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玩手机的代价

夏夜的热气裹着槐花香冲过了窗户渗进屋来，小宝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凉飕飕的风拂过脖颈，却吹不散她掌心的细汗。手机屏幕的幽光在被窝里浮动，映得她泛红的脸颊忽明忽暗，对话框里跳跃的文字像扑棱棱的蝴蝶。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机音量调至静音，指尖在屏幕的键盘上飞速按动，一条条绿色的消息发送出去，盯着对方头像旁的"对方正在输入..."，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外面忽然传来碰撞声，惊得她浑身一颤，赶紧把被子又往上提了提，只露出一双发亮的眼睛。

窗外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随着夜风轻轻摇晃。小宝侧耳细心地听着妈妈房间的动静，连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都格外清晰。这时看到对方发来的表情包时，忍不住抿嘴轻笑，又慌忙捂住嘴，生怕笑声会给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宝吓得差点把手机都甩出去。转头一看，只见妈妈披着宽大的睡裙站在门口，熄灯后家里昏暗的光晕仿佛给她的脸上蒙了一层纱巾，小宝看不清妈妈的脸，却切实地感受到被直直的盯着的不适感，她不自觉的打起了颤。

"小宝，都这么晚了还在玩手机呀？"妈妈的声音裹着困意，却像根细针刺破了宁静。小宝感觉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手机冰凉的在掌心上发烫。她胡乱地把手机倒扣在枕下，喉咙发紧："没...没看什么，妈妈..."

“来，给妈妈看看吧。”妈妈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伸出抱在胸前的手，等着女儿自己把手机交上来。小宝死死攥住被角，指节泛白。气氛有些莫名的奇怪，妈妈不紧不慢的，小宝却显得有些紧张。妈妈就这样伸着手等了一会儿，似乎也是有些等乏了，出声道"小宝，别让妈妈说第二遍哦。"妈妈不怒自威，温声细语却不容抗拒。

僵持片刻，小宝不出意外的泄了气，慢慢抽出手机。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最新的对话框，是对方发来的"晚安好梦"几个字。妈妈接过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她花容月貌的脸庞，看着聊天内容，她秀眉微蹙，眉宇间带着疑惑不解的看向女儿， "这不是你小姨嘛？为什么怕妈妈看呀？"妈妈的眼神在屏幕与女儿身上来回的转换，无法理解自己女儿和自己妹妹聊天干嘛避着自己，不过看女儿这个样子应该是不愿意说了，本着都是一家人的想法，她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很自然的把手机放到临近的床头柜上，弯下腰轻轻戳着女儿的儿童嗔怪道“好啦，妈妈不问了，不过小宝，都这么晚了还不快睡，再熬夜玩手机妈妈就要生气咯。”

小宝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妈妈发现，不然真的不好解释。这样的事真是想想都后怕，小宝心里怎么想暂且不提，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乖乖女姿态，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跟妈妈保证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这就睡，妈妈别生气嘛。”说着便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被子像个保护罩一样把自己牢牢罩住与妈妈隔离开来。这样的行为有点像做噩梦缩紧被窝的小孩，看得床边的妈妈一阵无奈，只能轻轻拍拍那被子里撅起了的屁股“小宝乖乖睡觉哦，妈妈走了。”

走，当然是不能走的，哪个母亲能放心把这样一个女儿独自留在房间？她尤其不能。推开门时，指尖还残留着门把手的凉意，脑海里却已经浮现出那熟悉的画面——房门刚合上，被窝里的小宝就会像弹簧般弹起，迫不及待地抓起藏在枕头下的手机……退出房间后，她没有走远，而是侧着头紧贴着冰凉的门板。漂亮的眼睛眯成一天狭长的缝隙，像极了她紧绷的神经。若是女儿能乖乖入睡，这场无声的对峙也就罢了。可若真如她预料的那样...她不自觉摩挲着掌心，仿佛已经触到了那温热的触感——那待会儿，她势必要让女儿那浑圆的臀肉再添几分颜色。

果不其然，才屏息凝神片刻，房间里便传来窸窣响动。布料摩擦声、翻身时弹簧床的吱呀声，还有手机滑过床单的轻响，如同刺进耳膜的银针。她太阳穴突突直跳，眉心拧成一个锋利的"井"字。猛地推开门，白炽灯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小宝半跪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就像偷腥被抓的小猫。

小宝僵在原地，手机屏幕的蓝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吃惊与慌乱。"妈妈...我..."颤抖的辩解声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步步逼近的脚步声碾得粉碎。

妈妈垂眸盯着女儿绯红的耳尖，伸手抽走还带着体温的手机，另一只手顺势揪住小宝的后衣领："妈妈提醒过小宝不许碰手机吧？小宝怎么总是不听话呢？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小宝像只被拽住后颈皮的小猫一样，被拽得弯下腰，屁股撅得高高的，发顶蹭着母亲的衣角，嘴里不住求饶："妈妈我错了！我..."

"小宝，辩解的话妈妈现在可不想听哦。"母亲毫不留情地将手机塞进睡裙口袋，另一只抓着小宝后衣领的手按着小宝的后背轻轻一卷，小宝宽大的奶牛配色睡衣便被妈妈卷起了大半，失去了睡衣遮挡的屁股暴露无遗，而它要面临什么也不言而喻。妈妈温热的掌心带着一丝怒气直直地抽下来。"啪"地一声脆响在小宝肉乎乎的屁股上炸开，软糯的臀肉在掌心泛起涟漪，"啊！"

还不等小宝消化一下，第二下已经落在另一侧臀瓣，妈妈特意加重了力道："小宝，熄灯后偷玩手机该罚多少下？嗯？"妈妈这边问着，那边巴掌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落在小宝的屁股上，臀肉迅速泛红，浮出一个个交错覆盖的巴掌印。小宝被按得整个人趴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时不时抽着凉气："呃……二……哎呦喂！……二十下……嘶！妈妈我不敢了！"

直到臀肉红得发烫，妈妈才停下动作。指尖抚过烫人的肌肤，看着女儿委屈巴巴的样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小宝可要好好反省一下了，再敢犯，下次可不止二十下哦。"随后替小宝拉好睡裤，又盖好被子，这才要转身出门，却不知被窝里的小宝，还在疼痛中默默盘算着下次玩手机能不被发现的办法。正盘算着小宝发现了不对，自己手机还在妈妈衣袋里呢，看样子妈妈是不打算还给自己，不行，得想办法要回来。

小宝咬着嘴唇，眼巴巴望着妈妈即将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她突然鼓起勇气撑起身子，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却还是带着鼻音喊道：“妈妈，我手机……”

“嗯？”妈妈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指尖轻轻叩了叩睡裙口袋：“小宝想要手机呀？”小宝立刻连连点头，蓬松的头发跟着晃成两团毛球。妈妈缓步走回床边，微凉的指尖挑起女儿的下巴，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小宝该不是在想下次怎么躲妈妈的眼睛吧？这么着急要手机，是不是怕妈妈没收了就玩不了了？”

小宝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没有！我就是……就是想看看时间而已。”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毕竟床头的电子钟正亮着绿光。妈妈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俯身时小宝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好吧，那妈妈就不没收了。”小宝闻言惊喜的抬起头，双眼放光。

见小宝眼睛亮起来，妈妈突然在她还泛着红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要是再被发现熄灯后偷玩——”她故意拖长尾音，小宝立刻条件反射般蜷起身子，“就把罚的数目翻倍，再加上三天不许吃零食哦。”

小宝慌忙抱住妈妈的手臂，鼻尖蹭着柔软的睡裙布料：“我保证不犯了！妈妈最好了！”这时她感觉到妈妈的手环抱过来，轻抚着她的脊背。小宝仰头时，妈妈正低头注视着她，目光里带着哭笑不得的无奈和融化人心的温柔。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了层银边，方才的紧张与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母女间独有的亲昵温度。

“下不为例哦，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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