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年的现代舞课，从一开始就显得与众不同。

今天的着装与平日训练的很不一样。颜色是与身体极度相似的肉色，不是平日穿的深色体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一层黑色短裤的遮挡。他原以为这只是训练服装上的小调整，直到穿上后才发现，那块敏感部位竟几乎清晰可见。

更衣室里光线昏暖。他打开包，手指触到那套刚配发的肉色连身袜，一体式贴身裁剪，没有支撑，没有衬布，几乎像是第二层皮肤。

李弋脱下外衣，把双腿一只一只滑进那条贴地的弹性织物中。

布料攀附上他的脚背、膝盖、大腿、臀线，每一次上提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缓缓抚过他身体的正面，最后被腰线拉紧，整件衣服像水面一样贴上了胸口、腹部与下体。

这件衣服并不是为男生特别设计，比较中性，不是特别的紧，所以他的下体并没有受到特别极致的压迫，他也感觉到那里的蠢蠢欲动。他低头，那一块在布料下自然贴着小腹，静态时被压平、安静，轮廓却清晰如素描。

刚进教室的时候，李弋便意识到，李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那种可以逃避身体接触的课。

他又本能地低头弯身，一只手快速检查一下那里的位置，那种贴合感仍明显存在。因为这是一件连身袜，没有可以单独拉平的裤身，布料高度弹性，将那处敏感部位勾勒得愈发清晰。

镜中的自己，那一处线条分明、形状明显。他顿时感到脸颊发热，心跳也快了几拍。

教室里灯光尚未完全点亮，除了他之外，只有老师正在整理音响设备。林栖是唯一一位走进教室的学生，她是第三个到达的，仅有的三人就此组成了这次排练的全部成员。

林栖也穿着一样的肉色连身袜，从胸部一直延伸到脚尖，一整件的一体式裁剪，只有中间一件细不可见的接缝。布料像柔亮的呼吸，贴住她肩膀与锁骨，胸部毫无遮掩地起伏着，两个小小的圆丘在紧贴的布下轻轻凸起，乳头的轮廓随着呼吸微微移动，像花蕊般被轻轻揉起。

她没有穿内裤，胯根交界线与腿内侧之间的自然阴影一览无遗，细节柔和却真实——不色情，却足够震撼。

她的背线从脊柱一路延伸到尾骨，臀部在布料下自然收紧，在步伐中轻轻摇晃，像一块流动的雕刻，既沉稳，又轻盈。

李弋看了一眼，几乎立刻移开。但那副画面像烧灼一样烙在脑中，无法散去。

林栖站到他身边，低头检查自己的脚背和膝盖线条，动作自然，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两人早就穿好了那套统一的演出服，沉默中站在镜前，一并检查着身体线条的调整。

老师宣布：“这一节，你们不说话，只听身体。”

音乐响起，低音鼓声缓慢而节律分明。他感到身后传来微弱的呼吸与温度。

她靠近了，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契地相对站定。

他们按照之前的编排，进入双人舞的训练部分。第一个动作从手臂接触开始，再到胸口贴合、腰部支撑，从前胸到骨盆、大腿紧紧相贴，上肢相拥，同步地往前往后迈步，脚步轻盈却沉稳，每一个配合都需要极高的默契和贴近程度。

从第一次身体相贴，李弋就感到每一寸皮肤的摩擦都像在唤醒深藏体内的某种本能，最敏感的那处首当其冲，随着一步一步的前进后腿，那一根在反复摩擦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温热......

迈步还在继续，林栖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一直通过收缩腹肌来回避接触，本来同步的动作也慢慢地错开，老师也不得不叫停。两人一经分开，李弋下身的状况一览无遗，无处掩藏。

老师花了一些时间让他们隔着一段距离面对面，数着节拍练习，李弋背对着窗外射进的阳光，借着阴影和这段无接触的时间，缓和着反应。

开始的亲密接触就这样暂时过去，但接下来，在一次旋转动作后，林栖向李弋靠近，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他顺势托住她的背和大腿，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那一刻，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小腹。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处被布料包裹的生理反应正不合时宜地、快速地再次高涨，到极限后微微颤抖。

他咬紧牙关，试图让动作更流畅，避免多余的停顿。然而，每一次接触，都会在他体内引发更深一层的震荡。

完成这个动作后，紧锁眉头的林栖赶忙说：“老师，我们能不能先停下来想想动作？”老师只是平静地点头，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们也很自然地转身分开，林栖走到把杆处借力练习离地后的动作，神情既紧张又严肃。李弋也在一边数着拍子，一边比划着动作，虽然他极力地转移注意力到舞蹈本身，但已经硬到僵直的下体时不时地抓着他的眼球。

下课铃响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前倾后倒、从胸口到大腿的全身贴靠。

她的额头贴在他的锁骨上，胸口紧贴他的胸膛，小腹贴住他无法平息的反应。

李弋的身体前侧完全向林栖敞开，他的视线上扬，身体微微后仰，只感受到那处布料黏腻一片，甚至有些泛凉，老师的口令声也渐渐变得模糊。

她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却并未回避。这次林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调整呼吸，尽量绷紧自己的肌肉。对她而言，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仍是第一次经历，但她像是有意地隐藏住波动，维持着某种平静的气场，这或许与她的性格也有不小的关系。

而他，此刻的身体已无法再回避那股炽热的冲动。男性的反应，是实打实的——显现、膨胀、渗出，像要从布料中挣脱出来。动作结束后他低头，看到那处已将衣物完全撑满，甚至透出几分原本的颜色与脉络。他知道自己正暴露于她的视线之下，但还是借着喘气的时机转身远离，双腿并拢地蹲坐在角落。这时下课铃声也响了，老师开始总结与点评，李弋在第一秒钟就抬起头来，但目光呆滞。

她看见了，却只选择轻声一句：“我们要不要再做一次？”

他还是摇头了，动作缓慢而克制，仿佛用尽全力将自己维持在理智边缘。

这一节课结束后，他们没有急着走出教室。林栖站在镜前整理头发，李弋则站在不远处，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段慌乱的贴靠中，身体微僵，不知该往哪儿看。

空气中仍残留着汗与热的气味，他低头看到自己体前那块湿痕依旧明显，而林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地移动脚步。她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指尖却在微微颤动。

他们的目光在镜中交汇，李弋忽然意识到，或许她也在极力掩饰那种“第一次经历”的紧张——不同于他的显露无遗，她的反应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波澜，但她坚持站在原地，没有走开。

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像是一种沉默的回应。

李弋偷偷看了一眼林栖的表情，她没有说话，只是在那一刻，与她的眼神短暂相交后，视线落在那一处早已无法隐藏的地方，像是在面对一个赤裸的秘密。今天从始至终她也在努力维持镇定，神情中透着初次经历时的紧张，却又下意识不愿移开目光。

她忽然向他走了两步，然后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该不该越过那层界限。最终，她还是向门外走去。

李弋的那处早已湿透，随后他终于低头看向下身，薄如蝉翼的布料被生理反应撑紧，形状与颜色都透出原貌。

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直接离去。

他怔在原地，脸上的热度久久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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