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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之囚,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9400 ℃

第三次探望是半年前,小杰瘦得更厉害,脸上带着风吹日晒的痕迹。他几乎是吼着说:“姐,我不要什么大学!你走吧!我去跟他们谈,我替你还债!”王瑞的心像被刀割,但她还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傻小子,我在这有前途。你好好读书,别让我白费心思。”

她知道,这些谎言脆弱得像纸,但她别无选择。每一次送走小杰,她都会回到宿舍,坐在床边,盯着手腕上的绳痕发呆。陈安怡有时会默默递给她一杯水,低声说:“你比我强。我早就放弃了撒谎。”

三年来,绳之学院发生了一些变化。西装客的出现越来越频繁,他们不再只是观察,而是开始参与课程,记录每个学生的表现。绳后宣布了一项新政策——“统一计划”。所有学生必须通过一项最终考核,合格者将获得“自由”,不合格者将被送往“特别训练营”。没人知道“自由”是什么,也没人敢问“特别训练营”的细节。

王瑞注意到,学院的训练变得更严格。绳艺课程从基础的美学转向了复杂的动态束缚。她被要求在全身捆绑的状态下完成指定的动作——比如在绳子悬吊中保持平衡,或在双手被绑的情况下完成书法练习。一次训练中,教官用一捆细韧的丝绳将她全身束缚,绳子从她的肩膀滑到腰部,绕成复杂的网状结构,每一个绳结都精准地压迫着她的肌肉。丝绳比麻绳更滑,勒进皮肤时带来一种冰冷的刺痛,像无数细针刺入。她被迫在悬吊状态下站立十分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衬衣湿透,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的曲线。

“集中注意力。”教官冷冷地说,手中的藤条轻轻敲击她的肩胛骨,“你的身体必须与绳子合为一体。”

王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疼痛。她学会了在绳子的压迫下调整呼吸,甚至能短暂地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平静——仿佛绳子不仅是束缚,也是一种奇怪的依靠。这种感觉让她恐惧,她害怕自己正在被学院同化。

那天晚上,王瑞坐在宿舍的床边,手里握着一封小杰寄来的信。信里只有几行字:“姐,我考上大学了。奖学金够用了,你别再担心我。回来吧。”信纸的边缘被揉得发皱,显然小杰写下这些字时情绪激动。

王瑞的眼眶湿了。她想起小杰每次探望时的眼神,想起母亲的泪水。她知道,学院的“统一计划”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曾偷偷问过陈安怡,考核的“自由”是否真的存在。陈安怡只是苦笑:“他们说的自由,从来不是我们想的自由。”

陈安怡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捆新的丝绳,正在练习一种复杂的花瓣结。她的手指熟练地滑动,绳子在她手中像活物般听话。“瑞瑞,你还记得你逃跑那次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他们让你逃了,因为他们知道你会回来。他们总能找到你的弱点。”

王瑞愣住了,脑海中闪过逃跑时的细节——卡车的门没锁,卫兵的巡逻似乎故意留了空隙。她低声问:“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操控我?”

陈安怡没回答,只是将完成的绳结递给她。“试试这个。”她说,“如果你想通过考核,这是必修的。”

王瑞接过绳子,丝绳的冰冷触感让她手指一颤。她开始模仿陈安怡的动作,将绳子绕过自己的手腕,尝试打出花瓣结。绳子勒进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力道,让疼痛变得可控。她突然意识到,这三年的绳艺训练不仅改变了她的身体,也在悄无声息地重塑她的意志。

第二天,王瑞主动找到绳后,站在办公室的红木桌前,低声说:“我想通过统一计划的考核。我希望……学院能帮我弟弟。”

绳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你终于明白了。”她站起身,绕到王瑞身后,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新的绳痕,尚未完全愈合。“你的表现一直不错,王瑞。只要你通过考核,我们会确保你弟弟的未来。”

王瑞咬紧牙关,点头说:“我愿意。”

当晚,她被带到一个新的训练室,房间中央是一个悬吊框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绳索。一名教官走进来,手持一捆白色棉绳,柔软却韧性极强。教官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固定在框架的铁环上。棉绳从她的手腕开始缠绕,绕了五圈,每一圈都紧得让她感到血液流动的阻力。绳子滑过她的肩膀,绕到胸前,形成一个复杂的花瓣结,勒得她的肋骨微微作痛,呼吸变得急促。接着,绳子延伸到她的腰部和腿部,将她整个人悬吊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绳子支撑,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奇异的失重感。

“这是考核的预演。”教官说,声音冷漠,“你必须学会在绳子中找到平衡。”

王瑞闭上眼,感受着绳子的压迫,脑海中浮现出小杰的脸。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能为家人争取的机会。她必须坚持下去,即使代价是她的自由。

王瑞站在训练室的中央,身体被一捆白色棉绳紧紧缠绕,悬吊在半空。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绕过肩膀,滑到腰部,形成一组复杂的花瓣结,勒得她的肋骨微微作痛。棉绳柔软却韧性极强,触感像冰冷的丝绸,紧贴着皮肤,每一个绳结都精准地压迫着她的肌肉,迫使她保持一种脆弱的平衡。她的双腿被固定在框架底部,脚踝处的绳子勒出浅红的痕迹,身体的重量全靠绳子支撑,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奇异的失重感。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白色衬衣,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这是“统一计划”考核的最后阶段。过去一周,她经历了无数测试——从复杂的绳艺练习到心理评估,甚至在全身束缚的状态下完成书法和平衡任务。教官的藤条始终在旁,随时纠正她的姿势,任何失误都会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王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呼吸,忽略绳子的压迫和肌肉的酸痛。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小杰的未来。

“很好,王瑞。”绳后站在一旁,深红色长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脸上带着那抹让人不安的微笑。“你的表现超出了预期。”她示意教官松开绳子,王瑞的双脚终于触地,但手臂和腰部的绳痕依然火辣辣地疼,仿佛在提醒她这场考核的代价。

绳后走近,手指轻轻抚过王瑞手腕上的勒痕,动作轻柔却带着寒意。“恭喜你通过了统一计划。”她顿了顿,目光像刀锋般刺入王瑞的眼睛,“作为奖励,学院将资助你弟弟的大学学费,直至他毕业。”

王瑞的心猛地一跳,喉咙发紧。她低声说:“真的?”

绳后递给她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资助协议”,烫金的校徽赫然在目。“我们从不食言。”她微笑着,语气却带着一丝嘲弄,“但你要记住,你的忠诚是我们对你弟弟投资的回报。”

王瑞接过文件,手指微微颤抖。她知道,这份“资助”不是恩赐,而是另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了她和家人的未来。

考核后的日子,王瑞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她被分配到高级课程,训练内容从基础绳艺转向了更复杂的动态束缚和心理控制。每天清晨,她依然要完成指定的绳结,但现在她能用丝绳或尼龙绳在十分钟内打出完美的花瓣结或龟甲缚,动作流畅得像舞蹈。绳子的触感——丝绳的冰冷滑腻,麻绳的粗糙刺痛——早已融入她的身体,像第二层皮肤。

陈安怡成了她最亲近的人,尽管她们的对话总是带着隐晦的试探。一天晚上,陈安怡坐在宿舍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捆新的黑色尼龙绳,正在练习一种复杂的八字结。她突然抬头,低声说:“你真的相信他们的资助?”

王瑞正在擦拭手腕上的药膏,愣了一下。“我别无选择。”她低声说,“小杰的大学……我不能让他再受苦。”

陈安怡的眼神暗了下去,手指停在绳结上。“他们从不说谎,但也不会告诉你全部真相。”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我见过通过考核的人,她们……没一个真正自由。”

王瑞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考核时那些西装客的目光,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她开始怀疑,学院的“资助”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的代价。

几周后,王瑞收到小杰的信。信纸上满是他的激动:“姐,我真的上大学了!奖学金已经到账,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用愁了。你不用再担心我!”信的末尾,他写了一句:“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努力,让你也能离开那地方。”

王瑞读着信,眼眶湿润。她能想象小杰写下这些字时的笑容,但她也知道,学院的资助不是无条件的。绳后曾在私下警告她:“你的弟弟过得好,是因为你的顺从。如果我们不满意,资助随时可以终止。”

她回信时,字斟句酌,写满了鼓励和谎言:“小杰,我在这很好,学院对我不错。你好好读书,姐会为你骄傲。”她不敢告诉他真相——她在绳子中的每一天,都像在走钢丝,一步错,家人的未来就会崩塌。

随着高级课程的深入,王瑞发现学院的训练变得更加诡异。一次课程中,教官拿出一捆特制的银色绳索,材质轻薄却异常坚韧,表面泛着金属光泽。教官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银绳开始捆绑。绳子滑过她的皮肤,凉得像冰,缠绕时几乎没有声音,却紧得让她感到窒息。绳子从手腕绕到上臂,绕了四圈,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状结构,勒得她的肩膀后仰到极限,肋骨被挤压,呼吸变得短促而困难。接着,绳子绕过她的腰部,交叉在胸前,打出一个精致的花瓣结,绳结压在她的锁骨下方,像一枚沉重的徽章。

“这是忠诚的象征。”教官冷冷地说,“你现在是学院的骄傲,但别忘了你的位置。”

王瑞咬紧牙关,汗水滑过脸颊,浸湿了衬衣。绳子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矛盾——痛苦中夹杂着某种被迫的平静,仿佛她的身体正在被重新定义。她闭上眼,强迫自己想起小杰的信,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陈安怡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没一个真正自由。”她开始暗中观察,留意西装客的谈话,注意教官的巡逻规律,甚至偷偷检查《绳艺守则》的空白页,试图找到被隐藏的线索。她知道,学院的资助只是暂时的,她必须为真正的自由做准备,即使那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王瑞站在绳之学院的铁门前,手中握着一纸“毕业证书”,烫金的校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在嘲笑她过去的六年。她的手腕上,绳痕早已从鲜红褪成浅白,像一条条细蛇盘踞在皮肤上,记录着她在学院的每一场挣扎与顺从。二十四岁的她,眼神比刚入学时多了几分沉静,却也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六年。她熬过了无数次绳艺训练、心理考核和“忠诚测试”。她学会了用丝绳打出完美的花瓣结,用麻绳完成复杂的龟甲缚,甚至在全身悬吊的状态下保持微笑。绳子的触感——冰冷的丝绸、粗糙的麻纤维、金属光泽的银绳——早已融入她的身体,像第二层皮肤。但她的内心从未完全屈服。每当绳子勒紧她的肋骨,迫使她呼吸短促,她都会在脑海中默念小杰的名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小杰大学毕业了。就在上个月,他寄来一张照片,穿着学士服,笑得像个孩子。信里写道:“姐,我做到了!现在轮到你了,回来吧!”王瑞读着信,眼泪滑过脸颊,滴在手腕的绳痕上。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学院的“统一计划”在过去几年变得更加严苛。西装客的出现从偶尔变成了常态,他们带着笔记本和冷漠的目光,记录每个学生的表现。绳后曾私下告诉王瑞,只要她继续“忠诚”,小杰的资助就不会中断。王瑞咬紧牙关,完成了每一次考核,即使那意味着更复杂的束缚和更深的心理压迫。

最后一项考核在一个无窗的训练室举行,房间中央是一个悬吊框架,挂满了各式绳索。一名教官拿出一捆特制的银色绳索,材质轻薄却坚韧无比,表面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教官将王瑞的双手拉到头顶,固定在框架的铁环上。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缠绕,绕了五圈,每一圈都紧得让她感到血液流动的阻力,皮肤上泛起浅红的勒痕。接着,绳子滑过她的肩膀,绕到胸前,形成一个精致的花瓣结,勒得她的肋骨微微作痛,呼吸变得急促。绳子继续向下,缠绕她的腰部和腿部,将她整个人悬吊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绳子支撑,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奇异的失重感。汗水浸湿了她的白色衬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

“这是你的毕业礼。”教官冷冷地说,手中藤条轻轻敲击框架,“坚持十分钟,你就自由了。”

王瑞闭上眼,感受着绳子的压迫,脑海中浮现出小杰的笑脸、母亲的泪水,还有陈安怡的警告:“他们说的自由,从来不是我们想的自由。”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呼吸,忽略肌肉的酸痛和绳子的刺痛。十分钟像一个世纪,但她坚持了下来。

当绳子被解开,她双脚触地时,膝盖一软,差点摔倒。绳后站在一旁,脸上带着那抹熟悉的微笑。“恭喜你,王瑞。”她递过毕业证书,声音柔和却带着寒意,“你完成了统一计划,学院兑现了承诺。你弟弟的学费已全额支付,你现在自由了。”

王瑞接过证书,手指微微颤抖。她低声问:“真的……自由了?”

绳后点点头,目光却像在审视一件完成的作品。“当然。但记住,绳之学院永远是你的一部分。”

王瑞回到家时,阳光洒在破旧的屋檐上,空气中不再有药味和霉味。小杰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T恤,瘦削的脸上带着笑,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母亲站在他身后,头发花白,眼中满是泪光。

“姐!”小杰扑上来,紧紧抱住她,“你真的回来了!”

王瑞抱住他,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六年来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释放。她哽咽着说:“小杰,你做到了。我为你骄傲。”

母亲拉着她的手,泪水滑下脸颊:“瑞瑞,这些年……对不起,是我们拖累了你。”

王瑞摇摇头,强挤出笑容:“妈,没事了。都过去了。”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过去。晚上,她站在镜子前,脱下外套,看到手臂和腰部的绳痕,像一张复杂的地图,记录着她的屈服与坚持。她试着穿上普通的衣服,却觉得身体轻得陌生,仿佛少了绳子的重量,她反而不会走路了。

小杰坐在客厅,低声说:“姐,你以后想做什么?我现在有工作了,我们可以一起还债,搬到新地方,重新开始!”

王瑞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告诉他,她并不完全自由——学院的毕业证书上有一行小字:“毕业生须遵守保密协议,违者将承担法律后果。”她怀疑,学院放她走,仍然是某种操控的一部分,就像当年的逃跑。但她不愿让小杰担心,笑着说:“好,我们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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