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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6章 他們說那是救贖,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1 5hhhhh 1850 ℃

勒斯頓,原本是河岸上的古老重鎮,此刻卻陷入一種如宗教瘟疫般的集體癲狂。

雷茲騎著馬踏入城門時,空氣中便瀰漫著燒焦木柴與油脂的味道,那不是一般營火的氣息,而是刑台燃燒血肉與聖油交融後散發出的濃烈氣味。

他抬起頭望去,只見遠方的鐘樓下方,成千上萬的民眾如潮水般聚集於中央廣場,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高台上那一具身影。

高台中央,一名年輕女子被束縛在以十字架形狀堆疊的柴堆上,頭髮凌亂、衣衫破爛。

她的法衣曾是修道者的標誌,如今卻被撕裂得如同乞丐一般。

她的手腕與腳踝被鐵環與皮革緊緊綑綁,胸前與腹部則被刻意裸露,在胸部及乳頭,能看到鐵釘穿刺的痕跡。

鮮血沿著腹線滴落,染紅了麻布。

最駭人的是她嘴部──被一枚帶有聖徽的鐵環器物強行撐開,並以綁帶固定於顴骨旁,形成一種「封口」象徵「異端不得言語」。

「瞧她那肚子,果真是懷了魔胎吧……」一名婦人擠在雷茲前方,小聲嘀咕。

「教會說她夜裡被惡魔上身,胎中所育,非人也。還敢裝作虔誠修女,該燒!」另一個粗嗓老漢立即附和,嘴裡啐了口痰。

雷茲皺起眉頭。他望向刑台上方,一名穿著紅黑儀袍的審判官正高舉法杖,站在柴堆前方,聲音猶如鍾聲般在廣場迴盪:

「——此女為偽修女,違逆神旨,於神聖誓言下與惡魔交媾,誕下異端之種。她已失去人之形,棄其聖潔,惟火焰可潔其罪。」

群眾爆出一陣近乎欣喜的歡呼。

雷茲瞥見刑台邊幾名教會執法者正在調整火油與點火裝置,並用長鉤將女子的雙腿扯開──

那一刻,他感覺整座城市都在窺視那象徵「玷污」的身體部位。那不是審判,而是一場以懲罰為名的凝視狂歡。

一名穿著粗布衣的少年靠近雷茲,神情略帶膽怯地問:「大人……你也是來看異端之死嗎?」

雷茲搖了搖頭。「……我只是路過。」

少年嘆了口氣,又望向刑台,低聲道:「她好漂亮,若她沒犯錯,說不定能嫁給個騎士呢……」

雷茲沒有回話。那名女子的臉雖然被髮絲遮掩,但即使是在血污與火油中,仍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她的眼神,沒有懇求,也無恐懼,彷彿她站在那裡,不是被審判者,而是觀察這場審判的人。

空氣忽地震顫了一下,一名神官高聲頌念起焚燒的禱文。

雷茲在那聲聲祝詞之中,感到一股不對勁的騷動,不是來自這些群眾,而是來自那名女子本身。

彷彿某種力量,正在她的沉默中緩緩甦醒。

「她,假借聖潔之名,引惡魔之種入子宮!

玷污聖職,穢亂神名,實乃惡魔與女體交合之證!」審判官的聲音宛如風暴,在鐘樓與廣場之間回盪。

他高舉的法杖向女子指去,隨即揮下,站在刑台旁的一名刑吏立刻抽起長鞭,狠狠抽打女子裸露的腹部。

那區塊原本應被法衣遮掩,如今早被裁開,露出一層不自然的腫脹與刺青般的暗紋。

火油與鮮血混合,順著她的身體滴落,燒灼著柴堆上已微紅的木片。

群眾發出驚呼,有人掩面,有人發出低聲的譏笑。

一名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咕噥:「肚子裡真有東西吧……不然怎麼會動……」

旁邊的夥伴則挑眉低語:「也可能只是裝的,這種妖女,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他們眼中的目光,卻死死盯著女子陰唇的位置,不曾挪開。

審判官繼續朗誦罪狀,言辭越來越露骨,「——她夜半私逃修院,於林間赤身祈禱,引魔降形,肉體與其結合。」

「如今胎成於腹,證據確鑿!神恩既失,其魂不得救,惟聖火能還其清白!」

說罷,他再次下令。

這次刑吏取來一柄細長的銀鉤,勾起女子下擺破碎的麻布,強行拉至腿根之上。

女子雖被封口無法出聲,但身體因疼痛與而微微抽動。

台下眾人發出模糊的聲響,有驚恐、有竊笑,也有壓抑不住的喘息與癡迷。

雷茲在人群中感受到一種扭曲的情緒——這裡不只有審判,還有表演;不只有聖怒,還有猥褻的快感。

宗教,成了舞台,罪名則是允許一切凝視與懲罰的遮羞布。

女子的身體不再屬於她,而是成為了所有人神聖憤怒與慾望的出口。

旁邊的人們在稱她為「惡魔之母」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對她的胸部、女陰與大腿投以長久的凝視。

她的存在,已超越罪與非罪,成為一場欲望與信仰交錯的「活體象徵」。

而那象徵,正被火焰緩緩點燃。

雷茲站在人群邊緣,冷眼旁觀這場盛大的審巫儀式,神情未顯波瀾,然而他的視線,始終未曾離開那名女子。

他敏銳地察覺到一個與群眾全然無關的細節——女子殘破法衣的殘緣上,繡著一枚幾近被燒毀的金絲印記。

那是中央修道院的封印徽紋,細微卻無法仿造,是帝國正式認可的神職團體的象徵。

這讓雷茲眉頭微皺。若這名女子真是邪教徒或野巫,怎會擁有正統修會的法衣?

中央修道院向來嚴格,不可能讓人冒名頂替。

他心中浮現一個更不安的可能。

她曾是帝國認證的修女,一名真正的信徒。卻被污名為異端、強行帶上刑台。

那麼,這場審判是否真如表面那般單純?

雷茲的目光再次掃向刑台。先前那名刑吏在展示女子下體時,手法不似單純羞辱,反而像刻意展現某種「證據」。

那區域皮膚浮腫,色澤不均,顯露出明顯的撐裂與瘀痕,不是臨時造成的傷,而是長時間重複施力後留下的痕跡,被長時間「使用」的痕跡。

更深層的疑問如毒蛇般盤踞雷茲心底:這名女子,是否在被俘之後,遭到某種「安排」的孕育?

所謂的「魔胎」,是否根本就是用來構陷她、打擊修道院的藉口?

若她懷上的並非惡魔之種,而是某些人刻意製造的「罪證」,那麼這場審判的目的,將不再是信仰的純潔,而是對某個教會派系的公開獵殺。

雷茲回想起審判官在宣布罪狀時的用詞與動作。他說得雖激烈,卻始終迴避女子的本名與修道序號,從頭到尾都以「偽修女」稱之,彷彿刻意抹除她的真實身份。

而法衣雖破損,卻仍未被完全剝去,反倒讓那中央封印半隱半現,像是某種「遺漏的警告」。

他已嗅出一絲熟悉的氣味——那不是宗教的味道,是政治的煙硝,是某場幕後權力鬥爭的餘波。

這女子並非罪人,而是某人放置在火刑台上的「信號彈」,在烈火與群眾的叫囂中,被故意燒毀,以掩蓋某些不可說的真相。

雷茲下意識地將手搭上劍柄,雖未動作,卻已明白:這不只是審判的現場,更是權力裂縫正在外溢的邊緣。

隨著審判官的權杖落下,火焰自柴堆底部迅速竄升。

火油助燃下,乾燥的木材很快轟然點燃,橘紅火舌如饑渴的蛇信沿著十字架般的木架蜿蜒而上,舔舐著那具早已遍體鱗傷的軀體。

烈焰照紅女子蒼白的肌膚,也映得她那雙閉著的眼緩緩睜開。

她沒有哭喊。沒有嘶吼,沒有祈求,甚至沒有任何恐懼或怨恨的表情。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天,像是在等待一場早已知曉的終結。

下一瞬,她的嘴角竟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既非慈悲,亦非瘋狂,而是一種近乎「完成」的安詳。

雷茲瞬間屏息。他捕捉到那一雙眼——灰金色,如暮光中殘留的餘燼般,在火光中閃爍微芒。

那不是凡人之眼,也不是痛苦或詛咒的表現,而是魔力啟動的徵兆。

雷茲曾在典籍見過類似描述,那是某些不常見的魔法在臨死一刻,透過啟動封印、觸發術式時的「靈閃」。

他立刻思索兩種可能:要麼這名女子擁有特殊體質。

要麼,有人設在體內。

火刑這一極端形式引發魔力的解放。無論是哪一種,她的死亡並非單純。

雷茲注意到,火焰燒到她下腹時,空氣竟微微震動了一下。

不是熱浪的波動,而是一種結界裂開般的低鳴,似有某種力量被撕裂、釋放。

女子的微笑也在那一刻更加明顯,她的雙眼直視遠方。

不是看著人群,而像是穿越焚燒、越過死亡,看向某處未曾揭示的真相。

「這不是求生……她是要……完成某件事。」雷茲低聲喃喃,周圍的人卻已沉浸在火焰與贖罪的狂熱中,無人聽見。

也許,那所謂的魔胎不是詛咒,而是祭品。

也許她不是受害者,而是觸發某種「偉大禁術」的媒介。

她的死亡,正如某種印記的燃燒——將一切掩藏於血與火中的秘密,釋放於赤火之下。

火焰逐漸熄滅,柴堆上的焦炭與肉體碎塊發出斷斷續續的啪響聲,像是某種低語的殘響。

然而對雷茲而言,那具女體真正燃起的,並不是神罰之火,而是一連串無從掌握的疑問與不安。

她是誰?為何會穿著中央修道院的法衣?

為何她在死亡那刻,眼中泛起的不是懼,而是某種近乎預知的靜默與釋放?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刑場劇目,而是某種訊號。雷茲已經不再懷疑這一點。

但他不想做什麼正義之舉,也沒興趣追查謎底只為還原真相。

他在意的是,有人在用火刑處決一名「懷胎修女」這種極具象徵意義的目標。

公然在大庭廣眾下引動魔力波動,這背後,究竟是在佈什麼局?會不會哪天,就把自己也牽進去了?

傍晚時分,他找到瑪依,兩人靠在旅館頂樓的角落邊,看著煙霧尚未完全散去的廣場。

雷茲簡單問了句:「你覺得今天的戲,是演給誰看的?」

瑪依一開始聳肩,但沉默片刻後,她語氣低沉地道:「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那女人的狀況很奇怪。」

「怎麼說?」

「你也看到了,她受了很多刑,但身體不像長期被關的人。沒枯瘦,也沒失水,甚至……」

她眼神閃爍,「看起來……算是養得不錯。下盤圓潤,胸型完整,皮膚也沒潰爛。」

雷茲點點頭。他早注意到了,但從她口中再確認一次,讓這份懷疑更具重量。

「那不像是罪人,更像是被……準備好,要放在火上燒的。」瑪依說。

「像祭品。」雷茲喃喃。

「或者情報誘餌。」

瑪依補充,「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根本想讓某些人注意到她的死——她的眼、她的肚子、她的身分?讓某些人開始……動起來。」

雷茲沉默。他早習慣不對過多的事表現關心,尤其那些牽涉教會與神祕力量的案件。

但這次不同,這次太明顯了。有人刻意設局,還把局放在陽光下演給整座城看。

他不怕神,不怕法,怕的是那些手握權力又善於布局的老狐狸們,暗地裡安排了一場獵局,而他不小心就站到了邊緣。

「如果這是某教派的舊勢力回歸,或者……是中央修道院內部有人在傳送什麼訊息。」

雷茲低聲道,「那我最好趕快搞清楚他們想幹什麼,然後決定要不要閃得遠遠的,還是想辦法撈點情報。」

他不是要為那女人復仇,也不想介入什麼正義戰線。

他只是在試圖保持自己的生存優勢,不讓自己變成下一個「被獻祭」的對象。

夜風中,他將披風緊了緊,遠處的灰燼隨風而散,火光早已熄滅。

但雷茲知道,有些東西,才剛剛開始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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