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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呪術】味道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4030 ℃

咒術迴戰 同人文

CP:七海建人 x 五條悟 / 五條悟 x 七海建人

(本篇主七五)

【味道】

伊地知非常後悔參加這場同學會!

上次在樓梯間目賭前輩私底下的互動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直視那兩個人,好不容易逐漸習慣恢復正常,今晚伊地知有預感應該會徹夜無眠,為了百思不解的問題,而且會被困擾很久。

平均一個月來一趟東京的歌姬總會約大家聚會,大部分都是歌姬、家入、五條跟他的組合,畢竟工作最常聯繫,聚會很自然的也變成例行工作交流的場合。

變成同學會起因於冥冥說很久沒有跟歌姬喝酒,理所當然約了家入,喝酒的場合當然會約七海,剛好安排東京出差的禪院直哉也莫名其妙成為一員,而偷偷傾慕家入的伊地知更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雖然分屬不同學年,彼此差距也頂多一兩年,高專畢業的人少到只需要這些人數就差不多湊齊,歌姬很開心的說是同學會。

聽到這消息,明明不在酒友名單裡的五條更是不甘寂寞吵著要加入。

「真是的!這樣就多了一個人了,不會喝酒的傢伙來湊什麼熱鬧?」

歌姬一入坐便忍不住抱怨,她對五條的態度一如往常的刻薄。

「我也是畢業生吧!幹嘛把我排除在外?說到底從來沒參加過的直哉才不應該出現在這吧!」

因為不會喝酒被歌姬定義為「多出來的人」只能坐在長桌的短邊,五條滿臉嫌惡地指著從高專時期就不太對盤的禪院直哉,憑什麼只因為酒量還可以就能獲邀?

「這裡不歡迎未成年者加入哦。」

直哉故意把拇指抵在鼻尖,比出幼稚的手勢挑釁五條,這時一夥人各自點好第一輪酒類送了上來,他更是得意的直接喝下一大口啤酒。

相較每個人手上不是啤酒就是 Highball ,五條也覺得自己那杯可樂顯得特別渺小——彷彿真的未成年般,只能仰頭看著大人們豪邁喝酒閒聊,被排擠在外的感受特別深。

說是同學會,其實也只是假借聚會名義,進行抱怨之實罷了,換湯不換藥的場合,無論一開始多麼格格不入,酒巡幾輪之後,大家也不再調侃五條的酒量,各自有一搭沒一搭的夾著配酒的小菜,抱怨高層、抱怨資源、抱怨工作量、抱怨雞毛蒜皮的小事。

咒術師只是工作特殊,說穿了還是形成穩定的公司生態,跟一般公司沒什麼差別,有層級也有派系,當然也有讓人頭痛的同事,例如五條。不知在哪個環節,向來沉穩的家入支著臉頰,大概是酒喝多了,表情有些放鬆,聊起最討厭的工作。

伊地知伸長脖子看著坐在斜對角的家入用筷子挑著海帶絲。

「半夜的電話很討厭,通常是非常緊急的狀況。」

因為家入屬於後勤人員,工作時間常被拆得十分零散,有時候整天待命什麼事也沒有,一旦出事,任何時間都得緊急處理。

「我是很討厭跟老頭開會,老人都好臭!」

「喂喂——你這樣是人身攻擊了吧!年紀大了本來就有很多再努力也無法改變的事,像是爬樓梯比烏龜還慢是沒辦法的事、記不住會議內容卻記得八百年前借人零錢買飲料也是沒辦法的事。」

五條針對歌姬的抱怨提出更帶有惡意的評論,讓人只想吐嘈,「你也半斤八兩。」

「到底老人為什麼那麼臭啊?啊啊、不過男生也很臭!」

歌姬開始情緒化的大聲嚷嚷,她只喝了四杯啤酒,看起來能喝,事實上酒量也頂多在平均值而已。

「你這樣攻擊到在場四個人了哦!」

酒量排在平均值之下,頂多只贏了五條的直哉用力將喝乾的啤酒杯放在桌上,不甘示弱的回嘴——他只喝了兩杯啤酒,伊地知覺得今天的聚會特別吵鬧,有五條就算了,還有激動的歌姬,現在再加上行為也很令人困擾的直哉,他只想好好的看著家入前輩,為什麼人生這麼辛苦?

「對啊!我覺得七海是香的!」

不合的兩人意外連成一氣,五條也拍著桌子抗議,但話鋒突然轉到沉默喝著燒酌的七海身上,害他差點噴出口中的酒。

「請你別——」

亂說。話還沒說完,五條已經湊近,像緝毒犬般在他頸邊嗅聞。

正面目睹這一幕,伊地知原本鬆懈的警鈴再度大響,忍不住瞪大眼睛,這種場合?別開玩笑了!

「嗯,是香的。」

不需要再次強調!伊地知絕望地在心底哀號,感覺氣氛瞬間變得很怪,焦慮地看向在場其他人,家入像是早就習慣了一樣繼續挑著海帶絲,坐在家入對面的冥冥則是看好戲的表情,歌姬八分醉了無法判斷,難道她們都是知情的?

小腦袋裡面突然產生這個疑惑時,直哉竟然也學著五條,往旁邊湊近聞,被夾在中間的七海顯然快要受不了,但伊地知不敢太露骨地盯著對面的前輩看,因為不小心想起好不容易快忘記的畫面——幾個月前樓梯間的目擊現場。

「唔⋯⋯真的耶,很香。」

沒想到直哉與五條竟然在這時刻和解了,他又嗅聞了一下,「該怎麼形容呢⋯⋯木質調的香味,但尾韻有點甜甜的。」

彷彿把七海當成一瓶香水試聞,這畫面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所謂香味,不過就是香水,跟先前歌姬提出老人臭是完全不同層次的問頭吧?伊地知看著七海一臉嫌惡的想躲開,似乎正想開口阻止,卻比五條慢了一步。

只見五條站起身,用力推開直哉的臉,表情就像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一樣,伊地知心想只有他懂那表情的含義,「離七海遠一點、癡漢!」

「你說什麼啊?先聞的是你吧!」

直哉被這一推,也不爽的站起來,一副要吵架的態度。

為這種事吵架簡直跟小學生沒兩樣,正當伊地知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調解這場沒意義的衝突時,冥冥拿起擦手的毛巾扔向五條,「一個只喝可樂一個只喝兩杯啤酒的人,不要這樣丟人現眼好嗎?」要發酒瘋好歹也喝過兩三輪再來,冥冥一臉瞧不起他們的表情,早知道就拍下來傳到咒術師群組讓大家笑了。

被在場氣勢最強的人壓制,兩人只好不甘心的坐回原位,直哉很不高興的撇頭,用筷子戳著冷掉的炸雞,又點了下一杯啤酒,刻意轉移話題般,其他人繼續沒事的聊起即將改年號、消費稅等的話題。

伊地知相當佩服冥冥一下就化解氣氛,同時也升起早知道就不該為了多跟家入前輩相處而加入這場聚會的悔意,這令他方才配著酒吃下的食物在胃裡翻攪,隱隱作痛起來。

片刻之後,伊地知稍微鬆懈下來,努力忽視胃痛的感受,耳邊聽著五條針對各地土產的評比時,他感覺安放在下凹式座席下的膝蓋被碰了一下,他原先不以為意,居酒屋的空間本來就狹小,座位也有些侷促,「多出來的人」又特別高大,長腳無處可伸無可厚非。

沒多久他察覺坐在對面的七海幾乎沒吭聲,一邊嚼著毛豆一邊喝酒臉卻異常的紅,他記得七海酒量很好,甚至能混酒喝,常常最後只剩家入跟他兩個人清醒——撇開沒喝酒的五條除外——不自覺地數一下七海前後點了幾杯?啤酒兩杯、燒酌大概五杯吧⋯⋯是平常能臉不紅氣不喘喝掉的量。

狐疑的看著前輩延伸至耳根的潮紅,在吵雜的說話聲中,伊地知恨自己竟然沒漏聽那聲管不住的低哼,瞬間理解發生了什麼事而控制不住視線往桌底下瞧。

原來剛剛膝蓋被碰到是因為這種事?

他兩眼發直的看著桌底下五條正翹起左腳支在右膝上,穿著襪子的腳掌正抵在七海的腿間,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弄著褲襠下禁不起挑逗的器官,暗處的光線不明反而增加遐想空間。

「⋯⋯論白巧克力,六花亭還是無懈可擊。」

不要嘴巴上若無其事談論著甜點,腳底下卻偷偷摸摸調情啊!

一時之間,伊地知覺得頭昏腦脹,他無法歸咎是酒精的關係,而是畫面過於衝擊,就在他腦袋快當機時,又不小心注意到坐在七海右側的直哉,不知道是早就察覺異常還是怎樣,腿間也支起不容忽視的高度,再往上看向本人的神色,直哉像是覺得五條話題很無般繼續戳著盤裡那塊不打算吃的炸雞。

——根本不是小學生,而是人面獸心邪惡無恥的大人。

——等等?直哉竟然也是嗎?

「喂喂⋯⋯喝慢點吧,你臉好紅哦。」

說到一半,五條分神阻止正打算喝完剩下半杯燒酌的七海,在知情者耳裡聽起來,這段話顯得刻意且黏膩,伊地知發現七海不動聲色地瞪了五條假裝無辜的笑臉,最後推開他又不知何時已經近到臉頰幾乎黏在手臂上的臉。

「——我去廁所。」

七海的聲音平穩得讓人無法察覺異狀,掩飾著起身後,五條竟也像切不斷的金魚大便般跟著站起來一起走出去。

這時伊地知稍微鬆了一口氣,心想著這樣一來至少會有一段清靜無憂的時間,他再度忽視胃痛的感受,繼續將視線放在家入身上,面對心儀的前輩,無論多久都看不膩——本來應該如此,但剛才桌下的畫面及之前樓梯間的畫面輪流衝進腦袋裡跳舞,他焦躁得聽不進女士們的閒聊,而在這時,斜對面的直哉也站起身了,匆匆撇下一句「廁所」後也跟著離開。

太好了,最後惱人的傢伙也跑掉了——不對!這三個人一起擠進廁所絕對不是只解決膀胱的問題!

五條跟七海兩個人就不用說了,八成又是類似樓梯間那種事,經過上次的目擊,伊地知能理解七海總是一臉無奈又厭倦的表情,多半來自五條任性又不看場合的行為,像是忍受又像是默許,但是直哉就不同了,這個跟兩人八竿子稱不上關係的人去湊什麼熱鬧?

但剛才看到直哉腿間的反應,好像理解又好像抗拒理解什麼⋯⋯結果他根本無法專心地跟其他人閒聊,滿腦子都是那些下流的想像,他實在太糟糕了!

「伊地知,你還好吧?」

發現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家入關切地問。

「啊、我沒事⋯⋯大概空腹太久,胃有點痛。」

胃痛是真的,但不是因為空腹,伊地知在心底偷偷向家入道歉他扯謊。

收到合理的答案後,家入安心的淺笑,繼續跟冥冥聊起最近看了哪些影集跟電影。而腦中充斥著那些不相干的畫面令伊地知也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整桌男性同時都有膀胱的問題任誰都會起疑,因此他沒用廁所當藉口,「我先去外面透透氣。」帶著歉意離席。

——我只是擔心七海前輩,還有直哉。

即使這麼說服自己,同時被罪惡感壓制,卻管不住腳步朝居酒屋外的廁所走。

這間店位於大樓的三樓,因為商用結構的關係,打通整層的空間讓用餐更舒適,廁所則規劃在電梯的另一側,並非男女共用的狹小單間,而是男女分開且能同時消化多人的設計,一走進明亮寬敞的廁所,伊地知瞥見內側隔成四間的門,最內側那間不意外的上鎖著。

而自己到來的腳步聲顯然擾亂了原有的氣息,瞬間能感受到屏息與緊繃,他故意走向小便斗,假裝解手後沖水,又走到洗手台前洗手,之後便放輕腳步緩緩地移動到內側數來第二間空著的那間。

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躲進隔間後,碰巧又進來另一個人,外頭有其他聲響讓他能藉此掩飾關門落鎖的聲音,安靜的等待一陣後,外頭的人離去,廁所的空間彷彿又回到無人的狀態。

「唔——」

像是隱忍很久般,左邊隔間傳來一聲低嘆,是五條的聲音,令正襟危坐著的伊地知抖了一下,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卻陌生得恐怖。

「你咬太大力了。」

語氣帶點容忍與壓抑,一樣也是熟悉的聲音,伊地知覺得他的行為太荒唐,這麼做只會造成自己的困擾,以後只要聽到他們的聲音,肯定會本能想起這件事。

「還不是⋯⋯啊!」

感覺隔壁震了一下,隨著五條失控的語調,薄薄的隔板像是被踢了一腳,伊地知腦中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具體的畫面,比下班後更凌亂的衣物,只為了單純且快速的性交拉下長褲,硬是擠在狹窄的隔間裡,姿勢八成很克難地抵著一邊的牆面,被抬起的腿無處安放而踢到隔板。

「不是什麼?」

七海的聲音也顯得從容——不、比平常更性感。

一兩分鐘之前聽到有人走進廁所,內部一時收緊讓他腦門麻得快站不穩,所幸挑了邊間,七海的膝蓋抵著牆,報復性的將五條的髖骨用力往下壓,比剛才進得更深,又換來五條激動不已的發顫。

「⋯⋯因為七海很香啊。」

被拉開的衣領下,留下完整鮮明的齒痕,五條孩子氣的鼓著臉頰,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趁勢又深吸一口氣,只有兩人時他更貪得無厭的吸取這味道。

「請不要講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話。」

「那你現在是在報復嗎?啊、頂到——」

大概是站著做的關係,性器頂到較少觸碰的位置,再加上是隨時可能有人進來、會聽到他們發出聲音的半公開場所,五條興奮得管不住表情,被撩開的上衣底下,硬得發疼的龜頭抵在腹部,呈現慾望高漲的暗紅色,鈴口早已控制不住的淌出大量前液,在兩人的衣物留下羞恥的痕跡。

「是你先挑逗的吧?」

先是膝蓋摩擦,再來是勾住他的小腿,最後竟然一邊說著土產排行榜一邊將只穿著襪子的腳掌伸進腿間,腳趾跟手不同,力道無法精準掌握,卻比平常更快把他弄硬,大概說到仙台的毛豆奶昔時他已經不想知道後面還有多少甜點了。

「你都不知道⋯⋯每次你喝酒之後,後頸會散發出酒釀櫻桃的味道⋯⋯」

討好般的開口,五條先是在紅腫的頸邊輕吻了一下,接著像品嚐美食般邊說邊黏膩的吮吻,沿著下巴往上,他如願嚐到帶有酒味的唇而笑得放蕩。

「酒釀櫻桃?」

這麼具體,是七海從未想過的,但他現在滿腦子只想用性器品嚐五條的味道,無法想起酒釀櫻桃的味道。

語句顯得有些不穩,因為七海加快了速度,這回更是將五條撞得像要拆了隔板似的,顧不得隨時會有人闖入的危險了。

「嗯,對酒精不適的五條悟而言唯一敢吃的、別——太深了⋯⋯酒類製品⋯⋯」

但他不討厭,反而將被扣在七海腰間的腿收得更緊,敏感的內部被這一頂,他腰軟得快撐不住,嗚咽般的喘息,濕熱的唇再度啃咬著散發著酒氣的頸窩。

「⋯⋯五條さん,可以咬,但別太用力,會留痕跡。」

隨著腳尖無意識撞到隔板發出聲響的頻率越來越高,讓聽的人知道這兩人快達到高潮,上次伊地知沒有看到最後,這次竟然光用聽的就能想像一切,他沒有被挑起任何性慾,卻無比好奇,但他做的事卻跟直哉一樣⋯⋯

不、不一樣,意識到根本的問題時,伊地知聽見右側傳來壓抑且極不明顯的喘息聲——啊、原來直哉前輩在右邊那間啊?

其實在這之前伊地知隱約知道些什麼,但這些在古老御三家誕生的前輩們,刻意隱藏了不為人知的一面,畢竟在那種環境裡,需要帶著欺騙眾人的假面,當他低下頭看到直哉的生理反應時,他落入了好像知道了什麼且不太意外的懵懂狀態,而這時的感受也一樣。

「嗯——」

五條突然拔高的聲音斷裂,跟空氣一起凝結在一起,整個空間充滿了糾結且病態的情慾。

在等待兩邊的人從高潮餘韻中回神時,門外又有幾個人走進來上廁所,一陣混亂的腳步聲與稀鬆平常的醉言酒語,巧妙將滿足與抑鬱拉扯著的氣氛一掃而空,等到那幾個人離開後,伊地知只聽到整理衣物的聲音。

「好多、幸好有戴套。」

五條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浮,再加上一點飽足的甜膩。

「是為了預防五條さん老是在外面亂來。」

做完馬上恢復冷靜的語氣,伊地知聽著又感覺胃抽痛了一下,以後他該拿什麼表情面對用一樣語氣跟他討論任務內容的七海啊?

「但無套比較爽。」

七海無言地瞪著做完還討價還價的五條,將彼此的皮帶都繫好之後,直接拿走五條故意勾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保險套,跟擦拭完五條射出來的衛生紙一起扔進垃圾桶,他不能理解五條為什麼無時無刻都能這麼幼稚。

這冷靜的舉動換來五條一陣輕盈的笑聲。

兩人都整理好並且確定外頭沒人之後,這才拉開門走出去。

「我覺得,五條さん是棉花糖的味道。」

在洗手台前,七海覺得頸窩被咬出的齒痕太顯眼,一邊皺著眉動手將襯衫鈕扣扣上,一邊說出他的感想。

「哈,好吃嗎?」

「大概是我唯一喜歡的甜食吧。」

接著,是「啵」的一聲響亮且浮誇的親吻,再來是兩人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伊地知覺得自己著了魔,怎麼會做出這種接近偷窺的舉動呢?之後沒多久右邊隔間的門被打開,他逼自己不要再次確認是不是直哉,因為沒必要再增加罪惡感,也幸好直哉不常來東京,他不必逃也似的避開視線。

——等等,五條先生不是「一」嗎?不不,七海先生雖然看起來總在忍讓,但也不太像「〇」⋯⋯

他有點後悔上次為什麼沒有看到最後⋯⋯不對!為什麼他要在意這個問題?

然後,他的胃又更痛了,而且為了這個莫名其妙又沒營養的問題,他失眠了三天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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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趕稿地獄(其實也沒有任何截稿壓力,只是進行中的稿子快寫完了所以很焦慮)沒梗的我,本來覺得可能會天窗這次七五の日了,但沒想到我的火場本能再次超常發揮。

這次就決定延續五七の日那篇伊地知被迫害的日常了。(對不起啦⋯⋯)

其實主要是因為現在進入痛苦又漫長的夏天,最近通勤的路上老是聞到很噁的味道,不是汗臭的那種臭味,而是體味混雜著油膩感跟體香劑的味道,那聞起來並不臭,但我就是覺得很噁,然後十個人裡面有三個會冒出那種味道,很難形容,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味道,只是我對那股味道過敏罷了。

然後火場本能繼續發揮,我竟然還有力氣生出色色插圖,可見平常上班的壓力真的很大,很用力在逃避現實。

總之,又度過一年了,度過了快樂的ごなな3days2025 ,順利交稿,希望大家喜歡,也希望大家都快樂,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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