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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きうい】荒祭与归途-Corpus et Anima-,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5860 ℃

在这一段长时间的日常交往里,祥子感到自己对初音的情感渐次加深,却始终无法清晰定义那种情愫。她在夜里独自思忖,这份关心源于邻里友情与责任,还是因为初音身上有某种令她心动的气质?

她知道,16岁的初音尚未成年,她不能贸然表达超越友谊的情感,否则会破坏彼此的信任基础。于是,她在内心设下界限:把所有关注都化作学业辅导、生活照料和精神支持,避免让初音产生误解,但也默默希望,在未来更合适的时机,二人成年后能在健康平等的基础上重新定义关系。

然而,这种平和的日子总是会在长久的压抑和忍耐中到头。祥子开始按捺不住心中对初音的禁忌的情欲:她喜欢初音,却对初音也产生了欲望,即便初音只有16岁,而她是22岁的成年人。

她第一次冲破这道底线还是趁人之危时。

深夜的公寓走廊静谧而幽长,偶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在暗处回荡。丰川祥子刚在书房收起手稿,伸了伸略感酸痛的腰背,准备去浴室简单洗漱,然后回床上继续未写完的思考。夜灯柔和,窗外透进淡淡风声与远处城市的微弱灯火。她掐掉台灯,留下一盏走廊小夜灯,步伐轻缓,仿佛进入沉静。正在此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条简讯将她惊出片刻安宁:

“小祥,我在你门口,可以来开下门吗?”

只有短短一句,却带着明显的急切与隐约的疲惫感。祥子略皱眉,心头一紧,她立刻回了句“我马上来”,披上一件轻薄开衫,脚步轻盈地走向玄关。

玄关处的门静静闭着,祥子伸手转动门把,动作干练而温柔。门打开,初音立在门廊微弱灯光下,脸颊通红,额头似有汗珠,眼神带着一丝倦意和哀求。夜色投在她身上,映出微微颤动的影子。她靠在门旁,似是无力支撑,却努力保持端正。

“小祥……对不起,半夜打扰你……我头很晕,家里退烧药用完了,能不能帮我拿点药或者带我去医院?”她声音低,却带着急切,同时带着些许羞涩:深夜前来求助,本身就让她心中忐忑。

祥子连忙扶住她,双手放在她肩上,确认对方未至昏厥:“你发烧多久了?还有其他症状吗?”

初音摇摇头,声音微弱:“刚开始头疼,后来温度越来越高,烫得让人浑身发抖,可家里没有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低头,似想掩饰脆弱,却也把委屈和不安写在脸上。

祥子目光柔和,却保持镇定:“先进来,我带你去沙发上坐着,我去拿药和温度计。”

初音在祥子搀扶下踉跄着进屋,祥子轻轻扶她到客厅沙发边,帮她坐稳,并从包里取出手机查看附近24小时药店地址。夜色深沉,公寓内静默,唯有空调轻微运转声和时钟的滴答声。祥子脱下外套,盖在初音肩上。

“别着凉,我去拿温度计和测体温。”

她步向浴室小柜,从医用包中取出电子体温计,小心地为初音测温。体温显示高于38.5℃,祥子眉头轻蹙:半夜发烧不容忽视。她把体温计放回医疗包,再坐到初音身旁,语气沉稳:“你的温度比较高,需要退烧。你能喝点水吗?我先去附近药店拿退烧药,也要准备湿毛巾帮你降温。”初音微微点头,伸手接过祥子递来的温水,微微啜饮。

祥子拿起湿毛巾,温水浸湿后拧干,轻柔地敷在初音额头与颈侧,动作干练而不失温柔。初音闭上眼,轻轻靠在沙发背上,呼吸有些急促

。祥子感到心底紧绷:照料未成年人深夜高烧,本应更谨慎,但看到初音虚弱的模样,她无从拒绝。她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保持理性:这是自己对未成年邻居的关照,也是成年人责任,初音还只是个高中生,不能让初音过度依赖,误解为情感越界。

“乖一点,不要乱动。” 她压下心中的波动,只用简洁而温和的语句说,“先用毛巾帮降降温。”她再度查看手机,确认附近夜间药店营业时间与地址。

几分钟后,祥子披上外套,准备外出。

“我去拿药,你就先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回来。”她低声对初音说。

“我……我能陪你去吗?”初音抬眼,有些踟蹰她声音沙哑,却显出不愿独自留在家中的不安。

“你发烧这么高,不适合出门。”祥子看着她,心生怜惜,但还是摇头,“你先在沙发上休息,我去很快。”她此言虽决绝,却带着关切:若让初音同行,不仅费时且更难保证安全。

初音委屈地点头,祥子扶她在沙发上安放好枕头和毯子,确保她坐卧舒适,然后轻轻压了压她的手背:“有事随时发信息给我,我会马上回来。”初音在被褥下点头,祥子再三叮嘱,才转身出门。

夜风带着微凉湿意扑来,祥子快步下楼,按照手机导航前往最近的24小时药店。街道昏暗而安静,只有路灯下雨后积水反射的光点跳动。她心中思虑:初音的发烧原因是否只是普通感冒?还是需要进一步关注?若情况严重,该直接送医院?但她先要拿到退烧药与一些常备药品,再决定后续。

她在步行途中几次检查初音状态:电话里问候、短信催促她及时测温,并提醒喝水、不要盖太厚。初音回信息说:“好,谢谢小祥。”简短,却让祥子心中更加局促不安:自己到底是在照顾初音,还是趁人之危试图撬动对方的心房?

抵达药店时,半夜门前无太多人,店内灯火通明。祥子快速找到常见退烧药、退烧贴、感冒冲剂等必需品,又顺便买了两包清淡汤料与一些补水饮料。拿到药品后,她立刻返回公寓。

“初音,我回来了,拿了退烧药和退烧贴。”初音依旧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祥子放下购物袋,马上动作:先给初音再次测温,再递上退烧药和温水。

她让初音坐回沙发上,小心拆开药袋,耐心指导她服用。随后又用干净毛巾蘸温水,帮助初音在额头与腋下降温,并贴上退烧贴。初音闭目,轻靠在祥子怀里,呼吸深浅不一。祥子低头俯瞰,见她眉宇微蹙,手指轻柔抚摸她背部,安抚道:“先去我床上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再升温的话,我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不要担心。”初音微弱应声,靠得更紧。

夜深,卧室光线柔和但不能太亮,以免影响初音睡意。祥子调整好灯光亮度,放下手边的药品与温度计,坐在床边,保持清醒。她将毯子盖在初音身上,自己则坐直身体,目光轮流看向初音与手表。

每隔一段时间,她便起身再次为初音测温、换湿毛巾、补水。过程中,她尽量保持克制,动作温柔却不过度停留于肌肤,说服自己这是照料,要坚守界限。

初音在睡梦中偶尔翻身,轻唤“小祥”,声音哼糊,她子会及时俯身安抚,语气平静,却带着深情与责任。初音依偎过来,她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与脉动,心中泛起心疼,却又庆幸自己被初音所依赖。

但她又害怕在自己的纵容下,初音会越来越依赖她,甚至发展成不健康的关系。她在心里默念:等这次退烧度过,再与初音谈谈如何预防与自我照顾,让她逐步培养出健康习惯,而不是在每次不适时都来打扰。

然而守在床边,祥子感到撰稿的思绪尚未停歇,却又被连夜照料初音的疲惫如潮水般裹挟过来,让她几欲昏沉。她微微靠在床沿,手腕还残留着为初音擦拭汗水的凉意。眼前的初音浑身高热未退,睡梦中偶尔发出闷哼,通红的小唇微张,呼出的气息似带着隐隐的颤抖。被汗水浸湿的睫毛轻贴面颊,透出一丝脆弱。

灯光在初音发梢投下淡淡光晕,她的轮廓在微弱光影中愈发柔弱。

祥子望着她望得出神,忽然觉得胸口一紧,一阵情潮猛地打在她心头,脑门上涌起一股热血,随后是两腿间鼓起的布料和胀痛感……

——她对着初音的睡颜勃起了。

她慌张地捂住胯下,又心虚地瞥了眼,确认初音还没有醒来,便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溜出卧室,还不忘带上房门。

她反锁上浴室的门,背靠门急促地解开裤子,胸腔内心脏如雷鸣般跳动着。她拉下最后一块用于遮掩的布料,那根硕大的性器随之弹跳出来,高高翘起。冠头因充血已经红得发紫,胀得她死死咬住牙。

她用掌心覆住前端,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用力抿起嘴,额前沁出一层薄汗,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初音,但脑海内浮现的全是与初音相处的画面:初音微笑着向她分享见闻、初音悲伤地向她倾诉苦楚、初音困惑地向她询问课题……还有刚才初音躺在她床上,迷糊地喘着粗气的模样。她粗暴地摩擦起柱身,比起是获得慰藉感,更像是惩罚自己,可是实质上却只是为她带来了背德感与性快感交织的全新体验。

“初音……初音……唔……好喜欢……!”

她咬着牙,拼命不让野兽般的呻吟从口中漏出,手上的动作只见愈快而未见停下。柱身被她手掌摩擦得发红,她隐约感到下身传来的痛感,可这只是令她心头涌上的快意更加泛滥,脑海内不禁出现初音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干的想象。

初音雪白而丰满的胸乳在她一次次顶撞下晃动,那两颗粉红的乳粒随着颤动上下摇曳着,两人身体紧密交合处不断涌出反复碾磨的白沫,站在初音泛红的穴口。初音一双紫眸被她顶得迷离,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嘴上鼓励着“再快些”、“再用力些”、“不要停下”诸如此类的话语。她想象初音伏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声音低哑却饱含情欲地唤着“小祥”,只感到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猛地抽搐起来,然后一股难以描述具体形态的液体射出,黏糊糊地沾在手掌、地板和墙壁上。

“呼……!”

大概是被这么发泄一通,那根她罪恶的凝聚体总算耸拉下来,前端还沾着白浊液。她有些恍惚,汗水滴在地板上,整个浴室内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

简单缓缓后,她总算调整好呼吸,抽出湿巾擦去沾上她留下的犯罪证据。道德谴责、悔意、罪恶感和刺激感在她胸腔紧紧揉作一团,又霎地散开,融入她血肉中。

她努力镇定下来,不断思索着自己对初音的感情和欲望——她确实喜欢初音,可这感情并不纯粹,不是吗?不然她刚刚怎么会把初音当做性幻想对象,像头毫无节制的野兽一般,遵循着本能拼命发泄着性欲来安慰自己。如果被初音知道了怎么办?可是,真的好想好想和初音做爱,可又害怕被她一脸嫌弃地原理,被她辱骂着“人渣”、“差劲”、“变态”这些厌恶的话语。然而,一想到会被初音说这样的话,那根罪恶的物件又抖擞精神硬了起来……

“可恶……!”她咬着牙,在心里拼命咒骂着自己下流、没有底线,可手却还是覆上那根物件,继续遵循着本能安抚起来。

“初音……初音……不要讨厌我……”

她轻轻呜咽着,然后又在一次高潮中射了出来。

在她背对着浴室门清理这片惨不忍睹时,她没有注意到毛玻璃后一团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放纵,是未来毫无节制的开始,也是她跌入罪恶深渊的最后一步。然而,她却在这股窒息般的漩涡中越陷越深,甚至觉得安心。

3

魂祷-Precatio Animae-

丰川祥子,22岁,几个月前才从大学毕业,职业是自由作家,或者说无业更为合适。她依旧坚持每日在桌前构思、修改,却常常因稿费微薄而陷入焦虑,只能靠便利店的夜班打零工勉强支撑生计。深夜从便利店拖着疲惫身躯回家,她总喜欢站在公寓楼下,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长长叹息。夜风夹着霓虹的冷意,她的思绪常陷入愤世嫉俗:她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大概是在夏末时节,隔壁那户人家终于装修完毕、搬了进来。窗外的风带着淡淡落叶与新搬家气息的混合味道,初秋的凉意尚未完全降临,却已暗示变化即将到来。祥子在楼道拐角第一次遇见了他们。那位干练的中年女性手里抱着一箱书籍,身旁跟着一个身影纤细的少女。

三角女士礼貌地与祥子打招呼,介绍道:“我是三角初音的母亲,刚搬来,家中还有些杂物要整理,以后若有打扰,还请多包涵。”

祥子客套回应,又看向那少女:初音,刚满16岁没几个月,过几周就要入学念高一了。

初音抬头,金色发丝在走廊昏黄灯光下泛出暖意。她微微欠身,轻柔地说:“你好,我是三角初音,很高兴认识你。”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入祥子耳中。

那一刻,祥子感到心头一颤,一股异样的情感在胸口泛滥开:她被初音身上那种含蓄的温驯吸引。与外表暖阳般的金发相对,初音的气质更似月光般柔和、安静。她想:若说外表如太阳般热情,内里却像月亮一样温柔。

搬家后的日子里,初音因喜欢文学,常常往祥子家跑。祥子习惯了夜班后疲惫地伏案,常在书桌前敲键盘、修改文稿,或静默在纸上涂改。初音会带着书本来到门口,轻轻敲门,或者发信息问:“小祥,这本诗集你有没有兴趣一起看?”

祥子开门,见她站在门廊边,明亮的眼神里含着认真与期待。她招呼初音进来,在昏黄灯光下,两人并肩坐在书桌旁,翻阅书页,探讨文学,讨论诗句与意象。

初音的热情无声,却在字里行间点燃祥子的思绪,也在心底掀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柔情。和初音的每次相处都让她产生前所未有的灵感,那饱含暖意,却也铿锵有力。

初音记得,那是一个九月的夜晚。她在校外参加写作社的活动结束后,独自经过便利店,想买瓶热牛奶暖暖身子。店内灯火明亮,却少有人影,她推门而入,看见一个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身影——祥子正站在收银台后,整理货架角落里零碎的袋装食品。她疲惫却专注,一丝灯光映在她微皱的眉间和略显淡然的面容上。初音的脚步在地板上轻轻回响。

祥子抬头,目光在昏黄灯光和货架排列的几何间投来。

“初音,你还没回去吗?”她看见站在门口的初音,微微点头,“天凉,你要不要点热饮?”声音不高,却带着温和关切。

“小祥,我想喝热牛奶”初音微笑,走向收银台,“今天社团里讨论了诗歌,我想回去再整理笔记。夜深了,就想着暖暖身子。”

祥子为她取出一杯牛奶,用微波炉热好,递到柜台:“冷风里走路要小心,路滑也易感冒。”

“谢谢你,”初音结完账,接过热杯,双手捧着,体温从茶杯逐渐传来温暖。她抬眸看着祥子,灯光投下两人的影子在地面轻轻交叠,“总是这么体贴。”

“早点回去休息,有事发信息给我就好。”祥子点头,目光温柔,却不多言。

初音飨口热气,心里涌起暖意:在陌生城市,这样的关怀像灯塔,将她引向安全。她告辞而去,夜风吹散落叶,也带着安心的余温陪伴她回家。

回家的路上,初音在心底暗暗记下:与祥子相识虽不久,却已形成某种信任。她喜欢文学,恰巧遇见同样书卷气又带着现实疲惫的对方;她在内心对祥子生出感激,也在其中嗅到一丝渴望:如果能常有这样倾听与指导,这是否也意味着自己也被对方所需要呢?与母亲的关爱不同,祥子对她的关爱总是带着一层朦胧不清,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她需要祥子,也盼望着被祥子所需要。如果自己多依赖祥子的话,两人间的关系是否会更加紧密呢?

对了,如果自己能在写作方面帮上祥子的忙,是不是就在对方心里更占份量了?

她想着,匆匆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她们在书房或咖啡厅反复斟酌文字。

初音念出几句诗,祥子在一旁倾听,二人互相指出表达上的细微差别;初音描述校园见闻中的人性细节,祥子将其引入写作素材;祥子则以自己的生活观察、便利店夜班见闻裹挟的社会底色,为初音提供现实层面的视角。

初音总觉得,这样的研讨会让她和祥子都在向对方互相迈进一步:她的写作不再只是中学的稚嫩想象,而渐趋细腻;祥子的文字在初音的鼓励下愈发清晰、有力。

在不断的试探与打磨中,祥子终于完成了一篇她倾注情感与思考的长篇小说稿。初音第一时间读过后,文字滔滔不绝地赞赏:“小祥!这篇小说笔触中有生活的沉重,也有对人性的温柔理解,叙事结构铺排得恰到好处。读来让我既心疼,也感受到希望——那是你自己经历和我们的对话结合的结晶。”

祥子看着初音热切的眼神,心头既欣慰又微怔:自己在这条路上的坚持,似乎真正结出了果实。稿件投稿给一家文学杂志后,得到了编辑的肯定,不久她因此受邀参加小型读者见面会,渐渐有了“小有名气”。与此同时,她辞去了便利店夜班,全身心转向写作与相关讲座。那一刻,初音在旁见证,她为祥子高兴,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她看到祥子从迷茫疲惫走到有所成就,感到欣慰,也更坚信她们共同的努力与陪伴意义非凡。

与此同时,初音在校园中也渐显自信:她的作品在校刊发表,参加比赛获奖,社交圈扩大,但在她心底,始终保留与祥子的那份特殊联系。她明白,正是祥子的支持与指导,自己才能更早理解写作的意义。

她不禁遐想,这是否代表着自己和祥子是互相“需要”的呢?

那道尚不明晰的痕迹闷闷地印在心口,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可她心头却泛起一种“被需要”的甜蜜。

至少,现在她被祥子“所需要”,那不也挺好的吗?

然而,命运无常。像这样美好的日子,总是难以长久。

那一天,初音在课间接到母亲同事的电话,得知母亲乘坐的航班出现事故,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初音如坠深渊,难以承受。没有其他直系亲人,她孤身一人置身这座城市,一时间无所依靠。她慌乱中想到祥子,身体颤抖着拿起手机,发出颤抖的信息。

“小祥,妈妈出了事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信息发出后,她退回座位下,泪如决堤,染湿了衣袖。

祥子收到信息时还坐在书桌前修改稿件,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她没稳住手,手机掉了下来砸在书桌上,发出“嘭”的闷响,又像是在她心头落下的一记重锤。

她迅速简单整理了下,下楼驱车驶向初音的学校。在和初音的班主任简单交流后,对方许可了初音的早退。她替初音提着书包,紧紧牵着对方走向停车场。

一路上,初音强忍着悲伤,只是默默流泪。

刚进家门,初音靠在她怀里蜷缩成一团,哽咽和绝望交织,让人心碎。祥子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初音的哭声如洪流般倾泻。

“小祥……为什么是这样的意外?我该怎么办?”泪水染湿祥子的衣襟,初音哭到声嘶力竭,直到泪尽昏厥。祥子心痛却无从化解那巨大悲痛,只能抱紧她,小心将她扶到床上,持续给她擦拭泪痕和汗水,低声安抚:

“初音,我在这里。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度过这一切。”初音在半昏迷中抓着祥子的衣襟,唯有颤动表示回应,随后沉沉睡去。

祥子守在床边,心头压着难以言说的重量。她意识到,从此她能再仅仅是作为邻居或朋友,而是成为初音唯一可依靠的人。然而,疲惫、自责和决心在心头交织,她艰难地质问自己:是否有能力保护初音?明明对初音的感情带着一层肮脏的欲望,事到如今却还要继续趁人之危吗?

但看着初音憔悴的面容,她觉得有什么在刺痛着神经,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会离开初音。

随后的日子,祥子承担起照料初音的全部:办理初音母亲身故后的各种手续,安顿好她的生活,虽然就住在隔壁,但初音还是搬了过来和她住在一起,好歹更有一些共同生活的气息,也能一定程度上照顾她的情绪。

初音在悲痛中时而崩溃,时而麻木;祥子陪在床畔,任她哭泣、任她沉默,柔声鼓励她一步步重新面对生活。初音在祥子悉心照料下,渐渐恢复:她在日记中写下对母亲的怀念,也写下对祥子的感激:若非她在身旁,自己或难以重启呼吸。

她在失去后第一次感到,眼前这位曾经只是邻居、导师的人,已经成为她生命中无法替代的存在。

这一切也反过来成为祥子的动力:她在照顾初音之余,又要继续写作与公开活动。她更加投入写作,将对生命脆弱与情感责任的思考融入作品。初音偶尔在深夜送上一杯热茶,静静听她阐述文稿中新的构想,给予反馈;她们彼此在痛苦中找到了新的意义:祥子的文字因亲历更为深沉,初音的陪伴因经历痛楚而更显真挚。

祥子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想,脑海里对初音的肮脏想法自行就会消散。可那块斑点在墙角逐渐扩大,边缘泛着暗色,仿佛预示着更深的损耗。那正是她的罪恶:若继续像这样下去,初音恐怕只会越来越依赖她。那么,初音会意识到自己那个恶心的秘密和心中的渴望吗?她怕自己也会在这种猜忌的疲惫中崩溃。

她的义务与欲望交织:她想给初音更稳妥的依靠,又渴望着和初音发生进一步关系。心里那句自责不断回荡:究竟是单纯出于义务感和责任感照顾初音,还是想要借这种密不可分的关系把初音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出于情感上对初音的爱慕,还是从肉体上觊觎着初音呢?

这些念头如潮水般涌来,拍打她的理智防线。

最后她还是被心底的野兽吞下,堆积成山的欲望也被倾斜而出,没有回头路了。

三角初音有一个秘密。或者说,她知道一个独属于她的秘密。

过去,自己有次发烧时又习惯性地去依赖祥子。在安顿好后,途中睁开眼发现祥子不在身边陪伴。她强撑着身子下床,昏昏沉沉地走向厨房,想要接杯凉水喝,还可以找到祥子,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好了很多。

她想着对方温柔的话语,注意到浴室的门紧闭着,透过毛玻璃看见祥子的背抵在门上,焦急地动弹着。

她想要上前去敲响门,给祥子一个惊喜,却听见祥子发出一阵粗狂的喟叹声,伴随着液体低落在瓷砖上的声音。她听见祥子唤着自己的名字,不仅脸红,害怕叫出声边紧紧捂住嘴,又觉得腿心间有股黏腻的触感。

她没有继续去厨房接水,而是头也不回地逃回了卧室,裹在毯子里。心跳还尚未平复,可她脑海里却开始浮想联翩。她想起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按常理来说祥子不应该会有那个器官,可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却有此事?

她瞎想着,手不由自主地隔着有些闷湿的布料按压起来。

4

护与溺-Custodia et Luxuria-

在第一次的欢爱后,之后的每一次总是覆水难收。

起初,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所还只是祥子的卧室。都是由祥子主动挑起,初音没有说过一次拒绝。原本只是一个月两次,后来逐渐发展成一周一次。初音每周五下课后,祥子都会开车来接她回家,后面干脆就变成祥子去自习室找她。

两个人在楼梯间吻得情迷意乱,衣衫不整,在彼此迷离的眼神中互相确认,最后进酒店疯狂地做起爱来。有时候,祥子实在难以忍耐,直接就拉着初音在车后座做起来——她每次都把车停在停车场隐秘的一角,总是在几乎没有人的时间。

最开始初音只是配合地迎合祥子,她总是从这种糜烂的肉体关系中感受到自己被祥子所深深需要,又逐渐从这种病态的关系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当她每次骑在祥子跨上,努力地扭动起腰肢以寻求更好的磨合时,祥子总会更兴奋,紧紧捏住她泛红的臀部,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她知道祥子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只要是和祥子做,她就很开心。

这种酥麻的幸福感随着腹腔深处的快感泛开,她又轻唤着祥子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

在初音放假时,祥子总是想方设法地带她出去游玩。景色虽好,佳肴也色味俱全,可最后都免不了直奔两人最后的主题:她们总是在做爱。

有时候,祥子不禁感到害怕,自己对初音的性欲总是毫无节制地被发泄出来,初音愿意和她做,也喜欢和她做。可是,她们这样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吧?她确信自己的确喜欢着初音、爱着初音,可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爱的,到底是和自己交合的初音,还是原本的初音。偶尔这样想时,她总会暂时失去性欲,然后又在初音娴熟的挑逗下兽性大发。

她想把初音牢牢留在自己身边,不想放手。

她需要初音在她的人生里。

初春午后,校园的樱花尚未盛放,枝头稀疏的新芽透出青绿。教学楼外的广场空旷,阳光被几株老槐树稀疏叶影切割,落在青石板上,形成斑驳光影。初音背着书包,手里捏着未完成的作业稿,目光在行人中扫视。她刚走出教室,想去自习室继续准备论文,却在拐角处察觉身后有不自在的气息——不属于普通学友。

她停下脚步,眼神微微收紧。那人身影并不熟悉,但语气颇为热切。

“三角同学,等一下嘛,我有些话想说。”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拍马屁式热络。

初音心中一紧,转身与之对视。对方脸上挂着自信的笑,似乎认为自己有足够优势赢得回应。初音轻咳一声,声音平静却带着疏离。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很忙,非常不方便。”她扬眉示意离开,却见对方步步紧跟。

周遭人影稀少,几名学生从远处经过,脚步声却未能使追者生退意。初音心跳微颤,脚步加快,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空间脱身。她感觉到肩膀被轻拍几次,那拍击很“友好”,却在她心底产生警觉:这并非简单邀请,而是一种纠缠。她回想起平日与祥子相处时的安心感,此刻更思念那份安全。可此刻在校园,周遭并无祥子的身影,只有这位纠缠者步步逼近。

“三角同学,不要这么冷淡嘛,我们可以……”追求者伸手欲挽住她的胳膊。初音下意识向后一退,桌椅边的阴影与光斑在她脚下交错。她的内心迅速盘算:若继续这样,可能会陷入更麻烦的局面。思绪闪过昨天与祥子共度的夜晚:那时她在怀抱里曾感到一种深层的依赖,如今遇上此人,她渴望的安全感成了难以得到的奢望。

正当追求者继续逼近,一道熟悉身影从侧门处出现。祥子神色平静,眉眼间却带着隐隐紧张。她站在拐角,目光锁定初音与纠缠者。那一刻,光影定格:祥子深知初音此时的脆弱,她心头也泛起一股所有物被玷污的怒火。初音看到她时,身体一僵,心骤然放松。

追求者察觉身后目光,他回头,却见祥子稳立,神情冷厉。对方愕然,但很快流露轻视:“你是谁?别多管闲事。”祥子不答,只是向前迈步。

追求者见势未退,反倒摇头笑道:“三角同学,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可以给个机会嘛。”他又伸手过来,欲强行阻止初音离开。

此时祥子脚步更近,目光如刀,气场稳固且冰冷。

“放开她。”祥子声音低沉,压抑中的威慑让空气凝滞。追求者愕然,他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纠缠,却未料见到祥子时生出忌惮,微微后退。

但下一刻,他又逼近一步,语气挑衅:“跟你没关系的吧?”

祥子抬下巴,眼底寒光一闪,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意。

“离我的初音远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追求者嘴角带笑,却在笑意背后显露战意:“哦?那你打算怎么做?”他作势上前,似要试探祥子底线。

初音心跳骤然加剧:她看向祥子,发现对方紧握拳头,呼吸浅促,却始终保持克制。她从未见过对方那种压抑的愤怒。

果然,追求者再次伸手欲拉初音臂膀,言语更激烈。祥子终于出手。动作简洁干脆:一拳击出,重击肩膀根部对方肩胛,撞击声在安静的校园走廊回荡。追求者被瞬间震得踉跄,眼中闪过痛楚与惊骇。初音下意识后退一步,目光紧盯那一拳,却并未感到不安,反而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涌来 。

追求者摇晃几步,试图重整,但祥子再次迎上,一脚顶在对方腰侧,将他踢退数米。对方踉跄倒地,痛苦咒骂,却无力再起身逼近。祥子停在对方面前,目光冷厉,声音依旧低沉。

“离我的初音远点。”她再重复了一遍,言语简短,却蕴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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