的皮肤,凉得像冰,缠绕时几乎没有声音,却紧得让她感到窒息。教官先是将她的手腕并拢,绕了三圈,绳结打得极紧,勒进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接着,绳子向上延伸,绕过她的上臂,在肘部交叉,形成一个菱形结构,迫使她的肩膀后仰到极限。绳子的每一寸都像在测量她的身体,精准地压迫着她的肌肉和骨头。

教官又拿出一根较短的绳子,从王瑞的腰部绕到胸前,交叉缠绕,勒紧时她的肋骨被挤压,呼吸变得短促而困难。绳结被固定在她的锁骨下方,微微下沉,像在提醒她无法逃脱。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分钟,王瑞的额头渗出冷汗,衬衣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这是你的新日常。”教官冷冷地说,“每次你有逃跑的念头,就想想这个。”

王瑞的嘴唇颤抖,但她没说话。绳子的重量和紧绷感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麻木,仿佛身体正在被重新塑造。她闭上眼,强迫自己记住家人的脸,告诉自己:她必须忍耐。

回到宿舍,王瑞瘫坐在床上,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酸痛不堪。陈安怡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杯水,递给她。“喝点,别脱水。”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切。

王瑞接过水杯,手指微微发抖。“他们威胁了我的家人。”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无力感,“我没办法再跑了。”

陈安怡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旧绳痕上。“他们对每个人都这样。”她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愤怒,“我当初也是因为家人被威胁,才留下来。”

王瑞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知道些什么,对吧?关于这地方的真相。”

陈安怡的眼神暗了下去,她低声说:“别问太多,瑞瑞。有些事知道了,只会让你更痛苦。”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但如果你真的想找答案,注意那些西装客。他们不是普通人。”

王瑞的心跳加速。她想起课堂上那些陌生人的目光,像在挑选货物。她开始意识到,绳之学院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表面上,她必须继续适应,扮演顺从的学生;但暗地里,她开始留意细节——教官的巡逻时间、监控摄像头的位置、还有那些西装客出现的规律。

那天晚上,她在《绳艺守则》中发现了一页被撕掉的痕迹,像是有人故意隐藏了什么。她决定向陈安怡询问,但陈安怡只是摇了摇头,警告她:“别翻那些书,里面没你想要的答案。”

王瑞躺在床上,感受着绳痕的隐痛,脑海中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花。她或许无法立刻逃跑,但她可以等待,观察,寻找破绽。绳子可能束缚了她的身体,但她的意志仍然是自由的。

王瑞站在家门口,湿透的衣服贴着皮肤,手腕上的绳痕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触目惊心。她终于逃出了绳之学院,这次的计划比上次更缜密——她偷了陈安怡的巡逻时间表,趁着卫兵换班的空隙翻过了围墙,躲过了红外线监控,钻进了一辆运送物资的卡车。整整两天,她在颠簸的货厢里忍饥挨饿,靠着偷来的半瓶水支撑,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她推开门,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和霉味。母亲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眼神空洞,面前是一堆未拆封的账单。弟弟小杰,十六岁,蜷缩在角落,手中攥着一本破旧的课本,抬头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被恐惧取代。

“姐,你……你怎么回来了?”小杰的声音颤抖,站起身扑向她,却在半途停下,仿佛害怕触碰她。

母亲缓缓抬头,嘴唇哆嗦着:“瑞瑞,你跑了?天哪,你知不知道……”她没说完,泪水就滑了下来,声音被哽咽吞没。

王瑞的心像被刀割。她蹲下身,抱住母亲瘦弱的肩膀,低声说:“妈,我没事,我回来了。”

但她很快发现,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桌上放着一封来自绳之学院的信,烫金的校徽像一双冷眼盯着她。信中写着:“根据债务担保协议,王瑞擅自离开学院,需支付违约金50万元,否则将追究您家庭的法律责任。”信的末尾还附了一行字:“我们已知晓王瑞的行踪,请于三日内归还学院,否则后果自负。”

王瑞的手指攥紧信纸,愤怒和无力感在胸口交织。她逃跑的每一步——从翻墙到躲在卡车里——都仿佛被学院预料到了。放她逃跑,似乎是他们故意为之,像猫玩弄老鼠,逼她面对更残酷的选择。

小杰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泪光。“姐,你别回去!他们不是人,他们会毁了你!”他声音哽咽,课本从手中滑落,露出里面夹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王瑞还穿着高中的校服,笑得无忧无虑。

王瑞咬紧嘴唇,喉咙像被堵住。她看向母亲,母亲低声说:“瑞瑞,债……我们还不起。昨天有人来家里,说如果你不回去,他们会把房子收走,还会……”她没说下去,双手掩面,肩膀颤抖。

王瑞感到一阵窒息。她逃回来是为了自由,却发现自由的代价是家人的崩溃。学院的威胁像绳子一样,勒住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她看向小杰,他瘦削的脸上满是不舍,眼中却带着一丝倔强:“姐,我不上学了!我去打工,我们一起还债!你别回去!”

“不。”王瑞的声音坚定得让自己都感到陌生。她握住小杰的手,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你得读书,小杰。这是你唯一的出路。我……我能应付。”

小杰摇着头,泪水滑下脸颊:“姐,你不知道那地方有多可怕!你手上的伤……”他指着王瑞手腕上的绳痕,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王瑞低头,看到手腕上的暗紫勒痕,像一条条细蛇缠绕。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小杰,听我说。我回去,他们会给我一次机会。你们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让你们因为我受苦。”

她花了一整晚说服小杰,告诉他她会保护自己,告诉他学院只是一个“特殊学校”,她能学会适应。她的话一半是安慰,一半是谎言。最终,小杰抱着她哭了整整十分钟,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王瑞站在绳之学院的铁门前,手里攥着那封信。她的背包里只装了几件换洗衣服,身上还穿着逃跑时破旧的校服。她敲响了门,卫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归来。

绳后在办公室里接见了她,依然穿着那件深红色长袍,脸上带着让人不安的微笑。“王瑞,你让我刮目相看。”她手指轻敲桌面,目光像刀锋般扫过王瑞,“很少有人能逃出去,更少有人敢回来。”

“我不想连累家人。”王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你们赢了。”

绳后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抚过王瑞的手腕,触碰着那些尚未消退的绳痕。“很好。”她低声说,“我们会给你一次机会,但你需要证明你的忠诚。”

她示意一旁的教官上前。教官拿出一捆新的麻绳,粗糙的纤维在灯光下泛着暗光,散发着淡淡的松脂味。王瑞的心沉了下去,但她没有挣扎。她知道,抵抗只会让绳子勒得更紧。

教官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动作熟练而冷酷。麻绳先是绕过她的手腕,绕了三圈,每一圈都紧得让她感到刺痛。绳子的纹理在她皮肤上摩擦,带来一阵熟悉的灼烧感,像在提醒她逃跑的徒劳。接着,绳子向上延伸,绕过她的前臂,在肘部打了一个双柱结,迫使她的肩膀后仰,胸口不由自主地挺起,校服的布料紧绷着,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绳子还在她的腰部缠绕了两圈,形成一个简单的网状结构,勒得她的肋骨微微作痛,呼吸变得短促。

“这是你的欢迎仪式。”教官冷冷地说,绳结被拉紧时,王瑞咬紧牙关,强忍住眼角的泪水。绳子的重量和压迫感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麻木,仿佛她的身体正在被重新定义。

绳后走近,藤条轻轻点在王瑞的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从今天起,你将接受更严格的训练。”她的声音柔和却充满威胁,“如果你再次背叛,绳子会是你最轻的惩罚。”

回到宿舍,王瑞瘫坐在床上,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酸痛不堪。陈安怡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捆新的麻绳,正在练习一种复杂的螺旋结。看到王瑞,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

“你回来了。”陈安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以为你不会再踏进这地方。”

王瑞苦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新绳痕。“我没得选。他们威胁了我的家人。”

陈安怡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深红的旧绳痕,形状像某种仪式性的符号。“他们总是知道怎么让你屈服。”她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但你得小心,瑞瑞。他们既然放你逃了一次,就不会轻易放过第二次。”

王瑞皱眉,捕捉到陈安怡话中的暗示。“你是说……他们故意让我逃跑?”

陈安怡没回答,只是低头继续打绳结。她的手指熟练地滑动,绳子在她手中像活物般听话。“别问太多。”她终于说,“但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得学会他们的游戏。”

王瑞躺在床上,感受着绳痕的隐痛,脑海中回想着家里的情景——母亲的泪水,小杰的不舍,还有那封信上的烫金校徽。她知道,学院的绳子不仅捆住了她的身体,也捆住了她的未来。但她也知道,只要她还活着,就有希望找到破绽,找到真正的自由。

时间像绳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了王瑞的生命,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她已经二十一岁,手腕上的绳痕从最初的鲜红褪成浅浅的白色疤痕,像地图般记录着她在绳之学院的日子。每天清晨,她熟练地拿起床头的麻绳,完成《绳艺守则》上的复杂绳结——双柱结、螺旋结、甚至罕见的龟甲缚——手指灵活得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绳子的粗糙触感早已不再陌生,刺痛变成了习惯,甚至偶尔带来一种麻木的平静。

学院的生活像一根拉紧的绳,规律而无情。早晨的绳艺练习、课堂上的“美学”训练、晚间的纪律检查,每一天都像前一天的复制。王瑞学会了在绳子的束缚下保持优雅的姿态,学会了在教官的藤条下隐藏自己的愤怒。她不再奢望逃跑——那封烫金的债务协议像幽灵,时刻提醒她家人的安危。她唯一的心愿,是弟弟小杰能有未来。

弟弟的探望

小杰来过学院三次,每次都隔着铁门,在卫兵的冷眼下与她短暂相见。他十九岁了,瘦削的脸上带着倔强,眼中却满是不舍。第一次探望时,他攥着她的手,声音颤抖:“姐,你别管我了!我打工还债,你别在这受苦!”王瑞看着他破旧的衬衫和磨穿的鞋子,强挤出笑容,编了个善意的谎言:“小杰,这学校没你想的那么糟。他们教我很多东西,我还能拿证书,帮你找个好学校。”

第二次探望,小杰带来了母亲的一封信,字迹歪斜,写满了对她的愧疚。王瑞读着信,手指攥得发白,谎言脱口而出:“妈不用担心,我在这挺好的。学校说,只要我表现好,他们会帮你上大学。”小杰半信半疑,眼中却闪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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