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输入密码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屏幕亮起，映照出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三十岁，一米七的健壮身材，振华高中最受欢迎的思政老师时辰。

桌面上整齐排列着几个看似普通的文件夹："教学资料"、"备课笔记"、"学生档案"。我点开最后一个，再输入一重密码，真正的收藏才展现在我眼前。

七个文件夹，七个名字，七种不同的堕落方式。我的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最终停在了"余周周"这个名字上。

双击。

视频加载的短暂间隙，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个总是年级第一的女孩的模样——齐耳短发，永远整洁的校服，回答问题时会微微前倾的身体姿态。她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完美学生，家长会上被频频提及的"别人家的孩子"。

但此刻屏幕上出现的余周周，却与那个形象大相径庭。

"老师...今天物理试卷最后一道大题，我还是不太明白..."

视频中的余周周站在我的办公桌前，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校服外套，下摆在臀部处微微晃动，露出修长的大腿。她的声音依然像课堂上那样恭敬有礼，仿佛真的只是在请教问题。

"周周同学，"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你知道老师最喜欢你什么吗？"

女孩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因为...我是年级第一？"

镜头晃动，我站起身，手指抚过她光滑的后背："因为你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要什么。"

视频中的我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她的身体顺从地弯曲，校服外套滑落肩头。办公桌上摊开的正是那份物理试卷，满分100分的卷子，她得了98分。

"老师...这次月考..."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妈妈说我必须..."

我的手指划过她脊柱的曲线："嘘...老师知道。98分不够，对吗？"

她点头，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我将她翻过来，她的眼睛里没有抗拒，只有一种奇异的解脱。

"想要那2分吗？"我问道，手指已经探入校服下摆。

视频在这里被我暂停。我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余周周——她父母的期望太高了，高到连98分都成了失败。我转动椅子，看向窗外漆黑的校园。十点半，晚自习刚刚结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哪个女孩"主动"来办公室请教问题。

我的目光回到屏幕，点开另一个文件夹："方朵朵"。

这个女孩与余周周截然不同。如果说余周周是理性的完美化身，那么方朵朵就是感性的文学灵魂。在全校作文比赛中屡获佳绩的她，本该是文科班的骄傲。

视频中的方朵朵上半身伏在课桌上，手中的钢笔在纸上快速移动，表情专注得近乎虔诚。镜头拉远，才看清她下半身的状况——校服裙被卷到腰间，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婊子"、"贱货"、"公共厕所"...

"今天写什么故事？"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方朵朵头也不抬："《完美女儿》。"

"又是这个题目？"我走近她，手指抚过她皮肤上的字迹，"你父母知道他们的文学少女在写这种东西吗？"

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他们只在乎我能不能考上北大中文系。"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昨天又给我报了新的写作辅导班。"

我站到她身后，身体压上去。方朵朵的笔没有停，甚至在我进入她时，她的句子依然连贯。只有当她高潮时，笔尖才狠狠戳破纸张。

"老师..."她喘息着问，"我能在你身上写字吗？"

我关掉这个视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方朵朵的父母望女成凤，却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早已把文字从纸上转移到了身体上。那些侮辱性词汇是她对自己命运的注解，也是对那些写作辅导班最辛辣的讽刺。

下一个文件夹："林妙妙"。

这个假小子总是戴着黑框眼镜，短发，爱打游戏，是班里男生们的"好兄弟"。她的父母离异，跟着父亲生活。

视频中的林妙妙全身赤裸躺在一张课桌上，手里拿着游戏手柄，眼睛盯着投影在黑板上的游戏画面。她的身体上横七竖八地扔着几只使用过的避孕套，精液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干涸。

"妙妙，新出的《暗黑4》，要试试吗？"我拿着另一只手柄走进画面。

"等我把这个副本打完。"她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手指灵活地按着按键，仿佛没注意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身上的污秽。

我坐到她身边，手指玩弄着她短短的头发："爸爸最近怎么样？"

"带他新女朋友回家吃饭了。"林妙妙的声音毫无波动，"那女的做的红烧肉太咸了。"

游戏画面中，她的角色死亡了。她放下手柄，转向我："老师，今天能录点不一样的吗？"

我挑眉："比如？"

"比如..."她摘下眼镜，眼神突然变得妩媚，"让我像个真正的婊子那样叫给你听？我爸今晚带那女人去看电影，两个小时够吗？"

我关掉视频，胸口有些发闷。林妙妙用这种方式报复再婚的父亲，她故意选择在学校、在最该纯洁的地方堕落。每次家长会，她父亲都会自豪地说女儿多么独立懂事，却不知道他的"乖女儿"在教室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鼠标移向"时秒"的文件夹。这个跆拳道少女总是活力四射，是学校运动会的明星。她的父母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她被丢给了爷爷奶奶照顾。

视频开始时，时秒穿着整洁的校服站在镜头前，手里拿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是她父母离婚前的合影。

"今天爸爸打电话来了。"她说，声音有些颤抖，"他问我期中考试排名。"

我将她推倒在垫子上——这是跆拳道训练室的场景。时秒没有反抗，但她的身体明显在发抖。

"多少名？"我一边解开她的校服扣子一边问。

"年级78。"她闭上眼睛，"他骂了我十分钟，然后说他很忙，新妻子怀孕了。"

我进入她时，时秒突然哭了。不是抗拒的泪水，而是一种奇怪的释放。她的指甲陷入我的后背，双腿却紧紧缠住我的腰。

"老师...再...再用力点..."她抽泣着说，"我想让他们都去死..."

视频结束得很突然。我深吸一口气，时秒的愤怒与悲伤太过赤裸，每次看这个视频都会让我感到不适。她用身体上的疼痛来掩盖心里的疼痛，把对父母的恨转化为性快感。

我点开"耿耿"的文件夹来平复心情。这个学渣女孩总是挂着阳光的笑容，尽管她的成绩单永远惨不忍睹。

视频中的耿耿坐在课桌上，屁股下面压着一张试卷——37分的数学卷子。她的校服上衣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

"老师，你看。"她笑嘻嘻地抽出那张试卷，上面沾了她下体的分泌物，"我爸妈看到这个会疯掉的。"

我走近她，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他们昨天又骂你了？"

"嗯。"耿耿歪着头，表情天真无邪，"说我再不提高成绩就把我送去寄宿学校。"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连及格都做不到。"

我把她压倒在课桌上，她的笑声变成了喘息。当我们结束时，那张37分的试卷已经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下次考试..."她气喘吁吁地说，"我要考得更低...气死他们..."

我摇摇头关闭视频。耿耿用性来嘲弄学业，把不及格变成一种反抗仪式。每次考试失败后，她都会来找我"庆祝"，仿佛那些红色的分数是她送给父母的战利品。

下一个是"夏林希"。这个看似乖巧的女孩有着最严格的母亲——一位单亲妈妈，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

视频中的夏林希跪在教室的窗帘后面，我的裤子拉链开着。她的校服整齐得一丝不苟，领结端正，完全看不出正在做什么。

"妈妈昨晚又检查我的手机了。"她含混不清地说，嘴唇忙碌着，"我把我们的聊天记录都删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发现什么了吗？"

夏林希摇摇头，然后突然加速，直到我释放在她嘴里。她吞咽下去，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水瓶漱口，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下周月考。"她整理好校服站起来，"妈妈说如果我进不了年级前十，就取消我的钢琴课。"

我拉好拉链："你能做到吗？"

夏林希笑了，那是我见过最不符合她乖乖女形象的笑容："如果做不到...我就把这段视频发给她看。你说她会先崩溃还是先杀了我？"

我关掉这个视频，感到一阵寒意。夏林希是最危险的一个，她把我们的关系当作筹码，一种对抗母亲极端控制的武器。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是谁在利用谁。

最后一个文件夹："黄橙子"。这个甜美可爱的女孩有着最完美的家庭——至少表面看来如此。父母恩爱，家境优渥，她是所有人眼中的小公主。

视频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黄橙子在家门口与父母道别："爸爸妈妈我去上学啦！"她穿着整洁的校服，双肩包上挂满可爱的小饰品，活脱脱一个青春偶像剧女主角。

镜头切换，同一个黄橙子跪在体育馆的垫子上，校服凌乱，脸上、胸口、嘴里都是黏稠的白色液体。她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眼神迷离。

"老师..."她喘息着说，"爸爸妈妈今晚要去参加婚礼...我能...能去你家吗？"

我听见视频中的自己回答："你父母不是不允许你在外过夜吗？"

黄橙子笑了，那笑容与她在家门口的天真模样判若两人："他们也不允许我考低于95分，不允许我交男朋友，不允许我..."她的手向下滑去，"...做任何他们不知道的事。"

视频结束。我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阵疲惫。黄橙子的反差最大，也最令人不安。她是所有父母梦想中的完美女儿，却在这梦想的重压下最先崩溃。

电脑时钟显示23:47。我该回家了。就在我准备关机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时老师...您还在吗？"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有几道题...想请教您..."

我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请进。"

屏幕上的视频窗口一个个关闭，但我知道，明天这个时候，又会有新的视频加入我的收藏。毕竟，在这个追求完美的世界里，总需要有人接纳这些女孩的不完美——哪怕是以最扭曲的方式。

门开了，又一个穿着振华高中校服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份试卷，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一种奇怪的期待。

我微笑着向她招手："过来吧，让老师看看哪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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