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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玖回忆录下:小男孩如何与青梅竹马走到一起?先挺过大姐姐的挠痒寸止挑战吧!,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6760 ℃

2003年,盛夏。

溜进教室的后门,吞下最后一口土豆丝卷饼,我懒懒地朝自己的座位晃去。看着熟悉的她坐在课桌前的背影,脸上自然浮现起了一丝微笑。

但当我晃悠到她身后,注意到她低头摆弄的物件时,我却立刻笑不出来了。那本应藏在我课桌里的文曲星(二十一世纪初的一款电子词典),此刻正为她一行行显示着文字。

我手中包着食物残渣的塑料袋被捏成了一团,肘弯夹着的两瓶冰红茶像我的后脑勺一样冒着冷气。

《童年的游戏》——这是我在论坛上复制下来存入文曲星的文章,是属于挠痒同好的经典。那满篇少年少女之间的痒欢,我向来只敢一个人时偷偷欣赏。

午间班里的吵闹、窗外树上的蝉鸣、楼下操场的欢笑,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嗡嗡响在耳边。我一咬牙,故作若无其事地快速掠过她身边。

耳后一声闷响,文曲星被她快速塞进了课桌里。

把塑料袋扔进墙角的垃圾桶,转身回到桌前,我把冰红茶一只手递给她,试图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效果却如同对着镜头合影时的外国总统般僵硬。

手中的饮料越来越冰,平时会迅速抢过来开心一笑的她,此时却迟迟没有接过去。课桌上的蓝桌布,都已被她的胳膊肘扭得皱成了一团。

我不敢对上她那狡黠的眼神,也不敢瞧她脸上藏不住的尴尬。所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盯着她桌面上的作业本,递着饮料观赏一只小飞虫爬过姓名栏。

江鹭,我的邻居,幼儿园的“同床”,从小学至现在初一的同桌。

我坐回座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便掏出mp3分出一个耳机给她,试图用一同听歌来化解尴尬。黑板上还残留着上午的板书,一时间我们看得出了神。

“哎呀,你这都什么老土的歌呀?!”

是江鹭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头向我抱怨了一句,伸手翻出了我校服兜里的mp3。

“百度批量下载的,top100呢。”

我不服气地答道。

“这些天天在大街上放一百遍的歌你还听不够……”

她不满地嘟囔着,来回切换mp3的歌曲,直到发现没有一首歌曲是她想听的,才摘掉耳机作罢。

“那个……我的文曲星呢?”

像是弱者也要争取在比赛中做出有力的回击般,我试探地对她问道。

“喏!刚才用它查了……单词来着。”

脸不红心不跳,江鹭笑眯眯地用双手把那“小黄文阅读器”从课桌里掏出来还给我。

“又乱动我的东西……”

我装作恼火地用力接过来,准备借此训斥她一番掩盖未爆料的丑闻。

“不乱动怎么能发现你的宝贝小说呀?”

耳边却幽幽地传来这么一句。

我的脸马上像有千万根针在扎,头发根根倒竖,大脑瞬间死机,这下又被捉到把柄了——观看黄色小说。

“呀!哥哥啊……饶了妹妹的脚吧……

“哇啊!你闭嘴!”

听着江鹭刻意用尖细的嗓音怪腔怪调地模仿文章里女孩子的话语,我低低吼了一声,猛地一头栽倒在了桌上,双手胡乱挥舞着,将校服从后领扯到前面来蒙住了头。

“嘻嘻……”

这么简单就被击败了,我咬牙切齿,在黑暗中都能想象到那小丫头在一旁捂嘴轻笑的得意模样。

我和江鹭在去年不出意外的升入同一所中学,再次分到同一个班级当了同桌。近一年的中学生活中,学习压力陡然增大,老爸老妈总是拿班里的成绩排名来要求我,让我很烦恼。

还好,几乎仍旧每天都可以见到她。

我仍然喜欢江鹭。喜欢她不变的齐耳短发,喜欢她翘翘的小鼻子,喜欢她笑起来时一排闪亮的小白牙。她的身材还那样瘦小,一套小号的校服才刚刚合身。上初中后比较有趣,她学会了装淑女,但在我面前却还是那么古灵精怪。

与她再次同桌后,班里开始不时传出我们的绯闻,很多同学都知道我俩是青梅竹马。为此我沾沾自喜,一度以为江鹭就是我的小女朋友了,只是她不明说而已。可前一阵我却从她的一个闺蜜口中得知,我并不是她的“男朋友”。

明明去年暑假在莹莹姐家中的夜晚,她都已经对我做“那样”的事了……

为此我鼓起勇气向江鹭求证过,她眼珠转了转,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莹莹姐不让早恋’,就把我满肚子的话都堵了回去。

用那个万事通姐姐来搪塞我!她明明和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挑明我们的关系!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才十三岁就领教了。

一股闷气生到了今天。

临放学的自习课,我静静地趴在课桌上扭脸望着江鹭,她在认真地做着一张卷子,额头上挂着星点汗珠。

“热了吧?”

我伸手抄起桌上的塑料垫板,在课桌下为她缓缓扇着风。

“谢谢……”

她微笑了一下,随意应了一声。

虽然我们没有名义上处于“恋爱”,但一如往常要好。

我就这样机械地用手为她扇凉,用额头枕着桌面边缘,目光自然被桌下的一对小东西吸引了过去,是她的双脚。

今年不知何时开始,我的个子高过了她一点点,她的脸蛋也逐渐清秀,太阳都晒不黑了。些许的长大让我们有了一丝少年少女的模样,可我却一直偷偷在意——

她的一双小脚丫,还是那样稚幼。

很遗憾,上了中学后我们偶尔再一同到莹莹姐家补习时,她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小棉袜。所以近一年来,我就没见过她光着脚,反倒记住了她所有鞋袜的模样。

我总觉得江鹭是故意防备着我。

比如在这最炎热的夏日,班里的女生大多换上了凉鞋,她却即使赤脚也要踩进一双蓝色的布鞋里,那样包裹形成的隔绝感使我心里痒痒的。

我只能注视着她白皙的脚背儿想入非非,隐隐约约可见的青色血管,都成为了一丝对我的抚慰。那双小脚如今轻轻稳稳搁在地上,偶尔随着主人在题海中的思索不时翘了一下,一排小脚指头的轮廓就会在脚尖的布料下鼓出来,看得我直恍惚。

如果有机会可以再次搔痒这双小脚丫,那将是我最幸福的事吧。她那么怕痒,只要用指甲慢慢划脚心,她就会咯咯娇笑不停,然后像以前一样向我告饶,向我笑骂,那将是——

“喂!”

“呃!”

肋下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我猛地直起身子一抬头,江鹭戳我的小手还未收回去。

“你在瞅啥呢……”

她警戒地盯着我,一对秀足倏地缩回到椅子下面,只肯用脚尖点地,好似逃回洞中的小耗子。

“那、那个……我的笔掉了——”

“掉我脚丫儿上了?讨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那小说看傻了吧你……变态……”

江鹭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谎话。

“我、我才不是变态……”

我面容扭曲地揉了揉肋骨,想必已经青了一块,却理亏不敢发作。

“你……是不是想挠我脚心儿啦?”

她又蚊子般小声问来,白皙的脸蛋浮起一丝红晕,嘴角微微翘起,水灵灵的眼睛弯弯斜斜地盯着我。我心中一紧,每次即将捉弄我时她总是这幅神情。

“嗯?我、我……啊……没有……不敢……”

我在这小丫头的一句话后就陷入了手忙脚乱之中,又摸头又拍腿不知如何应对。

“自习课不许说话!老师,你看小九呀!”

谁知她忽然对着讲台拔高音量叫道。用笔在课桌中间划了一条早已重叠几百遍的“三八线”,然后满脸委屈地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

“林玖,到班门口罚站到放学。”

老班瞟了一眼僵在座位上保持张牙舞爪姿势的我,直接下令驱逐。

“靠……小黑妞儿……我@#¥%&*……”

我气得七窍生烟,心里连声暗骂,却只能在江鹭得逞的暗笑中起身滚蛋。

晚上,我在家里的电脑前,把江鹭想象成了盟军,用三星基洛夫空艇疯狂轰炸。

一阵和弦震动的土耳其进行曲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脑旁的小灵通(一部二十一世纪初的移动电话)上显示出了“盟军”的来电。我一推鼠标键盘,不管游戏中火箭飞行兵狂殴我的基洛夫,举着小灵通就来到客厅接通,卧室信号不好。

“小九……”

“怎么啦?”

“……”

“喂?喂喂?说话呀你!”

我在客厅转来转去,又看了一眼电话屏幕,还以为掉线了。

“害怕。”

“啊?怕啥?你自己在家啊?”

“嗯。”

“那、那我去陪你……?”

“嘻嘻……好。”

将小灵通揣进裤兜,我直接回到卧室使出一记一阳指暴力按下电源键关机,然后匆忙穿好衣裤,冲出家门就朝江鹭家的方向跑去。

又热又闷的夏夜,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外加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但我却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像个勇敢的小英雄,要去保护自己心爱的小女孩。

“咳、咳咳。小鹭?我来了。”

敲响江鹭家门的时候,我特意使自己还未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变得沉稳而可靠。

“外面有蚊子,快进来吧。”

防盗门马上打开,好像等了我很久一样。江鹭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洁白的小裙子。她轻轻喘了一口气,从胆怯放松下来的模样可爱极了。我愣了愣神,快速闪进了屋内。

“咋啦?有不认识的人敲门?”

“没有,就是自己有点怕……来,你换鞋吧。”

看见她弯腰从鞋架上拿下一双拖鞋,我赶忙蹲下伸手去接。这时,眼前出现了梦寐以求的一幕——

一双粉色的塑料拖鞋遮住了平日见惯的脚背,就像展览一样在我鼻子下方暴露着十颗精巧的脚趾,有些拘谨地微微弯着,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不知是否下蹲得太快,又或是眼前的风光太过于冲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

那十颗纤细白嫩的脚指头,和她的身材一样单薄瘦弱,有一种让我想要呵护的欲望,我恨不得立刻将她们牢牢抓在手中,一颗颗温柔揉捏……

就在我怔住的时候,她一瞬间转身走开,使我又看见一对光洁圆滑的脚跟,以及拖鞋与脚掌微微分离时的两窝红润……我使劲摇了摇头,换好拖鞋站起身来。

“看够了吧……去沙发上坐吧。”

江鹭从冰箱取出一罐可乐塞给我,没好气地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知怎的,我觉得她并没有晚自习时那么气恼。

“啥?呃……没、没看……”

每次被她戳穿心事的我总是立刻石化,急忙躲闪了她的注视,灰溜溜地走开了。

嗤的一声拉开了可乐,我坐在客厅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家。这是九十年代素朴风格的家装,短木斜铺的地板错落有致,皮制的老式沙发舒适宜人,玻璃面的茶几铺着白色花纹的麻布单,大头电视屏幕立着一框防辐射的玻璃屏,嗡嗡作响的吊扇不停送着凉风,墙角还竖着上下两层的绿色小冰箱。

我小时候经常来她家玩,身处在这个淡淡芳草香味的小房子中,我的心也像抹上了一层客厅吊灯的昏黄,温暖而惬意。沙发墙的一侧开着一扇小门,探过头去能看见一个小小的书桌,正被一盏台灯照得又白又亮。

那是她的房间,我静静踱步过去……

“哎!你干啥去!”

“哇——!”

江鹭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一脸愠怒地站在厨房门口。我吓得转身差点撞在门框上,把她逗得又憋不住笑了出来。

重新坐在沙发上,我尴尬地看着那盘似乎很爽口的苹果片,她坐在我旁边用纸巾擦手指头,也没说话,屋里的气氛僵住了。

“呃……你爸你妈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伸手用牙签扎起一片苹果,边塞嘴里边问她。

“啥?他俩和你爸你妈还有一群人出去聚餐啦,你不知道?!”

江鹭惊讶地瞪着我,好像我是没人管的孩子。

“不知道,没和我说。”

我晃晃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唉,估计他们又要喝到大半夜……”

她在沙发上往后一瘫,小脸上写着无聊。

“没事……那个……以后你要自己在家的话,我可以来……陪你……”

鼓足勇气的话扭捏地说完,我盯着盘中消灭了一半的苹果片,不敢看她。

“噗……”

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

“什么啊?!你笑啥啊!”

我恼了,使劲咽下嗓子眼里的苹果渣,一下子站了起来。

“噗哈哈……没啥……就觉得你怪模怪样的……你在装啥深沉呀?哈哈哈……”

江鹭捂着肚子乐得不停。

“那真是对不起了,我这种怪模怪样的人还来陪你!我这就走行了吧!让你自己在家被鬼吓死!”

我生气地说道,转身就要走,一抬脚又有那么点后悔。

“我家才没鬼呢!鬼在你家!你、你别吓唬人!”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江鹭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闭着眼睛一脸嫌弃地嚷了起来。

我这才想起来,怕鬼,一直是她的弱点。不免露出了邪恶的嘴脸。

“哎……你身后有个白影儿。”

“妈呀——!你去死去死去死!讨厌!”

小丫头从沙发上原地弹射了半米高,挥舞着两只小粉拳冲过来就打我。

“嘿嘿嘿……”

我边围着茶几躲着她转圈,边解恨地笑着,可算报了今天在学校的仇。

“看黄色小说的变态!恋足胆小偷窥狂!小脚丫怕痒的小男孩!小痒包儿!”

江鹭见打不着我,便气鼓鼓地在原地跺了跺脚,脱口而出一连串清脆的嗔骂。

“……啥?!”

我差点一头撞死在墙上,感觉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她竟用一年以来所有的丑事攻击我,还又叫出了那个可恶的外号!

“你、你……你是怕鬼——小黑妞儿!你、你、你看招!”

我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跳,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攻击她,斗嘴占不了上风。我脑子一热,直接朝她扑了过去!一下子把她撞倒在沙发上,压在了身下……

这下江鹭可慌了神。

“小九……你、你别乱来……你呀哈哈哈哈哈哈……”

“乱来?”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心一沉,双手插入到她毫无防备的胳肢窝,触感热热的、潮潮的。手指稍稍用力按住了她腋窝的软肉,开始快速地抖动起来。

“你、别呀哈哈哈——!”

江鹭的小身板歪歪扭扭,一点一点在沙发上蠕动,双臂因为受痒夹紧,恰好死死地箍住了我的双手。恼羞成怒的我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在她的胳肢窝里抓得更来劲了。

“讨厌呀哈哈哈哈哈哈……非礼呜啊哈哈哈……”

她力气哪有我大?挣扎都被我骑在她肚子上压制了。她只能用两只小手不断在我胸前胡乱挥舞着,无能为力地拍打我的胳膊。忽听脑后啪、啪两声脆响,我咯吱着她抽空回头一看,原来是她小脚上那双粉色的拖鞋纷纷甩掉,有一只都飞到了墙角的冰箱顶上。

“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变、态!呀哈哈哈哈哈哈……”

我继续压住她,双手又下移到她的两腰揉捏起来。她一下子爆发出更响亮的尖笑,一双痒到脱力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边笑边骂着。

“还骂我?还骂我?”

“好好好哈哈哈……不骂了呀哈哈哈……不、骂、啦哈哈哈哈哈哈……你松手呀哈哈哈……”

一年后再次体会到搔痒她的感觉,怎么可能就这样尽兴?我根本不理睬她的服软,双手上下乱窜,隔着连衣裙点弄她的腰眼儿,拨弄一根根肋骨。爽快地欣赏她痛痒难忍的笑容。

“怎么还不停呀哈哈哈……别咯吱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谁让你今天告老师的!”

我利落地再次拒绝她,找出“正当”的报复理由,只为了双手师出有名。小丫头急得两腿乱蹬,膝盖一下下地顶我的屁股,撞得我一晃一晃。于是我狠下心用双腿往里并拢,钳住她乱扭的胯部,坐住了她的大腿,双手继续揉捏她纤细的软腰。

“哼哼,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你!”

“我以后不告啦哈哈哈……我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

眼见江鹭笑得都合不上小嘴巴,我心里畅快极了,但挠瘾远远还未满足。回头看去,她那两只灵巧的小脚丫时而用力绞在一起,时而又伸得笔直绷着脚尖儿。一颗颗幼嫩的脚指头一会儿张开,露着微微发红的脚趾缝,一会儿又死死地蜷在一起,把脚背弓得发白。仿佛这样折腾脚丫就能缓解了腰上的痒痒一样。

那里,才是我魂牵梦绕的目的地。

“哎呀……呼……呼……哎?!你要干嘛呀?!”

我快速起身站在地板上,双手握住江鹭的脚腕,一把提起了她的两只光脚。也许我贪婪的神情吓到她了,又或者这个姿势让她明白将要遭遇什么,可她小胳膊小腿毫无阻止的能力,只能着急地叫了起来。

“……”

我不做声,用胳膊使劲夹住了盈盈一握的两只脚腕,仔细低头端详着日思夜想的两只小脚丫。这双脚如同她的身材和肌肤骨感而白皙。受惊的脚掌弯曲着,在脚底聚了两三道细细的肉褶。顺着脚拇指一侧看,足弓的弧度很是优美。凹陷下去的脚心窝儿和圆滑的脚跟不同于脚背的苍白,看上去柔软可人,微微红润的光泽是那样的诱惑……

“林玖!松手!我生气了!”

我低头轻轻闻了闻一根根纤细的小脚指头,鼻尖都凑进了潮乎乎的脚趾缝里。惹得江鹭生气地大叫,努力地想往回弯腿,却无济于事,又试图在沙发上鲤鱼打挺逃开。

淡淡的香皂味,还有一丝苹果涩香,可能是刚才在厨房不小心弄的。这双从幼儿园起就熟悉的小脚丫,终于再次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让我看到了,嗅到了……

就差摸到了。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

江鹭挺在半空的小身板在像中枪的小鸟般向后栽倒在了沙发上,因为我的手指尖已经开始像拨弄吉他琴弦一样在她的脚丫上游走,轻轻搔两下脚心,挠几下脚掌,伸到脚趾肚划两下,又搓搓脚趾缝,全方位地肆意玩弄着。

“停、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痛快地享受着两只小脚掌不断蹬在我的手上,怎样前后摆动都逃不过我的搔痒。江鹭难受地在沙发上左右翻滚,小脑瓜乱摇,高声笑得停不下来。她的小手使劲乱拍着皮沙发,发出一声声脆响。

“难受死啦哈哈哈哈哈哈……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啦!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听她的娇笑和求饶,我心里更加受用,指甲在她的脚心窝儿里刮挠不停,看着两只小脚板儿不停左右抵挡,左脚右脚失智地互相不断把对方推上前线,再被我的指甲狠狠蹂躏……

“让你总整我!多罚你一会儿挠脚心可以吧!”

“不行呀……脚心儿受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整你了好吧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道歉。”

“对不起咯咯咯咯咯咯……我错啦哈哈哈哈哈哈……”

“好……那再挠一会儿就放了你……”

“你说话不算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年来从未有过如此惬意,看着笑出泪花的江鹭,我腆着厚脸皮五指张开成爪,在她的光脚板儿上更加激烈地滑动起来!从脚趾肚挠到脚后跟,狠狠地继续过着挠小脚丫的瘾!

“妈妈——!救命哇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忍一下啦!”

“小……九……咯咯咯咯咯咯……求求你啦……我的脚丫儿太怕痒呀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人啦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啦!噗咳咳咳呵呵呵哈哈哈……”

“以后还敢惹我不?”

“不——敢——啦哈哈哈……”

“那、那你……那个……当我女朋友行不?”

我脑子一抽,似乎挠她痒痒让我感觉很威风,在这种奇怪的情况下,大胆提出了长久以来的请求,简直像逼她就范一般。

“咳、咳咳……啥?!不、不行……不可以啦……”

江鹭连喘了几口气,有些惊慌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忸怩地拒绝了。

“为、为啥……?”

“因为……莹莹姐和我说过不许答应你……这件事……”

“和姐姐有啥关系呀!为啥她说了算呢?!”

“姐姐说咱们年纪还小……”

可恶,明明一年前那晚她都用手碰过我的小牛牛了,我就是在她的照顾下才第一次成为了男子汉,此时还在装作生人勿近的模样。莹莹姐不许、莹莹姐不让,这熟悉的理由使我心里早憋着的一股火冲到了头顶,我皱起眉头,张开手爪对准她的脚底板儿就是一顿狂搔——

“我才不小呢!”

“噗哈哈哈哈哈——!哪有这样的呀哈哈哈哈哈哈……你欺负我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说喜不喜欢我……”

“哇哈哈哈……痒、痒死了嘻嘻嘻呵呵呵咯咯咯……让我咋说呀哈哈哈……”

“你就说啊!”

我发狂地在江鹭脆弱的脚心窝儿用手指甲一次次刮挠着。虽然如此激情的扣弄使我搔痒瘾彻底得到了满足,但心里却还是空落落的,因为我得不到心爱女孩的答案,只有她难忍的笑音尖尖地回荡在客厅中。

“……”

“小九!小九咳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我真的难受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声不吭,也不看江鹭,只是执拗地搔扒她软软的小脚掌,钻磨她嫩嫩的脚趾缝,抓挠她最怕痒的脚心窝儿,把憋闷的情绪借由手指发泄在她小脚丫的所有弱点上……

“我哈哈哈……我讨厌你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哼哼哼……呜呜呜……你大坏蛋!哇——!”

江鹭难受地哭了……

我傻傻地松开她的双脚,眼睁睁地看着一串串泪珠从她的眼角滴下来,脑子里轰的一声,这才清醒过来,真想立刻狠狠给自己两个大耳光。

“对不起,我——”

“哼呜呜……”

她一头栽进了我的胸前,连衣裙的一边吊带已经滑落到了肩膀,也没察觉,只是小声啜泣着,两只被我折磨得通红的小脚丫终于垂落在地板上。

“你、你不许挠我脚心儿……呜呜……不许挠我脚丫儿……呜呜呜……痒死了……呜呜呜……我就那儿碰不得!你明明知道那儿最怕痒了……你吓人……你这个讨厌鬼……呜……”

江鹭哭泣着、数落着,用小拳头不断捶在我的胸口,让我自责到了极点。我抱歉地试图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却正好看见她小巧的鼻孔里鼓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儿——

啪的一下地炸在了梨花带雨的小脸上。

“嗯……什么呀!”

她用手赶忙在小鼻头上抹了一把。

“噗……嘿嘿嘿!”

我实在忍不住乐了出来。

“你、你把我折腾成这样……还笑?!”

眼见疾风残影,一只小手已经贴在了我的肋下,拇指和食指揪住我的皮肉慢慢使劲收紧——

“哇啊!疼死我啦——!”

我捂着肋骨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江鹭皱着小眉头,抬起通红的光脚板儿,毫不避讳地冲着我一晃一晃,同时一字一顿地说:

“把、鞋、给、我、捡、回、来!”

“嗯嗯。”

刚才这二十多分钟实在让我心有余悸,本以为她会大怒把我赶出家门,没想到她好像并没有气成那样。我连忙把冰箱顶和地板上的两只粉色小拖鞋捡来,放在她的光脚丫旁边,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

“还看?!”

江鹭的小脚丫匆匆钻进了拖鞋,脚指头使了好大的劲儿。直到脚底与鞋面严丝合缝,才站起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转身就奔厨房的阳台去了。

“……”

我没敢吱声,搔搔后脑勺,讪讪地跟了过去。

阳台临街,楼下一片灯火通亮。大排档的客人们喧哗饮酒,下了晚班的自行车偶尔响铃,三三两两结伴散步的居民有说有笑。夏夜依然闷热,我们站在窗前,都在期待一丝微风袭来。

光影下的江鹭楚楚动人,我很少看到她穿如此清新的小裙子,不禁有些痴了。她双手搭在窗框上,额前的刘海儿汗湿了,微微贴住了额头,灯火映在瞳孔中闪闪发亮。

当我还在暗自纠结她眼角似有未干的泪痕时,江鹭小声问了我一个很奇妙的问题——

“小九……你挠我的脚心儿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呀?”

她微微低下了头,这个问题应该开口很害羞,以至于她只肯盯着自己的脚指头,慢慢用脚尖在阳台的地上不断画着小小的圆圈。

“啊?呃……就是……那个……很、很满足……嗯,很满足……”

我结结巴巴,挠她的脚心给我带来的快感要怎么说啊……难道我要把我的小鸡鸡刚才都挺起来了都告诉她吗……

“变态……”

她小声喃喃道,脚尖儿还像在确认自己说的话一样,狠狠点了两下地砖,发出叩叩的响声。

“呃……”

我没敢再否认,很难为情地也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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