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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直至灰白的黎明,崩坏:性穹铁道,2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10 08:11 5hhhhh 1210 ℃

“代我……向大家问好。”

说完,我便准备转身离开,不再让她看到我此刻别扭的样子。

“喂,小灰毛!”

身后,突然传来了黑塔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小姑娘(三月七)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她确实被卷入了翁法罗斯,目前下落不明。”

我强忍住想要转身抱住她的冲动,只是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谢谢你,黑塔。”

“行了行了!婆婆妈妈的!”大黑塔恢复了她一贯不耐烦的语气,“快去快回吧,完事赶紧回来测试新的模拟宇宙!”

“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那枚冰冷而又坚实的“识刻锚”,毅然转身,重新朝着那座此刻预示着终末与新生的云石天宫走去。

当我再次踏入“创世涡心”时,眼前的景象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原本支撑着这片空间的古老石柱,此刻已大多瓦解,变成无数幽蓝色的、由数据流组成的全息碎块,在地上缓缓闪烁。这超现实的景象,无疑印证了大黑塔的说法——这里,确实是由「权杖」冰冷的演算所构筑而成的。

白厄此时正独自一人静立在祭坛之前,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猛地转过身来,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蓝色眼眸中,此刻充满了震惊与担忧。

“开拓者?!你怎么回来了!”

“说来话长,白厄。”我踏步上前,不愿将圣城毁灭、黄金裔同伴们已全部被抹杀的残酷消息告诉他,以免动摇他此刻的决心,“别管我了,快开启‘再创世’吧。”

“这怎么行!”他立刻反驳,语气急切,“ ‘再创世’的能量会把你彻底卷入翁法罗斯,你可能再也回不了家了”

“不用担心。”我摊开手掌,向他展示了掌心中那枚造型奇特的「识刻锚」,“我有办法不受翁法罗斯规则的影响。所以,让我留下来,亲眼见证这最后的时刻吧。”

看着我手中那枚奇异的黑金色骰子,又看了看我坚毅的眼神,白厄眼中的担忧终于化为了信任与释然。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好吧,伙伴。感谢你……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无法迎来预言中的明天。”

说完,白厄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了最后一枚、也是最关键的「负世」火种,打算将其投入祭坛之中。

就在此时,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空间本身被利刃撕裂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背后响起!

一阵沉重的、铁靴摩擦地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们耳中。

“啊?”我心中警铃大作,猛地转过身来,下意识地唤出了球棒,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一个高大、全身笼罩在漆黑重甲之下的身影,正从那道空间裂缝中缓缓走出。

“看来……你终究还是得逞了,刽子手。”

白厄也缓缓转过身,他没有看我,而是死死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那把名为「侵晨」的金色长剑已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剑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但他的声音却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

来者正是盗火行者!

此刻白厄与盗火行者如同两面镜子中的倒影,又像是受到了某种宿命的感应一般,竟同时向对方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两道冰冷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在空旷的涡心内响起,带着一种古老而悲壮的仪式感。

“焚身作薪……”

然后,双方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长剑竖起,架在胸前,剑身遮住了他们各自半张脸,只露出半张面容。

“……为来世破晓……”

最后,他们用只有彼此能听懂的语言,发出了最后的宣告。

“……引火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化作一金一黑两道流光,以肉眼难以捕捉的极快速度,狠狠地冲向了对方!空气中瞬间爆发出铁器激烈碰撞与摩擦的刺耳声响,剑刃相交迸发出的火花如同密集的流星雨,在这片由数据构成的空间内四散飞溅。

这仿佛宿命般的对决,其速度与力量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显然已经不是我能够插手的层面了。

激战片刻之后,白厄似乎占了上风。他抓住对方一个微小的破绽,身形如同流光般一闪,瞬间出现在盗火行者的侧翼。他手中的「侵晨」长剑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以雷霆万钧之势,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狠狠斩在了盗火行者的面具之上!

“铛——!”

一声脆响,那副漆黑的面具应声碎裂。

当盗火行者缓缓地转过身,露出面具下的真容时,我和白厄都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震惊。

“……怎么可能。”白厄失声喃喃。

那张脸,竟然与白厄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盗火行者的面容与其用“人”来形容,倒不如说是一具冰冷的、毫无生机的灰色石像。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痕,而最骇人的是,他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缺口,正不断地向外冒着诡异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紫色火焰。

虽然脑袋已经几近崩坏,那诡异的紫色火焰正不断从缺口中喷涌而出,但盗火行者并未因此死亡。他反而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再次提起了手中的长剑,咆哮着向白厄冲来。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这一次的战斗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激烈。盗火行者似乎舍弃了所有防御,只为以伤换伤。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激烈碰撞过后,白厄终于抓到了他最大的破绽,以一记精准无误的突刺,将手中的「侵晨」长剑,狠狠地插入了盗火行者的胸膛!

金色的火焰瞬间从剑身与铠甲的连接处燃烧起来,迅速蔓延。

盗火行者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金色的火焰抽干,无力地跪倒在地。他低着头,嘴里却在喃喃低语着意义不明的词句:「唯有一人……能觐见奇迹……此乃命运使然……」

他抬起那张布满裂痕的石像脸,看着白厄,继续说道:“这个人……必须是你……”

说着,盗火行者竟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正双手握剑、贯穿着自己胸膛的白厄的手臂。

“何不……让愤怒……焚化命运?……卡……厄斯……”

话音落下的瞬间,白厄的另一只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造型诡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银月弯刀——正是盗火行者之前所使用的武器。

“拿去吧……背负我的一切。”

白厄的眼神猛然一凝,他似乎从对方那破碎的言语和这突如其来的传承中,明白了什么。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继续燃烧下去。”

他紧紧握住那柄冰冷的弯刀,毫不犹豫地将其深深插入了盗火行者的胸膛。

刹那间,盗火行者的胸口爆发出海啸般的紫色火焰,他的整个身体瞬间分崩离析,化作亿万片如同黑色玻璃般的锋利碎片,裹挟着紫色的烈焰,充斥在整个涡心之中。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回响,在涡心内激荡。

“只要我们不曾熄灭……逐火就不会终结……”

一片碎片高速飞过,划破了白厄的脖颈,一滴金色的血液缓缓渗出。

就在这时,整个“创世涡心”猛地一震,那由数据流构成的、无尽延伸的巨大天幕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遮天蔽日的巨大人影!无尽的、威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金光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那是……我在模拟宇宙中曾无数次见过的身影——毁灭星神,「纳努克」!

就在纳努克那威严的身影笼罩一切的瞬间,白厄的周身被更加璀璨的、不屈的金光所包裹,缓缓飞至高空。光芒之中,我看见他的身形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他的背后,一侧猛地伸展出巨大而华丽的、如同天使般的金色羽翼,另一侧则撕裂开一副如同恶魔般、由深邃幽蓝与暗黑组成的狰狞翅膀。同时,一个如同烈日般耀眼的、由无数符文构成的巨大光环,在他脑后缓缓升起。

待那万丈光芒稍稍散去,白厄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他的身体变成了黑金相间的紧身甲壳,缝隙中还不断向外冒着金色火焰,一头银发在能量的辉光中飘舞,半神圣半堕落的姿态,宛如传说中那位曾是神座之左、最终却堕入黑暗的堕天使路西法,充满了圣洁与不祥的扭曲美感。

“不要……向他……低头……”

盗火行者用尽最后的气力,发出一声仿佛是警告的低语,随后他那仅剩手臂和头部的身躯,便彻底化作了纷飞的粉末,消散无踪。

在他消逝的同一时刻,整个“创世涡心”再也无法维持稳定,开始彻底崩塌。由数据构成的空间如同被敲碎的镜子,无数巨大的全息碎块如陨石般砸落。就在一块巨石即将砸中我头顶之际,它却悄无声息地在我面前碎成了粉末。

一道温暖的金色护盾将我温柔地包裹。我抬头看去,只见悬浮在高空之中的白厄,正低头温柔地注视着我。他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收下吧……开拓者。愿这血诚如黄金,永不失色。”

话音未落,白厄决然地转过身,那对不对称的巨大羽翼猛地一振,毫不犹豫地、如同一支离弦的金箭,朝着天幕之上那代表着终极毁灭的纳努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也就在这时,我脚下的大地彻底崩塌碎裂,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中,我坠入了一片无尽的、混沌的黑暗之中。

混沌之中,我的意识如同漂浮在无垠的深海。周身出现了无数闪烁着微光的残晶碎片,它们如同一条条银河,在我身边缓缓流淌。每一块碎片上,都播放着一幕幕属于白厄的、孤独而悲壮的“逐火”历程,而每个晶片之下,都烙印着一串冰冷的数字。有的很小,#129;有的则大得惊人,#32628912。

这是什么?难道……白厄在这片名为翁法罗斯的土地上,已经孤身一人,轮回了三千多万次?!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

周围的混沌逐渐被温暖的光芒所驱散,待周遭的环境变得清晰,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外围,脚下是木头搭建的、散发着海风气息的简易码头。白厄就站在码头的尽头,背对着夕阳,他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和释然的笑容。

“伙伴……”他轻声呼唤着我。

“这是哪?”我环顾着这片安宁的土地,有些茫然地问道,“我……卷入了你的记忆吗?”

“这里是我的故乡,哀丽秘榭。”白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我本该把你平安送回家的。这趟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逐火之旅,本来……与你无关。”

“嗨,你都叫我伙伴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打断了他,“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白厄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为了阻止「铁墓」的诞生为天外宇宙带来灾难(铁墓?这应该就是螺丝咕姆所说的,那位以「智识」星神为目标的绝灭大君吧),我已在这翁法罗斯的世界里,轮回了千万次,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力改变任何事,只能一次次看着世界毁灭,然后重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直到你踏入了这片土地,你拯救了一个又一个本会消亡的世界,为你胸前的车票染上底色。因此,我决定,穿过那道门扉,去拥抱一个……更适合「毁灭」的结局。以这数亿颗轮回中积攒的火种,点燃烈阳,与毁灭的神明和他的走卒,一同燃烧殆尽…”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郑重。

“而你,我的伙伴。你……愿意接过我的一切,重回时间的起点,去阻止「铁墓」的诞生,拯救我们深爱的世界,改写它注定逝去的结局吗?”

“嗯……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废话,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我还有那么多黄金裔老婆在这儿呢!)

“太好了……”白厄欣慰地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若是由你来接过这「全世」的职责,你一定能比我走得更远。”

他向我伸出了手,“一人前往未来,一人留在过去。考验我们默契的时候到了,伙伴。”

“一起成为救世主吧,白厄。”我将自己的手,坚定地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回应着他。

白厄欣慰地笑了,他转过身去,眺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水平线,用一种近乎咏唱的语调高声呼唤道:

“昔涟!那前所未有的一页,已经翻开!请借我「岁月」的力量,将这位真正的英雄,送回时光的原点,送回……你的身边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周身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温暖而又磅礴的金色光芒所笼罩,强烈的光芒刺激得我完全睁不开眼。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强烈的光芒已经散去。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无垠的金色麦田之中,温暖的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脸庞,带来了阵阵麦香。周围的景色是如此的祥和、宁静,令人安心,仿佛之前那场末日般的灾难只是一场噩梦。

在我的前方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背对着我,静静地站立在麦浪之中。她有着一头清爽的、如同樱花般柔和的粉色短发,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别致宽松外套。

“这是……命运的邂逅吗?”

“还是……久别重逢呢♪”

一个动听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在我听到声音时,女孩缓缓地转过头来。她拥有着一张无比精致、清纯可人的脸蛋,肌肤白皙通透,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微笑。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清澈如蓝宝石般的眼眸,此刻正闪烁着慧黠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故事,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我。

“你好呀♪”

这个声音是……迷迷!虽然音色比之前更成熟、更清晰了一些,但我绝对不会听错!

“你……是‘迷迷’?”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女孩温柔地微微一笑,她身边突然冒出了那个我所熟悉的、粉色毛茸茸生物的幻影,它绕着女孩飞了一圈,然后又消失不见。

“是我呀,穹。”她歪了歪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憨,“人家变化太大,你都认不出来了吗?”

真的是迷迷,竟然真的能变成美少女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巨大的变化。

“不过,在这个形态下,”她伸出一根手指,俏皮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人家还是更希望你能够叫我——昔涟噢。”

原来……那个被白厄在最后时刻呼唤的名字,那个执掌着「岁月」权能的神秘存在“昔涟”,和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小小的“迷迷”,竟然是同一个人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整个大脑都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钝痛不已。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圣城的毁灭、阿格莱雅她们的离去、白厄化作光芒冲向星神的悲壮、数千万次轮回的残酷真相、还有眼前这个由“迷迷”变成的,名为“昔涟”的神秘少女……巨大的信息量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让我疲惫不堪。

昔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那双清澈的蓝宝石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主动上前一步,用她那温软、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拉起了我的手。

“我知道,穹现在一定有许多的疑惑,对吗?”她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拂过麦田的微风,“虽然……我很想为你解答所有问题,但是……我现在也有些手足无措呢。”

她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头,有些苦恼地说:“昔涟的记忆...迷迷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只剩下零星的片段。在面临重要抉择之际,先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是很重要的。”

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正好,‘哀丽秘榭’很适合做这件事。走吧,我们先回村子里休息一下吧。”

少女身上那股如同花朵绽放般的清新气息,伴随着阳光下温暖的麦香,一同传入我的鼻腔,奇迹般地安抚了我那焦躁不安的灵魂。就这样,在她的牵引下,我迈开了脚步,被昔涟拉着,一同走入了那座名为“哀丽秘榭”的、宁静而又温暖的小小村落。

昔涟带着我穿过几条宁静的乡间小路,最终在村庄边缘,一座小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她推开那扇有些年头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然后侧身让我进入。

屋内的布置可以说得上是家徒四壁,异常简陋。只有一张用木板拼凑起来的简易木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和浆洗得有些发白的床单,被子也只是一条颜色略显暗淡的旧毯子。屋子中央的地毯上,摆着一张矮矮的木桌,上面放着一个装着新鲜水果的果篮,看来吃饭时只能席地而坐了。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木柜,感觉也储藏不了多少东西。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陋的屋子,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地板和桌面上都看不到一丝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阳光和干草的清新味道,显然,它的主人为了迎接客人,付出了不少心血。

“喜欢吗?搭档?”昔涟转过头,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在略显昏暗的屋里闪闪发光,“这里,就是我们今后的家哦。在新的冒险开始之前,我们都要住在这里呢。”

她俏皮地补充了一句:“不许说不喜欢哦,人家可是辛辛苦苦打扫了很久呢。”

看着昔涟脸上那温柔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我连日来紧绷的心弦仿佛也松了下来,之前所有的悲伤与疲惫都仿佛被这小小的、温暖的屋子所治愈。我如释重负地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喜欢……谢谢你,昔涟。”(不过……这里好像只有一张床额?这该怎么睡?而且和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不太方便呢……看来之后还是得想办法再找个住处才行。)

“太好啦!就知道穹会喜欢呢♪”昔涟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她关上门,走到我面前,神秘地眨了眨眼:“穹,现在,把眼睛闭上吧。作为我们再次邂逅的纪念,我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呢。”

“嗯?礼物?还搞得这么神秘?”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三、二、一……”

就在昔涟用甜美的声音倒数到“一”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胸口被人轻轻推了一下,脚下不稳,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张简易的木床上。

“哎呦!”

就在我下意识睁开眼睛的瞬间,只见一个带着花香的粉色身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贴了上来。视野被那柔顺的粉色发丝所占据,下一秒,一对柔软、温热而又带着一丝香甜的嘴唇,精准地吻住了我。

“昔涟……你!”

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视野中,昔涟已经褪去了她那件深紫色的外套,身上只着一条式样简单的纯白色连衣裙。那裙子的质地非常轻薄,在茅草屋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下,几乎能隐约看到她玲珑的身体曲线,我甚至怀疑,这裙子下面连内衣都没有穿。

她的嘴唇柔软而又温热,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察觉到我因惊讶而僵硬的反应,昔涟用双手扶着我的胸口,缓缓地撑起身子,与我拉开一丝距离。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近得我甚至能从那对蓝宝石般的瞳仁中,清晰地看到自己错愕的倒影。因为情欲而染上的、带着少女花香的温热吐息,轻轻地喷吐在我的脸上。

“嘿嘿,吓了一跳吗?”她歪着头,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还喜欢……这份礼物吗?”

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那直率的目光,低下了头,声音有些沙哑:“昔涟……这是为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昔涟脸上的俏皮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温柔与理解。她的语气变得轻柔:“穹……刚刚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吧?我也一样哦。在过去那段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逐火’之旅里,我也和你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了很多、很多重要的同伴呢。所以,我很明白你此时此刻的感受。我想这样可以让我的伙伴更快打起精神来吧。”

“迷迷……阿格莱雅她们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的心猛地一颤。

“都说了,要叫人家昔涟啦。”她轻轻地纠正我,然后伸出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不过,很抱歉,穹。现在的我,除了这一间小小的、能为你遮风挡雨的屋子,以及我自己之外,也实在没法给予你更多啦。所以……不许嫌弃哦。”

“昔涟……”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感动与翻涌的情绪,我猛地伸出手臂,将眼前这个用尽自己的一切,温柔而又真诚地治愈着我的美丽女孩,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怀里的昔涟先是身体一僵,随后也慢慢放松下来,用她那娇小的臂膀环住了我的后背。我们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悲伤、慰藉、怜惜,还有一丝正在悄然萌发的、连我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愫。

目光短暂地交错之后,我们仿佛受到了某种默契的指引,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一次亲吻起来。

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的突袭要亲热、深入非常多。它不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相互依偎与索求。

昔涟那温热的舌尖,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试探,轻轻撬开了我的齿关,主动地伸入了我的口中。我能感觉到她起初的些许紧张,但很快,那份生涩便化作了热情。她那细腻而又柔软的舌头,如同初生的、好奇的幼兽,在我口中探索、追逐,与我的唇舌紧紧地纠缠起来。

伴随着阵阵令人意乱情迷的濡湿声,一股带着些许甜腻的、如同花蜜般的津液渡入我的口中。我下意识地回应着她,与她一同沉沦在这深切的热吻里。我们贪婪地向彼此索取着温暖,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阵阵传来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如同一股温暖的春日溪流,缓缓淌过我那因失去风堇、遐蝶她们而冰封、绞痛的心田。那份足以将人撕裂的悲伤与绝望,似乎都在这温柔而又深情的吻中,被一点点地抚慰、融化了。

随着吻的加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昔涟那原本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也因为这亲密的肉体接触而逐渐升高,变得滚烫起来。一股贪念从我心底升起,我那环抱着她的手开始不再安分,在她那玲珑的娇躯上缓缓游走。

我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连衣裙,能描摹出她背部优美的蝴蝶骨曲线,能感受到她脊椎那细腻的轮廓。昔涟没有阻止我,反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环绕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将她那柔软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向我贴近。

她的默许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我的手掌继续向下滑去,抚过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最终停留在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臀瓣之上。隔着这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薄薄衣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材的玲珑有致,以及那绸缎般细腻、温玉般滑腻的肌肤。

我轻轻撩起了那层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指尖触及到了一片温热、细腻得令人心颤的肌肤。我的手掌顺势向上,完整地覆盖住了她一侧圆润的臀瓣,轻轻地捏了捏。

好软!

那触感惊人地Q弹、温润,如同最上好的、被精心揉捏过的面团,又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饱满而又充满弹性。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她竟然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的揉捏使得昔涟的整个娇躯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声压抑的、细若蚊蚋的惊喘从她喉间逸出。但她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只是用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主动地、再一次地,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来,继续着我们之间未尽的深吻。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看来她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打算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当做“礼物”,赠予我这个刚刚失去一切的、孤独的搭档。

我们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才依依不舍地缓缓分开了彼此的嘴唇。一缕晶莹的银丝在我们之间短暂地挂着,又在下一秒恋恋不舍地断开。

我微微喘着气,凝视着眼前的女孩。昔涟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上,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动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连那小巧的耳垂都变得通红。她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波光流转,水汪汪地看着我,里面倒映着我同样有些意乱情迷的样子。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小巧可爱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看着我,忽然“嘿嘿”一笑,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太阳,明媚而又温暖。

“我的伙伴,”她用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的、甜得发腻的声音问道,“现在……有没有打起精神来一点呀♪”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关切与俏皮,心中最后一点阴霾也被驱散得一干二净。我重重地,对她点了点头。

“呼~!” 昔涟在我怀里轻轻喘息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感觉……有点点热呢。”

说着,她那双纤细的小手竟主动捏住了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撩起。那层薄薄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向上滑动,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少女娇躯,一寸一寸地、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当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连衣裙被她随手丢到一旁时,我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眼前的景象,美得令人窒息。昔涟的身形整体与银狼差不多,但衣服下却并非孩童模样,而是有着接近妙龄少女的曲线,每一寸都恰到好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茅草屋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莹润柔和的光泽。

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玉兔,如同两只倒扣的精致白玉小碗,顶端点缀着两点如同初春樱花般娇嫩可爱的粉色蓓蕾,更显得她清纯动人。平坦紧致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她就那样赤裸地坐在我面前,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羞涩,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仿佛在说,这就是她能给予我的,最真诚、最宝贵的礼物。

被我这样从上到下、毫不掩饰地盯着,昔涟的脸颊愈发滚烫,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只有我……光溜溜的,也太不公平了,”她小声地嘟囔着,像是为了给自己鼓劲,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穹……也快点脱掉吧。”

说着,她竟主动爬了过来,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小手,开始笨拙而又坚定地解我衣服上的扣子。在她的帮助下,不一会儿,我的衣物也尽数褪去,和她的连衣裙一起,被丢在了床边。

现在,我和她一样,一丝不挂地坐在了这张简陋的木床上。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燥热起来,我们静静地对视着,彼此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都染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暧昧的光晕。

我还没反应过来,昔涟就已经牵起了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掌心,轻轻地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小巧的雪峰之上,甚至还带着我的手指,在那上面揉捏了一下。

她的乳房确实不大,我的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完全握住,甚至绰绰有余。但那份质感却是极致的柔软,仿佛我手中握着的,真是两只刚刚出生、柔弱无骨、光滑洁白的雪兔一般,温软而又充满惊人的弹性。

虽然这与阿格莱雅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宏伟雪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但这份精致小巧的极品手感,却也足以和风堇那对娇小而富有弹性的胸脯相媲美 。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昔涟将她的小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带着笑意的、几乎是耳语般的声音说道:

“嘿嘿……穹很喜欢这里吧?关于你的喜好,我可是很了解的哦。”

我们之间这般亲密的肉体接触,让我积蓄已久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我的小兄弟,此刻已经悄然然苏醒,在我身下坚挺地抬起头来,在空气中狰狞地、微微地搏动着,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昔涟的目光落在了那上面,她显然吓了一跳,蓝宝石般的眼眸微微一怔,小嘴也下意识地张成了“O”形。

“穹、穹的这里……竟然这么大吗?”

她像是带着某种纯粹的好奇,伸出那只温凉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摸了摸我顶端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些许透明粘液的马眼。那滚烫的、仿佛要将人灼伤的温度,使得她又如同触电般,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担忧和一丝害怕的神情:“这样……全部插进去的话,会不会……把我弄坏啊,穹?”

我看着她那副既害怕又期待的可爱模样,心中一软,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住,在她小巧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别担心,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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