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吧，月月！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直播里没做完的游戏。”男人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你在这里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肖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的手颤抖着，最终还是打开了门锁。

与预想的结果不一样，门外站着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瘦高的个子。他就是那个总是在她直播间里刷“惩罚”的铁粉，ID她记得很清楚。

男人推了推眼镜，没有看她的脸，也没有看她赤裸的身体。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她那双沾满泥土和污渍的脚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真美……比屏幕里看到的……更美！”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蹲下身，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肖玥愣住不敢动弹，虽说她平时是喜欢在网上秀自己的脚丫，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出于羞涩，她慢慢地把脚掌从他灼热的目光下缩回。

但奈何男人反应更快一筹，他急忙伸出手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踝。他的手很热，与她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月月，你用脚写字，用脚印章……那你一定也知道，脚还有更有趣的玩法，对吗？”他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肖玥没有回答，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默许了他略有冒犯性的瞻仰。

男人将她的脚抬了起来，凑到自己面前，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了早已昂扬的欲望。他没有触碰肖玥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只是握着她的脚，用她那沾满泥土的、冰凉的脚底，缓缓地包裹住自己的滚烫。

“啊……”肖玥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粗糙的沙石和湿滑的泥土摩擦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也同样摩擦着她的脚心。那种感觉……怪异、羞耻，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这比她自己抚慰要强烈一百倍，也堕落一百倍。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着，嘴里念叨着她在直播里说过的话，赞美着她的脚是多么的完美。肖玥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内心的某个部分，本就在渴望着这样极致的堕落与臣服。

她被男人按在冰冷的墙上，被迫用自己的双脚，为这个将她从虚拟网络拖入残酷现实的狂热粉丝服务。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分不清自己眼中涌出的是泪水，还是某种终于被满足的释然。

男人很快就结束了。他将污浊的液体尽数释放在她的脚上，与那些泥土和草屑混合在一起，景象不堪入目。

他替她擦了擦脚，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然后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变回了那个斯文的眼镜男。

他推了推眼镜，对她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今天的线下互动很成功，下次直播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公厕，留下肖玥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她看着自己那双一片狼藉的脚，又看了看地上那件被自己揉成一团的白色连衣裙，脑中还在回味着虚拟与现实之间模糊的欲望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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