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嘱莉拉好好待在家里，趁着寒冷的夜色，伊莉丝推开了房门，跟我确认了眼神。

前往龙霄宫！

……

冰冷的石壁蹭着我的肩膀，粗糙的苔藓带着地底特有的湿滑感。伊莉丝那只独臂在前方灵巧地拨开垂挂的藤蔓，动作轻得像只夜行的猫。这条藏在龙霄宫巨大酒窖深处的缝隙，狭窄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空气里弥漫着陈年酒桶木料和泥土混合的沉闷气味。火把的光在伊莉丝手中跳跃，在她灰色的瞳孔里映出两点冷冽的星子。

“前面就是厨房的储藏间，”她压低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回响，几乎被我们急促的呼吸盖过，“出口在腌菜桶后面。”

我点点头，胸前的乳牛号牌随着动作轻轻磕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细微的声响。胸口的沉坠感在幽闭的空间里似乎被放大了，乳汁分泌带来的微妙压力混合着复仇的急切，让心跳得又沉又快。头顶的牛角和身后的尾巴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碍事，需要小心地避开突出的岩石。

伊莉丝停下脚步，侧耳贴在潮湿的石壁上听了片刻，然后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伸出左手，摸索着墙壁上一块不起眼的凸起，用力一按。

“咔哒”一声轻响，面前的石壁向内滑开一道窄缝，明亮的光线和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烤面包、炖肉汤、还有新鲜香草的味道——猛地涌了进来，与地道里的霉味形成鲜明对比。我们迅速闪身而出，反手将暗门推回原位。眼前是堆满麻袋和木桶的储藏室，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

伊莉丝示意我别出声，她无声地挪到储藏室通往厨房的门边，将门推开一条细缝。

厨房里炉火正旺，大锅里炖煮的浓汤咕嘟作响。但吸引我们注意力的，是角落里传来的、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

“唔…主…主人…求您…慢一点…”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闭嘴！贱货！”一个熟悉的、带着不耐烦喘息的男声低吼道，“老子付钱养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是普罗万图斯！透过门缝，我看到总管那身华贵的丝绒外袍被随意地扔在沾满面粉的案板上。他正背对着我们，裤子褪到脚踝，将一个穿着厨房女仆围裙、明显处于五阶段的青涩乳牛娘死死压在冰冷的石砌灶台上。那女孩不过十岁左右，她围裙被掀到腰间，露出光裸的臀部和一条颤抖的短小牛尾。她的脸被迫贴在粗糙的灶台表面，泪水混合着汗水，在冰冷的石头上洇开一小片湿痕。普罗万图斯肥胖的身体正一下下地撞击着她，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女孩痛苦的抽噎。

怒火瞬间冲上头顶！我和伊莉丝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言语，推开厨房的大门。

“谁？！”普罗万图斯惊骇地回头，脸上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和猝不及防的惊恐。

伊莉丝的动作快如闪电！她的左手精准地扼住了普罗万图斯肥厚的后颈，膝盖狠狠顶在他腿弯！总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掼倒在地！我迅速扯下旁边挂着的、用来捆扎香肠的粗麻绳，和伊莉丝配合默契，几下就将这个还在挣扎嚎叫的胖子捆了个结实，像只待宰的猪猡。

“龙裔？！伊莉丝？！你们疯了？！放开我！”普罗万图斯在地上扭动着，昂贵的丝绸衬衣沾满了面粉和油污，脸上又是惊恐又是暴怒。

“托卡和斯泰德！”我蹲下身，金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什么托卡斯泰德？！”普罗万图斯挣扎的动作顿住了，浑浊的眼睛里是茫然和惊愕，“那两个幸存的士兵？他们怎么了？！”

“死了！被人割喉！扔在亡者之厅！”伊莉丝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她左手拿着一把厨刀按在总管肥厚的脖子上“奈尔基尔知道龙骨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他的？死亡通知信是不是你写的！是不是你为了龙骨灭口？！”

“龙骨？奈尔基尔？”普罗万图斯的脸憋得通红，艰难地喘着气，眼神却飞快地转动着，似乎在急速思考，几秒钟后“等等…等等！我明白了！妈的！是军队！肯定是军队的杂种！”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伊莉丝稍微松开了点力道。“听着”他急促地说，唾沫星子喷溅，“那个老兵，他回来肯定就去军营报告了！他肯定提到了龙骨，那东西…对军队那帮人来说，是天大的军功和财富，足够让某些人铤而走险！”他喘着粗气，眼神在我们脸上扫过，“那份通知死讯的信…盖的是军营的火漆印吧？托卡是士兵，他知道认得那个印。他肯定是去军营，然后…”他脸上带着一种洞悉官场黑暗的老谋深算，“至于奈尔基尔那个小崽子怎么知道的…可能是为了避免领主怀疑，绕一个圈子把消息洗白。”

“洗白？”我跟伊莉丝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

普罗万图斯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蠢牛！军队直接通知领主或者伊莱瑞斯，他们肯定要面见讨伐归来的士兵的，就算捂住消息也会从你这暴露！”普罗万图斯看了我一眼“你来宫里报告那天没提龙骨吧！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那些人抓住这个机会，让消息从那个小畜生那传到领主耳朵里，就变成他们打扫战场发现的龙骨了！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他妈忙着给雪漫这么多贵族擦屁股，哪有功夫管什么龙骨！”

他的话语像一块块冰冷的石头砸进我们心里。信件…火漆印…托卡前往军营…逻辑链条瞬间清晰起来。愤怒的矛头似乎瞬间调转了方向。我和伊莉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动摇和被说服的意味。

“放开他。”我低声说，声音有些干涩。伊莉丝沉默地收回了手，解开了麻绳。

普罗万图斯狼狈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被勒红的脖子，一边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袍，目光扫过角落里还在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的小乳牛，又落回我和伊莉丝身上，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算计和恶意的光芒。

“哼，绑了老子，问完话就想走？”他拍了拍身上的面粉，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傲慢，“伊莉丝，你刚才差点掐死我。还有你，龙裔，闯进领主厨房，袭击总管…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慢悠悠地踱到伊莉丝面前，手指轻佻地勾起她尖俏的下巴。“想要我不追究？”他压低声音，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求我操你。就现在。”他的目光又转向我，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审视，“至于你，龙裔大人…我看你也憋得够呛，一起？”

伊莉丝的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她没有看我，只是沉默地、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皮甲的扣带，露出里面单薄的亚麻衬衣。她走到刚才被总管侵犯的灶台边，背对着我们，双手撑在冰冷的石面上，微微塌下腰，将那只穿着皮裤的、饱满的臀部曲线清晰地呈现出来。动作干脆得像在执行一项任务。

“求求您，大人…我需要精液。”她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普罗万图斯得意地笑了，像看着掉进陷阱的猎物。他径直走向伊莉丝。粗暴地扯下她的皮裤，没有任何前戏，挺起那根半软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伊莉丝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撑在灶台上的独臂，但她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身后那带着报复意味的、猛烈的撞击。

看着伊莉丝那逆来顺受的姿态，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我的心头！但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燥热感，像被点燃的野火，瞬间席卷了全身！胸口的饱胀感似乎化作了某种滚烫的液体在奔流，头上的牛角微微发烫，身后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甩动了一下。普罗万图斯那带着命令和羞辱意味的话语，伊莉丝那屈辱的姿态…像火星掉进了干柴堆！理智的堤坝瞬间被汹涌的情欲冲垮！

“你…！”我怒视着普罗万图斯，想骂他无耻，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的渴望。双腿间传来一阵熟悉的、湿热的空虚感。

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伊莉丝压抑的喘息，普罗万图斯粗重的呼吸…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点燃了我身体里每一寸肌肤！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双腿发软地走到灶台另一边，学着伊莉丝的样子，双手撑在冰冷的石面上，高高撅起臀部，将那条为了方便而开孔的皮裤绷得紧紧的，尾巴顺从地垂向一边。我甚至主动扯开了皮甲胸前的扣带，让那对沉甸甸的、饱胀的乳房垂落下来，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沉甸甸地摇晃。

“来吧…操我…”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连自己都唾弃的渴望，“快点！”

普罗万图斯发出一声满足的嗤笑，他暂时离开了伊莉丝的身体，那根沾满伊莉丝体液的肉棒直直地捅进了我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粗暴的进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紧随其后的，是那熟悉的、被粗暴填满和征服带来的、扭曲而强烈的快感！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龙裔？贱货！”普罗万图斯一边在我身后猛烈抽插，一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看看你现在撅着屁股求操的样子！跟最下贱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嗯？”他粗糙的大手狠狠抓捏着我胸前沉甸的乳肉，指甲掐进柔嫩的乳晕，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刺激，“喜欢这样？喜欢被当成母狗一样操？”

“是…是！喜欢！”我语无伦次地回应着，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像暴风雨中的小船，理智早已被情欲的浪潮彻底淹没，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渴望更深的占有。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伊莉丝，她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灰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前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普罗万图斯在我体内冲刺了许久，最后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洪流猛地灌入我的身体深处。他喘息着拔出，又立刻转向伊莉丝，将剩下的几滴塞进她体内。然后他毫不留情地抽身，整理好衣袍，像丢弃两块用过的抹布，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径直离开了弥漫着情欲和屈辱气息的厨房。

灼热的精液在体内流淌，带来一种短暂而扭曲的满足感，随即是巨大的空虚和羞耻。我瘫软在冰冷的灶台边，大口喘着气。伊莉丝默默地提上皮裤，系好皮甲，动作不苟“对不起，龙裔大人，我…没想到那么复杂”。

“不怪你。”圣水虽然能短暂的压制烦扰，却不能完全恢复失去的思考能力“是我跟你一起决定的，我会跟你一起承担。”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啜泣。那个被普罗万图斯侵犯的幼小乳牛还蜷缩在那里，身体瑟瑟发抖，眼神惊恐地看着我们。我撑着发软的身体走过去，从体内抠挖出一些尚留余温的、粘稠的精液，递到她嘴边。

“吃吧，”我的声音带着疲惫“你需要这个。”

女孩愣了一下，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我手指上的浊液。看着她那卑微又渴望的样子，胸口那点羞耻感似乎被另一种更沉重的情绪取代了。

“走，”我拉起伊莉丝冰冷的手，她的独臂依旧有力，“去军营。”

夜色笼罩下的军营区，比白天更加肃杀。高大的木制栅栏围墙上插着火把，跳动的火焰在寒风中摇曳，将巡逻卫兵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投在冰冷的地面上。空气里弥漫着皮革、金属和汗水的味道，还有若有若无的、香甜的奶腥味。

『星期六-深夜-雪漫城军营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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