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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小说: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2025-09-10 08:11 5hhhhh 5530 ℃

油灯的火苗在帐篷支柱上投下摇晃的鬼影,将那些围着我的士兵身影拉长扭曲在篷布上。空气里皮革和精液的腥臊味混进了新的铁锈气——是血,我的血,从被反复撕裂的肉穴渗出来,滴在冰冷泥地上积成暗红的小洼。莫尔维靠在堆满卷轴的桌边,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散落的杂物,那是他们从微风阁搜刮来的“战利品”。

“翻到什么好玩的了?”他懒洋洋地问,眼睛却像秃鹫盯着将死的猎物。

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士兵兴奋地扒拉着帆布袋。“长官!您看这个!”他举起一块小小的、边缘磨得发亮的金属片,火光下隐约能辨出“托卡”的刻痕。“那小子挂在床头的名牌!”

莫尔维嗤笑一声,接过名牌在指间掂了掂。“情深义重啊托卡?挂在床头天天看着?”他踱到我面前,蹲下身,油腻的头发几乎蹭到我被绳索勒出血痕的膝盖。名牌冰冷的边缘抵上我臀缝间那个被过度使用的、红肿的屁眼。“可惜,他现在只能烂在亡者之厅了。”他手腕猛地一送,粗糙的,名牌带着蛮力硬生生挤了进去!异物强行侵入的剧痛让我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嘶气声,眼前阵阵发黑。

“哈!跟你的小情人在你的屁眼里团聚,感觉怎么样,紧不紧?”莫尔维恶意地用手指在外面按了按,引得我又是一阵抽搐。他站起身,随意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还有什么。”

另一个士兵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是我那枚“屠龙者”徽章。暗沉的金属上,咆哮的龙头浮雕在火光下依旧带着凛冽的威严。昆图斯军需官的小眼睛立刻亮了,肥胖的手指搓了搓。“纯金的?分量不轻。”

“熔了!”莫尔维看都没看一眼,挥挥手像赶苍蝇。“给咱们尊贵的龙裔大人打个新碗,以后专门盛她的奶,这才叫物尽其用!”

“好嘞!”士兵兴奋地应着,抓起徽章就奔向帐篷角落那个小型熔炉。炉膛里炭火正红,他粗暴地用铁钳夹住徽章,直接捅进炽热的炭火中心。狼头在烈焰中迅速扭曲、变形,发出细微的悲鸣般的滋滋声,耀眼的金属光泽被高温吞噬,化作一滩流淌的、刺目的银亮液体。士兵用长柄勺舀起熔化的银水,小心地倒入旁边一个粗糙的陶土模具里——那模具的形状,赫然是一个带着牛耳装饰的宽口奶碗。

“瞧好了,大人!”士兵献宝似的把还在冒着热气的模具端到莫尔维面前,红热的银水在模具里缓缓凝固,映照着莫尔维残忍的笑容和我被绑缚的倒影。“等凉透了,磨光边,就是顶好的奶碗!”

“干得不错。”莫尔维赞许地点点头,目光转向最后一件物品——伊莉丝那把保养得极好的、剑刃闪着寒光的长剑。剑柄上缠着的防滑皮条已经被血和汗浸透,颜色发暗。他亲自走过去,拔剑出鞘,冰冷的剑锋在昏暗的帐篷里划出一道慑人的弧光。

“这剑…砍过不少杂种吧?”他用指腹刮过锋利的剑刃,发出轻微的嗡鸣。“可惜,现在只能用来伺候母牛了。”他提着剑走到我被迫大张的双腿间,冰冷的剑尖先是恶意地在我早已泥泞红肿、布满指痕和咬痕的阴唇上刮了一下,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那锋锐的、带着战场血腥气的金属,毫无预兆地、缓慢而坚定地捅进了我饱受蹂躏的蜜穴深处!

“呃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冰冷、更坚硬、更恐怖的异物感瞬间撕裂了所有知觉!那不是肉体的热度,是死亡般的金属寒锋!我身体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死死拽回,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剑刃刮擦着内壁的嫩肉,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钻心剜骨的剧痛。

“别乱动!母牛!划烂了里面可不好玩!”莫尔维厉声呵斥,手腕稳稳地控制着剑柄,甚至故意在里面搅动了一下!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滚烫的内壁,极致的痛苦混合着一种被彻底亵渎、被武器贯穿的扭曲恐惧,瞬间冲垮了意识的高墙。眼前一黑,我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瓢混杂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寒冷和窒息感将我强行拖回地狱。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几张狞笑的脸。天似乎蒙蒙亮了,帐篷缝隙透进惨白的光。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没有一处不痛。更可怕的是胸口,那对饱胀的乳房像两块烧红的烙铁,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内部撕裂般的胀痛。皮肤绷得发亮,青紫色的血管在白皙的乳肉上狰狞地凸起。

“哟,醒了?”一个士兵正压在我身上冲刺,他粗糙的手掌狠狠揉捏着我饱胀的右乳,指甲掐进乳晕。“看!奶头在滴奶了!哈哈!”他兴奋地叫着。

我低头,绝望地看到自己粉褐色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渗出几滴浑浊的、带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滴落在他肮脏的手背上。昨晚和今早被灌进体内的、那些污浊的精液,它们像最猛烈的催乳剂,疯狂地刺激着刚刚开始泌乳的身体,乳汁分泌的速度远超负荷!

“胀…好胀…求你们…挤…”喉咙干裂得冒烟,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乳汁在乳腺管里汹涌奔流,找不到出口,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在乳房内部疯狂穿刺、攒刺!那痛苦比刀割更甚,比火烧更烈,瞬间就盖过了下体被侵犯的痛楚。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缓解那非人的胀痛,眼泪混着汗水疯狂涌出。

“挤奶?”另一个刚提上裤子的士兵凑过来,故意用指关节重重弹了一下我渗着乳汁、肿胀如小枣的乳头。“想得美!老子就爱看你疼!疼死你这头贱牛!”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内部爆炸般的胀痛,让我眼前又是一阵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啊——!!” 惨叫声撕裂了帐篷。剧痛像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当快要被这无休止的胀痛折磨得再次昏厥时,总会有新的侵犯、新的掐捏、新的冰水,或者仅仅是那胀痛本身,又把我残忍地拽回清醒。昏过去,疼醒,再昏过去,再疼醒…循环往复,永无尽头。每一次清醒,都感觉乳房又胀大了一圈,皮肤绷得几乎透明,每一次心跳都像有重锤在砸击胸口。

一个嘴里叼着劣质卷烟的士兵,在我又一次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模糊时,慢悠悠地蹲到我胸前。他深吸一口烟,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烧得通红发亮。他捏着我左边乳房那饱胀欲裂的乳峰,像是在掂量一块肉。然后,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将那燃烧的烟头,狠狠地、稳稳地摁在了乳晕上方最娇嫩的皮肤上!

“滋——!”

皮肉烧焦的可怕声音伴随着一股刺鼻的白烟瞬间腾起!难以想象的剧痛像高压电流般从乳尖直冲头顶!我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身体疯狂地扭动,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也毫无知觉。烟头被拿开,乳头正上方留下一个焦黑的、边缘翻卷的圆形烙印,正滋滋地冒着烟,散发出皮肉焦糊的恶臭。

“哈哈哈哈!”士兵们哄堂大笑。

这还没完。莫尔维不知何时又提起了那把属于伊莉丝的长剑。剑尖上还沾着之前的血迹和体液。他走过来,冰冷的剑锋轻轻拍打着我右边那同样饱胀如球的乳房,像是在寻找下刀的位置。

“这么漂亮的奶子,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也全是奶?”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切开一个水果。话音未落,手腕一抖,锋利的剑尖沿着乳房侧面饱满的弧度,从乳根向乳尖方向,狠狠地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呃——!”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有喉咙里漏出濒死般的嗬嗬声。冰冷的金属切开滚烫的皮肤和脂肪层,带来一种清晰到令人发疯的切割感。鲜血瞬间涌出,但紧随其后的,是压力得到释放般的、喷溅而出的、混着血丝的乳白色汁液!乳血混合着,顺着被切开的伤口汩汩流淌,染红了雪白的乳肉,滴落在泥土上,形成粉红色的污迹。

“看!喷了!像不像小喷泉?”士兵们围得更近了,兴奋地指指点点,有人甚至伸出手指去蘸那混合的液体放进嘴里尝。“啧,腥的,还带点甜。”

莫尔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手把沾满血和奶的长剑扔给旁边的士兵。“擦干净,一会儿还得用。”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胸口的剧痛混合着失血的虚弱和乳汁流失带来的诡异空虚感,意识再次沉入黑暗的深渊。

……

正午的阳光透过帐篷顶的缝隙,投下几道刺眼的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中狂乱地飞舞。我被重新拖了起来。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但立刻有更粗的麻绳捆住了我的脚踝。绳子穿过帐篷顶部的横梁,几个士兵一起用力拉拽!

身体猛地被倒吊起来!血液瞬间涌向头部,眼前一片血红,耳膜嗡嗡作响。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和倒悬的脚踝上,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对饱受摧残、一边烙印一边刀口的巨大乳房,此刻像两个沉甸甸的皮袋,在重力作用下直直地垂向地面,乳尖几乎要碰到泥土。伤口被拉扯,又开始渗出血和奶水的混合物。内部的胀痛因为倒悬的姿势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爆炸出来。

“开始!”莫尔维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皮鞭撕裂空气的尖啸声!第一下,狠狠地抽打在我左边乳头那焦黑的烙印上!

“啪!”

“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烙印处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被鞭梢狠狠撕裂!但这剧痛中,却像引燃了炸药桶,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被转化和折磨彻底扭曲的快感洪流,猛地从被鞭打的乳尖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体喷而出——是失禁?还是高潮的潮吹?分不清了。

紧接着,又一鞭!抽在右边乳头那被剑划开的、还在渗血的伤口上!

“啪!”

“呃嗯——!” 痛!钻心的痛!但紧随其后的,是比刚才更猛烈、更汹涌的快感海啸!被倒吊的身体疯狂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乳汁,混着血水,从两个乳头,特别是右边那道伤口里,被剧烈的痉挛和内部的压力挤压着,汩汩地、持续地流淌出来,滴落在下方的泥地上。

“啪!”“啪!”“啪!”

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精准地、交替地抽打在那两个饱受蹂躏的敏感点——乳头和下方同样红肿不堪的阴蒂。每一次鞭打,都带来地狱般的剧痛和天堂般的、扭曲的极致快感。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彻底模糊、交融、爆炸!我像被抛上了惊涛骇浪的巅峰,又狠狠砸入冰冷的海底。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中反复沉浮、撕裂。尖叫变成了无意识的、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浪叫,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疯狂地迎合着鞭打的方向扭动、挺送。

漏奶。持续的漏奶。每一次鞭打带来的痉挛,每一次高潮带来的收缩,都让更多的乳汁混合着血水,从乳头和伤口中汩汩涌出。地上很快积起一小滩粉红色、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液体。士兵们的哄笑、下流的点评、甚至模仿我浪叫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模糊不清。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鞭子撕裂皮肉的脆响,身体撞击绳索的闷响,自己不成调的嘶喊,和乳汁滴落的、单调的“嗒…嗒…”声。世界缩小到只剩下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意识被反复撕扯、研磨,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摇摇欲坠。崩溃的边缘,不再是悬崖,而是一片粘稠的、不断将我向下拉扯的泥沼。

昆图斯军需官一直坐在桌后,油腻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看着那陶土模具渐渐冷却。他站起身,走过去,用铁钳小心地夹起模具,在地上轻轻一磕。一个粗糙但形状完整的、带着滑稽牛耳装饰的金质奶碗,叮当一声掉落在泥地上,边缘还带着未散尽的热气。他弯腰捡起来,掂了掂,又看了看帐篷中央那倒吊的、在鞭影下痉挛漏奶漏尿的身影,小眼睛里闪过难以言喻的光芒。

『星期天-正午-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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