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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业界群英话中争才战&(六十八)金屋弱女室内施权威,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小说: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2025-09-10 08:11 5hhhhh 3380 ℃

(六十七)

走出主楼的大门,悠扬的轻音乐如潮水般瞬间奔涌来,将室内的紧绷感冲刷得荡然无存。偌大的草坪上,数百宾客如星子般散落,竟丝毫不显拥挤。衣香鬓影浮动,觥筹交错间光影流转,侍者托着酒盘在人群中穿梭,一切都显得那么光鲜亮丽。

常超被这强烈的反差弄得有些恍惚,被动地跟着上官昕往前走。他侧头问出了疑惑:“话说你们家…产业这么大,为什么你还要去别的地方上班?”

上官昕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人群,闻言耸了耸肩,“哦,那个啊,当时跟我爸大吵了一架,他非要我进集团,我偏不,就离家出走了呗,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外贸公司窝着。”

常超下意识地追问:“那…现在呢?”

上官昕脚步一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拖长了调子,带着点娇嗔,“我现在上班为了谁,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常超被她看得一噎,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赶紧移开视线:“呃…就当我没问。”

上官昕见他这副样子,似乎觉得有趣,刚才那点小恼意也散了。她目光越过热闹的人群,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柔软。“好久没回来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些,“我想去跟我妈说说话。”她松开了一直挽着常超胳膊的手,动作很自然。

“你…”常超下意识地想问要不要陪她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似乎不太合适。

“你自由活动吧…”,上官昕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语气恢复了平常,“去找你的朋友们聊聊,只要别让人看出你是我‘假男友’就行。我婚礼前就回来。”,说完,她不再看常超,转身就朝着主楼后方深处走去。

今晚基本上市里商圈有点名气的人都来了,构成一幅繁华似锦的上流社会图景。常超的目光在攒动的人头中搜寻,试图找到王凯夫妻的身影,好有个熟悉的落脚点。他随手从一位经过的侍者托盘里取过一杯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目光扫过人群,他看到了许多张熟悉的面孔—有昔日合作过的客户,也有曾经针锋相对的竞争对手,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晏欢。

此刻的她身着一袭优雅的深蓝色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平添了几分温婉。她正微微侧身,落后半步,跟在一个气度沉稳威严的中年男人身边。那男人面容刚毅,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那种上位者的气场。常超心里立刻有了答案—这应该就是传说中“无限天”集团的掌舵人,金融大鳄晏东城。

晏欢显然也看到了常超。目光与常超短暂相接。然而,在父亲身边,她那份惯有的随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轻微地朝常超的方向点了点头,便迅速移开视线,继续听着父亲与旁边一位宾客的交谈。

常超心领神会,也极其自然地移开了目光,他也想尽量避开了那些可能投来的视线,扮演一个不起眼的背景板。然而,一只厚实有力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揽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震耳的笑声在他耳边炸开:“哈哈哈!我远远看着就觉得像,果然是你啊!小常!”

常超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撞得一个趔趄,愕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肖利川那张红光满面的脸。

“肖董…我…”常超刚想打招呼,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利川半推半揽地带离了原地。

“下班了还叫什么肖董?生分!来来来!这边这边…”肖利川不由分说地把他往一张位置相对僻静些的圆桌带,“正好,来见见我的老朋友们!”

常超这才注意到,桌子旁已经围坐了好几个人。除了黑瘦干瘪的虞兴民和慈祥笑容的慕容云,还有三位生面孔。肖利川显然兴致极高,右手潇洒地一挥,指向坐在三人中间、穿着唐装的老人:“老虞和慕容老哥你都熟,我就不废话了。这位是‘铂绿’的金昀金董事长!咱们的老前辈啊!”,被点名的金昀微微颔首,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

肖利川的手腕紧接着一勾,朝向坐在金昀旁边、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这位,是‘美莱品’的赵信赵董事长!年初就他和咱们打得最狠!”,赵信笑容温和,主动朝常超举个酒杯当打招呼。

最后,肖利川的左手抬起来,指向坐在最外侧、一个明显带着混血特征的英俊男人:“这位,杰克马—马总!‘诗兰黛’中华地区的负责人!年轻有为啊!”

好家伙!市化妆品行业的几大巨头竟然全聚在这张桌子了!这阵容倒也是够豪华的。

肖利川用力一拍常超的肩膀,冲着几位老板朗声道:“各位,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刚才我跟你们提到的常超常总监!我们集团的顶梁柱!”

这头赵信已经手速飞快地从西装内袋掏出烫金名片,热情地递了过来:“常总监!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美莱品’发展发展?我保证,老肖给你开多少薪水,我这边都加多30%!”

“哎!老赵!你这就太不地道了!”,旁边的金昀立刻出声,随意伸手拍掉了赵信手里的名片,随即走过来主动握住了常超有些僵硬的手,“小兄弟,别听他的!他就那点小家子气!来我这吧!我加50%!职位随你挑!”

“常先生!常先生!”,混血帅哥杰克马也按捺不住了,操着略显生硬但还算流利的汉语,“请考虑一下我们‘诗兰黛’!我们拥有全球化的资源!您的才华,不应该只局限在国内的一方舞台!我们有巴黎、纽约、东京…更大的舞台,才能匹配您的价值!”

肖利川一看这架势,自己带来的宝贝瞬间成了香饽饽,还被当着他的面哄抢抬价,顿时急了。他一把将还握着常超手的金昀给扒拉开,对着几位老友吹胡子瞪眼:“去去去!你们能给的,我肖利川给不起吗?常总监可是我的‘摇钱树’!你们几个老家伙,怎么每次看到我有好东西就要抢?还有没有点江湖规矩了?”

虞兴民笑得直拍桌子:“你们啊,就别白费心思了。我搭上了两个女儿都请不来常总监帮手,你们就凭这点三瓜两枣的,就想挖动他?”

旁慕容云闻言也边笑边搭话,“老虞,我孙女不比你女儿年轻漂亮多了?不还是现在只听常总监的,不听我这个爷爷的?”

他这一开头,其他三人也立刻来了劲。赵信拍着胸脯:“我们‘美莱品’别的没有,就是美女销售员多!环肥燕瘦,任君挑选!”

金昀也不甘示弱:“我们的公关部,那才叫一个水准!都是高学历、高情商、高颜值!”

杰克马更是直接:“我们公司,国际化的美女!热情奔放!常先生,绝对符合您的品味!”

话题瞬间从挖角歪楼到了“美女资源”的攀比上,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拆台又互相吹捧。说着说着,虞兴民又提起了上次几人约着去打高尔夫,肖利川在果岭上耍赖偷挪球的事,顿时又是一阵哄笑和声讨,肖利川更是翻出陈年旧账,说虞兴民十年前在牌桌上就爱偷看别人牌。

常超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眼前这几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佬们正毫无形象地插科打诨、怼成一团。笑声真实,调侃熟稔,平日里各自的销售团队在市场上斗得你死我活,水火不容,而这几位掌舵人却早已在嬉笑怒骂间,玩成了一片。

进退维谷之际,几声清晰的呼唤穿透了略显嘈杂的背景音,“超哥!超哥!这边!”,他循声望去,只见张雅茜正站在不远处另一张圆桌旁,用力朝他挥手。

“肖董,各位老总…”,常超立刻抓住机会,微微欠身,“实在不好意思,那边有几位老朋友在叫我,我过去打个招呼。”

肖利川正被虞兴民揭短揭得面红耳赤,闻言大手一挥,“好好好!年轻人就该多跟朋友聚聚!别跟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这儿耗着,都是些‘狐朋狗友’,没意思!哈哈!”他自嘲得坦荡,引得桌上又是一阵哄笑。

常超连声应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张奇特氛围的圆桌。身后,那六位的话题已然无缝切换,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周末该去哪里钓鱼。

常超快步走向张雅茜那桌。脚步落定在桌旁时,一种久违的松弛感瞬间包裹了他,如同迷途的倦鸟终于归巢。桌边站着的,都是他学生时代的老友。

除了张雅茜。紧挨着她的是贾琳琳,正亲昵地挽着余五一的胳膊。另一边,萧乐山大大咧咧地将手臂随意地搭在陆梦雪的肩膀上。陆梦雪小鸟依人般靠着他。郑小刚和詹铭铭手牵着手,看到常超,两人都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稍远一点,是另一张小桌拼过来的几位。陈来正和李秋秋脸贴脸说着悄悄话,周楠楠则陪在丈夫郑博身边撅着嘴,似乎又要发脾气了。王子瑜正傻笑着低头刷着手机,罗京端着酒杯,目光有些放空地扫视着热闹的会场。

“来来来,就等你了!”,张雅茜体贴地递过来一杯刚倒好的果汁,“知道你开车,没给你拿酒。”

常超心头一暖,瞬间被一种久违的轻松氛围所包围。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果盘,大家的饮品也各不相同,随意而自在。

“怎么样,常总监?”贾琳琳率先发难,“你是不是总欺负我家乐乐吧!她可是哭着说现在天天晚上得趴着睡觉呢!”

“谁让她天天就想着偷懒!”,常超说到这个丫头也是哭笑不得,“我可把她派去学销售了,到时绝对还你一个职场精英!”,一听这话余五一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萧乐山灌了口啤酒,咂咂嘴:“看来还是我的两个师妹能干一点呀!超哥!那可是我的亲师妹们呀!你得怎么感谢我。”

“我们能帮得可都帮了啊。”郑小刚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戴洁洁可是我老婆的闺蜜团,现在小纭和我媳妇可天天拿这事敲诈我!”,话刚说完,旁边的詹铭铭对着郑小刚的胸口就是一掌,嗔道:“瞎说什么呢!”

常超拿起果汁杯一晃:“谢谢各位老板们的支援了,不过嘛,要报酬你们得去找老肖,我只是为他打工的。”

这头话越说越密,那边周楠楠脸却越来越黑,还狠狠拍了下桌子哼了一声,引得常超忍不住伸头:“不是!楠楠,我以前也没得罪你嘛!这么不欢迎我吗?”

郑博虽然不是大家的同学,但也和大家关系不错,哭着脸摇头:“阿超你能不能来劝一劝,她都怀孕七个月了,还吵着这周末要去攀岩!怎么说都不听!”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陈来接过话,带着点过来人的得意:“看来郑总现在也有头疼的时候了呀?以前不听话打一顿就老实了,现在一根指头都不敢碰。不像我孩子都两岁了,现在他妈一犯错,该打就打!”说着他笑嘻嘻地,手掌不轻不重地“啪”一声落在了李秋秋的屁股上。

“呀!”李秋秋毫无防备,惊叫一声,捶了陈来胳膊一下,“要死啊你!”,她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这个“危险分子”远点。

陈来哈哈大笑,毫不在意:“怕什么,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你挨打!上次你偷偷把给孩子存的教育基金取出来买了个包,趴床上挨的那顿,屁股都肿成西瓜了,第二天不也照常穿着短裙出去逛街买衣服?”

李秋秋的脸更红了,气鼓鼓地瞪他:“陈来!你再说!”

“哈哈哈!”萧乐山看热闹不嫌事大,啤酒杯往桌上一顿,搂着陆梦雪的手紧了紧,“说到这个,上个月陆大美人也才挨了顿狠的!”,陆梦雪立刻把脸埋进他肩膀,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这丫头,把咖啡厅一个季度的流水账算得乱七八糟,月底盘账才发现亏了好几千,自己还懵着呢!气得我当场就把她的屁股揍得跟猴屁股似的了,眼泪鼻涕糊一脸,两条腿乱蹬,手拼命往后捂,趴沙发上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消停,晚上睡觉都得侧着睡!”,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往下拍的手势,手掌在空中带风。

陆梦雪在他怀里扭得像条泥鳅,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别说了!丢死人了!你再说我咬你了!”

“这有什么?”,郑小刚慢悠悠地插话,瞥了一眼身边脸已经红透的詹铭铭,“我们家这位,上个月才老实了几天?又伙同郑小纭,瞒着我们投了个什么‘梦幻泡泡茶’,结果亏得底儿掉!连加盟费带装修,十几万打水漂!”,詹铭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郑小刚继续道:“气得我和张轩打得她们鬼哭狼嚎,屁股蛋子肿得老高,碰都不敢碰。打完两人都站不稳,互相搀着回房,第二天铭铭还好点,小纭那丫头,只能站着吃饭!”,他说完,似乎觉得意犹未尽,抬手就在詹铭铭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啪啪!”詹铭铭“哎哟”一声,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没躲开,只是脸更红了。

贾琳琳听到这里,脸上已经挂不住了,赶紧伸手想遮住余五一的嘴。可惜,余经理嘴快得很,“我们家琳琳也不省心啊!上个月又把两张信用卡刷爆了!被我在公司揍了一顿,惨叫声估计隔壁财务部都听得清清楚楚!整整一百下打得她半天起不来。后来两天,走路都别扭,坐椅子只能挨着半边,还不敢坐实了!”

“余五一!”,贾琳琳尖叫一声猛地扑过去,双手死死捂住余五一的嘴,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胳膊上,用力往下按,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塞进桌子底下,“你闭嘴!不许说了!再说我跟你没完!”

这边正闹得不可开交,王子瑜端着酒杯,笑嘻嘻地凑到张雅茜身边,用手肘使劲捅了捅她,一脸促狭的坏笑,声音故意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哎,茜茜,别光看别人热闹啊!听说你这次回来的时候也栽了?是不是因为睡懒觉差点误了回来的航班?王凯是不是气疯了?在飞机起飞后就把你裤子扒了,按在腿上削了一顿光屁股?快说说!打了多少下?响不响?有空姐看见没?”

张雅茜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像被火燎了似的,语气又急又臊:“哎呀!你讨厌死了!没有的事!别瞎打听!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她眼神慌乱地四处瞟,耳根子红得发亮,手忙脚乱地想把王子瑜推开。

(六十八)

常超斜倚着桌沿,指尖轻叩冰凉的杯壁,目光含笑地掠过这群老友,他仰头灌下一大口沁凉的果汁,喉结滚动间,视线再次四处张望起来。

“哎,雅茜…”,他用手肘碰了碰正与王子瑜“缠斗”的张雅茜,“王凯呢?刚才不还跟你在一块儿?”

张雅茜这才松开“魔爪”,顺手理了理鬓发,眉梢一挑,带着点幸灾乐祸:“他呀?被楚老板抓了壮丁!这次回来就荣升集团艺术总监,这婚宴的现场布置和流程安排不就顺手丢给他了?现在估计正和那个管家福伯忙得脚不沾地呢!”

常超了然颔首,笑意更深:“我说呢,半天不见人影。”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对了,这楚家…到底什么路数?水看着不浅啊…”

张雅茜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地斜睨着他:“哟,常总监,您跟二小姐都关系这么密切,胳膊都勾上了,居然还摸不清人家底细?”

常超翻了个白眼,语气斩钉截铁:“打住!我跟上官昕就是同事,纯粹的同事关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只有温琪,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有想法?”

这个名字像一块冰猝然投入汤锅。桌上原本喧腾的笑语瞬间凝滞。张雅茜脸上的促狭笑意僵住,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她飞快地清了清嗓子,“咳…瞧我这嘴!说正事,说正事!”

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楚家的天麒集团是靠矿场生意起家的,传到楚雄手上已经是第三代了。他年轻时亲自带队深入非洲腹地,真让他发现了几个储量惊人的宝石矿!之后楚家就一飞冲天,生意版图也扩展到了全球。”

常超听得咋舌,难怪上官昕举手投足间有种见惯风浪的从容。他追问:“那楚雄的家庭呢?感觉…挺复杂?”

“何止复杂!”张雅茜立刻来了精神,几乎是贴着常超的耳朵,“楚家上一代掌舵的,是楚雄的母亲!他父亲是入赘的上门女婿,所以楚雄随母姓,后来嘛,为了巩固实力,楚雄选择了和南方一个海上航运起家的巨擘联姻—就是上官家!上官昕的‘上官’!”

常超这才恍然。那个家族在沿海一带的确声名赫赫,只是商贸重心不在本市,他压根没把上官昕往那方面联想。

张雅茜抿了口香槟,“楚雄对外说有四个女儿,但都很少露面。除了你熟悉的二小姐上官昕…”她不动声色地,用指尖朝T台方向轻轻一点。

常超循迹望去。一个身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正对着几名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姿态与其说是沟通,不如说是训诫,眉眼与上官昕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如出鞘的刀锋般冷硬逼人。“那个就是楚雄的大女儿楚嫱‌。她算是几个女儿里露面最多的,常跟着楚雄处理公司实务,手腕听说相当了得。”

张雅茜的手指又悄然滑向草坪边缘。几个年轻女孩正围在一起说笑,中间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看起来年纪最小,“看到那个小公主没?楚雄的三女儿,刚大学毕业。她出生时,楚家内部似乎觉得楚雄的父亲作为倒插门心里或许有遗憾,就让三女儿用了爷爷的姓,叫俞臻。”

介绍完三女儿,张雅茜微微抬颌,目光投向稍远的另一角。常超随之望去。一个穿着得体套裙的年轻女子正有条不紊地指挥侍者为宾客添酒,“那边的指挥官是楚雄的养女—辛画芊。亲生父母是楚雄的妹妹和妹夫。十几年前他们远洋船运时遭遇海盗,双双罹难。楚家收养了当时还小的她,也没让她改名改姓,一直叫这个名字。年纪在老二和老三之间,家里和公司都习惯叫她‘千小姐’。”

好嘛!四个女儿四个姓,常超总算将四位千金的背景在脑中捋顺,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向那个巨大气球拱门,忍不住再次开口:“那…今晚这位新娘子呢?楚雄虽然年纪挺大,但能配得上他的,总得是哪个豪门的待嫁闺秀,或是哪位商界女强人吧?”

张雅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古怪,仿佛吃下了什么难吃的东西。她的眼神飘忽,最终也落在那烫金的新娘名字上,“苟晓琪…是楚雄的贴身秘书…比我和阿凯晚几年进集团…年纪嘛…大概和楚嫱差不多。”

“嘶—” ,常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老夫少妻…霸道总裁与贴身秘书…这活脱脱是从最俗滥的都市言情剧里扒下来的桥段!他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上官昕提起“后妈”时,那瞬间冻结又隐含厌恶的眼神…这般关系,任谁摊上都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此时三楼卧室厚重的雕花门被推开。室内光线柔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新鲜玫瑰混合的气息。一身正红金线刺绣旗袍的苟晓琪,正对着梳妆镜最后审视自己的妆容,那抹红艳得刺眼,衬得脸庞愈发娇艳。听到门响,她立刻转过身,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的笑容。

“亲爱的!你终于来了!”她像只轻盈的蝶,几步就扑到楚雄面前,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脖颈,仰着脸红唇微嘟,“我今天美吗?”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娇憨,仿佛眼前这个鬓角染霜的男人真的是她的青春爱侣,而非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者。

楚雄早已习惯她这种亲昵,甚至带着一丝纵容。他伸出手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随即在她凑上来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下。“嗯,美。”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准备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来的呛咳猛地攫住了他,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震得他脸色瞬间涨红又转为灰白。

苟晓琪脸上的笑容立刻被一种训练有素的关切取代。她熟练地绕到他身后,力道适中地拍抚着他宽厚的背脊,声音放得又软又柔:“哎呀,您看您,急什么呀!放心吧!妆早就化好了,天华那边的童律师早上也来过了…”,她一边拍,一边快速地说着,像是在汇报工作,又像是在安抚,“所有文件我都仔细审过一遍了,万无一失。”

楚雄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唾沫,眼神阴沉下来:“哼!慕容海那个老不死的…还是不肯露面!他要是有他哥一半的识相就好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但随即又被一种奇异的的温柔代替。他抬起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苟晓琪光滑的下颌,声音带着一种迟暮的萧索:“晓琪…委屈你了…年纪轻轻,大好年华…就要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一起等死…”

“您说这些干什么呀!”苟晓琪立刻打断他,语气带着嗔怪,仿佛听不得这些晦气话。她微微踮脚,专注地替他整理着胸前那朵有些歪斜的红色胸花,动作轻柔而仔细。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刻意摆出的、明媚到有些虚假的开心表情:“当年要不是您把我从那个穷山沟里捞出来,给我饭吃,教我本事,我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摆摊卖水果呢!哪能有今天?”她顿了顿,眼波流转,带出一种刻意为之的的贪婪,“再说了!您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实意想嫁给您呢?这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我哪会嫌弃?高兴还来不及呢!”

“哈哈…咳…哼!”楚雄被她的话逗得大笑起来,笑声却牵动了气管,再次引发一阵压抑的呛咳。他缓了缓,眼神复杂地落在苟晓琪年轻的脸上,那里面混杂着自嘲和怜惜,“也没办法…”,他重重叹了口气,“我这副身子骨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这辈子,该吃的该玩的该享受的,都过够了…就是这家底…”,他浑浊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穿透墙壁,看到了楼下那些心思各异的宾客,也看到了他庞大而复杂的商业帝国,“不知道最后该托付给谁啊…”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深沉的忧虑:“老大野心和功利心太重了,顺风顺水了小半辈子,一点挫折都受不起,刚极易折…老二那个臭脾气,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又倔又硬,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知道我临死前她肯不肯回来帮帮我…老三毕竟还小,天真烂漫,哪懂这些虎狼环伺…至于小芊…”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疏离,“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

“行了行了!不要说这个了!”,苟晓琪再次打断他,直接挽住楚雄的胳膊,身体依偎过去,试图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身上的暮气,带着一种诱哄般的憧憬:“万一…万一您这个坎过去了呢?吉人自有天相!等公司这边都安顿好了…我就陪您去瑞士,那边的空气好,医疗也先进…”,她说着说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盖上那刻意营造的明媚,“我们…我们下去吧…吉时快到了…晚宴…要开始了…”

突然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温情,楚雄和苟晓琪同时循声猛地转头,目光射向房间角落那堆小山似的、五彩斑斓的气球。

气球堆一阵簌簌抖动,一个纤细的人影竟从中挣扎着坐了起来!她睡眼惺忪,头发上还滑稽地粘着几片亮闪闪的气球碎片,脸上还带着懵懂的茫然。

“小易?”,苟晓琪脸上的柔情蜜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怒意,“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你听到了什么?”

这个从气球堆里狼狈爬出来的女孩,正是天麒集团时装部的化妆师易新蕾。今天受聘专门负责新娘的妆容。她调试完新娘的妆面后,本想找个角落稍作休息,没想到连日疲惫加上房间暖气过足,竟迷迷糊糊在气球堆旁睡着了,还被不断滚落的气球彻底“活埋”。楚雄那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才终于将她从混沌中震醒。

骤然对上楚雄那深不见底的眼神,以及苟晓琪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脸,易新蕾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楚…楚董!晓琪秘书!我…我没…我才刚醒!真的!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见啊!”她语无伦次,拼命摆手,试图证明自己的无辜。

楚雄脸上重新覆盖上那层属令人胆寒的冷酷与专横,眼珠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看蝼蚁般的漠然。“什么都没听见?”,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毒的冰锥直刺易新蕾的心脏,“晚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提高音量,原本沙哑的嗓音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阿天!阿天!进来!”

卧室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刘天带着两名黑衣保镖迅捷地闪身而入。三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煞气,让房间的温度骤降。

“楚总,有什么吩咐?”刘天的声音平板无波,目光却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易新蕾,仿佛早已预料到目标。

楚雄甚至懒得再看易新蕾一眼,仿佛她已是一团碍眼的垃圾,“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在楚家,什么是规矩!”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打完给两万块钱,让她闭嘴!”

命令下达,干脆利落,毫无转圜余地。说完他不再停留,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浪费,直接拉起苟晓琪的手就朝门外走去。苟晓琪在转身的刹那,目光复杂地扫过易新蕾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嘴唇似乎翕动了一下,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不要!楚董!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啊!”易新蕾的哭嚎在门关上的瞬间爆发出来。她试图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和那堆将她推向绝境的气球。

刘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只是极其轻微地偏了一下头。

这个微小的动作就是最明确的指令。

两名黑衣保镖如同得到指令的猛兽,瞬间扑了上去。易新蕾那点微弱的挣扎在他们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其中一个保镖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和手臂,直接把她掼倒在地毯上。

“放开我!救命啊!”易新蕾的哭喊撕心裂肺,双腿徒劳地蹬踹着。

另一名保镖则面无表情地单膝压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一手揪住她工装裤的松紧裤腰,猛地往下一扯!伴随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她下身的衣物被褪到了腿弯处,两块因常年伏案工作而显得格外白皙丰腴的臀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充满恶意的空气中。

这赤裸的暴露,比即将到来的疼痛更让她崩溃。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蜷缩起来,却被身上的保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将脸深深埋进昂贵的地毯绒毛里,发出绝望的嚎叫。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恫吓。那名负责行刑的保镖从腰间抽出警棍,肌肉贲张,然后带着一股凌厉的破风声狠狠抽下!

“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撞击声,在密闭的奢华卧室内炸响!

“嗷!”,易新蕾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身上的保镖死死按回地面。剧痛!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惨叫。臀峰上,一道迅速肿胀起来的紫红色檩子狰狞地浮现。

“啪啪啪!”

警棍带着冷酷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易新蕾裸露的臀肉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她惨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那白皙的皮肤迅速被纵横交错、高高隆起的紫黑色伤痕覆盖,昂贵的羊毛地毯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小片。她起初还徒劳地哭喊、求饶,但很快,剧痛和恐惧抽干了她的力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香水的甜腻,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息。那堆气球在行刑的震动中不安地滚动着,仿佛也在为这残酷的一幕无声战栗。

刘天抱着手臂,目光漠然地计数。他精准地执行着楚雄的命令—“教训”。不多不少,三十下。当最后一记警棍带着沉闷的响声落下,易新蕾的身体只是微弱地抽搐了一下,连呜咽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整个人瘫软在地。

行刑的保镖停下手,将沾着些许血丝的警棍在易新蕾被汗水浸透的工装裤上随意擦了擦,然后插回腰间的皮带上。

刘天没有丝毫怜悯,从内袋掏出两沓崭新的百元大钞,开始慢条斯理地往手中一个大号红包里塞,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拖走。”

两名保镖立刻执行。他们粗暴地将瘫软的易新蕾架起,像拖一袋破布。她的裤子还狼狈地挂在脚踝处。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微弱的呻吟,头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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