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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四天三夜争夺战.中,新无垠星环,1

小说:新无垠星环新无垠星环 2025-09-10 08:11 5hhhhh 3190 ℃

月光如纱,笼罩着这片静谧的林间空地,神树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曳,树干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仿佛有生命般脉动,缓缓吸收了沾染在根部的鲜血与体液,一股柔和的暖意从神树中流淌而出,细细的枝条包裹住苏晚秋与秦长夏伤痕累累的身体,渐渐地她们微弱的呼吸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变得规律。

细如丝线的藤蔓从神树的根部悄然伸出,带着淡淡的翠绿光芒,灵巧地缠绕在两人身上,藤蔓轻柔地抚过她们的伤口,璀璨夺目的树汁从藤蔓尖端滴落到撕裂的皮肤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着淤青,修复身体的抓痕,苏晚秋胸前的咬痕渐渐愈合,渗血的伤口不再刺痛,秦长夏腰侧的血痕也慢慢淡去,皮肤恢复了光滑,神树的能量如涓涓细流,滋润着她们的身体,驱散了濒死的寒意。

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人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神树的藤蔓完成了使命,悄无声息地退回根部,留下两人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体虽已无恙,但疲惫依然沉重。

飞船已经完成了第二次加速进入巡航模式,巨大的引擎光束变的暗淡,核心花园的模拟月光隐去,模拟晨曦的第一缕微光穿透林间的薄雾,为神树镀上了一层淡金色,露水在叶片上凝结,又悄然滑落,滴在沉睡的脸颊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此时休息了一夜的苏晚秋率先睁开眼睛,精神突然紧绷起来,猛然起身却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只感到身体轻盈,伤口的疼痛已荡然无存,低头一看,胸前的抓痕和咬痕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皱眉,目光落在身旁的秦长夏身上,对方也缓缓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转为警惕。

“你……”苏晚秋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甘“为什么我们还活着?”

秦长夏撑起身子,摸了摸身体各处,确认伤口已愈合,她冷笑一声:“神树……它救了我们,看来它还不舍得让我们死。”

两人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紧张,晨曦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彼此疲惫却依然倔强的轮廓,沉默片刻,苏晚秋率先打破僵局,声音低沉:“秦长夏,你我之间,到底为何走到这一步?”

秦长夏愣了一下,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你还记得那年吗?我们曾是最好的姐妹,分享一切……直到那件事。”

苏晚秋咬紧牙关,拳头不自觉攥紧:“是你背叛了我!为了那个男人,你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

“背叛?”秦长夏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是你先夺走我的一切!那个男人原本属于我,你却用你的手段抢走了他!”

争吵如烈焰般燃起,但晨曦的柔光似乎压制了她们的戾气,两人声音渐低,争执变成了倾诉,她们回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那些误解与伤害,温和的晨光下,她们的身影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几分脆弱。

“也许……我们都错了。”苏晚秋的声音颤抖,眼中泛起泪光,“但我无法原谅你。”

秦长夏苦笑,擦去眼角的泪痕:“我也一样,但今天,我们至少还活着。”

经过一夜的休整,神树的奇妙能量如涓涓细流,渗透进她们身体的每一丝纤维。那被过度索求而酸软的淫穴,那因承受不住璀璨而肿胀的乳房,此刻都已恢复了正常。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情潮的余韵,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提醒着她们不久前的疯狂。

空气中,还弥漫着淫液、汗水与草木混合的气味,更夹杂着一丝属于她们二人交融后的、独特的香味。

赤裸的肌肤上,沾满了草屑和干涸精斑,两人缓缓对视,眼底都漾着一丝未褪尽的色欲,心照不宣的她们互相搀扶着走向不远处的池水,冰凉的池水触碰肌肤,短暂缓解了欲望。

一人先蹲下身,另一人便温柔地用手掬起清水,为她擦拭着后背与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爱抚。

水流洗去了污浊,却将欲望的冲刷得更加沸腾。

两人强忍着跟对方马上大干一场的冲动,终于将彼此的身体都清洗干净,擦干微湿的长发,从先前带来的箱子里拿出柔软的毛毯在草地上铺开,赤裸身体地并排躺下,两人就这样无声躺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终于还是有人打破了这宁静。

秦长夏坐起身,微凉的晨风吹过裸露的肌肤,让她下意识地拢了拢在旁边地上破碎衣物,一夜的休整,神树的能量不仅治愈了她们的肉体,似乎也恢复了她们的精力。

几乎是同时,苏晚秋也微微环抱着身体,坐了起来,两人之间谈话并没有化解任何矛盾,反而像一口高压锅,将所有的情绪都焖在里面,只待一个契机,便会猛烈喷发。

“你还能继续吗”苏晚秋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比昨夜多了几分冷硬的质感。

秦长夏没有回答,只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她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晨光下若隐隐现,这个动作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仿佛在无声地说:你看,我还是好好的。

苏晚秋的眼神暗了下来,她也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秦长夏,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搏斗中不知所踪,赤着脚踩在微湿的草地上,却走出了女王般的气势。

“果然没有结束呢”苏晚秋在她面前站定,两人身高相仿,呼吸几乎要交织在一起,“看来神树觉得我们并没有完成“首航”仪式,你我之间的帐,还没算清”

“哦?”秦长夏挑眉,伸手抚上苏晚秋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凉意,“你想怎么算?再打一架,直到有一个人真的死透为止?”她的手指下滑,轻轻划过苏晚秋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那片已经光洁如初的皮肤上,“还是说……你想用别的方式?”

苏晚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她眼中燃着火,那火焰里有恨,有不甘,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她们曾是最亲密的姐妹,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寸,也正因如此,她们更知道如何才能最深地刺痛对方。

“别的方式……”苏晚秋低声重复着,猛地一用力,将秦长夏拽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根本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撕咬与掠夺,苏晚秋的唇舌贯穿喉咙的力道,撞开秦长夏的牙关,攻城略地,带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的呼吸全部吞噬。

秦长夏起初一愣,随即被激起了更强的斗志,她凭什么要被动承受?用力回咬过去,唇齿间瞬间弥漫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们分开,反而像催化剂,让这场吻斗变得更加狂野,她的手也不甘示弱,挣脱了苏晚秋的钳制,反手缠上她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肌肤,将这场角力推向新的高潮。

她们纠缠着,推搡着,从站立到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披在身上衣服早就在拉扯中被早就滑落在地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沾染上露水和泥土的气息。

“你就这点本事吗?”秦长夏在喘息的间隙中嘲讽道,翻身将苏晚秋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脸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年抢男人的时候,你的手段可比现在多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苏晚秋的心里,她眼眶一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反而抬腿缠住了秦长夏的腰,用力收紧,声音颤抖而狠戾:“那你呢?现在不抢是因为没人要你了吗?来啊,你不是很会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语言的挑衅化为身体的战场,她们不再有任何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这是一个没有爱抚,只有占有的过程,每一次抚摸都带着征服的意味,每一次喘息都夹杂着不甘的低吼。

秦长夏俯身,啃噬着苏晚秋的脖颈与锁骨,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痕,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而苏晚秋则仰起头,承受着这近乎暴力的对待,双手却死死地抓着秦长夏的后背,用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仿佛要将这个女人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神树的荧光似乎比昨夜更加柔和,静静地笼罩着她们,它治愈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平复她们内心的风暴。

在这飞船核心的庭院重,她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继续着她们的战争,没有胜者,也没有败者,只有无休止的互耗。

当一切在一次剧烈的颤抖中归于平静,两人都已是憋的脸色通红,她们像两条搁浅的鱼,大口地呼吸着,汗水与口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长夏从苏晚秋身上翻下,躺在她身边,两人并肩望着头顶神树繁茂的枝叶,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

沉默良久。

“我们……都疯吧了”苏晚秋的声音嘶哑不堪,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疲惫。

秦长夏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她侧过头,看着苏晚秋脸上混杂着泪痕与潮红的复杂表情。

“这样……就让我们继续疯下去,彻底毁灭吧”秦长夏轻声问。

苏晚秋闭上眼,一滴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好啊”她低语道,“就这样互相毁灭好像……也不错。”

是啊,毁灭吧,身体纠缠更紧了,两人用加扭曲的方式,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泥土的微腥气息,混杂着两人炙热的呼吸,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们紧紧包裹。

秦长夏一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唇边,被她用舌尖漫不经心地勾开,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蜜,黏在苏晚秋身上,从她起伏的胸口,到她微微颤抖的躯体,目光如凌迟般扫过的全身。

苏晚秋感受秦长夏那炽热目光,瞬间点燃了她压抑的怒火与欲望,她猛地翻身,以一种惊人的爆发力将毫无防备的秦长夏再次压在身下,这一次,她的目的明确。

苏晚秋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秦长夏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疯狂的占有欲,“我不止要毁了你,我还要你……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话音未落,她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再是单纯的撕咬,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侵略,苏晚秋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秦长夏的牙关,长驱直入,这不是试探,而是征服,她像一位熟悉自己领地的君主,巡视着、占领着每一寸温软的角落,将对方的喘息与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秦长夏起初还在反抗,双手抓挠着苏晚秋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火辣的红痕,但渐渐地,她的反抗变了味道,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战栗,她的身体在抗拒,灵魂却仿佛在渴望这暴烈的侵犯。

苏晚秋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微微撤离,给了秦长夏一丝喘息的机会,但并未完全分开,她凝视着秦长夏那双因缺氧而水光潋滟的眸子,再一次狠狠地亲吻了下去。

她用舌尖,轻轻地扫过秦长夏的唇瓣,然后是她的牙齿,然后是口腔,像是在品尝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同时,苏晚秋在自己的口中,缓缓蓄积着的口水津液。

秦长夏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屈辱,她想挣扎,想别过头去,但苏晚秋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

“别急”苏晚秋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她再次封住了秦长夏的唇,这一次,却不是索取,而是给予,她将那蓄集已久的温热的津液,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渡入秦长夏的口中。

“唔……!”秦长夏的身体猛地绷紧,这是一种比任何暴力都更具侵略性的占有,她被迫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味道,液体滑过自己的舌尖,涌向喉咙,她想要移开,却被死死封住出口,她想逃,却被牢牢禁锢在原地。

在窒息般的侵犯中,她的喉头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她吞了下去。

那一刻,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挣扎溢出口水,没入鬓角。

苏晚秋感受到了那记吞咽,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残忍而满足的微笑,她终于松开了秦长夏,欣赏着她被自己彻底击溃的模样。

然而,她低估了秦长夏的骄傲与疯狂。

秦长夏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急剧起伏,她没有哭喊,也没有咒骂,只是用手背,极其缓慢地擦过自己湿润的嘴唇,然后,她抬起头,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里,燃起了更加炽烈的火焰。

“味道……不错”秦长夏舔了舔唇角,仿佛在回味“现在,该轮到我了。”

她猛地扣住苏晚秋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拽,趁着苏晚秋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闪电般地反客为主!

局势瞬间逆转。

这一次,是秦长夏化身为掠夺者,她的吻更加狂野,更加不顾一切,她用牙齿厮磨着苏晚秋的唇瓣,直到尝到那丝甜美的血腥味,才满意地罢休,她用同样的方式,在苏晚秋的口中攻城略地,用行动宣告着自己的反击。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的味道?”秦长夏在亲吻的间隙中嘶声说道“那就让你……尝个够!”

她也开始蓄积津液,那里面混杂了苏晚秋的血,以及她自己的不甘与恨意,她像一个复仇的女王,将这份更加浓烈、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回礼”,悉数灌入了苏晚秋的口中。

苏晚秋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加倍的奉还,她感受着那混杂着自己血腥味的津液滑入喉咙,一种被自己玷污的的诡异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这成了一场没有尽头的战争。

她们疯狂地翻滚、纠缠,每一次体位的交换,都伴随着一次主导权的更迭,互相强迫对方吞下自己的津液口水,又在下一次的翻转中,被对方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

她们的唇舌早已麻木,分不清口中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津液,是甘甜还是血腥,身体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对方的气息。

恨意在升腾,欲望却也在最黑暗的角落里疯狂滋长,这场以羞辱为目的的吻斗,不知不觉间,已经演变成了一场最原始,最激烈的性斗,每一次强迫对方吞咽的动作,都像是一次精神上的交合,每一次身体的压制,都充满了最野性的占有欲。

当两人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们像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谁也无法动弹。唇瓣红肿,身上满是抓痕与吻痕,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颓败的气息。

秦长夏的头枕在苏晚秋的肩上,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

“现在……”秦长夏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又像是在笑“你的嘴里……都是我的味道了”

苏晚秋没有回答,沉默如同一片沉寂的深海,看似平静,海面下却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她收紧的手臂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那不是安抚,而是宣告,宣告这场战争没有休战期,接下来的,将是更加疯狂的下一回合。

秦长夏能清晰地感受到苏晚秋胳膊下的肌肉是如何一寸寸绷紧,那蓄势待发的力量,像一头被囚禁的猛兽,正用利爪刮搔着牢笼的铁栏。

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愈发复杂而黏稠,汗水的咸腥,泥土的芬芳,唇齿间残留的血的甜腥,以及两人身体深处被欲望点燃后蒸腾而出最原始的麝香,汗珠从她们的额角、脖颈、脊背滑落,如同无数条蜿蜒的溪流,汇入她们紧密相贴的身体缝隙间,将身下的泥土润得更加湿软、泥泞,仿佛要将她们的身体与这片大地彻底融合,化为最原始的混沌。

秦长夏的喘息越来越炽热,她能感觉到苏晚秋的炽热的 呼吸略过她的耳廓,那灼热的气流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讯息,紧接着,一片温软湿润的触感,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疯狂的舔舐。

苏晚秋的舌尖,像一条狡猾的蛇,带着冰凉的恶意与滚烫的情欲,细细研磨般地描摹着秦长夏的耳廓,然后灵巧地钻入耳洞,带起一阵让秦长夏头皮发麻的战栗。

充满了侵略性与羞辱感,仿佛在说:你的每一个敏感点,我都了如指掌,都可以肆意玩弄。

“你……”秦长夏的声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沙哑变形,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但苏晚秋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固定。

苏晚秋没有理会她的挣扎,那片温软的唇舌离开了她的耳朵,却并未远离,她像一头不知餍足且极具耐心的野兽,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

苏晚秋的吻沿着秦长夏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不再是之前的狂暴撕咬,而是一种更加折磨人的啃噬,她用牙齿轻轻地反复地碾磨着秦长夏的锁骨,那细微的刺痛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理智,让她在痛苦与难以言喻的期待中反复煎熬。

秦长夏的身体在这种折磨下渐渐软化,反抗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猎物被捕食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夹杂着恐惧的兴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当苏晚秋低头唇舌终于覆上秦长夏胸前那一点早已挺立的乳头时,秦长夏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

苏晚秋的舌尖先是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地绕着那顶端打着转,就在秦长夏以为这会是一场温柔的爱抚时,她却猛地张口,毫不留情地将其整个含住!

“啊——!”

尖锐的快感混杂着被吮吸的痛楚,像一道粗壮的闪电,从那一点迸发,瞬间窜过秦长夏的四肢百骸。

苏晚秋的吮吸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从身体上攫取下来,连同她的灵魂一起吞入腹中。

秦长夏的十指疯狂地抓挠着身下的泥土,指甲缝里塞满了湿润的泥垢,她想尖叫,想求饶,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化为带着哭腔的呻吟。

苏晚秋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头在口中翻搅着,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厮磨,时而重重吮吸,时而又用舌尖灵巧地拨弄。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秦长夏的理智彻底崩盘,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而苏晚秋就是那唯一主宰着她沉浮的暴风眼。

就在这近乎残忍的掠夺与极致的快感交织中,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秦长夏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那被反复蹂躏的乳头中缓缓溢出,那液体不多,却带着一股淡淡的、独特的奶腥气。

那是被极致的情欲与身体的本能催生出的馈赠——乳汁。

苏晚秋也尝到了。

苏晚秋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她缓缓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疯狂、更加炽热的光芒,她的唇边,还沾着那点点乳白色的液体,显得既色情又淫靡,她伸出舌头,将那丝乳汁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脸上露出一个揉杂着残忍与无上满足的魅惑微笑。

“看,长夏”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魔性,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羽毛,轻轻搔刮着秦长夏早已溃不成军的神经,“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这句话,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针,精准地刺破了秦长夏最后的骄傲,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上升到了精神层面羞辱与征服。

被苏晚秋“逼”出了乳汁,还被对方用如此轻佻的言语玩味,这比任何疼痛都让她难以忍受。

秦长夏停止了挣扎,她躺在泥泞中,身体还在因为泌乳快感的余韵而微微抽搐,她看着苏晚秋那张近在写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脸,眼中那同归于尽的火焰,在这一刻燃烧到了极致。

秦长夏笑了,笑得凄美而决绝,泪水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汗水与泥垢。

“是吗?”秦长夏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让你,好好品尝一下”

=======精修到此======

在苏晚秋因她的突然平静而感到一丝错愕的瞬间,秦长夏猛地扭动腰肢,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翻转,她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从散落在旁边被撞倒散落一地道具箱里,摸出了一件冰凉而坚硬的事物。

那是一根通体乌黑、造型狰狞的双头假阳具。

它像一条在暗夜中蛰伏的毒蛇,表面覆盖着狰狞的粗壮仿真血管,两端微微上翘,带着充满挑衅意味的弧度,这东西是秦长夏准备的,原本是打算用优势时候彻底击溃苏晚秋,却没想到,会在这里,以如此仓促而原始的方式登场。

没有丝毫犹豫,秦长夏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冰冷的凶器狠狠地塞进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腿心之间!

“嘶——!”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们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战栗,这件本意是为取悦双方而生的道具,此刻却成了她们残酷,最不留退路的武器。

它将她们的身体以最直接、最羞耻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从此,她们的痛苦与快乐,将密不可分,谁都无法独自逃离。

“你不是要肏我吗?!”秦长夏翻身而上,以一种女王般的姿态,重新夺回了主导权,她骑跨在苏晚秋的腰上,汗湿的发丝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她疯狂的眼眸,只留下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瞳孔,死死地盯着身下的苏晚秋,“现在,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肏谁,谁……先被肏到崩溃求饶!”

话音未落,秦长夏挺直了腰背,然后猛地向下一沉!

“啊——!”

撕裂般的剧痛与被强行填满的异物感,让苏晚秋失声尖叫起来,那狰狞器物的一端,被秦长夏湿热紧致的小穴吞没,而另一端,则毫不留情地、野蛮地贯穿了苏晚秋那同样泥泞不堪的淫穴。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对决,每一次律动,都是双向的侵犯,每一次深入,都是对肉穴彼此的凌迟。

秦长夏的每一次向下坐沉,对苏晚秋的一次凶狠撞击,但同时,她自己也会被那器物的另一端狠狠地顶起自己小腹,她想带给苏晚秋极致的痛苦,自己就要承受同等混杂着痛楚的快感,秦长夏的脸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扭曲,汗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从她的下巴滴落,砸在苏晚秋的脸上、胸前。

“说话啊……苏晚秋……!”秦长夏掐着苏晚秋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她的身体疯狂地起伏着,像一匹在悬崖边舞蹈的、濒死的母狼“告诉我……被我这样肏着,是什么感觉!说你啊……说你被我干得好爽!”

“你……休想……!”苏晚秋咬碎了牙,指甲深深地掐入身下的泥土里,试图分散疼对抗那席卷全身的快感,但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那被强行贯穿的阴道,在一次次暴虐的撞击下,早已超越了痛楚的阈值,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那湿滑的液体包裹住黑色的凶器,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更加要命。

快感如同无数条细密的藤蔓,从身体最屈辱的地方疯狂滋长,它们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缠绕住她的理智,将她的骄傲与反抗一点点绞杀殆尽。

秦长夏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假阳具传来的变化,那收紧与颤抖,是比任何呻吟都更加美妙的投降曲,她笑得更加疯狂,也更加凄凉,秦长夏加快了扭腰的速度,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坐到底,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通过这根冰冷的器物,撞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不……不要了……啊……长夏……停下……求你……”苏晚秋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和断断续续的求饶,理智的堤坝被欲望的洪水冲垮,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秦长夏的撞击。

然而,这求饶与迎合,只换来了秦长夏眼中疯狂更盛,她俯下身,鼻尖对着鼻尖,在苏晚秋耳边用气声嘶吼道:“现在求饶,晚了!”

随着这声嘶吼,她发起了最猛烈的冲锋!棍身形状不断出现在两人肚皮,肉体碰撞声不断响起,呻吟也变成了嘶吼。

就在这仿佛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疯狂冲撞中,苏晚秋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她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的腿心深处喷薄而出!

那不是普通的爱液,而是一场盛大而失控的潮吹!

滚烫的淫液,带着独特腥膻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两人和身下的泥土浇灌得一片湿透,这汹涌的喷射,就像身体彻底投降时升起的白旗,仿佛彻底被击溃。

在感受到那股热流冲击的瞬间,苏晚秋体内双头龙因高潮而急剧收缩的甬道死死夹住,可毫不知情的秦长夏还在快速驰骋这,当再一次毫无防备的坐到那挺立双头假阳具上,被死死禁锢住的棍身,快速划过自己的阴道,狠狠撞在了子宫口上,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淹没了她的最后一丝神智,棍身进入秦长夏的最深处,成了压垮秦长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低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也攀上了那痛苦与快乐交织的顶峰。

秦长夏身体颤抖的瘫软下去,重重地压在苏晚秋的身上,两人像两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那根黑色的双头凶器,依旧连接着她们,在两人高潮后的余韵中,还被她们不受控制的肌肉带动着,在彼此的体内微微抽动。

空气中,汗水、泥土、乳汁、淫液以及潮吹的独特腥膻味,混合成一种颓败淫靡到了极点的气息,这气息仿佛拥有了生命,将她们包裹,渗透,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长夏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时,身下的苏晚秋,却缓缓地,动了。

她没有推开秦长夏,也没有拔出那根连接着她们的凶器,她只是用尽了残存的力气,极其缓慢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翻了一个身。

局势,再度逆转。

现在,是苏晚秋在上,秦长夏在下。

苏晚秋撑起上半身,她那张沾满了汗水、泪水和泥垢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里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报复的快感,而是一种近乎于悟道的诡异平静。

“秦长夏”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准备好了吗,现在轮到我肏死你了”

她没有给秦长夏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开始了她的反击,她的动作不像秦长夏那般狂野暴烈,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精准的韵律,她知道哪个角度最深,哪个速度最能磨人,她熟悉了这件武器,更熟悉了身下这具刚刚征服过自己的身体。

她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入地律动着,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秦长夏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不……苏晚秋……你这个疯子……”秦长夏的身体再次被陌生的快感所占据,这一次,她成了被动承受的一方,她能感觉到,苏晚秋正用她刚刚用过的方式,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

“疯子?我们不一直都是疯子吗?”苏晚秋俯下身,用她们之间那根狰狞的连接物,在秦长夏的体内重重地研磨了一下,引来她一阵尖锐的抽泣。

“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吗?喜欢到……连身体都会为我产奶……”苏晚秋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她的唇再次覆上了秦长夏胸前的那点嫣红,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吮吸着那因为新一轮情欲而被催生出的更多的乳汁。

苏晚秋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身体撞击着,“秦长夏”苏晚秋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你说的对,这种感觉……确实很特别,特别到我根本停不下来”

这种上下两处同时被蹂躏的极致刺激,彻底摧毁了秦长夏的意志,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地哭泣,一半在羞耻地沉沦。

“不……够了……苏晚秋,停下!”秦长夏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这是她在这场战争中第一次示弱,但这示弱非但没有换来怜悯,反而点燃了苏晚秋眼中更疯狂的火焰。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苏晚秋抬起头,唇边还挂着晶莹的乳汁,她像一头品尝了祭品后心满意足的妖兽,用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秦长夏,“是你先挑起的,长夏,是你把这根东西塞进我们中间,是你告诉我,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现在,你想要逃走了?晚了!”

苏晚秋的动作骤然加快,那缓慢折磨人的研磨,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连接着她们的凶器,像一根狂暴的活塞,在她们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

淫水四溅,呻吟与喘息交织,她们仿佛化作了一台由仇恨驱动,永不停歇的机器,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对方彻底碾碎。

秦长夏的意识在无边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辱中沉浮,她想反抗,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苏晚秋的攻势下软化,想要臣服,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苏晚秋的腰,这是一个迎接爱人的姿态,一个主动索取的姿势,这个动作让秦长夏感到一阵绝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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