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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小说: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2025-09-10 08:11 5hhhhh 5330 ℃

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像是灌满了滚烫的铅,随着我踉跄的脚步一下下撞击着紧绷的皮甲边缘。军营门口卫兵那带着嘲弄的嗤笑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托卡的名字像块冰冷的石头压在心上。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思绪像打翻的线团,越是想理清托卡可能的去向,眼前就越发模糊,只剩下胸口的紧勒感和一种莫名的、想要撕扯开什么的烦躁。

等我回过神,人已经站在了天空熔炉铁匠铺那熟悉的、带着烟熏火燎气味的门廊下。灼热的炉火气浪扑面而来,学徒们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得我耳膜发疼。

“阿尔沃师傅,”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干涩,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胸前勒得几乎喘不过气的皮甲罩杯的扣带,“这甲…太紧了,帮我…再加点扣子…”

老铁匠阿尔沃从一堆烧红的铁胚后面抬起头,汗津津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在我胸前别着的乳牛号牌和头顶的金色牛角上扫过。“龙裔大人,”他放下铁钳,用挂在脖子上的脏毛巾擦了把汗,声音闷闷的,“上次给您扩罩杯、改裤子的钱,您可还欠着呢。还有说好的龙骨,在哪呢?”

龙骨…我脑子里一片混沌。龙骨?对了,克洛萨的龙骨…留在裂谷了?记忆像蒙了层厚厚的油污,怎么擦也擦不亮。胸口胀得发痛,那点被拒绝的难堪和身体的不适混合在一起,变成一股无名火。“我…我下次会带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尖锐。

“那就下次再说。”阿尔沃师傅重新拿起铁钳,语气平淡得像在打发一个不懂事的学徒,“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规矩不能坏。”

被噎得说不出话,我猛地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铁匠铺。午后的阳光白得晃眼,雪漫城的街道在我眼前扭曲晃动。行人模糊的面孔,摊贩的叫卖声,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辘辘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嘈杂的背景噪音,唯一清晰的只有胸口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紧缚感和沉坠感,还有脑子里那团越缠越紧的乱麻。托卡…托卡到底在哪?斯泰德死了…托卡也找不到…黛西…黛西那痛苦空洞的眼神…巴纳德那张可恶的脸…莉拉和伊莉丝还在家里等着…奶水…好像…好像开始往外渗了…皮甲里面湿漉漉、黏糊糊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双脚像踩在棉花上。等我停下脚步,抬起头,发现自己站在了凯娜瑞斯神殿那扇熟悉的、雕刻着生命之树图案的橡木大门前。神殿里飘散出清冷的草药香和一种让人心安的宁静气息。

“龙裔?”一个温和的声音带着关切响起。丹妮卡祭司正站在门廊的阴影里,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雪果花枝。她那湖水般宁静的灰色眼眸落在我身上,眉头微微蹙起,“你的脸色…很不好。进来吧。”

神殿内部的光线柔和而圣洁,高大的彩绘玻璃窗将阳光滤成斑斓的色彩,洒在光洁的石板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安息香和干燥草药混合的宁静气味。丹妮卡引着我走到生命之泉旁的石凳坐下。冰凉的泉水在池中汩汩流淌,几片洁白的花瓣漂浮其上。

“我…我不知道…”我语无伦次,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皮甲,感觉里面的湿意更重了,乳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又痒又痛,“我找不到托卡…铁匠…他不肯帮我…我胸口好紧…好胀…脑子里…好混乱…” 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和混乱。

丹妮卡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放下花束,走到生命之泉边,用一只小巧的银杯舀起一捧清澈的泉水。她低声吟诵着古老的祷词,声音轻柔而充满力量。随着她的吟唱,那捧泉水似乎泛起了微弱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翠绿色柔光。

“凯娜瑞斯抚慰伤痛,也涤净蒙尘的心智。”丹妮卡走到我面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宁静力量,“喝下去,孩子。”

我茫然地接过银杯。杯中的水带着泉水的清冽和奇异的、如同新发芽嫩叶般的清新气息。我仰头,将那捧泛着微光的泉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像一道清冽的溪流,流过我那混沌灼热的脑海深处。

仿佛有一层厚厚的、油腻的污垢被猛地冲刷剥落,那些纠缠不清的乱麻、那些被身体不适无限放大的焦躁、那种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世界的模糊感…慢慢消失了,我能感到思绪慢慢变得清晰,有些丢失的东西暂时回来了。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坐直了。金红色的眼眸惊愕地睁大,看着自己还沾着水渍的手,又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额头上那对坚硬冰冷的金角,最后,手指颤抖地按在了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隔着皮甲都能感觉到内部温热鼓胀的乳房上。

刚才…刚才那种浑浑噩噩、烦躁易怒、几乎无法思考的状态…是因为这个?因为乳汁开始分泌带来的影响?

“丹妮卡祭司!”我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猛地抓住她宽大的祭司袍袖,“我刚才…我刚才完全不像我自己!我差点…差点就要在铁匠铺失控了!我找不到托卡…我…” 巨大的恐惧和清醒后的认知让我语塞。

丹妮卡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眼神充满了悲悯和理解。“转化…会带来许多变化,孩子,不仅仅是身体。”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力量、记忆、心智…都会受到影响。越是抗拒,越是痛苦。你需要…接受它,找到与之共处的方式。”她顿了顿,灰色的眼眸带着洞悉,“你说…你在找那个一个年轻人,托卡?”

“是!”我急切地点头,清醒的头脑让我立刻抓住了重点,“他前天下午离开家,说是去军营…可军营的人说根本没见到他!斯泰德死了…我担心他…”

“军营…”丹妮卡沉吟了一下,目光望向神殿深处,“阵亡士兵的遗体…通常会暂时存放在亡者之厅,等待安葬或亲属认领。”她看向我,眼神带着提醒,“也许…你可以去那里看看?守墓人安迪斯或许知道些什么。”

亡者之厅!对!我怎么没想到!希望重新燃起,但随即又被巨大的不安笼罩。为什么托卡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不…不会的…

“谢谢您,丹妮卡祭司!”我猛地站起身,胸前的沉坠感依旧存在,但此刻清晰的头脑让我能清晰地感知并压制它带来的不适影响。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快步冲出神殿。阳光再次变得刺眼,但这一次,我的脚步是坚定的。

亡者之厅那扇沉重的、雕刻着骷髅和渡鸦图案的黑铁大门紧闭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我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门环。

“谁啊?”一个苍老而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眼窝深陷的脸。是守墓人安迪斯,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防腐药水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安迪斯祭祀,我要进入墓穴。”我直接说道,试图从他身侧挤进去。

“不行不行!”安迪斯立刻用他那枯瘦的身体挡住门缝,浑浊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亡者安息之地,岂是随便进的?尤其是你…”他的目光扫过我胸前的乳牛号牌和额头的金角,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乳牛!阴气重!惊扰了亡魂怎么办?快走快走!”

“我找人!前几天有个阵亡的士兵叫斯泰德·铁足!”我急切地说道。

“没有!没有叫这个的!”安迪斯用力抵着门,声音尖利起来,“你别想进来!快滚!不然我叫卫兵了!”

他的百般阻挠和那眼神里的厌恶,像火星掉进了干柴堆。刚刚被圣水压下的那股源自身体变化的、混合着焦虑和力量的躁动,被瞬间被点燃了,胸口的胀痛似乎化作了某种蛮横的能量。

“滚开!”我低吼一声,体内的龙魂力量被这强烈的情绪引动。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扩张,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布满惊恐皱纹的老脸,猛地吐出了龙语的真言:

“Fus——Ro Dah!”

无形的、狂暴的冲击波瞬间爆发!黑铁大门被瞬间推开,安迪斯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向后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冰冷的石墙上,软软地滑落在地,没了声息。

一股混合着尘土、霉菌和浓烈防腐药水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死亡特有的沉寂。我跨过门槛,走进了亡者之厅阴森的主厅。摇曳的烛火在墙壁的烛台上投下跳动的、扭曲的影子,几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石台上。

没有托卡,我抬头望向主厅后面,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通往更幽深的地下墓穴。那里是临时存放尸体的地方。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步步走下冰冷的石阶。墓穴的空气更加阴冷潮湿,墙壁上凝结着水珠。几盏长明灯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一排排蒙着裹尸布的轮廓。

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一个…两个…第三个…角落的石台上,两具尸体并排躺着,盖尸布被掀开了一角。

我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左边那具,身形高大,骨架粗壮,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是斯泰德。他灰败的脸上还残留着战场风霜的痕迹,眼睛紧闭,仿佛只是睡着了。但一道深可见骨的、横贯整个脖颈的狰狞刀口,彻底终结了他的一切。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右边。

年轻的脸庞,熟悉的眉眼,甚至嘴角仿佛还残留着仿佛没心没肺的笑意——是托卡。他的眼睛也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阴影,看起来甚至有些安详。然而,同样的,一道精准而冷酷的割痕,切断了他年轻的生命线,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发黑,凝固在他脖颈的皮肤和衣领上。

世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烛火跳动的光影凝固了。阴冷潮湿的空气凝固了。时间也凝固了。

胸腔里那两团沉甸甸的温热,似乎也在这极致的冰冷面前停止了鼓胀。没有尖叫,没有痛哭,没有天旋地转。只有一种巨大的、无声的、冰冷的空洞感,像墓穴本身一样,瞬间吞噬了我。

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走到托卡的石台边。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碰了碰他同样冰凉的脸颊。触感是僵硬的,没有任何生命的回应。目光落在他脖颈那道致命的伤口上,边缘很整齐,下手的人…又快又狠。

为什么?

是谁?

无数个问题在死寂的脑海里翻涌,却没有答案。只有眼前这具冰冷的、再也不会对我露出灿烂笑容、再也不会为了我们忙碌奔波、再也不会笨拙地试图安慰我、再也不会用年轻身体带给我慰藉的躯体。

我默默地站了很久,直到双腿开始麻木。然后,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盖在托卡身上的白布,向上拉了拉,盖住了那道狰狞的伤口,也盖住了他苍白的、安详的、再也不会醒来的脸庞。

『星期六-下午-雪漫城亡者之厅地下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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