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晨光带着点清冽，透过微风阁的窗纸，在简陋的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麦片粥温吞的香气，还有…若有似无的奶腥味。莉拉正笨拙地用一只手扶着陶罐，另一只手拿着那个劣质的、黄铜打造的挤奶器，小心翼翼地凑近伊莉丝饱满的右乳。伊莉丝靠在椅背上，灰色的眼眸半阖，那只独臂自然地搭在莉拉肩上，像在给予无声的鼓励。

“轻…轻点，莉拉，”伊莉丝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对…就这样，慢慢吸。”

莉拉紧张地点头，毛茸茸的褐色小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随着“噗嗤、噗嗤”的轻微抽吸声，洁白的乳汁顺着透明的软管流入陶罐。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另一个空罐子准备接替莉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伊莉丝胸前那饱胀的弧度上。

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饱胀感，像温热的泉水，自今早起床后，在胸口深处悄然涌现。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微妙压力的充实感。我下意识地抬手，指尖隔着粗糙的亚麻衬衣，碰了碰自己的乳房。指尖传来的触感比记忆中更加饱满、坚实，甚至带着一种…轻微的、富有弹性的鼓胀感。

我看向莉拉，发现她也正停下动作，小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胸前，眼神里带着和我一样的困惑和羞赧。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言语，都明白了对方的感觉——我们已经进入了四阶段。额头上那对已经完全硬化、呈现出优美金色弧线的牛角，还有那对毛茸茸、能清晰感知到气流拂过的牛耳朵，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个事实。最显著的变化是，身体内部那隐秘的源泉，开始涌动了。

“怎么了？”伊莉丝的目光在我和莉拉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按着胸口的手上。她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了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开始产奶了？”

“嗯。”我点点头，手指能清晰地感觉到皮甲下那对日益沉重的负担似乎又膨胀了一圈，前几天才改造过的皮甲扣已经扣在了最外圈。一种陌生的、带着生命力的微热感在胸中弥漫。

莉拉也小声地“嗯”了一下，继续低头操作挤奶器，但动作明显心不在焉了。

帮伊莉丝挤完奶，看着陶罐里晃荡的、散发着淡淡腥甜气息的乳白液体，我想起了昨晚。为了解决伊莉丝的需求，我去了城门口。卫兵队长和他手下那几张带着酒气和贪婪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我甩甩头，从腰间解下那个不大的、用软木塞封好的皮质水囊，里面晃荡着的粘稠液体——是昨夜我跪在他们胯下，用嘴巴从那些男人身上“收集”来的精液，伊莉丝昨晚已经用掉了一半。

“给。”我把水囊递给伊莉丝，“没多少了。”

伊莉丝接过水囊，掂量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了句：“辛苦了。”她仰头，喉结滚动，将那混合着几个男人气息的、带着浓厚腥气的浊液，几口灌了下去。喝完，她舔了舔嘴角，像完成了一项日常任务，将空水囊递还给我。

看着伊莉丝平静地补充“营养”，再想到不知所踪的托卡，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我走到门边的矮柜前，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那块在乳牛管理所领到的、刻着雪漫城标志的乳牛号牌。我盯着那串代表“编号”的数字看了几秒，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赌气的决绝，将它用力别在了我胸前皮甲最显眼的位置。粗糙的木片硌在胸口，像一枚屈服的徽章，也像一种无声的宣告——看吧，这就是现在的我。

“龙裔大人…”莉拉看着我胸前的号牌，小声地唤了一声，眼神里有些担忧。

我没回应，只是深吸一口气：“我去醉猎户送奶，顺便…看看黛西回来了没。” 莉拉想跟我一起去，被我按住了，“你和伊莉丝在家等着。”

推开醉猎户厚重的木门，喧嚣和劣质麦酒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吧台——没有黛西那抹熟悉的褐色身影和欢快的招呼。吧台后面，只有巴纳德那高大、带着商人精明的身躯，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银杯。他看到我，眼神在我胸前别着的乳牛号牌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龙裔大人，早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黛西呢？”我直接问，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

巴纳德招了招手，不一会，二楼的楼梯穿出“吱呀”一声。黛西走了下来。她的样子让我心头猛地一沉。

她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双腿微微打着颤，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身体僵硬，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她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绿色大眼睛，此刻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睁着，眼睑下是浓重的乌青，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最刺眼的是她胸前——那对曾经沉甸甸垂下的、饱满的乳峰上，赫然镶嵌着两个闪烁着诡异幽紫色光芒的金属环！环不大，紧紧箍在乳晕根部，环上镶嵌着米粒大小、不断散发出微弱紫光的灵魂石碎片！幽光如同活物般在她白皙的皮肤下脉动，每一次闪烁，都让黛西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她的下体似乎也未能幸免，薄薄的裙摆下，隐约可见一个更小的、同样闪烁着幽光的环状物。

“主…主人…”黛西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走到巴纳德身边时，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巴纳德只是随意地伸手扶了她一把，动作毫无怜惜。

“黛西！”我几步冲过去，想扶住她。黛西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仿佛不认识我。她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痉挛。

“巴纳德！”我猛地转向他，金红色的眼眸里燃起怒火，“你对她做了什么？！”

巴纳德放下银杯，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做了什么？”他慢悠悠地说，手指甚至带着欣赏的意味，轻轻弹了一下黛西胸前那个幽光闪烁的灵魂石乳环。黛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猛地蜷缩抽搐起来。“不过是给我的私有财产，增添了一点…小小的装饰，让她能时刻感受到主人的‘恩宠’罢了。”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件商品的保养，“黑市的新玩意儿，灵魂石能量环，能提供持续的…愉悦刺激。完全合法，龙裔大人。”他特意加重了“合法”两个字，眼神锐利地刺向我，带着警告，“怎么？你想替她出头？别忘了，她是我的合法财产。你动我一下试试？看看卫兵是抓你，还是抓我？”

他话语里的冰冷和笃定，像一盆冰水浇在我燃烧的怒火上。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看着他身后那个眼神涣散、被痛苦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的黛西，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法律…该死的法律！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将带来的、装着伊莉丝乳汁的陶罐重重放在吧台上。“奶。”

巴纳德瞥了一眼陶罐，打开盖子闻了闻，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好的，七金币。”他拿出钱袋，数出七枚金币叮当作响地丢在吧台上。

“莉拉的奶收不收？”我冷声问道，现在家里没有收入，我必须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

巴纳德嗤笑一声，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莉拉？她那点奶水，稀得跟水似的，三金币顶天了。”

“那我的呢？”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胸前的乳牛号牌仿佛在发烫。

巴纳德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胸前那对被皮甲紧紧包裹、因进入四阶段而更加沉坠饱满的轮廓上，眼神里流露出赤裸裸的贪婪“你的？”他拖长了调子，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龙裔大人的乳汁…啧啧，这可是稀罕货。十五金币一罐，我收了。”他报出一个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价格。

十五金币？这价格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针对我身份的戏弄和羞辱！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做梦！”我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七枚金币砸向巴纳德，声音冷得像冰，“留着你的臭钱吧！”

“哼，不识抬举。”巴纳德冷哼一声，不再看我，转头粗暴地推了一把还在痛苦颤抖的黛西，“还杵着干什么？废物！去后院挤奶！别耽误老子做生意！”黛西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发出痛苦的呜咽，像提线木偶般，僵硬而艰难地挪向后院的门。

看着黛西消失在门后那佝偻痛苦的背影，听着巴纳德那刺耳的呵斥，我胸中的憋闷几乎要炸开。托卡…我需要找到托卡！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强烈。

我转身冲出醉猎户，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头顶的金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焦躁，微微发烫。我几乎是跑着穿过喧闹的市场，胸前两坨沉甸甸的乳房拽的胸口生疼。我直奔军营区，军营门口，两个穿着制式盔甲的卫兵像铁塔般伫立着。

“站住！”其中一个卫兵拦住了我，长矛交叉，“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我找托卡！”我喘息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就是前几天跟我…跟斯泰德一起回来的那个年轻士兵！托卡！”

两个卫兵对视了一眼，拦着我的那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在我胸前的乳牛号牌和额头的金角上停留片刻，眼神里带着鄙夷。“托卡”他重复了一遍名字，摇了摇头，“他最近没来过。”

“没来过？”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可能！他前天下午就离开家了！他应该有事要来这里！”

“我说了，这个人最近没来过。”卫兵的语气带着不耐烦，像在打发一个纠缠不清的醉汉，“雪漫这么大，谁知道他跑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或许去酒馆找乐子了呢？”他旁边的同伴发出一声的嗤笑。

我僵立在军营门口，微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呛得我喉咙发干。托卡没来过军营？那他去了哪里？斯泰德的死讯…他到底去了哪里？

“喂，还杵在这儿干嘛？”卫兵用矛柄不客气地敲了敲地面，“没事赶紧走！别挡道！”

『星期六-上午-雪漫城军营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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