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栩猛地睁眼，猛吸一口空气，肺部像炸开般刺痛。她还躺在床上，晨光从破旧的窗帘缝隙透进来，洒在湿透的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汗味和爱液的腥臭。她的睡裙黏在身上，敏感部位的刺痛让她夹紧双腿，穴肉还在反复高潮的余韵里不断抽搐，像被狠狠蹂躏过。

她全身冷得像冰，骨头缝里透着寒气，像是被黑水浸透。

脑子一片混沌，她呆愣了好一会才从刚刚的恐怖噩梦里缓了过来：“这他妈真的是梦？”

她盯着天花板的霉斑，努力回想，砸门、407房的昏暗、浴缸的黑水……到底从哪一刻开始是梦？

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像被水模糊，她分不清了。

挣扎着爬起来，身体却虚弱得像被抽干，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小腹酸痛得像被针扎，腔内的触感真实得吓人——冰冷黏滑的性器撑开她的肉穴，狠狠抽插的记忆像烙在身上，稍微一回忆就让爱液不受控制地淌出，黏在睡裙上。

李栩皱眉，强压住身体的异样，踉跄走进浴室。热水冲在身上，乳头被水流刺激，肿胀得像要炸开，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咬紧嘴唇，差点呻吟出声。阴蒂更敏感，水流一碰就敏感地犹如被电到，逼得她腿一软，差点滑倒。

她匆匆洗完，裹上浴巾，镜子里自己的脸苍白得像鬼，眼底一片青黑，像是没睡过。

收拾好后，她换上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但身体还是无力，小腹的酸痛和腔内的刺痛挥之不去，像被什么东西侵入过。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李栩犹豫了半天，脑子里全是浴缸里窒息的恐惧和那深到骨髓的高潮。她咬牙，抓起钥匙，决定再去四楼确认。反正现在是白天，就算真的有鬼也出不了什么事。

………

李栩爬上四楼的楼道，晨光昏暗，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墙角的蛛网挂着灰尘，声控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407的门板剥落的漆皮泛着冷光，门缝里透出湿冷的寒气，夹杂着滴答的水声，像水管在漏。她皱眉，凑近观察，门框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像是多年没人打扫，门把上还有干涸的水渍，散发着腥臭。

她对407的房门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咚咚咚，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没人回应。她又敲了几次，力道稍重，门纹丝不动，像锁死的。她皱眉，腿间突然淌出一股湿热的爱液，她的身体不自觉起了反应，她羞辱地夹紧腿，低声咒骂：“这鬼地方……”

匆匆回到家，她瘫在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身体的胀痛更强烈，像被无形的手撩拨。

李栩想了想，翻出房东的电话，深吸一口气，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房东的声音懒洋洋，带着不耐：“喂，谁啊？”

李栩试探着开口：“我是307的租户，每天晚上楼上407吵得要命，叮叮哐哐的，声音特别大，能不能管管？”

房东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支支吾吾：“407？那房子……没人住啊，空了好多年了。”

李栩心头一紧，寒气从脊背窜上来，追问：“没人住？可我昨晚还看到……”

房东打断她，声音有点遮遮掩掩：“你肯定听错了，可能是水管响。老房子就这样，别多想。”

李栩刚要追问，下一秒房东就匆匆挂断电话，留下一阵忙音。

李栩攥着手机呆坐着，脑子里闪过秦雨的笑和浴缸里黑水里的鬼脸，身体一僵，她缓缓低下眼，低声呢喃：“没人住……那前天上门那人…到底是什么？”

李栩瘫在沙发上良久，脑子里乱成一团，越想越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他妈不会真是个凶宅吧？

她咬着嘴唇，盯着天花板的霉斑，从昨天到现在的经历像一团迷雾，除了古怪又混乱的梦，她抓不到任何实质的证据。

浴缸里窒息的恐惧、冰冷黏滑的性器撑开她肉穴的触感，真实得像烙在身上。她的下体凉凉的，黏黏的爱液还在淌，阴蒂肿胀得刺痛，散发出发情似的渴望。

她皱眉，起身冲进卫生间，反反复复用纸巾擦拭，温水冲洗了好几次，可那股湿冷的触感怎么也洗不掉，腔内的胀痛和酸麻更强烈，像被什么东西侵入过。她有点恼火，想到可能是真的遭遇了灵奸，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胃里翻涌得想吐。

再次回到沙发上，腿已经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脑子里全是秦雨那诡异的笑和浴缸里黑水里的鬼脸。李栩敲敲脑袋，强迫自己理性地思考。

房东刚才急着挂电话，支支吾吾的语气明显在隐瞒什么。李栩抓起手机又拨过去，嘟嘟几声后无人接听，紧接着一条微信弹出来，房东发来消息：“在忙，不方便接电话，有事留言。”

李栩气得咬牙，她开始后悔贪便宜没签合同，押金和一个月租金已经付了，手头紧得连搬家都成问题。

她打开微信，噼里啪啦打字：“这房子晚上吵得要命，根本睡不好，我想退押金和房租，马上搬走！”

消息发出去，房东只回了一句“在忙，晚点回”，然后就石沉大海。

她再打电话，电话里却全是忙音。李栩不禁气得低骂：“这死房东，摆明坑人！”

这房子越想越不对劲，李栩抱住头痛苦的思考，脑子里闪过昨晚上门自称住407的秦雨。那家伙苍白的脸，诡异的笑，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他真是鬼？还是只是个恶作剧？

寒气从脊背窜上来。

如果他真是鬼，昨晚她就真的和鬼打了照面，还说了话？

这个想法让李栩狠狠打了个寒颤，大夏天的身体还冷得像冰，腔内胀痛突然加剧，爱液又淌出一股，黏在裤子上。她又羞又怒，狠狠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

浑身发冷又无力，李栩没心情做饭，点了个外卖，煎饼果子送来时已经凉了。她心不在焉地啃着，油腻的味道让她胃里更不舒服。她打开手机，刷着灵异故事的论坛。从小她就不太怕这些，相反还挺有兴趣，经常半夜看鬼故事看得津津有味，可真撞上这种事，她头皮发麻。

她翻着帖子，检索关键词“凶宅”“灵奸”“黑水”，试图找到和自己经历类似的内容。她看了几个帖子，评论区里面挺多人提到用朱砂和桃木驱鬼的偏门办法。她皱眉，低声自语：“这些东西真的能管用吗？总得试试吧。”

李栩瞥了眼手机，时间刚到中午，按理说盛夏的中午应该热得像火炉，可这老小区背阴得很，房间里阴冷得像冰窖，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湿冷的腐臭。

她身上冷飕飕的，像是被昨晚的黑水浸透，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她勉强撑起虚浮的身体，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小腹酸痛得像被针扎，黏滑冰冷的记忆让她胃里翻涌。

她皱眉，低声咒骂：“这鬼地方，真的邪门。”

想到论坛上说的“人气能压邪气”，她决定去闹市区转转，吸点阳气，顺便按帖子里的偏门办法买点朱砂手串和桃木回来试试。

………

李栩平时宅得要命，恨不得整天窝在家里看灵异小说，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可今天不一样，昨晚的梦和秦雨那诡异的笑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逼得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去。

她走进卧室，脱下冷冰冰、才一会儿就又汗湿的T恤和牛仔裤，湿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散发着腥臭的爱液味。李栩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胸前的乳头紫红肿胀得不正常，被衣服一蹭就刺痛得让她咬牙。

她翻出件宽大的新T恤，随手套上。这两天内衣都汗湿了，堆在洗衣篮里一直没洗，她胸部不大，索性懒得穿内衣，套上牛仔短裤就抓起手机和钥匙出门。

推开门，楼道里昏暗得像黄昏，声控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墙角的霉斑像一张张模糊的脸，盯着她看。她快步下楼，鞋底踩在龟裂的楼梯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出了小区，阳光刺眼，可她还是觉得冷，像是身体里藏了块冰。她裹紧T恤，胸前的乳头在布料下硬得凸显，引来路人几道怪异的目光。她皱眉，低头加快步伐，朝闹市区走去。沿路的街道热闹，摊贩叫卖声、车喇叭声混成一片，可她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凉飕飕的。

李栩回头几次，身后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却没人看她。她暗想：“真见鬼了，神经兮兮的。”

到了市中心，李栩找了家卖风水用品的小店，门口挂着红绳和铜铃，铃声清脆得让她心头一松。她推门进去，店里昏暗，空气里混着檀香和霉味。柜台上摆着朱砂手串、桃木剑和符纸。

老板是个瘦小的老头，眯着眼打量她：“小姑娘，买啥？驱邪还是求财？”

李栩皱眉，直截了当：“朱砂手串和桃木，驱邪的。”

老头点点头，慢吞吞从柜台下翻出一串暗红的朱砂手串和一根雕了符文的桃木枝。

李栩付了钱也没再多说什么，抓着东西就匆匆离开，背后那股凉意更重了，她干脆把朱砂手串直接带在了手腕上。

………

李栩在闹市区逛了一下午，公园里人声鼎沸，阳光透过树荫洒在她身上，暖意总算驱散了些许寒气。

她坐在长椅上，看着小孩追逐嬉闹，老人慢悠悠地散步，心情舒缓了不少，身体也不再那么虚浮。她啃了份路边摊的烤串，诱人的焦香让她胃里舒服了些。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她踏着昏黄的路灯光回了老小区。

楼道里还是那股霉味，声控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墙角的霉斑像一张张模糊的脸，盯着她看。她皱眉，快步上楼，推开家门，把买来的桃木枝挂在床头，暗红的朱砂手串还戴在手腕上，沉甸甸的，像在提醒她什么。

李栩检查了下房间，和出门前毫无变化，也没人进来过的痕迹。她长出一口气，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热水哗哗冲在身上，蒸汽模糊了镜子，她闭上眼，想让水流冲掉这一天的疲惫。

可刚低下头，水流突然变得冰冷，像针扎进皮肤。她猛地睁眼，却被水流呛得睁不开，视线一片模糊。

李栩胡乱抹着脸上的水，喉咙里呛出咳嗽，咳咳咳，水声在耳边放大，像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皱眉，低骂：“这破水管又坏了？”

可还没等她反应，手腕上的朱砂手串突然发烫，烫得她手腕皮肤泛红，像被烙铁烫过。她惊叫一声，伸手想摘，手串却像焊在皮肤上，勒得她手腕发紫，皮肤冒出细小的水泡，痛得她咬牙吸气。

“啊——！”李栩痛得尖叫，手忙脚乱地扯着手串，皮肤被勒得渗出血丝。突然，啪的一声，手串爆裂，暗红的朱砂珠子散落一地，像血珠般在地上滚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浴室的灯光开始闪烁，原本温暖的蒸汽变得湿冷，像墓地里的雾气。地板上的水渍开始蔓延，泛起黑色的波纹，像浴缸里的黑水。

她踉跄后退，脚底滑腻，差点摔倒。她眯着眼，试图看清，模糊的视线里，镜子里的倒影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张苍白的脸，嘴角咧着诡异的笑，眼睛黑得像两个深洞，直勾勾盯着她。

“谁？！”她惊叫，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心跳如擂鼓。

空气冷得像冰窖，霉味混着腥臭扑鼻而来。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诡异地又有了反应。乳头硬得刺痛，像被冰冷的手指揉捏，爱液淌到腿根。

李栩咬牙，抓起毛巾裹住自己，跌跌撞撞冲出浴室。客厅的灯光也开始闪烁，李栩快步走进卧室，一进门就看见床头的桃木枝发出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黑色的液体从裂口渗出，散发着腥臭，像腐烂的血肉。

她看了一眼就一下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冷得发抖，羞耻和恐惧交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卧室的灯忽明忽暗，闪烁得像接触不良，李栩裹着浴巾，湿透的头发滴着水，勉强爬起来站稳，两手抱着胸口心跳如鼓。

“哐哐哐！！”

突然，客厅的大门外响起哐哐的砸门声，急促得像有人在拼命捶门。李栩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跳，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她缓过神立刻气得咬牙，冲到门前，对着还在不停哐哐作响的门板狠狠砸了几拳，力道大得手骨生疼。她扯着嗓子大喊：“到底是谁！你又要搞什么鬼！”

而就在此时，门外骤然安静，房间的灯也恢复正常，只剩她站在门口，浴巾半掩着身体，气得浑身发颤。

半晌没再有动静，李栩瞪着门板调整呼吸，她不解气，捡起拖鞋狠狠又砸向门板，发出啪地一声巨响，她狠狠骂道：“操你大爷的！”

李栩后退几步，她喘着粗气，转身看向地上散落的朱砂珠子和断裂的桃木枝。

她蹲下来，伸手想捡起一颗珠子，手指却抖得厉害，脑子里乱成一团。回头看向地上散落的朱砂珠子和断裂的桃木枝，心知道这些东西已经没用了，脑子里一下乱成一团。

她低声自语：“这些破玩意儿……一点用没有。”心里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她沉默半晌，拽着身上的浴巾走到旁边抓起手机，想给房东打电话。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动作急促得像要戳穿屏幕。可刚刚打开通讯录，屏幕却突然黑了，李栩手一颤，心头一紧，像是被什么攥住。她又用力按了几下电源键，屏幕毫无反应。她心急如焚，额头冒出冷汗，手指在屏幕上乱戳，试图唤醒手机。

突然，屏幕一闪，变成雪花屏，刺刺啦啦的噪音从扬声器传出，像指甲刮玻璃。她瞪大眼睛，手指僵在半空，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下一秒，屏幕上出现一张苍白的鬼脸，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嘴角咧着诡异的笑，嘴唇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地说着什么。

李栩的脑子立刻“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恐惧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汗毛直立。

“啊啊啊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手一抖，手机直接脱手而出，狠狠砸向门板。

砰的一声，屏幕碎裂。李栩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眼前一黑一黑的开始闪烁，脑子里还是烙印在视网膜上那张苍白的鬼脸，黑洞洞的眼睛像要吞噬她。她感觉自己再也动不了，心理防线摇摇欲坠。浴巾滑落露出半个胸口，她却顾不上，身体僵硬得像被冻住。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不再是急促的砸门，而是轻缓的咚咚声，节奏诡异地慢。她屏住呼吸，汗毛竖起，耳边传来秦雨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美女？快开门呀。”

李栩猛地抬头，瞪着门板，连续的惊吓已经让她有点麻木，大脑像是挺转了似的快要无法思考。那声音低沉又熟悉，像是从昨晚的梦里钻出来，带着一股让人发冷的暧昧。

是他？是住在楼上的秦雨？还是幻觉？

她想起手机屏幕上的鬼脸，恐惧像刀子般割着她的神经，理智像崩裂的弦。她咬牙低声咒骂：“……你个鬼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敲门声停了片刻，又响起来，咚咚，像是故意在撩拨她。秦雨的声音再次传来，笑意更浓：“别怕啊，我就是来聊聊天的。”

被这轻佻的声音撩拨着神经，她的怒火又混着恐惧莫名窜了上来，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深吸一口气，冲到门前，手抖着握住门把手，掌心满是冷汗。她对着门外喊：“你到底要干什么！别装神弄鬼！”

门外又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低低的笑声，阴冷又挑逗：“生气啦？开门嘛，我保证不吓你。”

李栩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指在门把手上抖个不停，开不开还有什么区别吗？她脑子一热，猛地拉开门。

秦雨就站在门外，穿着普通的外套，嘴角挂着轻佻的微笑，看起来还是前天第一次时候见面的那样，除了苍白的脸，就像个普通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李栩愣在原地，浴巾滑落一角，露出肩膀，寒气从门外扑来，刺得她皮肤发麻。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猛地拉起浴巾，紧紧遮住胸部，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做完这个动作，她自己都觉得讽刺，明知道眼前的人大概率根本不是人，却还是下意识护住自己。

她身体因恐惧和愤怒的余韵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湿发贴在脸上，滴着水。她抬眼死死瞪着秦雨，他站在门外，穿着普通的外套，嘴角挂着轻佻的微笑，眼神却透着一丝阴森，像深渊般让人发寒。

她咬紧牙关，嘴唇发白，声音沙哑地挤出话：“407根本没人住，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语气夹杂着怒气和惊惶，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她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戒备，手攥着浴巾，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秦雨歪了歪头，笑意更深，听见这执拗的质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慢悠悠地往前迈了一步，鞋底踩在楼道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低声说：“别这么凶嘛，美女，我就是想跟你聊聊，邻居之间联络联络感情。”他的声音轻佻，带着一丝戏谑，眼神像滑腻的毒蛇，不断在她的身上游走。

李栩眼前又恍过手机屏幕上那张鬼脸，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

她后退半步，背抵着门框，浴巾下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她强压住颤抖，咬牙道：“少装蒜！你根本不是人！”她的声音高了八度，带着几分崩溃的尖锐。

秦雨却只是笑，耸了耸肩，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指控。他又靠近一步，离她不到一臂的距离，气息冰冷，带着股腥臭。她胃里一阵翻涌，想起昨夜浴缸里的黑水，泛起呕吐感。

秦雨步步逼近，敷衍地回应：“哎呀，美女，干嘛这么激动？不就是想认识认识你嘛。”他的语气轻浮，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质问。

李栩被逼得连连后退，脚跟撞到门框，眼看秦雨就要跨进门内，她再也受不了，怒火和恐惧炸开，猛地伸出手狠狠推向他的胸口。

手指触到他身体的瞬间，陆续整个人彻底炸毛了——那触感绝对不是人！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像冻肉，僵硬得像一具尸体。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抽回手，浴巾差点滑落，她赶紧攥紧，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惊恐。

“啊啊啊啊啊！！！你……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筛子。

秦雨却像是没察觉她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语气依旧轻佻：“哟，推我干嘛？手感不好？要不你再摸摸？”他故意往前倾了倾身，像是挑逗般凑近她。

李栩像应激了似的又是尖叫一声，踉跄后退，左脚绊右脚撞到墙上，浴巾滑落一角，露出肩膀，她却顾不上，双手对着前面乱推乱抓起来，不断破了音地尖叫：“滚啊啊啊啊！！！！快点滚开！”

他还是像是没听见似的，进了门后不仅步步逼近，更是肆无忌惮地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臂，像冻肉般毫无温度。

李栩又是尖叫一声，拼命挣扎，撕扯间浴巾彻底滑落，掉在地上，露出赤裸的身体。她顾不上这些，使劲甩手臂，想挣脱他的钳制，可那双手像铁爪般死死攥着，冻得她皮肤刺痛。秦雨贴得更近，阴冷的水腥味扑鼻而来，浓烈得让她胃里翻涌，想吐。

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接错了频的的机器，只能重复着嘶喊尖叫，“啊啊啊！！！放开我！滚啊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秦雨却又把另一只手抬起，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肩膀，朝她胸口探去。“干嘛这么紧张，美女，放松点。”他的声音轻佻，带着阴森的笑意。

李栩怎么也推不开，她尖叫得喘不上气，再也忍受不了，趁着他手指松动的间隙，猛地抬起手，狠狠向那张苍白的脸扇去。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秦雨的头歪向一边，不动了。

李栩触了电似的缩回手，抱着胸一颤一颤得看着他。过了一会，犹如慢放的恐怖片一样，眼前的秦雨被打的半边脸像蜡般开始融化，皮肤滴着水，缓缓滑落，露出黑洞洞的眼眶和扭曲的嘴角。

咯咯…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浑身都开始往外滴水，水珠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更浓的腥臭。他的半边脸彻底融化，只剩一个黑洞般的眼眶盯着她，似乎有点被激怒了。

李栩感到自己已经彻底吓得魂飞魄散，赤裸的身体抖得像筛子，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跑，却被他攥得死死的，双腿像灌了铅，脑子里全是那张融化的脸和黑洞般的眼眶，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秦雨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滴水，腥臭的水珠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歪着仅剩的半边脸，似乎很疑惑：“现在的样子你不喜欢吗？那这样子你喜欢吗？”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更白了，开始白得发青，像死尸般浮现出淡淡的青色血管，散发着潮湿的腥臭水气。头发也不断滴落黑水，深陷的眼窝越来越下陷直到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洞，嘴角的笑一直咧到了耳边。

房间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滋滋作响，墙壁和地板变得潮湿，霉斑迅速蔓延，水珠从天花板滴落，啪嗒啪嗒，像是整个房间被他的气息侵蚀。

李栩被他攥住的手臂开始传来刺骨的痛，像冰针扎进皮肤，又痛又酸麻，冻得她骨头都在发抖。她已经彻底快要失去理智了，只能尖叫着，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滚开！滚开！”她拼命推搡，双手狠狠拍打他的胸口，可他的身体沉重得像千斤巨石，纹丝不动。

李栩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天旋地转，被狠狠压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地板上的水渍浸透她的背，寒气像刀子般刺进皮肤。

被尸体般冰冷沉重的高大身躯压着，她感觉自己开始喘不过气，胸口被压得生疼，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缩，胃里翻涌，腥臭的水气让她几欲呕吐。她挣扎着，手脚乱蹬，可那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冰冷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她咬牙，泪水混着恐惧涌出，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喊声：“你他妈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秦雨只是笑，黑洞般的眼眶直勾勾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滴水的头发垂下来，黑水滴在她脸上，冰冷刺骨。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和绝望让她几乎崩溃。

她不断乱蹬着腿尖叫着：“滚开！你这鬼东西！”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在她抬着脚努力挣扎的时候，突然，一根冰冷硕大的性器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李栩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尖叫，贯穿的瞬间下体像像被塞进一块冰，刺痛和麻痒从腔内炸开，直冲脑门。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肌肉绷紧，痛得几乎抽搐。她睁开眼，青白的鬼脸就浮在她上方，漆黑的眼眶深不见底，黑水从眼眶滴落，啪嗒啪嗒不断砸在她脸上，冰冷到了极点。

房间彻底变了模样，墙壁霉斑蔓延，地板湿滑如沼泽，灯光疯狂闪烁，滋滋作响，像是地狱绘图。她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泪水混着黑水滑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叫：“放开我……快出去……”

没有丝毫停顿，冰冷的硬物在她体内反复抽插蹂躏着，每一下都像冰刀刮过，痛得李栩浑身痉挛，又带着诡异的麻痒，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整个人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手腕被攥得发紫。

最恶心的就是被这又重又冷又黏腻的尸体般的躯体压着，李栩失去理智般不停尖叫，皮肤接触到的滑腻的冻肉似的触感让她一阵阵想吐，赤裸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头却不断挣扎被摩擦得硬得发疼。

她哭叫着，夹杂着呻吟，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不要……滚开……”

回应她的只要徘徊在周围不停响起的怪异的咯咯的笑声。下体的侵犯越发粗暴，黏腻的黑水像融化的蜡一般不断往下滴落，溅在她腹部和腿间，散发着腥臭刺鼻的苦味。

，

李栩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泪水从眼角滑落，彻底模糊了视线。脑子里只剩恐惧和绝望，身体却在冰冷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腥臭的水气和死亡腐烂的气味爬满她的全身，浓烈得让她胃里翻涌，喉咙一阵阵抽紧，想吐却吐不出来。秦雨的尸体般的皮肤冰冷又滑腻，压在她身上像一块沉重的死肉，冻得她骨头酸痛，动弹不得。

她被迫大张着双腿，两腿间那根冰冷腻滑的性器在她体内反复钻动，像裹着烂皮的冰冷腐肉，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穴壁，令人作呕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她不停打颤，寒气从下身窜到全身，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本能地绞紧，温热滑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混着黑水滴落在地板上。

“滚……你他妈滚开……”她一开始还在咬牙叫骂，声音沙哑，带着愤怒和绝望。

可随着下体越来越粗暴的冲撞，每一下都像冰刀剐蹭她体内最深处，她的骂声渐渐被呻吟和哭声取代，破碎而无力：“啊啊……出去……”她哭得喉咙嘶哑，泪水混着黑水淌过脸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理防线像被一根根扯断的线，崩裂得只剩碎片。

房间的灯光依然像电路不稳般滋滋闪烁，腥臭的空气像毒气般包裹着她。

毫不停顿的冰冷的性器在她体内反复冲撞和抽插，每一下都撞到腔内最深处，得她身体震颤，穴里麻痒和刺痛交织，逼得她无法思考。她想挣扎，却被他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手腕被攥得发紫，指甲掐进掌心，渗出点点血迹。她咬紧牙关，呻吟夹杂着哭声，身体在冰冷和腐臭的刺激下颤抖，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的恐惧和屈辱。

………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停了，李栩被压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无法感知的时间仿佛被拉成无尽的折磨。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僵硬得抽筋，剧痛从腿根蔓延到全身。冰冷性器依然她体内抽插，反复摧残碾轧着她最深处的宫颈口，刺痛和麻痒交织，已经逼得她高潮了好几次。无论这触感如何让她做呕，身体却早已背叛理智，被持续蹂躏的腔内顺从地分泌出一股股粘稠的热液，随着不断的顶弄在交合处淫靡地喷溅。

凉凉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流淌，混着黑水，模糊了视线。李栩感觉自己的的体温像被一点点吸走，身体越来越虚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被顶弄得不停轻颤，嘴里吐出冰冷的呼吸和微弱的哀求：“冷……受不了了……求你拔出去……”

房间像鬼宅般阴森，灯光闪烁，霉斑爬满墙壁，地板湿滑如沼泽，腥臭的水气让她喉咙发紧，恶心感再次翻涌。

她睁开眼，惨白的尸体般的面孔就悬在上方，黑洞般的眼眶深不见底，不停渗出黑水滴在她胸口，冰冷刺骨，连气味都令人作呕。

身体在无尽的奸淫下颤抖，爱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混着黑水淌在地板上。她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呻吟，只有破碎的哭声和气音：“不要了……里面好冰…受不了了呜呜……”回应她的只有头顶幽幽的黏腻笑声，咯咯作响，像从地狱深处传来。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渐渐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片模糊的黑。

死亡的气息似乎越来越近，连恐惧也随着生命的流失而渐渐消散。

李栩感觉自己像快要被抽干了，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散架。她真的没办法了，用最后一点力气颤抖着抬起几乎无力的手，握住禁锢在她身侧的冰冷的手指，那触感像冻死的尸体，没一丝温度。

恶心，恐惧…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她就这样轻轻的握着这根手指摇晃着，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哀求，声音细得像要断掉：“秦雨……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泪水和爱液同时涌出，她哭着，意识模糊，身体在冰冷的顶弄下抖得像筛子，像是被拖向无尽的深渊。

“…求你………”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冰冷的嘴唇贴近了耳边，吐出阴冷的气息：“美女，你记得我的名字了？我真高兴。”

声音像从地狱深处钻出，带着贪婪的戏谑。但却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施虐节奏，冰冷的性器在她体内更猛烈地冲撞，像是故意要榨干她最后一丝生命力。李栩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视线只剩一片黑雾，她感觉自己的阳气被一点点吸走，身体轻飘飘的，像要被拖进无尽的深渊。

她的身体彻底软绵绵地瘫软下去，喉咙里也再挤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破碎的喘息。像是被她的虚弱激起了兴致，性器更激烈地深入她体内最深处，碾压着肿胀的宫口，被使用过度的腔内虚弱的抽搐着已经无法绞紧。

“再多给我一点……我要全吸干……”

头顶传来幽幽的话语，李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心跳慢得像要停下，死亡的气息彻底笼罩着她的周身。

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冰冷的顶弄下的无序的抽搐。意识像被抽离，只剩本能的颤抖。周遭的黑暗散发着更浓的腥臭，每一寸冰冷的空气都像是侵蚀她的生命。像一盏快燃尽的灯，随时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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