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就不是那么好潜入了，伊莉丝看着来来往往的巡逻部队，脑子里终于挤出一个办法。

……

“记住，”伊莉丝的气息喷在我耳边，“我们是逃难来的，被强盗喂了药，一个瞎了，一个残了。别说话，其他的我来应付。”

我们将脱下的衣服塞进一个废弃的狗洞里。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夜中，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寒冷和羞耻。胸前的沉坠感在失去束缚后更加明显，那对饱胀的乳房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伊莉丝用她仅存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伊莉丝那只左手灵巧地撕下她衬衣下摆的一长条布，动作利落得像在准备绷带。

“来，”她低语，声音在寒风里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遮住眼睛。”她将那粗糙的布条绕过我的后脑，在我眼前打了个死结。瞬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布料的纤维摩擦着眼睑。紧接着，她将那条刻有她名字的金属项圈紧紧缠裹起来，又用布条在我额前绕了几圈，试图遮掩那对显眼的金色牛角，最后胡乱地将我原本柔顺的金发揉搓得如同鸟窝。她自己则用剩下的布条草草裹住断臂的残端，又将那头红发抓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

她牵引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军营那两扇巨大的、被火把照亮的木制营门。火光透过蒙眼的布条，在黑暗中投下晃动的橘红色光晕。

“站住！什么人？！”粗嘎的喝问伴随着长矛顿地的闷响传来。

“大人…行行好…”伊莉丝的声音瞬间变得虚弱、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那演技让我心头一颤，“我们…我们是逃难的农夫…路上…被强盗…喂了…喂了那药…”她啜泣着，身体似乎不堪重负地晃了晃，靠在我身上，“一个…一个眼睛被弄瞎了…我…我这胳膊也没了…求求大人…给口吃的…给个地方…”

“啧，又是两个倒霉催的乳牛？”另一个守卫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兴味，“抬起头来！”

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抬起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在我蒙眼的布条、凌乱的头发和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尤其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峰上停留了很久。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抓捏了一下伊莉丝裹着布条的断臂残端，她配合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妈的，一个瞎眼，一个断手…”第一个守卫啐了一口，“晦气！进去吧进去吧！里面有的是‘活’给你们干！”他发出一阵猥琐的大笑，伴随着铁门被推开的沉重吱呀声。

一股混杂着汗臭、劣质麦酒、皮革、铁锈、排泄物和浓烈精液腥臊的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将我们吞没。军营内部的喧嚣如同实质的墙壁，撞击着耳膜。男人的狂笑、粗鄙的咒骂、皮鞭的抽打声、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还有…此起彼伏的、或痛苦呜咽或高亢浪叫的女声，交织成一首疯狂而堕落的地狱交响曲。

伊莉丝的手紧了紧，拉着我往里走。脚下踩到的不知是泥泞还是别的什么粘稠液体。透过布条的缝隙，晃动的火光勾勒出无数扭曲的剪影：角落里，一个士兵正揪着一名乳牛娘的角，将她死死按在木桩上从后面猛烈撞击；篝火旁，几个醉醺醺的士兵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乳牛娘，轮流将腥臊的尿液浇在她头上，引来一阵哄笑；更远处，一个男人正用鞭子狠狠抽打着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乳牛娘赤裸的身体，每抽一下，那雪白的肌肤上就绽开一道血痕，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嘿！新来的！”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我们旁边炸响，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恶意，“怎么是两个残废？妈的，真扫兴！”一个穿着破烂皮甲、满脸通红的新兵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眼神浑浊，手里还拎着半瓶劣质麦酒。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伊莉丝，粗糙的大手直接抓向我胸前沉甸甸的乳肉，用力揉捏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闷哼出声。

“瞎子？瞎子多不好啊，看不见老子操你！”他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猛地拖向旁边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堆满垃圾和呕吐物的角落。伊莉丝想跟上来，却被另一个路过的士兵嬉笑着拦住：“断手的，你来陪老子玩玩！”

我被重重地掼倒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碎石和秽物硌着赤裸的背脊。那个新兵像一座散发着酒臭和汗臭的山压了下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他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像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猛地捅了进来！

“啊——！”剧痛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叫！再叫大声点！臭婊子！”他一边在我体内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咒骂着，拳头狠狠砸在我的小腹和乳房上，“都是你们这些贱货！害得老子被派到这鬼地方！害得老子兄弟都死了！你这个梭默杂种！操死你！操死你！”他嘶吼着，将战场上的恐惧、失去同袍的愤怒、对未来的绝望，全部化作最原始、最暴虐的兽欲，疯狂地倾泻在我这具被视为“发泄物”的身体上。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的内脏捣碎，每一次抓捏都留下青紫的指痕。屈辱、痛苦、窒息感…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狂暴的侵犯撕碎时，眼角透过布条缝隙瞥见了不远处垃圾堆旁的情景——两个士兵正骂骂咧咧地将两具赤裸的、布满淤青和伤痕的乳牛娘尸体，像丢弃破麻袋一样，用脏污的裹尸布草草一卷，随手扔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旁边。其中一只乳牛娘的眼睛还空洞地睁着，望着漆黑的夜空；另一只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嗡——！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托卡脖颈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斯泰德灰败的脸、亡者之厅的阴冷…与眼前这两具被随意丢弃的、如同垃圾般的尸体瞬间重叠！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胸腔里爆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应激反应让我瞬间僵直，连身后那狂暴的侵犯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眼前那两具尸体在视野里无限放大！

“喂！贱货！给点反应！怎么跟他妈死鱼一样！”身上的新兵不满地低吼，更加用力地撞击，手指狠狠的掐着我乳肉上淤青的肌肤。

伊莉丝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近乎放荡的媚笑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兵哥哥~别理那个死瞎子啦~她懂什么？来嘛~看看我~虽然少只手，可奶水足得很呢~” 她的声音像带着钩子，充满了挑逗。我感觉到身上的新兵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被吸引了注意力。

“哦？你的奶水很多？”另一个士兵的声音带着兴趣。

“是啊~兵哥哥，来嘛~尝尝我的奶，保证比酒还醉人~”伊莉丝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刻意的喘息，“人家…人家里面好痒…好想要…”

身上的新兵啐了一口，似乎觉得身下死鱼般的我确实无趣，猛地抽身离开，骂骂咧咧地朝伊莉丝那边走去：“妈的，晦气！断手的，要是伺候不好老子，把你另一只手也剁了！”

身上的重压消失，冰冷的空气灌入被侵犯的部位，带来一阵刺痛，身上布满了拳头和指甲折磨后留下的淤青。但更强烈的，是那股几乎将我撕裂的恐惧和愤怒！我知道这是伊莉丝用自己为我争取的机会！求生的本能和复仇的怒火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僵硬！趁着新兵被伊莉丝引开、周围士兵的注意力也被那放浪的调笑吸引过去的瞬间，我咬着牙，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浑身的酸软，手脚并用地从肮脏的地上爬起来，凭借着之前观察的记忆和对声音方位的判断，朝着营地深处那个挂着“军需”牌子的、相对安静的帐篷方向，跌跌撞撞地摸过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沾满了泥污和秽物。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胀痛和下体的撕裂感。我几乎是滚到了那个厚帆布帐篷的后边，颤抖着伸出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到篷布的缝隙，用尽最后力气，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帐篷内的空气骤然一变。虽然依旧弥漫着皮革、油脂和汗味，但比外面那地狱般的喧嚣和腥臊气要“干净”许多。一盏油灯挂在中央的木柱上，发出昏黄的光芒。两张堆满羊皮纸卷轴和杂物的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身材矮胖，穿着相对整洁的帝国军需官制服，油腻的头发紧贴着头皮，正是昆图斯军需官。他正皱着眉头，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擦拭着一把短剑。另一个则是个精瘦的汉子，穿着副官的皮甲，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阴鸷，好像是昆图斯的副手。他正用手指点着摊在桌上的一张地图。

“…莫尔维，行动没问题吧？”昆图斯的声音带着不确定。

“错不了，大人，”莫尔维的声音沙哑低沉，“我昨晚已经派一队好手下去了…等人一死，东西到手，铠甲献给奈尔基尔少爷，领主大人高兴还来不及！”莫尔维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到时候，你我…”

他们的话像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奈尔基尔！龙骨！盔甲！普罗万图斯的猜测被证实了！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坝！

“谁？！”莫尔维猛地抬头，阴鸷的目光像鹰隼般扫向身后，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昆图斯也惊得跳了起来，抓起手中的短剑。

我猛地扯下蒙眼的布条，金色的牛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金红色的眼眸死死锁定他们，里面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我挺直了赤裸的、沾满污秽却依旧带着龙裔骄傲的身躯，无视身体的疼痛和赤裸带来的羞耻，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异常冰冷清晰：

“龙裔。”我缓缓的说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开始扭曲升温，“敢动一下，我就用龙吼，把你们和这个帐篷，一起烧成灰烬。”

『星期天-凌晨-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小说相关章节：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