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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轮回的淫堕索诺拉!殉道圣女芙露德莉斯的泯灭轮回折磨,沉浸在分离与高潮的快感之中,尽受痒感鞭挞吧!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3290 ℃

  “义人,请追寻我的踪迹……踏着那轻盈微风,开辟独属于你才能书写的英雄史诗吧——”

  裹在阿维纽林天穹风眼的劲风之中的雷暴已然消散,囚禁于塔中的孤独灵魂得以撕破谎言的词藻,自圣女殉道的传说之中归来。碧绿的清风裹挟思念一同流向了那黎那西塔更东边的群岛,属于战争与英雄史诗的城邦七丘。但是这里已然被黑色的潮水吞没,没有胜利凯旋的战歌与厮杀的呼号。沉浸在“剧本”之中不自知的七丘人在被剥夺自己的人生时连最后的悲鸣都发不出,他们沉默着迎接着自己的终局…

  震碎梦境的枷锁,浓厚的潮雾自埋葬英雄的山巅爬上陆地。无数躁动的声骸于此刻越过了与人类彼此划分的界限,闯进了不属于它们的世界——

  “——”

  自冠以流浪骑士之名的少女,踏足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这景色令她哑然。她自阿维纽林的风眼中央撕破百年枷锁,先她的义人一步来到了被黑潮与邪恶的爪牙严重荼毒的七丘。流淌着碧蓝澄澈的水流,涓涓流淌的水丝拧成了锋利的剑刃。娇小的身躯踱步在宛若鬼城的卡庇托山竞技场,倒悬于天空的镜面已经在吸纳那些银针般的雨滴。溯回雨与声骸的威胁已经彻底吞没了整个竞技场,这里不再有七丘人征战的荣耀,只剩下了鸣式邪恶的计谋…

  【我的孩子,我看不清你的脸。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呢?卡提希娅,我的孩子…上前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蓝紫色的眸子中已经不再是被囚禁多年的幽怨与迷茫。作为流浪骑士的她此刻充满决心,在义人的帮助下挣脱了鸣式的囚笼。此刻她要将这满目疮痍的城市之上的病灶彻底拔除!

  细长的尖耳与那一头的金发让少女本就娇美的荣耀更是如同蒙上一层仙净的雾气。她的肉体源自鸣式,是那诞生于异常频率之中混沌邪恶的存在觊觎人类而创造出的“完美”肉体。额头上的声痕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里曾封存着卡提希娅不愿面对的过去。蓝白色的荆棘环圈住了少女的罪孽,曾经也禁锢住了她的勇气!白皙的手臂稍稍用力,汇聚出的共鸣频率就让手里那柄短剑上缠绕的水流开始躁动。

  曾作为教会的圣女,在与鸣式的对峙中创下那挽歌一般的童谣。强如黎那西塔岁主的共鸣者,卡提希娅也抵不过鸣式几十年来无尽的低语。它们曾一举撕碎少女的灵魂,粉碎她对自由的渴望,却不曾让她对家乡的爱意有一丝动摇!

  踏破潮湿的黑泥,越是接近竞技场的中心,黑潮的浓度就越是厉害。寻常人完全抵御不住这样的侵蚀,很快会因为并发症发作而死。而那竞技场的中央,屹立于潮水之尖的少女。她的肉体曾经是这竞技场上的无冕冠军,但是她早已死去的灵魂已经被利维亚坦剥离出了这幅尚且能够行动的肉体。这是在创造出卡提希娅这具完美的能够承载鸣式力量的躯体之前的失败之作,但也同样是利维亚坦的孩子,是祂创造出的子嗣…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从拉古纳到阿维纽林,再到七丘,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竞技场中央的少女甲胄被膨胀的身躯撕碎,鸣式的特征开始在她的躯体上显现。碧蓝色的鱼尾拍碎空间的屏障,让她能够轻易游离于天地之间。似龙非鱼的怪物彻底占据了这位曾经冠军的英骸,她那游荡于世间的灵魂仍旧无法解脱。而作为流浪骑士,亦作为曾经拉古纳的圣女,卡提希娅此刻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便是向她曾经的神明,挥出叛逆之剑!!

  “真容,于此展露!”

  随着那扭曲的魔物裹挟着漆黑的潮水冲下台来,卡提希娅将漂浮的短剑立于胸前,略显稚气的声音在喊出那句融合体内被分离的权能时的密语的语气瞬间变得庄严与神武。她的身躯同这被鸣式荼毒的死躯一般膨胀,但是如同有无形的枷锁限制住了她暴涨的力量!高大的身躯撑起了流浪骑士曾身着数十年的圣女短袍,傲人的豪乳让她的庄严平添色气。修长的四肢自虚空中牵引出三把圣剑的虚影,独属于岁主的长角与鱼尾在卡提希娅额头的声痕与后腰的裙摆上显现出了那混沌的权能。

  暴涨至近三米的身躯十分的高大,丰满白皙的大腿挣脱了荆棘环的束缚。修长却又不失肉感的双足已经没有足以承载它们的载体,却也能够踏碎震颤的空气,踩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托起她高大的身躯。鱼鳍的特征是祂病态的恩赐,它们附着在了银白色的臂铠上。流淌着青蓝色细流的短剑也被拉长身躯,那暴涨的灰白色瀑浪将神、人、异三权圣剑的能量疏导进了剑锋。灰金色的长发如瀑般流淌,撑开的荆棘环更像一只合身的枷锁,仍然囚禁着卡提希娅作为[芙露德莉斯]的命运——

  【你的剑变得不如当时锋利了,我的孩子!】

  巨大的兽爪裹挟着强劲的力道猛的撞上了芙露德莉斯抵在身前的长剑。接受了命运的残缺,融合了自己过去的悲伤与痛苦后取得了万全之力的卡提希娅便可正式称为圣女芙露德莉斯。但是对于自己的造物,利维亚坦全然不在意她是否斩断了命运的枷锁。朴实无华的重击便能够推着芙露德莉斯高大的身躯不断后退。那身躯痛苦的震颤皆是源自双手所传来的无法卸掉的巨力所不能违抗的痛楚…

  “少自欺欺人了,我已经…不再完全受你的控制,我已经…不再是鸣式的容器!此剑…斩灭诸恶!!”

  三把权剑的虚影浮现在芙露德莉斯的身侧,利维亚坦庞大的身躯还想借助那鱼尾拍散周遭的空气来加重一对利爪带来的怪力。但是随着清脆的声响,权剑的虚影一把接一把地融入芙露德莉斯手中的长剑,她被分散的权能终于得以完全释放!随着圣女的嘶吼与鸣式空灵的怪叫,对撞在一起的能量开始纠缠,闪烁的剑光撕裂了涌上来的黑色潮水。芙露德莉斯压制住了利用不完美容器现世的利维亚坦,可是就在她以为胜券在握时,那些被她撕裂的黑潮再度暴涨!它们融合,扭曲,潮水会吞没一切悲鸣与残响,转化为最纯粹的频率,携带着纯粹之恶的频率!

  虽然是不完美的容器,但是鸣式却能借助潮威,以黑潮的猛势溃散芙露德莉斯的全力一击。那把长剑脱手,利维亚坦那暴涨出珊瑚与青色鳞片的一对利爪重重击在芙露德莉斯的身侧。炸出的音爆径直将她高大的身躯轰出了竞技场!没有了阻碍驾驭起黑潮来对于鸣式来说更是得心应手,它裹挟着漆黑的潮水瞬间追上了还未完全卸去冲击力的芙露德莉斯。重击她那仍旧在滑行的身躯,竞技场的地面瞬间溃散出了巨大的缺口。圣女解放出完全实力却也没敌过这还未完全现世的鸣式,她仿佛在容器少女那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僵硬面庞上看到了鸣式得逞后奸诈的奸笑……

  两只巨爪掐住了芙露德莉斯修长的双臂,将她重重的按在崩坏的土块之上。利维亚坦俯下身来,少女的半身像是失去了双臂的雕像,被同这鱼尾龙身的怪异躯体缝合到了一起,诡异至极。祂的眼睛竟真的如同是目不能视一般,用鼻子轻嗅着芙露德莉斯身上熟悉的频率…

  那些流淌的潮水已经几近将芙露德莉斯高大的身躯淹没,整个七丘几乎没入了黑潮的漩涡。但是沉浸在绘剧之梦中的七丘人不会感到痛苦,他们会随着这潮水,一同没入命运的深渊。作为岁主的共鸣者,卡提希娅亦或者称为芙露德莉斯,她只是对鸣式的低语与那黑潮的侵蚀有异于常人的抵抗,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免疫黑潮的侵蚀。

  【你困倦了,我的孩子…睡吧,睡去更深层的梦境,起码能够让你在潮水之中溺毙时减轻痛苦。我会在世界的彼端等着你的到来——】

  利维亚坦一对利爪猛的按下,芙露德莉斯整个人沉浸在了漆黑的潮水之中。瞬间冰冷的潮水开始顺着她的七窍侵入肉体,这种纯粹由频率构成的黑潮能够瓦解一切的生命,也能够终结一切的频率,将它们同化为与自己相同的灾难。体表虽然附着着冰冷刺骨的黑潮,但是侵入体内的潮水就如同点燃流淌着的火焰。它们灼烧着芙露德莉斯的内脏与大脑,容不得这位共鸣者再有更多的抵抗,彻底将她拉入由悲鸣频率构成的绝望之梦——

  “喝呃啊啊啊!!”

  自水中窒息的痛苦中挣脱,芙露德莉斯想要挣扎却被一股反向的力道将身体拉回地面。重重的摔在地上,仰头看去只见两只壮硕的声骸手执粗长的铁链,它们的末端扣在芙露德莉斯的手腕上,整个身子被大字展开,手腕与脚踝上都有系于声骸手中的铁链。而这时,神官慷慨激昂的言语飘入少女耳中,她才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好好的看一下这个突然到来的世界。芙露德莉斯异常的清醒,她知道自己这是败于利维亚坦之手,被祂打入了不知是梦境还是索诺拉的空间之中。那神官一身隐海修会的白袍让芙露德莉斯觉得无比熟悉,他手中捧着一部经书,细数着罪人的无数罪行。而他与围观刑场的众人今日要审判的罪人便是——

  “断罪圣女,芙露德莉斯——你可知罪!那是绝对不可被饶恕之罪,而你仍旧堂而皇之的存活于世。对岁主的亵渎将会引领你堕入永世不得轮回的炼狱!准备好了就迎接你的刑罚吧,赞美利维亚坦。”

  看着神官手捧经书那副慷慨激昂的状态,自他口中喊出利维亚坦的名讳芙露德莉斯便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而也正是随着神官的指挥,一旁教会的修士们已经有人上前。芙露德莉斯那高大的身躯被平铺地上大字展开,当她还在回忆在她认知中的修会究竟会怎样处理罪者时,脚底异样的触感让她瞬间炸毛!

  下意识地发动分离的权能排斥那些靠近自己的异物,一个瘦小的修士被重力的威压径直拍飞出去。红润的脚掌上指甲留下的划痕还未消散,远处的花丛中就已然炸起一团尘烟…

  “你不仅不肯知罪,还要伤害修会的修士。断罪圣女,你果然已经病到无可救药。在黎那西塔的土地上却是已经染指了异样的权能之力,这片土地容不得你的玷污!”

  用那拉古纳人熟悉的腔调诵唱出如经文般的讨言,芙露德莉斯护体的斥力彻底消散。这些低声诵唱着经文的修士们口中呢喃的词汇似乎完全瓦解了芙露德莉斯的力量。几个唱诗班的孩童在大人的指引下慷慨上前,他们虽还不是正式的传道修士,但也都渴望着“建功立业”。能够肃清癫狂圣女对岁主亵渎的方式有且只有一种,寻常的武器伤不到芙露德莉斯的肉体,而能够被牢牢刻印在她内心深处的伤痕,伴随着恐惧的脓疮发作,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伤口,需要合适的“武器”——

  “哈嘻嘻咿咿咿——?!”

  失去了斥力护体,任何事物都可触碰芙露德莉斯的身体。唱诗班的孩子们纤细的手指扫打在她宽大的脚掌上,近五十码有余的脚掌是广阔的痒肉疆域。那些孩子们的手指还控制不住力道,修士们如何命令,他们便会如何执行。毫无怜悯之心的抓挠,扣挖着肥实足穴的嫩肉,芙露德莉斯的喉穴中拉长出一串婉转的吼叫。她没想到这些修士折磨竟会是如此这般,难以让人忍耐…

  “愚…嗯噶哈嘻嘻嘻愚昧!你们…你们都被利维亚坦嗯叽咿咿咿噫噫给…给骗了!噫噗叽嘻嘻嘻嘻——不、我的…嗯我的脚呃噶哦嗯!停…停下!哈噗、噫…叽嘻嘻嘻嘻……噫呀呵呵呵!嗯叽——无、无知的信徒!噗呵呵呵呵呵~噫呃嗯…哈咕嗯呼呼呼呼…不、别挠了…不要碰我的脚!”

  红润的脚掌上爬满了如同毛虫一般的手指。芙露德莉斯的身体无法撼动声骸们自四个方向提供的拉力,她想要挣扎下一秒就会被拉近四肢,绷紧的身体只能将那硕大色气的足穴展示给手无寸铁的孩童。但是没有武器的孩子们却能够有远超刀枪所能够带来的威胁,那些灵动的手指,有的负责唱诗班的乐器,有的则是在处理农活时磨上了稚嫩的茧子。他们将芙露德莉斯的脚掌当做一只新奇的玩物,得到修士的命令,随意的去抓挠、去扣挖这个断罪圣女的脚掌,为她赎净罪恶的学徒,便可成为真正的见习修士。一是觉得好玩,二也是孩子们对修士一职的渴望,让他们在为圣女赎罪时格外的卖力。

  “戴罪的无知圣女啊,祂赐予你圣女一职,你却选择背叛自己的信仰。那头顶的荆棘圆环已经不足以圈禁你的罪孽了吗?”

  神官轻轻翻动着经书的纸页,在喃喃诵唱着经文的间隙审判着“断罪圣女”芙露德莉斯的罪行。而这个被以幻境作为基调构造出的索诺拉中是扭曲之后的卡提希娅的记忆与经历。她自身就犹如钉入这不正常世界中的一颗违和长钉,格格不入的她有着与这个世界截然不同的记忆,但是却会在黑潮的侵蚀下随着潜意识的扭曲慢慢的被索诺拉同化…

  “噫噶嘻嘻嘻嘻嘻嘻?!别…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你们、你们这些臭小孩!不要碰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那是什么嗯齁哦哦哦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停下噫叽咿咿咿噫噫呀齁哎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嗯呃啊啊啊啊忍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啊——拿开、快把它拿开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山上的麦子早已垂下那沉重的金穗,孩童们不可多得的免费零食便是在教会的公田里完成每日的浇灌与除虫过后偷偷扯下的那把夹杂着麦秆穗桔的金黄麦粒。那些时常揣在他们步道长袍口袋里的麦秆在此刻成为了得力的工具。抓成一把,柔硬不等的麦秆被孩子攥在手中,就像是刷碗那般狠狠地“刷洗”在芙露德莉斯的脚底。宽硕的脚掌瞬间不停震颤,几个小孩只能握住她的脚趾才能勉强控制得住圣女这不听话的硕大淫足。那种美妙的刺激能够瞬间让人极力忍耐的笑声倾巢而出,芙露德莉斯抽搐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挣脱那困住她的锁链。但是力气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汇聚在被孩童们的抓挠所创造出的豁口,一点一点的抽离了自己的肉体。

  “看那,这麦田中结出的硕果。若是没有祂的庇佑,黎那西塔何来今日安宁。而你…罪人芙露德莉斯,你不仅妖言惑众!还在被迫伏法后仍旧妄图污蔑我们的信仰,孩子们,既然她这么爱笑,那就让罪人的笑声来为神明道歉吧!”

  “不…嗯噫嘻嘻嘻嘻嘻嘻嘻?!两只…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嗯噫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两只脚!噗噫嘻嘻嘻嘻嘻嘻吼吼吼吼吼——停下!停下啊噫啊啊啊啊别…别拿那东西嗯哦哦哦齁唧咿咿咿噫噫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嗯咿咿咿噫噫不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没错!是你们都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鸣…鸣式怎么,怎么可能成为神明!噫呀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臭小鬼!嗯咿咿咿噫噫饶了脚趾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连、连这里都要…齁咿咿咿噫噫❤️——!!”

  神官仍然在歌颂着利维亚坦的“伟绩”,在他眼中芙露德莉斯才是那个宛若失心疯一般抹黑至高无上神明的罪人。唱诗班的孩子们听从着神官的一切命令,那如刷子一般攥在手中的麦秆被分发给了几个孩童,他们有人把住芙露德莉斯修长的脚掌,有的径直坐到了她的脚踝上帮同伴们控制住这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只只小手攥着麦秆,在芙露德莉斯的脚底上尽情释放着他们对渎神者的愤怒!

  那神官几近癫狂的话语卡提西亚一句也听不进去,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双脚上那无法抵御的痒感扯走。只能够看到两个孩童的后背,此刻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完全处于未知威胁之中。痒感不知何时会到来,会从何等方向到来,这一切对于芙露德莉斯来说尽是未知的威胁。脚趾缝的弱点很显然已经在不经意间的插手下被发现,哪怕是宽大如芙露德莉斯这般慷慨的脚掌,可供玩乐的足肉终归是会被手指填满。另辟蹊径的孩子们会将一根根瘦小的手指塞进那些尚未被探明的缝隙之中,很显然随着芙露德莉斯那庄严的声音逐渐松懈,拔高的笑声无不是在透露着她心底的恐惧。

  “渎神者!”

  “大坏蛋,看招!”

  “这么大的脚,我挠——”

  连世界观都未完善的童年就已经被宗教与信仰填满,芙露德莉斯明白这是何等的感觉。但是她不会对这些孩子再有怜悯之心,这一只只幼稚的恶魔仍旧能够将她这位圣女撕个粉碎。神官开始拿出一瓶圣水,随着诵唱经文开始围着芙露德莉斯高大的身躯转起圈来泼洒清凉的圣水…

  “嘶!哎呦嗯咿咿咿噫别、别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你们、你们这群小鬼!适可而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嗯齁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噫噫叽叽叽叽啊啊啊❤️——别、好奇怪…嗯啊脚底、脚底好奇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这样挠了!停下…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让你们停下啊啊啊啊!!”

  越是去愤怒的吼叫,这些孩子们越是不会去管气急败坏的芙露德莉斯,他们只会让圣女的怒斥夹杂上滑稽的笑声。这些唱诗班的孩子就像是从黑潮中涌出的声骸一般源源不断,将自己的双脚完全包裹后已经有人带头跑到芙露德莉斯的身边。那同样深凹的温润腋穴,大到足够塞进好几只孩子们的小手。当别的敏感点同时出现了可怕的痒感时,四只负责束缚芙露德莉斯身体的声骸都被一股怪力险些拽倒!但是下一秒她的愤怒就被迫在笑声中一点一点的稀释,最终彻底消散。

  傲然挺立的乳峰被勇敢者攀登,骑在芙露德莉斯腰肢上的小男孩将它们当做了练习拳击的对手,一下一下捶打着浑圆的乳球。而那深凹的腋肉此刻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也在逐渐升温,痒感彻底填满了芙露德莉斯的每一缕思绪,并且正在快速的将它们同化,它们在剥夺她最后的思考能力——

  “不!不要再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痒、挠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哔噫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噫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啊怕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我的脚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咳咳头…头好痛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别这样了啊啊啊!停下!休息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快要不能思考了齁咿咿咿噫唧咿咿咿噫噫呀噶嗯哦哦哦痒啊啊啊啊❤️——”

  神官的皮囊被一只手贯穿,周遭的一众修士就像是无视了这突发的异变一般。那本被他捧在手中的经书也变为了一本血红色封皮的书刊,金色的长发挣脱了皮囊的桎梏。神官的皮囊就像是一层被褪下的铠甲一般被其下的那个男人用力撕碎,他那对绿色的眸子中透出无尽的奸诈。一身黑红色的洋装,像是在周遭的修士眼中他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般…

  “可悲的卡提希娅,可悲的流浪骑士。你的角色即将被剥夺,在这充斥着鸣式影响力的索诺拉之中,结束你的一生吧——”

  炸起的漆黑潮水遮盖了天穹上的那一轮烈日,冰冷的黑潮扭曲成了拥有形体的状态。作为残星会的会监,这个癫狂的疯子,克里斯托弗将整个七丘炼制成了无限循环他所构写剧本的索诺拉。这才得以解释为何卡提希娅在来到了这座竞技之城会感到处处透着的不和谐。但是此刻已然为时已晚,不受控制暴涨的黑潮在得到了允许后变得更加狂躁。化作一条条漆黑的龙蛇,猛的钻入了芙露德莉斯的口鼻,快速的侵入她的肉体,由内而外地同化着她的频率!

  “嗯呜呜呜❤️!嗯齁哦哦哦哦噫嗯咕!嗯咕哦哦哦——噶嗯哦哦!嗯哦哦哦噗噫喔哦哦哦哦哦噫…嗯噶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噫❤️!噫停!嗯噶嗯咿咿咿噗咕哦哦哦!呕嗯噫喔噜噜哈嗯停——嗯唧哦哦哦哦❤️!噫嗯噗哦哦哦——”

  脚底的挠痒未曾停止,修长的精灵尖耳也同样被黑潮包裹,祂的频率开始侵入芙露德莉斯的大脑。她的肺腔与胃袋之中也灌入了纯粹由频率构成的黑潮,痒感在被无限制的放大,那纯粹的感知在无限的倍增。她高大的身躯不停的抽搐,四肢被牢牢拉扯让芙露德莉斯无法挣脱控制。体内的频率随着黑潮的震动快速的被调频至同样的频率,只需要克里斯托弗给予一点小小的引导,不论是这岁主尚存的权能,还是三权圣剑那可怕的力量,以及“芙露德莉斯”这个角色,都将从卡提希娅的体内被剥夺。

  “很痛苦吧…接纳祂,卡提希娅。接纳你唾弃的力量——痛苦很快就会消失,你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克里斯托弗的频率开始干预芙露德莉斯体内的黑潮,将它们引导至圣女的小腹。逐渐隆起的肚皮之下是汇聚了芙露德莉斯的过去与未来,将她独特的灵魂与命运彻底分离的频率。这等力量若是被排出了体外,卡提希娅将会彻底失去芙露德莉斯的“角色”。她在克里斯托弗的故事中,就只能是一个拥有三脚猫功夫的流浪骑士,不再是黎那西塔传说中的殉道圣女…

  “噗要❤️!嗯咕噜噜嗯咿咿咿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咳咳哦…哼哦哦齁唧咿咿咿噫噫噗哦哦哦——救我…嗯呀噫咕噜噜噗哦哦!噫哔哦哦哦哦嗯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噫呀啊嗯哦哦哦!噫呀噶哦哦哦哦噗噫哦哦哦齁唧哦哦哦哦!义…人咳咳咳嗯咿咿咿噫唧嘻嘻嘻嘻嘻嘻——救我❤️…我、我不要再…独自一人————”

  尿液自下体迸射而出,庄严的圣女此刻扭曲的面容上除了色气外仅剩滑稽。口鼻塞满源源不断灌入体内的潮水,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随着尿液的失禁清空了其中的储存。那晶蓝色的凝胶状物体,被扭成了合适肠道排泄的长条状。那便是芙露德莉斯的一切,她的力量,她的灵魂,她的角色。随着撑破布料的束缚,屁穴的高潮将这一长条凝胶猛的喷出,芙露德莉斯上翻的白眼骤然失神。她的戏份被定格在了克里斯托弗的这一页剧本之上,随着那些唱诗班的孩子与围观的修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化作漆黑的潮水汇入黑潮,所有人都消失了。通红的脚掌上残存的划痕与那烙印起上的痒感无不在复读着这段经历的真实。失去了三权圣剑的力量,也失去了作为芙露德莉斯的资格,她那高大的身躯逐渐变得贫瘠。早已昏迷过去的少女恢复成了卡提希娅的姿态,而她作为卡提希娅的剧本还在延续,属于她的终局还尚未到来——

  ————————————————————

  “放开我!呃噫❤️!别…不要碰我!你这…噶噫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噫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挠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哔嘻嘻嘻嘻嘻嘻嘻~不…不要挠痒啊啊啊嗯唧咿咿咿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噫呀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恶心、好恶心❤️啊啊啊——”

  蔓延着珊瑚的青绿色鳞片,无数断肢拼接而成的崭新肢体,没有了芙露德莉斯的限制,在索诺拉之内无尽吸收着黑潮频率的利维亚坦开始肆意暴涨祂的身躯。失去了芙露德莉斯的一切记忆与认知的卡提希娅,作为流浪骑士来到这里的卡提希娅还来不及过招便被鸣式轻易地捕获。这具完美的容器需要承载她应该承载的命运,利维亚坦现世的关键节点此刻由祂亲手掌控。不确定的未来书写在焚烧的剧本之上,亢奋的克里斯托弗同样沉浸在无尽轮回的索诺拉中,见证着利维亚坦一遍又一遍地吞噬殉道圣女的能量。三圣剑的力量也终有被祂蚕食殆尽的一日,届时哪怕是那强如能够肃杀岁主的漂泊者,也再也无法限制这鸣式的力量!

  【我的孩子,成为我的容器吧!你的躯体由我捏造,此刻也应反哺于我——助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之中,恢复至全盛的状态吧!】

  无数的手臂自鸣式庞大的躯体之上延伸而出,干枯的手指扣挖着娇小少女身上的每一寸痒肉。她的笑声与泪痕同时粉饰着那可怜的表情,记忆的缺失让卡提希娅对这只巨兽的恐惧盖过了她抵抗的本能。她的“角色”也终将被排出,利维亚坦将会迎来祂最得意的作品,祂最完美的容器!

  “谁来…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叽咿咿咿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痒了啊啊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咿咿咿噫噫呀噶嗯哦哦哦齁齁齁齁齁——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底…嗯啊啊啊啊脚底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太弱了…挠痒嗯咿咿咿噫太弱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抵抗不了啊啊啊哔咿咿咿噫噫❤️!要死了、要被…要被痒死了齁唧咦咦咿咿咿噫❤️❤️❤️——”

  “书写最盛大的结局吧!流浪的骑士,用你的命运浇灌萌芽的频率吧!迎来你的终局吧,卡提希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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