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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小说: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2025-09-10 08:11 5hhhhh 7150 ℃

帐篷里弥漫着铁锈、汗臭和精液凝固后的腥臊气。正午刺眼的光柱从顶棚缝隙斜插进来,照亮空气中狂舞的尘埃。我倒吊着,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发麻,每一次微弱的脉搏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鞭打留下的火辣烙印在乳头上灼烧,右乳那道被剑划开的伤口随着心跳一突一突地胀痛,混合着血丝的乳汁不受控制地、缓慢地滴落,在下方泥地上积成一小滩黏腻的粉色血水。眩晕感像潮水,一波波冲击着被血液充斥的头脑。

莫尔维的声音像钝刀刮过耳膜,打破了这诡异的、只剩下我粗重喘息和乳汁滴落声的死寂。“享受够了没,龙裔大人?该给您上点‘正菜’了。”他踢了踢脚边一个刚被士兵提进来的、沉甸甸的皮口袋,金属物件在里面碰撞出冰冷的脆响。“把咱们尊贵的龙裔大人放下来,让她舒服舒服。”

绳索猛地一松!失重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身体便重重砸在冰冷坚硬、沾满秽物的泥地上,震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我像一滩烂泥般瘫着,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在剧痛下本能地抽搐。

“按住她!”莫尔维的命令短促有力。

几双粗糙、带着汗渍和污垢的大手立刻像铁钳般压了下来,死死按住我的肩膀、手臂和大腿。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比任何疼痛都更令人窒息。我看到莫尔维从皮口袋里掏出了几样东西:几枚闪烁着诡异幽蓝色光芒、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尖锐晶石——灵魂石;几根带着倒刺、末端有细小卡扣的黑色金属环;还有一把闪着寒光、造型奇特的钳子。

“从哪儿开始呢?”莫尔维掂量着一枚幽蓝的灵魂石,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最后定格在我胸前那饱受摧残、肿胀渗血的乳头上。“就这吧,让咱们的龙裔大人时时刻刻都‘精神’点。”他狞笑着,对那个拿着钳子的士兵努了努嘴。“穿过去!”

“是!大人!”士兵兴奋地应着,蹲到我胸前。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我左边乳头那焦黑的烙印边缘,用力向外拉扯,将敏感的乳尖扯得变形、发白。冰冷的钳尖带着死亡的寒意,抵在了烙印中心最娇嫩的皮肤上。

“呃…” 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下一秒,无法想象的剧痛从乳尖炸开!钳子尖猛地刺入!不是穿透,是硬生生地、缓慢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在娇嫩的乳晕组织里钻开一个血洞!我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起,又被几双手死死按回地面,徒劳地扭动挣扎,喉咙里爆发出无声的嘶嚎,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钻心的疼痛持续着,仿佛永无止境。

终于,一个贯穿的血洞形成了。士兵立刻拿起一枚挂着幽蓝灵魂石的黑色金属环,那石头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脉动着蓝光。他用钳子夹着,粗暴地、硬生生地塞进了那个还在冒血的新鲜伤口里!金属刺嵌入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却又带着诡异灼烧感的能量流猛地窜入身体,沿着神经直冲大脑!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血肉里搅动、穿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啊——!” 这一次,惨叫声终于冲破了喉咙,凄厉得变了调。

“按住!别让她乱动!”莫尔维不耐烦地呵斥。

同样的酷刑在右边乳头、红肿不堪的阴蒂、舌尖、鼻柱、耳朵尖……依次上演。每一次冰冷的钳尖刺入,每一次金属环被强行嵌入,都带来一波新的、叠加的、地狱般的痛苦。灵魂石的能量在体内乱窜,冰冷与灼烧交织,像无数只带电的蚂蚁在啃噬神经末梢。身体在剧痛和那诡异能量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持续痉挛、抽搐,汗水、泪水、血水和乳汁混合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当最后一枚金属环被粗暴地穿过耳朵,用带倒刺的金属环扣死时,意识已经是一片混沌的、只有疼痛和冰冷能量肆虐的荒原。那些嵌入身体的晶石持续散发着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和嗡鸣,像无数只小虫在体内爬行,永不停歇。

“啧,这就受不了了?”莫尔维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水底传来,带着嘲弄。“好戏才刚开始呢。”他踢了踢我的腰侧。“把她翻过来,胸朝上!”

身体被粗暴地翻转,后背重重砸在地上,震得嵌入灵魂石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莫尔维蹲在我胸前,油腻的脸上带着一种研究者般的残忍兴趣。他伸出两根粗短的手指,沾满了泥污和不知名的污垢,猛地捏住了左边乳头——那枚刚被镶好乳环的、肿胀如枣的乳尖。

“听说奶牛的奶孔能插进去?”他自言自语般说着,手指开始用蛮力揉搓、挤压那饱受蹂躏的乳尖,试图将顶端那个小小的、原本只用于泌乳的孔洞拓开。“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唔…!” 乳头被反复蹂躏的剧痛混合着灵魂石能量带来的诡异刺激,让我身体再次绷紧。他粗糙的手指像两根烧红的铁棍,反复地、带着旋转的力道,试图撑开那紧闭的乳孔。每一次尝试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乳孔周围的皮肤被拉扯得通红发亮。

“妈的,还挺紧!”莫尔维啐了一口,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朝旁边一个士兵招招手。“把工具拿过来!”

那士兵立刻会意,从皮口袋里翻找出一根细长的、打磨得很光滑的骨锥。他蹲下来,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用骨锥尖细的末端,对准了我左边乳头那小小的乳孔。

“不…不要…” 破碎的哀求从喉咙里挤出,带着绝望的哭腔。

骨锥冰冷的尖端抵住了乳孔,然后,猛地用力刺入!

“呃啊——!” 比穿刺灵魂石更尖锐、更集中的剧痛瞬间爆发!仿佛一根烧红的钢针直接捅进了乳腺管深处!身体像触电般疯狂痉挛,双腿绷直,却被死死按住。士兵毫不留情,用骨锥在狭窄的乳孔里反复捅刺、旋转、扩张!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鲜血混合着被强行挤出的浑浊乳汁,从被拓开的孔洞和周围撕裂的皮肤里汩汩涌出。

“行了!够大了!”莫尔维满意地看着那个被暴力扩开、边缘翻卷渗血的奶孔,像欣赏一件杰作。他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那根早已挺立的、青筋虬结的丑陋肉棒。“让老子试试,这‘新洞’操起来什么滋味!”

他分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胸口,那根散发着腥臊气的肉棒,对准了左边乳头那个还在冒血和奶水的、被强行扩开的孔洞,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撕裂痛楚和诡异贯穿感的冲击,瞬间淹没了所有知觉!那不是被进入性器的感觉,是更直接、更粗暴、更亵渎的侵犯!坚硬的龟头强行撑开脆弱的乳腺管,粗壮的棒身摩擦着被骨锥刮伤的管壁嫩肉!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烧红的烙铁在乳房内部搅动!灵魂石在乳晕深处被撞击,冰冷的能量流疯狂乱窜!剧痛和那扭曲的刺激让我的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疯狂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嘶鸣,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更多的血和奶水,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组织液,从被侵犯的奶孔和撕裂的皮肤边缘喷溅出来,溅在莫尔维的肉棒和我的胸口上。

“哈!够劲!”莫尔维一边在我乳头上疯狂抽插,一边发出满足的喘息,“比操逼还紧!龙裔的奶子就是不一样!”他低头看着自己肉棒在我乳头上进出的淫靡景象,看着那不断喷溅的混合液体,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速度。

“右边!右边也弄开!”他一边操弄着左边的乳头,一边对旁边的士兵吼道。

同样的酷刑在右边乳头再次上演。骨锥的捅刺,肉棒的侵入……双重的、叠加的、地狱般的痛苦彻底摧毁了残存的意识。视野里只剩下晃动的人影和帐篷顶棚刺眼的光斑,耳中充斥着士兵们的哄笑、莫尔维的喘息、肉体的撞击声和灵魂石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细微嗡鸣。身体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不知过了多久,莫尔维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浊流猛地灌入我左边乳房的深处。他喘息着拔出,肉棒上沾满了血、奶水和白浊的混合物。他提上裤子,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我饱受蹂躏、一片狼藉的胸口。“下一个谁想试试咱们龙裔大人的新肉穴?”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肉棒,轮流捅进那被暴力扩开、还在渗血的乳孔,像操弄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操弄着我的乳房。每一次侵犯都带来新的撕裂和剧痛,每一次抽插都挤压出更多的血奶混合物。灵魂石的震动在持续的撞击下变得更加剧烈,冰冷的能量流在体内乱窜,与肉体的痛苦交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网。漏奶变得无法控制,伴随着每一次肉棒的进出而喷溅。身体在反复的蹂躏中渐渐麻木,只剩下机械的抽搐和喉咙里无意识的嗬嗬声。

莫尔维似乎看腻了,他拨开一个正在我右边乳头上冲刺的士兵,蹲到我头旁边。他油腻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伸出粗糙的大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唔!” 呼吸瞬间被截断!肺里的空气被强行挤出,眼前瞬间发黑,金星乱冒。求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徒劳地想要吸入空气。

莫尔维另一只手抓住他半软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塞进了我被迫张开的嘴里!腥臊的包皮垢和之前残留的污物气味瞬间充满了口腔,直冲鼻腔!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同时腰部用力,将肉棒深深捅进喉咙深处!

“呕——!” 强烈的窒息感和喉咙被异物强行撑开、顶到胃部的恶心感同时袭来!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挣扎,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窒息带来的眩晕和喉咙被反复摩擦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胃部剧烈地痉挛,酸水混合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因为生存本能喉咙死死收缩的裹住他的肉棒。莫尔维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力地掐紧我的脖子,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控制和施虐的快感,在我窒息濒死的边缘反复抽插着他那肮脏的肉棒。

“咳咳…呕…” 当他终于满足地将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拔出肉棒时,我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地咳嗽、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喉咙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不要…不想死…”

“我怎么会舍得杀掉您呢,龙裔大人。”莫尔维的声音冰冷地响起,他朝旁边的士兵招了招手。“剑。”

士兵立刻递上了那把属于伊莉丝的、沾满血污的长剑。他蹲下来,抓住了我无力垂在身侧的左手手腕。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血液!

“不…不要…” 嘶哑的哀求微弱得如同蚊蚋。

莫尔维充耳不闻。他捏紧我的手腕,将锋利的刃口,稳稳地压在了手腕内侧,那跳动着脉搏的、最脆弱的位置。

“挑断这里,”他像是在指导,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人的手就废掉了。”

手腕处传来一阵冰凉,紧接着是皮肤被划开的细微刺痛。但下一秒,剧痛才真正降临!长剑的尖端精准地刺入,然后猛地向上一挑!一种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类似弓弦崩断的“嘣”声仿佛在脑子里响起!手腕内侧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连接被生生切断!整只左手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像一块沉重的、不属于自己的死肉,无力地耷拉下去。手指无法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啊——!” 这一次的惨叫,带着一种彻底绝望的嘶哑。

同样的酷刑在右手手腕、双脚的脚踝上依次重复。每一次剑尖的刺入和挑动,都伴随着那可怕的“嘣”声和随之而来的、肢体彻底失去连接的剧痛与空虚感。我昏过去又疼的醒过来,四肢像被砍断的树枝,软绵绵地瘫在泥地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身体彻底成了一具只能被动承受的容器。

“您的头发有点长了”莫尔维的声音毫无波澜。他粗暴地抓起我沾满血污、汗水和秽物、纠结成一团的金色长发,用长剑贴着发根,像割草一样,毫无章法地、粗暴地切割着!一缕缕曾经柔顺的金发被割断,散落在泥地上,像枯萎的金色稻草。很快,一块块的头皮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参差不齐的发茬刺痛着皮肤,一种被剥去最后尊严的屈辱感弥漫开来。

“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顺眼呢?”莫尔维站起来打量着我,目光转向我头顶那对曾经象征着龙裔力量的金色牛角“应该就是这里把。”。他邪笑着走到我身前,靴子狠狠的踩在我脸上,用钳子钳住了左边那只角的根部。他脸上肌肉绷紧,手臂上的青筋贲起,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外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心悸的断裂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剧痛!仿佛头骨都被撕裂了一块!断裂的牛角被莫尔维生生掰了下来,断口处参差不齐,露出里面灰白色的骨质。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我被这深入骨髓的痛苦刺激的立刻昏了过去。

“呸!” 莫尔维将金色的断角随手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垃圾。他解开裤带,对着我因剧痛和绝望而失神的、被血和泪模糊的眼睛,毫无预兆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臭味的液体猛地浇了下来!

“呃!” 尿液灼烧着眼睛的刺痛感让我猛地闭上眼,但那腥臊的液体还是灌进了鼻腔和微张的嘴里,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温热的尿液冲刷着脸上的血污、泪痕和断角处流下的鲜血,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辱。身体在四肢被废的无力中徒劳地颤抖着。

“差不多了!应该没人能认出来。”莫尔维提上裤子,声音里带着施虐后的满足和疲惫。“该办手续了。”

两个士兵像抬一袋货物般,粗暴地抓起我瘫软无力的胳膊和腿——手腕和脚踝的断筋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将我拖出了这个充满血腥和污秽的帐篷。外面军营的喧嚣和士兵们投来的、或麻木或好奇或淫邪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裸露的皮肤上。我被尿液灼痛的眼睛泪水直流,只能无力地垂下头,任由他们拖行。灵魂石在身体各处持续地震动嗡鸣着刺激我的身体,像些永不疲倦的苍蝇。

雪漫城的街道似乎比记忆中更喧嚣,也更遥远。叫卖声、车轮声、人们的谈笑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被拖过石板路,粗糙的石面摩擦着赤裸的背脊和臀部,留下火辣辣的擦痕。路人投来惊愕、厌恶或麻木的目光,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残存的自尊。

乳牛管理所那扇熟悉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羊皮纸、墨水、灰尘和淡淡奶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已经被士兵清场,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柜台上方摇曳。那个老文书正戴着眼镜,埋头在一堆卷宗里,听到动静,慢悠悠地抬起头。

当他看清被两个士兵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石板地上的我时,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种见怪不怪的平静。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浑浊的目光扫过我赤裸的、布满伤痕和污秽的身体,扫过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扫过断了一只角的头顶,扫过还在渗血的手腕脚踝,最后落在我胸前那两枚嵌入灵魂石、闪烁着幽蓝光芒的乳环上。

“编号?”老文书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

“慰安处,编号…呃…”一个士兵挠挠头,看向同伴。

“慰安处乳牛,编号丙七二。”另一个士兵不耐烦地接口,显然来之前被交代过。

老文书慢吞吞地拉开一个抽屉,翻找着,抽出一张边缘磨损的羊皮纸。他拿起一支羽毛笔,蘸了蘸墨水瓶。“姓名?哦,不用姓名。”他自言自语般嘟囔着,在纸上某个地方画了个叉。“领养人?”

莫尔维这时才踱着步子走进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他走到柜台前,手指敲了敲桌面。“莫尔维。军需处副官。”

老文书点点头,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他拿起一个方形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刻着复杂花纹和编号的金属印章。他蘸了蘸红色的印泥,然后,毫不犹豫地、稳稳地,将印章盖在了羊皮纸的右下角。

“啪。”

一声轻响,却像重锤砸在心上。那鲜红的印记,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宣告着某种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归属。

“好了。”老文书将羊皮纸推到莫尔维面前,又指了指旁边一份格式化的文件。“在这里,按个手印。”

莫尔维看都没看文件内容,直接抓住我无力垂落的右手——手腕断筋处传来钻心的剧痛——粗暴地将我的大拇指按进印泥盒,然后狠狠地摁在了那份文件指定的地方。一个模糊的、带着血污的红色指印。

“行了。”老文书收起文件,将那份盖了章的羊皮纸递给莫尔维。“从现在起,军需处乳牛丙七二,归您所有。相关权利义务,您清楚吧?”

“清楚,清楚得很!”莫尔维咧嘴一笑,将羊皮纸随意地揣进怀里。他转过身,看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的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我的小母牛,该回家了。”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管理所外几个零星等待办理手续的人和士兵都能听见。“不过这之前,先跟大家道个谢吧!”

他猛地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

“呃!” 剧痛让我身体蜷缩起来。

紧接着,他的脚像雨点般落下!踹在肩膀、肋骨、腹部、大腿,最主要是腹部……没有章法,只有纯粹的暴力和发泄!每一脚都带着骨头碎裂般的闷响!灵魂石在撞击下疯狂震动,冰冷的能量流在体内乱窜,与肉体的痛苦交织成毁灭的漩涡。被挑断的手筋脚筋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身体在连续的击打下不受控制地痉挛、翻滚。

“叫出来啊!母牛!怎么不叫了?!”莫尔维一边踹,一边咆哮着,享受着围观者或麻木或兴奋的目光。

极致的痛苦在身体里累积、叠加、爆炸!当他一记重脚狠狠踩在我下腹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尿液和少量爱液的温热液体,猛地从失禁的下体喷射而出,溅湿了管理所的地面!

“哈哈哈!小母牛高兴到喷尿了!”莫尔维发出胜利者般的大笑。围观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屈辱、痛苦、还有那被殴打刺激到极致、在灵魂石能量催化下扭曲爆发的高潮快感……像海啸般彻底淹没了残存的意识。眼前一黑,身体再次瘫软下去…

再次恢复模糊的知觉时,是在移动中。身体被拖拽着,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皮肤。耳边是军营熟悉的喧嚣和士兵的咒骂。接着,是冰冷的金属触感——沉重的铁链缠绕上脖子,锁扣“咔哒”一声扣死。我被拖回了那个噩梦般的军需帐篷,像拴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了中央那根支撑帐篷的木桩上。铁链很短,只能让我勉强跪着或蜷缩。

一个士兵端着个破木碗蹲到我面前。碗里是浑浊的、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

“吃饭了,母狗。”士兵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然后将碗里的液体粗暴地灌了进来!

“唔…呕…” 浓烈的骚臭味直冲脑门,胃部剧烈地痉挛反抗。尿液呛进气管,引起剧烈的咳嗽。但士兵死死捏着我的鼻子和嘴,强迫我吞咽下去。温热的、带着强烈异味的液体灼烧着喉咙,流进空荡荡的胃里。

另一个士兵走过来,朝着我脸上“呸”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浓稠的、带着烟草味的黄绿色唾液。“赏你的!”黏糊糊的浓痰糊在眼皮上,顺着脸颊往下流。随后他解开裤带,将半软的肉棒塞进我被迫张开的嘴里,粗暴地捅了几下,便射出一股带着腥气的、稀薄的精液。“妈的,都被你这贱货吸干了。”说罢,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我的脸颊上,我被一耳光打的脑袋嗡嗡作响。

污浊的尿液、腥臭的唾液、带着腥气的精液……这些就是我的食物。身体像一具破败的容器,被强行灌入这些污秽。胃部翻江倒海,恶心感一阵阵上涌,但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灵魂石在仍在顽固地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永不停止的嘲笑。

士兵们围坐在军营的篝火旁,吃着粗糙的食物,喝着劣质的麦酒,大声谈笑着战场上的战绩和乳牛的身体。没有人关心帐篷里被铁链锁住的我,仿佛我只是一件被弃用的垃圾。

莫尔维似乎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油腻的脸上泛着红光,带着一种酒后的、更加肆无忌惮的疯狂。他蹲在我面前,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玩弄的意味,拨弄着我断角处渗血的伤口,又捏了捏我耳朵尖上那枚嵌入灵魂石的金属环。

“嗯…听说…奶牛的耳朵眼儿…也能操?”他醉醺醺地嘟囔着,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光芒。他解开了裤带,那根半软的、沾着污垢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探索新玩具般的残忍笑意,捏住我的耳廓,将他那丑陋的龟头,对准了我那细嫩的耳洞,尝试着往里捅!

“唔…!” 耳道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剧痛和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那是一种比乳房被侵犯时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亵渎感!龟头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脆弱的耳道内壁,带来撕裂般的痛楚。灵魂石在耳尖上疯狂震动,冰冷的能量流直冲大脑!

莫尔维似乎觉得位置不对,更加用力地往里顶!耳骨被压迫的剧痛和那深入脑髓的恐惧感,像最后的、压垮骆驼的稻草……

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声音、光线、痛苦、屈辱……都像退潮般迅速远去、消失。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冰冷的黑暗之中。

“妈的,捅不进去,太紧了,没意思。”莫尔维骂骂咧咧地拔出肉棒,提上裤子,对着地上昏迷的身影啐了一口。“废物。”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着篝火旁一个正在啃黑面包的士兵喊道:“喂!过来看着点这头牛,别让她死掉了!”

“知道了,大人。”士兵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情愿的走过来,火光在他的背后跳跃着。

『星期天-晚上-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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