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内夜色寂静，然醉春楼仍旧灯火通明，丝竹声靡靡，红纱帐内笑语盈盈，脂粉香气混着酒气，令人沉醉。柳云风，这昔日江湖恶名昭彰的“玉面蜂”，如今在醉春楼中唤其柳云儿。此人遭受红袖数月调教，如今身姿婀娜妩媚，早已不复昔日“玉面蜂”的英姿风采。但见柳云儿俊脸犹存，眉眼间更是添了几分病态媚态，红袖为其着上薄纱红裙，腰肢纤细，肌肤白皙，颇有闺中美人之态。

红袖每日不忘命人灌以混有迷药与催情药的药汤入口，药力霸道，令他时常神智混沌，欲火焚身，却因卵蛋埋于体内、阳茎已断，触之无感可泄，徒留催情药引发的欲念，空烧心头，无从释放，欲念只能化作痛苦呻吟。只是柳云儿清醒之时，也常饮用烈酒求醉，醉眼朦胧，倚于楼中栏杆之上，目光凄楚，似在追忆往昔生涯，又似在哀叹今日地狱生涯。然欲寻痛苦之源，谷中之事却在迷药作用下已然模糊，唯余断续片段，不得全貌而徒增悔恨。

楼中恩客见他接客前淡漠凄楚，眉眼间尽是悲凉；交欢时却放荡柔媚，娇喘连连，红裙半解，媚态横生。如此反差引得恩客愈发迷醉，无不心动。加之其股间平坦，仅余一抹淡粉阉痕与小巧尿口，不似别处阉人娈童阉处丑陋且异味难除，惹得众客官争相一亲芳泽，柳云儿之名，渐成醉春楼头牌。

某夜，楼中热闹非凡，红袖一袭红裙，立于高台，笑语道：“诸位恩客，今晚柳云儿献艺，愿择一佳客，共赴云雨！”

台下欢呼，柳云儿被推至台前，身着薄纱红裙，腰肢纤细，肌肤白皙，俊脸带醉，眼中却藏着冷漠。他低垂眼帘，任由恩客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似已习惯如此屈辱，他不情不愿般轻舞一曲，裙摆飞扬，媚态横生，引得恩客竞相出价。最终，一长相俊俏的文弱公子出价最为阔绰，赢得柳云儿一夜春宵。此子姓赵名文卿，自称江南书生，斯文俊秀，然眼底淫邪之光毫不掩饰。他拥柳云儿入雅室，纱帐垂落，烛光摇曳，酒香混着脂粉气息，气氛旖旎。柳云儿倚于榻上，亵衣落地，红裙半解，露出平坦股间，淡粉阉痕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赵文卿目光贪婪，笑道：“柳娘子，闻你曾是男儿，如今却阉得如此干净，股间这抹粉痕，真教人怜爱！”

柳云儿闻言，眼中闪过不悦，冷道：“公子莫要戏言，云儿如今不过风尘残躯，供君取乐罢了。”他声音清冷，带着几分自嘲，似已认命，却又藏着不甘。

赵文卿狞笑，褪去外袍，欺身而上，将柳云儿按于榻上，粗鄙言语不绝：“阉人之身，果真别有风味！没了阳根，柳娘子可曾想念昔日雄风？只可惜你现在只能做这娇滴滴的小阉娼。”

言语之余赵文卿还不忘手指探向柳云儿股间，用出几分暗力揉捏阉痕，言道：“本公子瞧你这平坦股间，尿口小巧，倒是别有风味，不如试试能否挤出些许快活来。”

触及尿口，柳云儿吃痛低吟，欲念被催情药勾起，身体不由自主迎合，内心羞愤交加。赵文卿见其模样语态愈发猥琐，俯身含住柳云儿耳垂，舌尖粗鲁舔舐，说道：“听说你阳根尽断无从泄，今日本公子便让你尝尝做女子的滋味。”

柳云儿羞愤欲绝，挣扎间红裙尽裂，露出白皙胸膛，俊脸因怒与药力泛红，媚态更显。赵文卿目光贪婪，狞笑道：“柳娘子，生得如此俊俏，阉了反倒更像女子，合该留在醉春楼夜夜承欢，供人消遣！

眼前衣这冠禽兽语音愈发粗鄙，竟激得柳云儿的怒意一时间压过情欲。只见柳云儿抬手欲以昔日武功反制，然运功时顿觉丹田空虚，内力全无，手足绵软，方惊觉自已不知何时武功全废，彻底沦为无力反抗的玩物。

赵文卿见他裸身挣扎，却不见效果，笑得更狂。俯身吻其颈侧，舌尖滑过胸前，柳云儿气息渐乱，催情药终令他欲火焚身，股间阉痕敏感异常，快感与屈辱交织。赵文卿解衣，露出阳具，狰狞粗长，压于柳云儿身上，强入其后门，刺激埋于体内的精巢。柳云儿嘶声低吼，然痛楚中夹杂异样快意，身体不由自主迎合，红裙凌乱，不协之声慢慢变成娇喘连连，柔媚之态尽显。

柳云儿闭目咬牙，脑海却闪过昔日采花之景。昔日其以俊美容颜与迷药，奸淫女子何其多，视其放荡羞愤为乐，如今却轮到自己被按于榻上，受人亵玩，满口粗鄙之语如刀刺心。他想起那些女子泪眼婆娑、哀求无门的模样，与此刻自己何其相似，悔恨如潮涌来，泪水滑落，喃喃道：“我真是……罪有应得……”

赵文卿不察其心，动作加剧，柳云儿后门被侵，身体被顶得前倾，双手攥紧锦被，指节发白。后门紧窄，被撑至极限，痛楚中夹杂催情药催发的欲念，体内精巢受压，似要炸裂，快感与屈辱交织，终达泄欲之境，化作一股浊流自阉处泄出。然泄后却觉空虚更甚，望着股间湿滑阉痕，终是无声苦哭一场。

赵文卿满足离去，留下柳云儿瘫于榻上，红裙破碎，泪痕未干。昔日受阉的满腔怒火，欲寻阉身之人复仇，如今在赵文卿的羞辱下，化为彻骨绝望。他想起自己采花无数，毁人清白，如今却沦为风月场玩物，倒也是因果报应。翌日，红袖见他神色，三魂七魄便似被抽离一般，眼神空洞，浑浑噩噩躺于塌上，命人灌下更浓迷药，柳云儿醉态更甚，接客时柔媚如水，恩客无不称赞。

然待到夜深之时，柳云儿却衣冠不整地独坐窗前，烈酒入喉，目光凄楚，喃喃道：“玉面蜂……何曾想到，今日之果……”

醉春楼夜复一夜，柳云儿红裙曳地，媚态撩人，头牌之名令恩客趋之若鹜，红袖笑纳金银，暗叹白沐华手段高明。唯柳云儿一人心魂尽丧，昔日采花贼的傲气与复仇之念，皆化作风月场中的一抹残影，唯余一风月阉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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